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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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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但其实饭点还早。
大概是正好碰到蓉蓉到休息时间,楚义才朝里走,蓉蓉椅子就一滑,把楚义拦下,她把手上的A4纸卷成一个圈,当话筒递到楚义跟前:“请问一下我们的楚设计,是什么让你前两天正常时间上班,今天又回到解放前了呢?”
楚义想都不想:“是爱。”
蓉蓉笑起来:“那请问是什么爱呢?”
楚义低头看蓉蓉:“这可是你非要问我的。”
蓉蓉一个警惕:“我不问了。”
眼看蓉蓉就要把假话筒收回去,楚义立马把它夺了过来,飞快地说:“正常作息就可以和老公一起起床了。”
蓉蓉:“啊啊啊啊啊啊老大!我不听!我好酸!”
小展在那边哭丧个脸:“你酸什么,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我才酸,”小展学着蓉蓉的语气:“啊啊啊啊我好酸。”
楚义被逗得很开心。
蓉蓉很用力地叹了一声:“老大变了,单身时候的老大不是这个样子的。”
楚义搭话:“你的老大以后会一直这个样子。”
既然提到了秦以恒,楚义索性拉了条椅子坐在蓉蓉身边。
蓉蓉吓一跳:“干什么?不是要处罚我吧?”
楚义笑了笑:“不闹了,认真的,有事拜托你。”
蓉蓉:“什么事?”
楚义:“他今天出差回来,我打算买束花给他。”
蓉蓉长长啊的一声,对楚义疯狂挑眉。
玩笑是玩笑,调侃是调侃,蓉蓉心底是祝福的。
既然楚义认真问了,蓉蓉就帮忙想了一下:“普通送一送吗?还是有配套的什么节目?”
楚义想了一下:“算是普通吧,再说两句话,没其他了。”
蓉蓉点头想了想:“这样的话不需要太大的花束,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楚义:“下午五点到A市,不过我晚上回家才送花。”
蓉蓉点头:“还有时间,我问问我妈,她比较有经验。”
楚义:“好。”
说着蓉蓉就把消息发了过去:“我妈不会回这么快的,一会儿有消息了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楚义点头:“行,”为了报答蓉蓉,楚义说完又加了句:“卖贵一点给我。”
蓉蓉笑起来:“大可不必。”
楚义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了办公室。
他开始计算时间。
今天他的单子不多,秦以恒要是五点到机场,再去吃饭,再开会,怎么的也得九点之后才能回家,那他就八点下班吧。
先把花藏在客厅。
藏鞋柜角落好了,等晚上秦以恒回来,门口有动静,他立马就跑过去,把花递过去。
当然,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怎么说。
“欢迎回家秦以恒,我爱你。”
楚义想完大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蠢蛋发言。
有毛病啊。
先正常一点,说句,秦以恒,你回来了。
秦以恒会回他一句,嗯。
然后他后退一点,给秦以恒让路。
等秦以恒换完鞋,他立马把花束拿出来,放在秦以恒面前。
秦以恒一定会疑惑。
然后他就趁机说……
啊!怎么说啊?说什么啊?
好难。
“咚咚。”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接着蓉蓉推开门探了个脑袋。
楚义:“进来。”
蓉蓉嘿了声,拿着手机,进来把门关上。
蓉蓉:“我妈给我发了几张图片,老大你看看,喜欢哪个我妈妈现在就给你包,一会儿让店里的小妹送过来。”
楚义拉了条椅子给蓉蓉坐,蓉蓉打开手机图片:“我妈的意思是9朵,长长久久寓意好,包起来也好看,不大不小正合适,这边是搭配和包花的纸,看你喜欢哪个。”
蓉蓉说着翻图片,楚义就着看了一下,虽然每个看起来都不一样,但在楚义眼里,没什么区别。
“就这个吧。”楚义挑了个有眼缘的。
蓉蓉点头:“行。”
蓉蓉给妈妈发过去,站起来就想离开,但却被楚义拉住。
楚义把她又按回椅子上。
蓉蓉:“怎么了?还有事吗?”
楚义舔舔唇:“你和你男朋友,是谁先表的白?”
蓉蓉面露疑惑,但还是说:“我男朋友。”
楚义啊了声:“他怎么说的?”
蓉蓉笑了一下:“老大你问这个干什么?”
楚义:“好奇。”
蓉蓉:“我才不信,你怎么会好奇这种事。”
楚义重重点头:“真的是好奇。”
蓉蓉还是十分不信地看着楚义,接着缓缓说:“有次看完电影,他送我到我家楼下跟我说的。”
楚义将好奇进行到底:“怎么说的?”
蓉蓉:“说喜欢我,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楚义啊了一声:“好的。”
蓉蓉疑惑:“怎么了?”
楚义摇头:“没事了,你可以出去干活了。”
蓉蓉哼的一声:“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情况不同,无法借鉴,楚义还是只能自己想办法。
于是他想到了章凯。
巧的是,他这边手机才拿起来,章凯的电话竟然打了过来。
楚义接起来,笑着说:“你说多巧,我正想给你打电话。”
章凯唉了声,问:“你也要找我?”
“对,”楚义先退一步:“你先说。”
章凯:“是这样,我医院的朋友跟我说,今天你爸不在医院陪着了。”
楚义皱了皱眉:“什么?那一家子放过他了?”
章凯:“我朋友说不是,他说那一家子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要放过他,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让你小心一点。”
楚义:“好。”
两边安静了几秒,章凯才又问:“他最近有找你吗?”
“没有,”楚义想了想,又说:“不知道有没有,之前联系我的几个号码都被我拉黑了。”
“干得漂亮!”章凯说完问:“这事你告诉你老公了吗?”
楚义:“还没,他在出差也做不了什么,我等他明天回来再说。”
章凯叹了声:“真是闹心啊。”
楚义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章凯也笑一下:“我也没做什么,”章凯问:“你呢?你什么事?”
楚义顿了顿。
日子里极度让人不开心的事和极度让人开心的事突然就这么参杂在一起,够别扭的。
在说与不说中,楚义徘徊了几秒,还是决定告诉章凯。
他当初和秦以恒说,他不想提起陈建世,是因为不想把那个往事当作是他的。
既然如此,他觉得自己大可没必要因为陈建世烦太多的心,还打扰到他原本的生活。
楚义:“秦以恒不是晚上回来嘛,我买了束花。”
楚义还没说完,电话那边章凯立马哇哦了一声:“楚小义要和老公表白了哦。”
楚义笑起来:“对。”
章凯问:“怎么?想问问我该怎么说?”
楚义:“对。”
章凯乐得不行:“其实这种东西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我跟你说,等你们晚上情绪到了,你自然就什么都会了,我现在给你建议计划什么的,到时候肯定不会完全对上,甚至你晚上还会因为一直想着我的建议,打乱了你本来自然该做的事。”
楚义啊了声:“是吧。”
章凯:“是啊,不就一句我喜欢你,一整个晚上呢,你爱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说,都可以的,就冲你这害羞的劲儿,秦以恒不得喜欢死你。”
楚义笑起来:“什么玩意儿。”
被章凯这么一说,楚义突然觉得自己蠢蠢的。
楚义:“行吧,不说了,工作了。”
章凯那边哎哟一声:“加油哦楚小义。”
楚义笑:“谢啦,都谢谢。”
章凯:“多大点事。”
挂了电话后,楚义不再偷懒,认真开始工作。
没多久,蓉蓉的花送来进来,一起送进来的,还有蓉蓉暧昧的眼神。
花被好好摆放,不到一会儿,小小的办公室就都是这束花淡淡的花香。
楚义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并开始期待晚上。
因为有工作,时间并不是很煎熬。
五点二十三分,他收到了秦以恒已经到A市的消息。
再一个多小时,蓉蓉和小展工作结束向楚义道别,楚义算着时间再待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楚义从柜子里拿了一把伞,抱着花慢慢缓缓地锁上门。
雨比早上下的还要大一些,为了不让他的花淋到雨,楚义撩开自己的大衣,把一半的花束藏进去。
挑着雨水不太多的路,楚义不急不缓地朝停车的巷子走去。
周围劈劈啪啪的都是雨水打在伞上屋檐上的声音,他抬头看了眼前方的路,就把视线投在了脚上。
“小子!”
前方不远处突然一个叫唤,楚义听着抬起了头。
看到来人是谁,他顿时停住了脚。
“妈的,还敢躲我?啊?”
楚义顿时皱了眉,他看着没撑伞,已经淋了一身的陈建世,往后退一步:“干什么?”
“干什么?”
陈建世朝楚义走去,这一走他看到楚义手上的东西了:“哟,花啊。”
楚义把花往大衣里再塞一点:“你再走过来我报警了。”
陈建世吼道:“老子怕你不成!”
陈建世说完突然大步上前,眼看就要将楚义手中的花抢过去,楚义眼疾手快偏了一下。
陈建世没抢到花,气急败坏地骂:“妈的,有钱谈恋爱,没钱给老子!”
陈建世抡起拳头就朝楚义去,楚义往后退半步,在陈建世拳头过来前,抬脚朝他胸口狠狠踢去。
巷子中有个水洼,这会儿积满了水,陈建世被楚义一踢,后退几步,没稳住身体,不偏不倚栽进水洼里。
雨水四处飞溅,陈建世面目狰狞,朝楚义大吼一声。
“操!”
第72章
楚义是害怕的。
开车回去的路上,楚义的手一直在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
照着脑子里的路,他顺顺利利地把车开回了家。
时间才刚刚八点,楚义熄了火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才下车。
雨越下越大,他的头发湿透了,黏哒哒地贴在脸上。
从车库里出来,他先是看了眼天,再看看自己湿了的外套,才慢慢缓缓地走。
手指僵硬,按了很久的密码才把门打开。
屋内大灯开着,楚义站在门口朝里看了眼,见沙发上那个男人站起来,干干地从嗓子里发了个声:“你回来了。”
秦以恒很快走了过来,楚义赶紧把已经湿透的鞋换下,再咳一声,说:“我以为你晚上很迟才回家,不是要开会吗?”
秦以恒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怎么淋成这样?没带伞吗?”
楚义垂着头,很小声地应:“带了。”
他低着头,见秦以恒又朝他走了一步。
“你怎么了?把头抬起来。”
楚义手扶着鞋柜,缓缓地抬起头。
对上秦以恒眼睛的那一瞬间,楚义终于绷不住了,他鼻子一酸,弯下了嘴角,哽咽道:“秦以恒,我的花没了。”
秦以恒心里一揪,碰了一下楚义的外套,果然已经全湿了。
他把楚义外套脱了,并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楚义,把楚义抱了起来。
楚义看起来委屈极了,眉毛紧紧皱着,眼睛也红了,咬着下唇,好像为了不哭出来,硬鼓着嘴。
秦以恒小心地把楚义放在沙发上,把他的手握在手中。
“冷不冷?”秦以恒问。
楚义对秦以恒点头,从鼻腔发出声音:“嗯。”
秦以恒对着楚义的手哈了一口气,接着摸摸他的脸:“坐着等我一会儿。”
秦以恒把楚义身上的外套拢了一下,就转头离开。
身上属于秦以恒的温暖渐渐散发出来,楚义的身体不那么抖了些。
没多久,秦以恒就拿了一条毛巾和一杯开水走了过来。
“先喝一口。”
楚义把杯子接过来,等他把水喝下,秦以恒的毛巾就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义的双手捧着杯子,靠着开水的温度取暖。
秦以恒擦头发的动作很轻很柔,好像稍稍那么重一点,就会伤到他。
等楚义把手上的水全喝完,秦以恒把手巾一收,连同他的杯子一齐放在了桌上。
秦以恒摸了一下楚义的头发,在他面前蹲下来。
“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秦以恒把楚义的双手握住。
楚义不那么冷,也不那么委屈了,他长长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刚刚碰到陈建世了。”
秦以恒立马皱了眉。
楚义想了想改口:“不是碰到,他是特地来找我的。”
秦以恒:“要钱?”
楚义点头:“嗯,”楚义言简意赅:“他在B市把一个人给撞了,要赔钱,来跟我要,我不给,他就过来了。”
楚义说着又叹了声,就在这时,秦以恒好像看到了个什么。
他伸手过去,把楚义的头发撩开一些。
果然,楚义耳朵下面有一道很浅的伤痕,血迹已经干涸。
秦以恒眉头更紧了,他问楚义:“这里怎么了?”
楚义顺着秦以恒的手摸了一下,好像不太知道这里有伤:“什么?”
秦以恒:“划破了。”
楚义想了想:“应该是被花枝划的。”
秦以恒:“花枝?”
楚义委屈的表情又出现了:“秦以恒,我给你买了花,被陈建世弄坏了。”
秦以恒消化了好一会儿:“什么?”
楚义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告诉秦以恒。
他把陈建世推到在地时候,陈建世吼了一声立马站起来,楚义手上有一把伞不方便,陈建世像条疯狗猛的朝他扑过来,扔了他的伞,还把他的花夺了过去。
“打架了?”秦以恒抓住重点。
楚义点头又摇头:“不算打,他被我踢了一脚,我们推了几下。”
秦以恒手紧了紧:“他伤到你了吗?”
楚义摇头:“没有,最后我把他推开,赶紧开车跑了。”
秦以恒盯着楚义的眼睛看了几秒,又把视线投到楚义耳朵下面的伤上。
“我知道了,”秦以恒声音很沉,他拍拍楚义的肩:“上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楚义点头:“嗯。”
秦以恒坚持把楚义抱上楼,因为秦以恒看起来情绪不太好,楚义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很累,也很需要秦以恒的怀抱。
刚刚陈建世狰狞的脸和不堪入耳的骂语,还时不时地出现在脑子里。
等他进了浴室,秦以恒立马拿起手机,给许敬打了电话。
秦以恒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浮现一丝后悔的情绪。
几天前楚义跟他说陈建世时,他就应该立马展开调查的,不应该有等到回A市在处理的想法。
想着楚义只身一人,在这么大的雨中和一个男人在巷子里打架,秦以恒就心疼得不行。
楚义肯定很害怕,那是小时候打过他伤过他的人啊。
“秦总。”许敬那边把电话接了起来。
秦以恒:“查一下楚义的父亲,陈建世,尽快给我。”
许敬:“好的。”
秦以恒:“找几个保镖去楚义妈妈的小区,多找几个,他姨姨和外婆也在那个小区。”
许敬:“好。”
秦以恒:“陈建世现在应该在楚义工作室附近,你找个人盯着他。”
许敬:“好。”
秦以恒:“约一下我的律师,叫他明早来公司。”
许敬:“好。”
没多久,浴室那边就传来了动静,秦以恒回过神来,把手中握了很久的手机收了起来,朝浴室去。
楚义站在门口没动,等秦以恒走过来,他张开了手,挂在秦以恒的肩上。
秦以恒顺势把楚义抱起来。
楚义:“秦以恒,我有点累。”
秦以恒抱着楚义朝床上走:“累了就睡吧。”
楚义懒懒地应:“嗯。”
秦以恒把楚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才起来一点,就被楚义抓住了手。
楚义:“你去哪里?”
秦以恒:“洗澡。”
楚义:“先陪我躺一会儿。”
秦以恒:“好。”
很快,秦以恒脱掉外衣和裤子,也躺了进去。
楚义直接滚进秦以恒的怀里。
楚义今晚有点虚弱。
大概是秦以恒太温柔了,楚义完全抵抗不了,加上刚才以上的事,楚义提不起任何力气。
“秦以恒。”躺了一会儿,楚义叫了一声。
秦以恒:“嗯。”
楚义:“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
秦以恒:“好。”
楚义:“我从没和别人说过,谁都没说过。”
秦以恒:“嗯。”
楚义把脑袋低下来,缓缓地说。
“小时候我爸妈经常吵架,一吵架就会打起来,我妈妈总是占下风。”
“我爸总在骂我妈,骂她没用,有时候连我也一起骂,说我们母子俩都没用。”
“小学时我成绩很不好,我爸爸他就不开心,经常说一些白养我的话。”
大概是时隔太久,楚义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断断续续的,也连不起来。
每讲一句,秦以恒就应一声嗯,接着一下一下摸他的脑袋。
“我那时候很自卑,我不优秀,我爸工作应酬还把我带在身边,教我怎么看别人眼色,教我怎么讨好别人。”
“后来大了些,我听别人说我爸外面有女人,我去问他,他说没有。”
“到初中,我爸变得更凶了。”
“我那时候没接触过其他人的家庭,因为我家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所以那时的我还以为,每个人的家都是这样的,每个人的爸爸都会打妈妈。”
“后来我才发现不是的,我有好多同学,他们的家庭都很温馨,他们的爸妈都很恩爱,他们吵架不会动手,爸爸从不会打妈妈。”
“我甚至有了阴影,一旦在楼下听到有争吵的声音,我都很害怕,都会觉得是我家传出来的,我爸又在骂人了。”
“我妈妈是很传统的女人,她的概念里家很重要,离婚这种事更是不可能,所以我那时劝她离婚,被她骂了一顿。”
“她骂完我就哭了,我也哭,我跟她讲道理,我求她不要再这么委屈自己了。”
“后来因为我,我妈终于肯和我爸离婚,我们搬到A那天晚上,一整夜睡不着,她抱着我说对不起我,跟我说,小义,我们以后怎么办?”
楚义说完这些颤了颤,好像再讲两句就会哭出来。
秦以恒知道他很难受,他把楚义抱得更紧了些,吻吻他的额头:“不说了,你不是说困了吗?”
楚义闭着眼睛,在秦以恒胸口埋了很久,才嗯一声:“困了。”
秦以恒拍拍他的背:“困了就去睡吧。”
楚义:“嗯。”
不到一分钟,楚义突然又动了动:“秦以恒,你不要可怜我。”
秦以恒:“我不会。”
楚义声音闷闷的:“那我睡了,你去洗澡吧。”
秦以恒:“好。”
这下楚义是真的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的。
有秦以恒在身边,他感到很安全,也很放心,好像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也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楚义睡着后没多久,秦以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大概是被铃声吵到,楚义的身子抖了抖。
秦以恒连忙把手机声音关了,很轻地拍了两下楚义的背,让楚义继续安稳地睡觉。
许敬的电话到最后没人接,自动挂断。
秦以恒又抱了楚义几分钟,才慢慢把他放到床上,等他离开一点,他才发现,楚义的手刚才一直抓着他的衣角。
秦以恒没有立马扯开,而是看着楚义的手很久,才握上去。
楚义抓着的力道不大,轻轻一扯,衣服就和他分开了。
秦以恒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吻,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
把卧室门关上后,秦以恒把电话回拨了回去。
“秦总,”那边很快接起来,并说:“刚才陈建世拿油漆泼楚先生工作室的门,被我们的人拦下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秦以恒问:“他还在那边?”
许敬:“在的。”
秦以恒:“我现在过去。”
许敬:“好,我和小陈过去接您。”
秦以恒挂断电话后重新回到卧室,他先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给他拉了一下被子,接着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从里头拿出一套楚义平常穿的衣服。
风衣休闲裤,平常楚义喜欢穿宽松的衣裤,在秦以恒身上倒也不是很别扭。
他下去时,小陈和许敬已经到了。
他不急着走,而是从小仓库里,找了个不是很值钱的小花瓶。
学着平常楚义的样子,他把风衣帽子戴上,把花瓶拿到外边的水池,砰的一声,敲碎。
因为这身装扮,上车后,小陈和许敬多看了他几眼。
然后许敬才把视线放在秦以恒的手上。
许敬顿了顿:“秦总,您这是?”
秦以恒:“放心,不乱来。”
许敬点头,回头和小陈对视一眼。
外头的雨下得更大了,没多久,小陈就把车开到工作室。
停的刚刚好,车灯正好照在陈建世狼狈不堪的脸上。
许敬撑着伞给秦以恒开门,秦以恒从车上下来,对许敬摆手。
许敬看了眼秦以恒还带着的帽子,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把伞收起来。
巷子口脏乱不堪,地上全是红色的油漆,空气中也弥漫着浓浓的油漆味。
秦以恒嫌弃地皱了皱眉,接着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陈建世面前。
陈建世动了一下,但立马被左右两个人用力按住。
“你,你,你谁啊?你,你干什么?”陈建世声音颤抖,仰头看秦以恒。
秦以恒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缓缓地蹲了下来,蹲在陈建世面前。
“陈建世。”秦以恒声音沉沉地叫他的名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接着,他抬起手,把手里的花瓶碎片放在陈建世的下巴上,用力一挑。
陈建世被迫扬起头,身体也颤抖起来。
“你你你你,你谁啊!”
秦以恒盯着陈建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是楚义。”
第73章
寒冷的冬夜,雨愈来愈大。
A市某巷子,稀稀落落地站着许多人,另外有个衣服破旧不堪的男人正被两个黑西装男人压着手,以一个低姿态者的姿势跪在地上。
陈建世颤抖地喘着气,雨水溅到他的眼睛里,他想努力甩头,看清眼前的男人,但只要他稍稍一动弹,他就会被钳制得更紧。
“你,你是楚义的什么人?”陈建世问。
秦以恒盯着陈建世的眼睛,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歪了一下脑袋,把目光移到了陈建世的耳朵下方。
“你把他弄伤了。”
秦以恒声音很低,说完这话,他把手上的碎片对准陈建世耳朵下方那块。
楚义刚才受伤的神情突然浮现在他脑中,秦以恒一皱眉,猛地把花瓶碎片扎进去。
“啊!”
陈建世大叫起来,于此同时,他身上钳制的力道更重了。
“妈的,我草他妈,我操!”
不长不短,正好对上楚伤疤义的长度,秦以恒就收手。
陈建世大吼起来:“你是那个小子的男朋友对不对,我是他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放开我!你大逆不道!你们大逆不道!”
秦以恒轻轻笑一声,对陈建世说:“请个律师吧。”
话音落,秦以恒拿起碎片,重重往下一扎。
“啊!”
……
秦以恒从巷子里出来,许敬立马上前,并递了一张纸。
秦以恒接过来擦掉手上的血迹:“把油漆处理一下,好脏。”
许敬:“好。”
秦以恒看了眼楚义工作室的门:“回家。”
许敬:“好。”
秦以恒这一趟没花多少时间,回来时楚义的睡姿都没有变过。
他把衣服换下来,快速去浴室洗澡并上了床。
睡梦中的楚义好似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他才刚躺进去,楚义就黏了过来。
秦以恒先是摸摸楚义的头发,再摸了摸楚义耳朵下面的伤疤,才抱着他,一起睡去。
秦以恒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他担心楚义突然醒来。
楚义这一夜睡得也很不好,他梦到许多事。
梦到了小时候,也梦到了秦以恒。
断断续续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来自现实生活中的闹钟响了起来,楚义脑袋沉沉的,睁开眼睛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秦以恒绕过他,从他的床头边拿起手机,关掉声音。
楚义嗓子很干,发不出声音来。
秦以恒把手机放回去,不经意间摸到楚义的脸。
“这么烫。”
秦以恒瞬间清醒,他摸了摸楚义的额头,也很烫。
楚义低低发出一声嗯,听起来很不舒服。
秦以恒:“你好像发烧了,我去拿体温计。”
楚义昏昏沉沉:“嗯。”
体温计就在卧室,没多久秦以恒就回来了,他把外壳拆了,在楚义耳朵里滴了一下。
秦以恒眉头紧紧的:“烧了,37度8。”
楚义闭着眼睛:“嗯。”
秦以恒看了眼时间,俯下身,摸摸楚义的额头,小声道:“我出去给你买药,你再睡一会儿,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楚义:“嗯。”
秦以恒离开后,卧室又安静了下来。
楚义翻了个身,摸到自己的手机。
昨天他很早就睡了,算来已经睡了将近十个多小时。
在工作室群里发条没法上班的消息,又问小展有没有在门口看见他爸,小展说了没有,楚义才放心地把手机收起来。
又躺了一会儿,秦以恒就回来了。
楚义睁开眼睛,见秦以恒走过来,把两个袋子放在一旁的桌上。
秦以恒:“买了粥,你去洗洗,吃了粥再吃药。”
楚义扶着床坐起来。
秦以恒又问:“走得动吗?”
楚义笑了笑:“没那么严重。”
虽然这么说了,但楚义一整个洗漱的过程,秦以恒都在门口看着他。
楚义把脸洗了之后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张开手,挂住秦以恒的脖子,抱了他好长一会儿。
秦以恒还没刮的胡子蹭得他脖子好痒,但他舍不得离开。
楚义:“你几点去上班啊?”
秦以恒:“不上了,在家陪你。”
楚义闷闷地笑起来:“低烧而已。”
秦以恒坚持:“陪你。”
秦以恒帮楚义把粥弄好才去洗漱,等秦以恒出来,楚义已经吃了大半。
楚义看着秦以恒,说:“你胡子长得好快啊,没多久就特别扎人。”
秦以恒笑了笑:“我记得你是喜欢我扎你的。”
楚义低下头:“是啦是啦。”
吃完粥,秦以恒盯着楚义把退烧药吃下,再盯着他躺回床上。
楚义:“今天一天就这么躺着啊?”
秦以恒把平板递过去:“看点电视。”
楚义:“你呢。”
秦以恒看了眼时间,再看楚义。
秦以恒:“九点半我的律师会来家里。”
楚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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