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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艳人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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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我袭来,我昂起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一个虚晃的影子,那就像是黑夜荒原中的野兽,尖利的獠牙已经抵在了我的颈边,理智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我努力的睁开眼,我唤着他的名字,林展。
  湿冷的毛衣被捋开,丢在了一边,落地的声音竟像是一击惊雷,我发着抖,寒意铺天盖地从四周涌来,但下一秒,又被烫人的皮肤覆盖,林展抱着我,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尖,单膝分开我的双腿,下腹紧贴在我的跨上,我们无缝隙贴合着,他身上热得吓人,那根灼烫的硬物也一寸寸的顶入我分开的两腿之间。
  他的手指从我耳边划到下颚,大拇指在我嘴唇上磨蹭,轻而易举的便让我张开了嘴,他把食指探入齿间,让我咬住,我的舌尖滚过他的指腹,轻轻舔弄。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我腹部揉`捏,又沿着胯骨凹陷下去的弧度,滑入裤子边沿,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软绵绵的性`器,连着囊袋一块,搓`揉把玩。
  我很快变硬了,分开的双腿忍不住蜷曲合拢,却又被他狠狠分开,他的呼吸尤其沉重,却一言不发,。
  我的耳边,便只剩下暴雨路钟鼓击奏和他刻意压抑的喘息。
  他还留有理智,他的手沿着我勃‘起的性`器抚摸,我的呻吟被雨声淋碎,我听到他的声音,克制的艰难的沙哑的,他问我,可以吗?
  说这三个字时,我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他的那根灼热顶穿,他在忍耐,在征求我的同意,不再是不顾一切莽撞的强制,而是在询问在隐忍,像是一头驯化的野兽,他把银色的链子递给我,让我牵着他锁着他。
  可我不觉得畅快不觉得轻松,我的心只剩下酸涩和隐隐作痛。
  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让他成为这般?
  我没有说话,而是抬起腿,勾住了他的腰。
  我没有理智了,道德与条例都被我丢在了那间房内那扇门后。
  在露天,在风暴,在所有一切不理智疯狂里,我轻轻解开林展脖子上的链子,他便如同出笼的野兽,朝我扑食而来。
  我躺在暴雨之下的一小顶遮雨伞下,我的后背贴着坚硬的圆木桌,我的身体臣服在林展的身下,我清清楚楚明白他是林朝堂的弟弟,可我还是同意了,背德的羞耻竟然让我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
  林展的手扯下我的裤子,半褪在膝盖之间,他的手捋过我发胀的阴`茎,轻轻托着,把我和他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揉搓。
  他的动作很快,手指揩过顶端,在小孔出扣揉,我全身都在颤抖,冷意早已消退,只剩下燥热不安。
  我扭着腰,闭上眼,耳边的雨水变得更清晰,风呼啸而过,带着绵软的细雨落在绷紧的脚背之上,我的手突然紧紧抓住林展的手臂,身体徒然一抖,整个人都在颤栗,腿间有湿润粘稠的液体淌过。
  我一口咬住林展还啜在我嘴里的那两根手指,唾沫从开合的嘴角边流出,林展快速抽出手,低头封住我的唇,而后那两根湿润的手指分开我的臀,沿着洞口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被异物顶入,我的后背不由自主弓起,腰向后缩着,可又因为射`精之后的倦怠,让我的动作变得缓慢,他的一只手则托住了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带,他为我扩张,在里头戳弄刮挠,我逐渐适应,很快就动情,主动靠向他。
  他的动作却微微一顿,璧肉含着他的两根手指,他低下头,凑到我的耳边,林展的声音很轻,在这暴雨之下,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冲散。
  他问我,徐立然,我和我哥有什么区别?
  我猛然一震,洞口加紧了他的手指,我的理智似乎要回笼,我竭力的控制住呼吸,可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抽出,而后换上另外一根灼热的粗大的硬物,抵在洞口。
  那东西太大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我说,不行,不能进来。
  我心里害怕,身体不由往后缩去,可他却在这个关头似乎生气了,他的手紧紧按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缩起的獠牙猛然扬起,扎入我的脖颈,不管不顾的咬住了我。
  他没有理会我,一寸寸顶入,我的身体似乎要被劈开一般,分开的大腿细细打颤,额面分泌出冷汗,我下意识的去抱他,想要他安慰,可他却在这个时候顶弄冲撞,我呜咽一声,孱弱的类似于初生的猫叫,很快被雨声淹没。
  他狠狠顶入,似乎要把我弄坏,脆弱的肠壁包裹着灼热滚烫的性`器,插入退出,我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他肆意妄为的物品,我开始哭,我去碰他的脸,指腹摩挲过他的紧抿着不近人情的嘴唇上,我的泪眼从两颊落下,一滴滴淌落在四周。
  我叫着他的名字,我说,
  林展,我好疼。
  林展,轻一些。
  林展,我爱你。
  在那个“你”字落幕,我的手从他脸上滑下,他似惊醒一般,回了神,怔怔呆滞看着我,动作戛然而止,只是滚烫的硬物还在我体内,我发出细细的哭声,是被疼的。
  他抖了抖,把我的脸抬起,温柔的吻像是四落的雨滴,淋过我的眉梢、薄薄的眼皮、嘴角的弧度还有抽痛的下颚。
  他似乎是清醒了,他对我说着对不起,一遍又一遍,可我又不怪他。
  我打着哆嗦,热度过后,浑身上下都在冷。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我惊呼一声,身体栽在他的身上,他的性`器抽了出来,湿润黏腻的硬物抵在我的小腹之上,我被插入的洞口无法闭合,暴露在湿冷的空气里。
  我被他抱起来,双腿忍不住勾住他的腰,上半身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我低下头,用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单手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却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扯下,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他站直身体,胸膛剧烈起伏,他喘了一口气,对我说,我们回去。
  我的毛衣、拖鞋都丢在了地上,他瞥了一眼,竟就着单手抱着我的姿势,弯下腰去把这些给捡了起来,他把被雨水浸没湿透了毛衣拖鞋用手臂夹着,而后带我离开了这片大雨这卷狂风之中。
  重新回到房间,他抱着我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浇灌而下,似劫后余生。
  我靠在浴缸边沿,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里,他也脱光了衣服,跨入浴缸,他把我捞过去,我的后背便从依靠浴缸变成了依偎着他。
  我抬起头,便能看到他的脸,暖光灯在他脸上描绘而过,他的眉目变得异常柔和,他低头吻我,嘴唇在我背部蔓延,他向我道歉,在我说出原谅之后,便把我压在浴缸一侧,再一次狠狠顶入。
  粗硬的阴`茎在我体内肆意穿插,水流顺着开合的肛口灌入,我让他轻一些,他回答我的是一抹嗤笑。
  我闭上眼,喘息着,在心里告诉自己,林展生病了,要理解。
  结果他却是变本加厉,欺身而上,在我耳边,又问了之前大雨中相同的问题。
  我听着,只觉得他一轮一轮的夹着占有欲侵入式的质问,让我厌烦充满了恼意。
  我伸手去用力推他,他没有想到我会这般做,措不及防,竟然真的被我推开。
  他的身体往后栽,那根玩意儿从我体内滑了出来,他面色压抑,呆呆的看着我,我用脚踹起一串水花踢向他,在他抹眼时,从浴缸里跨出来,一声不吭往外走。
  他紧接着便追了上来,我浑身淌水,落在地板上,他一把拽住我的手,把宽大的毛巾往我头上揉,我恼怒地看着他,我大声问他,你为什么总要说这些?
  他压制过来,湿热的气息扑打在我耳边,他恶狠狠道,我就是嫉妒。
  他箍着我的肩膀,他紧迫的盯着我,眼里像是有火苗在燃烧,他说,你和我大哥做过了对不对?
  我呼吸一滞,他看着我,突然提着我的大腿,把我抵在墙壁上,从下往上,一寸寸顶入,进去的时候有些疼,他问我,这样呢?力度可以吗?比我大哥哪个厉害?
  我呜咽一声,根本说不出话,而后他加大力气,我的身体被颠动,他凶狠的进入,速度加快,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了,他扣住我的肩膀,猛地顶进,发出皮肉交叠的啪声,我说,不行了,轻一些。
  他却笑了,侧过头,一口咬住我的喉结,牙齿像是兽类的像是利器,摩擦过皮肤。
  他哑着声音,问我,我哥,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我一巴掌甩过去,他的脸撇向一边,竟然还笑了,眉头挑起,另一侧脸凑过来,让我打。
  身下却又狠狠顶入,我呜咽一声,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尖,用牙齿去摩擦。
  他把我推到床上,卷起被子垫在我的腰下,背部弓起又松展,我被他刺穿,头发散乱的蹭着柔软的枕头,铁床吱呀作响,我的腿无力分开,由他的动作而打颤,他迅速癫狂的抽`插几十下,最后狠狠没入顶穿,那根滚烫的玩意儿在我肠壁里颤抖跳动,最后我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璧肉之上,烫的吓人。
  他缓缓抽出,退出来时,粘稠的液体从我无法闭合的肛口流出来,我的腿根本无法合拢,腿间的软肉已经射不出精`液,隐隐作痛,我分开着大腿,胸口剧烈起伏。
  林展翻了个身,躺在我的身旁,他沉沉的呼吸声,让我以为这场性`事应该是标下了句号,却没想到隔了约莫几分钟,在他短暂的中场休息后,他攥着我的手腕,让我去摸。
  我吓了一跳,手指抚摸过膨胀的海绵体,像是碰到了一块烧红的铁块,我侧过头,忍不住骂他,林展,你是公泰迪吗?
  林展发出无赖的闷笑,他狎过来,脸埋在我的脖子里,他似乎又恢复到了那个爱撒娇的小狗状态,他捏着我的手让我去碰去摸,黏糊糊撒痴,他说,你帮我撸出来。
  大概是和他症状有关,他的确是性`欲亢进,一个晚上他射了三次,我用手帮他撸射了一次,后来,他又插入我的腿间,在我臀缝里摩擦,没有插入。
  可饶是这样,我也是受不了的,肛口火辣辣的疼,到了后来,向他求饶,他才作罢,抱着我去清洗,又给我涂了消肿的药膏,最后搂着我,硬是让我把脑袋磕在他的手臂上,他才肯作罢。
  夜深之后,我听到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我微微动弹,后脑勺从他硬邦邦的手臂上挪开,枕在了枕头里,床边开了小夜灯,窗外的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林展浅浅的呼吸声。
  入睡之前,他吃了药,便睡得很沉。
  我侧过身,在零碎的光线下临摹着林展的脸,他睡着的模样充满了孩子气,眼皮乖乖的耷拉在睫毛之上,嘴唇微张,下巴往一侧撇,后背弓起,整个人如婴儿姿态一般,乖乖蜷缩着。
  我便是这般看着他,心思散漫飘去,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我头痛欲裂,趴在床上,气息奄奄。
  林展无措的看着他,我觉得,他定然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我口舌干燥,只想喝水,慢慢爬起来,去那侧边小桌上的水杯。
  刚喝了一口,却被他突然夺走,他站在一侧,盯着我,顿了顿,严肃道,不许喝凉水。
  他这般说着,我便看他去拿烧水壶,生疏的倒水烧水,僵硬的像根木头,站在一边等水开。
  我实在是渴的厉害,好在水很快烧好,他倒了半杯热水又打开矿泉水瓶灌入小半杯,最后一杯林展制作的温水,递到我手里,他一脸得意,让我尝尝味道。
  我抿着假笑,一口灌入。
  我额头上没有热度,其实只是感冒,头晕脑胀的,通常睡一觉就好。
  但林展还是请来了医生,我蜷在床上,听着白人医生和林展交谈,窸窸窣窣,根本听不懂。
  我睁开眼又闭上,陷在柔软暖和的被褥里,昏昏沉沉时,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开,我反应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林展在扒我的裤子。
  我一惊,立刻骂道,你还是人吗?我都这样了。
  林展脸一红,他咬着牙,忍了忍,语气是僵硬的温和,他说,医生说,是我昨天做的太过了,你那里发炎了,让我给你再抹一些消炎药。
  我睁大眼,脸立刻烧红,整个人僵在远处,他却趁着这个时候,分开我的腿,用站着药膏的受自己戳入我的后方,那地方不争气的含住他的那截手指,他用药膏在我里头搅动,我咬着下唇,浑身上下都被燥意覆盖。
  他很快抽出手,替我穿上裤子又盖上被子,他跪在床边,湿漉漉的望着我,我瞥他,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讨好道,我在求你原谅,昨天我没控制住,对不起,对不起。
  他双手合十,朝我作揖,让我联想到了某种小型宠物犬,后脚立起前脚合拢作揖的模样。
  我其实压根就没怪他,只是心里的罪恶感,让我有些难受,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推开,我说,你快去洗手,我要睡一会儿。
  他连连说好,我闭上眼,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又实在是困倦,便很快睡着了。
  我睡了大半日,到了下午时,便觉得好些了。
  我从床上下来,看向林展,林展正躺在沙发里,长腿搁在沙发扶手外,一晃一晃。
  我叫了一声他,他动了动,昂起头,看向我,见我站了起来,便立刻扑腾着翻身。
  他走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我说,我肚子饿了。
  他听了便说,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食。
  我眉头动了动,对他说,流食就流食,我现在饿死了。
  他笑了,拉住我的一只手,无聊的晃了好几下,声音里都是笑意,他说,那先去换衣服吧,我们去吃饭。
  我把衣服换上,与他下楼。
  到了酒店楼下,他让我在大堂的窗边先坐下,而后让服务员先上了一份土豆泥做成的食物还有一杯热牛奶。
  我看着单人份的餐盘,疑惑的看着他,问,你呢,你不吃?
  林展则说,你先在这里吃一点,我去办点事情,待会我们换个地方去玩。
  他是说风就是雨,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刚说完,人就先跑了。
  我见他坐上一辆车,很快就没影了,愣了几秒,随后压下心里的困惑,先低头解决饥饱问题。
  我吃得很快,餐盘很快干净了,胃里有了东西,让我焦虑的心缓缓放下,我小口喝着牛奶,时不时的往刚才林展离开的方向看去。
  在数不清第几十次掀开眼皮往那边瞄去时,刚才那辆载着林展离开的车缓缓驶来,我看着他下车,朝我这边走来。
  他嘴里叼着烟,左手提着一个纸袋,穿着一身黑,球鞋,戴着黑色的线帽压着眉。
  他走到窗口,顿了顿,我看着他。
  他食指拇指掐下烟,英俊的脸凑到玻璃上,哈了一口气,雾气四散,他又叼起烟,用中指在那玻璃水雾上画了一个爱心。
  他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爱心朝我笑,笑容干净单纯,整张脸都挤在了玻璃墙上。
  我心里悸动,被他的脸迷到不知所云,却又不愿把这痴态流露,便转移注意力,看向他叼着那根烟。
  我故意不去看他给我画的水雾爱心,而是指了指嘴边,他一愣,随即捏住香烟,一把掐灭,像是偷偷抽烟被发现的大男孩,溜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把烟蒂丢了进去。
  没了赃物,他又晃晃荡荡的小跑过来,隔着一扇玻璃,朝我没心没肺的笑了。
  他用口型对我说,快出来。
  我裹紧外套,把脸埋在毛领里,从大厅里出来,走去见他的感觉,像是读书时,走过一段被阳光照暖的走廊,悄悄来到侧门,去看让自己心跳加快的人时的萌动。
  我把呼吸放缓,站在他跟前,他提起袋子,神秘的朝我笑了笑,对我说,我给你买了礼物,你猜猜看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猜得到,我的脑袋都当机了,我僵硬的扭动脖子,他就凑过来,用冻红的指头拉开纸袋包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锦盒。
  我瞳孔收缩,看着那锦盒,脑袋里闪过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我呆呆的看着他,见他的手指按在粉色的丝绒盒面上,轻轻掀起,里面有一枚银色的戒指。
  他捏着戒身,拾起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圈进我的左手中指,我呆钝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头竟然还歪歪扭扭刻了两个字。
  “然”和“展”
  他攥着我的手,把他手指上的戒指比划过来,他说,这是我自己刻的,小然,你不能脱下来,要一直戴着哦。
  我看着那枚戒指,缓缓蜷紧了手指。
  我被他彻底虏获了。


第38章 
  林展在当地租了一辆车,他去把酒店房间退了,他把行李撞进后车厢内。
  我坐在副驾驶上,他打开车门上来,摘了帽子,说要带我环岛旅行。
  我们先去了雷克雅未克的教堂,站在楼顶,往下看时,整个城市都似乎蒙上了一层鲜艳的滤镜,彩色的房顶、干净的街道,我把脸埋在毛领里,林展凑过来,拉开我的领子,低头吻住了我。
  后来又驱车去了海边,沿着茫茫白雪的道路往前驶去,半个多小时后,抵达海岸。
  站在海岸边,能看到冰河上崩塌的浮冰,黑沙滩上巨大的钻石冰块,风比在城市内湿冷,林展牵着我,隔着厚厚的手套,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掌心里的热量。
  我们在海岸边喝了一碗龙虾汤,我实在是太冷了,鼻子冻得通红,鲜美的热汤从喉咙里流入肠胃,整个人好像就宛如新生一样,抬起头看向林展。
  林展的脸暴露在风雪里,冷白色的皮肤显得越发剔透,他喝了一口汤,便只有唇色是殷红的,惊人的艳丽。
  他察觉到我在看他,视线从不远处翻滚的海浪收回,转向我,上睫毛与下睫毛相簇,眨了一下右眼,朝我露出灿烂的笑。
  我慌忙垂眼,盯着碗里所剩不多的汤水,一口喝完。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林展开车驶出皑皑白雪,来到了一处绿皮草原,辽阔的绿意盎然入目,骏马成群散养,连绵的山脉像是被泼洒了雪白颜料,不远处红白相间的低矮平房错落安置。
  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林展说着,打开车门,我朝车窗外看了一眼,便也推开车门,小跑到他身边,林展把行李搬进屋内,我好奇的看着,林展则对我说,这里是当地的民宿,专门提供给我们这样的旅客居住的。
  他说着,牵着我进屋,房间里很暖和,他把两个行李箱推到客厅里,轮子滚过原木色的地板,卡在了长毛地毯上。
  他推我去沙发坐下,半拥着我,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黏糊劲,他问我,晚上要不要吃火锅?
  我扭头看他,问,这里还有火锅?
  林展凑过在,在我嘴唇上亲了亲,他眉梢微微挑动,讨好道,我特地让人给我买了食材,都在冰箱里。
  他这么说着,便拉着我去小厨房,半敞开式的厨房间,绕过料理台,走到冰箱前,林展非常夸张的打开冰箱门,果然里头整整齐齐的摆放了许多食材,我瞧见有肉,眼睛亮了亮。
  林展则从身后抱着我,他十分开怀,对我说,你之前做的菜实在是难吃,这回我学聪明了,吃火锅,不需要任何技术了,哈哈。
  他这笑也实在是夸张,我虽然烧菜和做甜点的水平不在一条线上,但也不用他这么埋汰吧,我挣开他,表现出不乐意的神情,他应该是自知说错了话,下一秒就凑了过来,跟只大狗似的,拱在我身边,开始虚伪的夸奖我做菜技术。
  我和他把所有食材都切好装盘,林展把煮锅拿出来洗干净,放在圆木桌中央,往里倒水和放调料包,水很快就煮开了。
  汤水在沸腾,牛肉羊肉都下了进去,再放入一些蔬菜和菌菇,等着食材煮熟,香味很快便溢出,林展把烫熟的牛肉夹起放入我的小碗中。
  火锅吃到一半时,屋外开始下起了雪,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雪花则成了透明的会闪光的零星碎片,纷纷扬扬从夜空泼洒跌落。
  那是个温暖的夜晚,就算是在极寒的地方,却吃到了火锅,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暖意。
  入夜后,我陷在柔软的棉被中,林展拥着我,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暖烘烘的香喷喷的。
  现在他身上已经闻不到烟味了,只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我用鼻尖蹭了蹭他,林展的身体慢慢动了,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轻轻按了两下,我抬起头来,头发乱糟糟的堆在一块,林展捋了几下我翘起的一撮头发,他簇过来吻我,温温软软的嘴唇贴在我的脸颊边,沿着下颚线条往下滑,撩开宽松的睡衣,在锁骨上留下痕迹。
  那晚上我射了两次,一次是在他的嘴里,另一次是被他顶射,他把我压在厚实蓬松的床被里,拉着我的手,从我身后疯狂顶入,像是要把自己挤进去一般,最后凶狠顶撞,把我`操射了。
  第二日醒来时,是十点半,天却刚亮。
  昏昏沉沉的醒来,林展蜷着身体还睡着,我去洗漱,用凉水拍打脸颊,勉强醒来,便听到几声电话铃。
  我一愣,那铃声像是从客厅传来,有些微弱。
  我踩着棉拖去客厅,昨天卡在毛毯上的箱子被推到了一侧,整整齐齐摆放好,我绕过低矮的茶几,在沙发上看到了响着的手机。
  黑色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一串陌生号码,我刚拿起手机,铃声便断了。
  没有接到电话,但手机却在我的手里,我也许可以尝试着联系林朝堂,不说别的,同他报个平安或者……
  我心中犹豫,便在这时,林展打着哈欠,晃晃荡荡从房间里出来,他半阖着眼,朝我走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丢下,用毯子压在上头,而后走向林展。
  林展睡意惺忪,揉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早餐吃了吗?
  我僵硬的摇头,又因为心里紧张,便主动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林展一听我要给他做早餐,连忙拒绝,不了,不了,随便吃些就行,冰箱里有牛奶,煮点燕麦牛奶喝吧,吃过了早饭,我们就要走了。
  去哪里?
  林展走到冰箱前,他从里拿出大盒牛奶,一边往煮锅里倒牛奶,一边平淡的说,去史费拉大裂缝潜水。
  他说这话的感觉,就像是某个夏日炎热午后,和朋友随口一句,下午去游泳馆似的。
  他这般稀松平常,我却是出神了一个上午,坐在车上时,心里还忐忑不安,那电话的事,也早就丢在了脑后。
  驱车前往黄金圈,来到史费拉大裂缝,因为是自驾,林展报了单独的浮潜或者潜水旅行团,而后自行前往目的地和向导集合。
  浮潜分干潜与湿潜两种,我比较怕冷,便选了干潜,干潜水衣像一件巨大的隔离服,把我的身体和水完全隔离。
  我的模样肯定是极其滑稽的,林展看着我,没有任何掩饰的嘲笑着,我理都不想理他,跟随着我的向导下水,而后笨拙的浮在水面上,宛如一条咸鱼。
  林展选择了湿潜,这自由度高,但是并不保暖,对于身体素质有较高的要求,但林展却完全不逊色,我看到他,便见他的身体像是游鱼,在水中自由的飞翔。
  他会来到我身边,像是故意嘲笑一样,朝我挥手,我在防护镜里翻了个白眼。
  这里的水实在是非常清澈,那些花了一百年慢慢渗入地底下的熔岩,水顺着五十米长的过滤,才能形成这样能见度超过一百米的水域,我漂浮在透明的水面上,像是进入了外太空,四肢都有一种略微的失重感。
  浮潜教练全程紧随在我们的身旁,经过一段光怪陆离的水下世界,我们回到岸上,脱去潜水衣,换上自己的衣服,周遭还是皑皑白雪天地,忽而一阵风来,卷起地上的冰雪,雪花飘起,我浑身战栗,林展挪过来,抬起手,用他的胳膊圈住了我。
  我们就近吃了午餐,暖洋洋的海鲜汤还有烩面,小餐馆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岁模样的男人,蓄着蓬松蜷曲的胡子,一头金灿灿的头发。
  这家店只有老板一个人,他自己把餐盘端上来,店里也没人,他便在我们身边坐下。
  林展挽着我的肩膀与那老板聊天,我竖着耳朵听,却又都是听不懂的,便兴致缺缺的低下头,专心喝汤吃烩面。
  咬着烩面时,林展突然凑过来,在我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侧头看他,他用中文说,这是我爱人。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心里勃发的悸动,那几个五个字,组合在一起的力量实在巨大,我捏着汤勺的手指都在颤抖。
  偏偏这时,林展攥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戒指亮出来,在我指尖又是轻轻一吻,他说,我爱你。
  我的嘴唇都在颤抖,舌头抵在下方犬齿上,呆呆钝钝的看着他,林展垂眸打趣着我,蹭过来,在我微张的唇上舔了一下,而后戏谑道,一股海鲜味。
  我的脸滚烫,近乎惊慌失措,撇开脸,把自己通红的脸埋进汤碗里。
  耳边响着林展和那店老板的小声,他们继续交谈。
  从小餐馆出来,我们回到车里,林展开车经过海岸线,他突然抬起手指着车窗一头,你看那边。
  我随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便见到瀑布在山峰里结成了冰,挂在崎岖的峡谷中,而那冰峰之下,竟然有人在举行婚礼。
  林展慢慢把车停下,我看着穿着白纱裙似乎要与冰雪融为一体的新娘捧着花束与新郎相拥,即便是离得那么远,即便是坐在车内,耳边都似乎能听到那神圣的婚礼交响曲。
  林朝对我说,这里是通往地心的路口,陆地在这里结束,海洋从这里开始,在此举办婚礼,一定会是从初始直至永恒。
  他看着我,漂亮的眼睛里,是如同江海翻滚一般汹涌的感情,落下最后一个字,他又似乎是害羞了,撇过脸,咳嗽一声,我瞧着他泛红的耳尖,听他说,走吧,我们去找极光。
  远离黄金圈,出现一片白色,那是厚重的积雪,从天开始蔓延,仿佛世界都在白雪之中,车速缓缓放慢,我叮嘱他小心一些,林展眉头微微蹙起。
  这时,从山谷里吹来的风突然变大,没有任何预兆,狂风袭来,只是顷刻之间,天地变色,雪裹在狂风里朝我们袭来,林展踩下刹车,我们的车陷在了厚厚的积雪里,无法动弹。
  我们等着风暴散去,过了半小时后,那风雪依旧还在,只是比刚才小了一些,林展尝试着发动车子,但是轮胎现在积雪里,就算引擎声在如何作响,依旧是纹丝不动。
  林展便让我在驾驶位上驱动车子,而他则绕到车后去推,我们尝试了十几分钟。
  林展把外套脱了丢在车里,脸被冻得通红,我从后视镜去看他,突然一愣,我从车上跳下来,跑到林展身边,我们共同朝不远处看去。
  一行车队朝我们驶来,引擎声像是野兽在咆哮,地上的积雪微微震动,我搓着手,站在林展身边,朝那由远及近奔腾的雪雾看去。
  我惊喜的对林展说,有车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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