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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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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的》作者:甜蛋
文案:
CP:左言X司寂
1v1
炮友变真爱的故事
很慢热_(:зゝ∠)_
第1章
司寂叼着烟,蹲在凳子上啪啪啪地打字。如果有人在,一定会心疼他手下的键盘。
QQ上。
寂寂:出来,我想砍人'滴血的菜刀'
你婶儿:怎么了,欲求不满啊?'淫笑'
寂寂:是啊是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半年多没有性生活了。
几秒钟后,你婶儿发来一段语音。
司寂撇着嘴点击一下,也懒得调音量。果不其然,沈洛深魔性的笑声迅速透过扩音器传了过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定是你阳痿了!宝贝儿快回家,哥带你去看男科!”
司寂深吸口气,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去你妈的,老子在跟你说正事。”
沈洛深还在笑:“不是吧……是你不行了还是谢荣不行了?”
司寂道:“我们感情出了问题,这半年多他睡书房我睡卧室。”
“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啊……哈哈哈哈……”
“笑屁笑,这种事很光彩吗?而且我原本以为是可以解决的。”
半年多前,谢荣出轨,对象是公司的下属。那段时间他们公司在邻市的工地出了问题,谢荣一去就是半个月,下属陪同,两人就是那时搞上的。
回来后下属打听到了谢荣的住处,在一个夜晚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当时谢荣正说服司寂替他口交,司寂不愿意,两人处于爆发边缘。
然后谢荣拉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人表情瞬间柔和下来。他甩下生着闷气的司寂和对方离开,司寂心里的弹幕都要翻天了也没见他回头看一眼。
第二天谢荣回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他说他昨晚喝醉了,但并没有越轨。出于对两人关系盲目的自信以及谢荣的洁癖,司寂选择了相信。
他开始真诚地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他长得不差,放在一堆直男里绝对称得上帅,但比起圈中名媛确实少了点精致。初和谢荣在一起时他正是二十啷当岁最鲜嫩的时候,放个屁都是香的。只是几年匆匆过去,他缺乏锻炼又经常熬夜,整个人惨不忍睹,都不太爱照镜子了。
用沈洛深的话说,不爱照镜子的基佬不配自称为基佬。
而且,站在意气风发的谢荣身边似乎真的拉低平均分了。
嘴里说着“即使我相信你你也要好好反省”,司寂半真半假把谢荣赶进了书房。当时觉得自己可牛逼可理直气壮了,直到第二个月谢荣仍旧没有任何搬进卧室的迹象,他才觉得有点懵逼了。
大学时期的谢荣多好啊,看似高冷但很会哄人。当时宿舍一楼大厅有个小网吧,机器老旧得要死。有天司寂电脑坏了又不好意思蹭室友的,就去网吧里头看电影,一看就忘了时间。冬天的夜里十一点很有些冷,当他惊觉网吧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手边突然多了杯奶茶。他惊讶地回头,突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嘴唇。
那是谢荣的嘴。
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司寂闻到了他嘴里的香味。绿箭口香糖,黄瓜味的。
就这样他被哄到了手。谢荣多帅,学霸兼富二代,怎么想都不吃亏。
两人迅速陷入热恋。相处中谢荣彬彬有礼,体贴温柔,开始司寂还嫌他不够浪漫。后来有一次一起看电影时谢荣偷偷牵住了他的手。这种老梗放别人身上他肯定要大骂矫情的,但放谢荣身上却太有杀伤力了。他记得当时自己狠狠回握住谢荣的手,散场时才发现对方的手指都被自己弄得血液不流通,发紫发青了。
他有点心疼,苦了一张脸。谢荣却趁人不注意又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背。
真的好甜好浪漫。
第一次上床时司寂表现得业务熟练,谢荣草草结束后问他,是不是有过性经验。司寂傻逼兮兮地笑了半天,说我都二十岁了,你不会还以为我是个处男吧?
谢荣沉默半天,问清楚了他的情史,之后就替他穿上衣服吃饭去了。
现在想来,从说完那句话开始,两人之间就出现了第一道缝。
司寂回想一下,自己难道就能忍住不说吗?不可能,他又不是什么心机boy,告诉恋人实话才是对对方最大的尊重。况且他虽然谈过恋爱,但都是认认真真地谈,关系存续期间从未干过对不起对方的事,这也能算错?
头两年两人的性生活还算和谐,不频繁但是尽兴。毕业后他们一同来到海市求职,两人都渐渐忙碌起来。社会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大学时期的伤春悲秋现在看来简直是个笑话。谢荣硕士毕业,起点比他高,性格严谨专业过硬,很快在公司里如鱼得水;他自己则是秉承着好好享受生活的念头,不咸不淡地混着。
一个忙一个闲当然就导致了床事的不合拍。起先在节假日或者某个纪念日,两人还能好好地滚一发。司寂自认脸皮厚放得开,勾引起谢荣来不遗余力。后来谢荣老是说累,就让司寂替他口交。一开始司寂还是乐意的,渐渐的就发现不对劲了。
难道我的嘴巴比我的菊花还吸引人吗?逻辑不通啊。
口交的次数多了,司寂的后门空虚得不行。他又尝试了很多次,却发现什么花样都激不起谢荣对他菊花的兴趣了。隔阂不是一天两天就形成的,他勾引得乏了累了,谢荣却仍旧忙忙碌碌什么都不说,加之又出了半年前那档子事,感情就这样疏远了。
不过司寂从未想过会走到分手这一步。
昨天,谢荣和他摊牌了。他很坦荡地承认了半年前他就和下属上了床,对不起骗了司寂。没等司寂说完一句我操,他又说,虽然我出轨了,但问题在我们双方。
司寂想了半天,说我没摁着你去操他啊,管我屁事?
谢荣皱了皱眉。他说司寂不思进取浑浑噩噩,而且两人的性格和生活态度磨合不到一起去。
司寂说:讲具体点。
谢荣说我打个比方吧,你公司应酬多,每隔几天你就会一身酒气地回来,有时还会在外面过夜,我忍受不了。
那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谁做了谁一辈子不举。司寂说。
就算是吧,谢荣一副“我姑且信你”的表情,继续道:但我们俩这样真的没什么意思了,好聚好散吧。
司寂呵呵,问: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荣勾了勾嘴角,说:他很单纯,你们不是一类人。
仿佛一道惊雷,司寂就是从这句话里窥到了事情的本质,从而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谢荣的反应。
原来谢荣一直觉得他“不单纯”,嫌他后门被人操过。估计后来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花样,也都成了“不单纯”的旁证。
四年了,谢荣一直没能过得了这一关。
司寂笑着笑着眼眶红了:我懂了。谢荣你知道吗,这是你半年来跟我说的最多的一次话。
——却是为了分手。
“然后呢?”沈洛深问。
“然后我就搬出来了呗。房子首付是他的,房贷他按数字打到了我卡上,之后找了家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全弄到出租房了。”
“不错啊!善后事宜棒棒哒。”沈洛深又笑了起来,“说到底你们就是三观不合,啧啧,没想到谢荣竟然有处男情结。”
“这不是理由,如果爱得足够深,他会在意这个?”司寂咬着下嘴唇,“去他妈的,分就分了,想想老子还舔过他操了别人的黄瓜就恶心得要死。”
“他想到自己操过别人操过的菊花也挺恶心的。”
“他那是出轨!跟我这情况能一样吗?!”司寂原地蹦起来,气得脸都红了。
“别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说正经的,你们那公司不是效益不好吗,反正也分手了,你回秋城来吧。”
“不干,我还在失恋痛苦期呢,我需要发泄。”说到这里,司寂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发泄够了再考虑别的。”
“……那你准备怎么泄?”
“找个器大活好的MB滚个三天三夜。”他们够专业。
沈洛深被他呛得咳嗽了半天:“……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其实司寂也是说着玩,倒是沈洛深的反应让他起了兴趣:“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我给你介绍个免费的,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沈洛深说得认真极了,仿佛他可以想见到那种场景似的。
司寂:“……”
第2章
还没等他平复好心情,第二天沈洛深就来到海市,补了个小觉之后连人带东西,把司寂拉上了自己的沃尔沃。
沈洛深向来风风火火脑回路清奇,不过是真的关心司寂。
他一路开车一路抱怨:“宝贝儿,哥为了接你可是开了夜车了。少做了一次面膜还少睡了一次美容觉,不知要长出多少肉眼看不到的皱纹来,亏死我了。”
“你还是这么娘们兮兮的,累不累啊?”
躺在车后座,司寂受不了地把车窗开了个小缝。他可烦在车里放香水的人了,偏偏沈洛深不仅车里头放,还要往自己身上喷。
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沈洛深长叹一声:“知道吗,我都不屑跟你讨论美容话题。”
司寂不丑,但懒得打理,对自己的外表和人生态度一样随意。他父母性格平和,从小对他实行放养制,所有重大的人生选择都不横加干预。别的沈洛深不知道,但司寂出柜时他是在一旁看着的。
他拿着DV,从头到尾拍下了司寂的出柜过程。这是司寂本人要求的,说是要留个纪念。
那天,司寂向坐在沙发上的父母坦诚了自己的性向。他们聊了很久,最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卫生纸扔了一地。
司爸爸则在一边不吭声,神色复杂眼神莫测,像是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
沈洛深本来有点担心。但一想到他平时的家庭地位,瞬间就释然了。
出柜完毕后,四个人还欢欢喜喜去吃了顿焖锅。那时司寂才刚上高二而已。
沈洛深一直觉得少年时的司寂是他颜值的顶峰期。深棕色的天然卷,白嫩嫩的小脸蛋,脾气爆还常生气,小模样简直萌飞到天上。顾念着发小情谊,沈洛深没舍得下手,结果没过多久司寂就被他们学校的校草追了去。
两人打打闹闹了半年多,最后还是分了手,原因是高考结束,校草要出国。
司寂那时嫩得很,焦躁地询问沈洛深:“既然他一开始就决定要走,为什么还要跟我谈恋爱?”
没等沈洛深回答,他就咬牙道:“所以说他就是趁着离开之前和我玩玩对不对?我操他妈。”
没叫别的小伙伴,就沈洛深陪着,两人把校草堵在黑巷里一顿暴揍。揍完了司寂特别帅气地舔了舔手指:“妈的,还不知道谁玩谁呢。”
沈洛深现在还记得巷子里满墙的黄色丝瓜花儿,以及校草震惊无辜的眼神。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我说谢荣好歹大你几岁,怎么就照顾不好你呢?”沈洛深感叹。
司寂闻言笑了:“果然你是我娘家人。每个人立场不同吧,他把我当他老婆,大概是希望由我来照顾他的。”
谢荣这人有意思,追他时的确体贴,嘘寒问暖没少过,司寂很享受这种被宠的感觉。只是关系确定之后,谢荣的要求也跟着多了起来,做饭、打扫、洗衣等等等等,一系列琐碎活儿他都希望司寂能干好。
他当然不是亲口提出来的,可每次司寂做饭晚了或者提出要去外面吃饭时,谢荣就会用一种略带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想想,如果司寂是个女人,在谢荣那儿就完成了从女朋友到老婆的转变。女朋友是拿来宠的,而老婆则需要尽到他认为该做到的一切本分。
司寂自认不傻,可很多事也都是在这一两天里头才突然想清楚的。
“别想了,回去之后好好滚一滚,随着肉体的升华,什么烦恼都会消失的。”
司寂兀自出着神,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什么?什么滚一滚?”
沈洛深不乐意了,回头狠狠瞪他一眼:“我操啊,你不会忘了吧,我们昨晚上不是说好的吗?”
司寂努力回忆着昨晚两人的那通电话,也没想起个所以然来:“说好什么了?我记性不好你别忽悠我。”
沈洛深提示:“MB,免费的。”
司寂空白了几秒,张大嘴问:“不是吧,你来真的?”
“还能骗你?我房都帮你们开好了。你不知道,那谁的档期可难等了,我好说歹说不得已把你描绘成了一个骚浪贱的小妖精人家才勉强推掉了事先已经约好的炮。”
“骚浪贱的……小妖精?”
司寂忍不住窜起身,对着后视镜打量起自己来:苍白的脸,青黑的眼圈,小卷毛干巴巴地耷拉到了脖子里。
像小妖精没错,但是是那种被吸干了精气的。
“我说,有你这么玩的吗?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
沈洛深哈哈笑了半天:“别怕,不然你先睡一觉,哥保证他呆回能干得你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你是不是把欲开头的成语都背完了。
司寂有气无力地盯着他的后脑勺:“这他妈也太突然了吧……你好歹得让我缓冲缓冲啊……”
“放心,哥想得特别周全。”
说着,沈洛深把操控台上的手机扔给了他:“密码还是以前的,相册里第一张照片,拿去缓一缓,顺便验货。”
司寂拿过他的普拉斯,低头开始翻。图库图标一点开,满屏都是肉色缩略图。
抽抽嘴角,他依言点开第一张。
黑色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侧对着屏幕。一双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
虽然只有下半身,但依旧能看出这男人至少身高腿长,身材一流。
如果他的两只手中间扶着的不是小鸡鸡就更好了。
“……什么鬼……”
沈洛深道:“看见了?昨天他上厕所时我跟着拍的,怎么样,将尿未尿之时,我时机是不是掐得特别准?”
司寂真的好想掐死他。
第3章
这一路着实不近。任沈洛深精力再好司寂也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干熬着。于是两人换着手开,到达秋城时已是下午六点多钟。
对视一眼,他们狂奔至最近的快餐店一顿狼吞虎咽。吃饱喝足后,司寂这才觉得倦意上头,点着脑袋昏昏欲睡。
在车上他也眯了一会儿,但并没什么大用。因为谢荣老是不长眼地往他梦里头挤。他们时而并肩走在学校道路两旁的槐树中间,时而一起在食堂里讨论这顿应该吃全是骨头的红烧排骨,还是看不见鸡蛋火腿的扬州炒饭。
明明知道是梦却赶不走。却还觉得像真的一样。
简直烦不胜烦。
沈洛深倒是精力充沛。他虽然成天嚷嚷着要美容养生,实际上也没少在外面成夜成夜地疯。押着人来到酒店门口,他怜爱地摸了摸司寂的头顶,说:“去吧,别怂。”
司寂冷笑着送他一肘子,抬脚便走。
“等等,在此之前,哥有句名言要送给你,”沈洛深闪瞎过多少人的漂亮五官被笼罩在一片深沉的阴影里:“记住,忘掉一个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寻找一根新屌。”
司寂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旋转玻璃门。
这大概是秋城最高档的酒店了,不过司寂也没兴趣打量,直奔电梯而去。沈洛深告诉他一个房间号,说是对方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在等电梯的当口,他认真设计着同这位陌生炮友的开场白。
——我叫司寂,今年24岁,纯零。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开始吧。
——房里应该有酒,要不要先喝一杯?
——嗨我就是那个骚浪贱。
但事实证明他想得有点多。
此时晚上七点多,天已经擦黑。眼前的房门虚掩着,从里头透出点明黄色的灯光,很暖。推门而入,司寂一眼就看见屋中央的大床上坐着一个男人。对方侧对着门,穿着黑色印花T恤和牛仔短裤,盘着两条腿毛数量适中的长腿。他左手拿咖啡,右手用竹签戳着一块炸鸡排正往嘴巴里送。
司寂关上门时忍不住吸吸鼻子:是红旗街街口老杨家的。他们家的秘制酱汁就是这个味儿。
男人一听到声响就回了头,看见司寂时眼睛一亮:“嗨,来了?”
炮友皮肤不白,但颜色很健康,五官组合在一起随性而硬朗;然而他眼窝比普通人深,莫名带点忧郁。不算特别帅,头发和眼睛都黑得发亮。
见司寂愣愣看着自己,他笑了:“来坐,休息一会儿。对了,你要吃吗?”
他说话时眼睛直视着司寂,显得特别真诚动人。这种天赋技能太难得了,后天根本学不来。司寂突然就放松了,依言坐到床边,戳起一块鸡排放到了嘴里。
“有点凉了,这家的还是热的比较好吃。”司寂说着,又顺手打开另外一杯未开封的咖啡灌了几口:“你来多久了?”
“半个多小时吧。”炮友放下手中的东西,抽出纸巾擦了擦并不脏的右手,而后将它伸到司寂眼前:“我叫左言,很高兴认识你。”他手心挺热,看样子内火旺盛。司寂握着上下晃了晃,正要说话,裤兜的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说了声不好意思,掏出来一看,果然是沈洛深发来的微信:“宝贝儿,见到了吧?感觉怎么样?”
司寂答:“我给八分。”
沈洛深秒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他的大鸡鸡。”
镇定地把手机调成振动,司寂的眼神继续回到左言身上。对方弓着腰,左手撑脸歪着脑袋,混身散发着正宗的糙汉子气息:“听洛婶儿说你刚回秋城来,累吗?”
“不累,总归是家乡,再累看到熟悉的街道也能满血复活。”
他说的是实话。还没下高速他就闻到了风中熟悉的咸腥味儿,那是江水的味道。说句矫情的,真是分分钟就能勾起乡愁来。只是这次回来得突然,他破天荒有点近乡情怯,不然哪可能直接扑到酒店来。
“是啊,秋城是个好地方,水土特别养人。”左言说这话时笑眯眯地,司寂不知为什么渴得厉害,一口气把冰咖啡喝完了。期间他裤带里的手机隔几秒钟就震一下,放在平时没什么,但奈何房间里就他们俩人,就显得动静特别大。
尴尬地拿出手机,飞速给骚扰不停地沈洛深发了句“闭嘴”便干脆调成了静音。他喜怒一向形于色,脸上嫌弃的表情逗人得很。左言道:“没事,我不会以为你带了个跳蛋的。”
这话说的。司寂抬头瞪他,一碰到他带笑的眼神却也气不起来:“呵呵,带那玩意儿干嘛,又不是没有现成的。”
……等等,我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左言脸上无声的笑就没停过:“洛婶儿是怎么给你介绍我的?嗯?”
反正都这样了,司寂也不再装矜持:“他说你就是个会移动的人形小鸡鸡。”
不是沈洛深的原话,但绝对深得原话精髓。
左言总算有些惊讶了:“不对啊,如果是他,一定会说我是个人形大鸡鸡的。”
你俩是有多心有灵犀啊。
司寂无奈地挠挠小卷毛,干脆不说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左言比他想象的还放得开,根本不会把开房打炮这种事放在心上。自己是扁是圆对他来讲没有分别,唯一特殊一点的就是这炮是沈洛深代自己约的,他动起手来会念及是朋友的朋友,更周到一点。
这样最好。司寂低头,勾唇笑了笑。
左言收起脚边的垃圾,利落地跳下了床。他至少一米八五,胳膊和腿上都覆着一层肌肉。关掉天花板的欧式吊灯,只余下床头小小一盏,他低着嗓子问:“是不是有一点点了。”
“有一点什么?”司寂抬头,发现他已脱掉上衣,正把T恤从胳膊上往下拽,露出两条漂亮的人鱼线。
光着上身走到司寂身边,用大拇指拂掉他额间一缕碎发,左言说:“约炮的感觉啊。”
第4章
司寂盯着眼前两颗浅褐色乳头间的胸毛,头皮发麻,心如野猪乱撞。他本想唾弃一下自己,可转念一想已经半年多没实打实见过男人的裸体了,就算直接扑倒坐上去相信大家也都可以理解。屁股往后挪了挪,他抬眼看左言:“不错,我很满意我所看到的。”
然后他就打了个鸡排味儿的饱嗝。
左言长出口气,又拿手在鼻子边扇了扇,乐道:“算了,我们还是先刷个牙吧。”
司寂双手撑床,老脸发红,一双单眼皮眼睛瞪得老大。为了避免等会儿肉搏时身上再出现什么不该出的味道,他脱口说道:“好啊,不如刷完了再洗个澡?”
浴室很宽敞。没得选,两人各自拿了一支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对着镜子刷得满口白沫。司寂边刷边乐,完全不明白一个好好的约炮怎么会变成这种扭曲的画风。
见他笑得傻兮兮的,左言也没说什么。放下牙刷杯子,他直接脱光下半身进了淋浴房。等司寂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打开喷头冲起澡来。司寂的目光不由自主瞟向他的胯下巨物,果然比普通人要大上两号。
顿时,他裆下一紧。
“过来,不是说要洗澡吗?”
左言话中带笑,一副幼儿园班主任训熊孩子的语气。司寂转头,看着他被水流不断冲刷的肉体有点挪不开眼:“其实我早上洗过了。”
“你来之前我也刚洗完,不然你以为鸡排为什么会凉?”
求别提鸡排。
左言跨出淋浴房,长胳膊一伸把他拽了进去。司寂瞬间就被水给淋湿了。动作熟练地替他脱掉上衣,又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司寂有些懵,张嘴看着他。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无奈道:“……抬脚。”
司寂瞬间反应过来,可乖可乖地一蹦。裸了。
笑着垂眼,左言大手揉上他的头往自己胸口一带,说了句过来点,别把头发弄湿了。半抱着司寂替他大致冲了冲,便牵着人来到床边,低头吻住了他。薄荷味的舌头在口腔中舔舐,舌尖随着司寂的呼吸调整节奏,时轻,时重。
一吻结束,司寂早已白里透着粉。喘了几声,他自觉地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这半年来他认真反思,背着谢荣报了一个健身班,天天被教练累死累活地虐,好容易才把肚子上的肥肉给炼成了精瘦肉。他本想着两个月后在谢荣的生日上再努力一次,给他个惊喜,没想到根本就没等到那一天。
想想自己确实也太傻逼:就算等到那天又怎么样,谢荣也能找一千种理由不回家。
而且这一千种理由,他每个都会信。
腿间肉穴紧闭,颜色不算深,但一看就不止一次被操过。左言边哼歌边拿出润滑剂抹到手上,食指迅速破开入口的皱褶,弯着指节搅弄。司寂身子一震,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但很快忍住,把腿张得更开。
“多久没被干过了,怎么这么紧?不像洛婶儿说的那么浪啊。”
左言虽然笑着,但深黑色的眼珠里早已燃起情欲。阴茎也完全勃起,龟头向上弯出小小的弧度,尺寸惊人。
司寂眨眨眼:“我天赋异禀不行啊?这样你也能干得更爽吧。”
左言的眼神一直盯着身下的肛口,闻言瞟了他一眼。司寂的长相在圈内算是很受待见的:皮肤白到没毛孔,有点小肌肉但线条温和。重点是,屁股很翘。
“对了,你和洛婶儿干过没,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左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肛门内来回抽动开拓。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但特别会找地方,没多久就揉到了前列腺,摁得司寂呻吟了一声。
“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浪了?”不满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他连续刺激着同一点。司寂的阴茎也完全硬了,肛口不停绞弄着体内的手指。他眼角泛红,嘴角和鼻梁间勾起一个倔强的弧度:“你都让他拍你尿尿时的小鸡鸡了,关系……嗯……那么好,你还不知道他多大吗……”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们还从来没一起干过人。啧,哪天一定要试试。”
左言抽出粘腻的手指,在嘴边舔了舔,随即撕开避孕套戴上,扶住龟头顶住微张的肛口,缓缓推了进去:“放松……操,真的好紧……”看司寂疼得一头汗,他停下入侵,语气了然而自得:“别怕,马上你就爽了。”
司寂总算知道那些小黄书里“胯下夹了根铁杵”是什么感觉了:“……快干,别他妈废话了。”
左言的停顿像是给燎着火的肛门撒盐,这种时候真不如一下疼死痛快。闻言左言挑挑眉,跟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懂了,你喜欢带劲一点的。”
他右手放开司寂的大腿,换而揉起不断收缩的肛口来。司寂正觉得奇怪,身下便猛然传来剧痛。他喘息着,感觉胃都要被顶到喉咙口了:“我操,你也给点提示——”
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茎身一顶而入,肉穴周围被撑得通红。左言低头看了看:“放心,我有分寸。”说完,便凝视着司寂的脸,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太粗也太长。司寂深吸着气放松,身体自内而外,从麻麻痒痒,转而渗出灭顶的快感。
“你男朋友把你操射过没?”似乎早有预料,左言哑着嗓子揉了揉他硬得发颤的阴茎,“你呆会别碰,我试试。”
“快点操,还早、早着呢……”司寂被干得浑身发软,哼哼着说。
“听说你分手了?你干起来那么爽,他怎么舍得,嗯?”
操干了几分钟,左言舒爽地感叹着,随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叼在嘴边,昂着下巴俯视两人的结合处:“你虽然不是我干过最紧的,但也能排上前三位了。”
司寂红着眼角,快被他气笑了:“谢谢啊,你可真有眼光。”
“不是我有,是沈洛深有。哎他到底干没干过你呀?”左言眼神发亮地盯着司寂的脸,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粗了半分。
司寂侧过头,闭上眼,摆明不想搭理他。
见状左言狠狠一顶,阴茎再次干到屁眼最深处,饶是司寂强忍着,也还是张大嘴喊了出来:“慢、慢点,你他妈不知道自己鸡巴多大吗……操……”
左言哈哈两声,将烟递到他嘴边晃了晃:“抽吗?”
司寂当然是抽烟的,只不过是在和谢荣确定关系之前。那时谢荣宠他,但也爱管着他,说是抽烟对肺和周围的人都不好,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戒烟的意思。司寂觉得没什么,戒就戒呗。他原先每天至少一包烟,但从说好戒烟的第二天起就一口都没再碰过,谁劝都不管用。他也忘了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总之就是嗜睡,成天打呵欠流眼泪,就靠吃东西顶着。终于戒掉是在两个月后,他足足胖了快十斤。
分手的当天晚上他就出去买了包烟,当着谢荣的面抽了起来。只是重新吸烟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味蕾跟被捣烂了似的,烟一吸到进喉管里,就呛得胃疼肺疼心疼。
第二天他不死心,不重样的买了五包,可每样抽起来都是一个样。
左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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