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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养给差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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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看来是没有。青年揉了揉耳朵,面上仍是一片淡定:“又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对方还没那个意思。最开始还是你觉得好玩故意凑上去的,你现在又在在意什么?”
“我……”沈玉傅噎了一下。确实,如果不是他一开始的配合以及看戏似的推波助浪,他们之间哪会发展到这种不尴不尬的地步。冷静下来后,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算了,不说这个,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
闻言,青年眼神一厉。一改刚才的懒散样,仿佛一把出了鞘开始工作的刀。一板一眼的道:“白姗姗原名白婍,小时候父母离了婚跟了母亲。当年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XXXX这所贵族学院,成绩优异,年年奖学金。在大一的时候和蓝承昌开始交往,两人甚至还同居过一段时间。大三下学期蓝承昌出国,她放弃了读博的机会突然辍学。消失一年后自学播音主持进入星娱卫视。”
“这怎么听怎么像是豪门背后加压棒打鸳鸯呢?”沈玉傅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可按蓝爱钟和卓东军今早那态度也不像啊。”男人都接受得了怎么会接受不了女人。
“请不要一概而论,你们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吧。”青年敲敲桌子把沈玉傅的思绪拉回啦:“卓东军知道你是谁,蓝老爷子为难你那才是想卓蓝两家决裂的好吧。听我说完。”
“你知道巧的是什么?几乎是一前一后,卓女王也出国了。只不过专业不同,卓萱去了英国而蓝承昌去了美国。我想,卓萱为什么出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闻言,沈玉傅表情沉重的沉默了一阵。半晌后才不乐意的嘟囔了一句:“你说这些人分手了怎么都喜欢出国啊?有钱了不起吗?”
“所以说蓝承昌现在找到你完全就是因果循环,现世报的滋味不错吧?”青年还不嫌事大的加了一句。
“算我认栽。”沈玉傅伸手扶额:“然后呢?你还查到些什么?”
“我查了白姗姗的消费开支。按理说以她的职业工资并不会少,但是她仍然生活得很节俭。所以我又查了她的□□,发现她会固定的把钱打入一个账号上。而这个账号并不是私人账号,源头是一家孤儿院。”
“慈善活动?”
“我看不像。以她的日常爱好和性格来看,她更可能捐钱给研究院而不是孤儿院。”
“所以,要么她在这几年找人生了个孩子,要么这个孩子……”沈玉傅皱眉,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是蓝承昌的。”
“多狗血。”青年作总结。和聪明人打交道从不用他把话说太满:“怎么样,还要我再查下去吗?我还可以把那孩子找出来,顺便弄到出生证明。”
“当然要查,我还要给你创造条件再做个DNA鉴定。”沈玉傅看着青年笑了起来,以夸赞的口气道:“小黑啊,你说孟丹也去查了,怎么就没你这么深呢?”他要真查到这儿,蓝承昌怎么还会有功夫理他。
虽然不知道孟丹是谁,被夸了却是无疑的。但青年还是木着一张脸,高傲地哼了一声,理所当然道:“别随便拿别人给我比,我可是专业的。”
“是,是,我们家小黑的能力谁都比不上。”沈玉傅颇为自豪的点了点头:“对了,说到私生子,你再帮我查查蓝爱钟的私生子,还有蓝承美和米芳雪这两个人。”
听到这几个名字,青年愣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向沈玉傅:“蓝家的事你还都管了?”
“怎么了?”听这口气好像哪里不对一样。
“没,就是蓝枭最近不大太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希望你少掺和。而且……”青年微微一顿,继续道:“老板肯定也不希望你掺和进这种事里。”
“还真是谁给钱替谁说话。”沈玉傅撑着下巴眼神有些无奈:“他一直都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干净单纯,做个乖孩子。可是我啊,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脏了。他肯定也是知道的。”
两人之间因为这话陷入了一阵沉默,直到一阵电话铃响起。
“未知号码?”沈玉傅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你谁?”
青年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只看见对面的沈玉傅立马变了脸。一种类似于想打人偏要忍着又介于打哈哈和讨好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
“那啥,金主大人您怎么会有我的号码的?孟丹给的啊——什么?没事,您随便打,反正我手机超长待机。我现在正在饭店呢,在饭店能干嘛,当然买饭啊。您看您睡了一天早饭还没吃,醒来该多饿啊,小的当然要给您买饭了。好的,好的,我马上回去。师傅您快点诶!”
真可谓声色并茂狗腿到极致。
然而挂掉电话,沈玉傅立马一秒变面瘫,看了眼面前刚上的菜,阴郁道:“这饭不吃了,打包。”
小黑看着这一幕直想笑。但常年面瘫和高贵冷艳的设定让他乐的不那么明显:“我好像记得这顿饭是你请我的吧?从开始到现在我可就喝了杯果汁。”
“我现在穷的都只能出卖色相了,你就当我请你这句话是朵浮云好吗?我还能替你吹吹。”
“得得,你迟早成为我老板,到时记得涨工资就行了。”小黑冲沈玉傅摆摆手,表示要滚快滚。
“那你再请未来老板喝完粥不介意吧?”沈玉傅一瞬间笑得格外灿烂。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冲服务员叫道:“再来份皮蛋瘦肉粥,带走!”
看着沈玉傅走远的身影,小黑果断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幸然哥,是我。你知道咱家小祖宗开始在乎一个人是什么样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传过来一个累感无爱的声音:“他又开始管谁的闲事了?”
沈玉傅回去的时候,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就开始砸门。砸第一下第二下还没下去时门“唰——”的一下打开了,只裹着个浴巾头发上泡沫还没冲干净的蓝承昌气呼呼地站在门口。沈玉傅眼神往下瞄了一眼男人的腹肌,吹了声口哨道:“身材不错。”
蓝承昌无力的捂住脸:“你出门不带钥匙吗?”
“这又不是我家,我怎么可能有钥匙。”沈玉傅回答的理所当然,侧着身子从面前散着热气的肉体旁挤了过去。
蓝承昌愣了一下,把门关住。追问道:“那要是我不在家你怎么办?”
“把饭喂狗然后回自己家去。”沈玉傅一边熟练地从厨房拿出餐具摆盘一边回答的淡定又无情。
蓝承昌被这个答案噎了一下,这么久以来他都差点忘了沈玉傅从不把这里当“家”,甚至连借宿也不算,充其量就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死心,又问道:“你就不会打电话找我?”难道他非要像上次一样在门口坐那么久吗?
此话一出,沈玉傅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奇怪的看了过来:“其实这一次金主大人你根本就不用要我的号码。一旦婚约解除,以我们的关系就应该永不见面才是,又何必多此一举,到时候还要删。明明一个多月都这样过来了。”
“你……”看着沈玉傅这样的态度,蓝承昌皱紧了眉。果然经过早上的事对方已经明白他找他的真实目的了。蓝承昌原本并不打算让沈玉傅过早知道婚约的事——至少不要知道对方是卓萱,但卓东军的出现是个意外。如此看来对方还是在意的。这么想着,但蓝承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沈玉傅只是间接在表达前几次蓝承昌不告而别的不满而已。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我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也应该清楚才是。”蓝承昌语气渐冷,刚刚话语中那点波荡的情绪也消失不见。他从不是个好人,既然他们的关系不能改变了,那不如利用得更彻底点。作为商人,都是信仰利益最大化的不是吗?
“那请容我问一个问题。”沈玉傅抬头看向他:“你是希望我和你在卓萱面前演戏使得她知难而退 ,还是让我和她旧情复燃呢?”他说这话时口气十分淡然,好像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剧本上的虚假故事。
在一开始,蓝承昌确实是抱着这样的打算的,所以他才选中了沈玉傅。毕竟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现在,他却有些不想选第二个选择了。然而还没等他深入思考这种感情产生的原因,那边沈玉傅便开口道:“我不会和她旧情复燃的,除此之外我无所谓,你看着办。”
被这句话莫名安抚到了的蓝承昌刚想问为什么,便被迎面而来的毛巾砸中了脑袋。
“你知道现在几月份吗?洗完澡湿着杵在那里想感冒是不是?!”
被这么一吼,蓝承昌也只能乖乖钻进浴室里,完全忘了他才是金主这件事。再出来时,沈玉傅刚好把再热了一遍的菜端上来,却只拿了一双筷子。
“你不吃?”蓝承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是你不能吃。”沈玉傅塞给他一把勺子,又把一碗粥往前推了推:“空腹喝酒,这碗粥喝了胃不难受再吃别的。”
蓝承昌捂着微微发烫的碗愣了好久,半晌后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经常喝酒?”
“我才没有。”沈玉傅颇为不忿的瞥了他一眼:“只不过那谁胃不好而已。”
“那谁是谁?”蓝承昌感觉自己的胃被扭了一下。
“那谁是谁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熟。”沈玉傅剜了他一眼:“不吃给我。”
“吃,当然吃。”蓝承昌立马端着碗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没忍住道:“那谁到底是谁啊?”
“你好烦啊!”
第14章 第14章
卓萱回国这件事根本就用不着蓝承昌去特别关注,作为国际品牌The Queen的开创者之一以及知名模特兼服装设计师,她在时尚圈的影响力堪比娱乐圈的一线明星。再加上高调的回国party,娱乐新闻上全部都是她的头条。
“你准备一下。”蓝承昌扔给沈玉傅一套礼服。只是他之后又向蒋远定制的,裁缝师再次见到他时强烈要求沈玉傅换个发型。知道是去参加卓萱的party时几乎以死相逼,说什么不能在女神面前毁了他的设计。被蓝承昌一巴掌拍到一边,他才不会承认他现在觉得沈玉傅那一头半黄不黄的杂毛还挺顺眼的。不过放在别人的眼里可能确实有些影响审美。
沈玉傅看了一眼制作精良的小礼服,问了一个很实质性的问题:“你又没有邀请函,怎么进去?”
“刷脸啊。”蓝承昌整了整颈间的领结道:“我从小去卓家大宅的次数多了去了,这张脸就是通行证啊。”一脸“你问这问题真白痴”的表情。
沈玉傅翻了个白眼,起身拽过蓝承昌帮他把领结系好。后者看着颈间灵活的细白手指有些发怔,有什么疑问从脑中划过又被他狠狠压了下去。那双手离去之时,只听低沉又细小的一声“你才是白痴。”那其中包含的一丝得意和较真像有魔力一般诱使蓝承昌握住那双手,冲着面前人就吻了下去。双唇相贴,温温软软的,还带着饭后甜点的味道,忍不住就想让人得寸进尺一番。但这种冲动却被蓝承昌很好的遏制住了。他离开时冲瞪着自己的沈玉傅笑了笑道:“这是演习,演习。别这样看着我,上一次你不也是这样的吗?就不许我来一下?”然后他把沈玉傅紧拽着似乎准备勒死他的手从领结上拽下来。
卓萱办的宴会请的大多数都是时尚圈的老友,不是模特就是做衣服的,要不然就是卖衣服的,偶尔会有几个小明星。比起上一次的宴会,蓝承昌这一次更是谁都不认识。远望过去一大片除了打定主意装作不认识他们的蒋远,全是生面孔。
“那是因为你除了和自己有关的人别的人连看都不屑去看。”沈玉傅如是总结道:“与其说是目中无人,还不如说是傲慢呢。你看,其实我的发型确实很难看,只是你只关注正事而忽视了而已。”
虽然沈玉傅说得有些道理,但蓝承昌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反问道:“正常人不都是这样子吗?那你说说,这些人你都认识谁?”
“正常人总会忍不住关心一些外事的好吗,哪有你这么奇葩的。”沈玉傅嫌弃的瞥他一眼,转头指向一个穿黄色长裙的贵妇人:“成功企业的老板娘,因为对时尚的喜爱和卓萱是忘年交。”
“飞翔广告公司的设计师。”又指向一个年轻男人:“你们蓝枭最大的那个广告牌就是他设计的,你不认识?”
“额……”蓝承昌认真看了看,确实不记得了。于是转移话题:“那个粉裙子露大腿的呢?”
“那个是《时尚专栏》的总编辑,对卓萱的设计追捧至深。三年前刚做了变性手术。”
“……”
认了一圈下来,蓝承昌彻底服了,问道:“你怎么认识那么多人?”
“因为我是专业的耳听八方的娱记。”沈玉傅得意的抿了一口手上的香槟,嘴角上扬:“路上随便遇个人都可能是明天头条,人人脸是基本功。”
这人嘴角的笑意太过明显显,一个小小的又圆润的弧度挂在那里,看得蓝承昌心痒又手痒的一下捏了上去。
“喂,你干嘛?”炸毛的人一巴掌拍了过去。
“捏一下又不会怎样。”一把抓过拍过来的手,继续捏。
沈玉傅一只手被抓着,另一只手还拿着香槟,简直想一杯泼过去。可这种情况下又不能泼,只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拿个香槟。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引得众人侧目纷纷时,宴会的女主人终于出现了。
卓萱被业内人士称为“女王”,可不仅仅是因为她创造的品牌,更是因为她的办事风格和气场。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专横霸道到男人都怕她三分。可偏偏家世背景和能力摆在那儿呢,没人敢说个不字。今晚,一身红底外套黑色蕾丝高开叉的长裙一头深红波浪的卓萱无疑又是整个宴会的焦点。她的长相七分随卓东军,长得都颇有侵略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夺人眼球而存在的。女人的柔美和男人的强韧在她的身上完美结合,其中又增添了些英气。眼神中的自信和高傲更是为她平添了一份别人没有的魅力和风情。
远远的看了一会儿百鸟朝凤似的接受众人的赞叹和目光的卓萱,沈玉傅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蓝承昌,道:“这样的人你还要解除婚约,你是不是傻?”
“即使好看成个凤凰,从小看到大也会审美疲劳的好吧。”蓝承昌根本没在意。
“那你干脆不要结婚了,七年之痒肯定会发生的你个人渣!”沈玉傅捅的更用力了。
“那不一样!”蓝承昌连忙伸手挡住:“我如果结婚肯定不会出轨的!”语气认真到好像要证明什么一样:“而且她哭得鼻子冒泡的样子我都见过,长得再美对我有什么用?”
“那你以后不要养孩子了,谁小时候没哭过流过鼻子啊?!”一脚踢到腿腕上。
“今天你怎么了?怎么尽挑我的刺儿啊!”蓝承昌疼得直皱眉,干脆把人往怀里一压,两只手都捏得死死的:“我说她你不高兴了?”
沈玉傅没吭声,蓝承昌就当他默认,突然也有些不高兴起来。明明说了不要旧情复燃的就是这家伙,想在才看了一眼就和他闹起变扭来了。平常不爽了也就暗讽几句,哪有今天这样的啊?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呦~这不是蓝、二少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请自来得挺熟练的啊。”满满的讽刺意味,但其中却并没有恶意,反而更偏向于调侃。
“是啊,我都这么熟练了你还没习惯吗?”蓝承昌回过头去,看着卓萱。而他旁边的沈玉傅则立马钻到他背后,这场景和某次“可乐事件”相似得让他想笑。
“可不是被蓝伯父提着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卓萱笑了起来,揶揄道:“怎么,来秀恩爱?”说着瞥了一眼蓝承昌身后的人:“别以为这个party的焦点是我你们就不会闪到别人的眼了。”
卓萱和蓝承昌毕竟是青梅竹马的长大的,他们的关系并不差。但比起男欢女爱的关系他们更像若即若离的损友,能互相陷害互相挖坑的那种。只不过因为婚约的关系,这几年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
“你的情况我已经从老不死那里听说了。”卓萱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不怀好意道:“你也够狠。怎么说我也不能辜负一对有心人是吧。婚约可以解除,但是……”卓萱这么说着出其不意的一把推开蓝承昌抓住他身后的人:“先让我看看你家这位是……”
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也仿佛冻结了一般。卓萱看着面前的人,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最后还是沈玉傅先开口道:“嗨,萱萱。我们好久不见。”
卓萱没理他,只是瞪着眼一把扳过他的脸,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作为一个宴会女王,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你怎么会在这儿?!”半晌后她才出声,声音尖利得几乎变了调。
“来,参加宴会?”沈玉傅弱弱出声。
“哼,知道我开的宴会你还敢来?”卓萱抓着沈玉傅的脸,用力的每个指头间都勒出个小肉包:“来偷看我也藏好点别让我看见!”
“那个……”沈玉傅眼神朝旁边瞟去,看向蓝承昌表示求救。
蓝承昌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束手无措眼中全是慌乱的沈玉傅。要知道这位可是一直都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己任,见到堂堂首富都好整以暇没有半点怯场,还不嫌事大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不过是见个前女友竟然就怂了?!
“我想他并不是为你而来的。”蓝承昌的救场很干脆,也终于有点符合他原本霸道总裁的人设——上前一步把人拽出来,独占欲十足的揽到怀里顺手还揉了揉脸:“你都说我们秀恩爱了,他当然是因为我才来的。”嗯,手感不错。
“你?!”卓萱一个眼刀砍过去,杀气十足。目光在沈玉傅和蓝承昌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质问道:“你就是为了他才和蓝伯父过不去离开了蓝枭?”
等等,这谣言是怎么传成这个样子的?蓝承昌一时有些蒙,而卓萱则当他是默认,当场冷笑了起来:“呵,你以为他是因为什么才和你在一起的?家世、地位、金钱。小昌啊,你若真喜欢他就不应该离开蓝枭,更不应该和蓝伯父闹翻。因为没了这些,他迟早会离开你!”
“你的意思是我离开了蓝家什么都不是?”蓝承昌眯了眯眼反问道,明显有些动怒。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卓萱也没想到对方会想到这个方面去。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才留在我的身边,用不着你告诉我。”蓝承昌看着卓萱,嘴角勾起。一种睥睨万物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眼神锋利,仿佛在他周围形成了一片无形的威压:“他想要的我能给他,所以他跟我。你留不人那也是你的问题,现在把不甘发泄到我们身上,多难看。”
最后三个字蓝承昌说得极其缓慢,每个音调都透露出一丝讥讽的味道。听得卓萱脸色一下子刷白。
“够了!”沈玉傅一把拽过蓝承昌,眼中坚决的维护和不满让蓝承昌心中那股不明的怒火更盛。当下也不管周围是什么情况,捏过沈玉傅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强势的探入u,撕咬,很快唇齿间便一片腥甜。疯了,一切都疯了,从沈玉傅见到卓萱的那一刻起他就快被逼疯了。
“够了!”这一次是卓萱喊出来的,尖利的嗓音彻底变了调。女王的面具终于破碎,整张脸扭曲起来。怒极反笑:“哈哈哈,多么忠贞的一对。不顾家族反对,不顾性别阻挡,多感人。可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蓝承昌?!只要我不解除婚约,你们迟早要分开!”说着,她拽过沈玉傅,一巴掌扇过去。
响亮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更显得周围一片死寂。
“这一巴掌,是我身为未来的蓝夫人为我的未婚夫打的。你这种人渣竟然还有脸去勾引他,我还真替你感到羞耻。”说完转头看向蓝承昌,柔声道:“亲爱的,我知道你只是一时被迷惑了。我相信你最终会选择对你最有利的那一个的。还有,我很期待我们的婚礼。”
“天呐!你究竟做了什么?!”孟丹一把把报纸拍到桌上:“什么‘第三者插足卓女王对失足未婚夫不离不弃’。你真应该庆幸那是私人聚会没有记者没有照片,只不过都是卓萱的熟人言论几乎一边倒。”
蓝承昌瞥了他一眼没吭声,这样任由挨训的情况可不多。但孟丹明显没打算放过他:“还有啊,你是为了解除婚约去的,这结婚日期怎么就出来了?!”
“你够了没?你以为这些我不知道我不着急啊?!”蓝承昌终于爆发,一把抢过报纸拍到孟丹头上。对这件事他并不想多加评论什么,虽然那场宴会一直在失控,但他并不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那两人明明就是余情未了,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干受气。
孟丹把报纸从头上扒下来,看了看四周,发问道:“对了,沈玉傅呢?”
“不知道。”蓝承昌没好气的回答。那家伙一回来后就对他没有好脸色,今早又消失不见,他才不会去找他。
孟丹默默看了自家老大一会儿,若有所思的开口道:“老大你这样好像被抛弃的怨妇。”
“滚!!!”
与此同时,市飞机场,一个头戴帽子眼戴墨镜嘴戴口罩身披大衣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家伙正在和一堆记者进行着追逐战。
“这里是XXX娱乐直播。大家可以看见,今早秘密回国的国际著名造型师兼超模的Franck正走出安检。让我们来近距离看一下。”
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样的男人一边在人群中快步穿梭着,一边低声骂道:“Shit,到底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
在机场被记者围追堵截躲猫猫躲了快半个小时,眼看马上就要“落网”了,男人被一只突然横出来的手拽到了角落里。
“你现在混得不错啊,钟子遇。能让这么多人来为你接机。”虽然这么说着,但语气里的嘲笑和幸灾乐祸可一点都不掩饰。
狼狈的男人抬头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有气无力道:“能让你来接,看来我的人品是都用完了,快帮我出去。”
半个小时后,一辆小电动驮着两个人大大方方光明正大的从机场外一堆采访车面前开过,无人注意。
“说真的,你的车呢?”钟子遇觉得自己这一生都没有这么丢脸过:“这身衣服是什么?披萨外送?!”
“你知足吧,为了接你我还要专门去打一天工。”
“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钟子遇瞪大眼:“我记得尚海娱乐没破产也没易主啊。”
“但是我仍然穷得一逼,现在还要被人包养。”
“……”钟子遇彻底无语。好像从他遇到这个家伙起,这人确实一直在劳苦大众贫苦人民中挣扎着。原本他还有些“这么困难还来救自己“”的感动,直到下车时被一阵闪光灯闪瞎眼。
“沈玉傅,你!”钟子遇瞪着对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单反,无语凝噎。
“抱歉啊,忘了告诉你,小爷我现在的职业是狗仔。”沈玉傅拿着手中的相机笑得极其灿烂:“还有啊,你不用想着辞了你新招的那个小助理。因为你回国的消息是我泄露的。”
钟子遇感觉自己的血压马上就要冲破上限,冲出血管溅出三尺了。但他心中不断默念着“你是公众人物,打架是不对的况且你也打不过他”硬生生把挥过去一拳的冲动强压下来。这么久过去,他都快忘了和沈玉傅相处需要多大的忍耐力了——如果他看不惯你的话。
“说吧,谁又惹到你了所以把怒气发泄到我身上?”钟子遇双手抱臂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他可没有忽视沈玉傅还留着巴掌印的脸。
“什么叫发泄,我一直就看你不爽。这叫正当报复。”沈玉傅也不客气:“没想到你这么没用。”
“唉唉,我怎么了我?”钟子遇表示非但不能理解而且还很委屈:“我的能力就那么大,跨着洋也能招惹到你?”
“你说说,你跟着萱萱出国也有五年了吧?还没追到手,你没用谁没用啊?!”沈玉傅的情绪突然激烈起来。
“你以为我不想追到手吗?你以为我想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吗?你也就算了,那个男人从由头到尾做了什么?!”钟子遇也激动起来,到最后几乎是喊了出来。
对吼过后两个男人一起沉默起来,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异口同声道:“走,去喝酒。”
蓝承昌待在家里无聊的盯着孟丹打了几轮游戏,等孟丹终于被他的低气压逼走了也没等到人回来,却等到了一通电话。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过你是谁,这家伙喝醉了,过来接一下。”
直到蓝承昌赶到地点,便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有些晕的坐在吧台边,而旁边靠在他身上的沈玉傅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虽然酒吧的灯光很暗,那个男人还歪歪扭扭的戴着个棒球帽,却完全遮挡不了他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健硕却不突兀的肌肉在被汗湿的衬衫下若隐若现,麦色的肌肤反射着柔和诱人的光泽。微微扬起的脸线条硬朗,完美的好像古希腊的雕像,整个酒吧的视线几乎都被他吸引了,如果不是他身边有伴,恐怕早就蜂拥而来。
钟子遇确实已经有些醉了,但还没醉到沈玉傅那种地步。明明是自己失恋,这家伙反而比自己还激动的样子。好像诚心要把自己灌醉一样,醉了还唠唠叨叨把他数落个遍,刚刚才消停下来。钟子遇不知道这货现在住哪儿,只能翻出他的手机在近期联系人里挑了最上面那个打了过去,谁知道迎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看他的眼神仿佛要把他乱刀砍死。
“那啥。”钟子遇讪讪开口:“回去之后让他平躺着,否则他会水肿。”
“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蓝承昌说的很慢,但钟子遇却觉得浑身犯冷。
“他每次喝酒都找我,我当然清楚。”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到你家去?”
“我倒是想把他带到酒店去,但情况有些特殊。”钟子遇说的随意,也没想多。他回国当然是住酒店,但带着个男人去还是算了。清醒着还好,这个样子他是争着上头条呢。可这话听到蓝承昌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合着这人还是沈玉傅的长期□□?那他算什么,备胎?他被他这种带着满满醋意的想法吓了一跳。当下也不管什么了。拽过沈玉傅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沈玉傅醉了之后很安静,如果不是那一身酒气,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乖巧的像个小奶猫,只有眉峰会因为姿势问题偶尔耸动几下,丝毫看不出清醒时伶牙俐齿的样子。即使蓝承昌此时心中波涛汹涌得想杀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完全爆发不出来。只能小心翼翼的人放到床上,扒了衣服盖好被子。当然,是他的床。
坐在床上,旁边人睡得正香。可蓝承昌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先是死死的瞪了睡在旁边的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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