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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太贪心:暴宠俏皮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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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这旷古奇异的一幕,施洛儿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心中无比肯定,他一定能完成他的心愿,带领着无数流离失所的人们回归他们的家园,重新过上幸福和平的生活。她坚信!
——俏皮王妃——
金黄色的夕阳缓缓地落到了地平线,仿佛演了一天的戏份终将落下帷幕的一刻。
临近黄昏,一骑二人越来越接近古堡了,隐约可见远处那高耸雄伟的古堡和高大澄黄的城墙,可德勒的马速这时却渐渐减缓了下来。
“怎么了,德勒?”施洛儿困惑的回头看他。
他们策马奔驰了整日,也在沙漠中暴晒了整日,中午只吃了些烙饼充饥,现时她肚子又饿,口又渴,感觉全身心都疲惫不堪。
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回到古堡里痛痛快快地冲一次凉,再饱饱地大吃一餐,眼见古堡就在眼前,焦急的心情越来越强烈,德勒这时却减缓了速度。
他神情复杂的盯着她,声音因劳累而有些暗哑,“施洛儿,今天我所说的话你都明白了吗?”
“我当然明白啊,了解你复国的决心、重归故土的心愿,我也热切地祈盼你能早日达成你的心愿,我还要到你的国家和故乡去看看,或许我会喜欢上那儿了呢。”
她愉快地说着,没有察觉到他眼神里闪过的一丝失望。
☆、你到我房里来
“我说的不只是这些……”他欲言又止,心中唾弃于自己的胆小,最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继续说,“我是说,我想……”
“德勒!”远处忽然传来曼菲莉的声音,生生打断了他未完的话语。
他恼怒的瞪着骑着雪白骏马,卷着漫天风沙而来的曼菲莉。
自清晨知道德勒带着施洛儿离开了古堡之后,曼菲莉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复杂。
一股浓浓的嫉妒突然袭上心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燃烧的炉火越烧越旺,像无数只蚂蚁慢慢蚕食着她所有的意志,让她一天都坐立不安。
一整日,她唯一所做的事就是在楼台上张望,方才从远处眺望到他们的身影,她立即策马奔了过去。
“德勒,你今天去了哪里?”她焦虑的问。
“我……也没去哪里,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他沉下脸低喝道。
“我是关心你嘛!”她嘀咕着,蓦然抬头看向坐于德勒身前的施洛儿,施洛儿正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她的心里一下子像打翻了醋坛子。
她气愤地指着施洛儿说道:“你为什么要带这个女人出去,你,你是不是……”
“曼菲莉,我们已经很累了,有什么事等一会再说,半个时辰之后你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对你说。”
德勒及时打断了她的话,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说。
“那好吧。”曼菲莉隐忍下心中的醋意,熟练的控制着马缰,扭头转向古堡奔去。
“我们也回去吧。”他低头对施洛儿轻声说。
“好,回去之后你要好好地向曼菲莉解释一下,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施洛儿一副了然的神情。曼菲莉脸上的妒火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她一定是误会了她和德勒的关系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唉,算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他急欲辩解,然又不知该如何说起,随之深叹了口气,驱马而行。
——俏皮王妃——
半个时辰后,曼菲莉准时来到了德勒的房里。
踏入房室,德勒正背着她站在书架前,就在这一刻,她忽然发现那道背光的身影竟是如此的陌生而冷漠,她的心中顿时渗杂着浓浓的不安与愁思,她认识的二十多年的男人,仿佛在一日之间变成了陌生人。
“坐吧。”德勒回过身对她淡然说道。
☆、意乱情迷
“德勒,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施洛儿出去,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心中焦虑难平,哪里坐得安定?
“也许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想想我们未来的关系。”他静静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她颤声问。
他眼神闪烁,分明话里有话,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极度的恐慌:
“你想不要我了,是不是?你爱上了那个女人吗?”
“不要胡闹!”他粗声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
“德勒,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很好的,不是吗?我知道你也曾经喜欢过我,我喜欢你,我爱你,请你不要抛弃我……”
边说着,她主动地搂紧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上他的唇。
德勒稍一怔,她激狂的香舌立即探入他的口中与他滑嫩之舌至死缠绵不休。
“够了!”他冷冷的拉开她贴近他的身子。
“不够,永远不够!德勒,我知道你还喜欢我的,我求你爱我、要我吧!”
她像牛皮糖般又痴缠上来,继续疯狂的吻着他。
丰腴成熟的香体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香软的柔荑抚上他坚厚的胸膛,从衣着缝隙间探入他的衣内,抚上他敏感的乳尖……
他眼神逐渐迷离,浓浓的情欲刺激着他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上她的柳腰,下意识的上下抚摸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催促着他开始回吻着她。
他的回应引发她更为激昂的炙焰情欲,她激情的小手继续探入更深处……
忽然,城楼下一道清脆如莺的笑声生生拉回了他意乱情迷的心神,他强忍下心中的悸动,用力一把推开曼菲莉。
“曼菲莉,以后不许再这样做了。”平复了紊乱的情绪,他粗喘着气沉声道。
“为什么?以前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的吗?我知道你还喜欢我的,否则刚才你不会……”她急急地说道。为什么他要推开她,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住口,以后不会再有刚才的情形了。”他冷酷地打断了她的痴心遐想。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了,否则你不是忽然间对我这么冷淡。”她恼羞的指控道。
他静静地凝视了她片刻,正色说:“是,我承认,我喜欢施洛儿,我将来会娶她为妻。所以,我们的关系必须停止,我不想伤害到她。”
☆、以后不许你这样
她震惊的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看着他,“你……你竟然真的喜欢上她了”。
她不敢置信的摇着头,深受打击地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不可能……”
“曼菲莉,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一刀两断,我不希望你再在我房间里出现。”他冷凝的语气仿佛她从来都只是一个陌生人。
又一次的震惊几乎击垮了她全部的理智,她噙着泪悲痛的望着她道:“你竟然如此对我?德勒,你心太狠了,你竟然如此冷绝的对待对你一片真情的我……”
德勒仍然面无表情的看向一侧,丝毫不为她的悲伤所动,她神色骤然一变,悲痛的双眸瞬间转化作狂乱地嫉恨,
“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我恨你!我也恨她!我恨死你们了!我诅咒你们永远也不能在一起!”
她恶毒的说毕,捂着哭泣不止的脸孔,转身跑出了房门。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低声道:“对不起。”
——俏皮王妃——
这几日,曼菲莉对施洛儿的敌意愈加深了。施洛儿努力的回想,她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为何她对她的敌意如此之深,可任她想破了脑袋也不得结果。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一定误会了她和德勒的关系,得劝劝德勒和曼菲莉好好解释一番,可她还没来得及和德勒商讨这件事,沙漠里就发生了一件令人意外的战事。
近两年来,德勒的部队在沙漠里肆意抢夺、任意杀人的行径触怒了沙漠里所有的部落,他们人人自危,惟恐哪一天灾难就会降临到他们头上,给家人、族人们带来惨痛灭顶的灾厄。
终于有一天,所有的部落联合起来组成部落联盟部队向德勒的军队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三日前,他们已纠集了五万将士浩浩荡荡地向城堡进军。
近几日来,德勒不停地部署着各种防御战略,并亲自领兵三万迎战对手。
双方激烈火拼撕杀了数日,双方各有损伤,但由于沙漠部落的联盟部队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在训练有素的真正军队面前很快面临脱轨,形成了一盘散沙。
而作为正规军队的德勒部队,纪律严明,操练有素,战术奇准,战况逐渐形成了一面倒的态势。
似乎早预知了这场战争的结局,施洛儿紧崩了几日的心神这才松驰了下来。
☆、看女人的眼光也太差了
德勒这几日来日日夜夜和下属们布署着各种军事战略,根本顾不上她,她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他了。
这日天气甚好,她踏入城门外泛着绿光的树林里,静静蹲在河岸边轻轻地拨弄着清澈的河水。
河水清凉爽净,小泼上脸,水粒似蚂蚁般痒痒的在颊边滑下……呵,那种感觉既新鲜又悦心!
忽然,从她身后的树林里唏唏嗦嗦地走出两名壮汉,急急向她奔来。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左右扣紧她的双臂,拖着一路挣扎不休的她快速往树林外走去。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大声呼喊,极力挣扎,试图想让附近的人听到。
可是,战士们这个时候都在战场上杀敌,留在驻地的士兵均驻守在城墙内,这里根本就很少人来。
这两名壮汉始终一言不发地快速拖着她走出树林,那里站立着两匹高大的骏马。
他们将她急急抛上其中一人的马背,两人闪身上马,吆喝着,驾着骏马急驰而去。
回首间,她隐约看见树林里的一棵大树下站立着一道婀娜纤美的身影,这个身影似乎很熟悉,像是……曼菲莉。
未等她细看,坐骑掀起的漫天尘土已瞬间覆盖在她的双目,触目的刺疼与翻滚的泪水立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再也看不清晰……
——俏皮王妃——
“首领,就是这个女人!”
一个粗壮高大的大汉粗鲁地把施洛儿狠狠地甩在满是沙尘的地上,她的手脚无可避免地被摔伤、擦伤,随之流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迹,刚才被马鞍挤压而翻腾难受的腹部也在她强忍之下才不致当场怄吐。
她不由地抬头看去,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个面露凶光、满脸虬髯的彪悍大汉,他的两旁均站立着数名身着部落盔甲的威武健壮将领,他们正用恶恨恨的目光瞪着她。
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让她一阵心惊胆颤,他们是哪个部族的人?捉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就是这个皮包骨瘦的女人?德勒的眼光也太差了,曼菲莉最起码也要比这个女人好上十倍!哈哈哈。”
首领铁栈眼神诡异地打量她后,面带讥嘲的哈哈大笑。
“德勒也不过是个孬种,连自己的女人都与他作对,白白让我们捡了便宜。就凭他的那点智商,还想跟我们塔沙部落作对,他简直是自取灭亡!”下首一员猛将也阴冷着脸说。
☆、再胡说,老子宰了你
塔沙部落?!她心中一惊,那是部落联盟部队中最大的沙漠部落,单是他们部落的将士就占了全部联盟部队的三分之一。
据德勒说过,塔沙部落的族人非常凶残,他们喜欢把所有的犯人和不服从的奴隶的四肢绑在四匹马上,然后吆喝着驱赶马匹将他们的四肢生生扯裂,手段极其残忍,最后他们把首级高高挂在城墙上炫耀和示。威。
想到塔沙部落,她就想起了方才路经墙城时,那挂在城门高墙上整齐排列的十几个干枯的头颅,她的胃酸就一下子涌了出来。
紧接着,她很惊讶的在他们的口中听到了曼菲莉的名字,她心中一痛,原来她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幻影,真的是她!
她私下与塔沙部落的人接触,联合他们强行掳走她到底有什么意图?曼菲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施洛儿撑起虚弱的身子站起,冷睨着眼前这帮塔沙部落的将领们,讥道:
“你们捉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想要财物的话?那可能会令你们失望了!”
铁栈似听到了很有趣的话,哈哈大笑道:
“财物?你的性命要比财物重要得多了。如果明天你真能派得上用场,或许你的小命还保得住,否则的话……”他阴冷的眯起了眼睛:“明天就是你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天!”
她神情大骇,“你们捉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冷哼一声,“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施洛儿的感觉是,凶多吉少!
施洛儿镇静的直视他说:
“你们沙漠部落的人打输了仗就只懂得卑劣地利用女人这种手段吗?你们难道还看不明白,德勒军队是一支正规而勇猛的军队,单凭你们目前的实力是绝无胜算的!我奉劝你们还是尽早放弃这个念头,屈膝向德勒求和,或许还得以保全自己的性命,否则一意孤行,将会使你们遭受到更惨痛的灾厄。”
“你说什么?!”铁栈恼羞成怒的上前狠狠地掴了她一巴掌,红红的掌印立即显现在她白皙的脸上。
他暴怒的圆瞪着她,“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懂得什么?不过是一个供人暖/床、一无事处的女人罢了,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宰了你!”
她放下捂着火辣辣脸颊的手,嘴中噙着冷笑说:“落到你们手上,能活着出去的机会本来就是微乎其微。自作孽,不可活!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尝到后果的!”
☆、我是来帮助你的
“闭嘴!”他那满脸横肉的脸一抖,灯笼般的厉眼瞬间闪出一道暴戾的血光,“要不是你尚还有利用价值,老子今日就想宰了你!”
他大手一挥,“来人啊!把这个女人关起来,明天带她上战场。如果曼菲莉说的没错,我倒想看看这个女人对德勒的影响有多大,能否让德勒向我们塔沙部落弃械投降。就算不行,我也要在他的面前杀死这个女人,在他们士兵面前挫一挫他的锐气!”铁栈狂妄而狰狞的弯起了一片嘴角。
“是,首领高见,属下佩服,佩服!”一旁的将领们连忙躬身阿谀奉承道。
看着他们哄堂大笑的模样,只会让她觉得他们更可怜,不由得对他们升起了更多的同情。
这一群不知深浅的部落将领,就凭他们的这点散沙的实力就想和身经百战的德勒军队对抗,只怕是斗志未酬身先死,白白为自己招来了惨痛的灾厄。
他们捉她来的如意算盘也只怕是打错了,他们当真以为她是德勒的什么人,代价可以大到让德勒放下武器而投降吗?只怕他们是白费了功夫而得不偿失。
——俏皮王妃——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当夜幕已逐渐降临,漫长的暗色和空气的冷洌笼罩着整间恶臭的囚室,只有远处的一抹火光还能让她感受到她身处的这片狭窄空间。
极度的饥渴、身体的擦伤和胃酸欲怄的难受肆意折磨着她疲惫的身心,她一个最卑贱的俘虏所有的利用价值就只有这么一丁点,用脚底板想也知道,在这个野蛮的塔沙部落里根本不会得到任何的礼遇。
她苦笑的想着,她应该庆幸了,并没有得到更严酷的刑罚。
一阵轻捷而绵密的脚步声忽然从远处传来,囚室门轻轻打开了,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清秀女孩探出头来。她先谨慎地向外张望了一下,随即闪身进入了囚室。
“你是谁?”施洛儿好奇的抬头问。这个女孩竟然能瞒过门外的守卫进入囚室,本事倒挺不小。
“我叫菲儿,是塔沙部落首领铁栈的女儿,我是受人之托来帮助你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小声对她说:“这个,你收起来,明天我的父亲就要带你上战场了,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
☆、沙漠的战神
“谢谢你,菲儿,请问你是受何人所托呢?”心中困惑极了,德勒是不可能认识塔沙部落首领的女儿,那……又会是谁呢?
忽然外面一阵吵嚷,菲儿一惊,急忙看出窗外,随即焦急的说:
“糟了,有人发现了,我没有时间多说,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我要走了。”说罢,她立即转身隐出了门外。
紧紧抓起手中的匕首,她的信心又再度重燃,这两个多月来在古堡里日夜看着士兵们的操练,偷偷学了几招刀术,虽尚不足以与敌对抗,但只要有一分的机会,她就会设法逃出生天。
——俏皮王妃——
次日凌晨,施洛儿被几名粗犷大汉捆绑着押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外有两名粗壮大汉左右看守着。
也许因为她娇小软弱,又被绳子紧紧的捆绑着,于是对她疏于防范,这就使她有机会从腰间悄悄取出匕首,慢慢地割破身上的缰绳。
缰绳结口处开始松动,已经可以让她用力一挣就脱的地步。于是她悄悄的收起匕首,静静地等待着逃脱的机会。
她乘坐的马车随着几大部落的联盟部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一处渺无人烟的平地,静静地等候着德勒大军的到来。
经过几日的血战拼杀,联盟部队的士兵已由原来的五万变成了现在的二万人,死伤已过半,有些士兵的脸上流露出沉重的沮丧与恐惧,但在部落首领的一阵激荡呐喊声中又重新燃起了一线的希望。
忽然,如雷贯耳的马蹄声远远传来,大地犹如地震般剧烈的撼动,德勒率领的两万多将士如排山倒海般急驰而来,阵列严整,气势如虹。
将士们脸上扬起骄傲自豪的神情,胯下的骏马精神抖擞,扬起的滔天尘土,仿佛滚滚的洪潮欲将所有部落士兵们全部席卷而亡。
领首的那位,穿着一身黑得发亮的盔甲,昂首挺胸,挺枪而立,威风凛凛地显现在他们的面前。
施洛儿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忽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就是德勒!一个状如战神般的男人,她是第一次在战场上见到他,竟是如此的令她激动难耐。
他们的出现令所有部落的将士们无不色变,想起几日前惨败的战事,铺天盖地的呼喊撕杀,哀鸿遍野的血腥场景,想到这些心中就更寒冷上几分。
☆、舍不得你女人了吗
德勒看见施洛儿被捆绑在马车里,脸色一变,眼中冒出一丝暗红的血色。
他洪声喊道:“铁栈,你们当真活腻了吧,这么快就来送死了?”
“德勒,你别太得意了,不过让你侥幸赢了几场战事,尾巴就翘起来了。今日,我要让你葬身于此!”
听到德勒狂妄的话,铁栈立即勃然大怒,吼叫着烙下狠话。
德勒冷哼一声,讥嘲道:“就你那点本事,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他神情复杂的掠过施洛儿,蓦的话音一转,厉言道:
“铁栈,你今日竟然耍这种卑劣伎俩,我是不会再留你在世上了!”
在他噬血凌厉的目光下,铁栈心中一寒,他缓了缓神色,说道:
“德勒,别忘了,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乖乖地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或许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哈哈哈,铁栈,你这个儒夫,就只懂得这么一点卑劣的伎俩吗?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随便你把她怎么样好了。”他状似不在意的讥笑道。
“什么?!德勒,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竟然不顾你的女人死活?好吧,看我把你的女人给杀了,在你的将士面前挫一挫你的锐气!”
他恼羞成怒的下令杀死施洛儿。
冰冷的刀锋架在了施洛儿白皙的脖子上,锐利的刀刃已割破了她颈项的一处皮肉,缓缓流出一缕血来。
德勒突然脸色大变,失声叫道,“慢着!”见持刀人停滞了动作,他缓了缓神色,朝铁栈说道,“铁栈,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铁栈冷哼一声道:“舍不得你的女人了吗?只要你们投降,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德勒神情复杂的盯着施洛儿,静默的思索着良策。
这时,施洛儿趁着大家都在静默着等待德勒的答复,没有留意到她的时刻。
她突然发力挣脱身上的缰绳,迅速抽出身上的匕首往身边的持刀士兵的脖上动脉用力一划。
“嗞”一声轻响,执刀士兵冷不防遭到她的突然袭击,脖子上撕开了一道血口,眼珠凸起,连话都来不及吱一声,随着手中长刀“咣当”一声落地,整个身体也随之倾倒。
看着溅血的双手,她心中一窒,杀人竟是这般的容易,在古代战争里非死我亡最原始残酷的生存方式,或许她已经有些了悟了。
☆、沙漠王
顾不及多想,她快速跃上身旁的一匹骏马,用她那尚未娴熟的骑术驾着马往德勒的方向急驰奔去。
突如其来的骤变让部落士兵们措手不及。
“那女人逃跑了,快追!”
在她身后快速奔出几条身影,几名部落士兵骑着骏马跟在她的身后追去,但他们在距离德勒十几米处又停了下来,踌躇半晌后便朝原路折返。
忽觉身后没有了声响,施洛儿心中一喜,总算是逃脱了。她欣喜地抬起头看向德勒,但却见到德勒突然神色骤变,只听他慌张的大喊:
“施洛儿,小心!”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一支破空长箭直直刺入施洛儿的后背。
她顿感背部撕裂般的疼痛,她再无力支撑,软身摔下马,昏死了过去。
“施洛儿!”
德勒跃下马背,冲至她身旁,紧紧拥着她孱弱昏迷的身子。
心中的疼痛竟是如此的剧烈,无尽的心伤和情伤将他全部的理智归于湮灭。
他的心中燃起了滔天的怒火,染血的双目发出万丈的强光,面朝眼前的部落士兵们愤怒的咆哮:
“我要你们全部陪葬,给我——杀!”
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如炸雷般的响起,军队如排山倒海般呐喊着冲了过去,被气势如虹的德勒军队吓破胆了的部落士兵们哭喊着四处逃窜。
军队势如破竹的冲入阵内,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无数颗血淋淋的头颅漫空飞舞,密密麻麻的活人在他们枪下变成了一堆堆血肉模糊的碎块……
一日之间,整个沙漠仿佛笼罩在黑暗的世界里,浓浓的血腥味在细细地沙土中无尽地蔓延,让人闻之心惊胆战。
经此一役,德勒统一了整个沙漠,所有的沙漠部落均向其俯首称臣,并拥护他成为了沙漠的至尊帝王——一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德勒王!
——————俏皮王妃————————
好痛……好痛啊……施洛儿从无边的疼痛中苏醒,她紧皱着眉头,额上渗出粒粒的汗珠。
忽然一股清凉的感觉擦拭在伤口上,很舒服的感觉啊!
稍稍减轻了她伤口处的疼痛,伤口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额上的汗珠也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拭去,她这才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又再度沉沉地睡去……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的黄昏,昏暗的烛光下,她趴伏在□□,背部疼痛得坐不起身,身体因长时间的趴伏而血液不畅通,身体麻痹得难受。
☆、来,乖乖的喝药
她艰难地略动了一下身子,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惊醒了一旁趴在床沿上浅睡的德勒。
他惊动的坐起身,俯身看向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紧张的问:
“施洛儿,你感觉怎么样了?你想要什么?水?还是食物?哦,不,还是先喝药吧!”
他犹豫不定,慌慌张张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德勒……”她冲他虚弱的笑了笑,“我好痛……我背部好痛哦。”
“我知道,我知道,你受了伤,大夫已经帮你施了药,你现在好点了吗?你已经整整昏睡三天了。”
他疲惫的脸颊,眼部四周大大的黑眼圈,脸上的胡髯子肆意地冒了出来,衣服皱巴巴的,显得那么的狼狈不堪。
她虚弱的轻笑,“嘿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个样子呢!”
“你……”他脸上一红,无奈地摸了摸脸上的胡髯子,难为情的苦笑道:“这还不全都是为了你,你还取笑我。”
“你……这三天一直在照顾我吗?”
听到他的话,她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她,值得他对她这么好吗?值得他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她吗?
“是的,我多怕你会离开我,幸好,幸好上天怜悯我孤单,让你留下来陪我。”
他激动的亲吻着她纤细白晳的小手,想起那天她受伤的情景,仍然让他的心痛上几分。
“你……”她被他激情的模样吓坏了,惨白的面庞这时显现一丝的绯红,“我没事了,你放心吧!”
“先喝药吧!”他从女侍手中端过药汁,轻柔地勺起一羹,“来,乖乖的喝药。”
她脸上更红了,“我……还是让女侍喂我吧!”
“你害羞吗?对我,你不用难为情的,我还亲自帮你包扎过伤口呢。”见她羞红的脸,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那你岂不是……”他帮她包扎过伤口,那她岂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她突然好想哭哦……
“放心吧,我会负责的。”他温柔的凝视着她,似水般柔情的清泉缓缓流入她的心田。
“可是,我……”她急急想说些什么。
“嘘,别说话,乖乖喝药,知道吗?”他手中的勺子已经触碰到她的嘴角,她只好隐下话语,张口含下既甘又苦的药汁。
望着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她的心渐渐迷失了方向,朦朦胧胧的感觉轻轻地触及到她心灵的最深处,在那柔软的地方留下了一丝的痕迹……
☆、他想娶的人是你
半个月后,她的伤势好了许多,已经可以自由的走动了。
在房间里呆了十多天,整个人都似霉化了,她迫切地需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于是,她走出城墙外的绿洲,走入绿油油的丛林。
啊,真舒畅的感觉啊!她心中一窒,差点,差点她就再也享受不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
想到此,她心中就感触万千,感谢神灵啊!还能在百忙之中遗留下一缕生灵在人世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她旋身望去,在夏日透射着茂密树叶的明暗区域的光网中,满载着阴郁和怒焰的曼菲莉正朝她怒气冲冲地大步走来。
见到曼菲莉,她迷惑了。那天,她被掳的那天,真的是她吗?如果是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施洛儿,没想到你这么命大,竟然这样都不死!”她凶狠的瞪着她,忿忿诉说着她心中最痛楚的怨恨。
“曼菲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心惊,她对她的恨意如何演变得如此之深。
曼菲莉悲愤的冲她怒吼:“因为我恨你!我恨你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我自小青梅竹马的情人。”
她更迷惑了,“你是说德勒吗?你误会了,我和德勒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你们才是情人,不是吗?”
“是的,我和德勒本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我们一直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将来我们会成亲,会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我们会很幸福、很美满!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德勒就再没有看过我一眼,他说他喜欢你,他爱你,他想娶的人是你!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竟然从我手中抢走了他,你竟然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
她捂着脸大声的哭泣,大片大片的泪珠从她的指间滑落,吧嗒吧嗒地掉在了地上。
她震惊地看着她,轻易地感受了她沉痛的悲伤。这个可怜的姑娘啊,青梅竹马的深厚恋情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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