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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在线撩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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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柯北的脾气明显暴躁起来。
“我不想回头!”
樊逸清知道柯北目前的情绪很不稳定,自己的妹妹说不定还被他关在垃圾处理厂的某处,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于是他不再说话。
柯北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于是接着之前的话题。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们怎么嫁祸蒋正霖从而陷害你的吗?”
樊逸清看着柯北静静地听着下文。
“我和林野当时都很害怕,但是当我注意到林野身上误穿的是蒋正霖的队服外套后,一个计划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林野的身形跟蒋正霖差不多,只要不抬头就很难从监控录像里分辨,我先安抚了林野让他装出一副喝醉了的样子由我扶着他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后,我在蒋正霖身上找到手机并利用他的指纹解锁后给蒋朝乾打去了电话,我决定利用这位父亲的弱点,告诉他事件的严重性,那时萧阿姨刚出院回家,经不起刺激,我知道蒋朝乾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洗脱自己儿子的嫌疑。关心则乱,时间紧,任务重,蒋朝乾一定没有精力去验证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果然,一切都顺着我的想法走,你也成为了我们的替罪羊。”
柯北有些悲伤的说:“可惜那个曾经答应要带我远走高飞的人抢先一步飞走了,他飞的太快太远,空留我一个人原地踏步。”
樊逸清:“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你说得对。”
柯北走到林野面前用脚踢了踢他的腿,“所以我打断他的腿,他就再也跑不了了。”
第70章
“所以我打断他的腿; 他就再也跑不了了。”
话音刚落; 樊逸清借着月光看见柯北拎起一根长条状物朝着林野的腿部狠狠击去; 金属与人骨“吭”的声音刺入他的耳道,让他不寒而栗。
柯北用了十足的力气!
“啊啊啊!!!”
“柯北!我艹你妈!”
林野发出凄厉的叫喊; 鼻腔里尽是急速痛苦地呼吸声; 他单手抱着双腿在地面疯狂蠕动,带着手铐的右手不停地挣扎。
铐链与下水管道摩擦撞击; 人在极端痛苦的条件下会有极大的反抗力,樊逸清戴着手铐的左手被林野右手突袭的拽力狠卡在管道缝隙中。
樊逸清的左手手腕从剧痛到麻木; 仿佛有什么液体正顺着手肘蜿蜒流下来; 他用右手拉住林野不停挣扎的右胳膊方把自己从痛疼中解救出来。
“呵呵…”
柯北发出轻蔑的笑声,他抬脚踩着林野的双腿; 他感觉到隔着一层鞋底下林野的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那是恐惧带来的应激反应。
柯北蹲下身子用手掐住林野的脖子,迫使他的脸对着自己; “疼吗?我亲爱的林野哥哥; 过去的十四年,你给我的疼是现在的百倍千倍。你有什么资格难受?樊逸清说我自作自受我认了; 所以你也是自作自受你也要认!”
林野眼睛血红地看着柯北,“我爸当年就不该收留你; 你; 你就是个祸害,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泥足深陷!”
柯北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冷声质问:“别忘了,当年是你先引诱我; 是你说的你爱我,你所犯的一切罪恶不过是恰好我我在你身边罢了。不过我纵容你,我也并不无辜…”
樊逸清没有心情听他们两人的爱恨情仇,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手机上,柯北给蒋正霖打完电话就把它扔在地上。
蒋正霖一直没再打过来,他现在一定正在往这里赶。
他不希望蒋正霖来,正如蒋正霖迫切赶来的心情一样。
对方绝对不能有事!
一个小时后。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小北…放过我…求求你…我求你…看在曾经相爱的份上…”
黑暗寂静的环境里断断续续传来林野虚弱的求饶声。
林野被樊逸清揍了一顿而且腿部严重受伤,整个人蜷缩着窝在地面,因疼痛和失血过多他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颤抖,还有恐惧状态下的战栗。
柯北冷笑了一声:“你也说都是曾经了,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林野噤了声,黑暗中只能听到他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得出来他此时很痛苦。
樊逸清的手跟林野的铐在一起,他只能坐在有些冰凉的水泥地面上,低温凉透到他的心底,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樊逸清最担心妹妹的下落,他再一次问柯北:“我妹妹被你关在哪里?”
柯北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个破旧的塑料桶放在樊逸清面前,他颇有些无聊的坐在上面,背着风点了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烟头艳红的火光看的樊逸清心烦意乱。
半晌后,柯北吐出一口烟雾说:“她现在很安全,跟渣男的女儿一起被我关在文杰的家中。”末了又道:“你之前被文杰的妹妹下药都是我指使的他,我才是主谋,你不用找文杰的麻烦。”说完随手将抽完的烟头扔在脚边,柯北用脚踩了踩掏出手机看着什么出神。
樊逸清没再继续问下去,他直觉柯北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妹妹和林野的女儿不过是他引出自己和林野的幌子。很明显,此时的自己也是柯北引诱蒋正霖过来的幌子。
樊逸清的内心更加不安,这里布满了炸弹,柯北是打算与他们一起同归于尽吗?樊逸清闭着眼睛计算他们能逃出去的概率,希望好像真的很渺茫。
垃圾处理厂外由远及近传来汽车高速行驶的轰鸣声,柯北听到汽车引擎声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振奋,他看向樊逸清笑问:“他来救你了,开心吗?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能不能经得起死亡威胁的考验。”
樊逸清终于弄明白了柯北口中的“证明”是什么意思,他情绪激动地出声质问:“我和蒋正霖从没有亏欠过你们,你到底要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哈哈哈…”柯北大声笑了起来,“樊逸清,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矢志不渝的爱情,尤其是在蒋正霖身上,无论国内国外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滥情,他等了你三年又怎样?林野还说他曾经等了我八年,还不是亲手将我送到蒋正霖的床上?你已经很可怜了,我是在帮你认清蒋正霖的真实面目,他不值得你托付!”
樊逸清:“曾经的他怎样都不妨碍现在的他回头!况且我的事,本就与你无关!”
“可惜你说了不算,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而我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
蒋正霖一路极速赶到目的地,下车后从车载工具箱里面掏出一把手电筒打开开关借着光就往厂区里面走。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后,他推开了四楼平台的大铁门。
“蒋正霖!”
“逸清?”蒋正霖连忙跑进去,没有往柯北的方向看,而是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到樊逸清就坐在下水管道旁,他连忙跑过去蹲下身体将樊逸清紧紧搂在怀里。
他是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抱到樊逸清的那刻,一路的烦躁不安,一路的冲动自责全都烟消云散。
他还活着,真好!
蒋正霖:“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樊逸清单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肩膀处闻着熟悉又安心的气味。
樊逸清:“你不该来,这里到处都被柯北安装了炸弹!”
“你在说什么傻话?就算我一来就会马上死在这里我也会过来,你在哪我就在哪。”蒋正霖亲了亲他的发顶,拍了拍的背轻声安抚道:“别怕,我会活着带你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回家结婚,我还欠你一个婚礼。你知道吗?我把戒指都准备好了,两年前我就准备好了,可惜没有能提前套住你,要是那晚我把它戴在你的无名指上,你现在就是有名的人了。”
“蒋夫人,好听吗?”
樊逸清抬起头来看着他,在黑夜里蒋正霖的脸部轮廓更加坚毅。
樊逸清轻笑道:“好听。”然后他主动去吻了蒋正霖的唇,蒋正霖的唇一直都是火热的,那温度足以灼伤自己,但却让人贴上了就不想放开。
他以前花心滥情又怎样?
他现在起码对自己是专心一意的就足够了。
“呵呵,多感人的场景。”
柯北的嘲笑声从蒋正霖的背后传来,“正霖,真没想到你竟然也有这么深情的时候?我还记得,我们初次确定关系的时候你也说过会永远对我好,可你并没有做到呀?哈哈哈…”
蒋正霖这才注意到柯北,他没马上搭理柯北,而是想要扶樊逸清站起来,却发现樊逸清被铐着手铐。
“柯北你他妈的把手铐钥匙给我!”
“哼!”柯北冷笑两下没说话。
樊逸清的左手手腕有一圈明显的摩擦伤,尤其是腕背的破口要严重的多,鲜血淋漓,部分已经凝固,但还是不停地向外渗血,血液将他的衬衣袖子晕湿了大半。
蒋正霖连忙从自己的衬衣下摆撕下一大块布料给樊逸清的手腕做了一个简易的包扎,他庆幸这个伤口不是伤在腕下,否则伤到腕部动脉就糟了。
蒋正霖心痛至极:“疼坏了吧?”
樊逸清安慰他:“没有,现在感觉不到疼。”这么久了,已经疼麻木了。
手铐的另一端竟然还连着一个人,蒋正霖仔细去看对方的脸才发现原来是林野。林野伤的貌似更重,他腿下留着一摊血,除了腿部的细小震颤能证明他还活着外,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柯北做的?他竟然舍得伤害林野到如此地步?
蒋正霖转身站起狠盯着柯北,“我承认我是对你说过那句话,但后来我发现你不配。”
他用威胁的语气压迫柯北道:“我已经知道王强坠楼那件事是你联合林野做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给我手铐钥匙,我带逸清离开这里,我可以跟你保证不追究你今天的行为,我还可以安排你跟你丈夫乔治医生回英国,我看的出来他依然爱着你。但是林野你要交给我,他既害了逸清也害了我母亲,他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
蒋正霖觉得自己抛出的诱饵已经足够大,柯北一定会欣然接受。
“正霖,如果我想走,我早就走了,何必留到现在?”
蒋正霖很想近身制服柯北,但是他看到柯北手里正握着一把枪,而且柯北身上一定还有引爆器,他根本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贱人!
蒋正霖又烦躁起来。
“你让我过来肯定是想让我做什么,你说吧!我不想跟你继续浪费时间!”
柯北:“正霖,你现在看起来真像个情圣,你到底爱樊逸清什么呢?当年你因为一个背影跟我交往,也曾将我捧在手心里面过,可是慢慢的你也变了。樊逸清又用什么迷惑的你?背影?声音?还是他那张无害的脸?”
蒋正霖:“柯北,你不觉得跟我讨论这个话题很无聊吗?逸清他不需要用背影取悦我,他的一切我都爱,哪怕他年华老去,我也爱,爱跟外在无关,那是发自内心的情愫。你不是也爱林野吗?你难道不知道爱是什么?而且我不懂,你既然爱林野,当初又为什么招惹我!”
柯北看了一眼奄奄一息蜷缩在墙边的林野,笑道:“爱在我眼里就是背叛和利用,譬如说我根本不是你当年喜欢的那个背影男孩,是林野说我的身影跟那个男孩很像,所以将我送到你床上,可那个时候我和林野已经是恋人关系。你看,这就是林野爱我的方式。”
“你说什么?”
蒋正霖想起来了,当初自己在车里给那个背影男孩用手机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拿给林野看过,而且自己还让林野帮忙找一下这个男孩。
果然一周后,林野带来了这个男孩,原来自己曾经欣喜若狂捧在手里的人是个冒牌货,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局。
蒋正霖:“你们真恶心!”
“你说得对!”柯北笑道:“我也觉得自己恶心,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干净点。”
他举起□□朝着樊逸清走过去,蒋正霖以为他要伤害樊逸清连忙上前去阻拦。
“让开!否则我就乱开一通,你们统统去死!”
樊逸清紧张地大喊:“蒋正霖你让开!”
蒋正霖后退几步,蹲下身体将樊逸清整个包在怀里,这样如果柯北开枪只会伤到他,不会伤到樊逸清。
“蒋正霖你放开我!”
樊逸清还未来得及挣扎,只听——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相继传来,震耳欲聋,四周的野狗疯狂的嘶嚎起来,将原本死气沉沉的垃圾处理场变成了修罗场。
破碎的弹壳四散,部分飞到了樊逸清和蒋正霖的脸上,划出了几根血痕。
樊逸清紧紧抱着蒋正霖,唇不停地去亲吻他的左脸冒血的伤口,眼泪像决堤洪水般肆虐而出,混着血水入口中,血腥又苦涩。
“不!不要!正霖…”樊逸清声音嘶哑,双手不停地摸索着蒋正霖的背,想要知道子弹打在了哪里。
樊逸清快要疯了,四发子弹打在身上,该怎样保住性命?
在这场多灾多难的爱情里,他还没有在蒋正霖清醒的时候主动告白过。
他哽咽着不停地说:“我爱你,蒋正霖你听好我爱你,我爱你的程度不比你爱我少,你听到了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是你的…求求你,别出事,我想嫁给你,你还没给我戴上戒指…”
蒋正霖就这样呆呆的被樊逸清抱着吻着告白着,枪响的那一刻他也以为是打在自己身上,可是等了半天身上都没有传来疼痛感。
樊逸清见蒋正霖没有反应已经哭到崩溃。
“我没事!”蒋正霖稍微活动了一下上半身,依旧没有痛感传来,他连忙双手捧着樊逸清的脸,让樊逸清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没事,宝贝你别哭我真没事,我没被击中。”
樊逸清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感受到他略有小茧的拇指指腹正给自己擦着眼泪。
樊逸清:“你骗我对不对?”
蒋正霖:“没有没有,不信你自己摸摸,我身上没有伤口。”
樊逸清在他的背部一顿摩挲,果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呵呵呵,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幕。”柯北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道:“我不过是把手铐给你们解了,至于这么生死离别吗?”
樊逸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被解放,只是刚刚太过悲痛所以才没有发现。
蒋正霖抱着樊逸清站起身,“你还想怎样?”
长时间坐在地面,樊逸清有些腿麻,他不得不用蒋正霖的身体做支撑,将重量压在他身上。
柯北坐到原先的塑料桶上,用枪指了指不远处,声音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冷酷无情。
“那里有两把水果刀,6刀,只要你们的身体上各自出现6处刀伤,我就放你们两个人走!”
“好!”
蒋正霖了解柯北的偏执,说再多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清醒,如果说真的自捅十二刀就可以离开这里,他愿意珍惜这个和樊逸清活下来的机会。
“不行!”樊逸清阻止他,“柯北的话不能信,万一我们这么做了他不放过我们怎么办?”
柯北:“怎么?不信?也是,我害了你们那么多次,你们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我。”
“不过你们有选择的权利吗?”柯北用枪瞄准樊逸清的头,“我说过我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导者,你们听最好,不听的话那就先死一个。”
蒋正霖将樊逸清挡在身后。
“好,柯北,我再最后信你一次!”
他看了看樊逸清又说:“12刀,我满足你,不过我要求只有我一个人承受。”
樊逸清浑身一抖,连忙制止他:“蒋正霖你他妈疯了?”一个人分6刀倒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是一个人12刀…
“不行!我不同意!”
“好啊,我同意了。”柯北阴恻恻的笑起来,“只是不能是你自己捅,前6刀,必须由樊逸清的手捅进去。”
蒋正霖: “不可能!”
樊逸清: “你做梦!”
柯北又一次抬了抬枪,“我从不活在梦里,可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
第71章
“我从不活在梦里; 可不可能; 也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
蒋正霖拿来的手电筒射出的光正好打在柯北身上; 他们两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柯北脸上的表情。
他姣好的面容带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刚刚好; 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而是浓浓的怨毒之气,他手里的枪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塑料桶边。
柯北就像一朵罂粟; 艳丽却剧毒。
樊逸清看着蒋正霖摇着头说:“你听好,别想着自己硬撑; 有什么事我跟你一起承受; 况且我不可能对你下手。绝不会!”
蒋正霖却一直盯着柯北,柯北笑的越欢他越不寒而栗。
他曾经见到过柯北的这种笑容。
那时俩人刚去英国不久; 在路边柯北捡到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犬,他兴奋的抱起来要拿回家自己养。蒋正霖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小狗就点头同意了,谁知有次蒋正霖原本跟朋友约好打球; 但是朋友临时有事取消了约定; 他提前回到家却听见浴室里面传来幼犬的哀鸣声,当他赶到浴室时就看见柯北坐在凳子上淡漠的看着盛满水的浴缸里面的幼犬不停挣扎。
当时柯北的脸上就挂着现在的笑容; 一种嗜血的兴奋。
那是蒋正霖第一次对柯北心生惧意,他连忙冲进浴室从浴缸里抱出幼犬。后来; 他搬出两人共住的别墅; 将幼犬送给了其他朋友。
当初的自己有能力反抗他,可现在……
蒋正霖将视线从柯北脸上移开,安抚樊逸清说:“好; 我不一个人承受,我们一起面对。”他拍了拍樊逸清的肩膀,示意他稍等,然后他主动走到一旁,捡起地面上的两把水果刀。
拿着刀子回到樊逸清身边,递给了他一把,樊逸清的右手手腕受伤有些握不住,于是他用左手握住。
樊逸清握着刀子笑道:“正霖,你别担心,我真不怕…”
“疼”字还未出口,蒋正霖突然抓住樊逸清的握着刀的左手狠狠插入自己的大腿上,怕樊逸清反抗,蒋正霖单手搂紧他。
蒋正霖的眉头瞬间皱紧,满额冷汗,但硬是一声未吭。
樊逸清呆了半天,直到蒋正霖腿部的血顺着刀柄淌到自己手上他才反应过来。
“第一刀。”柯北笑道。
樊逸清的脸刷的一下铁青,唇苍白失了血色,他颤声骂道:“蒋正霖你混蛋!”
他开始挣扎着想要推开蒋正霖,下一刀他必须自己承受,但由于右手受伤,左手被蒋正霖紧紧握着,本就与蒋正霖体力悬殊较大的樊逸清根本推不开他,也挣脱不开自己握刀的左手。
“你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樊逸清又开始哽咽起来。
蒋正霖用苍白的唇蹭了蹭他的额头,苦笑着安慰他,“乖,你乖,别怕,老公不疼,真的不疼…”他答应过樊母,会保护好樊逸清,否则他将失去拥有樊逸清的权利。
失去他,比死了更可怕。
樊逸清又挣扎了几下,狠心道:“蒋正霖!你要是一意孤行,就算出去了我也不可能原谅你,我会再一次离开你,走的远远的,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不是个女人,不需要你这样保护!”
我和你一样,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
蒋正霖亲了他两大口,沉声说:“我知道,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幸福,你可不能受伤,等出去了我要狠狠地艹你!如果两个人都受伤,那谁来动?”
樊逸清直接听愣了,趁他发愣,蒋正霖握着樊逸清的手将插在他右腿上的刀拔了出来又一次捅向另一处,依然是右腿。
蒋正霖疼的发抖,下意识抱紧樊逸清,依旧一声未吭,但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下唇被他咬出血。
柯北:“哈哈哈,第二刀,正霖你真让我感动。”
樊逸清快要心疼疯了,“蒋正霖你快放开我,我真的要生气了!”见蒋正霖丝毫没有松开他的迹象,樊逸清怒吼:“你他妈疯了!我说话你听到没有!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答应过小清要一辈子听话!你的誓言都他妈喂狗了?”
“嘿嘿”,蒋正霖在他耳边说:“媳妇别生气,我听,你说的我都听,但这次你就听我的。”
樊逸清转头向柯北吼骂道:“你不就是想让我们死吗!开枪吧!我陪他一起死!来啊!你他妈的畜生!”
“闭嘴!”蒋正霖抱着樊逸清侧了侧身,将自己的背部完全暴露在柯北面前,樊逸清则被他挡住。
“柯北真的会开枪,别惹恼他!”
蒋正霖轻声说:“他有精神分裂症,不要跟个疯子生气,只是在浪费时间。”
樊逸清:“不,他拿了一张检查报告给我们看,他没有精神病啊?”
蒋正霖:“假的,帮你治疗的Arvin医生亲口告诉我的。虽然他现在不一定是在发病期,但是他的疯狂足以让他头脑混乱,也足够害了我们。”
樊逸清懂了,那张虚假的检查报告只是为了骗过林野,让他主动承认自己罪行的幌子。
柯北站起身,在灯光的作用下他的影子拉的很长,而且又细又扭曲,就像传说中的妖魔。
“我没那么不讲道理,我说话向来算话,还有10刀,我一定放你们走。”
蒋正霖忍着剧痛思考该怎么让樊逸清放下防备,因为现在只要他的手一动,樊逸清就一脸“你敢”的吃人表情,而且他握着刀的左手力气也大了些,也可能是自己的身体由于疼痛分散了力气。
樊逸清越过蒋正霖的肩膀能看见一脸阴笑的柯北。
突然,他看见柯北背后原本躺着昏迷不醒的林野手臂动了动,紧接着林野睁开了眼睛,他此刻面目凶狠,狰狞可怕,上翻着眼球阴冷的看着柯北。
樊逸清没有告诉柯北林野醒了,而是等待时机,或许林野就是那个让他和蒋正霖逃出生天的人。
蒋正霖感受到樊逸清的走神,他抓住时机又一次抓着樊逸清的手捅了自己的右腿。这一次蒋正霖再也站不住,如果不是樊逸清抱着他,他就要跪倒在地。
柯北:“第三刀,蒋正霖这么多年,这一次是我唯一一次觉得你像个男人,哈哈哈…”
林野残忍的一笑,手里握着一根棍棒猛的袭击没有防备的柯北的小腿。
“啊!”
只听一阵电击声袭来,柯北惨叫了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樊逸清想起来了,当时林野想撞死自己下车查看的时候,他手里确实握着一根电棒,原来他没扔,而是一直藏在身上。
林野几乎站不起来,但他用电棒再一次袭击了柯北,直到柯北一动不动,不知是晕死过去,还是直接被林野用电棒电死。
一瞬间樊逸清感到新的危险袭来,他几乎是抱拖着蒋正霖往五米外的大门跑去。
只要跑出了大门,只要跑了出去,腿部重伤的林野绝对威胁不了他们。
即将跑出去的那刻,子弹在他腿边炸响,樊逸清抱着蒋正霖站定不动。
林野已经夺走了柯北手里的枪,开枪后他摸了摸柯北的鼻息,那里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
林野放下心来,他嘲讽道:“跑啊!快跑啊!怕什么啊,樊逸清你刚刚揍我的时候多精神?呦!蒋总,我的好兄弟,你怎么也残了?”
林野由于之前哀嚎不断导致嗓子破音严重,他的声音乍听起来像个破风箱,刺耳难听。
樊逸清扶着蒋正霖转过身体。
蒋正霖:“林野!枉我信任你把你当兄弟,还给你工作送你车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呵呵”,林野吐了一口血沫子,抬起胳膊擦了擦嘴冷笑道:“蒋总,您睡我的人睡了那么久,您给我的一切难道不是他的卖身钱?”
蒋正霖:“你他妈放屁!你们联合起来骗我,还诬陷我和逸清,你就是个渣滓败类!”
林野用枪指了指樊逸清说:“不就是个背影男孩嘛,要不是我和柯北,您也没那个缘分遇见真爱啊。怎么?难道您到现在还对那个男孩抱有幻想?你瞧你的真爱脸色都变了,该是生您的气了。”
蒋正霖连忙看樊逸清,想要解释一两句。
樊逸清握了握蒋正霖的手,鄙夷地看着林野,“苍白的为自己造下的欲孽找借口,正霖说你是渣滓败类还是抬举你了,如果说柯北是畜生,那你还不如他,你…”
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再一次在樊逸清身前炸开,樊降两人皆是一惊。
林野气急败坏的怒吼道:“刚刚我是手抖,没亲手了解了你的性命,但不代表我下次打不中你!”
他又道:“来,你们俩离我近点。”
蒋樊二人没动,林野用枪指着他们:“别他妈磨蹭,要不然我就先打死你们其中一个!”
“走吧。”
蒋正霖示意樊逸清扶他过去。
距离林野一米左右,林野让他们停下。
林野:“看到你们身后的那堆绳子了吗?蒋正霖你在我面前把樊逸清绑起来,必须严严实实,你要是敢耍心眼,我马上送你们上西天。”
蒋正霖没有办法,只能在林野的威胁下,拿起绳子将樊逸清的手脚捆了起来。
林野对于被捆住的樊逸清很满意,他又指了指蒋正霖:“现在用另外一根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快点!”
人还能自己绑自己?
蒋正霖拿着绳子迟迟不下手,林野有些着急用枪指着樊逸清的头,“别他妈浪费时间,我知道你会这招,当年你还教我们玩过这个游戏!”
蒋正霖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将自己捆绑起来。
自己绑自己听起来异想天开,但确实能实现,大一的时候他和隔壁警校一个侦查专业的男孩约过一段时间,是那个男孩教他的这招,据说曾经有人用这种方法将自杀现场伪装成他杀从而陷害别人。
蒋正霖后悔爆了,他恨不得阉了自己,要不是年轻时玩的太厉害,他何必惹上这么多风流债,还伤害了自己的挚爱。
樊逸清像看戏法一样看蒋正霖自己捆自己,还捆的非常结实。
林野看到樊逸清的疑惑,故意添油加醋道:“哈哈哈,蒋总,这一招你一点没有生疏啊?看来对于S/M的嗜好你一直没怎么改变。”
蒋正霖忍不住爆了粗口:“林野你他妈少没事找事!”
林野现在左腿中枪,右腿骨裂,几乎无法站立,但是求生的欲望让他的身体机能发挥到极限,他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双腿跪地一点点往外爬行,随着他的动作地面上拖出一条血痕。
林野爬的很慢,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才爬出四楼的平台。他身上带着枪和从柯北身上摸出的引爆器,他打算爬到安全地带就按下引爆器,这样所有的人证都会消失,即便柯北那里有日记,他也可以通过这次柯北的绑架将一切都推到柯北身上,指证柯北诬陷,况且一本笔记本不足以成为证据。
蒋樊柯三个人同时消失,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他就可以安心做他的蒋氏集团市场部经理。
身份地位,财力家庭,他是永远的成功者。
蒋正霖蠕动着身体紧贴着樊逸清,“我真没玩S/M,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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