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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贱受改造计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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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差上几分,在心里感慨着怎么老是阴魂不散。
“好了,这节课就先上到这里,下课。”在铃声响了将近五分钟后,拖堂已经将近五分钟的化学老师终于大发慈悲地宣布下课,只是这时候,一半的下课时间都被他强行占用,同学们却早已见怪不怪,还能有五分钟已经很不错啦,以前他上到第二节 上课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也很正常。
岑裕昨晚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深夜两点多,现在整个人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连这一节化学课其实也没怎么听,脑袋里糊成一团,搅得他现在如同踩在悬空的半空中,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岑裕脑子处在半疼半不疼的状态,打算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不得不说,高中和初中还是有极大不同的,光凭下课时的状态就能看出,初中的时候一下课大家便有事没事地都往走廊上跑,女孩子们站在门口聊天、男生则到处乱窜在那儿玩各种幼稚且带点颜色的游戏,更有甚者跑到操场上去打球的都有;而现在,同学们大多选择坐在座位上埋头写作业,教室里一片安静,走廊上也只剩下零星的两三个人出来透气,似是被这沉闷的环境压抑地无法呼吸,才来寻求这片刻的宁静。
沿着走道,岑裕来到了尽头废旧的两个教室,这儿没有班级上课,处于闲置的教室,平时也极少有人来,所以比他们班级前面的走廊清净不少,这儿也成为了岑裕独自发现的秘密基地,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到这里,没有人打扰的独立空间,能让他在喧闹的校园中找到一丝难得的宁静。
只是今天,教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背对着他的少年穿着校服,深蓝色的宽大校服外套拉链没拉,随意地套在身上,用了很多发胶固定的鸡冠头染成了深红色,辣眼得不行,如此明显的头发岑裕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毕竟,在学校里敢留这么张扬的发型还不被剪掉的人可只有沈肖行一个。
看来他今天是没法在这待着了,岑裕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继续往里走,再里面已经到了楼梯口,希望那儿不要再有人存在,否则,他这趟下课就算是彻底泡汤了。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楼梯口那儿虽然简陋了点,但胜在安静,而且还不用看着沈肖行那副糟心的模样。
在他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只待了还不到两分钟的时候,最不受期待的上课铃声在此响起,他将手盖到额头上,满是抗拒,又要回去上课了,还是他最不喜欢的政治,要是他能逃课该有多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随机便被他笑着否定了,想什么呢,再怎么样也行不通啊,空着的座位那么明显,老师一眼就看见了,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逃课吧。
岑裕泄愤地抓了抓头发,而后又用手把它捋平才深吸了口气,准备去上课,就在走出楼梯口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沈肖行,对方也是去上课的,岑裕紧皱着眉头,隔着大老远他就闻到了烟味,虽然很淡,但他的鼻子比一般人灵敏不少,所以正常人可能无法察觉的味道他却觉得无比浓烈,尤其是他最不喜欢的烟味。
就在两人即将要擦肩而过的时候,沈肖行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仔细地端详着岑裕这幅摆明十分嫌弃他的模样,眸中狂傲的神色充斥着浓浓的不悦,他开口说道,“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岑裕则是一脸茫然,搞不清这中二病的少年脑海中又脑补了一副怎样的画面,他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张大眼睛望着他,眸中露出的则是略带不解的神色,嘴角牵起一丝弧度,落在沈肖行眼中无疑是对他的嘲讽,这让他尤为不悦,但接下来,正式的上课铃打响了,这时候沈肖行就算再想做什么也只能乖乖去上课,便一副对岑裕施舍的模样说,“这回先放过你。”
什么玩意,岑裕对此表示一脸懵逼,接着沈肖行进了楼梯,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当中,岑裕甩甩头,打算不再去想沈肖行那个智障说出的言行究竟有何意义,只能继续上课去。
正上着课,岑裕突然对白薄冒出一句话,'我严重怀疑你的品味。'怎么会看上沈肖行那个左看右看都像个傻逼的智障。
白薄,'什么?'
岑裕,'没什么。'
白薄正色道,'好好听课。'
岑裕百般无聊地转着笔,单手撑着下巴听政治老师讲汇率的换算,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将其放在心里。
“咔嚓。”钥匙轻轻转动,岑裕将开了的门往外拉,只见岑父今天难得地坐在沙发上,没开电视,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机上,时不时还对着屏幕傻笑,弯着的嘴角一直就没放下过,就连双目中的神情都温柔到不行,笑眼盈盈,满目柔光,不上妆的面容褪去了那份妖艳,反倒有着清水芙蓉的出尘之感,此刻的岑父周围像是笼罩了一圈柔光,整个人都开心地不行。
其实,从最近一周开始,岑裕就发现了自家父亲的不正常,不再那么暴躁了,就连以往上班回来眼中蕴含的阴霾神色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都是满满的轻松之色,连带着,对待岑裕的态度也是好到不行,有时候回来晚了还会给他带上一份蛋糕。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岑裕十分不适应,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这样的态度让他受宠若惊,额外惊悚,将岑裕这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的白薄只能笑岑裕太过天真,这哪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分明是恋爱了。
“回来啦。”岑父抬眼看了眼岑裕柔声说道,岑裕被吓得瞬身颤抖了一下,而后才缓过来有些愣神地答道,“嗯。”
#我爸最近对我好得太过了一点#
#这样让我很惶恐#
#他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岑裕的脑补太过以至于白薄都听到了,他毫不留情地发出一声嘲笑,这声笑很快惹来岑裕的不满,他对白薄嗔怪道,'笑什么!'
'咳,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岑裕,貌似有些可爱。
'切。'岑裕撇着嘴,他才不信。
“咳咳。”见岑裕突然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岑父咳嗽着将他唤醒,又看了眼手指,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下,而后下定决心说道,“小裕,接下来的一周,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这么大了,自己在家,应该没问题吧?”说到最后,岑父还是忍不住流露出几许担心。
#看吧,肯定是要把他丢掉#
岑裕又在脑中脑补了一场阴谋大戏,使得白薄废了极大的劲才忍住没有笑出声,就算自己想太多的岑裕在面对岑父时还是好不显露地一口答应道,“嗯,没问题。”
见岑裕说得这么肯定,岑裕原先还在担心的情绪就彻底放下了,他脸上露出的笑容带着一股甜意,好像空气中的气氛都变得十分香甜,如果岑裕以后经历得足够多的话,他便会明白,这就是吃狗粮的感觉。
“这里是四百块,我六天之后就回来,你以后的午饭和晚饭记得在外面吃了再回来,要是钱不够,我房间的抽屉里还压着两百。”岑裕从钱包里拿出四张百元大钞,对着岑裕叮嘱道。
“哦。”岑裕接过钱,面色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岑父这是要去干什么,什么时候走,回来的时候又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这一堆的问题聚集在岑裕脑海中,最终却什么也没问出口,只是简单地拿过钱便回房写作业。
岑父看他那副淡定的模样还以为岑裕已经胸有成竹,便不再过多地嘱咐,可回到房间后的岑裕只是放下了书包,静静地坐在书桌面前发呆,连书包都懒得打开,手指下意识地玩着笔盖,脑子放空,什么都没想却又感觉想了所有的一切。
'想知道怎么不问。'白薄有些好奇,明明岑裕对岑父在意得不行,但在对方面前却又还是那副平静沉默的模样,这分明是自相矛盾。
岑裕的动作停滞了一拍,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回答道,“习惯了。”以前无论有再多的疑问也都是压在心里,不敢向岑父求解,就算最近岑父对他的态度和善到不行,岑裕也不敢去冒那样的风险,他害怕他这一问就戳破了这难得的和谐温柔的假象。
压抑到了极致的岑裕眉眼间流露着一丝惆怅,似乎又像是迷茫,白薄的心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稍稍那么闷了一会儿。
'对了,那时候中考之前,你说过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岑裕现在突然秋后算账。
白薄有些措手不及,他肯定道,'对。怎么,你想好了吗?'
'嗯。'岑裕笑得像只满足的柯基,有点蠢却又有点萌,'我要你陪着我。'
第67章 半夜睡不着怎么办
'什么?'白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是一直都在吗。
岑裕将笔盖盖上,用笔头按在桌子上,逆光的睫毛显得格外修长,他垂着眼开口说道,'我是说,像在空间里那样,我想要你在这周内能陪着我。'看得见摸得着,随时可以触碰,而不是是一个只在脑海中虚拟存在的系统。
白薄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沉默了一会儿才略带遗憾地说道,'这个,恐怕不行。'语气不像平时那般冷漠,反而有些怕伤了岑裕的心,变得有些担忧。
'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岑裕的目光瞬间散失了所有的光彩,一周,整整一周他都没能见到白薄。人啊,就是如此贪心的动物,在以前还未曾见面的时候,他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一旦习惯了每天都能和对方相处,每次用尽全力只为了能够和他相处多一些的时间。在经历过这些之后,突然什么都消失,一天两天还好,岑裕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随着日子长了,这种空落落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岑裕现在想他想得快要疯了。只要能再见到对方,他就算比以前付出十倍的辛苦,他也是愿意的。
在得知这个愿望无法实现的时候,岑裕整个人像丧了气的小狗一般,沉默地抓着笔,就是这样的沉默,反而让白薄觉得有些心疼,他又忍不住开口道,'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岑裕指尖用力,将笔握得死死的,从手指间流露的力气就足以看出此刻他内心有多么地激动难耐,只是拼命在抑制以免吓到对方罢了。
这也是白薄在最近才得知的,系统也能够化成实型,只是要消耗大量的积分,且还是以分钟计的,一分钟一点积分,六天那就是8640分钟,要消耗八千多的积分,而且只是化了个形体,毫无用处,所以白薄一直觉得这项功能完全就是在浪费积分,所以也没对岑裕提过。但现在却正好满足了岑裕的心中所想,但目前最尴尬的一点就是,在升级完训练空间后原本应该剩下两万积分的结余,被他挥霍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两百多点,这些积分就算全部用上,也只能维持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于是,白薄又接着解释道,'但是只有四个小时。'总之,不能让他知道这些积分都是被他花的,咳咳。
'四个小时。'岑裕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时间,他嘴角露出一丝凝重的笑容,'这是代表着,用完这四个小时,我以后就没有再见到你的机会了是吗?'
差不多吧,白薄默默在心里算了一下五万积分所能换得的最高时长是多少,34。7天,也就意味着,当岑裕最后一点懦弱值也消失殆尽的时候,白薄能在他身边待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一个月。既然如此,倒不如早些让他学着放下,毕竟以后的某一天,他将会无法继续陪伴在岑裕身旁,那时候,他亲眼看着成长起来、见证了一点一滴改变的少年将要独自一个人面对接下来所有的路。
白薄虽然冷漠,但也不是到了无情的地步,人非草木,相处这么久再怎么着也会有不舍,如果可以,白薄倒是希望分离的那一天能晚些到来,至少让他彻底放心之后再离开。他突然被自己的优柔寡断吓到了,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免摇头苦笑,他这是真把岑裕当成他儿子养了啊。
就在刚刚,白薄突然看见积分面板数值变成了五位数,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定睛一看后才发现积分数值前多了一个十,从原先的238变为了10238,待他查看岑裕属性值的时候,才发现懦弱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降了一点,难道,就在刚刚?白薄疑惑着,不应该啊,近些日子来岑裕和沈肖行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属于一言不合就能掐起来的状态,这懦弱值,也对,前世的岑裕对沈肖行百依百顺,习惯了服从,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骨子里的懦弱使他犯贱,而现在两人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岂不是正好证明了岑裕在逐步摆脱懦弱。白薄有些感慨,果然啊,沈肖行的出现还是极为重要,这才出现了几天,原本顽固停滞的懦弱值突然就又开始下降。
此时也正好是一个契机,解决了燃眉之急,白薄便坚定而缓和地告诉他,'不是。积分在之前增加了,在接下来的六天里,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真的?'岑裕咽了口唾沫,他目光发亮地追问道,'积分是怎么提升的?'
白薄刚张开口,为了不暴露之前撒的谎,只好将话又吞了回去,继续瞎掰道,'因为你成为了一个阳光向上的好少年啊,积分自然而然地增加了,以后要多扶老奶奶过马路啊。'
面对白薄这略带调侃性质的说辞,岑裕哭笑不得,'这都是些什么啊。'
'怎么,不好吗?'白薄及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不想让对方深究,以免发现其中的破绽。
岑裕果然顺利上钩,他用下巴抵在笔上,脸上带着淡淡的满足答道,'当然好。'既然他不愿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不问,只要他能够永远地待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那你什么时候会出现?'岑裕又问道。
'明天吧。'白薄想了想回答,毕竟现在的每一分钟都很宝贵,不能白白浪费在漫长的黑夜当中。
'好。'得到了确定答案的岑裕乖乖闭上眼,心中不断期待明天的来临,快一点、快一点到明天吧,带着这样的憧憬,他静静地拉上被子不断地催眠自己,至于作业这种东西,早被他遗忘在不知道某个角落当中。
透过紧闭的房门,从客厅里打出来的光使得岑裕的房间不至于陷入完全的黑暗当中,从岑裕闭上眼的那一刻,白薄又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他只好被迫跟随岑裕的脚步,也进入睡眠。
周围的环境和之前大不相同,辣眼的红配绿床被换成了柔软的席梦思,款式简约大气,比先前那个从头到尾都透露这一股弄弄的乡村新婚色彩的婚床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在床的附近还铺了一片深灰色的羊绒地毯,桌子、椅子一应俱全,甚至在床对面还摆了个衣橱,虽然白薄现在的时间等于静止,也就是说他的身体状态和刚进入时相比不会发生任何改变,也就免去了洗澡之类的困扰,但是,他还是闲着没事地每天换一身衣服,就当转变一下心情。白薄这完全是将这黑暗狭小的系统空间,过成了家的状态,所以,岑裕的那些积分,也正是被他这么花没的。
说来连白薄自己都觉得奇怪,整日待在这空间里,要换做别人无异于关紧闭,周围一片漆黑,安静到极点的环境,还好系统算有点人性,睡觉的时候还记得给他放点音乐,不然白薄迟早得得神经衰弱。虽然白薄的身体状态停滞了,但他的精神还是会疲惫,所以他唯一迫切需求的,就是睡眠。
这么长时间以来白薄都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除了岑裕,但他却从不主动开口,就当岑裕不存在一般,就这么每天睡了醒醒了睡,跟随着岑裕一同经历他的生活,两人甚至到了密不可分的状态,白薄也逐渐将岑裕的生活看作了自己的日子。白薄很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这几年来过的状态,毫无适应,他甚至在心里默默反问自己,他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就在白薄思考得迷迷糊糊当中,岑裕猛然睁开眼,双眼中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他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声音中还有着雀跃般的意味,“怎么办,我睡不着。”一想到接下来能有整整六天的时候他们能够独自相处,岑裕现在的脑子里除了兴奋就是兴奋,怎么可能睡得着。
白薄在即将进入睡眠状态中的那一刻被岑裕活生生又拽醒过来,整个人激灵一下,原本昏昏欲睡的感觉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脑海里也额外清醒。他有些抓狂地揉了揉头发,话语中是满满的嫌弃,'睡不着就闭嘴。'
岑裕委屈巴巴地继续揪着他的小被子,只留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无辜地眨了两下,房间一片昏暗,使他看起来更加寂寞可怜。白薄却懒得搭理他,随口提起道,'你上一次失眠还是因为小学要去春游吧?'
'你怎么知道?'岑裕惊讶地瞪圆了双眼,他就是有这种一紧张或一期待就睡不着的病,但那时候白薄明明还没出现啊。
'咳,行了,别想了,赶紧睡吧。'白薄会对这点印象特别深刻的愿意,其实也是因为自己有和他相同的经历,小时候嘛,在要春游的日子里总是无比期待,只可惜那样的时光离他太久远,远到让他忘了那种纯粹的欣喜之情,反而觉得有些陌生。
白薄打了个哈欠,又重新埋回枕头里,困意又蔓延了上来,同他说了句,'别闹了,睡吧。'声音像是情人间耳语般的低囔,还带着些宠溺的味道,让岑裕悄悄红了耳根,还好是在黑暗中看不出来,不过他接下来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变得异常安分,只是埋在被子里的脸越发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夏拉特和小鱼儿两位小天使的营养液,原谅我每次都要过好久才反应得过来,爱你们呦,啾啾~(最近室友特别喜欢用这个,简直有毒,尤其是讲出来,效果翻倍,每次都好想打她hhhhh)
第68章 温馨倒计时
昨晚的岑裕在后来终于安分了,就算依然睡不着也只是自己翻来覆去地抱着被子,还时不时无意识地傻笑起来,嘴角扬起的弧度越发地大后便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发觉自己出声后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捂着嘴,半天不敢动弹。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翻了多久才睡着,只是在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隐隐约约看见了站在他床前的一个背影。
身形高大挺拔,修长挺直的双腿包裹在完美剪裁的西裤中,更加将那立体感拉得更长,纯黑色的西装下,突显了腰线的细,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些许的金色,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这和他在训练空间中看了无数次的背影没什么区别,岑裕甚至只需要一眼便能将那人认出,因为,那样的身影早已牢牢印在他脑海中,无法忘却。但,这却是第一次在现实当中看见对方,脱离的以往的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来到了他所处的生活环境中,这和以前的感觉不同,让岑裕有了一种可以彻底把握的掌控感,而不用处在对方是否随时会消失的提心吊胆中。
“白薄。”岑裕叫了一声,果然如愿地见到那人转过身,面容倒不是说长得多么精致俊美,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周身散发出那股冷淡的气质却把岑裕吸引地七荤八素的,狭长的桃花眼隐藏在金丝边细框眼镜之下,隐去了眼中所有的流光肆意,才能压着多情的桃花眼显得不那么喧宾夺主。白薄永远都是这幅平静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微乎其微,就算是做了什么惹他不悦的事,他也只是微微皱起眉头看着你,眼中是满满的鄙夷,而不会有什么愤怒到失控的表情。不得不说,岑裕真的很好奇,他做起其他表情来,会是怎样的模样,是依旧维持着这分冷淡的气质,还是会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白薄微眯着眼,抬起手用食指扶了一下有些滑落的眼镜,神色微动,开口说道,“你醒了。”
“嗯。”坐在床上还盖着被子的岑裕朝他展露出一个极为满足的笑容,像只得到了小鱼干的馋猫,脸上的餍足之色满到让白薄无法忽视。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白薄倒不觉得有什么陌生的,现在的岑裕虽然外表看着还是瘦弱,但实则身上早已锻炼出线条,此刻连睡衣都没穿就坐起身来,上半身被看得一干二净。微微隆起的锁骨十分漂亮,锁骨下方还有颗痣,显得性感极了,全身的皮肤白得没有一丝瑕疵,整个人如同刚出产上釉的瓷器,散发着那种光滑而细腻的质感,胸口的两抹粉色的小点接触到转秋略凉的空气时,不可避免地硬了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了一些,红的越发鲜艳,尤其半掩盖在纯白的被子当中,更加彰显它的诱惑。
白薄移开了视线,提醒道,“你这样,不冷吗?”毕竟他穿着长袖看着都觉得冻得慌。
岑裕这才注意到自己上面什么都没穿,连忙用被子裹到了脖子那儿,脸唰得一下红了,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声音嗡嗡地说道,“那个,你先别看。”
面对岑裕突然害羞的模样,白薄的眼神中有一丝缓和,其实他早就看过了,每次岑裕在换衣服的时候,他都看得一干二净明明白白,只是这些不能对他说,否则对方还不跳起来。所以,白薄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岑裕昨天随意披在上面的衣服拿了下来,朝对方走近,随着白薄越走越近,岑裕的被子都快把他的头给盖上了,裹着被子里的一团还略微地颤抖着。白薄用手将被子扯了下来,然后把衣服盖在他头上,开口道,“拉那么高做什么,不闷吗?”
前面扯被子的时候岑裕猝不及防,紧接着就感觉到了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脑袋被衣服完完全全地罩住,听到对方取笑他的声音时,岑裕的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接着,又听见白薄带着些笑意说道,“行了,我背过去,你赶紧换吧。”话语尾音上扬,像是融化在口中的香草冰淇淋般细腻,那种能触碰到内心最深处的感觉。
岑裕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接着却发现一件让他很无奈的事情,就是那个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反应,尤其是在见到对方之后,显得更加激烈,他这样,要怎么从被子里出来,岑裕恨不得能再缩近被窝里做一只千年乌龟,好让他不要再在白薄面前丢脸。
听到背后的岑裕长时间没动静,白薄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发现对方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可整个人还是赖在被子里不起来,白薄略带疑惑地问道,“怎么,还想继续睡?”
岑裕正在思考着裹着被子去浴室的可能性,突然撞进了白薄正兴致泱泱看着他的目光,眼睛不知所措地眨了几下,只能愣愣地回道,“没、没有。”
“那还不起来,是要我抱你吗?”白薄又问道,完全把岑裕当成了个赖床的小孩子在对待,眉眼中没有一丝的不耐烦,而是从头到嘴,嘴角都嗫着笑意。
不管了,死就死吧。岑裕下定决定把被子往旁边一掀,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厕所里,中途还面临着白薄的调侃,“精神不错嘛。”这让岑裕更加羞愤欲绝,这和他想象中的见面根本不一样啊,一定是哪里发生了错误!
等他往脸上狠狠扑了几捧冷水将红到不行的脸稍稍降温后,才抬起眼望向镜中的自己,双颊粉红,眼中含情,活脱脱一副娇羞的模样,这样的样子让他愣了好长一会儿,随后才伸出手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脸,忘掉、统统忘掉,他才不要用这幅模样去见白薄。待他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白薄见到的就是一只气鼓鼓的包子,一个,愤怒中带着脸红的包子。
不得不说,岑裕赶上了好时间,国庆小长假,整整七天的假期,要不是因为岑父只离开六天,岑裕肯定会将白薄留到假期的最后一天,不过这样也好,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他们两人的单独相处,这,也将会是以后岑裕无法忘怀且无比怀念的一个国庆假期。
白薄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架在床头柜上,抬眼问道,“你想做什么吗?”
“啊?”岑裕呆愣着问着,咽了口口水,想做、做什么吗?
白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知道他想歪了,又淡淡地开口解释道,“我是说,你这几天,想去哪儿吗?”
“哦。”岑裕反应过来,垂下双眼,有些失望地应了声,随后在脑海里仔细地思考了一番,才苦恼地望向他说道,“不知道啊。”刚来B市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玩,不过,只要白薄在他身边的话,去哪都是一样的。
白薄嘴角略微勾起,看不出是笑还是其它的神情,看着岑裕的目光中有着岑裕无法看懂的神色,岑裕和他以前越来越像了,前世的岑裕虽然内向,但是只要有人对他露出一点关怀他就会完全地打开心扉让对方入住。而现在,虽然各方面都比以前要优秀不少,但岑裕最大的一点问题就是,没有朋友,没有一个朋友,或者说,他不愿意去交朋友,他从内心深处,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和需求。白薄怀疑岑裕再这么发展下去,日后再无人能入驻他的内心,这样就算摆脱了沈肖行,那也好不到哪去。
“对了。”岑裕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是难掩的兴奋之色,漆黑如琉璃珠透彻的双眼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什么啊。”白薄嘴里不明所以的嘟囔着,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闭上了双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片阴影,衬得面色越发苍白,就这么静静闭着眼的白薄再无法看见眼神中的凌厉之色,整个人也显得不再那么难以接近,岑裕抿着唇,屏住呼吸朝他缓缓走进。
他微微仰头望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白薄,其实白薄感受到了对方的靠近,从声音到投影,还有那股很淡的气息,将岑裕的行踪暴露得一干二净,但他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睁开。直到感觉腰上多了一双温暖的手臂,岑裕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腔,抱得死死的,白薄猛然睁开眼,进入视线内的是岑裕脑袋上那柔软细碎的毛,岑裕那带着些许忐忑的声音响起,“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只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才会给岑裕安心的感觉,让他有一种白薄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他的安心。
白薄原本想拉开岑裕双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揉着岑裕的头发,力道像是对待他家阿黄一样温柔,他开口道,“好吧,就一下。”
透过胸腔的震动,白薄的每一个字都通过固体传声从骨骼传入到他的听觉神经当中,让他有一种无比贴近的触感。
第69章 日常(1)
“够了吗。”过了不知道多久,白薄开口问道,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让他身体变得僵硬,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岑裕听闻后默默放开白薄,耳根处变得有些粉红,松开手后的两人还是维持这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十分近,岑裕视线躲闪着,不敢看他,不断地眨着眼,这让白薄觉得有些新奇,让他看见了以前的岑裕的模样,这么些年来,他一点点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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