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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跟踪了怎么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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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跟踪了怎么办
  作者:三杯竹叶

  文案
  作为一家小花店的老板,张言默只想安静地跟植物打交道。可是有一天……
  #那个跟着我的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被高智商偏执狂暗恋并跟踪了怎么办?!#
  这还没完:
  和土豪朋友同居的第98天,我被告白了——面对一本正经说暗恋自己许久的高冷帝,张言默他差点落荒而逃。
  至于为什么没跑成?
  因为高冷帝黑化了呀。
  言默:听说你暗恋我二十年?对不起,记忆里没你这号人。
  季霄:是吗,可能你不知道,其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美人受x冰山攻

  食用指南
  ①正经版文名:《默守成霄》
  ②主受,双初恋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言默 ┃ 配角:季霄 ┃ 其它:


第1章 花店
  书上都说,春城四季如春。
  可是张言默不认同,春天的太阳很和煦,暖得人浑身惫懒、昏昏欲睡;这城市夏天却三天两头的下雨,前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秒说不定就倾盆大雨了。
  下午三点,这时候店里生意最闲。
  张言默泡了壶红茶,坐到靠近落地窗的藤椅上,就着一口口热茶听外面淅沥的雨声。
  现在没有太阳,淡蓝色的卷帘盖住了这块玻璃。
  “老板,你可真是会享受啊……”在店里打工的小妹坐在收银台那,无聊地撑着下巴,乌黑的长马尾垂在米色的桌面。
  夏天就是这点不好,一下雨,他们的花店便要生意惨淡,连带着自己也无事可做,又不能像老板一样光明正大的偷懒。
  她偷偷瞟向侧对着自己的青年。
  张言默眉眼很好看,不见得有多精致,但组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很舒服。
  侧脸如山峦起伏,修长英气的眉毛下,一双眸子“敛尽春山”,很沉静。往下,笔挺的鼻梁,再下方,是时常抿成直线的两片薄唇。
  整个人的气质,如同一副水墨画、一尊青花瓷般的耐人寻味。
  虽然已经在店里工作好几年,阮嘉还是像初见时一样看直了眼。
  这个男人,真是让人毫无抵抗力。
  手里的茶杯不再烫手,张言默扫了眼店门口,外面的雨又急又大,溅湿了屋檐下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到四点还没有客人进来的话,今天就提前关门。”张言默不疾不徐说道,仿佛生意好与不好,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阮嘉回过神,连忙直起身子摆手:“没事,我看店也行,反正回去也没事儿做。”&br/&她是拿人工资的,无聊可不是偷懒的借口。
  “下雨天天黑得快,太晚了不安全。”张言默顿了一下,“最近,治安不太好。”
  阮嘉打起精神,从柜台上拿了个小喷壶去伺候店里的花草,闻言“哎”了一声:“有吗?没听说出什么事啊?”
  “总之当心点。”
  张言默不想多说,他这个人本来就如名字那般寡言少语。
  “哦!那谢谢老板。”阮嘉又看了他一眼,低头清理一盆绿萝上的灰尘,垂着眼睑若有所思。
  听着沙沙的雨声,雨点敲击玻璃的梆梆声,张言默窝在藤椅里,眼皮越发的干涩沉重,然后顺其自然地合上了眼。
  他并没有完全睡着,一直在半睡半醒的之间沉浮,听到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很不真切。
  倒是黑暗中的雨声如影随形,带着他回到不久前的一个晚上……
  嗒,嗒,嚓,嚓……
  皮鞋接触地面、踩在水洼上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黑暗中有个人背后灵一样跟着他。
  张言默皱起眉,显然睡得很不安稳。
  “咔嚓——”
  随着店里的玻璃门被推开,一股潮湿清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同一瞬间,他忽的睁开眼睛,眼神清明的像是根本没有睡过。
  “默默!原来你不是在睡觉啊……”向彦愣了一下就笑了,“那正好,我有事找你呢。”
  张言默半躺在藤椅里,慵懒的样子看得向彦心里痒痒,甚至脑中已经不受控制地幻想将青年压在椅子上欺负。
  张言默坐了起来,睨他一眼:“什么事?”
  向彦轻车熟路地搬了个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我特意赶过来找你,怎么说也先给我喝口茶吧?”
  看他这笑嘻嘻的样子,张言默就不想理人。
  “茶没有,白水管饱。”阮嘉在自动饮水机那儿倒了杯水过来,不客气的放在向彦面前。
  对这个花花公子,她向来没什么好感。就他这种三天两头换女朋友还一事无成的富二代,居然也妄想能追到老板?天天往店里跑,看着心烦!
  白水装在廉价的一次性纸杯里,从小到大向彦还没被人如此轻待过。但他也不恼,指着小茶几上的半壶茶:“睁眼说瞎话,这难道不是茶吗?”
  转眼又对张言默露出颇有风度的笑容:“默默你喜欢和红茶?我给你买啊!什么祁门工夫印度大吉岭,你喜欢哪个尽管说。”
  “店里又没有你的杯子。”阮嘉小声吐槽了一句,甩着马尾离开。向彦到底是老板的客人,她不敢太挤兑。
  “哎——你也不管管她!”向彦那语气,活像小丫头受了委屈要人帮忙出头一样。
  张言默微偏着头看他,不接茬。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向彦轻咳了一下,扭过头:“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茶几上的一次性纸杯没有再得到一个眼神。
  张言默拿出手机看时间,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向彦抖抖脚,勾着唇:“后天我跟几个朋友聚会,你跟我一起去,我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他自己虽然只会泡妞追汉子,但好歹家里底蕴够深,能被向彦称作朋友的,那身份也低不到哪儿去。
  这机会对张言默此等小市民来说多难得,别人求也求不来。
  张言默睨了他一眼,声音平平淡淡的:“我要看店。”
  “不是!”向彦笑不出来了,“看店不是还有那丫头么?”
  张言默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一片光滑的皮肤,解释道:“要是有人带花来治,嘉嘉不懂的。”
  向彦看得眼睛都直了,可惜那一小片引人遐想肌肤很快被衣服遮盖住。喉结动了动,愣愣问道:“花还要治病?”不是因为不想去,诓他呢?
  张言默抿唇没说话,店里顿时很安静。
  向彦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质问的语气让青年不高兴了。他讪笑,往日里嘴皮子多利索,哄得一群男女团团转,偏偏到了张言默这儿就就失了灵。
  “那……给花花草草治病也不是急事。你让他们先放店里,隔一天再过来拿不就好了?”
  “不行。”说完,张言默端起茶壶茶杯去后边的水池冲洗。
  向彦着急地跟在他后面,穷追不舍:“怎么就不行啊?你放心,就是大家一起玩玩,不会怎么样的!”
  阮嘉看他掉价的模样,撇了撇嘴。
  “店里马上关门,你走吧。”张言默挽起袖子,认认真真低头洗茶具,不再分给他一个眼神。
  纤白修长的手指握着瓷杯在水龙头下冲洗,水从手指和手背上流过,竟比玉石还要好看。
  他的手腕不算细,只是略微瘦了些,起伏的线条很优美,有种“皓腕凝霜雪”的美感。
  这手要是能给我握住玩玩,再等一年也值了!向彦死盯着那双手,眼睛有些发红。可惜任凭他再怎么说,面前的人也不会改变主意。
  向彦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出了店门,他还是原来玩世不恭的向大少。
  谁还少了谁不能活啊?没有张言默,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只不过那些远远不比他有征服感罢了。
  很快,凯迪拉克消失在街头。
  玻璃门一响,这回进来的是位抱着盆月季的老大爷。


第2章 黑暗中的脚步声
  时间走近五点,张言默原本打算提前关门,也不得不推迟了。
  “这是什么品种?真漂亮。”阮嘉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大爷手里的月季。
  在花店工作的几年,她跟着老板认识了不少花草,但这盆蓝紫色花瓣一层层如薄纱般梦幻的月季花她叫不上名字。
  “给我吧。”张言默小心地托住瓷花盆,边放到地上边道:“它叫‘蓝色风暴’,早些年日本京成月季园艺培育的品种,花开得很漂亮。”
  但是现在,枝条上的花朵委顿颓靡,边缘有些焦卷。本该翠绿的叶片部分呈现灰白色,生了许多黑色小点,接近根部的叶片甚至变黄、脱落,有几根花梗微微下凹。
  “听说这家花店有个年轻人懂得多,我果然没找错啊!”老大爷拍腿,很焦急:“小老板快帮我看看,这是我女儿前年从日本带来的,这些天我也没注意,一下给病成这样了,可不能给我养死了啊!”
  “大爷您别急,先坐着歇会儿。”阮嘉把人扶到凳子上,也不敢打包票能治好。
  “月季耐旱,浇水浇多了。”张言默蹲在地上仔细检查,一边分析病情:“夏天雨多,病害比较普遍,是常见的黑斑病。”
  大爷不错神地盯着地上的花盆,懊恼:“哎呀,是啊。这阵子下雨,放在阳台上被天天风吹雨淋,可不容易生病嘛!”
  “这花也很人一样,不用心照料就要出事。”大爷见他用剪刀“咔咔”利索地去掉枝叶,又见叶子落了一地不免心疼:“这这,不会给我剪秃了吧?你行不行啊?”
  张言默手上动作不停,说道:“病叶病枝不摘除会传染,而且你这盆太密了,疏枝能让花开得更好。”
  他平时不爱聊天,但面对客人和工作时,有必要会解释得很详细。
  老大爷似懂非懂,见小老板十拿九稳于是也不再质疑,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
  用完剪刀,张言默起身去墙角的架子前用瓶瓶罐罐调了一小喷壶药水,对着秃了大半的月季根部喷四下,又施了点肥。
  洗了手,他在柜台上拿出小本子写下治疗方法,连同巴掌大的小喷壶一起交给老大爷。
  大爷捏着纸看了一会儿,道谢:“真是谢谢你了。”心中暗忖,如今能写一手漂亮字的年轻人不多啊!
  张言默点头:“不客气。”
  老大爷笑了,临走前看中店里一盆虎眼万年青,一掏钱包带走了。
  这么一折腾,早过了平常关门的时间。
  阮嘉收拾好了手提包,朝张言默喊了一声:“老板,我走了!”
  “好。”张言默应道,接下来把店里清扫了一遍,关上电闸和门窗才离开。
  他住的小区离这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但就是这二十分钟,也可能遇到许多危险,特别是在晚上。
  春城并不是治安很乱的城市,至少在这生活的二十多年没有遇到抢劫,偷窃或许有过几次。
  但这回,张言默遇到的麻烦比抢劫偷窃严重得多。
  花店开在老街里,这条街不怎么繁华,周围住的是平常人家,夏天晚上大多会去广场纳凉。逛街的人不多,商店关门也就早了。
  张言默出来的时候,路上黑黑的。雨已经停息,路面上湿漉漉,他借着微光的反射注意不要踩到水洼,老街的路面不是那么平整干净。
  嗒、嗒、嗒……
  又像脚步声,又像水滴声。
  张言默心一提,忽然停了下来。他屏息捕捉空气中的异响,然而很奇怪,刚才的声音没有了。
  一阵风卷过树梢,树叶哗哗作响。
  张言默打了个寒颤,裹紧出门前穿上的外套,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他拐弯走进一条没有路灯的巷子,两边居民楼的窗户映照出微弱的亮光,连地上的影子,都只有一个极淡的轮廓。
  傍晚下了雨,夜空一片漆黑,看不见星星和月亮。
  张言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呼吸有些急促,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
  他又来了。
  一个人的脚步声,不知在何时变成两个。就好像,凭空从他脚下分裂出来的一样。
  张言默抿紧唇,在那脚步声越来越明晰之前要快点回到小区,只有光亮才让人有安全感。
  迈开的步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重,他额头冒汗地捂住腹部,咬了咬牙。
  糟了,这个时候胃痛!
  脚被忽然出现的石头绊了一下,张言默狼狈的扶住墙才没摔倒,双腿却有些发软。
  这时,“嗒嗒”的脚步声近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怪物从黑暗中破出,出现在他背后!
  顾不得是否会惹怒那个变态,张言默深吸一口气,忍着胃部的绞痛往小区跑去。


第3章 查看监控
  直到被小区门口的灯光包围,张言默才舒了一口气,全身都放松下来。
  这时向身后看去,不出意料只有一条寂静黑暗的来路,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吧?张言默撑着膝盖呼呼喘气,得救了。
  “小哥,没遇着什么事儿吧?”
  保安见他脸色苍白还跑得这么急,心想莫不是遇到抢劫了?往他身后的路上看去,一片漆黑,见不到人影。
  张言默勉强的扯了下唇角,没笑出来:“没事,我有点胃痛。”
  保安是个中年大叔,却像大妈一样语重心长的说道:“那回去得用温开水吃药啊,现在的年轻人哎,饮食不规律就容易得胃病……”
  “我知道了。”张言默点头,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对自己释放出善意的人,他会回报同样的善意。人们能看到对方的某一面,却不会是全部,就像向彦,他从来以为张言默是油盐不进、不苟言笑的。
  保安大叔笑呵呵的挥了挥手:“这点小事谢什么,你要是没胃药,我给你找点?”
  “不用不用,家里有的……那我先进去了。”
  张言默放下捂在肚子上的手,进了小区走到自己住的单元楼,刷卡开门上了电梯,胃好像没那么痛了。
  可能是那个男人让他害怕的缘故吧。
  半个月以来,男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的周围,特别是在这条回家的路上,张言默报过警,没用。
  他起初以为是有人想抢劫,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人就是个变态,他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他、吓唬他,张言默换一条路,他也换一条路。不靠近、不伤害他,也不离开。
  张言默不是没有反抗,他曾试图在白天看清男人的脸,可是一转身,周围只有平凡的路人。
  那个男人极其狡猾。
  第二天,张言默就在这条路上被他按在墙上,身体和头被紧紧压制住,不能动。
  “别试图抓住我,你会后悔的。”男人在他耳边呢喃,很冷很低的声音。
  一瞬间,张言默触冰般浑身透着凉意。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不知所踪,如果不是按住自己的手有温度,他都要怀疑那家伙不是人。
  张言默意识到斗不过他,或许只有等对方玩腻了才会放过自己。
  但他什么时候会腻了这游戏?谁知道。
  钥匙转动,打开门,接着客厅的灯亮起来。
  张言默仔细的将门反锁,一口气把卧室和厨房都开了灯。家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人生活的痕迹,但对他来说很安全。
  家里的装修以暖色调为主,家具摆放妥当,没有乱丢的衣服和袜子,书籍和茶杯整齐的收拾在矮几上,看得出主人很爱干净,还有两盆郁郁葱葱的绿萝增添了些许家居气息。
  不过因为一个人住,显得有些空旷了。
  厨房也很整洁,流水台擦得发亮。张言默打开煤气灶烧壶水,一边洗锅煮面条,从冰箱里拿了个鸡蛋和一把青菜。
  冰箱里菜很多,足够做一顿一人份的丰盛晚餐,可他现在是惊吓以后满身疲惫,不想麻烦。
  十五分钟以后,他端着碗香喷喷的青菜鸡蛋面坐到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眼睛看着电视播放的综艺节目,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从小到大,他与人相处时一向保持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距离,如今遇上事儿了,反倒无人可以诉说。
  吃完之后把碗刷了,临到洗澡前才想起衣服晾在阳台上,也不知给雨淋湿没有。
  张言默不急不忙走到阳台,果然衣服统统给吹到了晾衣架的一边,摸上去都干了,只是少了条内裤。
  阳台上有不少花盆,在上面和犄角旮瘩找了找,没看见那块白色的布料。
  今天刮了风,难道内裤被吹走了?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张言默整个人都无奈了,但愿是被清洁工扫进垃圾桶吧。
  把衣服收进卧室叠好,然后进浴室洗澡。
  张言默习惯裸睡,于是出来的时候是光溜溜着身子,□□的。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他坦荡得很。
  睡前胃已经不大痛了,索性就没有吃药,喝了一杯温开水睡下。
  今天经历了这样的事,张言默以为自己会失眠,可事实上躺下不到两分钟他就睡熟了,正面向上躺着,呼吸绵长。
  在与他隔着一面墙的房间里,有人轻轻抬起手覆在雪白的墙面上,闭着眼神情愉悦。
  **
  第二天一早,张言默起床时神清气爽。
  给自己做了份早餐,他就下楼去找小区的物业经理。
  “什么?看监控?”物业经理是个有点秃头的胖子,眼神在张言默身上转了一圈,笑得有点谄媚,“不好意思,您确实无权察看监控。”
  张言默被他请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说谎不打草稿:“昨天晚上我在小区门口被人盯上,差点就被抢了,难道你们没有责任么?”
  经理只一个劲的笑:“这……这当然我们得负一定责任,但规定不能说改就改啊!要不您先报警,警察来了我才能按规矩给看呐。”
  要是能报警,要是报警有用,现在也不必要站在这里跟他扯了。
  张言默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红票,慢吞吞移到经理面前:“我看监控也不为别的事,就想看下抢劫我的人长什么样,其实你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
  经理看到钞票时眼睛都亮了几分,不过下一秒就无奈摇头,说道:“先生,就算我愿意带你去你也看不了。”
  “为什么?”张言默问道。
  “实话不瞒你说,小区门口的监控线路坏了几天了,还没让人来修呢!所以你这回真看不到扒手长得人模还是狗样。”经理把钱给他推回去,“再说知道他长哪样有什么用啊?这人还不得警察来抓,你可别一冲动跟人拼命,下次遇到跑快点才是正理儿,人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不过,这位先生看着不也像是个冲动的人。
  张言默眉头微蹙,仍坚持道:“既然坏了,那我去看看也就不要紧了吧。”
  “哎?你以为我诓你呢?”
  “你就当日行一善。”张言默没把钱全部收回来,留了两张。
  这人真是固执得没话说,不答应他还不知得搅和到什么时候。
  经理见他铁了心的样子,一边拿钱一边起身:“行行行,我今天就日行一善。”
  到了保安室,经理和一个年轻的值班保安打了声招呼便把张言默带进去。
  那年轻的保安乍一见到容态如珠似玉般出色的男人,看得愣神了。
  张言默也没管这人不礼貌的目光,径直走到监控显示屏那儿,果然看到有两个镜头反馈的画面只有雪花。
  经理没有骗他,监控真的坏了。
  可为什么偏偏这么巧,那么多监控只有大门口的坏了?这真的是巧合吗?
  张言默之所以要来查监控,是因为昨天晚上他留了个心眼,注意到男人跟踪他进了小区的监控范围之内!
  男人第一次跟他到这儿,可还是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张言默垂在身侧的手有些发抖,如果监控坏了不是巧合,那他也太可怕了……


第4章 雨伞碰撞
  晴了没两天,春城又下起雨来。
  张言默不喜欢雨天,太阴沉了,厚厚的云层要从天空坠落似的。
  街上大多数店铺都是服装店,夹杂着几家冷饮店,年轻人在里面穿梭。
  张言默的花店位于街道拐角处,深蓝色的牌匾上安着两个白色小字——“花店”,明显是主人偷懒了。
  店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玻璃窗,透过它可以看到店里面郁郁葱葱的绿植,摆放有序的各种盆栽和中间简易架子上簇拥成群的鲜花。
  它紧挨着革命纪念馆,隔壁就是纪念馆的侧门。店里相对整条街来说冷清许多,偶尔会有进纪念馆参观的人过来买几支鲜花。
  张言默乐得清净,反正赚钱的大头主要是在郊外的苗圃和他培育的花卉新品种,花店不过是挣个门面和打发时间罢了。
  外面在下雨,屋里有许多植物的调节一直很舒适,不用开空调就很凉快了。
  早上,专门在苗圃工作的另一个店员郭罗宇送了两桶鲜花来,张言默正拿把小剪刀在处理。
  他手上拿着一支橘黄色的向日葵,剪刀“咔嚓咔嚓”去掉多余的叶片和过长的花梗。
  这是观赏型的向日葵,整朵花不是太大,花瓣繁多而且一层挨着一层,中间的花盘又极小,盛开时如燃烧的火焰般热烈,好似要奉献自己的全部,看着很温暖。
  青年低头专注于面前缤纷而杂乱的鲜花,画面很美好,认真的侧脸很迷人。
  阮嘉坐在收银台里,撑着下巴看他工作,一边捻了一绺头发闲闲的晃荡。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伸了个懒腰,抱怨道:“外面下这么大雨,郭哥干嘛还送过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天没生意……”
  嘴上这样说着,人却已经抱走处理好的鲜花,熟练而细致地将一枝枝散发着清香的花束分门别类整理好。
  张言默放空的脑袋回过神来,乌黑的眼珠像在看手里的红玫瑰,又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摘下来也会开谢,没错过花期就好,放在店里总有用处。”他淡淡说道,随手把一片叶子不剩的玫瑰插…进旁边的空玻璃瓶里。
  阮嘉回头笑道:“那老板可以给我几朵做香包不?”
  “嗯。”
  她继续问:“中午还是出去吃?要不跟我一起订外卖吧,出门鞋会打湿的。”
  “出去吃。”
  老板除了在工作和谈论花花草草时会多说点话,其余时候寡言少语得让人无从下手,阮嘉早习惯了。
  “那现在去吧,等会儿人就多了。”她一点也不意外张言默的决定,两三步跑到他旁边:“剩下的让我来,保证等你回来我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
  张言默“嗯”了一声放下剪刀去洗手,边走边说:“随便你。”
  阮嘉盯着青年的背影:我滴个乖乖,天底下有比这更任性的老板?有比这更完美的工作?没、有!
  大雨滂沱,雨点砸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响,溅起无数细小的水花,门口的雨水小溪似的匆匆流着。
  张言默迈开长腿,一脚跨过去,撑着深蓝色的格子伞走入雨幕,背影笔直挺拔。
  清凉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躲在伞下也不可避免被打湿裤脚,耳边只剩下“哗哗”雨声,路上的其他行人被隔绝在外,有种孤寂的感觉。
  走了十多分钟,就快要到达他经常光临的一家餐馆。
  过斑马线的时候,张言默一不留神和对面走过来的人撞了一下,几滴冰凉的水珠甩到脖子里,凉得他一激灵。
  “看路。”
  对方举着黑色的大伞,伞面压得很低,仅能看见半截上身穿着灰色西装,和下面的一双长腿。至于被伞遮住的上半身和脸,则分外引人遐想。
  听他声音,是个年轻的男人。
  张言默愣了一下,男人的语气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是指正,仿佛仅仅为了提醒他走路不要游神。
  “谢谢。”他轻轻回道,一边抬手抹掉脖子上的水珠。
  男人没有停顿,径直撑着长柄黑伞从他身旁路过,碰撞对他而言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张言默带着疑惑继续过马路。
  绿灯快要结束了,人们挤挤攘攘往人行道上走,杂乱的脚步“噼里啪啦”踩在覆着一层薄水的路面,生怕落后了。
  忽的,张言默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一串极不合群的脚步声。
  “嗒、嗒、嗒……”
  那是皮鞋碰触地面的声音,因为地上有水,脚抬起时便会发出“嚓”的声音。
  这个人的脚步声从容不迫,走在街头仿佛闲庭信步,在杂乱的人群里显得尤为与众不同。对张言默来说,还有奇怪的熟悉感。
  他迅速回头,张大眼睛朝四周张望。这时“嗒嗒”声消失了,身边来来往往的路人看他的眼神很陌生,马路上车子穿行,街道一如既往的热闹、平凡。
  刚才听到声音就像是幻觉。
  张言默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垂头顺着人流前进,眼里少有的露出迷茫神色。
  平安餐馆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店,店面不大,里面仅能容纳六张桌子,但是被老板娘收拾得很整洁,地面擦的锃光瓦亮。
  现在还不到下班高峰期,店里只有两三个人,老板娘拿着小本子过来招呼:“小张来了啊,今天吃什么?早晨天还没亮老刘就去买菜,碰到有卖野生鲫鱼的,现在还有两条在厨房活蹦乱跳呢!”
  老板娘是个和善的中年女人,有个女儿在读高中,张言默是店里的熟客,有什么好东西她一般会给留一份。
  张言默挑了张桌子坐下,清浅的勾起唇角:“那就来道红烧鱼,再要一个炒青菜。”
  “好嘞!马上好。”老板娘刷刷在本子上记下,转眼进了厨房。
  隔壁桌的两个女孩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不时抬头偷看,男人好看得惹眼,他是不是走错了片场?
  张言默安静的在座位上等着,一边用手机浏览关于花木嫁接的技术分析文章。
  等菜上来,他便收起手机专心吃饭,动作很斯文,看得隔壁的小姑娘吃完了也迟迟不舍离开。
  店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张言默很快用完餐,拿起伞走人。
  回到店里,因为之前路上的事他兴致不是很高,泡了壶茶解腻然后站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雨。
  店里有阮嘉看着,张言默当起甩手掌柜,躲到二楼去睡午觉。
  花店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被改造成玻璃房,用架子摆放了满满当当的绿植,夏季的晚上在里面可以观赏满天繁星。
  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后面,房间朝向玻璃房的一面还有阳台,上面摆了张沙发,张言默冬天喜欢裹了毛毯窝在里面看书。
  二楼本来只有一个房间,被他用木板隔出走廊和小仓库来,剩下的空间只够放一张单人床和小书桌。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仅仅是用来中午休息。
  张言默每天的休息时间一定要充足而且规律,不然会偏头疼,阮嘉经常打趣他生来就是少爷命。
  他二十多年一直生活得很舒适,可他家并不如何有钱,顶多算小康罢了。父母在世时没有在物质上短了他,父母因车祸去世以后,大笔的赔偿金更让他能轻易做到一些人拼死拼活才能达到的目标。比如买房,承包苗圃,开这家花店……
  父母去世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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