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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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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于突然,第一排的观众齐声惊呼,并一齐往后倒。
  同步的,站在废墟上的男主一大喊一声:“阿庆,低头。”
  被喊阿庆的是男二,他正站在舞台边上。
  阿庆收到男主一的信号立马蹲下了身子,就在这时,男主一手上的手枪朝观众席飞了过来。
  这个互动比烟还成功,楚义仿佛身临其中,枪到眼前,他还躲了一下。
  但可惜的是,秦以恒又看手机了,没机会体会这么惊险的一幕。
  台上又混乱了起来,楚义往秦以恒那边靠了点,问:“还没好吗?”
  秦以恒手指在手机上操作,转发邮件,接着他关掉声音收进口袋:“好了。”
  男主一又大喊一声,楚义看过去,见他手里又拿了一支手枪。
  楚义有经验了,他想着秦以恒还没见识过,所以在手枪过来的那刹那,楚义连忙用手肘捅秦以恒:“快看快看。”
  手枪上面吊着绳,再加上声音和投影的效果,xiu的一声就飞过来了。
  楚义转头看秦以恒,却见他毫不慌张地看着手枪,静静地看着它从脑袋上飞过。
  楚义:“……”
  这么索然无味的吗。
  楚义回过神来,他看见前一排的一对情侣吓得不轻,身材较小的那位男生已经被较大的那位男生拥入怀中。
  “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不怕。”
  大男生轻轻拍着小男生的肩,安慰他。
  楚义扬了一下眉,继续看剧。
  这一幕,楚义看见了,秦以恒自然也看见了。
  正巧他的角度能看见小男生委委屈屈的表情对着大男生撅嘴,而大男生一边安慰,一边吻小男生的额头。
  秦以恒不自禁站头,盯了一眼楚义的唇,而后再抬眼,盯楚义的额头。
  “刚刚是什么飞过来?”秦以恒小声问。
  “枪,”楚义解释:“戏台子上摆放的手枪。”
  秦以恒看了眼台上,又问:“还有吗?”
  楚义摇头:“没有了吧,已经下一幕了,戏院的场景都清了。”
  秦以恒再问:“你害怕吗?”
  楚义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怕的。”
  秦以恒又看了眼楚义的额头,才把视线又投回舞台。
  也是,这有什么好怕的。
  接下来台上的画风就变了许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走情爱线了。
  因为两位男主都要上战场的缘故,两家人决定先让两人成婚。
  婚礼喜庆极了,像是要表达外面的世道有多乱,我们就要办得多热闹似的,风俗一样没少,闹闹腾腾地入洞房。
  就在楚义觉得这一幕在这里就该结束时,主人公的房间窗子突然亮了起来。
  接着白色幕布上倒映着两个人的影子。
  观众顿时又发出了一声惊呼。
  和前面惊呼不一样,这声惊呼更像是起哄。
  哇哦。
  楚义心里也哇哦一声。
  尺度这么大啊。
  虽然只是剪影,但足够让人浮想联翩,前面那对刚刚说不怕不怕的大男生,此刻又把他的小男友抱了起来,并捂住了他的眼睛。
  楚义看看他们,再看看台上,最后不自禁地转头看秦以恒。
  很巧的,秦以恒也转头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秦以恒问楚义:“你能看吗?”
  楚义:“我成年了。”
  秦以恒:“说的对。”
  这段不明不白尴里尴尬的对话结束后,两人又同时把视线投向了白幕。
  主人公们,还在做。
  周围天杀的还有打鼓声,一下一下的。
  真是,刺激呢。
  过了几秒,秦以恒又开口了。
  他说:“这是什么姿势?”
  楚义看着台上陌生的体位,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不知道。”
  秦以恒问楚义:“想试吗?”
  虽然秦以恒说的话只有楚义能听到,但楚义还是担心的很。
  就像你戴着耳机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总担心耳机漏音,是一样的道理。
  秦以恒这话,在他这里,就仿佛拿着喇叭在广播。
  楚义,你想用这个体位和我做爱吗!
  楚义喉咙干到不行,羞到完全不知道怎么说话。
  秦以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楚义回答,自己就把话接了。
  秦以恒:“我想试试。”
  楚义:“……”
  秦以恒:“看起来不错。”
  楚义:“……”
  秦以恒:“晚上试试?”
  楚义:“……”
  哥哥你不要再说话了。
  楚义往后缩了缩,更小声地回了句:“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段刺激的片段终于过去,而楚义刚刚被说凉的手,也渐渐热了起来。
  接下来的剧情就非常正能量了。
  情爱少了,情怀多了。
  热烈,澎湃,慷慨激昂。
  最后,两位主角也得到了美好的结局。
  完美落幕,最后主角们和配角们牵手对观众们鞠躬,观众席给他们激烈的掌声。
  这段一个半小时的情缘,就这样结束了。
  从剧院里出来时,楚义仰头伸了个懒腰。
  秦以恒叫车的同时,问楚义:“累吗?”
  楚义摇头:“还好。”
  关于接下来的行程,楚义没问,秦以恒也不说。
  明明现在才八点过一刻,但两人心照不宣,已经默认没有安排了。
  这种默契现在特别挠楚义的心。
  特别是还看了话剧洞房的那几幕。
  自从和秦以恒结婚,楚义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变了。
  他以前对床上的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清心寡欲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现在能肯定了,他不是。
  他有欲有求,欲的是秦以恒,求的是秦以恒,不仅晚上思念,还白日宣淫。
  甚至现在秦以恒在身边,他都能浮想翩翩。
  脑子里全是刚才剪影的画面。
  上车前,他还稍作挣扎一下,他安慰自己,刚才没有问没有安排晚上的活动,是因为秦以恒昨天睡得晚今天起得早,他关心自己的丈夫,想让他早点回去睡觉,明天还要工作,早睡有精神。
  但上车后,秦以恒一靠近他,他的自我安慰就完全被打破。
  他不是,他下贱,他想要秦以恒的身体。
  现在立刻马上。
  没错,他现在就是一个色胚。
  他变了。
  八点多的城市终于不那么堵了些,不过十分钟,车就停在了酒店楼下。
  两人下车,一齐到楼上,出了电梯,再拐个弯,楚义看到在房间门口等待的许敬。
  许敬手上拿了几个袋子,他看见秦以恒和楚义,连忙笑着走过来,把袋子递给秦以恒。
  许敬:“秦总,您要的东西。”
  秦以恒点头接过。
  许敬恭敬:“秦总楚先生晚上早点休息,有事再打电话给我。”
  秦以恒:“好。”
  楚义对许敬摆手再见:“你也早点休息。”
  许敬:“好。”
  秦以恒拿房卡开门,把手上的袋子递给楚义。
  楚义接过来:“什么?”
  秦以恒:“明天的场合最好穿西装,给你买的。”
  楚义哦了声。
  两人进了客厅,楚义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是我的尺寸吗?”
  秦以恒点头:“是。”
  楚义:“你知道我的尺寸啊。”
  秦以恒:“量过。”
  楚义疑惑:“什么时候量的?”
  “昨晚,”秦以恒说:“用手量的。”
  楚义低下头哦了一声。
  他完蛋了,现在听秦以恒说什么都觉得怪怪的。
  他心里咳了咳:“用手量哪里会准。”
  秦以恒扬了一下下巴:“你试试。”
  许敬给了好几个袋子,衣服裤子鞋子衬衫全都有,另外还有一个小袋子。
  楚义本以为小袋子是装领带的,但刚才把西装拿出来时,领带是放在西装袋子里的。
  楚义好奇起来,把单独放的袋子拿过来。
  很熟悉的小袋子,等他正经拿在手上,才想起来这份熟悉感来自哪里。
  “嗯?”楚义把袋子里的盒子拿出来,放在秦以恒面前:“领带夹?”
  秦以恒把喝完的水放下:“嗯。”
  楚义:“你怎么也给我买这个。”
  秦以恒说:“我明天会戴上,你也戴。”
  楚义开心:“好吧。”
  说着楚义就把盒子打开了。
  “啊?”楚义从里头把领带夹拿了出来,表情疑惑看着秦以恒。
  他手上的领带夹,和他昨天送秦以恒的一模一样。
  秦以恒点了一下头:“我们戴一样的。”
  楚义先是笑了一下,接着站在秦以恒的角度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又笑了一下。
  是的,他们是伴侣,他们是应该戴一对的东西。
  把领带夹抓在手上,拿起剩下的袋子,朝卧室去:“我去试试。”
  说完他就消失在卧室和客厅的走廊里。
  大概是对爱情不太敏感,导致每次这种事都后知后觉,等离开客厅,楚义的神经细胞才渐渐跳跃起来。
  才渐渐体会到秦以恒一定要和他戴一样东西这事,是怎么样的甜味。
  楚义想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举起手上的领带夹在灯下晃了晃。
  这个领带夹真是越看越好看。
  一个表示是特别的领带夹,两个就表示,是情侣领带夹了啊。
  楚义把领带夹收回来,接着放在唇边,长长吻了一口。
  但楚义不知道的是,走廊尽头靠近客厅这边有块墙,墙因为过于平滑,导致夜里看起来和一面铜色镜子无异。
  所以他所有的动作,举起领带夹,甚至还蹦了一下,最后亲吻手上的东西,笑意到眼角的表情,全被秦以恒看在眼里。
  墙那边的秦以恒摸了一下手边的杯子,歪了一下脑袋。
  很明显的,楚义是在开心。
  也很明显的,楚义的开心特意避开了他。
  在楚义打开卧室的门前,秦以恒叫住了他。
  “楚义。”
  秦以恒看到铜镜里的楚义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一道墙,秦以恒说:“过来。”


第65章 
  楚义拎着几个袋子又重新回到了客厅。
  他不知道秦以恒叫他回去干什么,只是觉得秦以恒的表情怪怪的。
  好像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秦以恒把杯子往里挪了一些,接着把楚义手上的袋子都接了过来,放在桌上。
  楚义疑惑:“怎么了?”
  秦以恒搂着楚义的腰,半推半扶,让他坐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接着秦以恒把双手分别放在楚义的两个膝盖上,朝前走了点。
  楚义眨了一下眼睛,有点慌:“我,我们,现在吗?我还,还没洗呢。”
  秦以恒屈起手指,轻轻在楚义的额头上敲一下:“不是。”
  楚义:“……哦。”
  楚义问:“怎么了?”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的手:“摊开。”
  楚义把手抬起来,摊开,也低头看他手心上的东西:“领带夹,怎么了?”
  秦以恒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义,又靠近一点,问:“你刚刚对它做了什么?”
  楚义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秦以恒下巴朝墙壁那边扬了一下,楚义顺着秦以恒的目光看。
  楚义愣愣的表情告诉秦以恒,他还是不明白。
  于是乎,秦以恒提醒:“又蹦又跳又亲,我看见了。”
  楚义:“……”
  楚义:“……”
  楚义:“……”
  这个角度视线确实好,确实走廊上,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这他妈……
  楚义扭着头看那面墙,久久不能平静。
  脑袋也久久无法转回来。
  不过秦以恒帮他了。
  秦以恒捏住他的下巴,硬把他的头扭回来。
  楚义又羞又尴尬,为了不让秦以恒看见他的表情,转回来的同时,楚义立马低头扑进秦以恒的怀里。
  秦以恒顿时发出了很大声的笑。
  楚义想整个人都热了。
  能感知的,脸红到了身体里。
  他仿佛听到了秦以恒的嘲笑。
  原来你是这样的楚义啊。
  看不出来啊。
  怎么呢?
  楚义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肩膀被握住,感觉秦以恒就要使力拉开他,楚义立马抓住秦以恒的外套:“不要不要,让我趴一会儿。”
  秦以恒笑,松开手:“好。”
  楚义闭上了双眼。
  刚才那些举动都是下意识做的,可能想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放飞自我,也很浮夸,并且做完就忘。
  现在他认真回想,刚才到底都干了什么?
  怎么就被秦以恒看到了呢?
  缓的这一会儿,秦以恒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后脑勺,玩他的头发。
  楚义呼吸渐渐平稳,并告诉自己,事已至此,除了接受这份尴尬,没有其他办法。
  “秦以恒。”楚义声音闷闷的。
  秦以恒应他:“嗯。”
  楚义:“你不笑我我就起来。”
  秦以恒一边笑,一边说:“不笑你。”
  楚义:“……”
  算了。
  他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
  不管脸还红不红,这么趴着终究不是办法。
  而且秦以恒看过多少次他脸红,秦以恒肯定习惯了,给他面子不说而已。
  楚义把头抬了起来,一副赴死的表情看着秦以恒。
  说好不笑的秦以恒,很不克制地笑了起来。
  楚义蔫了:“就知道你要笑。”
  秦以恒咳了咳,收敛一些:“不笑了。”
  楚义垂头丧气。
  秦以恒顺顺他的脑袋,问:“所以你在高兴什么?”
  事已至此,楚义干脆都交代了:“你送我领带夹我很高兴,能和你戴一样的东西很高兴。”
  行了吧打破沙锅秦先生。
  秦以恒无奈笑起来,捏捏楚义的后脖子:“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楚义很难受:“好丢人啊。”
  秦以恒说:“不丢人。”
  楚义完全没被安慰。
  秦以恒又问:“那为什么不表现给我看?自己偷偷高兴?”
  楚义噎了噎。
  问的好!
  楚义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摇头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两人都沉默了。
  “看着我的眼睛。”几秒后,秦以恒开对楚义说。
  楚义抬了一下眼。
  秦以恒:“坐直。”
  楚义听话坐直。
  秦以恒又重新把手放在楚义的膝盖上,盯着楚义的眼睛:“听话吗?”
  秦以恒突然认真起来,楚义立马点头:“听。”
  秦以恒说:“我对你做的事,喜欢,不喜欢或是讨厌,都要表现给我看,不能藏着,不能自己偷偷开心,偷偷厌恶。”
  秦以恒停了一下,是给楚义表态的时间。
  楚义点头:“好。”
  秦以恒:“人是感官动物,我需要通过你的表情来判断你的喜怒哀乐,你藏着掖着,我很容易判断失误,明白吗?”
  楚义垂眸:“知道了。”
  楚义的声音很低,而秦以恒发现,他说着说着,楚义的嘴好像撅了起来。
  秦以恒偏了一下脑袋。
  不像刚才剧院里的那个小男生,楚义撅得不太明显,稍不留神,就不会注意到。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
  他觉得楚义在委屈。
  好像心尖上有一根线,突然被楚义拉了一下。
  秦以恒不知道是痒还是在疼,楚义这样,他有点闷闷的。
  他扣了一下楚义的脑袋,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一个吻。
  楚义这才抬头看秦以恒。
  他听秦以恒问:“怎么了?突然不开心?”
  楚义重重吸了一口空气,再缓缓吐出来。
  他忽然把后面的帽子戴了起来,指着秦以恒说:“你好凶。”
  秦以恒顿了顿:“我凶?”
  楚义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刚才还没缓过尴尬的劲儿,就马上被秦以恒批评了,秦以恒一本正经的,搞得他整个人有点懵。
  明明他没有错,却突然被训斥,当然委屈了。
  不过楚义自我消化能力向来好,没一会儿他就缓过来了。
  他犹豫了半秒,直接把手搭在秦以恒的肩上,把秦以恒抱住。
  靠着秦以恒的耳朵,他小声说:“你以后讲道理能不能温柔一点。”
  秦以恒又顿了顿。
  继而他想到,确实有人说过他不好相处。
  距离感。
  高冷。
  不敢靠近。
  很吓人。
  ……
  许多词一下子蹦进了他的脑子里。
  秦以恒回抱楚义,很抱歉:“对不起,我反思。”
  楚义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既然这事摆上台面了,秦以恒态度还不错,楚义就不客气起来:“不止今天,好多次了。”
  秦以恒点头:“我改。”
  楚义开心笑起来。
  秦以恒不再缠着楚义,放他去洗澡。
  而在楚义洗澡的过程中,秦以恒拿出手机,开始认真查询温柔。
  什么是温柔。
  温柔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做一个温柔的人。
  ……
  查了很多,看了很多。
  原来楚义喜欢这样的。
  简单。
  等楚义出来,秦以恒也进了浴室。
  为了不再发生昨天晚上发呆只等着宠幸的尴尬,楚义这次上床拿了手机,并愉快地刷了起来。
  可刷着刷着,他就发起了呆。
  呆着呆着,渐渐思考了起来。
  事情好像渐渐不对。
  不,应该说,事情渐渐对了。
  没多久,秦以恒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楚义这才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然后他看到秦以恒喝了半杯水,然后他看到秦以恒绕了半个床,然后秦以恒在他身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才不到十点。
  他们有很多时间。
  长夜漫漫。
  楚义想着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手才刚收回来,整个人就被秦以恒拉了过去。
  什么话都没说,秦以恒直接低头拿鼻尖蹭楚义的脖子。
  楚义被闹得很痒,很快就受不了笑了起来。
  “啊哈哈,秦以恒。”楚义推他。
  秦以恒抬起头来,两人对视了半秒,秦以恒就低下头。
  他没有直奔楚义的唇,而是先轻轻碰了一下楚义的额头,接着把吻落在楚义的眉心上,最后点了点鼻尖,才缓缓下滑,吻住楚义的唇。
  秦以恒没有一直贴着,而是亲一下,停一下,楚义睁着眼看着,秦以恒也睁着眼。
  秦以恒直直盯着楚义的唇,一下一下看似有节奏,但其实没节奏地亲着。
  就好像楚义的唇上抹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每亲一下,都能尝到不同的甜味。
  所以秦以恒亲得又认真,又温柔。
  对,是温柔。
  像是不温柔,就会错过某样甜味似的。
  奶油在温度高的环境里会慢慢变软,慢慢融化。
  奶油化了,奶油里包着的水果和里头的蛋糕心就完美呈现了出来,可供就餐者进行新一轮的品尝。
  没有任何味道的奶油,渐渐发硬的水果,却比尝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软软糯糯,迷迷糊糊。
  被子又被踢到了床下,秦以恒拉着楚义,开始完成脑袋里关于话剧白幕后的第一个印象动作。
  几小时前的那个鼓好像被搬到了卧室里。
  跟着节奏,鼓声一下一下地在四周回响。
  敲得楚义的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
  秦以恒的鼓声很慢,比以往慢了许多。
  楚义被悬在半空中,手胡乱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他大口呼吸,嘴里不断叫着秦以恒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以恒终于听明白了他的呼声,放开了他,让他躺回去。
  楚义手软软地搭着秦以恒的肩,用着比刚才还更委屈的表情,看着秦以恒。
  秦以恒问:“怎么了?”
  楚义不知道要怎么诉说自己的请求。
  他想大概是前面讨论了温柔,刺激了秦以恒。
  这一趟,秦以恒慢到折磨死人。
  见楚义半天不说话,皱着眉头还瘪着嘴。
  秦以恒声音低了点,温柔一问:“怎么了宝宝?”
  楚义:“我,你……”
  秦以恒低头看着楚义,耐心等着。
  楚义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他咬牙一阵,声音突然大了:“秦以恒你凶一点。”
  秦以恒看着楚义的表情,顿了半秒才明白楚义说的是什么。
  他低低笑一声,靠近楚义的耳朵:“是谁要我温柔的?”
  楚义很难受:“是我。”
  秦以恒长长啊了一声:“现在不要了?”
  楚义摇头:“不要了,你快一点,凶我,快,点。”


第66章 
  秦以恒体会到这种时候调戏楚义的快乐了。
  楚义害羞他是知道的。
  楚义很听话他也是知道的。
  大概是怕秦以恒生气,怕他不开心,楚义对他向来都是,问了就会答,想要了就会说,并且从不说假话。
  太乖太可爱了。
  一次之后,楚义身体短暂性的全身无力。
  秦以恒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腕,上下晃了晃。
  楚义软软的手也随着上下晃了晃。
  本来闭着眼睛的楚义,被秦以恒这么一晃,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虚弱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重新把眼睛闭上。
  秦以恒不玩他的手了,他精准地找到楚义的小蜗牛,用手指压了一下。
  楚义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秦以恒问:“这是胎记还是伤疤?”
  楚义:“伤疤。”
  秦以恒很轻地用指腹揉了揉:“怎么来的?”
  楚义说:“玻璃扎的。”
  秦以恒好奇:“小时候调皮了?”
  楚义突然抬起头看秦以恒,然后很轻地摇脑袋:“不是,我爸弄的,用碎了的花瓶扎的。”
  秦以恒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楚义的这段叙述颠覆了他的想象,让他顿时不舒服了起来,眉头也紧了。
  “没事,”楚义见秦以恒一脸担心,笑起来:“多久的事了,初中,初三吧,十几年了。”
  秦以恒看似不会安慰,但又想做点什么,最后只能把楚义搂紧。
  楚义又笑了一下:“真的没事,你不用这样。”
  秦以恒用唇轻轻贴了一下楚义的额头:“流了很多血吧?”
  楚义摇头:“不知道,应该吧。”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一切都很乱,妈妈的伤比他重多了,去完医院最后还去了警局,腿上的这个伤,他根本顾不得,只随便处理了一下。
  毕竟只是流血而已,他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比这个伤要疼。
  秦以恒抱得他更紧了。
  楚义顺势钻进秦以恒的怀里,轻轻叹一声气。
  “秦以恒,我其实不太喜欢别人安慰我,这样会显得我更可怜。”
  秦以恒拍拍他的脑袋:“你不可怜。”
  楚义点头:“我已经不可怜很久了,我爸妈离了婚,我和我妈搬来A市之后,我过得很好,非常好。”
  秦以恒拍拍楚义的脑袋:“你爸没再和你们联系了吧?”
  楚义听着一顿。
  秦以恒立马发现楚义的不对劲,他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低头看着楚义:“怎么不说话?”
  楚义看起来不太开心:“之前一直都没有联系的,但是今年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来A市找我。”
  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离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找你干什么?”
  楚义叹了一声,有些难以启齿:“要钱,说他年纪大了,要赡养费。”
  秦以恒:“你给了?”
  “给了,”楚义叹一声,小声道:“他说不给他就要找我妈。”
  秦以恒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义:“我问过我学过法朋友,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朋友说这种情况我怎么样都是不利的一方,很不好处理。”
  楚义叹了声。
  一直以来,楚义都不是很想提到陈建世,只要他不想起这个人,他就可以当那个往事不是他的,他没有这个父亲。
  除了有这个父亲,楚义基本能称得上顺风顺水快快乐乐。
  “他现在在哪?”秦以恒又问。
  楚义摇头:“不知道,按理来说应该在B市。”
  楚义根本不想多问他的事。
  聊到了陈建世,楚义的心情就变得不是很好。
  他摇摇头,搂住秦以恒的脖子,下巴贴住秦以恒的肩:“不说这个了,你也不用想着安慰我,我没事的,不要说了,不说了。”
  秦以恒长长吸气,再缓缓呼出来。
  说了不用安慰,但秦以恒表现的并不是这样。
  他的手和唇都渐渐疼惜起来,楚义能感受到的,特别是小蜗牛那一块。
  从前秦以恒对那只蜗牛有多凶残,今天对那只蜗牛就有多温柔。
  光是一只蜗牛,楚义就快被秦以恒撩死。
  他其实想告诉秦以恒不用这样的,他真的没事。
  但秦以恒亲着亲着,他就不想说了。
  再多一点吧,他想要。
  结束了蜗牛,秦以恒又回到蛋糕本体上。
  新的一轮进攻就要开始。
  这一轮,秦以恒不知道从抽了一条领带出来,还有楚义送给他的领带夹。
  秦以恒把楚义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咬着领带,绕一圈,最后却不绑,只用领带夹夹住。
  秦以恒说:“不能松不能掉不能弄坏。”
  他说完,就把楚义的手扣在了楚义的脑袋上。
  信守承诺秦先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白幕后面的没玩过的,全玩了一遍。
  楚义这过程还要分心关照他手腕上的领带,以及宝贵的领带夹。
  这次秦以恒如愿的,非常凶。
  凶完了之后再给楚义一点糖,温柔地吻吻他的唇。
  ……
  凌晨两点,楚义突然清醒过来。
  而他醒过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的领带夹是否安好。
  秦以恒还没睡,大概是去了浴室,卧室灯亮着,那边有水声。
  楚义爬了一下,在秦以恒床头那边看到了领带和领带夹。
  他再爬过去一点,把两样东西都拿了起来。
  领带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但领带夹完好。
  楚义再重新爬回去,没多久,秦以恒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睡醒了?”秦以恒问他。
  楚义困困的:“没醒。”
  秦以恒在他身边躺下:“睡吧。”
  楚义低低嗯一声,往秦以恒那边靠了点:“你不困的吗?”
  秦以恒:“还好。”
  “昨天迟睡,今天早起,今天迟睡,明天早起,太不健康了。”
  楚义闭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这话。
  明明很困,但又想把道理讲给秦以恒听,楚义这话说得又轻又重,像在嚼梦话。
  秦以恒笑了一下,吻了吻楚义的额头,在他耳边说:“没办法。”
  楚义含糊地唔一声。
  秦以恒把灯关了,周围暗了下来,被子被拉了一下,楚义被人抱住。
  他不知道秦以恒的没办法是什么意思,他大脑因为困已经开始当机了。
  秦以恒好像在答非所问,但又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进入梦乡的前一刻,他满脑子都是。
  楚义。
  你这个红颜祸水。
  第二天两人起得并不太早。
  11点快过半,相拥而眠的两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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