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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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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想,这也正是他渴望的。
子竞终于是松开了他,捧着他的脸还恋恋不舍的又轻啄了几下他的鼻子尖,羞得东凡更加没脸见人低下了头,拽着子竞跑去了车里。
坐到车上,两人都在回想刚刚刺激的那一幕,子竞想的是他真的做到了,外界的目光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可怕,而东凡想的是,子竞这样对自己,这一次是不是就真的证明,他也是喜欢自己的。
两人都心绪难平,捂着心脏尽力的深呼吸,而后互相回头对视,发现彼此的动作竟然这么的一致,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那条路上等我?”子竞握住东凡的手倾身过去望着他的眼,即使在行动上已经感知,可还是想从他的嘴里得到准确的答案,这叫仪式感。
东凡故意收敛住心神,迎向他,反问道:“你说呢?”
“我要你说。”
“我也要你说。”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还在等我,是吗?”
“如果是,你怎么做?”
“我会…追你…”
“…真的吗?”
“刚才,还不够诚意吗,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舌吻,这里没人打扰了。”说着子竞作势又凑的更近了些,东凡羞涩的迅速躲开了。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容易害羞了,啊?贺先生,你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子竞的手已经顺着衣底向里探去,语气暧昧,手下情…色,吓得东凡赶紧攥住不让作乱的手继续前行。
“子竞,别在这里…阿姨…还在医院呢,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这句话似乎惊醒了他,子竞想真是昏了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情做这些,懊恼的表情立刻沉了下来坐正了身子。
“对…对不起,你是生气了吗?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
“没,我没生气,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确是不该做这个…我们走吧,把我送医院去,我的东西还在那儿呢。”
“我也这么想的,你一会儿是回家吧,医院里有专人陪护晚上不需要人照顾的,你回去晚了,肯定要影响阿姨休息,我们…我们以后可以再聚。”
其实东凡想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这样或者那样,但绝不是现在,刚刚在大街上他们已经很过格了,两人都是箭在弦上,很容易就勾出火来,他怕的不是子竞会把他怎样,而是怕自己忍不住先把子竞给吃了。
看东凡又低头,子竞牵起他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走吧,我知道你的意思,没生气,况且你刚才要不阻止我,可能真的就…”
“好了,别说了。”
都说冷面的人内心是火热的,子竞就如此,情感没到位,他就是一块冰,如果情感到位了,那就是一杯水,可以时时刻刻的让你泡在里面,把你融化了。
东凡这一路都没再敢看子竞,因为他有感觉那目光就没离开过他的侧脸,那里都快被他盯出火来了,就算是红灯,也没敢回过头,手也没离过方向盘。
这样既温柔又狂野的男人,这个他爱的男人,此时就坐在他的旁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真的,如果不是时间不对,他真的会主动的扑上去,把他拆吃入腹才会心甘了愿。
显然,此时唯有控制才能让自己平息。
“你回去吧,不用等我,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医院门口子竞不想再耽误他时间,想让他回去休息。
“快上去吧。”东凡没说等,也没说不等,微笑着推了他一把,看着他往门里进。
大概半个小时,子竞下楼来发现东凡的车还停在那儿,并没有走。
“我不是说让你先回去吗,看看现在都已经11点多了。”子竞坐回副驾驶,得到的却是东凡莞尔一笑,无比的动人。
“是去桃园还是湘庭?”
“嗬,这两个地方你倒是都熟了,说,我妈那天你是赶巧吗?你明明知道我不和我妈住一起的,怎么就那么的赶巧。”子竞不依不饶非要弄个究竟,手臂支着脑袋靠在窗沿上,就那么等着他的回答。
“祁医生,有些话可不可以不要说的太透啊,这样不太友好吧?”东凡故意拐弯的时候没减速,把子竞晃回了座椅中间,心里得意满满。
好啊,知道报复了,你等着,贺东凡。
“要不要上去坐坐?”到了家门口,其实这是句真诚的邀请,可偏偏子竞非得用那样的口气说出来,嘴角的邪笑总感觉逗他是一件极其开心的事。
“还是不要了,改天吧,我怕…”东凡低缓了一下头,复又接着回击回去,“我怕我兽性大发,把祁医生给吃了。”
“你啊,还不知道到时候谁吃谁呢,那我上去了,你回去注意安全。”子竞扳过他的脑袋重重的亲了一下,就火速下了车。
短短的几个小时,两人的关系从暗淡无光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尤其这其间的语言交流,肢体交流,都让东凡激动不已,甚至热血沸腾,子竞已经没了踪影,可他坐在车里还在久久的回味着。
果然,爱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第34章 我也祝你幸福
接下来的两天,东凡和子竞就像约好了似的,这个前脚刚进病房,那个保证一会儿就到,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小眼神,化不开的浓情蜜意,这些都逃不过狄甄的眼睛。
东凡下午要去临市出趟差,所以早上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子竞送他下楼回来,看老妈那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忍不住自己也嘴角勾起。
“…傻儿子…”
“…妈…您能不能别这么说我,我多优秀啊,哪儿傻了?”子竞被老妈说的不好意思,拿起刀假装削着苹果掩饰,其不知,脸都红了。
“还说不傻,你看看你看东凡那眼神,恨不得黏在人身上不下来,呵呵,不过东凡这孩子的确招人喜欢,懂事,乖巧,做事稳重想的也周到,还没有那些大老板的臭习气,就像个邻家的大男孩儿一样好相处,第一次见我就说过,他对你有意思,你还反驳,现在你还反驳不?”
“妈,你真的觉得他好吗?”子竞问着,其实心里已经甜的倒牙了,这两天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分开都依依不舍的,他越发的觉得东凡真的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一个人对你是不是真心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狄甄说他的眼睛黏在东凡身上,其实,有多少次看过去的时候又都会看见东凡这样的看着他,所以,他俩就像两个初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傻的可爱,甜的浓烈。
“虽然咱家跟人家的家世相差甚远,但如果你俩相情相悦,我相信他的家人也会同意的,毕竟遇到喜欢的,性格啊,脾气啊又这样相投的人不容易,要珍惜才对,我知道,我和你爸的婚姻多少对你来说有点影响,可我们是那个年代,不能同日而语,东凡眼里的坚定我能看出来他对你是认真的,找个时间你可以侧面的问一下,问问他家里的情况,不过儿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人家的家长不同意,或是非要东凡做出什么决定,你也要有这个心理准备,有时候成全也是爱。”
“就像你对我爸那样?连争取一下都不去做吗?”
狄甄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悠远的望向窗外,“这是不一样的感情,你爸是他的心思早不在我身上了,另外有了家庭,而如果东凡这样,只能说他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他必须担起这个责任,当老板,看似光环围绕,光芒四射,实际他很累的,要顾忌家里,还要顾忌公司的前景,小竞啊,不是妈妈给你打消极针,只是妈妈希望你别受伤太伤,毕竟你俩这样的相爱。”
“…妈…其实您说的这些我早都想过了,说实话,东凡一直都在追我,而在我这次回来之前也是一直在躲着他,我怕,怕的东西很多,怕陷进去出不来,怕将来他不可逃脱的走上娶妻生子延续香火的路,怕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只是玩玩,怕…呵呵,我就像个胆小鬼一样一面想着他,一面又怕这儿怕那儿,那段时间我真的很痛苦,这次,我没想到是他救的你,更没想到他还在路上等我,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再躲了,无论我俩的结局怎样我都想去试试,我不能光凭自己的想象就把自己吓倒了,那太懦夫了,像您说的,如果将来他真的逃不过命运,我祝福他,也会远离他,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唉,我可怜的儿子。”说到痛心处,狄甄伸出双手抱住了子竞,母子俩各自偷偷抹着眼泪。
因为有不幸的家庭,后来子竞又跟她说自己是同性恋,这就更加的不幸了,原先还想着儿子终于长大成人了,将来找个女朋友,一步步的结婚,生子,过上美满的三口之家,这样多好,可老天偏偏不够眷顾她,儿子的性向注定这辈子不会有下一代,更不会和哪个女子组成家庭,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同时也是思想开放的,她不会逼儿子走那条路,那条路不属于他,不会让他去祸害那些无辜的女人,虽然有时也希望子竞早日有个伴儿,彼此依偎,彼此照顾,但终究是力不从心,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在儿子身边,她真的希望他们能成,能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不再孤单,不再恐惧,不再冷锅冷灶总是一个人。
子竞又坐了一会儿,科室来电话说来了一个病人,病情比较特殊,想让他过去看看,老妈这儿没什么特别的情况他就跟护士安排了一下上了楼。
这是个先天性颅脑畸形患者,经过检查且有肿瘤迹象,几位外科医生开了三个小时的会,研究定下了手术方案,子竞从会议室出来发现潘乐非在对面的座椅上低着头坐着。
面容明显憔悴了很多,眼睛也有些深陷,回来这段日子他一直没有联系他,一是不想和他再有瓜葛,二是和他也无话可说。
没等子竞走过去,潘乐非就发现了他,脸上顿时绽开笑容迎了过来,“你开完会了。”
“…去我办公室说吧。”子竞前面带路把潘乐非让进了屋关上门。
“找我什么事?”子竞还是一脸的冷若冰霜,就像当初对待东凡那样,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情感,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而是潘乐非的所作所为太让他失望了。
潘乐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像个丧家犬一样的一把抓住子竞的胳膊,抽泣道:“子竞,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你不能再不要我了,那我可怎么活啊?子竞,我求求你,我是真的爱你,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爸那边正在给我筹措后路,很快我还会东山再起,这段时间我可以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给你擦地,给你…”
“乐非…”子竞听不下去生硬的打断了他,顺势拉开椅子坐了进去,“乐非,你到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们已经分手了,在发生这些事之前我们就已经分了,你的事呢,我多少听到了一些,你自己想想看你都做了什么?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子竞…子竞,你不想跟我复合,是不是因为贺东凡。”嫉妒使然,潘乐非心里明白,子竞一再坚持,无非就是这个。
“你怎么又提到他,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懂,就算没他我也不想和你复合,我对你的感情早在美国就被你给磨没了,难道你不清楚吗?”
其实说起过去的那些子竞是不想再提起的,是啊,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止一次,怎么说都不是光彩的事儿,还一次次的让他去回忆,这不是在揭疤找虐吗。
“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再提什么要求,就是跪下求你,可能你也不会瞅我一眼了,可我想说,他贺东凡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子打下的江山吗,坐享其成,一无是处,他现在有钱,有闲,有实力,可以大把的挥霍,但你想没想过他对你能是真的吗?在你之前他跟过多少人睡过,养过多少只小鸭子,生活多糜烂这你都知道吗,你保证他将来就不结婚生子吗,保证你们就能走到一起吗,哈哈,祁子竞,你未免太天真了点,有钱人的世界你是不会懂的,他现在做的也不过是在演戏罢了,不信你就等着瞧。”
“潘乐非…”子竞已经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在办公室,真想狠狠的给他一拳,打清醒他,让他认清事实。
“哈哈…怎么,不爱听了?”潘乐非像是疯了一样的说着,眼泪不禁从眼角流了下来,“是啊,我已经不是你的什么了,你现在已经不在乎我了,我说他的坏话你当然是不爱听了,呵…呵呵…人生的境遇真的是可笑,想当年我们俩那么好,一起逛街,你给我买好看的衣服让我穿,一起吃饭,把我爱吃的都夹给我,一起看电影,就是你不爱看的也愿意在身边陪着我,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如今,物是人非啊,如果这世上有卖后悔药的该多好,如果一个人像电脑那样可以重置该有多好,是不是我们就可以又在一起了,子竞…子竞…”
潘乐非扑到他的怀里,他才闻出来这是喝完酒出来的,是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又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等了你两次,你两次都抛下了我,而如今,有人在等我,我不可能再负他与他再背道而驰。
子竞把潘乐非慢慢推开,真也好,假也罢,把他拖到沙发上坐下,握着他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非常严肃的说道,“乐非,你镇定点好不好,你会再遇到你爱的人,但这个人不会再是我,你还年轻,不要因为点挫折就这样的颓废,以后做什么事记得要摆正心态,不要再重蹈覆辙,我现在,已经和贺东凡在一起了,我希望你要看清事实,不要再盲目的做些无用之事。”
“你…你终于是承认了,难道我就一点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乐非…过去的我们就让他过去吧,别去想了,我们都重新开始生活不好吗,我希望你幸福。”
潘乐非抹了把眼泪,子竞这些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自己再胡搅下去只能是惹来唾弃和鄙视,他潘乐非就算再落魄,也要保持高傲的尊严,绝不会长时间的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一直这样下去。
他长叹了一口气,回道:“好,子竞,那我们就隔岸相望,拭目以待吧。”说完站起身走向门口。
“子竞,我也…祝你幸福。”
第35章 你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嗯…啊…子竞…子…竞,你…你还要多久啊…我…我…”
“你…你什么?受不了了吗?还要多久?我要…一辈子…”
子竞发了狠般的向前冲去,东凡的头已经顶到了床头,再无处可去,他求饶般示好亲吻着子竞,眼里的生理泪水不知流了多少行,嗓子哑的已辨不出是他的原声了,眼前,无休止的影子还在不停的晃动着。
午夜,刚洗漱完,累了一天的东凡想早早睡觉,子竞发来短信确认他是否出差回来,他回:已到家。
本以为这就是个寻常的问候短信,没想还没等入睡门铃就响了,潜意识里想着是子竞,开门的瞬间,带着飓风的男人把他卷入怀里,滚烫的唇贴覆上来,如狼似虎般的席卷着他的氧气,他的唾液。
还真的是他。
冷峻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热烈的心。
两个深吻之后东凡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双臂紧紧的扣住子竞的脖子,整个人挂上去,变换着各种角度,各种深度,配合着孜孜不倦的吸吮着。
那物事待发,咚咚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不用多一言一语,他知道,今晚,子竞是来还债的。
他们仅有的一次,在数月前的那个晚上,别墅外,初夏的夜晚还渐凉,可粘附的身体却像火一样的炙热,他一度以为自己死了,因为子竞虽也是如此的勇猛,但却带着恨劲,每一次清晰的撕裂感都扯动他全部的神经,本想攻之美人,结果反被美人攻之。
这种不含一丝一毫爱意的性…事,甚至是带着厌恶,教训,结局那是可想而之的。
从男人的尊严来看,这是奇耻大辱,愤怒,不甘,尤其是混着血和泪的东凡醒来时发现桌上的那张纸条,他发誓,这债定要讨回来。
一旦踏进感情的漩涡,又是最先迈进来的那个,东凡再次面对这个人时,那些恨竟然消失了,当子竞抱着他,吻着他,哪怕只深情的望着他,他都会瞬间血液澎湃,就想着子竞能再一步的对他做点什么。
这就是俗语里的那句…………贱的慌。
他不在乎,东凡是这样为自己开脱的,我爱他,很爱,要问理由,没有,爱他就愿意为他做一切,包括伏于身下任其予取予求。
可能没有深爱过的人不会理解他的这种几近病态的做法,但一旦要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就不难理解,东凡只想拥有这个人,拥有他的全部。
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了,稀疏的泄后东凡完全软在了他的身下。
他不知道同样身材的男人,爆发起来的劲头怎么这么的吓人,且又这么的长久,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在求了,一直说着‘不要了,放过他吧’,可子竞却像是打定了要干他一晚上的主意,快慢结合,时而温柔,时而疯狂,敏感区的刺痛预示着那里已经用之过度,可体内的丝丝快感还是在某一下的猛劲后,再一次的把他撩拨起来。
唇很红很红,还带有微微的咸味,那是东凡的泪。
子竞把他搂在怀里,物事深藏没动,相接的地方泥泞不堪也无须去管,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再紧一点,再深一点。
无法呼吸了,真的要窒息了。
东凡的嘴唇整个被包裹住,长时间的吮吸早已变痛变肿,他只剩微微呻…吟的力气,已经叫不出来了,每个细胞都活跃的蹦跳着,只要那人一动,他就会不由自主的也跟着颤抖起来。
“…嗯…难受…子…嗯…竞…竞哥哥…”
这句无意识的‘竞哥哥’叫的好,这是一粒致命的催…情…药,子竞只说了句“你这是想要我命啊,好,我这就给你…”就又踏上了征程。
子竞疯了,彻底的疯了,他从没这样的不节制过,醒后又极度的后悔,看着身旁还在睡意中的东凡,怜惜的抚着他的脸庞,轻触那厚肿的嘴角,唇肉上还有几处已经结了痂的咬痕。
真是混蛋,怎么就兽性大发了呢。
子竞骂着自己,不由的扇了自己一下。
“…嗯…”东凡动了动,呓语了一声。
“你…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子竞知道这句是废话,可是他真的想知道除了累和酸痛之外,东凡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东凡想抬手挡住来自窗帘缝隙的阳光,发现手臂已经瘫痪了,根本抬不起来。
子竞见状赶忙去窗前调整,室内迅速又暗了下来。
“有没有好点?”子竞温柔,重又躺到他的旁边。
东凡这才试着睁开眼睛,因为昨晚一直流泪不止,眼角干干的涩涩的,还好,眼珠能转,试了一下头,看到旁边一脸甜笑的人,身上再痛,心里再火,也都没了。
“嗓子…干。”嘶哑的声音一出来两人都皆是吓了一跳,怎么变这样了,东凡羞红的脸想转到别处隐藏起来,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造成的。
‘啵~’在下床取水之前,子竞捧过他的脸,啵了一下,“我去给你拿水。”
子竞大步的下了床,带着风,一点都不像纵欲过度的样子,反之,东凡感觉自己像受了十年大刑那般的难受,腰,腿,完全不能动了。
这得是多疯狂啊。
他的记忆有些断续,但体内的热度始终是明晰的。
就是现在一闭上眼,还都是那人驰骋的影像,似乎永远不知疲倦,手脚都把他箍的紧紧的,整个过程都没容他细看,只是用身体切身感受,感受那勇猛,感受那深嵌。
“来,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子竞想的周到,特意在杯子里放了个吸管,这样东凡就算半抬头也是能喝到的。
东凡确实是渴的要命,吸到水源,整整大半杯水没一会儿就被吸干了,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谢谢。”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子竞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擦去他嘴边的水痕,其实他是想用舌舔的,可想想这大清早的,他怕自己忍不住。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粥,给你煮红糖粥好不好。”子竞故意揶揄他,轻轻啜了一口嘴唇。
东凡羞赧,“还真拿我当月子养啊?”反客为主,趁子竞没起来,叼住他的下唇就狠狠吸了一口。
这家伙,你不去撩他,他反过来不知死活的来撩你。
子竞真想就势再把他扒个精光,再来他几个回合,可考虑他的身体还是忍住了,再怎么急,也要注意节制才不至于有碍以后的性福。
子竞就这样搂着他又亲了一会儿,这才下床去给他做饭。
他常年自己在外,做饭对他来说不是难事,这段时间东凡一直住在湘庭,也经常的买菜做饭,所以冰箱里倒是食材充足,子竞看了看,把剩了一小点儿的菠菜,胡萝卜拿了出来,又拿出两个鸡蛋,准备给东凡做点清淡的。
子竞做饭的间隙东凡又眯了一会儿,他体质不错,再次醒来感觉要比之前好了很多,他慢慢的翻身起床,一点一点的挪到地上,站起,虽然此时的他像个半残的伤残人士,但总的来说精神状态还不错,最主要的是看到子竞在厨房里忙活着,为他,亲自做早餐,心里盈的满满的,觉得付出什么都值了。
这一幕是他曾经想象过的,如今成了真,怎能不高兴,不感动。
“…子竞…”东凡倚在卧室门口不禁唤出这个人的名字。
子竞见他站那儿,就像个娇羞的小娘子,脸上红扑扑的,蓬松的头发散下来要比商场上的他柔软很多,眼睛里似乎还带着水气,怎么,又哭了?
“怎么了?”子竞心疼的为他抹去水雾,伸开双臂把人揽入怀中。
“…你…你还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东凡委屈,趴在肩头蹭了蹭鼻子。
“就为这个?”
“…嗯…”
“真是个傻瓜。”
“我才不是傻瓜。”
你怎么不是傻瓜,堂堂的集团总裁,衣冠楚楚的帅气男人,甘愿,主动的让我上,还不是傻瓜,这不是傻瓜是什么。
“叫我…我想听…”
“…东凡…”
“再叫一次。”
“…东凡…”
“说你爱我,要说三遍。”
“噗嗤…”子竞忍不住笑他的小孩子气。
东凡见他不说还反而笑,有些气的拍了他两下肩头,眼睛死死的盯着子竞的,“你说不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如此的困,白天困的不行,晚上睡不着,我该怎么调整啊,已经两月了,这感觉真的很糟。
第36章 噩耗
“你昨天叫我什么了还记得吗?”
“?…子竞啊,怎么不对吗?”
“故意的是吧,听话,再叫一次。”
“…什么?”
“东凡…再叫一次,我想听。”
“除了子竞,我还叫过你别的吗,我怎么不记得。”
“贺东凡,你学会耍赖了是吧,叫不叫,你叫不叫…”
“啊哈哈…别碰我这儿,我痒,嗯哈哈…你提醒我一下嘛,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昨天你那么疯,我能活到现在已是万幸了,你还指望我们中间的对话都记得,那怎么可能。”
“…那好吧,算了。”
“哎,你干嘛去。”
“我要去医院啊,你公司大老板可以不去,可我不行啊,我得走了。”
“别…能别去吗,或者是晚去一会儿。”
“嗯…有什么好处吗?”
“啵~”
“还有吗,光有这个不行。”
“……”
“今天还有个手术等着我…”
“嗯…竞哥哥…”
“好你个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么温馨有趣的一幕发生在早饭后,东凡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女王的待遇,从下床起,去厕所,去吃饭,包括吃完上床,全程都是子竞抱着完成的,就是吃饭也是子竞一口口亲自喂的。
他想自己动手,可老公心疼,根本不同意,非要亲力亲为不可。
子竞很勤快,做饭,伺候吃饭,饭后收拾屋子,忙碌的身影时不时的在东凡眼前晃动着,看着他弯腰拖地那绷起的完美曲线,东凡想了几次都想下床那样从背后抱住他,最好像个树袋熊让他拖着走。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包括自己的性格在遇到子竞后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那些个床伴,他从没把他们放在心上过,也从不让他们在此过夜,更没有过对谁念念不忘过,更何况允许他们在自己屋里窜来窜去,那是绝不可能的。
子竞不但是个例外,还是上天派来收他的,不但没费吹灰之力,还主动投怀送抱。
谁叫他喜欢呢,这就是没办法。
想到子竞为自己做饭,还一勺勺的把他当孩子来喂,东凡就幸福的像泡在了蜜罐里,粘稠的拔都拔不出来。
“…竞哥哥…我…”两个人胶着的吻了一阵,东凡的腿已经自动的缠了上去。
子竞像管教贪吃的孩子似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鼻子尖,又轻啜了一口,“昨晚太激烈了,你那里还没好呢,等我晚上回来好不好,晚上再好好疼我的蓉儿。”
“什么蓉儿,我又不是女的。”
“竞哥哥不正配蓉儿吗,难道不对吗?”
“反正蓉儿不好听,我不想听。”
“那…凡儿,宝贝儿,亲爱的,亲亲宝贝,宝儿,你喜欢哪个,你挑一个吧。”
“啊???祁子竞,我原以为你是个正直严肃的大医生,没想到原来是个假正经,这么腻人的称呼你都能说出来,还真是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那你要怎样嘛,蓉儿你不爱听,那总得让我称呼你什么吧,如果你喜欢我叫你全名,不生硬的话我当然可以。”
“不要,东凡是在外界的称呼,在家不可以…嗯,叫我…老公…”
“好啊,贺东凡,你在这儿等着我呢,还老公,你叫我老公还差不多,你已经是我媳妇了还想着反攻的事儿呢,没门儿。”
“啊…祁子竞…子竞…你又碰我那儿…啊好了,竞哥哥饶了我吧,哈~~累死我了,不闹了。”
“是谁闹了,是你不老实总是蹭我勾引我。”
“真不闹了,你快去医院看阿姨吧,这都快中午了,去给阿姨买点好吃的。”
“那你呢,中午我给你订餐吧,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在家乖乖等我。”
“好,我等你。”
两个刚成年的老少年你一句我一句打情骂俏的在语言上互相调…戏着,说着说着就又滚到了一起,当然,虽也欲…火中烧,但都在控制着,止乎于吻,甚至连东西都没敢碰,碰了,真怕下不来床。
子竞先是去老妈那儿看了看,她想吃松蓉糕,子竞就去她指定的地方买了来给她,又陪她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家常话,下午三点有个小手术,替换他的医生临时有事请假了,所以他上台。
在去的路上被骨科的凌医生叫住了,他也是老妈的主治医生。
“怎么了凌哥,有事儿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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