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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在线撩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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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大一那阵子,老二老五烟瘾大,你一见他们抽烟就往外跑,回来还会开好久的门窗,整得他们对你挺有意见的。呵呵,后来只要你不在,他们一抽烟我就提前开门窗,放走了味儿你好舒服点儿。”
樊逸清静默了许久,将视线从程桦身上移开,他也望着远处有些白的窒息的天空:“程桦,谢谢你,你会是我最珍惜的好兄弟。”
程桦不知怎的又涌上一股强力的烟瘾,他很想再狠狠的抽上几根,他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十年如一很可笑:“哈哈,其实你很清楚对不对?我可以一辈子做你兄弟,可你要去接受其他男人?”
程桦相信樊逸清当年无辜,但却不能认同他寻求真相的方式。
“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你拼上一切,不顾尊严?”
樊逸清沉默半晌,忽略掉程桦的提问,自顾自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香烟的味道吗?”
时光隧道回到年少时,曾经的画面好像在雾霾中变的无比清晰。
“初中的时候,他们很喜欢欺负我,几乎没有人会站出来替我说话,告诉老师也没用,他们擅长过滤掉我,就像过滤掉社会的渣滓一样。他们欺负人的手段多样,其中一项,就是在我嘴里塞满了劣质受潮的烟,他们很享受一根一根点燃的过程,看着我被熏出眼泪睁不开眼,想吐不敢吐,连呼吸都困难的样子,快乐的在一旁拍手叫好。有一次我挣扎着狠了,不小心抓疼了一个人,他竟让其他人按住我的手脚,坐在我身上笑着捏紧我的鼻子,我忘记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醒过来后住了一个月的院,因为肺损伤。”
樊逸清似乎在说着别人的痛苦,脸上看不出异样的神色。
程桦心疼的看着樊逸清,想抱紧他,但他不能,他攥紧拳头,说:“真是些畜生!狗娘养的玩意儿!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最珍视的人。
樊逸清:“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的父亲,他是个杀人犯。”
程桦:“可这与你无关,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樊逸清:“程桦,这种事往往连成年人都拎不清,更何况是小孩子。”
程桦:“可他们那样对你,明明就是谋杀!”
樊逸清笑了:“不会,他们自觉是正义的一方。况且,孩子的喜恶更加直接,更擅长使用暴力,即使过当也不一定算是违法,法外之人自然有恃无恐。”
程桦突然明白了樊逸清的固执,他低下头,眼内有些酸涩。
樊逸清又道:“处于风暴边缘的我都受尽世间白眼,那处于风暴中心的我又会怎样?”
他执着又坚定: “这一次,我选择灵魂的清白。”
程桦看着樊逸清,那张脸在冷风中更加苍白无力,那双眸子清凉无比,他忍着心口刀割般的疼痛,手伸到西服口袋将烟盒捏扁,用尽全身的力气下了一个决定,他嘴唇似有颤抖,僵硬的说:“逸清,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无条件支持你,如果,如果我能帮上你忙,我可以。。。。”
樊逸清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不必了程桦,我欠你许多,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不过还是谢谢你。”
程桦叹了口气:“我其实本来是想劝你收手,甚至想让你离开锦华。”
“为什么?”樊逸清不解
今日一早,锦华董事长锦世垣找到自己的外甥程桦,向他私下里打听樊逸清,又问了樊逸清和蒋正霖的关系。
程桦十分警惕,跟舅舅将来龙去脉打听了个清楚。
“蒋正霖看来是下定决心要追求你,他以蒋氏集团的名义投资了锦华的华科城项目。”程桦顿了下,调整了一下情绪,补充说:“他跟我舅舅提了一个要求,过年期间由你陪他外出市场考察。原本这种事情是没有行政总裁亲自处理的,他很明显有极强的私人目的。”
怪不得蒋正霖一直没再提出见面,原来在憋大招。
“嗯,我明白。”
程桦依旧不死心,想要临死前再挣扎一次。
“我舅舅下午应该就会安排人事部把你调到市场部,或许,或许你还有时间考虑清楚,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如果有可能,等你和蒋正霖的事情结束后,或许我们可不可以。。。”
樊逸清目光坚决。
“程桦,无论以后你陪伴在谁身边,那个人都不可能是我。”
程桦眼中最后一道光暗了下去,他的世界注定留不下樊逸清。
无论十年前,或者是此刻。
第10章
蒋氏集团CEO办公室。
樊逸清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微温的蓝山咖啡,低头回忆自己初见程桦舅舅时他说的话。
“小樊啊,蒋总看来很看重你,锦华这次能不能和蒋氏合作,就看你出多少力了。我看过你的履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没有程桦的这层关系在,你一个大专生是无论如何进不了锦华,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促成这笔合作,二是现在就去人事部办离职,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樊逸清几乎没有思考,“董事长,我选择第一条路。”
蒋正霖的私人秘书方述推门进来,发出的声音引起了樊逸清的注意,他连忙将咖啡放在桌子上,起身向来人微笑问好。
“你好,我是锦华商业集团市场部的樊逸清。”
方述走到他面前,笑着点头致意:“樊先生你好,我是蒋总的私人秘书方述,蒋总刚开完会,目前正给董事长汇报工作,请你再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方述一边解释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眼前这个人跟蒋正霖以前的小情儿相比,像一杯寡淡的白开水看不出特色,模样身形虽说不错,但蒋正霖身边不乏级别更高的艳花。可方述丝毫不敢怠慢,因为此时坐在会议室的蒋总就像情窦初开的高中生,坐立不安,急不可待,却又因为冷傲的脾性作祟非给对方所谓的下马威看,又怕人等急了离开,派方述先去给自己将人守着。
樊逸清客气的笑笑:“没关系的方秘书,蒋总先忙,我在这里等他就好。”
方述简单跟樊逸清交流了几句,就赶忙回会议室跟表面淡漠内心火热的蒋总汇报情况。
方述离开后,樊逸清坐下端起咖啡,嘴唇轻轻一抿杯中液体,舌尖一股温润的苦涩感蔓延开来,在口腔中绽放。
蒋正霖,我亲自踏入你画的圈套,公平起见,你将步入我悉心为你准备的陷阱。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蒋正霖才推开办公室门进来,见到沙发上的樊逸清乖乖坐着,不管是为公事还是为自己,他都觉得心花怒放。
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几天出现在他的梦里,春色了无痕,空留自己的满腔意犹未尽和濡湿的内裤。
樊逸清成了他的心魔,可遇不可求的后果就是极致的征服欲,蒋正霖觉得自己要是变态一点,完全可以在这里要了他。
不过蒋正霖更喜欢对方的身心臣服,就像他之前的小情们儿一样。
再呲牙的小兽最终也会臣服于自己脚下。
“逸清抱歉,让你久等了。”
樊逸清站起身,淡淡的笑道:“蒋总客气了,我也没等很久。”
蒋正霖慢慢走近他,越靠越近,樊逸清站在原地不动,两人之间还差一拳的距离时,蒋正霖停下脚步,他比樊逸清还高半头,常年健身的身材也比樊逸清健壮,樊逸清看起来像是被蒋正霖完全笼罩住了。
蒋正霖低头俯在樊逸清耳边:“不是说好叫我的名字,嗯?”
樊逸清没有回答,垂眼不知在想什么默默出神。蒋正霖低头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艰难忍住吻上去的冲动,声音沙哑的问:“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樊逸清后退了一步:“我在想要不要给你一拳。”
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脸上带着淡淡的抗拒:“蒋总应该明白什么是公私分明,或者蒋总是打算假借合作之名,实行潜规则之事?”
蒋正霖眉头紧锁,目光犀利,从来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若不是樊逸清身上有着该死的吸引力,他现在会让保安将他扔出去也说不定。
他强忍怒火,紧绷着说:“逸清,你太敏感了。”
樊逸清突然软了下来,他坐回沙发,双手捂着脸,声音从手中传出,闷闷得:“正霖你不该逼我,我允许你追我,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触碰我的底线,至少现在,我的性取向还正常。”
蒋正霖愣住,樊逸清的示弱让他内心不安,他坐在樊逸清旁边,话语温柔的承诺道:“好,我答应你,在我追到你之前与你保持距离。”
樊逸清说了声谢谢理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蒋正霖:“正霖,这是我们集团拟定的“华科城”综合型商业区详细规划方案。”
蒋正霖伸手接过,用通知的口吻说:“我已经看过你们“华科城”综合性商业区的蓝图,但是地区特色性不强,目前第一代华科城正在国内六地开建,我想亲自实地考察,然后再作最终的合作确认。我选择成都作为考察地,你作为锦华商业集团的代表跟我一同去,年后我要飞英国看望奶奶,所以明天我们就出发,也就是说2030年春节你可能在出差中渡过。”
樊逸清点点头:“我听锦董说了,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家过年。”
“好,一会儿你把身份信息告诉方述,他会为我们订好机票。”
二人对“华科城”项目简单交流了一下意见,蒋正霖倒是再没与他谈论感情上的事情,不知不觉到了饭点。
樊逸清推辞了蒋正霖的午饭邀约,从蒋氏集团离开后没有回公司,市场部的员工比较自由,他拖着身心疲惫的身体回了出租屋,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他知道自己答应陪蒋正霖去成都出差,也就等于间接给了蒋正霖下一步发展的信号。
他已经三十岁了,即便他的爱情还是一张白板,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他今天故意激怒蒋正霖又向他示弱,就是为了尽可能拖延蒋正霖进攻的时间。
但他知道,这个法子不可能一直有效。
只希望能在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之前,拿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傍晚,他收到方秘书的一条短信。
樊先生你好:
已为你购好机票,1月31日,17:25分首都机场川航3U8888头等舱A2,蒋总会在16:00准时去你家小区接你。
明天,这么心急吗?
樊逸清回复了谢谢两个字,就起身给市场部经理打电话说明情况,由于他是董事长特批,所以经理对他十分客气,给他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挂了电话。
樊逸清又给程桦发了个短信,等了许久程桦才回复。
“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愿你放下。
第二天,樊逸清拖着已经整理好的行李箱离开出租屋,慢慢走到小区门口,等了不到一刻钟,远远地看见蒋正霖的汽车开了过来,停车后司机从驾驶室下来,帮樊逸清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蒋正霖打开后排车门示意他上车。
樊逸清注意到蒋正霖今天穿的很休闲,跟他一贯的笔挺西装下的强硬派不同,显得生机又年轻,也不那么有距离感。
而且没有佩戴胸针,这让樊逸清觉得意外。
樊逸清在副驾没见到方述,问道:“方秘书不和我们一起吗?”
蒋正霖显得有些兴致勃勃:“我可是个体贴的老板,方述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他的孩子们过年需要他。”
樊逸清心下了然,他索然无味的问:“这次出差有多少人?”
蒋正霖笑答:“没有别人。”
“?”
“只有我,和你。“
第11章
夜20:35分,飞机缓缓降落在成都双流国际机场。
樊逸清同蒋正霖取好托运的行李箱,往接机口走去,锦华安排了华科城项目部经理李威接机,李威举着接机牌早早在接机口等候。
樊逸清最先看到,伸手拉了一下蒋正霖的手臂:“正霖,接机的人在这边。”他脚步朝着李威过去,蒋正霖隔着衣服仿佛感受到他的体温,看着他比例很好的背影,不由含笑自主跟上他的步伐。
樊逸清从见面到现在,一直以名字称呼自己,蒋正霖觉得心情很舒畅,仿佛他喊的不是名字而是甜蜜的情话。
李威接上二人,乘坐早已备好的奔驰车,朝着今晚的目的地国际酒店开去。
路上李威带着讨好又恭敬的语气:“蒋总能来亲自考察华科城项目,实属我们项目部的荣幸,一路劳顿,您实在是太辛苦了。我们在国际酒店准备了总统套房,您可以安心休息一晚,明日会安排人员陪您去基地考察。”
樊逸清一直侧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临近年终,道路两旁挂上了红艳的灯笼,仔细看灯笼上还画着形态各异的大熊猫,憨态可掬引樊逸清微微弯了唇角。这一幕刚好落在蒋正霖的眼里,他奇怪眼前人这么容易让自己情绪波动,他的心竟为樊逸清的笑瞬间柔软起来。
蒋正霖将目光从樊逸清身上收回,理了理思绪,对李威说:“李经理,我明天想和逸清好好逛逛成都,至于考察华科城等年后再说吧,你们也好回家安心过年。”
樊逸清听闻目光瞬间冷却,窗外的景致再也进不了心,他紧抿嘴唇却也没说什么。
李威自然顺同蒋正霖,跟着笑道:“也是,也是,怪我疏忽,蒋总来一趟成都自然要到处逛逛,我一会儿给您安排一位当地的向导,绝对让您游到尽兴。”
“不用了,我以前来过。”
“噢,噢,好的好的,那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就好。”
“嗯。”
奔驰车内空间足够,一切以奢华舒适为上,车载音乐播放器正放着舒缓心情的轻音乐,樊逸清似乎是累了,闭着眼睛靠在后排座椅靠背上养神,路灯投下昏黄的灯光由于汽车高速行驶忽明忽暗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么疲惫,与此刻安逸的环境格格不入。
樊逸清的陷阱之门已经打开,没有谁能比男人更加了解男人。
蒋正霖即便不是花花公子,也肯定有过不少情人,以他的身份背景根本不可能在感情上遭遇挫折,大把大把男男女女投怀送抱,他已经习惯了招手即来的生活。而樊逸清成了唯一的特例,他的不断抗拒给蒋正霖形成的心理落差感太大,激起了这个常胜将军的征服欲,他并不是喜欢自己,只是喜欢让自己臣服。
车厢安静了一会儿,樊逸清突然感觉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味道很熟悉,是蒋正霖身上独特的古龙水香味儿,松香味儿不浓却总是干扰自己的思绪。
樊逸清闻着这股松香味儿,不知不觉真的昏睡过去。
梦里的他被锁在铁笼子里,一群人嬉笑着将笼子推进河中,直接沉到水底,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他逼疯,他在水中不断挣扎,哭喊着救命,但声音都被吐出的水泡吞没。
直到死亡来临的那刻,他感觉有人打开了铁笼,紧紧抱着自己,温度传到自己冰冷的身躯,耳边传来低沉温柔的声音“没事了,没事了”,他贪恋这份温柔,同样抱紧对方。
久违了的被安抚的感觉像是让樊逸清跌在丝绒中,慢慢舒展了僵硬的身体。
“逸清,醒醒,你醒醒。”
蒋正霖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一边用手拍着他的后背。
“不怕,不怕,我一直在。”
樊逸清睁开眼睛,惺忪时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腿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这人的腰,他就这样怔怔的躺着,双腿蜷缩在后座上,不知今夕何夕,身上依旧盖着蒋正霖的外套。
松香味儿源源不断扑入鼻息,像是迷情的毒/药。
樊逸清见鬼一样从蒋正霖腿上爬起,由于太快手滑重重按在他的小腹上,引得他“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
他捂着小腹,笑道:“逸清,你这是谋杀。”
樊逸清十分懊恼,他坐正身子,发现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火还没息,暖风开着,很温暖,但车上不见了李威和司机。
他将滑落在腿上的外套拿起来扔给蒋正霖,声音里透出淡淡的质问:“怎么回事?”
蒋正霖将外套慢慢地穿上,笑容逐渐僵硬,“你睡着了,我看你靠着不舒服,就把肩膀借给了你。”
“好,那我刚刚怎么在你腿上?你说过不会强迫我!”语气渐渐有些失控。
蒋正霖从小腹的隐痛处燃起一股怒火,他受不了樊逸清将他当个性变态一样质问,他冷着脸睥睨的看着樊逸清,这种似乎被按在砧板上的滋味并不好受,樊逸清想要逃离,因为他觉得蒋正霖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咬他的脖颈,将他蚕食殆尽。
尤其身在这种密闭空间,太多不确定的危险因素,逃离成了樊逸清的本能,他不想坐以待毙,决定下车。
樊逸清刚有侧身开车门的动作,就猝不及防被拉住左手手腕,一股巨大的拉力让他的背部狠狠撞在背后坚硬的胸膛上,樊逸清脑子一懵下意识曲起右肘想用力撞击蒋正霖的腹部,只是将将落下就被蒋正霖另一只手制住,挣扎的过程中,蒋正霖将樊逸清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蒋正霖的右胳膊紧紧压着樊逸清反剪的双手,左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蒋正霖从小就学习空手道,去了英国还沉迷了一阵子拳击,想要制服樊逸清根本是小菜一碟。
樊逸清能感觉到蒋正霖的身体正压在自己身上,他的胯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臀,屈辱感源源不断的涌出,他挣脱不开,张口大骂:“蒋正霖,你TM要干什么!”
蒋正霖的声音冷冷的从头顶传来,“我TM要干你!”
“你敢!”
“呵呵,你想试试看吗?”
樊逸清听到他冷酷的声音,顿时六神无主慌了手脚,他厉声喊道:“蒋正霖!别让我恨你。”
蒋正霖松开左手,樊逸清刚想抬起身,他的左手掐住自己的下巴,强迫匍伏的樊逸清将脸转到左边,蒋正霖俯身与他面对面,两人的唇几乎相擦,他冷笑道:“樊逸清,你听好,如果我想强迫你,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我不喜欢强迫他人,你一次次误解我,我非常不开心,别再有下次,下次我可能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如你所愿,七天七夜。”
樊逸清冷冷的看着他,唇倔强的绷的紧紧的,那冰冷的目光刺激了蒋正霖,他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极了,他樊逸清凭什么,凭什么值得自己这么费尽心思讨好。
蒋正霖冷哼了一声,松开钳制住樊逸清的手,起身推开车门下了车。下车后大力的将车门摔合,车体被震的前后微晃。
樊逸清从后座爬起,狼狈的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服,刚刚的突发状况让他措手不及,只能呆坐在车里等心绪平静下来。
蒋正霖似乎被激怒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李威打开樊逸清的车门,见樊逸清的下巴有微红的指印,又想到蒋正霖下车后面色铁青,心情极差,语重心长道:“小樊啊,总部派你陪着蒋总是让他舒心,毕竟这笔合作单做成了,提成可够你在北京六环外买套小房子了,年轻人要把握机会,机不可失啊。”
樊逸清没说话,刚刚的情景让自己后怕,蒋正霖这个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
绅士的背后是隐藏的暴戾。
李威见樊逸清没有动静,有些着急,“我看得出来,蒋总还是看重你的,他生气关头上还嘱咐我把你接到酒店里。”
“。。。。。。”
樊逸清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他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偏激,他不想过早的惹怒蒋正霖,他还没有从蒋正霖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果蒋正霖是当年推王强下楼的凶手,那么他肯定将当年的事情隐藏的很好,自己必须成为蒋正霖最亲近的人,才能探出蛛丝马迹。
所以被揩油又怎样?
樊逸清有些瞧不起自己,明明已经做好随时爬床的准备,没想到还是没有敌过性取向天生的排斥反应。
李威带樊逸清坐地下停车场的客房电梯到达26楼,李威一边给他带路一边劝,“小樊啊,别说李哥没给你机会,蒋总喜欢男的人尽皆知,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这次我只给你们开了一间房。”
樊逸清突然站住不动,冷声道:“李经理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意思不意思还是要看你的意思嘛。”李威笑的不怀好意。
樊逸清盯着李威,李威觉得有些发毛,正想再开口劝劝,樊逸清问道:“蒋总知道吗?”
李威一听知道有戏,谄笑道:“啊,知道的,我说快过年了,旅游度假太多,就定到一间总统套房,不过虽说是一间房,但却有两个房间,不妨碍私人休息。蒋总说让我问你的意见,他无所谓。”
樊逸清伸出手心,冷言道:“那真是让李经理费心了,房卡给我吧。”
李威连忙狗腿的把房卡交给樊逸清,心想装的像朵盛世白莲,还不是个爬床货。要不是能利用上他,这种人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还敢给自己脸色看。但他拍了拍樊逸清的肩膀,笑的满脸皱纹,油腻又恶心,“2608,樊老弟,你可要伺候好这尊大佛,咋们项目可就全靠你了。”
樊逸清不动声色的移开肩膀,跟李威说了句再见,就往2608走过去。
第12章
樊逸清站在2608门口,迟迟没有刷卡开门。
这一层仅有六间总统套房,是国际酒店最高端之处,暖黄色的灯光打在设计典雅的走廊地毯上,显得温暖舒适,却暖不进人心。两侧墙面上挂着1:1世界名画的复制品,看起来极致奢华,但画面上的人像扭曲诡异,眼神空洞的盯着画外的世界,神情中透出一股悲悯和嘲讽。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樊逸清闻声转头,一位身穿黑色制服套装的女士正站在自己身后,面带微笑以探询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注意到女人胸前佩戴的胸卡,是酒店客房部经理。
樊逸清把目光收回,回头看着2608房门口旁边的画,解释道:“谢谢,我暂时不需要帮助,我只是想多欣赏一会儿走廊的挂画。”
国际酒店的总统套房区域,用的是单独的安保门禁系统,房卡都是特制的,一般房客不会来到这一层,樊逸清的穿着朴素,又站在2608门口许久,自然引起了监控巡查小组的注意,为安全和避免误会的出现,酒店派了客房部经理前来打探。
女经理继续试探道:“那您需要我做讲解服务吗?”
樊逸清背对着女经理,没有拒绝,而是指了指那幅画,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先生,这幅画是出自意大利著名画家达芬奇之手,名字叫《施洗者圣约翰》,是他生前所作的最后一幅绘画作品。在《圣经》故事中,圣约翰是耶稣基督的表兄,迎接耶稣基督的降生并为其以约旦河圣水施洗礼,他为基督教先驱者,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布道人。”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笑的很悲伤?”
女经理被他问得一愣,看着散发迷人微笑的画中人,疑惑道:“呃。。。有吗?”
樊逸清回身,态度温和的微笑点头致意道,“很感谢你的讲解,我想我该回房了,晚安。”说着从外套口袋中掏出房卡,在电子门锁感应处划了一下,门应声而开,房间里明黄色的灯光射了出来,像一把利剑生生将走廊劈成两半。
女经理见他真是房间的主人,不由得松了口气,标准化的鞠躬45度,“祝您渡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樊逸清慢慢走进这处欧式建筑风格的套房,会客厅富丽大气,装修华丽至极,蒋正霖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左手放在腿上,右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右手半握撑着头闭着眼睛休息。他的侧脸线条硬朗,五官棱角分明精致,浑身上下散发霸道冷峻的气息,令人不敢靠近。
樊逸清深吸了口气,走到沙发前,轻轻坐在蒋正霖半米处,沙发下陷的感觉让蒋正霖睁开眼睛,二人彼此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静静坐着,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方才的事让樊逸清摸不透蒋正霖此刻的内心想法,他想打破这诡异的宁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除了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之外,就只能听见落地钟平稳的滴答声,环境越静,声音越明显,人心也就越浮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二人突然异口同声:
“对不起。”
“对不起。”
樊逸清以为自己幻听,难以置信的转头看着蒋正霖,他没想过高傲的黑天鹅会向自己低头。他本想先跟蒋正霖道歉,再向他示弱一次,或许豁出去跟他来点身体接触,可现在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蒋正霖这个人情绪反复无常,这种猜不透摸不透的风格,樊逸清觉得很懊恼。
蒋正霖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显然并不习惯低头,“逸清,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太生气了,你对我并不是男人的抗拒,今天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敌意。”
他用受伤的语气说,“我不懂,你的敌意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我,那又为什么给我希望?”
樊逸清那冷冰冰的目光让蒋正霖震撼,那种目光不是反感而是厌恶,甚至带着某种莫名的恨意,这让蒋正霖很惊讶。也就是那时,蒋正霖觉得心脏很不适,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比有次浮潜时浪灌入呼吸管导致的窒息感都难受。
若是以前的那些人敢这么对他,他大可以让他们滚的远远的,但对樊逸清却并不舍得。
蒋正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回想自己从遇见樊逸清后,这将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从最初的好感到被他激起的占有欲,再到现在自己费劲心思的讨好,尤其是看到他在车里做噩梦时无助颤抖的样子,自己心里涌现出的竟然是某种可以被定义为“心疼”的感觉。
一种类似于保护欲望的诞生。
蒋正霖身边有过不少人,却唯有樊逸清能引起自己的情绪变化,自己会刻意讨好他,会关注他的情绪起伏,会忍不住想要亲近他,会一看到白玫瑰就想买来送他,早晨醒来第一件事会向他说早安,晚上入睡前发疯般想听到他的声音。
因为樊逸清允许自己的追求,他可以将暧昧对象全部遣散。
因为樊逸清,他甚至想出利用职权接近他的办法。
因为樊逸清,他开始变的小心翼翼。
这很不正常,太不正常!
樊逸清几乎成了他的心魔。
被樊逸清的不信任激怒时,蒋正霖有一瞬间真的想在车里办了他,或许心魔就是占有,可就在制服他时偶然发现他左手小指缺了一节,蒋正霖目光一滞,心脏猛的一缩,再也不忍心继续伤害他。
他下了车,找地方平复心情,以免二人再次交锋。
李威告诉他只定了一间总统套房时,自己还有些担心,担心樊逸清不会愿意和自己共处一室,即便有两间卧室。直到李威打来电话,说樊逸清愿意跟他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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