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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纨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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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块毛料,实在太丑了,这要是放在建筑工地上,都没人认得出来这是一块毛料。
安子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大叔,这块毛料也丑得太有个性了吧。”
也幸亏人家老板不生气。
安子画伸出手,祁云修默契地将一张信用卡放到他的手上,上面那条五爪金龙直要亮瞎人的眼睛,他还吩咐了一句:“小柯,用我的卡吧,随你刷。”
“哦。”安子画倒也不在意,在他心中,祁云修整个人都是他的,他的钱自然也是他的!更何况,像祁云修和安子画这种家世,还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周围人却是在心中齐齐怒吼,那可是银行限量发行的金卡啊,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手上?还要随他花?败家玩意儿!
安子画又打量了一下这块毛料,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不要再继续吐槽他的外表了,直接对老板说:“老板,这块毛料多少钱?”
那老板看他一眼,说道:“一百万,不讲价。”
安子画也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平凡无奇,扔进人海里都找不到的男人,没想到倒是个识货的人。
“恩。”然后安子画干脆利落地刷了卡,招呼工作人员过来搬去解石。
那个一开始帮安子画说话的青年人看着他欲言又止,这块毛料明显不值这个价啊,可是赌石圈里有规定,是不能干涉他人的赌石交易的。
安子画对他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往解石区走去。
老刘自然也是跟上去的,“哼,我倒是要看看,不屑于和老夫进行赌石战的人,能解出什么样的翡翠!”果然是新人,这种垃圾也花一百万来买,到时候这一百万打了水漂,看你还怎么狂妄得起来!
周围的人反正也是无聊,都跟上去看热闹去了。
搬上去后,解石师看着安子画,意思是询问从哪儿开始切。
安子画无所谓地喝了一口刚刚经过顺手买的饮料,含糊不清地说:“直接从中间开始切吧。”
切开之后,里面白茫茫一片,老刘幸灾乐祸地看着安子画,故作惋惜地说了一句:“可惜啊……”
安子画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继续切,从中间开始切。”
很快,整块毛料被切成了四份,却依旧是白茫茫一片。
已经有人觉得无趣的散开了。安子画终于喝完了他的饮料,走上去看了一眼这四块毛料,这块毛料原来的体积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分成了四份也有半米高。
嘴角一勾,安子画随手指着其中一块说道:“就切这块吧,不对,从边边磨开。”
解石师无语地看了一眼这块半米高的毛料,认命地将它搬上来,换上了磨石机慢慢地磨,渐渐地,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才磨了一会儿,就已经看到雾了,说明这块毛料会出绿的几率很高。果然,很快,他停下动作,洒些水上去,把磨面面向安子画,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震惊,“出绿了……”也不怪他这样,毕竟谁亲手从一块废料中开出翡翠,心中都是震撼的。
老刘脸色铁青地看着这块毛料。
只是普通的冰种罢了,更何况还可能是靠皮绿呢,值不值得回那一百万还是两说呢,他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安子画却是妖孽地一笑,“换另一边继续磨。”
解石师听话地转到另一边开始磨,见到出了绿,原本散去的人群又回来了,齐齐地望着这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一面很快也磨万了,所有人鸦雀无声。
除了表皮,这半米高的毛料,里面居然全是翡翠,冰种翡翠,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高档翡翠了。
然而,最令人们震撼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那盈盈的绿色中,慢慢过渡过去的淡淡的紫色,在日光灯下,这抹淡淡的紫色犹为抢眼。
双色翡翠,绿带紫,俗称春带彩。
☆、第三十九章:嚣张的人
“春带彩……”终于有人颤抖着说了一句。人们也渐渐回过神来,议论纷纷。
这样的高档明料;即便是在翡翠盛宴也是不多见的。
老刘气得满脸通红;但人家的确是切出了翡翠,在这一点上他也无话可说。这块春带彩颜色淡雅清新;过度完美平稳;这么大块,不知道可以做出多少个首饰和挂件,不多说,安子画随便那点中间的部分做对镯子;那一百万的本钱就回来了。余下单色的部分;做得好;也能卖上不菲的价格。关键是量多。
这块明料配上安子画刚刚那番话;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打脸了;他怎么会噎得下这口气。
就在他打算开口时,约瑟走了过来。他看见解石机旁的安子画后,顿时明了。本来他听手下说这边有个幸运的新人开出了春带彩,还打算过来看看能否将这块明料买下的。
毕竟像春带彩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双色翡翠,全球的高档珠宝商没人会嫌多。
但是,这个人如果是安子画的话,基本已经没希望了。先不说他刚刚才输给了安子画,怎么可能拉的下脸去提出购买,就说安子画这败家玩意儿愿不愿意卖还是个问题呢。
他笑了笑,说道:“牧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幸运呢。”
安子画瞥他一眼,“比你幸运一点。”自从让杰克查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后,他就一直看他不爽了。
果然是M国爱尔兰家族的人,什么时候,他们爱尔兰家族也来插手华国的翡翠业了?
约瑟的笑容也收敛起来了,对他说:“牧先生,做人还是要谦虚一些的,不然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就不好了。”这番话中威胁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安子画召开工作人员,吩咐他们将这块明料运到起梦去。
然后走到约瑟面前,傲慢地说:“但是很明显,这里还没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看到好像有个了不得的大人物来了,又有自家主人的示意,一直在做旁观者的老刘马上站了出来,鄙视地看着安子画说:“这位先生,他这种吃软饭的小白脸,花男人钱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怎么可能懂得谦虚。”
安子画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眼睛笑成了月牙状,笑得纯真无邪,“你是在说我吗?”
老刘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中想安子画也不敢在公众面前做些什么,于是壮着胆子说道:“我说得谁,谁心里清楚……”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安子画一巴掌打了过去。可以看得出安子画用了多大的力气,老刘的脸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肿了起来。
老刘被打懵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你打我?”
安子画嫌弃地在手帕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打你了又怎样?”
看热闹的人们也傻了,还真打了?
不仅如此,眼看着老刘恼羞成怒就要发飙,安子画一个摆腿将他撂倒在地上,像踩泥巴一样踩了几脚,回头对祁云修笑着说:“大叔,你快来,这人可比地面好踩多了。”
祁云修看着笑眯眯的安子画,心中知道他不爽了,他也看这个自以为是的人不爽。
更何况,不就是踩个普通人吗,他们家小坏蛋,在这华国,就是天王老子也踩得起。“小柯自己踩着玩吧,别踩累着了。”
周围人群看着同样笑着的两人,心中莫名得抖了抖。
老刘听见两人的对话,一时间怒极攻心,晕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作为老刘的主人,郑文桥也不得不站了出来,他咳了一声,“太……牧先生,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安子画无辜又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么?”
围观群众纷纷无语。
郑文桥的手下被打了,他这个做主人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呵呵,真佩服牧先生的勇气,难道牧先生不知道,敢在翡翠盛宴打架闹事的,最后都被永久取消了进入会场的资格吗?”
安子画瞪大了眼睛,“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他走过去,忽然一巴掌向着郑文桥的脸上打过去,嘴角勾起一个妖孽的弧度,“不好意思,我不仅敢打你的狗,也敢打你。”
郑文桥捂着脸,脸色铁青地望着安子画,安子画敢打他,他却不敢打回去,他感觉周围人看着他的目光都变得讽刺。
这场闹剧到了尾声,迟来的工作人员才慢吞吞地走上来,“不好意思先生,你已经被我们取消了……”忽然他的话顿住了,双眼看着安子画给他出示的一张通体黑色的卡片,这是翡翠盛宴最高级的通行卡,全世界只有十张,而作为翡翠盛宴的发起人之一的安家自然也有一张。
安子画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这位工作人员像是忽然换了一个人一样,满脸热情的笑容,“先生,很荣幸为您服务,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的编号是……”
这件事到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安子画大大咧咧地离开现场,郑文桥看着约瑟,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爱尔兰先生。”
约瑟却投给他一个淡漠的眼神,“管好你自己家的狗。”显然,他对刚刚老刘借他势感到甚不满意。
郑文桥的笑容瞬间僵了,待约瑟走后,他脸色恐怖地将地上一块小毛料踢出去老远,“贱人,都是贱人!”
将不长眼的人收拾了一顿,安子画此刻感到神清气爽,拉着祁云修东逛西逛,挑了几块毛料让人送回起梦后,他拉着祁云修走进了另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比刚刚那个还要小一些,却比刚刚那个大厅安静了许多。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各自心水的毛料。
这里是高档毛料的拍卖大厅,分为明拍和暗拍两种。
顾名思义,明拍就是明码标价,价高者得。而暗标,虽同是价高者得,但竞价者拍下的价格是不公开的,不到拍卖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别人的底价是什么。
安子画跑到一块明拍的毛料面前,这块毛料有着明显的莽带和松花,表皮细腻,还是市面上越来越少的老坑种。毛料的主人也还算厚道,标的底价是一百万,最高价格已经是三百七十万了。
安子画惊讶地看这块毛料一眼,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的地方,“这么小一块就要三百多万。我之前在周玉那里买了一块有我膝盖那么高的毛料,才花了三万呢。”
旁边经过的人不由得看他一眼,这小毛孩,还以为这里是外面摆地摊的啊,三万块?连个零头都不够呢,像明天举行的赌石大会,那更是只有顶级赌石师和顶级珠宝商才能够参与的,里面的交易额动辄上千万,上亿的交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惜听说现任翡翠王没有出席此次翡翠盛宴,不然赌石大会又有奇迹可看了。
他看着安子画,叹一口气,还是太年轻了啊,才三百万就这样大惊小怪,“年轻人,你的路还长呢。”
安子画惊悚地看他一眼,“……”为什么他感觉他和这人不是一个次元的?
安子画和祁云修继续逛着,祁云修的手上,装满了各种零食与饮料,无奈而宠溺地看着精力充沛的小坏蛋。
偶尔看到喜欢的,安子画也会按照直觉给个价格参与竞标。
突然,他停下脚步,皱起眉,不对,虽然这里人多在一定程度上干预了他的感应,可他分明觉得有人在跟着他。
他故意走到一块毛料的橱窗前看了半天,装出要竞标的样子,然后离开。
站在不远的地方,安子画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有两个很眼熟的人马上走上去他刚刚看过的毛料前,标下了价格。
安子画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郑文桥的手下?想捡本少爷的便宜?看小爷不整死你们!
接下来一下午,安子画忙碌起来,在许多表现不错的毛料前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自然也跟着忙的手忙脚乱,其中一个稍微理智一些的疑惑地说道:“他怎么有那么多看中的毛料,还不是发现了我们,故意在耍我们吧。”
他的伙伴不耐烦地白他一眼,“怎么可能!你怀疑你自己的技术水平也别怀疑我的技术水平啊。”
“老大说了,这小子运气逆天的很,别看他选毛料连个手电筒都不带,像挑西瓜一样挑,那十赌九涨的事实可不是吹出来的。”
“老大让我们把他的看中的毛料都买下来,到时候有这小子哭的时候。”
“哦哦,原来如此……”
在不远的前方,安子画勾起嘴角。
祁云修揉了揉他的刘海,宠溺的说到:“小坏蛋,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欺负人了?”
安子画不满地嘟起嘴,“哪有!”然后狡黠一笑,“让他们跟踪我,想买我看中的毛料,我刚刚看的,都是我不看好的毛料,让他们竞标去吧,不赔死他们,哼!”
“我真正看中的,早就记下来,让杰克去买了。”
祁云修看着小坏蛋洋洋得意的样子,哭笑不得,无奈地说:“好好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顿了一下,他问道:“我们都逛了一天了,你一整天都吃的零食,饿了没?我们回去给你做你最喜欢的菜好不好?”
安子画摸摸已经瘪下去的小肚子,大叔做的菜可不是一般的好吃,舔舔嘴唇,他高兴地说:“好啊,然后我们早点睡觉,明天起床看戏。”
早点睡觉……祁云修鼻头一热,知道自己绝对想歪了。
虽然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将这小坏蛋拆吃入腹,但奈何小坏蛋年纪还小,自己还真下不了手。面对如此威武霸气的女王大人,祁云修心甘情愿地哄着:“好好好,全部做你喜欢吃的菜。”
安子画看他一眼,昂起精致的小下巴,趾高气昂地说:“行,摆驾回宫!”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大叔的好身材,脸皮日渐深厚的安子画并未脸红,甚至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心中却是对这样可口的大叔垂涎万分。擦,这大叔的忍耐力怎么这么好,难不成还要他逆推不成!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并不!)
☆、第四十章:古人相见
程诺作为程家这一代的继承人;像是翡翠盛宴这样的赌石峰会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明天是翡翠盛宴的重头戏赌石大会,到时候各地珠宝大贾;各方高手云集,只有技高一筹的人能够获得更大的利益。
房间里的灯光并没有开得太亮;程诺合上手上的文件夹;揉了揉眉心;疲惫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一次的赌石大会安家不出席的消息已经被确定了,程诺对此略有遗憾。他费了那么多心思设下的局,猎物却不出现了。但是;安家不来正好;那么这一届翡翠盛宴的利益;肯定是没有安家的那一份的了。
不还还好,若是来了……程诺淡淡的笑了笑,心中却忽然想起一张嚣张跋扈的精致小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忽然便有些烦躁了,这种情绪被拉扯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他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沉声道:“张叔,进来一下。”
话音刚落,一个两鬓花白的半百老人走了进来,他敛目站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平凡无奇,站在角落里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少爷。”
程诺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手下快速地翻着,“张叔,让郑文桥来一趟。”
张叔稍稍一鞠躬,“少爷,郑少爷被人打进了医院,这会儿怕是来不到了。”
手下的动作一顿,程诺抬起眼睛,“恩?”
张叔的眼睛无神地耷拉着,“他在回郑家落脚的酒店时,被本地的黑帮争斗所波及,被人砍中双腿,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呵。”程诺轻笑,将手上的书合上,“倒是倒霉。”眼底寒光一闪而过,哪里会是倒霉这么简单,但是没有任何调查,程诺也不能做出太准确的判断。
不过,会对郑文桥下手的也就那几家而已。
“我听说,郑文桥今天在会场和别人发生了冲突?”
“是的,少爷。今天,郑少爷在会场与一名名叫牧柯的少年发生冲突,郑少爷的手下向牧柯发起赌石战,牧柯并未接战,但是随后开出了一块冰种春带彩,并且当众打了郑少爷及其手下。”
程诺皱起眉,感觉这个牧柯的行事风格颇为熟悉,思索半晌却想不起这个牧柯是谁,“这个牧柯什么来历?”
“回少爷,这名牧柯是一个最近在赌石界声名鹊起的新人,他的运气很不错,传闻十赌九涨。但暂时查不出他的来历,但他与周玉的关系密切。”话虽这么说,但是张叔却是不信的,传闻向来是夸张的。
牧柯,郑文桥?程诺隐约觉得自己抓住了一条线,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行了,你下去吧。”
张叔一鞠躬,离开房间。
程诺站在落地窗前俯视这座赌石之城的夜景,明天便是赌石大会,想必一定会有趣得很。
第二天,天气很好,在中心内陆城市很少见到的蓝天白云有着一种洗涤心灵的力量。安子画突然一个起身,醒了过来。
他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眼睛毫无焦距,半梦半醒的样子十分可爱。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清醒过来,伸个懒腰,白色的衬衫被带起,露出白皙的细腰,隐隐约约的肌肉线,并不明显凸起,还有一些可疑的粉红色印记。
祁云修端着早餐走进来,看见这样可爱迷蝴的安子画,不禁失笑,把早餐放下,揉了揉他的脑袋,“醒了?快去刷牙来吃早餐。”
安子画的鼻子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的美味气息,像小野狼一样扑上去,在祁云修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后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去。
祁云修哭笑不得地看了眼衣服上的口水印,知道小坏蛋对昨晚上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满。昨晚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看的都看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也算是男朋友的福利之一?
吃完早餐后,安子画立刻过桥拆桥,恶人先告状,“快点!赌石大会都开始了,都怪你睡那么晚!”
祁云修无奈地耸耸肩,两步追上去牵住他的手。
在翡翠盛宴的一号会场里,作为赌石峰会的重头戏赌石大会,自然是备受瞩目的,但奈何没有邀请函的人根本进不去,对于接下来精彩的赌石战,他们也只能通过大屏幕转播来解解瘾,唉,那里面的可都是成名的高手,甚至还有不输赌石王安齐君名气的民间高手在呐。
赌石大会的赌石战分为两种,第一是各大家族的较量,而是散人高手之间的较量,在这两种里,更受关注的自然是前一种。
这些豪门世家,对待敌人毫不手软,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抓住敌人的一点点弱点便能死死地咬住不放,置之死地。动辄上亿的赌资,也让寻常人只能仰望。
会场内,程诺与约瑟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两人的笑容几乎如出一辙,完美的近乎无懈可击。
“看来,爱尔兰先生这次来华国也是有备而来了。”
约瑟点点头,做出一个神往的表情,“这是自然,我对华国神秘的翡翠文化神往已久了,这次正好代表家族来秀一下我的雕虫小技。”
“呵呵,爱尔兰先生太过谦虚了。”雕虫小技?如果仅仅是雕虫小技又怎么敢在他们的地盘这样嚣张?这个约瑟的天赋的确不错,但若是以为凭这点就能夺胜的话,未免也太过天真了,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程诺淡淡一笑,“那么,爱尔兰先生是准备亲自上场了?”
听到这句话,约瑟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狞,“这种能锻炼我自己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程诺的这句话的确戳中了爱尔兰家族的软肋,约瑟的水平在同龄人中的确算得上惊才绝艳,但作为一个外来的势力,他们在赌石师的底蕴上是远远比不上其他本土家族的。
程诺笑了笑,看了眼手上的手表,指针指向九点,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遗憾。
这时候,一号会场前方的屏幕忽然亮了起来,主持人站在上面,“除去因故缺席的郑家,林家外,安家的代表并未到场。本人在这里确认一下,安家代表是否进场了?”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甚至有些人还有些幸灾乐祸。商界是一个更新速度飞快的世界,安家落后了一届赌石峰会,很有可能就会被抛在后面,成为落幕的契机。
主持人看了一下会场中央的时钟,点头道:“那么,我宣布,安家缺席,赌石大会正式……”话还没说完,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安子画推开门,在上千人的注视中缓缓走进场,他嘴角一勾,“怎么,不等小爷进场就宣布开始了?”
主持人皱起眉,对这个陌生的少年感到厌恶,一个只身寡人的散人,更,可能是一个空有钱财的纨绔子弟,居然敢打断他的话?
“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想,你应该去二号会场,那里的毛料可便宜多了。”这是一句“善意”的提醒,他一时间却忘了自己还拿着麦克风,这句话瞬间传遍了整个会场,人群中传来嗤笑声。
安子画眯起眼睛,淡淡地看人群一眼,目光所至之处纷纷噤声,人们心中非常惊讶,为何一个少年居然有这样冷冽的气势,让他们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嘴巴。
安子画像是帝王一样,朝着会场为赌石世家单独划出的区域走去,路过约瑟身边时,他笑眯眯地说:“约瑟,好久不见呀。”
约瑟的表情有些异样,这小子怎么有资格进来的?难道是周玉?
“牧公子,好久不见。”
安子画侧头,笑得单纯,“我们今天再继续赌石战吗?我今天带了很多钱哦。”
约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接着,他抬起头看着自他进来起就一直不说话的程诺,目光停留在遮去他眼睛神色的眼镜上。
程诺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之前便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他从心底便抗拒与这个少年站在对立面。
安家不可能没由来地放弃翡翠盛宴,安齐君不出场,安子影不出场,那么剩下的人选亦好像只剩下安子画一人了。
再加上刚才安子画与约瑟没头没尾的对话,使得程诺心中朦朦胧胧的那条线逐渐清晰,牧柯,想来就是安子画了。
怪不得敢打郑文桥,怪不得赌石天赋这么强,怪不得行为这么嚣张跋扈……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能在安子画身上找到答案,又似乎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在他的身上都能变成合理。
这个神秘而嚣张的少年,果然不愧是他程诺看中的人呢。
一想到待会会发生的事情,程诺心中的莫名感到一丝兴奋,好想,折断了眼前这人的嚣张。
程诺微微一笑,“子画,好久不见。”
安子画看他一眼,却不回答,等到祁云修跟上来牵住他的手时,两人一同继续往前走。他才笑着说:“是啊,好久不见。”
感觉到安子画情绪的微微异样,祁云修握了握他的手心,安子画白他一眼,这样熟悉的动作却让他放下心来。
安子画走到历届安家的专属区域,他坐在沙发上,把腿放到了桌子上,“安家代表,安子画。”
大会的主持人先是一惊,随后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恼怒。
他咳了咳,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么,赌石大会开始吧。”然后直接走下了主席台。
祁云修抱着安子画,任他把玩自己的手指,“子画,你还不去?”
安子画白他一眼,“你急什么,主角都是最后出场的,懂不懂?”
祁云修摸摸鼻子,“现在懂了。”女王大人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这时,有工作人员走进来,在看见两人的亲密姿态时微微一愣,询问道:“请问安家此次的代表是?”这是赌石大会的惯例了。
每个能够被称为赌石世家的家族,都拥有着为数不少的赌石大师,而世家赌石战,规定了只一人出场,而赌石战的赌注一向很大,那么这个出场人选就值得好好商榷了。
安子画斜斜瞥过去一眼,“不好意思,我们安家穷,只够钱送我一个人进会场。”
那个工作人员无辜地承受了安子画看见程诺后的各种不爽,脸黑了一下,勉强笑了笑,然后退出去了,边退还边在心中怒吼:妈蛋,什么时候这些土豪也开始喊穷了?
等他走后,祁云修揉揉他的刘海,宠溺地笑着说:“小坏蛋,你又欺负别人了。”
安子画相当无辜且诧异地看着他,“大叔,你胡说什么,我这么善良单纯正直向上的好少年怎么可能会欺负人!”
☆、第四十一章:天运之子
等到安子画去到现场的时候;主持人已经在读比赛规则了。
“……每人在指定区域内挑选五块翡翠;按解石后翡翠的质量做定夺。”
安子画一眼就看见那个在一群中年人中的青年;站在程诺身边;着一身青白长衫;脸色苍白,双目紧闭。他相貌清秀;身形单薄;反而有种让人怜惜的美感。
不知道是否感应到安子画的注视;青年转过头来,对着安子画微微一笑。
安子画心中一跳;那青年明明是闭着眼睛的,看向他时他却分明觉着有一对阴冷寒冽的瞳孔看着自己。
他心中有种似是而非的直觉;这青年将会是他这场赌石战最大的对手。
“牧公子。”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子画回头看见周玉站在自己身后。
他又回头看了眼那个青年,怪不得一直觉得眼熟,这种打扮分明和周玉一模一样。
周玉的眼神有些凝重,语气平平淡淡,安子画却能听出他的真诚,“他很强。牧公子,不如鄙人替你出战吧。”
他自然指的是那个长衫青年了。
安子画嘴角一勾,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怕什么,我也很强。”
周玉一愣,然后温润地笑了笑,“是,牧公子也很强。”
这时候,月牙伤疤发出淡淡白光,洛克斯的意识连上了安子画,“主人,我感觉到你所处的空间有天运之子的气息。”
天运之子?是那个长衫青年?
“什么叫天运之子。”
洛克斯很快给出回答,“就是天生运道逆天,集天地气运于一身的人。”
“你觉得那个人的幸运有多少?”
“10。”
居然这么多?安子画皱起眉,不过他不是害怕,有幸运星系统在,这点幸运还不足为惧,只是他在心疼他接下来的信仰之力。
洛克斯的语气有些惋惜,“只是,这类人虽然幸运逆天,却天生身体会有缺陷。运气强盛,后果却是身体的损耗,我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过有哪个天运之子能活到三十岁之后的。”
等到安子画回过神来的时候,会场之剩下寥寥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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