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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艳人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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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过年的,还得去公司?
  是啊,业务忙,有个项目要谈,林展又指望不上的。
  我听着他们对话,心里头不知为何有些闷,那应该就是林展的父亲,把林展丢在国外数年,等继母去世后,才把他放回来的父亲。
  我盯着汤碗,心里唏嘘,不知不觉,脑袋里又浮现出那日在医院里的场景,我打了林展一巴掌,那轻飘飘的划过下颚的力道,就像是断刃撕开了绢帛,把我对他的情愫通通转为了厌烦恼怒。
  我气愤他不理解我,恼怒他不合时宜的真相,可林展到底有什么错?
  错的人,借题发挥泄愤的是我啊。
  此时此刻再次从旁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我隐生愧疚。
  这时,一个汤团由勺子中落下,滚在我的汤碗里,我一愣,掀开眼皮,便看到林朝堂温温润润的笑,他小声道,过年吃汤圆,团团圆圆。
  我抿着嘴,回了神,用筷子去戳了一下,雪白的糯米皮凹陷下去,我问他,这是什么馅的啊?
  林朝堂说,你吃了就知道了,每个馅都不一样。
  我还挺怕吃到什么奇怪的口味,便用汤勺拾起,小心翼翼咬了一口,没吃到馅,又咬了一口,眉毛眼睛都皱在了一起,林朝堂好奇的看着,我瘪着嘴,把咬在牙齿里的硬币吐出来,我欲哭无泪看着他,说,怎么还有一块钱?
  林朝堂笑了,我用手去戳他的腰。
  我们这的动静扰到了旁边,小姑娘凑过来,一双眼亮晶晶的,她问,哥,你们在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林朝堂捋着我的肩膀,他摊开掌心,把那块硬币亮了出来,他说,立然吃到硬币了。
  那是好事啊,新年肯定福星高照,会旺的。
  不知是谁说的一句,大家便连连附和,众人目光又都瞧了过来,打量着我。
  我耳垂发烫通红,下意识的想要喝水,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嘴里灌,刚喝下去便觉得不对,拧着眉把杯子放下,林朝堂好笑的看着我,指着那杯子,他说,这是我的杯子,里头是酒。
  这酒和我喝的柠檬水一个色,怎么能瞧得出分辨,我那脸就更红了。
  晚饭吃的不紧不慢,足足磨了两个多小时,我红着脸靠在椅子上,也不知刚才那一口酒的缘故,脸上的热度一直都没消退,头顶上的大灯照的人都有了重影,林朝堂侧头看我那呆钝的样子,便轻声问,是不是累了?
  他在桌子底下轻轻攥着我的手,我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掌心,打了个一个“√”。
  几分钟后,林朝堂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喝完,他让李叔给他准备车。
  朝堂怎么早就走?喝了酒就在家里住下吧。
  说话的是林朝堂的母亲,我悄悄看去,对方竟然是直直朝我看着,我一愣,连忙低下头。
  林朝堂则说,不了,回去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处理,改天没事了,我带立然到妈你这里来。
  他这般说着,林母便不在说话,我能感觉到气氛有些冷淡下去,却不知是为什么这样。
  很快,李叔备好了车,我与林朝堂一同与他们告别,那小姑娘在凑到我面前来,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说,我好像在网上看到过你。
  我一愣,瞧着小姑娘笑盈盈的脸,我的后脊有些发凉,我下意识便与之前那些如洪水猛兽的记者挂钩,往后退了一步,我对她说,你应该是看错了吧,我是大众脸。
  哈哈,你是大众脸?你长得那么好看,我看一眼就会记得了。
  小姑娘皱着眉,似乎是真的在很认真的思索,就在这时,林朝堂拂开了她,他不温不淡道,媛媛,你在和哥哥说什么?
  没什么,就和他说再见嘛。
  小姑娘嘟了嘟嘴,抬起手向着我摆了摆,她笑眯眯道,立然哥哥再见,下次再来玩。
  林朝堂揽着我的肩,走到外头,他问我,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我不想隐瞒,便对他都说了,林朝堂听了后,便道,这件事你不用在意,我会让人留意网络上有没有你的照片。
  我觉得自己是给他添了麻烦,有些郁郁。
  他打开车门,让我先进去,自己从另一端坐进来,靠在车子里,他身上散着淡淡酒气还有佛手柑的淡香,我把头靠过去,磕在他的肩膀上,我瞧着他微阖着的眼,对他说,对不起。
  他不笑的时候,是冷淡自持,看着似乎不近人情,可只要嘴唇的弧度稍稍扬起,整张脸便会柔软下来。
  他睁开眼,眸子里全是我,他朝我笑,像是暖春里融化的冰霜,我又凑过去了一些,忍不住似的,在他的下颚、嘴角、唇瓣上吻着亲着,细细的磨蹭咬着。
  他被我蹭的受不了,微微撇开脸,无奈的笑着,他说,怎么像只小狗。
  他顿了顿,又说,还是只总喜欢道歉的小狗。
  我把脸埋在他微热的脖颈里,吸了一口佛手柑的香味,我闷声道,和我在一起很麻烦的。
  他的声音在我发顶,手掌落在我的后背上,从上往下,顺着脊椎骨缓慢抚摸,他对我说,爱你照顾你怎么会是麻烦呢。
  郁郁然的心思被这句话打碎,重组成了喜悦的像是夜半空中炸开的烟花。
  我扑过去,林朝堂被我撞到额头,吃痛,我却不管不顾,真的像只小狗胡乱的在他嘴唇上啃着,探出舌头,捧着他的脸,我一边吻,一边呜咽。
  我说,林朝堂,你真好。
  过年的时候,林朝堂有了几天假期,外面是寒冬,我不想出门,他便陪我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我有整整十年封闭时光,那好处也是有的,就是有了数不尽的没有看过的好电影好书。
  我们一整天都在看电影,昏暗的客厅里,投影仪拓在幕布上,我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侧身蜷着,他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揉`捏轻蹭,看到刺激的地方,我会揪成一团,拉住他的手藏在胸口。
  屋外的雪漫不经心的下着,菱形的雪片从阴沉的天空中落下,徐徐缓缓,一簌簌沿着半空飘着,错开几簇枝叶,跌落在厚实的积雪上,一小片一小片,发出细碎声响。
  电影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安安静静的落幕,我侧耳听着窗外声响,扭头想去告诉林朝堂,屋外又下雪了。
  我小声唤着林朝堂,又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他没反应。
  我回头看去,便见他双眼阖着,黑发耷拉在眉毛上,轮廓分明的脸微微扬起,他靠在沙发上,已然是睡了过去。
  春假就那么几天,林朝堂的假期还比一般人更少,假期之后,他似乎比之前更忙了,他之前还会抽出空,中午来陪我一块吃午饭,而现在则都是叫他的助理来送。
  我和他助理见了多次,姓徐,人很好,态度又是温和的,我和他现在差不多也已都熟悉,我从他那里了解到,林朝堂最近在忙一个项目,因为牵连到的金额比较大,也比较麻烦,所以他要做的事情就多了。
  我对徐助理说,我已经三天没和他说上话了,他白天很早就走,晚上回来我都睡着了。
  徐助理便说,那要不我带你去公司,林总见到你,会很高兴的。
  可以吗?我问他。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把高兴劲儿全都流露在外,站了起来,就要出门,徐助理拉住我,无奈的笑着说,徐先生,你得换一身衣服,穿着睡衣过去,总不大好。
  我红了脸,立刻说,我这就去换。
  我风风火火去换了一身衣服,徐助理开车,我坐在副驾驶,徐助理问我,要不要听歌?
  我说好,他打开音响,那流淌出来的歌,竟然是我第一次在林朝堂车里听到的,我很喜欢这首歌。
  徐助理见我听的认真,便对我说,这歌说来也奇怪,几个月前,林总突然让我把他所有出行的车里都换上这首歌,就这一首。
  我心里一悸,抿了抿嘴。
  我同他进入公司,他带我去侧面的电梯上楼,林朝堂还在开会,他便让我在办公室内等着,徐助理自己则还有些事,我便催促他先去忙吧。
  他走了之后,我坐在皮质的沙发里,环顾四周打量着林朝堂的办公室。
  房间很大也很简单,没有多余的家具,看着极其冷淡,和林朝堂的家很不一样。
  林朝堂的家里放了很多抱枕毛毯,灯光全数都是暖色,地毯厚厚一层,光脚踩在上头,羊毛穿过脚趾缝隙,很是舒服,我第一次被林朝堂带回去时,便觉得那屋子极其温馨。
  我在他办公室内坐了十分钟,茶水喝了小半杯,正要给林朝堂发送信息时,门从外被推开,我抬头看去,便整个人都愣住了。
  来人推开门,声音卷着浓浓怒气,他一边说着一边走来,哥,你和我说说清楚,徐立然的事情,是怎么……
  那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我,藏在沙发里的我。
  我与林展对视,他一愣,接着便是瞬间反应过来,他朝我走来,那模样实在是让人胆颤,我不禁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他站在我面前,面如纸白,神色憔悴,他看着我,问我,你和我哥在一起了?
  他是满眼的不相信,又期盼希冀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眼神刺痛,撇开头,他却上前一步,他拽着我的手,狠狠地攥紧,他欺身而上,把我压在墙壁上,他垂眸看着我,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他的脸上慢慢升腾出戾气,他又问了一遍。
  我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在我还没回答时,便见他的身体突然被拉开,林朝堂站在我跟前,右手横在我的手臂上。
  我看着林朝堂的后背,目光攀岩着落在他青筋浮起的颈侧,他的声音低沉肃厉,唤了一声林展,似在警告。
  林展却掠过林朝堂,直直看向我,他说,我找了你好久,我都找不到你,原来……你就在我身边,你成了我哥的……人。
  他的声音好像碎了,断断续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了。


第33章 
  这时候,徐助理和两个保安跑了进来,他们看着林展,又面面相觑,林朝堂蹙着眉,他回过头看着我,眼神软了下来,对我说,你和他们先出去,好不好?
  我钝钝的点着头,徐助理走过来带着我,林展震动,他往我这边伸出手,他朝我吼道,徐立然,你什么意思,我没和你分手。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可到如今,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林展想要过来,却被两个保安拖住,我从余光看到,他苍白如纸的脸因为激动而涨红,挣扎着几番,整个人却如虚脱了一半,捂着腹部,慢慢蜷起双膝跌跪在地上。
  他的后背颤抖,他叫着我的名字,他说,徐立然,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如鲠在喉,微微张嘴,却呼吸一滞,徐助理拉住我的手,他唤了我一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猛然一惊,回过神来,我看着他,徐助理的目光深沉,他推开门,手覆在我的肩膀上,我被他推出门外。
  于是,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我未曾回答林展一个问题,他就像是被短暂收留后又被狠狠抛弃的犬类,我站在那一扇门外,听到他类似于野兽受伤一般的嘶吼呜咽。
  他在哭吗?
  他在哭,他当然会哭,他是人,又不是动物,我这么伤害他,他肯定会伤心难过流泪。
  徐助理带我来到楼下的咖啡厅,他问我要喝什么?我摇头,他便点了两杯冰咖啡,他端过来坐下,我低着头,捏着手机,摁着侧边按钮,屏幕一黑一亮,满脸的忧心忡忡。
  徐助理坐下后,隔了数分钟,手指轻叩桌面,我闻声看去,他对我说,喝点咖啡吧。
  我两手捧着杯子,猛灌了好几口,他看我这般模样,有些惊讶。
  我说,我很焦虑。
  他便顿了顿,试探着说,我还从没看到过林总这般生气。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便越发郁闷难受。
  我把一整杯咖啡都喝完了,底下还有些冰块,我搅动着吸管,盯着玻璃杯发呆。
  对面的徐助理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林总。
  我抬起头,便看到林朝堂朝我这边走来,我不禁站了起来,林朝堂走到我身边,我看着他的神色,我问他,你们……没事吧?
  我这话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说出口后,就想给自己一个棒槌。
  林朝堂却是浅浅的笑了,他说,没什么事,林展他很快就能想明白的。
  说着,他朝徐助理点了点头,对他说,下午的会议取消吧。
  他便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往外走。
  我问他,我们要去哪里?
  他想了想,说,给我去做个蛋糕吧,之前你答应我的蛋糕,还没兑现呢?
  我愣了愣,脱口道,可林展说,你不喜欢甜食。
  林朝堂脸上的神情淡了些许,他说,小展他不了解我。
  他替我打开车门,我坐上去,他开车,去往我之前常去的烘焙教室。
  到的时候,还没开课,林朝堂便先包下了整间教室,空荡荡的烘焙室内就我和他两个人。
  我觉得我刚才失言,便默不作声搅拌鸡蛋,他站在我身旁,我感觉到他的视线,我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
  我与他四目相对,林朝堂抬起手,替我拨开眼旁边的头发。
  他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小展母亲去世的早,有一段时间他便住在了我家,他从小便爱甜食,于是每次的饭后甜点我都会把我的那份让给他,他问我为什么不吃,我便说我不爱吃甜食。也许,就是这样,便让他到现在都还觉得,我是不喜甜的。
  所以,你其实是喜欢吃甜食的。
  林朝堂点点头,他凑过来,微微低头,我的下巴被他捏住,他在我嘴唇上舔吻,数秒之后,略微拉开距离,我听到他说,立然,你好甜。
  而后,又缓缓补了一句,谁不爱吃甜呢?
  我的脸红了,耳边嗡嗡作响,全都是林朝堂的那两句话,我让自己放慢呼吸,静下心来,这蛋糕得给林朝堂吃,不能出差错。
  可心口像是有小鹿乱撞,颠簸的我在放糖时,手抖了抖,糖放多了。
  蛋糕成品简直是甜到过分,我想丢了重新做一个,谁想到林朝堂切了一块,竟然全都吃了。
  我让他别吃,他就说,这是立然给我做的,他舍不得丢。
  于是,他一边喝水,一边吃蛋糕,估计是真的太甜,吃到最后,他说牙疼。
  他这样子实在是和平日里大相径庭,我瞧着他,看他捂着脸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把剩下的蛋糕装入盒子内,我抬起头,见林朝堂嘴角边还留着奶油,便抽了两张纸,踮起脚给他擦去,林朝堂一动不动,我收回手,他却突然抱住了我。
  那力道大极了,我的后腰被他紧紧箍着,身体往前倾,脑袋便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跳动的那么沉重。
  他对我说,立然,要留在我身边,别离开我,好不好?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林朝堂这般的语气口吻,带着浓烈的不确定后怕,仿佛平素沉稳运筹帷幄的人不是他。
  他又问了一遍,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我昂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我答应了他。
  那日回去之后,我同林朝堂做‘爱,他把我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深深进入,温水随着他的动作淌入,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我呜咽着,在被他顶到敏感处时,猛地一颤。
  他在我的后颈、肩胛骨、还有凹陷的脊椎骨上亲吻,他的牙齿摩擦过皮肉,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吻,可身下的动作却又这么猛烈,让人似乎要被拆解。
  我让他轻一些,他不语,只是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唤着我的名字,双手覆在我的臀尖,揉`捏着用力着。
  我哭了,他才稍稍停下,而后又是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撞击。
  我哭着被他操射,身体虚软,他打横抱着我,为我覆上宽大的毛巾,他把我抱进卧室,把我放在窗口的沙发上,暖风簌簌晕在我的身上脸上,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他抱起我,拉开我的大腿,灼热硬‘挺的性`器再一次抵在红润的穴`口,狠狠深入。
  我的后脊顶在冰冷的玻璃上,后脑勺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玻璃上晃动,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黑夜冰冷,身前却是他滚烫的灼热的怀抱。
  我贪恋热度,不可救药的朝他扑去,我呜咽着说,抱抱我。
  他压了过来,双手掌心托着我的臀`部,把我颠了起来,我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相连之处,愈发深入,仿佛要把人刺穿。
  我承受不住往后仰去,喉结暴露在碎片式的灯光下,我吞咽着唾沫,他却抱着我往床上走去,走动时的颠簸,越发深入,我在那临界点,像是要被顶穿一般,在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又射了。
  我好累,浑身疲惫,他压着我,又抽`插进入了数次,而后退了出来。
  我蜷缩在床上,还来不及合拢的洞口流淌出润滑液,隔了片刻,他把我抱起,带我去清洗。
  从浴室出来,我侧躺在床上,林朝堂坐在我身边,他没有躺下,而是拿出纤薄的笔记本电脑,竟然开始办公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挪动着身体,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工作?
  林朝堂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挨在他的腿边,他说,是今天下午要开的会议,我把时间调后了。
  说着,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笑道,待会别发出声音,我会语音。
  我连连应着,不敢说话了,就连呼吸都是轻轻缓缓,我昂起头去看他,他也是刚洗完澡,头发全都撩到了耳后,穿着浴袍,前襟延伸又敞开,袒露出胸膛。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反正看着这样的林朝堂,心里就痒痒,就不怎么想乖乖听话了。
  我钻进被子里,在黑暗里摸索,窸窸窣窣间,我听到他严谨慎重的声音,我用鼻尖去蹭,在他腿上留下湿吻,他一震,我就凑过去,隔着一层内裤布料,舔着他的胯间的软肉,慢慢舔硬。
  我又用鼻尖去蹭了蹭,刚洗完澡,是桃子沐浴乳的气味,我用牙齿剥开内裤,而后用脸颊去磨蹭,似是喜爱的模样,而后我张开嘴,整根含入,那顶端抵在了我的喉咙口,我有些不适,却没有吐出来,收起牙齿吞咽着,舌头沿着璧身舔舐。
  这样来回几下,被子里闷热,我的额头上很快被沁出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面上,呼吸都变得粗重,我便把他的硬物吐了出来,侧脸趴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弹着玩。
  我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绷紧,像是一块石头,我觉得好玩,张着嘴,用舌头在他大腿内侧咬着舔着,弄得一团湿润,正当我玩的尽兴,就听到他沉沉的四个字,会议结束。
  而后,被子被用力掀开,我被他一把捞了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我呆呆的看着他。
  林朝堂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称不上好,我缩了缩脖子,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
  我觉得我完了。
  之后一段时间,林朝堂变得比之前更为忙碌,他说,他想挤出几天来带我去一个地方,他给我办了护照和去冰岛的签证,我猜他是想带我去看极光。
  因为上次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到旅游节目,里面的主持人对着极光大喊许愿,我特别羡慕,就和林朝堂说,要是我也能去就好了。
  林朝堂定然是记着的,他对我好,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牢牢记在心里。
  而我则在这段时间内,重新回到了烘焙班,我还是想当一个蛋糕师,做出甜甜的食物来给人吃。
  约莫半个月后,林朝堂终于结束了不间断每天只睡两小时的工作,他在床上睡了一整天,而后陪我一块整理行李。
  我从未出过国,之前母亲倒是提过,假日里家人一块去欧洲旅行,可现在他们都离开了我,我一想到他们,兴奋的心情便沉淀了下来,林朝堂见我蹲在箱子边不动,便问我,怎么了?
  我红着眼睛看他,我说,我想我家里人了。
  林朝堂沉默了几秒,他把我抱过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他对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杂谈,上面说,爱斯基摩人以为极光是鬼神引导死者灵魂上天堂的火炬。
  他顿了顿,又道,立然,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就在那片绚丽的光层里,等我们见到了,你向它祷告,你的家里人也许也能听到了。
  我微微蹙眉,我问他,你相信这些吗?
  他慢吞吞的抿起嘴,表情严肃又认真,他对我说,我想相信,因为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揪着他的衣服,把脸上的眼泪蹭在上头,我说他是傻瓜,他也不反驳,只是宠溺又宽容的抚摸着我的后背。
  飞机航班是下午两点,十一点半时,司机把车停在了楼下。
  本来是徐助理来送我们去机场的,可他突然说身体不适,便临时让旁人来帮忙,我们把行李放上去,林朝堂接到一个电话,他站在车外,朝我摆摆手,让我先上去。
  我打开车门,车内竟然还坐着个人。
  我刚想说话,就觉得手臂被猛地一拽,一块湿布便蒙了上来,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而后车门一关,那人低喝一声,快开。
  汽车蹿了出去,我心里惊惧,几乎用了全力挣扎,可却又觉得浑身无力,根本是徒劳无功,而对方则牢牢把我抱住,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林展。
  林展咬牙切齿念着我的名字,他掰着我的脸,让我看向他,我与他对视,他眉眼如刀,两颊瘦削,他盯着我,像是夜行动物狠狠盯看猎物。
  他问,徐立然,你们还真恩爱,想要去冰岛?看极光?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而是冷笑一声,那如冰刃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他时。
  他凑过来,在我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尝到了些许腥味,他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他又用上了那种欲泣的语气,他喃喃着,对我说,你怎么可以和他去看极光?和我去,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他簇在我的脖颈上,窸窸窣窣吻着,我没什么反应,估计是那团湿布的原因,手脚根本使不上力。
  我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他把我抱紧,之后便是一路昏沉与颠簸。
  等我有了些许自己意识时,我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身边的人是林展,不是林朝堂。
  …………
  珍惜这个阶段的大哥吧,哈哈


第34章 
  那意识其实还是微薄的,只是我心里太过惊诧,那种不敢置信,林展竟然会做出这种事的心情,犹如地壳崩裂一般,在我胸腔里震荡。
  我近乎呆滞的注视着他,林展也望着我,我们相距如此近,可在我觉得,这是最远的一次。
  林展想要开口,可我却在他说话前,闭上了眼。
  我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好,我本来还对他有所愧疚,可他现在这番举动,让我觉得很难过。
  他这是劫持,是强迫,是在我的心口扎刀,也是往他哥的身上践踏。
  我想到林朝堂对我说过,小时候林展爱吃甜,他便把每一次的饭后甜点都让给了他。
  他说,作为大哥,便要谦让,要照顾幼弟。
  我想到林朝堂,心里就泛出了酸涩,我能想象他现在的处境,他知道真相,必然是愤怒焦躁,我好难受。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正当我闭着眼,思绪纷乱时,林展凑在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扑洒。
  我能和他说什么,我是一句话都不愿和他交流的。
  可他却还是絮絮叨叨问着说着,我不胜其烦,终究是睁开了眼,我瞥向他,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喜色,我对他说,我和林朝堂交往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只会让人厌烦。
  我觉得我的话语是冷冰冰的,也的确是,因为在我说完这番话后,他脸上的欣喜全然消失,只留到冷到极点的寒意。
  他的眼角往下耷拉,睫毛刺在下眼睑,消瘦许多的脸颊紧紧绷着,下颚的线条凌厉如刀,嘴唇抿白,左脸后腮动了动,似乎在忍耐克制。
  我以为他要爆发,可在几个呼吸后,他绷着嘴角,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能让血液停滞的气压褪去,我看到他背贴在靠椅里,胸膛起伏的厉害,他的手放在腹部一侧,狠狠的按着,他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喘息,空乘过来询问他,他发出微弱的声音,要了一杯水。
  而后他打着哆嗦,从前方兜里把包拿了出来,背对我。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拉开背包和往嘴里灌水的动作,等他转过身时,我收回了视线,把脸朝一侧瞥去,不再看他。
  之后又是数个小时的昏昏沉沉,睡意来的不轻不重,时醒时眠,醒来后便能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像只大型犬科动物,趴伏在旁,湿漉漉又灼热的看着我。
  我没有睁眼,只是觉得不回应比较好。
  在即将降落前,飞机遇到了小小的气流,我感到颠簸,还未反应过来,手就被林展紧紧攥着。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林展两唇紧闭,眉头微微皱起,我瞧见他额头上淌下的汗珠和脖颈上浮起的筋络,他僵硬的转过头,动了动嘴唇,声音干涩,他对我说,小然,别害怕。
  我看他,明明是自己害怕到了极点,怎么这人反倒还来安慰我。
  我心里起了恻隐之心,我对林展总有些复杂奇妙的感觉在,这点我不能否认,也正是因为如此,当我和他哥林朝堂在一起后,我便强迫自己忘记这个人,脱离这个人,不要再见到这个人。
  可现在,他因为害怕,而抓着我的手,我盯着那因为绷紧而显出筋骨的手背,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此一次。
  于是,我便没有挣开,任由他攥着。
  飞机抵达降落,林展先站了起来,他过来拉我,我拂开他的手,自己撑着扶手站了起来。
  我低头跟在他身后,他却扭过身,从包里拿出一条围巾拢在我的脖子上。
  他笨手笨脚,在我脖子上用围巾打了个死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气恼的揪着扎在脖子上的围巾。
  他却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那动作之快,几乎让我觉得这是他故意的。
  从机舱内出来,冷空气扑面而来,簌簌的钻进鼻腔里,我打了个喷嚏,林展动了动。
  我们一前一后走过窄道进入大厅,厅内没多少人,四五个旅客推送着行李。
  在打算和林朝堂去冰岛之前,我在网上查过攻略,十二月份到三月是冰岛的淡季,气候寒冷,日照短,可却有极光和冰洞。
  这些本来都是要和林朝堂一块去体验的,他为此不眠不休加班了好几周,才腾出那么几天。
  可现在,都被林展这个小混蛋给毁了。
  我近乎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后背,他似有所感,突然转身,我都来不及收回目光,被他逮住。
  瞪大眼睛看着他,他垂眸瞧着我,看着神色似乎有些疲惫,他抬起手,揪了揪我脖子上的死结,他说,一路走来,你一句话都没说,你是不愿和我说话了吗?
  我一愣,其实我也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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