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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艳人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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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他吻着我的眼泪,身下却是毫不留情,我射不了,可快感又是源源不断传来。
  十分难受痛苦,身体似乎被分成了两面,颠倒四散,他一寸寸的挤入,快速的剧烈的,仿佛要把我揉碎撕开。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林朝堂,沉沉的脸,汗水从眼眶旁连绵滴下,没有戴眼镜的双眸凌厉如刀,他的下颚微抬,喉结浮动。
  我伸手去碰他,他拉开我的手,捏着手背,咬住我的指尖。
  他的动作加快,最后重重一顶,我的双腿忍不住绷紧张开,他的身体与我贴合,西裤的布料摩擦臀面,灼热浇在肠壁上,烫的吓人。
  而后,他扯开了那个结,他微湿的掌心包裹住我的性`器,上下摩擦,几乎没两下,我就射了。
  射了好几股,身体抽动,一段一段的射完,白色的浊液溅在他黑色的西服上,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他抬起我的头,看我眼泪摩挲,大拇指揩去脸上的湿润,他低头吻我,很浅的吻,只是尝了一下我的嘴唇。
  他对我说,立然,不要哭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瘪着嘴,把头撞过去,咬他。
  他仰着头,无奈的任我啃咬,他安慰我,我就更加委屈,我说,你欺负我。
  他抚着我的后背,我原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好话来听,没想到他竟然笑了,他对我说,你看着比较好欺负。
  我气晕了。
  整个人像只癫狂的泰迪,在他身上乱撞,伸手去戳他肚子。
  他的衣服在我的蹂躏下彻底报废,他索性脱了西服外套,只留下一件白衬衫,他卷起袖子,把我整个人圈住,我被他拢在怀里,他好声好气道,别气了,我抱你去洗一下。
  他抱着我清理,我靠着墙壁,他站在我身后,两指撑开肠壁,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温水浇在我的后背,一点点往下,灌入被拓开的洞口内。
  那清理的动作,不知何时变味了。
  进出抠挖的手指换上了湿润硬‘挺的性`器,我被他翻转过来,他拿着花洒,热水浇在冰凉的墙面上,我的后背抵在那处温热,他架起我的腿,圈在他的腰上,而后开始另一波的顶弄。
  浴灯高亮和暖,温热的水流往下流淌,空气湿热又粘稠,鼻尖尽数都是甜腻的气味。
  我整个人好似陷在了一坛花蜜里,懒洋洋的尝着甜。
  林朝堂的体温燃烧着我,他的动作,每一寸的侵入,我都深陷沉溺其中。
  我叫着他的名字,我说,林朝堂,我……我喜欢你的。
  他的动作一顿,随后是更深更用力的进入,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是一片郑重,他说,我知道。
  在浴室内,我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
  他把我抱起来,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上,其实没什么力道,大多都是他托着我。
  他从花洒下走到一旁浴缸里,我趴在浴缸边沿,他抚着我的后臀,再一次,深深进入。
  我觉得已经硬不起来了,发红的绵软的阴`茎抵在冰凉的浴缸面上,微微刺痛,可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快感如潮水,绵延般再一次把我虏获。
  性`器颤颤巍巍立起,我听到他的一声笑,我还来不及反应,他把我捞起来,我的后背靠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臂托着我的大腿,他一次接着一次,沉沉撞入。
  我呜咽呼喊,那剧烈的快感要把我淹没了,我流着泪,在他的顶弄下,无法自控,红肿硬‘挺的茎身徒然一松,射出来的却不是精`液,而是浅黄色的液体。
  我就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
  把我`操到射尿的林朝堂刚才还承诺着不会这样了,却转而又如野兽,毫无忌惮的磋磨我。
  我知道自己是斗不过他的,再加上尿了之后的羞耻感实在是巨大,那让我根本没办法去面对他,我瑟瑟发抖,他也是一愣,随即拔了出来,抱着我去冲洗。
  他向我道歉,我掀开眼皮看他,红肿的眼皮半耷拉着,我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是狼狈至极,难看的要命。
  我抬起手,捂着自己半张脸,我不想看他,低下头,背过身。
  他向我道歉,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温热的流水在我身上遍布划过,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却是徒然一松。
  我其实并不生气,毕竟更磋磨人的事我都遭受过,我觉得自己大概早就是铜墙铁壁,这类事在我看来,其实还可以。
  而林朝堂这样对我,我竟然还觉得有些解脱。
  我希望他对我残酷一些,别那么好。
  可林朝堂似乎不那么觉得,他在后知后觉里回过神,内疚的看着我。
  我本来是不想理会他的,可从浴室出来,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我。
  我无奈瞧着他,我说,没事了,我没怪你。
  明明被操成那样的人是我,我还得好言好语劝慰,我心里有些闷,可也没办法。
  我与林朝堂躺在床上,被子软蓬蓬的卷在身上,很暖和。
  我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我听到他说,立然,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失控了。
  我眉头微挑,其实觉得他这么失控,我还挺喜欢的。
  不过不能说,我把脸往他怀里蹭蹭,伸手抱住他的腰,我说,林朝堂,你身上好暖和。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扬着嘴角,阖下眼皮,被卷入了温柔缱绻的梦中。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很长的梦,像是一整晚都在迷幻的花丛里,我踏过一段被水沉没的花路,两端是附着着青苔的石壁,目之所及是连绵的清澈的花海,弥漫开来的花香与沉沉的水雾交错。
  我一直在走,在那条瞧不见尽头的花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花海漫开,石壁塌去,一切桎梏在我眼前崩碎,梦里的水、水中的花、花下的鹅软石,像是列阵形式一般的在我眼前集中,我沉溺在那方阵里,不停细数着。
  立然,起床了。
  花海一端,有人在唤我的名字。
  我徒然一怔,意识从瑰丽魔幻的梦境中脱离,掀开眼皮,林朝堂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他应该是刚刚洗漱完,头发微湿,往后捋着的头发,有几缕还垂落在额面上,他凑过来,我是睡眼惺忪,他微凉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上,沿着唇线的弧度亲了亲。
  我嗅到了薄荷的味道,撑开眼皮看他,他朝我笑着,像是窗外跌落的一段柔软晨光。
  他叫我起床吃饭,我困得要死,他就吻我,琐碎的吻有些痒,我缩在被子里,侧头笑着。
  我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懒洋洋地坐在床边,他给我套上毛衣,又替我穿上裤子,最后竟还单膝跪地,帮我穿袜子。
  我掀开眼皮,看着他的发顶,晃了晃脚,他攥着我的脚踝,在我脚心轻挠一下。
  我缩着腿,林朝堂的手滑下,托着我的脚,我逐渐睁大眼,刚醒的朦胧睡意彻底消失,看着他低下头在我脚背上落下轻吻。
  温软的嘴唇像是触电一般,我呼着气,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第63章 
  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像是林间小兔在微微晨曦里,柔软的花丛枝叶沿着蓬松的绒毛贴合擦过,日光晕眩温暖,落进一小片林叶编织成的柔软塌子里。
  兔子身后没有猎人追赶,不再是跌跌撞撞的疾跑,是安全的是温暖的是憧憬的是不愿离开的舍不得。
  林朝堂像是对待小孩一样,为我穿戴好衣服,我的脚踩进柔暖的棉拖里,他牵着我走出卧房。
  客厅的纱帘卷着,略显空旷的空间此刻倒是没有夜晚那么萧瑟,和暖的阳光从落地的玻璃窗外跌落,细小的粉尘在金色光线里旋转,光斑驳镀在原木地板上。
  我踩着一片暖意,坐到林朝堂替我拉开的椅子上。
  我瞧着桌上的豆花油条生煎,伸手去拿勺子,我问他,你早上出门了?
  他掀开装着豆腐花的合盖子,把豆花推到我手边,他说,让助理送过来的。
  我舀了一勺,豆腐花上洒了葱花香菜还有一些榨菜丁,汤里是虾米紫菜,味道咸咸的,我一口气吃了小半碗。
  他把生煎碟子递给我,对我说,吃吃看这个,听说是新出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问着,低头咬了一口,全都是鲜味的汤水,鲜肉咬下去还伴随着颗粒,像是竹笋,我一口吞了,烫呼呼的生煎卷在嘴里,林朝堂看了立刻把水杯递给我,我小口喝下,裹着凉水,才总算好些。
  他瞧着我,无奈道,你慢些吃。
  我喝了小半杯的水,肚子像个水瓶,稍微动一动,就会咣咣作响。
  我有些不好意思,和他说,这个生煎太好吃了,不能怪我。
  他对于我无缘无故责怪生煎的言语,听了只是抿着唇笑了笑,他说我是小孩,什么都要让人操心。
  我觉得自己被他宠着,又回到了他的怀抱里,我好开心。
  我早餐吃的有些多,光是生煎就吃了四个,豆腐花喝了半碗,油条有些硬,就咬了一口。
  有些撑,吃饱了脑袋还不怎么转,呆呆钝钝的盯着一处发呆,有些傻。
  林朝堂拉着我坐到小沙发上,我盘腿蜷在上头,看着浅灰色的沙发皮,伸手拍了拍皮面,我说,你把沙发罩子都丢了,那个碎花图案我很喜欢的。
  林朝堂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说,下次再去买,那个本来就有些脏了。
  我抱着肚子,趴在沙发里,我说,好吧。
  他打开电视,问我想看什么?
  我说,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他微微一顿,用手挠我的腰,我听他说,立然,不开玩笑。
  我哼了两声,慢吞吞爬起来,正要说话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响起,我循声望去,林朝堂则起身去帮我拿手机。
  我看着他走到桌旁,低下头,侧过去的脸抹去了神情,他轻轻拿起,而后朝我走来,我伸手接过,顺口问他,是谁?
  他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轻声道,林展。
  我一愣,接过手机,低头看着来电,犹豫忐忑,他却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他说,接吧。
  我问他,可以吗?
  没关系的,立然,接吧。
  林朝堂在我身边坐下,他往沙发里靠,克制面颊的轮廓,下颚的弧度微翘紧绷,弧度上留下一处凹陷。
  他的侧脸像是一幅平静无波澜的山水画,山峰入云,湖水涟漪,一切都是平静的。
  直到我接通电话,林展的声音透过手机被扩散些许,他眉梢微微动弹,我还未来得及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看到他坐起身。
  静止的湖面被掀起波澜,有花白的水花四溅。
  他的手落在我一侧肩上,掌心的温度贴过手背,只是几秒,他从我掌心里拿过手机,我算得上呆滞了,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朝我笑着眨了眨眼。
  我听到他说,小展,立然在我这里,出差回来了吗?回来了,就一块吃个饭吧。
  难以想象,手机另一端,林展的表情。
  我以为又会是一头疯狗,没想到林朝堂把手机还给我后,林展的语气尚可,理智还在,我有些出乎意料,我听他委屈道,我一早就去蛋糕店找你,店员说你不在。
  我和他解释,说起昨晚的事,说话间,林朝堂就坐在旁边看着我,我小声提到苏愿,又尴尬的朝林朝堂看去。
  林朝堂站了起来,他轻声道,我去厨房收拾收拾。
  厨房里又没开火,早餐吃的食盒垃圾也都丢了,其实压根就没什么可收拾的。
  只是林朝堂就是这样,做事妥帖不让人为难似乎是他本能,他把空间腾出来,留给我和林展通话。
  我把昨晚的事告诉林展,林展听了,发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叹声,他对我说,苏愿这家伙以前脾气就很差,总喜欢欺负我。
  我很难想象他这混世魔王被人欺负的模样,我靠在沙发里,我说,其实我觉得他帮了我大忙,因为是他的那些话,让你哥站了出来护着我。
  林展说,他说话很直,你别在意那些话。
  我不在意的。
  我说着,突然一愣,我坐起身,蹙眉问,林展,我还没和你提起,苏愿和我说了什么话呢?
  林展没说话了,手机微烫,贴在耳边,有细微的杂音,我的心慢慢缩紧。
  我想到,林展曾和我说,他来想办法。
  我当时只觉得烦倦,恶言恶语怼过去,他也不在意,只说,小然,相信我,我来想法子。
  之后隔了一阵子,我都快忘了这对话。
  而此刻,细枝末节的事端被串起来,我想到林展告诉我,林朝堂回国带回了前任,依照他的性格,他很少会提起他大哥的事情,可那天他提了。
  之后,生日时他送我的礼物是一整个蛋糕店,那么注重仪式感的一个人,却在圣诞节前夕,说要出差离开。
  而后苏愿便携着林朝堂来了,在平安夜那晚,在林朝堂生日那天,恰好来了。
  我有些恍惚,我想透过电话一端,去探究去摸索林展的神情。
  他是以什么心情去策划这整件事,他铺出一整条路,让我踏入行走,我踏进那条被水浸没的花路里,我似乎还能嗅到他冰冷的泪,他唤着我的名字,对我说,小然,不要难过了。
  我想要追根究底,可林展却突然道,小然,别问了,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来了,林展徐徐缓缓叹了一口气,他对我说,我想让你开心,晚上看到你偷偷在哭,我就很难受。
  小然,现在……高兴些了吗?
  我咬着嘴唇,手机抵在耳边,他的声音离我好近又好远,我觉得他似乎在悲伤难过,可他却表现的那么自若。
  最后,他对我说,小然,圣诞快乐。
  而后,电话挂断,忙音响了好几遍,我才缓缓放下手机。
  我其实是知道的,这种关系,是不健康的。
  可我有时候,又会想,方形也是四角,缺了一角就是不完整的方形,为什么我的方正要漏开一端。
  那放佛是自我安慰的话,像是催眠一般,孜孜不倦的被我自我灌输。
  我得去当个神棍,欺骗人的本事,定然是有的。
  我平息着心情,去找林朝堂。
  他不知什么时候去的卧室,全身镜前,他已穿戴整齐,黑色西服窄腰收紧,衬衫的那段白贴合着他的颈间,他拿着领带,绕过脖颈,那双善于打结的手捏着缎面,完成了一个漂亮的领结。
  他见到我,下颚微抬,他说,立然,帮我拿一下眼镜。
  那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我走去拿给他,他没伸手,而是把头低下,睫毛轻垂交簇,我替他戴上眼镜,无框的玻璃挡住了那片星辰大海。
  我拉着他的手臂,几根手指圈住他的食指,我问他,你要去哪里?
  去公司处理些事。
  说话间,他抬起另一只手,食指屈着,抵了抵鼻梁上有些滑落的镜架。
  林朝堂去公司,我便先回家,换了身衣服后,由他送我去蛋糕店。
  店内有林展,他送我到门口,林展走了出来,林朝堂同林展说起晚饭的事,定了时间和地点,林展催促着他哥快些去公司。
  林朝堂朝他淡扫一眼,换上另一种口吻,和他提起他父亲,让他过年别忘记回家吃饭。
  林展一脸头疼,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回到店内,蛋糕店里还有顾客在挑选蛋糕,林展溜到角落里的小圆桌坐下,桌上还放着他没吃完的蓝莓慕斯。
  他穿着棕色的套头卫衣,黑色牛仔裤,特别有创意的在膝盖上破开了两个豁口,我走过去问他,你腿冷不冷?
  他瞟了我一眼,把自己的长腿从桌下延伸出来,很妩媚戏剧性的比划着,他说,你不懂了吧,这是时尚。
  我说,林展弟弟,我的确是不懂小孩子的世界。
  我在他身边坐下,侧头就能瞧见他炸起来的毛,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他瞪我,磨着牙齿,他对我说,不准叫我弟弟。
  我笑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林展时他的模样,像是刀锋,似是寒冰,不轻不重瞥了我一眼,便有能立刻让人坠入寒地的冷。
  可此刻呢,他虚张声势的瞪着我,龇牙咧嘴的模样实在是好玩,嘴边竟然还有一点奶油,怪不得刚才林朝堂盯看着林展好几秒。
  我往四周看了一眼,没人注意这边,伸手揪着他的衣领,身体微微前倾,舌头舔过他的嘴角,尝到了蓝莓的甜味。
  他呆钝的看着我,脸扑腾红了,他快速的捂着嘴,一双眼都瞪圆了。
  他说,你干嘛?
  我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说,你嘴边沾上奶油了,你没发现吗?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像是遭受到了巨大打击,他碎碎念道,丢脸了,丢脸了,我哥肯定是看到了。
  我一点都不含糊的嘲笑他,他往后靠去,后脑勺抵在墙壁上,一脸生无可恋。
  这时,负责柜台的店员突然喊道,林展,你慕斯的钱还没付呢。
  我伸出手,林展眼疾手快,拿起慕斯,嘴巴闭合的速度比我眨眼还快,刹那间,剩余的半块慕斯被他消灭。
  我呆愣的看着他,他糊着一脸的奶油,厚着脸皮凑过来,指着自己的嘴边,呲牙笑着,他说,小然,这里……这里还有奶油,再给我亲一亲。
  我抿着嘴,镇定地抽出一张面纸,按在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晚上吃饭前,林展弟弟在我的指教下,回家里去换了一条裤子。
  他说他那条破了两个洞的裤子是某个品牌的限量款,被我这么埋汰,会让那个牌子的设计师气死的。
  我没应他,看着他换上不透风加绒的裤子,等到了屋外,我问他,暖和吗?
  他跺着腿,小跑起势的动作,在冬日寒风里舒展筋骨,他哈出热气,伸手揽住我,表情和顺了。
  吃的地方是林展选的,一家挺高级的西餐厅,我们提早先过去的,林朝堂到的时候,我和林展已经把餐厅送的小食给吃完了。
  餐厅内的灯光不算明亮,昏昏暗暗的制造着小情趣,桌上还摆着玫瑰,冰桶内置着香槟,四角玻璃床旁的钢琴在琴师演奏下,漫开慵懒音符。
  林朝堂便是在这般浪漫的光景下,踩着优雅的节拍,缓步斯文走来。
  我觉得,我和林展就像是幼儿园里的低龄儿童。
  我们双双抬头,似仰慕憧憬般,看着林朝堂大哥哥的到来。
  他放下手提的包,走到桌旁,手指轻抵着鼻梁上的镜架,服务员过来替他收起脱下的大衣,他无意识的错开领结,言不可分的领口略微松散,是精英人士的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懈弛。
  他坐下,目光所及是零碎的小食碎屑,他往沙发里靠了靠,问,点餐了吗?
  没人回答。
  他微微蹙眉,望向我,又瞥了一眼林展,他问,都看着我做什么?
  我没说话,倒是林展,愣了几秒,回神,他捧着自己的脸,我侧过头,警惕的看着他,就听他夸张道,大哥,你好帅。
  我……
  我想起赵珏说过我,你不是人造革,你是真的皮。
  这句话,原封不动丢给林展。
  他何止是皮,他是不要脸了。


第64章 
  圣诞节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住在林朝堂那里,他重新买了我喜欢的软沙发、小碎花的毯子还有长绒毛和暖的地毯。
  在冬天里,太阳光透过浅色的纱帘落在木地板上,暖气懒洋洋的吹着,我喜欢睡在地毯上,整个人都似乎要被暖光融化,整个后背都是暖洋洋的。
  林朝堂也喜欢这里,他喜欢在盛光下吻我,撩开宽松柔软的衣服,捏着我的腰,在我后背上亲吻。
  他抱着我,吻是细雨,是微风,是一簇簇的羽毛,他抱着我,鼻息扑洒在我的后颈上,我打了个颤,听到他说,立然,要不要养只小狗。
  我其实很喜欢狗狗,可喜欢归喜欢,却从来没有起过养宠物的心思,我觉得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去养宠物。
  然而现在林朝堂提起,他对我说,我助理家的柴犬生了一窝小狗,最近在公司里四处问谁家要养,我想问问你,想不想要。
  小柴犬?
  我歪着脑袋,林朝堂拿出手机,把照片给我看。
  好可爱。
  我感叹着,林朝堂便笑了笑,他和我一块趴在地毯上,暖暖的光落在他的半张脸上,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他说,没你可爱。
  没想到林朝堂还会说这样的话,我仰着头看他,在他下巴那道浅浅的沟壑上亲了几下,我抱住林朝堂的脖子,笑着说,如果养了小狗叫什么名字呢?
  林朝堂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几秒,他说,展展怎么样?
  我愣了愣,林朝堂微微侧脸,撇开目光。
  我说,林朝堂看不出,你是这样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林朝堂给封住了,我呜呜叫了两声,他咬着我的下唇,接吻间隙,我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哼声。
  小柴犬被接回来时已经打好了疫苗,我把它带到蛋糕店里,林展正好在,见到它顿时兴奋不已,我告诉林展,小狗取好了名。
  林展问我,叫什么?你可别给它取什么欢欢乐乐这一类的,土死了。
  我说,这回不土了,是林朝堂取的,它叫展展,林展的展。
  林展卡壳了,表情都变了变,从兴奋的一匹狼成了仍旧是兴奋的但成了雕塑的一匹狼,嘴巴半张,啊了一声,反应了好久。
  他花了一段时间,接受了他大哥给小狗取了展展这小名。
  几天之后,他抱了只猫回来,是只暹罗猫,脸上被糊了一坨黑。
  我抱着展展,他抱着小煤炭,对我说,大哥给你养只小狗,我给你养只小猫怎么样,这猫很乖的,你看它,多相貌不凡。
  我点点头,的确。
  他走过来,怀里的小猫和展展对视,他对我说,你告诉大哥,这只猫叫堂堂,林朝堂的堂堂。
  我……
  我没想到林家兄弟能这么幼稚,我看着堂堂,又瞧了一眼展展,猫猫很优雅,狗狗也很沉稳,比那两只大人好多了。
  隆冬真的很冷,市内的冬天伴随着潮湿阴寒,是能渗透到骨头里的湿冷。
  快过年的时候,下了一场雪,雪花零散飘落,窸窸窣窣下了一小会,天暗的很快,我一个人在家里,林展和林朝堂都去林家吃年夜饭了。
  房间里很安静,春晚节目在电视机里热热闹闹的轰隆出声,房间里很暖和,展展和堂堂在它们的窝里趴着,我抱着薄薄的毛毯缩在沙发里头,桌上堆着刚才吃剩下的炸鸡和奶茶。
  林朝堂不在,可以吃这些。
  春晚节目正播着小品,我笑点低,看了一小会便乐不可支,笑着打颤时,门铃响了,我一愣,扑腾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踩着棉拖,小跑到门口。
  打开门,便见林展一手插着裤子口袋,一手撑在门框边,他垂着头,摆弄着十分潇洒的姿势。
  他翘着嘴角,眼梢弯着,语气里尽数都是搞怪兴奋。
  噔噔噔噔……surprise!
  我是真的惊讶了,把他拉进屋,他的手有些凉,我说,你不是去吃年夜饭了吗?
  林展拉住我的手,脱了鞋,走进客厅,他对我说,没什么意思,就不想吃了呗。
  他瞥到桌子,指着放在那里的炸鸡和奶茶,他问,你晚上就吃了这个?
  我走过去,拿起奶茶,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我笑着说,怎么啦?奶茶可好喝了。
  林展哼了一声,他笑得蔫儿坏,在沙发上坐下,翘起腿,我听他说,我是管不了你的,不过大哥就来了,在楼下停车,等他上来看到你吃这些,肯定要说你的。
  我咬着吸管的牙齿僵住了,我用脚提了提林展小腿,我急吼吼道,你别坐着了,快帮我把这些收拾一下。
  他淡定道,不要。
  我说,你……
  我话还没说话,门铃响了。
  我得去开门,只要求他,好展展,帮帮我啦,帮我收拾一下,我可不想被林朝堂数落。
  林展阴阳怪气瞧着我,谁敢数落你呀。
  我是真的没法子,抓着他的手晃了好几下,又亲了他两下,他哼哼唧唧,虽然还是满脸不愿,可总算是答应了。
  我去开门,林展帮我收拾残局,等我和林朝堂回到客厅,林展已抱着堂堂坐在沙发上,抬起手,朝我们笑眯眯的摆了摆。
  除夕夜,我们坐在一块看这节目,守岁等着来年。
  林展大概是累了,没多久就蜷在一边睡了过去,林朝堂丢来一块毯子,我给林展盖上。
  他怀里的堂堂跳了下去,回到了窝里。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电视机里的画面是热闹一片,窗外响起爆竹声,轰隆一片。
  林展的身体动了动,他眯着眼爬起来,慢悠悠的找到了我,伸出手搂住我的肩膀,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轻瞌道,小然,新年快乐。
  六个字落下,他的呼吸沉沉,竟然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又稳稳睡了过去。
  林朝堂看着我俩,在数声爆竹轰鸣后,电视节目里的欢腾热闹稍显淡去,留下一寸的安静中,我听到他沉沉稳稳的声音,他对我说,立然,新的一年到了。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我说,林朝堂,新年快乐。
  林朝堂无声的笑了。
  耳边似有钟声敲响,十二下之后,置在茶几上的手机轻轻震动,我拿起,低头看着来电,嘴角弯起。
  我看着林朝堂,举着手机,惊喜道,是赵珏打来的。
  赵珏那头一片静谧,他的声音清朗明亮,他唤着我的名字,笑着问我还记不记得他。
  我陷在那和煦里,我也笑着说,不记得了,早就忘记了。
  我听到他沉沉的笑声,他对我说,徐立然,那要不重新再认识一下。
  我把头磕进沙发里,毛毯贴着脸颊,我说,好啊。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和我提起他的近况,他痊愈的很好,虽然还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运动奔跑,但已经能自如的行走了。
  他说,他想我了。
  第二天,我去见赵珏,医生便在市中心,林朝堂开车载我过去,林展偏偏也要凑热闹。
  我们抵达后,直接去了病房,却没见到人。
  房间内收拾的很干净,床被整齐交叠,我愣了愣,随即便听到有人唤我。
  我扭头看去,便见赵珏站在门外,他看着我,脸上带着笑,一如初见时,灿烂如阳光般夺目的笑。
  我扑过去,在快要撞到他时,被人一手拎开。
  林展靠在墙上,手从我后领子上松开,顺势搭在我的肩上,他瞥了一眼赵珏的腿,他说,恢复得好不错啊。
  赵珏朝他笑了笑,又看向林朝堂,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我拉开林展的手,走到赵珏身旁,圈住他的胳膊,我抿着嘴,轻声道,回家吧。
  我们四人,一前一后,一快一慢,从住院大楼出来。
  林展走在前头,他走得稍快,又时不时回头看我,催促我快一些。
  我翻了个白眼,摆手让他自己先走,他往前走了两步,又气势汹汹的小跑回来,走到我身边。
  于是一前一后,就成了肩并肩,间隔的距离又小了点。
  我听到林展咬着牙,小声嘀咕,真拿你没办法。
  晚上回家,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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