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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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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寂有点迷,但仍旧解锁交给了她。她熟练地打开拨号界面,点着通话记录第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司寂握住她的小肩膀哭笑不得:“怎么就随便给人打电话?你知道对面是谁吗?”
  “知道。”圆圆说,“是老左,我刚刚听你说要和他一起吃饭。”
  四岁的小孩就这么猴精猴精……
  这时电话已经接了起来,听到那声“喂”司寂连忙蹲到圆圆身边,和她一起耳朵贴着话筒。
  “怎么了?”左言问。
  “喂,是老左吗,麻烦你来我们教室一趟。”圆圆推开司寂的脑袋把手机拿到嘴边,语气淡定而期待,“我等你哦。”
  司寂开始找救星。马胜果然循声而来,语气不无妒忌:“……她是左园长的铁粉。”
  穿着嫩黄色小吊带的鼓着脸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刺啦刺啦地拆辫子,两根麻花小马尾全部散开的时候,左言到了。小朋友们刺啦一下围到他身边,小胖子拽着他的小拇指,生怕司寂不认识:“司老师!这是我们老左!”语气特别自豪,像在介绍铜锣湾扛把子。左言和他们打过招呼后准确定位到圆圆,在各位小朋友崇拜的目光下走向了她。找个小板凳坐下,左言问:“圆圆,你找我来什么事?”
  圆圆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把被手心捂湿的红色头绳塞到左言手里:“头发散了。”
  左言愣住,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司寂。司寂嘿嘿笑着,从马胜手里接过梳子递给他:“左园长,人气很高啊!”
  他紧盯着左言的脸,很想发现什么。然而事实让他失望了。左园长熟练地将一根头绳套在手腕上,半蹲在圆圆身后替她扎起了小辫。手指在细软的头发间穿梭,绕了几个迷之圈圈,很快扎好一个。另外一个也如出一辙。小姑娘不太老实,眼神一直往后瞟,左言替她辫好之后一手抓住一个拽了拽,勾着嘴角,有点遗憾:“好像歪了。”
  圆圆跳下凳子,偏头看司寂:“司老师,我漂不漂亮?”
  一直蹲在左言身边的司寂重重地点头:“漂亮!”
  然后圆圆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左言挂在他身上:“谢谢老左!”
  左言看着懵逼的司寂挑挑眉:“司老师干嘛这么看着我,想让我也给你扎小辫吗?”
  司寂好想扑上去。根本把持不住啊。
  两人一起去了肯德基。司寂点了两个汉堡一杯可乐,又开始说起圆圆。左言说圆圆马上读中班,是操场上对他穷追不舍的孩子王之一,个子不大但小心思特别多。晃晃手上那串不离身的菩提,他说这个也是一个小朋友送的,当时他毕业了,在幼儿园门口哭唧唧地看着左言,之后突然扯下自己爸爸手上的串,笨手笨脚地替左言带上,警告左言不许忘了他。
  “所以你就一直把他放在手上。”司寂吸了口饮料,语气酸溜溜的。
  “我办公室还有一堆小礼物呢,想不想看?”左言叉了口米饭送进嘴里,“不吃醋。他们也挺喜欢你的。”
  又是这种神曲解。司寂很想咬他,可看到他低头笑着的样子心又开始疼。
  莫名其妙地疼。
  
  第45章
  
  周六绘画班也有几个孩子来。毕竟暑假时让孩子上兴趣班多数是因为家长没时间照看。小朋友的难带程度不亲身经历很难理解,用司寂家隔壁大婶儿的话说,就是带一个孩子比照顾十个想找对象的泰迪都难。
  十一点整,放学,马胜领着小朋友们下楼。司寂跟在最后边,等他们一拐弯,自己就向着小礼堂狂奔而去。
  烈日下的草地和花圃昏昏欲睡,叶棱和花瓣亮得刺眼,艳烈得像是油画棒的笔触。司寂很爱这里,地上有落叶没有纸屑,有泥土却不肮脏。他不认为刻意把所有污浊从这里祛除有什么不对。大人永远都希望孩子在将来长大时能有一份镀了金的回忆。哪怕它是人为的。
  礼堂的外墙确实很老了,背阴那边有半墙爬山虎,安静又幽深。二楼,左言办公室的大门敞开着。忍着兴奋,司寂放轻脚步走了进去,一眼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左言。
  他光着脚,腿搭在扶手上,鼻梁上还挂着副无框眼镜。见司寂进来,他放下手中的绘本,直起身,说:“都十一点了?”
  司寂点点头,瞟了眼绘本封面。上面居然是只萌萌哒猫头鹰,叫《我哄爸爸睡觉》。
  哎呀真受不了。
  他边环顾办公室边说平时看不出来你有近视啊?左言摇摇头,说这是小朋友送的防辐射眼镜,有用没用戴着玩。司寂想了想没憋住,问,能告诉我你身上还有哪些东西是小朋友送的吗?
  左言只笑,眼神隔着镜片看得不太分明。办公室挺大,在政府机关绝对算是超标。米黄色的地砖,四周围了一圈掉漆的蓝色书柜,中间的办公桌看起来也很是老旧;唯独咖啡色的真皮沙发不错,上面搭着毛毯放着靠枕,一看就经常用来睡觉。
  “说了给我看礼物的,拿出来呗。”
  对于左言说的话司寂一定是要兑现的。左言应着,蹲在书柜边翻出一个文件夹:“奇葩礼物虽然不少,但画是最多的,看吗?”
  当然看。司寂飞速抱在怀里,坐在沙发边上开始翻。看了一会儿他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于是碰碰仰坐在边上的左言:“真是一千个小朋友心中一千个老左啊!我都快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说一千当然有点夸张。不过每个小朋友眼中的左扛把子确实都不一样。有站着和自己拉手的,有像超人飞在天上的,还有骑在绿色摇摇马上的。司寂越看心里越舒坦,屁股也向左言挪得越来越近。用浮夸的动作把头靠在左言肩窝,听着他起起伏伏带着韵律的呼吸,司寂说:“小孩子真是可爱啊。”
  左言没动,任他撩:“当时我接手这个幼儿园的时候它快倒闭了。一开始只想着保住妈妈工作过的地方,后来也是越干越喜欢。”
  “嗯。”
  “我也算送走了几届毕业生了,跟我关系好的那些临走时都说会回来看我。”
  司寂偏头,耳廓擦过左言的腋窝,贴在上面不动弹:“那他们回来过吗?”
  “没有。”左言用手缠住他一缕卷毛,“小孩子忘性大,展开新生活之后应该不会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高兴什么?”
  “高兴看到他们认真的样子。说出还会再见的时候,他们的确是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不像大人,每天都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还想让听的人信?”司寂老司附体,装逼地抖了个小机灵。说完他直起身跨坐在左言腿上,捧住他温热的脸:“老左啊,虽然我是大人了,但是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左言啼笑皆非:“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你绕到这上面?”
  司寂嘿嘿嘿:“什么上面?你倒是说啊。”
  左言拿下眼镜放到印满小斑马的毯子上,无奈地和他对视。司寂仔细看,确定里面还蕴着一丁点儿纵容,便歪着头,贴上去。左言的嘴唇薄而软,舔起来很舒服。心跳加剧,司寂闭眼,舌尖揉着唾液让它变得更加柔软。左言向后退,司寂皱眉,说别装,脱眼镜不就是想让我亲你吗。然后在左言的闷笑中吻得更加热烈。他当然紧张,可人就是这样,越喜欢便越觉得羞赧。约炮时没有任何遐思,所以可以脱光衣服双腿大张,把最放纵的一面毫不介怀地展示给他看。可还是喜欢了,于是连接吻的力度都要小心拿捏,轻了怕他感觉不到,重了怕他心生拒意。总之,自己都嫌矫情又控制不了。
  他也直接地感受到了左言的妥协。不明显但真真切切。左言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温柔妥帖。他总有几个瞬间能确定,确定自己的感情不会像呼吸消失在空气里,或者像呼喊消失在喧闹中。
  一吻结束,他的脸热得像炭,眼神得意而张扬:“这次终于让我逮到机会啦。”抓住左言双手,掌心对着掌心。从前没太注意,现在才发现肤色对比明显。“别动,我要耍流氓了。”十指相扣,两人的手臂深陷进沙发背中,司寂又低头亲了上去。左言闭眼,他便又吻上眼睑,感受着眼珠在皮肤另一端的颤动。左言听话地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在等,等司寂能玩出什么花来。绯红着脸,司寂放开他,挺直腰身,拉住T恤两边,开始脱。衣服撩到最上头时他顿住了,羞耻得浑身发麻;可只犹豫了一瞬,还是一鼓作气,将T恤扯掉,扔到了夹满画纸的文件夹上。
  而此时左言已点燃一支烟,灰蓝色的雾气打着圈向天上飞。他隐隐含笑,对着烟嘴深吸一口,薄唇微启:“然后呢,嗯?”
  司寂打了个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太他妈邪魅狂狷了。
  
  第46章
  
  烟味窜进鼻腔,司寂深吸口气,忽然也好想来一口。
  不能怂。自己撩的骚,跪着也要浪起来。
  即使左扛把子总裁气场太足,性感得让他腿软。
  大腿肌肉神经性地痉挛着,面对左言的不动如山,他似乎又落了下风。但左言并不是个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人,他的气质里其实并不存在什么侵略性;只是纠结成一团,乱而深,忍不住想去探究、了解,与他融为一体。趁他又吸了口烟,司寂弓腰,强硬地堵住他的唇,将那点烟气渡到自己嘴里,而后在一种飘飘然地心悸中挺起胸膛,把一边挺立的乳头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他说,“它都被你看硬了。”
  “你确定不是空调吹的?”
  说话间,左言唇上的纹路有意无意摩挲过乳尖,司寂扣住柔软的沙发背,又开始轻颤。他低头俯视着左言头顶的发旋,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目眩神迷。“叫你舔就舔,别啰嗦。”粗鲁地抱怨着,他又挺了挺身,将整片乳晕嵌进左言的唇缝之中。左言低笑,夹着烟的中指抬高,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在皮肤上划过,若即若离,精准地刺激到背脊上每根神经。司寂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烟气像片云,徘徊在脊柱每个凸起的骨节上;害怕自己挪动一毫米,就会被燃着火星的烟头灼伤。身体开始绷紧,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喘息,他已经很难分辨背上的热意是来自烟火,还是左言指尖的魔力。“怕吗?”左言说,声音因为被堵住双唇而含糊不清。“别动,烫着你我不负责。”说着,他便张嘴,放任那团因为羞涩而染上粉色的嫩肉陷进口腔里。舌头挑弄着硬挺的乳珠,牙齿划过乳晕上的小颗粒,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司寂发出小猫般绵软的呻吟。他很想再往前凑一凑,或者干脆往后撤退逃开。
  但烟还在背后继续燃着。
  “我操,是、是我对你耍流氓好不好?”
  勉力骂出这么一句,他咬咬牙,猛地往后一撤。乳头被牙齿蹭到,疼得他直抽冷气。
  然而最担忧的背后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左言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将烟头弹到了地上。
  “嘿嘿嘿,你还是心疼我的嘛。”
  迎着左言讶异的目光,司寂挺着半边红肿的乳头得意地晃了晃,而后站到地上,顺势压灭烟头,开始脱裤子。他大喇喇的,动作一气呵成,挺有小流氓色中饿鬼的气势。裸着站在左言面前,他说:“这好像也是我们第一次在白天做爱。”踢掉鞋子,他赤脚踩在地板上,白生生的脚丫伸到左言脚边勾弄他的大拇趾,语气轻佻:“别急,马上我就让你爽。”
  左言忍不住笑:“我哪里急了?”
  司寂嗤笑,平复着心跳,挺着阴茎半跪在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裤子:“小时候有没有人说你日后必成大器?”半天才把拉链拉开,左言半勃起的性器将内裤拱出一个大包:“太大了也会苦恼吧。放心,我不嫌弃你。”
  办公室采光很好,清亮得可以看清他脸上每根细腻顺服的绒毛。左言提起他的耳垂:“嫌弃?小流氓不是喜欢我越粗越好么?”司寂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闭嘴!”而后脸刷地红了。手忙脚乱把左言下半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他又分腿坐了上去,赤裸的肛口正对着鼓起的阴茎:“我要强了你。”
  “就这样?”
  左言顶顶胯。有些刺痛,仿佛龟头就要隔着内裤这样顶进去。“我警告你别动。”司寂色厉内荏地说着,架住左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就要下嘴咬。“画。”左言用脚踢踢他。司寂“噢”了一声,抱起画夹和T恤爬下去,将它们工整地摆到了办公桌上。
  再回头,左言的姿势和他刚进办公室时看见的如出一辙:慵懒地撑着脑袋,眼睛半眯着,双脚搭在毛毯上。如果忽略他长而笔直的腿,简直就是一副美人午睡图。
  赤裸裸的侮辱。
  “你能不能有点要被强了的自觉?”司寂指着他叫,小腹上轮廓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怒气而起伏。“那要看你的表现。”左言笑眯眯地对司寂勾勾食指:“快来,小流氓,干我呀。”
  会心一击。
  血气上涌,司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在接近沙发那一刹那,他很韩剧女主角地跌倒了。
  鼻子直勾勾撞在左言腿缝间。
  浓重的男性气息毫无预兆地冲进他鼻子里。
  “你发情了。”揉搓着阴茎,司寂喃喃说着,低头,就着这个姿势从左言的腿根舔到内裤边缘。“你也有卷毛。”用手撩起裤边,他又舔上睾丸边刺硬的毛发,直到它们被口水泡得发软。
  手下的阴茎果然挺得更高。
  司寂往前拱了拱,小半张脸都钻进了裤缝之中。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柱身,他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半边睾丸,重重吮吸着。
  没多久,左言发出一声闷哼。
  司寂顾不得继续,嗖地抬头,眼睛比阳光还亮:“嘿嘿,你还会叫床!”
  左言皱眉,半撑起身,大手勾住他的下巴:“……我这是疼的。”语气跟教训小朋友似的。司寂正要犟嘴,左言却坐起来,继续抬着他的下巴,直到他上半身整个悬在空中:“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地耍流氓吧。”
  “什么?”
  “好好学着。”
  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蔓延开来。司寂保持着被调戏的姿势,头被迫昂得老高,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左言俯身,张口咬上他的喉结:“想被我操吗?”
  司寂勉强“呵呵”了几声,下巴却被捏得更紧:“我看你很想。”
  拽住他一条胳膊,左言像拎小白兔似的把他扔到沙发那头,反身压了上来。他力度掌握得刚刚好,司寂并不觉得疼,只茫然地盯着他:“喂喂,什么情况?”
  左言笑了好几秒才沉下脸:“闭嘴。我要强了你。”
  
  第47章
  
  沙发上多余的东西全被左言扫到了地上。
  司寂直勾勾看着他凹陷的锁骨,被这架势镇住了。
  “怕了?”额头的卷毛被扯住,司寂头皮紧绷。左言另一只手直接插到臀缝中,大力揉搓着他肛边的嫩肉:“怕得屁眼都湿透了。”
  司寂摇头。他冤啊。为了耍流氓他早就润滑好了,屁股粘糊了一上午;生怕被发现,都后悔一万遍了。
  扯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司寂扭动着屁股,想挤开里头那几根手指,反而让它们在深软的股缝里陷得更紧。过了一会儿,手终于抽出来。左言将食指和中指缓缓分开,拉出一道晶莹的丝悬到司寂眼前:“淫水都流成这样了,是急着让人操?”
  黏糊糊的手指在唇上来回擦拭,鼻息里全是骚味。司寂想抗议,刚张开嘴,手指便粗鲁地撬开牙齿,从舌尖按压到上颚和舌根。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眼角被口水呛得发红。“太骚了。”左言说,接着褪下内裤,扶住阴茎猛地向前一顶。
  司寂简直毫无防备。热烫的性器在臀瓣间戳刺,带出滑腻腻的水声。龟头好几次擦过肛门,明明顶开一小道缝,却又迅速滑到一边。难耐地分开腿,司寂说:“快、快进来……”
  左言松手,将他翻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来。”
  头埋在一只奔跑的小斑马里,它身上有烟味,还喷了香水。很快,背上一沉,左言暗哑的嗓音在他脑后响起:“记住,现在是强奸。”
  司寂艰难地偏头:“……不玩了,我就想你干我。”
  “要是表现好,下次你再耍流氓,我也好好配合你。”左言的声线如小虫般噬咬他的神经,麻痒却不见血:“我保证。”
  “真、真的?”
  “嗯。”
  司寂红扑扑的脸上漾出笑意。暗中点点头,他十指抓住毛毯开始吼:“救命啊——强奸啦——”
  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敷衍地表现了自己的恐惧。喊叫结束,连空调吹出的灰尘都停在了半空。
  左流氓似乎惊呆了。
  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司寂瘪着嘴回头,鼻尖发红,委屈得喉头一抽一抽的。瞥他一眼,左言扯扯领口,走到书桌边捞过司寂的衣服,用脚踩住袖子向上提,说了句弹性不错;而后大步跨到沙发边,反剪住他的双手,熟稔地绑了起来。
  “我操,你来真的?”
  试了试,根本挣不开。司寂底气不足地再喊:“来人啊……”
  左言咬着下唇笑得很坏。俯身,他又从地上拾起一团黑色的东西,扣住司寂下巴塞到他嘴里。
  是他的内裤。
  “终于安静了……马上我都要被你气软了。”跪在司寂身后,左言五指伸开,大掌在他圆润的臀上打圈:“男人屁股翘,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语气撩人且讨打,瞬间进入状态。
  司寂点头又摇头,拼命用舌头把内裤往外顶。
  “意味着天生就该挨操。”
  左言扬手,又打下一巴掌。臀肉氤出一片红晕,颤着,带起一股青涩粉嫩的浪劲。左言垂眼,狠狠咬了上去。司寂被压着,全身就只要腰和屁股在不停地挣;可那挣更像是迎合。臀尖的软肉被吸得变形,唾液裹着齿痕在臀瓣上开花。司寂哀哀地哼,被绑着的双手绽出一条条青筋。鼻尖拱到他臀缝间,左言烫人的呼吸拂过肛口:“真想让人看看你的骚样。”直起身,他抓住司寂的握成拳的手,对准那道细而嫩的肉缝一插到底。穴肉从中间被直直撕开又迅速聚拢,贪婪地吸吮着粗长的柱体。司寂哽咽着,十指扭曲,胡乱反抓住左言一根手指,再不肯放开。左言顺势压住他的腰,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中猛力冲撞起来。
  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几分钟后,左言歇了口气,拖着司寂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抱起一条腿又扯开臀瓣插了进去。“你水好多,骚味都要飘到操场上了。”左言顿住,在他肛口擦了一把,湿淋淋的手背扫过他殷红的乳尖:“爽吗?”
  喘不出来,司寂连头皮都憋得通红。卷毛湿哒哒地贴在鬓角,眼神恶狠狠的,终于有了点被强的模样。左言加速挺动,粗长的阴茎蹂躏着肉穴,不时顶撞着前列腺。很快,司寂熬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喷了出来。
  “这都能被操射?”抱住司寂的腿弯亲了亲,左言放软语气,俯身,把司寂嘴里的内裤抽了出来。司寂却一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玩命地喘。
  拔出阴茎,左言握住靠近龟头的茎身撸动,在司寂的注视下射了。
  精液散落在司寂腰侧,烫得他直抖。
  “还干吗?”
  哼哼着,司寂问。
  沉默间,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左言轻舒口气,解开他手上的T恤。司寂活动活动手腕,抱着腿蜷在沙发上,身上全是汗水:“操,不接。”
  从地上扒拉出手机看看,左言说:“洛婶儿的。”
  “……开免提。”
  沈洛深是为了工作的事儿:“宝贝儿,那个消防总队的文案要改,他们领导让你下午两点去队里。”
  司寂把粘在脸上的卷毛往后拢:“知道了。”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又被老左虐了?我跟你说——”
  左言笑了一声。
  “我操,老左?挂了挂了,宝贝儿你别忘了啊!”
  抢过手机摔在沙发上,司寂说:“跟想的不一样。不好玩。”
  “我也没强过人。没经验。”
  从边上矮柜里翻出件衣服扔给司寂,左言自己很快穿得整整齐齐:“不早了。要我扶你去洗澡吗?”
  司寂昂头看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语气闷闷的:“骗谁呢。”
  左言整理好衬衫角,用下巴点点大敞的窗口:“这里是幼儿园,玩过头了不好。”
  “你是舍不得吧,怕把我弄伤?”
  刚刚看起来粗鲁,但除了手腕有些红,司寂并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左言指着屋子东边一扇褐色的门:“那里是洗手间,赶紧洗洗去。”
  “腿软。”司寂抿嘴,无赖地看着他。
  “那就歇歇。”
  “本来想把你榨干,让你晚上约不了的。”
  “差不多了吧,我憋笑都快憋岔气了。”
  司寂原本不甘心的表情瞬间没了。对于左言来说这已经是一退再退。
  蹦起来跳到地板上,他抖着腿问:“那你刚刚说的还算话吗?我耍流氓的时候你配合我?”
  左言扶着桌子,遗憾地摇头。
  “我这么萌,你舍得骗我吗?”
  “不舍得。”
  司寂眼睛猛地一亮。
  “所以我真没骗你。你明明就把强奸演成通奸了。”犹豫一下,他又道:“如果不塞着你的嘴,根本干不下去。”
  “可我面对的是你啊。”
  司寂辛酸地吐了个槽,飞着媚眼想要感动左言。左言拿过衣服盖在他脸上,一把抱起他:“再恶心我我就扔了你。”
  隔着衣服司寂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只是声音有点低。
  
  第48章
  
  早上十点多的太阳已经很毒了。汗珠顺着睫毛往下滴,司寂眨巴着眼,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那边挪。
  女式自行车,大红色,车篮子里放着番茄黄瓜豆角和他最烦的苦瓜,下边压着新鲜鸡翅和猪小排。车座矮,司寂嫌骑得费劲,一路都是推着走。
  小区门口有棵十来米高的合欢。半个月前还开着粉扇似的一树花,现在已经落得七七八八。好在树叶仍旧葱翠,下面聚着几个打牌的小老头,一股子旱烟味顺着南风往司寂鼻子里钻,又香又呛人。路过时王大爷特地给他打了个招呼:“小司啊,帮你妈买菜呢?”
  王大爷屁股底下的马扎瘸了半条腿,整个人都歪着,滑稽得很。司寂笑说是呀,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当然得让她给我做顿好吃的。
  旁边吹横笛的刘大爷顿住,拿笛子敲敲干瘦的腿:“你找着媳妇了就不用再劳累你妈了,抓紧啊!”
  司寂打了个哈哈,爬上车骑着就跑。一群老头子大笑起来,对他的背影嘘了好几声。
  周日是司妈妈的法定大扫除日。她一忙,买菜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司寂身上。提着菜呼哧呼哧爬到六楼,门大敞着,整个楼道里都是滴露消毒水的味儿。踮着脚进屋,瘫在沙发上,正好看见桌子上有一碗冰镇绿豆汤。
  能一直贴心二十多年的,估计也只有自己的妈了。
  司妈妈正在主卧里整理衣服。除了衣柜,她还有个宽大的樟木箱,是当年的陪嫁。箱子里放的都是她年轻时喜欢的衣裳,没事儿就拿出来过过太阳;如果司寂恰巧在,她就会一边看着被晒得透明的衣服一边对他讲讲过去的故事。当年老司初中毕业报了师范,十六岁就开始教书,有的学生年纪比他还大,好些都对他不甚服气。老司年轻气盛,没少跟学生犯脾气。有次他在雪地里跟一个小年轻干架,被路过的司妈妈报了警,两人在派出所里说了几句,就这样认识了。每次讲到这,司妈妈都会叹口气:“我怎么就那么没觉悟呢。”
  最近两周,她的话题又多了一个:左言。
  “你到底答应人家的追求没啊,要是拿不定主意带回家给我看看,跟你说我看人可准了。”
  这话一点不假。能看上如同小痞子一般和人在雪地里打滚的国字脸老司,果真眼力非凡。
  为了不让司妈妈担心,司寂和老司共同在她面前扭曲事实,把追与被追掉了个。老司常念叨那句“若无夭折患,则有婚嫁牵”,孩子长大成人了父母也还有操不完的心。听着她并不指望得到回答的一连串问话,司寂干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阳台上发起呆来。一排散着洗衣粉香味的衣服就挂在他头顶飘啊飘,其中很突兀的,多了一条小毯子。
  就是左言办公室那条。
  因为在肉搏战中被不能描写的东西弄脏了,司寂就自告奋勇把它拿回家给洗了。给司妈妈的说辞是自己在课堂上不小心把饮料泼在了小朋友的午睡毯上。
  司妈妈顺着他的目光看:“没洗干净?我看上头没什么印子啊?”
  司寂捧着脸嘿嘿直笑,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梦里头左言光着身子被埋在一堆萌死人的毛绒玩具里,只露出眼睛鼻子嘴,表情痛苦,眼神慌张。司寂胯下骑着斑马飞驰而来想要英雄救美,临扑倒在他身上时却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什么小东西。左言从一堆五颜六色的毛毛里伸出手,接住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这时一面镜子从天而降,司寂一看,原来自己变成了三岁时候的模样,露着超级小的鸡鸡,一头呆毛双眼无神,好脑残的样子。
  然后就笑醒了。
  想到这里他急不可耐地给左言发微信。左言隔了几分钟回过来,是一张图片。司寂嗖地点开。
  “这不是你小时候在江边照的吗?”司妈妈的声音突然在他脑后响起,“你非要下江里去,我和你爸没反应过来你就把裤子给脱了。你看你后面那小姑娘吓的,脸皮真厚。”
  司寂的脸开始烧。抱着手机跑到卧室,又灌了一碗绿豆汤冷静一下:“你怎么会有这个?沈洛深!叛徒!”
  “他给我发了好多,还有你踩在池塘里摘莲藕的那张。”
  司寂记得那个。当时他好像五岁,把自己脸上用泥巴涂得乌黑,一手举着一节胖乎乎的莲藕,跟小游击队员似的。
  最重要的是沈洛深当年来他家看相册,翻拍的全是黑历史。最萌最好看的全都被他忽略了。
  “不行,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看看你小时候。”司寂给左言发语音说。
  “等等。”
  司妈妈好奇的目光顺着走道一路飘过来。司寂干脆躲到了卧室里。过了得有十几分钟,左言的图片终于传过来了。司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兴奋,总之是抖着手点开的:照片里的左言有十几岁了,穿着冒傻气的白底红字球衣抱着篮球站在双杠边。那双杠大概很有年头,中间一段油亮亮的,两头却锈出了褐色的斑。镜头离得有些远,司寂把图放大,看到了他脚下嫩而乱的野草,紧扣住篮球的手指,以及侧脸上紧皱的眉和倒映着夕阳的眼。
  果然和司寂想象中差不多。蓬勃不散的生气压住了发自心底的阴郁,像所有有心事的少年一样,矛盾却永远迷人。
  “好嫩。”盯着看了许久,司寂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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