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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盗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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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秘密跟着队伍进来,此人心性和手段如此了得,就连爷爷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刚才我引地底怪兽追杀他,不仅没成功,还让他赶上了队伍,如此厉害的人,咱们如何杀得了他?”

张继见阿铁如此说,颇为不屑,冷哼道:“奶奶的,他的飞刀吃肉饮血,咱的手段也不是吃素的,别说我吹牛,如果再让我遇到他,看我不把这王八蛋的脖子给拧下来!”

我点点头说:“继子说的没错,事到如今,咱们唯有越战越勇,不能稍有泄气,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况且这四大禁地中到处都是杀人夺命的东西,变数极大,此中局势非常人所能左右,他把咱们逼急了,那就看谁更狠了。”

阿铁此刻倒是哈哈大笑起来:“本以为自爷爷之后,倒斗之王一代不如一代,现在看来,尔等也并非沽名钓誉之辈。”

众人说着话,也不知走了多深,所见前方依然是错综复杂的隧洞,纷纷咋舌,此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所在,在这种迷宫式的隧洞里,如何才能走得到头?先前在外边观看,这些隧洞的排列隐隐透出易数玄机,指不定这里又是什么奇门大阵。

大伙担心再这么走下去会越陷越深,均是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合计着暂且在此处歇息片刻,等郭明笑循着路标跟我们会和,再做打算。

我就地坐下,点了一支烟,随后观察四周情况。此处属隧洞深处,附近有许多通道穿插在一起,其中灰蒙蒙黑漆漆,也不知道更深远的地方是个什么所在。马冲很肯定此处是个包涵易数玄机的大阵,兀自坐下来仔细寻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举起手电往来路照探,依然没见到郭明笑跟过来,不由得暗自担心他能否脱身。

奇怪的是,阿铁神情非常镇定,似乎他对郭明笑很有信心,我知晓郭明笑的厉害,可那躲在暗处的“天罚”首脑也是个手段通天之辈,倘若郭明笑再外头稍有差池,只怕也难逃一死。我虽心中着急,但如今我们被困在隧洞中寸步难行,为今也只有安下心来等郭明笑的消息了。

我们三人还算信得过阿铁,可是眼下情形何等地叵测,那简直是一道接着一道的“铁人渡”,最为凶险的,除了古墓中的诸多诡情之外,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天罚”首脑。他的存在,就好比在我们的脑袋上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一个不小心被他暗算到,那可就是横死的结局,郭明笑纵然有一身非凡的手段,只怕也没有万全的把握脱身。

越是等下去,我们心里越是忐忑不安,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眼下只能暂且等待,可究竟要等多久?如果郭明笑再也回不来,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行动?按理说,阿铁不会无故对郭明笑抱着如此之大的信心,他如此淡定,可能是郭明笑手上还有必胜的筹码。

我在心中兀自权衡了一下轻重,认为就算没什么希望,也应该一同商量接下来的对策,不能这么干等下去。至少得想办法找到刘全胜,或是让他找到我们,此地的格局谁也不知,要是刘全胜在场,说不定能带我们走出这些隧洞,进入更深处的空间,找到凶婴邪锁。

于是我起身建议众人往内继续寻探,计较一下咱们接下来的前行路线。其他的人没有反对意见,我们各自整理一下装备,寻找相对宽阔平缓的区域前行,遇到不对劲之处立刻绕开,推敲着可能是出路的隧洞,穿过一层层的薄雾,竟走到了一个奇特之地。

第二百一十二回 匣子坟

 所见前方重重隧洞,我们四人且思且走,凭感觉避开死路,忽觉视线陡然开阔,进入了一个极大的空间。这个空间正正方方,像是一个巨大匣子的内部,长宽高都超过了二十米。空间的四壁都为巨石堆砌,顶部是一块被磨平的大型山岩。

我们站在门口,不敢贸然闯入,打着手电仔细查看各处。所见这个大石室的内部空空荡荡,并无任何东西,我兀自在心中仔细琢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隧洞,唯独此处与众不同,难说不是一个出路。只是这间大石室除了我们所站的这个洞门,再无其他出口,倘若这里也是死路,那么这间石室安设在此处,究竟有何作用?

马冲跟我想到了一块,他沉吟片刻,随后对众人说道:“这间大石室出现在这里好生突兀,总感觉其中有诈,咱们不可贸进。”

张继说:“那该怎么办?要不咱就待在门口,等那年老头过来?”

我虽对郭明笑追上我们不抱多大希望,但看了看阿铁,也不想明着说丧气话,只对众人说道:“我看他一时半会还赶不过来,我们眼下应该先探探路,即使不进去前边这个地方,也得另寻出口。”

说罢我让其余三人留在外边,由我独自入内查探,一旦发现里边有危险,外面的人可以立即出手援助,不至于陷入全军覆没危局。我举着手电轻手轻脚走入其中,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凝神戒备身周的情况。

大石室的内部空旷寂然,里边静悄悄阴森森,隐约透着一抹蹊跷诡异,我心中暗自思索着这间石室被造在此处的目的,同时顺着石壁一边走,一边仔细打量着整个空间。四大禁地极其注重自然造化,各种格局无不是利用五行阴阳之理来安排,先前走过的隧洞就是如此,只不过众人对易数的造诣不深,无法窥其核心奥秘,此刻又发现了这间古怪的大石室,造墓者的用意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

石室内壁非常粗糙,由许多块巨石垒成,有点类似于埃及金字塔中的墓室。不过所谓墓室,至少得有口棺材,并且规模不能太大,否则无法聚气,这间石室空空荡荡,既没有棺材,里边又宽广非常,没有一分墓室的样子。

我隐约觉得不妙,此处怎么越看越像个大匣子,它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独自处在隧洞深处的山体中,倘若要把人困死在这,那真是太容易了。我越想越是觉得这大石室会把人关死在其中,再不敢随意走动,打算慢慢退出去再做计较。

就在这时,地面忽然轻微地一阵抖动,我吓了一跳,正要拔腿回逃,却见四面石壁均有一道石门升起,每道门的内部,分别立着一具古尸。这四具古尸已经脱水变干,成了四具干尸。我见这石室并非是无断龙石之类的机关,好奇心便被那四具古尸吸引过去。

门外的三人也瞧见了这幅场景,均觉得诧异万分,这间偌大的石室突然出现四具古尸,究竟有搞什么名堂?众人不清楚其中古怪,忙喊我先退回来再说,免得有凶险。我忽想起《玄机册》中的记载,暗自觉得似乎在册中见过这种布局,忙静下心来思索。

三人见我迟迟为动,顿时有些焦急,张继把在门口,探进半个身子朝我喊道:“老逸,你发什么呆呢,还不赶快出来,当心粽子咬你!”

我想到关键处,摆摆手示意张继别急,突然脑海一亮——这布局,莫不是那种护气藏宝的“匣子坟”?

当下我示意众人进来,张继现在看见古尸就发怵,战战兢兢问我:“没问题吧?里边这四个仁兄一会跳出来怎么办?我看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我看咱还是先撤为妙。”

我说:“你们别担心,这地方不是个杀人布局,而是一个护宝之地,这种地方在《玄机册》里有记载,名为‘匣子坟’,是利用尸气制造出引导地气循环的气场,护住古墓宝气的布局。”

三人将信将疑,慢慢走了进来,四下看看那几具古尸,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都放下了心。马冲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地方,他见这四具古尸分别立于石室的墙壁中,感到好生奇怪,便问我道:“逸兄弟,我生平还没见过这样的地方,可否具体跟大伙说说?”

我点点头,随后看了看那四具古尸,对三人说道:“这种布局名为‘匣子坟’,是一种很古老的阵术,属奇门遁甲中的‘奇门’之术。此术在各种机局中,处在‘兵局’之外,是一种以阵护宝的术法。《玄机册》中记载,此阵术最早由秦始皇手下的一名方士发明,据传秦皇陵里的重宝均由这种阵术护住宝气。”

我又说道:“龙脉的脉眼中生气最盛,若将这种大石室安设在脉眼上,再分别在四象方位竖葬四具阴时出生,阳时死亡的尸体,尸体两两相对分立各处,尸气便会形成一种气场,这种气场引导脉眼周围的地气循环不散,使得整座山脉成为一个绝佳的护宝场所。埋在这座山里的宝物,千百年来被这些聚拢不散的地气养护,就可千年不毁。”

马冲听罢,点点头说:“难怪母子山上有那么多僵尸,原来是因为脉眼出安设了匣子坟,地气凝聚不散,使得此山的土壤可以养尸。如此说来,咱们此刻就站在龙脉的脉眼之上,难怪一路走过来这么安全,龙脉的脉眼不可有‘刀兵’之凶,否则就会破了此脉的风水,建造这座墓冢的人想必很清楚这点。”

张继问道:“按照你们这么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安全咯?”

马冲说没错,如果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好好地待在这里,一时半会是不会有性命之虞的。只是咱们也不可能总是杵在这里,既然脉眼上有“匣子坟”,它的作用多半就是护住凶婴邪锁的宝气,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宝贝一定就在附近,即使不在这间石室中,也会在某处,咱们要是能先“天罚”那帮兔崽子一步拿到宝贝,就什么都好办了。

阿铁不太同意马冲的看法,他认为外边的隧洞多如牛毛,大家一时半会又参透不了隧洞的奥秘,就算凶婴邪锁藏在附近,也并非那么容易寻得。而且四大禁地的宝贝哪个不是被埋在重重机关杀局之下,建墓者定不会把此物放在脉眼的范围内,而是再脉眼边上另建一处所在,外边布置了一大堆凶险机局,倘若我们贸然去寻,说不定会着了此道,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是先在这里耐心等待郭明笑的消息,再一起商量如何行动,如此岂不稳妥?

我也不赞同随随便便去闯那些隧洞,而且也不打算干在这等着郭明笑追来,宝物固然重要,可目前刘全胜还生死未卜,如若不尽快把他找到,总归放心不下。我们刚才一路行将上来,很清楚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刘全胜若是也到了这儿,凭他的手段,就算独自一人也应该应付得来。于是对众人说我们眼下当是先去寻找刘全胜。

张继十分同意我说的话,也在一边帮腔:“老马你就先别惦记着宝物了,老铁也是,既然你对年老头那么有信心,那么咱们一路喷着路标,他肯定也能追上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去找那刘黄瓜,他是我和老逸最重要的伙伴,也是最重要的战友,再说,既然宝贝在这些隧洞中,咱肯定不能没他带路。”

他的这番话倒是让大伙都没了意见,四人打定主意,便都猫着腰一个个再次钻回了隧洞里,我们让阿铁喷着特殊记号的隐形路标,随后便顺着通道搜寻那些没有走过的隧洞。一路下来又不知道走了多久,众人已经逐渐疲惫,我没有办法,只得招呼大伙先停下来休息,等体力恢复了点,再继续寻找。

四人靠着洞壁坐下,阿铁取出压缩饼干发给我们,让大家吃点东西。我们也不扭捏,反正填饱肚子好办事儿,不吃东西脑子都不好使了。

我吃着饼干,忽然觉得马冲很久不吭声了,便朝他望去。只见他低头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我颇为好奇,便对他问道:“马大哥,你怎么了?”

马冲这个时候忽然抬起头来对我们三人说:“我们可能中计了,凶婴邪锁根本就不在这些隧洞里!”

第二百一十三回 凶婴

 张继奇道:“我说老马,刚才你们商量了半天,不都说那凶婴邪锁就藏在附近吗?现在你又说那宝贝不在这里,说大伙中计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中了哪门子计?”

马冲举起手电照向石壁:“你们看,这石壁上的痕迹……”

我先前认为此处情况虽安全,但周围漆黑一片,地形又十分复杂,担心会有不测发生,所以始终保持戒备,没来得及仔细观察那些洞壁,此时听马冲一说,才立刻凝神查看,只见石壁水蚀斑驳,坑坑洼洼,不像是因水气侵蚀出来的,倒像是被水流长年冲刷所致。

众人又发现石壁上还残留着一些干枯的水草,放鼻子去闻,顿时就嗅到淡淡的咸腥味道。

马冲告诉众人,有些洞窟坐落在水边,当涨潮的时候,大水会往洞内灌入,水流会顺着洞窟一直倾泻到另外一条水脉,或是被地表吸收。许多年过去,洞窟的内壁就会留下这样的痕迹。现在看来,外边那条黄胎涌同样会有涨潮现象,而每当潮水上涨,定会灌入这些隧洞中。我们现在已经走得如此深入内部,还能发现洞壁上干枯的水草,这只能说明,这些隧洞一到涨潮的时候,定然会被淹没大半。

张继问道:“这洞窟长在水边,涨潮的时候被水淹没很正常,它与凶婴邪锁有什么关系?”

马冲说:“都说地渊三涌自古已有,从天地之初流至永恒,可见这涨潮现象必然也是自远古时期就从未断过,倘若凶婴邪锁藏在这,根本就不可能护得了它的宝气。就算这宝气能暂时凝聚不散,可一到黄胎涌涨潮时分,任地气如何周转,如何护它,它的宝气也会被黄胎涌的水流给冲得丝毫不剩。这是一种水煞,在风水学中,这样的地方断断不能藏宝。”

我从发现石壁经常被水流冲刷开始,就已经知道马冲想表达的意思,此刻听他说罢,也觉得我们似乎被摆了一道,心中颇为无奈:“刚开始见到那‘匣子坟’,满以为凶婴邪锁就藏在这些隧洞中,谁知竟被耍了一出空城计,也亏我们能想得那么简单,既然这里是四大禁地,那其中的宝贝又怎会如此轻易能让我们取得?”

想罢我便对众人说道:“看来那宝贝还在更深处的地方,如此说来,咱还需尽快将刘全胜找到,不可耽搁,否则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刻,就绝无逃生的可能了。不过咱们对此处所知甚少,凡事要小心为上。”

我们根据石壁上的痕迹加以推测。这黄胎涌的涨潮周期不会超过一年,涨潮原因暂时不明,不过也无非是地磁地脉的变动导致,这处地底世界恐怕几千万年前就已经形成,后又经四大禁地的建造者所改造,其格局之古怪,已非常人所能参透。而且不确定涨潮的日子,最近又是满月,倘若黄胎涌赶在这时候涨起大潮,江水灌入洞里,众人就凶险了。

众人倍感焦躁不安,现在的情况显然就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一旦稍有差池,就得坠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此刻刘全胜还不见踪影,郭明笑也迟迟没有追上我们,如果此刻又有什么变故,众人难免要吃亏。特别是江边的情况,郭明笑独自对付三名“天罚”高手,倘若他有什么不测,“天罚”等人追将上来,那在我们的暗处又会多了一个极其危险的隐患。

四大禁地手笔不凡,其中机巧布局神乎其神,又甚多猛恶怪物,而此处虽说还没发现什么凶险,可这隧洞又似迷宫一般,虚虚实实让人难以捉摸,我们顺着隐形标记倒是可以安然退出,可要想继续朝里前进,还需领悟其中奥妙。可这隧洞的排列太过繁杂,其中包涵的易数绝非寻常人所能破解,若是刘全胜才场,或许才有可能出现转机。

阿铁不以为然:“要照你们这么说,如果不能破解这些洞窟的奥秘,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头了,可咱们先前随意走走,也不是找到了一个什么‘匣子坟’,要是继续尝试,指不定就能走出这些洞窟,到达古墓的最深处。”

张继说:“这种古墓最大的特点就是困人,你以前没闯过四大禁地,就别乱发言了,我和老逸可算是资深的四大禁地探险家了,还不是次次都被困上几回,我感觉这地方没准就是一个迷宫,咱们就是把你那瓶隐形路标喷完了,恐怕也走不出去。”

阿铁身怀绝技,又没真正领略过四大禁地的阵术,此刻听张继这么说,顿时摇摇头道:“别信那个邪,咱再试着走走看不就全清楚了吗?”

马冲点头说:“虽然此处格局太过玄奥,可我们找寻刘全胜的过程中也能试着研究一下,也未必就是绝路,我觉得那是一种我们不曾了解过的机局,虽然复杂,可这些隧洞的分布及排列还是有规则可循的,所以此行值得一试。”

我此行虽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绝不等于闷着头一条道走到黑。我心下暗自思索了我们所走过的路线,只觉得这些隧洞疑路重重,内部又漆黑一片,长久下来手电筒也难免会罢工,就决定让众人只开一个手电筒,然后再点三支蜡烛,此行不求快但求稳,先细细研究这些隧洞如何交织,再推测刘全胜可能会走的方向。或许是因为顾忌到“天罚”暗处潜伏的高手,刘全胜不敢多留标记,能否找到他,完全指望我们四人的造化了。

张继心生不安之感,低声对我说:“老逸,我看这地方古里古怪,而且离那‘匣子坟’也有些距离了,不见得就完全没有危险,还是让我打头阵,你们跟在我后边,你是领头的,我出事没关系,可你不能有事。”

马冲插言道:“张兄弟你这是什么话,咱们好歹先弄清楚,凡事都得齐心协力,最好谁都别出事,天塌下来得一起担着。”

阿铁不相信这些隧洞走不到头,又听众人婆婆妈妈起来没完,就索性走在了第一个。我拦住阿铁说:“咱们走慢点,按原计划行事,我们在此之前闯过三个凶地,这种探阵寻路的事情也没少做,若是谨慎行事,把握会大上几分。想来这隧洞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如有凶险凭我们的手段未必不可脱身。”

说罢我便当先开拔,往隧洞深处继续前进。

众人这一走又走了许多工夫,所见前方依然是大洞套小洞,小洞绕大洞,层层叠叠不见尽头,心中逐渐有些发毛,都说世上有无底洞,难不成我们真的已经陷入没有尽头的隧洞里?永远都没穿过这些通道的可能了?

这时我已经有些烦闷了,总觉得再这么走下去,我非得患上幽闭症不可,正要跟大伙说什么,忽听有响动。我不敢大意,忙示意大伙停下来别说话,其余的人都没听到什么,但也不敢随意出声。我放缓呼吸,凝神侧耳去听,只觉得前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什么人在走路。

张继以为是刘全胜,正要放声去喊,忽听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声怪叫。这叫声“哇哇”作响,就好似一个婴儿在哭,但是声音奇大,还伴着沙哑,我们听得头皮发麻,均不知究竟是什么怪物。

顿时,四人都齐刷刷地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前方,同时慢慢后退。

来路的隐形标记只有阿铁看得见,我举着瓶子枪紧紧盯着前方,让阿铁退到最后边,一旦有险,也好马上有人引路撤退。

前边那东西叫得越来越凶,我们听得毛骨皆竖,都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我举着手电照向声音来处,可那里的隧洞七拐八拐,周围又有许多岔路,也不知道怪物隐在什么地方。只是这声音越来越接近,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众人都不敢托大,纷纷一步步地后退,我心道此时敌暗我明,当真不宜硬拼,倘若出来的东西是个凶历无比的家伙,大伙纵然有千万手段,在这狭窄的通道里也绝对施展不开,实在不行,唯有退回那“匣子坟”里,把住门关隘口,或许才可一战。

想罢我正要招呼众人立刻撤退,忽然就望见前方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从一处路口躲进了另外一处路口。这东西不过小猪大小,但速度却是奇快,我好奇心起,忙捏稳手电紧紧盯着前方。不一会,那东西又在灯光下跑过,我这下看得真切,直教我头皮发麻。这个跑来跑去的身影,竟是一个小孩儿!

大伙也瞧清楚了那东西,均是倒吸一口凉气,都说此地凶婴护尸,我们就正在子母凶坟的墓坟里,而这深不见底的古墓中,哪里会有什么小孩儿,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子坟里死在娘胎里的那个凶婴要来母坟杀人了!我们前边哪儿有什么怪物,分明就是一只厉鬼!

第二百一十四回 困境

 这下谁的心中都发毛了,本以为前方那东西又是什么潜伏在洞窟中的史前怪物,却没想到竟是一个小孩儿,都说打扰母坟安宁会被凶婴的厉鬼缠上,我们起先以为这多半只是传说,况且倒斗的手艺人只敬鬼神而不惧鬼神,我们只道凭借自身手段进入古墓闯上一闯,却不料还真给众人遇见了这个厉鬼凶婴。

凶婴的速度极快,不断地从一面随洞口闪进另一面随洞口,它借着随洞口作掩护,正慢慢朝我们逼近过来。

众人不清楚这厉鬼凶婴有多厉害的手段,不敢冒然迎敌,只是一步步地后退,始终与它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张继神色惊疑不定,皱着眉头看着前方那窜来窜去的凶婴,对我问道:“老逸,你说这小鬼究竟是鬼魂呢,还是粽子?”

我摇摇头说:“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不过我看它来无影去无踪速度极快,又无脚步风声,我看多半是一只鬼魂!”

阿铁听我们说得玄乎,不免浑身胆气又被激了起来,他举起手枪指着前方对众人说道:“管他是什么东西,先毙了再说。”

我也想试试这东西究竟有没有实体,便也不阻拦阿铁,只见他凝神注目,紧紧地盯着前方那窜来窜去的黑影,暮地食指一勾就扣动了扳机。他的手枪装有消声器,黑暗中只听“噗噗”两声,子弹呼啸而出,却不知道有没有打中那个东西。所见前方那小孩儿依然闪来闪去,似乎还更加兴奋了,明显更加快速地接近我们。

“你可打中他了?”我慌忙中拉住阿铁问。

阿铁脸色很奇怪,一边后退一边对我们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凭我的枪法,即使它速度这么快,也不应该失手才对……”

张继对阿铁呸了一声:“这么说就是打中了?被打中了还活蹦乱跳的,那不就是鬼?他奶奶的,大伙别怪我老张临阵开溜啊,我先跑一步!”说罢他已经转身撒开丫子准备撤退。

军心一散,众人仅剩的一点胆气再也发挥不了作用,纷纷跟着张继转身就跑。我怕大伙在这里迷路,赶紧让阿铁跑在前边看路标,此刻穷途亡命,倘若再在此中迷失方位,那就会陷入更加危险更加绝望的境地,倒不如先顺着路标退回那座“匣子坟”里,把住门关隘口,说不定会有一线生机。

只听身后婴儿啼哭般的“哇哇”声不绝于耳,那东西似乎发现我们要逃跑,突然就发了狂一般紧追不舍。此处道路狭隘,又处于古墓深处不见天日,我们被身后的东西追着,哪敢再回头去看上一眼,纷纷跟着阿铁闷头往前跑。马冲边跑边拧开瓶子枪的盖子,又朝身后开了数枪,这几枪匆匆发射,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更不知道打中了又有没有效果。总之我们均是恨不得在脚上再加上个轮子,那怪物“哇哇”乱叫,听声音就在我们身后不远,我正心中焦急,忽听阿铁说道:“快,前面就是‘匣子坟’了!”

我闻言大喜,忙抬头去看,果见那“匣子坟”的门口就在前方,当即喊众人快些冲进去。眼看洞门越来越近,身后的凶婴也“哇哇”怪叫地紧随其后,我只觉得背后一阵阴气猛地袭来,直让我寒毛倒竖,那“匣子坟”的门洞就在跟前,我望去里边,忽有一丝不祥之感。定睛一看,竟发现里边那些古尸不翼而飞,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凹棺陷在墙壁里。

这下我真是有点害怕了,他娘的这些古尸都干得只剩一层皮了,还能尸起跑出来不成?这古墓千奇百怪的,到处都邪门无比,此刻这“匣子坟”就在我们跟前,到底是进还是不进?我此刻心里虽然是这么寻思,可眼下正被那凶婴追杀,就算里面是刀山火海也得进去了。

众人也看见里边那些尸体失踪了,但都同我一样,依然闷头往前冲,穿过“匣子坟”的门洞,蜂拥而入。我们也顾不上观看“匣子坟”中是否安全,而是纷纷转过身去朝身后开枪。虽然不清楚子弹对那东西有没有作用,但枪毕竟是杀人的东西,带着戾气,就算是鬼魂也应该惧怕三分,实在不行,我们还可掏出护身符对付一番。这里只有一个门洞,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东西未必就能冲进来。

岂料我们刚一转身,忽见前方轰隆一声落下一道厚重的石门,当即就把我们和外边那只东西隔开了。愣神间,只听外边的东西停在石门外边“哇哇”大闹,似乎很不甘心,还听到了它撞击石门的“砰砰”声,许久都没有消停。

我们均是擦了一把汗,这种鬼东西如此凶厉,倘若被它追上了,恐怕就得赔上一条性命,可眼下众人又陷入了另一个困境,“匣子坟”封死,不仅那东西进不来,众人也出不去了。我心下感到非常奇怪,怎么之前看这“匣子坟”好端端的没有任何异常,此刻却为何突然变成了一个机关?

这时我又想起之前看见“匣子坟”中的古尸不翼而飞,我怕此中有变,忙举着手电筒照向匣子坟的各个角落。所见整间石室已是空空荡荡,再没任何东西。起先在门外只看见一面石壁中的古尸消失了,此次再看,果不出我们所料,之前那四具立在竖棺中的古尸,已经全数消失,再也看不见任何踪影。

张继瞧遍了所有的角落,奇道:“他奶奶的,那些粽子都跑哪儿去了?”

我对他说:“没准又让机关给弄没了,尸体不在了也好,不然咱们站在这里让四只粽子盯着,那感觉铁定比现在更难受,只要不是尸变,就没必要害怕。”

我又说:“现在该担心的,是这间‘匣子坟’,也不知道这里的机关怎么打开,如果不及时想办法,咱都得被困死在里边。当初老刘总结四大禁地的特点的时候就有说,这四座古墓都是以困为主,以杀为辅,我怕现在咱们被困住,很快就会有杀人机关……”

话没说完已经被马冲打断,他摆摆手说道:“既然这里是循环地气的布局,那应该不会有害人性命的机关,因为这里是整个山脉的脉眼所在,脉眼之处怎会有‘刀兵’之凶,这不是得坏了母子山的风水了吗,还谈何聚气护宝?”

我对马冲说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不过四大禁地的布局极其玄奥,非常人所能理解,及时此处是理论上较为安全的脉眼,咱们也不能疏忽大意,否则粗心之下又着了什么道,那就得吃不了兜着走,绝没半分好下场。大伙还是暂且将招子放亮点,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否则时间拖延得越久,形势对咱们就越不利。

张继问道:“老逸你这话大伙都明白,可接下来咱该怎么办?这石门很明显就是要把我们关起来才落下的,你还指望它会给你打开不成?”

我说:“四大禁地没有完全的死路,我认为这个地方必然也不是一个绝阵。倘若咱们能破解其中奥秘,要逃出去想来也不是难事,大伙先绕着这地方好好瞧瞧,说不定会有暗门机关。”

于是大家都打起了手电,开始分头寻找机关暗道,每人口中随时都叼着一个哨子,一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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