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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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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阳双手抓起郁之宁的手腕放在头顶,高高在上的俯视他。
岛上的深夜漆黑一片,唯有点点星光从窗户中透过来,在沈顾阳脸上洒下一点点银光。
郁之宁的呼吸早已经凌乱,额头上的汗珠也滚到眼睫上,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到沈顾阳眼中的光在晃动。
沈顾阳变得粗重的呼吸贯穿着他的耳膜,鼻腔中也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被禁锢住的郁之宁全身颤抖,忽冷忽热。
“在车上的时候,你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沈顾阳舔着他细挺的鼻子,“你舍不得我死?”
郁之宁吞了口唾沫:“……我没有……”
他的舌头滑过他细腻的皮肤,描绘他的唇形:“你还说我比你重要?”
郁之宁摇着头想要摆脱他:“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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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阳一只手去揉搓他樱红色的乳‘头,那粗暴而刁钻的手法让郁之宁无法抵抗的挺起了胸`部。他虽然瘦,但常年都在练舞,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与肌肉都那么妥帖,剧烈起伏的胸膛并不丰满,却柔软而有弹性。
令人着迷。
“你说,你的生活重心已经不是我了。”沈顾阳饿狼似的吮‘吸他的胸`脯,甚至用牙齿去撕扯那柔软的乳‘头,令它们变得肿胀坚硬,“那为什么还愿意为我去死?”
郁之宁被高压电流过着似的扭曲着身体:“不要……不要!”
“你要!”沈顾阳用力钳住他的腰,在他夜里也白的发光的皮肤上留下淤青紫黑的指印。
郁之宁遍布唾液与吻痕的身体开始变得赤红,脱口而出的拒绝也因为极速的呼吸变得更像是欲拒还迎。
沈顾阳热得似火在烧。
他撕烂了郁之宁腿上的裤子。
也撕烂了他的内裤。
郁之宁变得一丝‘不挂,那从来不长毛发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隐藏的暴露在沈顾阳眼前。
郁之宁是白虎,所以沈顾阳交往过的那些男男女女,下面都要剃得干干净净。即便如此,他还是嫌弃他们脏,不干净,连去摸的欲`望都没有。
此时,郁之宁那没有色素沉淀的茎体颤巍巍的翘着,淡红色的龟`头上,满是从马眼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沈顾阳看得魔怔了,他抓着郁之宁的大腿根,将头颅埋进了他的腿间。
他一口就把郁之宁的阴`茎吞下去了。
郁之宁叫了几声,浑身痉挛着抓紧了沈顾阳的头发。
沈顾阳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没两分钟的功夫,郁之宁就在这久违的高`潮里泄了出去。
他射了沈顾阳满满一嘴的精`液,又浓又稠。
与沈顾阳在一起时总是疯狂的做‘爱,分手后他却像失去了性能力一般,连手`淫都没兴趣做了。若不是梦中还会遗精,郁之宁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没了那方面的功能。
郁之宁眼前像堕入了旋转不停的万花筒,有着烟火爆炸一般的炫目。
沈顾阳将他的精`液吐在掌心和指尖,抬高一条郁之宁还在抖个不停的腿,和着唾液送进了丰满臀间那个隐秘的地方——
“哈啊——!!”郁之宁猛地睁开泪蒙蒙的眼,折起身子抓住沈顾阳坚硬如铁的胳膊,“这是……这是在病房……”
他抓的地方恰巧是沈顾阳被碰撞到淤血的患处,沈顾阳却只是将他的右腿更用力的向下压去。
淫靡的肛口沾满了乳白色的汁液,紧张的缩紧了褶皱。SGY三个字母此时就像三个芝麻大的黑点,隐藏在褶皱的最里面。
沈顾阳浑身的肌肉都贲张开来,像一位杀红了眼的武士。
“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地方,我今天也要……”沈顾阳的五指深深陷入郁之宁滑腻的臀肉,“上你!”
他一手扶住青筋暴起、粗长紫黑的阴`茎,缓慢而坚定的凿开了郁之宁的双臀。
“呃!”郁之宁死死的咬住下唇,绷紧了肌肉,“嗯嗯……”
进去并不容易。
沈顾阳的巨掌抽打郁之宁的屁股,才堪堪进去一个巨大的龟`头:“放松,放松,嗯?”
郁之宁疼的直摇头,隐忍许久的眼泪被甩落到枕头上:“疼……放松不了……我好疼……”
“你就是个混蛋!”郁之宁叫道,“大混蛋!”
沈顾阳弯下腰去吻他,吻得他唾液横流,吻得他乱七八糟。
肛口的肉被撑到极限了,甚至还有些细不可见的微小裂纹,SGY三个字母也终于显现出来。
沈顾阳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它们的位置在哪里。他吻着郁之宁,一只手却探下去摸那三个字母。
他满足极了,甚至恨不能一口将他的小宝贝吞下去。
郁之宁的呻吟在沈顾阳的嘴里支离破碎。
“你是我的……”沈顾阳突然挺身,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
“啊啊啊!”郁之宁的脚趾蜷在了一起。
“你是我一个人的……”沈顾阳猛然全部抽出,却又毫不留情的完全送入。
“哥!!”郁之宁瞪大空茫的双眼,被甬道传来的剧烈的,似堕入地狱又似升入天堂的痛与快刺激的失了神智。
“你全部都是我的!”沈顾阳的下‘身撞击又猛又快。
白色的精`液混着淫`水儿飞溅而出,溅到沈顾阳浓黑粗硬的毛发上,也溅到郁之宁被打得赤红的臀肉上。
后面的快感既浓烈也绵长,前方的曾经射过的阴`茎也再次硬了起来。沈顾阳剧烈的侵犯令它不停的晃动,啪啪的打在郁之宁的腹部。
沈顾阳没有换什么体位,只是不停的插入,再不停的抽出。
也不像往常那样做什么花样,他不需要做那些,只要埋在郁之宁的体内,就是世上极致的快感。
沈顾阳突然想到,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那还有什么事是不可原谅的?
什么都是无足轻重的。
他只要他。
他只要小禾苗这个人就可以了。只有这个人可以令他获得难以企及的幸福。
这样的恍然大悟令沈顾阳不可自制的爆发,他肏的郁之宁不停的抽搐,不停的射`精。他的下‘身被淫`水濡湿了,沈顾阳的毛发都粘成湿漉漉的一团。
最后射无可射,郁之宁尿了。
先是淅沥沥的尿了几滴,后面那些尿液便漫了出来,冲掉了他身上一部分乳白色的精`液。
神志模糊前,沈顾阳将他的双腿折在耳边,依然在疯狂的进出。
这样的感觉熟悉而陌生,既幸福又恐惧。他来不及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摸索沈顾阳宽厚的大手。
沈顾阳毫不犹豫的抓住他,与他十指相缠。
xxx
清晨,沈顾阳浑身酸痛的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捂住肩头重新裂开的伤口,将电话飞快按下静音,怕影响还在熟睡中的郁之宁。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沈顾阳踢开地上挡路的床单被套,赤身裸`体的走到阳台。
他在犹豫这个电话接还是不接。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沈顾阳按下接听键,陆星垣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先生,关于郁先生近十年发生的事,国内那边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沈顾阳嗯了一声,对方继续说道:“郁先生十年前……”
揉着眉心的沈顾阳打断他:“不必向我汇报了。”
陆星垣哽在那里,生平第一次有些结巴:“先、先生,但、但是有件事……”很重要很重要……
沈顾阳并不想听:“可以了。以后他的过去不准再跟我提及——谁都不允许。”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他这十年跟谁好过,名声如何坏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沈顾阳挂上电话,在温暖的风中,敞亮的笑起来——重要的是他回来了,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样的敞亮令沈顾阳的心情美到不可自拔,甚至想要唱歌。
他眉开眼笑的转身回卧室,想搂着他的小宝贝再睡个回笼觉,却看到郁禾坐在床上,正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郁禾正坐在床上,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
他身上遍布自己毫无节制的吻痕,每个细胞染透自己的味道。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让沈顾阳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冲破禁忌后的那个早上,郁禾那甜蜜的笑容。
仿若一位新娘。
沈顾阳不自然的戳了戳眼镜,将目光移向他处。
郁之宁似乎在沈顾阳脸上看到一点红晕,他却以为是早上的阳光太过明媚,照得那人皮肤白里透红。他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疑惑沈顾阳腹上的刀疤。
疤痕颜色已经淡了许多,粗而短,横在肋骨下方胃的位置。
昨天在黑咕隆咚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癫狂一夜,今早才发现沈顾阳身上狰狞的痕迹。
“那是什么?”郁之宁愣愣的问,“你的胃做过手术?”
沈顾阳没意料到他是要问这个,下意识的挡住疤痕:“不该问的别问。”
口气就像对待他平日里对待那些下属。
郁之宁热喷喷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凉了半截。
沈顾阳见他受伤的低下了头,心里又懊恼的乱七八糟。这十年来,他的地位越来越高,商界成功,媒体追捧,在摆脱了被软禁的生活后,他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似乎都忘记了什么叫做温柔。
他只是不希望郁之宁知道真相后伤心难过,脱口而出却变成了伤人的话。
“呃……”沈顾阳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干巴巴的说,“喝水。”
他指指桌子上到了白水的杯子。
郁之宁抬起头。
“叫了一晚上,嗓子都哑了。”
郁之宁感觉自己要气炸了。他掀开被子,抓着手机躲进了厕所。
沈顾阳啧了一声,挠了挠头。
几秒后,郁之宁抓着手机跑了出来:“为什么只有我的手机没信号?”
沈顾阳挑眉,不吱声。
郁之宁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找到了针线盒,把手机卡槽拔了出来——
空的。
沈顾阳说:“总是玩儿手机,对眼睛不好,你现在应该多休息。”
郁之宁气得扔手机砸他脑门子:“死变态,把我抓岛上就算了,现在连电话都不让我打!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放我出去!”
本就伤痕累累的沈顾阳又被砸了脑门,疼得呲牙咧嘴:“我警告你,你再打我,我可还手了!”
郁之宁又砸了个杯子过去。
沈顾阳扑过去抓住郁之宁就按在床上。
又是一顿猛肏。
下午沈顾阳发了烧,肩部的伤口缝了五针。
夺回自己手机卡的郁之宁联系上了郁小景,也联系上了因为航班延误而滞留机场的蓝溪。他告诉了郁之宁当选章导新戏男主角的好消息,并且希望他尽快回国,处理各方面事宜。
兴奋到癫狂的郁之宁撅着嘴不停的猛亲还在床上备受高烧折磨的沈顾阳。
“哦,大金主!”郁之宁谄媚的唱起了咏叹调,“你是电你是光,你就是那唯一的神话!我爱您!爱着您!就像老鼠爱大米!让我为您拍一张尊贵的照片,放在我的手机里,时时刻刻拿出来进行爱的供养!”
说着,咔嚓两声,拍了沈顾阳奄奄一息的照片。
微博:“'可怜''可怜''可怜''可怜''可怜'为了救我,沈先生受伤了,好心疼'大哭''大哭''大哭'”
最后再换上二十个用来精分赞自己的小号花式艾特谢雨菲。
大功告成,全然不顾上一条微博掀起的腥风血雨、粉黑大战。
三天后,两个人回了国。
回来的途中,沈顾阳对郁之宁说:“回国后,搬来跟我住。就去我们原先住的那栋别墅。”
郁之宁支支吾吾:“不好不好,我家里还有个熊孩子呢!”
沈顾阳马上说:“让他也搬过来。”
郁之宁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这……他、他……他调皮捣蛋,特别聒噪!你是不知道,他吃得又多,嘴巴又毒,说话难听,做事难看,可招人嫌了!”
沈顾阳撇了他一眼:“我让他搬过来,只是为了方便我随时随地需要见到你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在想见你的时候,你在照顾你那个见鬼的孩子。”
郁之宁脸色惨白:“你不能这么说他!”
沈顾阳面无表情:“我连你跟别人的孩子都准备接过来一起住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把他当亲儿子吗?”
郁之宁抓紧了衣角。
沈顾阳闭了闭眼,将他揽入怀里:“只要你听话,说不定我真的会。”
郁之宁看着机窗外层峦叠嶂的云海,好似身陷荆棘丛。
第二十七章
太惨烈了。
郁之宁绞尽脑汁,编排了无数靠谱不靠谱的说辞,也无法改变沈顾阳要求同居的意念。
在飞机上的每一分钟都惶惶不可终“秒”,直到下了飞机,郁之宁被沈顾阳钳着腰往汽车走去时,他才蔫了吧唧的认命。他们后面跟着陆星垣和六月,跑也跑不掉。
一辆蓝金相间的迈巴赫62。虽然郁之宁并不认识,但估计……应该不是电动车。
“你还是不要开车了。”他怕又翻车。认命归认命,安全意识还是要有的。
司机跑下车,为二人打开后驾驶室的门。
沈顾阳护住郁之宁的头顶,将他塞了进去,心里愤愤的想:拿了证以后就开了这么一次,谁知道会翻车!?
但他面上倒是不怒不喜的:“是车的设计有缺陷,不是我的问题。”
站在他身后的陆星垣摸了摸鼻子。他本来都安排好了律师团,要告倒批臭那家汽车制造商,但当他跟沈顾阳汇报时,沈顾阳却突然笑着摇了摇头,甚至提出要送一面锦旗:当代活月老。
锦旗自然是没有送,赔偿倒也令人满意,官司就这样无疾而终。
沈顾阳坐到郁之宁旁边,握紧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回家了。”
郁之宁无奈的长叹口气:“我家里乱,你别介意。”穷困潦倒的辞掉保姆后,家里俨然就变成了乱七八糟的狗窝。郁小景回来他就收拾收拾,郁小景不回来,他就瘫在床上俨然一条咸鱼。
“不乱。”沈顾阳说道,“我让人把咱家都收拾出来了。”
郁之宁一脸问号:“哈!?”
沈顾阳拍拍他的手背,满足的微笑。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郁之宁抓狂。
沈顾阳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只是嘲讽一笑。
“我、我还要……还要回去收拾东西!”怎么这么快!?难道不是应该给他几天时间安排一下生活吗?他还要尽快的把郁小景安排住校,免得沈顾阳看见他起疑心。就算郁小景再胖得五官走形,只要他不开口说,被认出来的概率微乎其微,郁之宁心里也是虚的。
“你房里所有需要搬过来的东西,都搬过来了。”沈顾阳眯眼。
郁之宁目瞪口呆:“我还要给我儿子解释一下情况,我还要让他适应一下环境,我还要……”
沈顾阳松开手:“这些都不在我体谅你的范畴里。”天天都是你儿子你儿子的,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个小杂种重要?找个时机尽快把他踢出国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
而这一边,郁之宁的头都炸了。
这一路闷闷不乐的回了那个久违的别墅,然而在别墅大门打开的那一刻,郁之宁还是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手心甚至出了汗。
熟悉的庭院,熟悉的古木,熟悉的覆满了爬山虎的老式别墅。
冬日灿烂的阳光洒进车窗,郁之宁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十六岁刚刚进入沈家大院的自己。
沈顾阳感受到了他激动的情绪,便轻轻挠着他汗湿的掌心。
他牵着郁之宁下了车,牵着手的两个人又重新站在了熟悉的草坪上,站在那棵合欢树下站在熟悉的别墅门前。
沈顾阳右手圈成一个圈,放在郁之宁的眼前,摆了一个拉伸望远镜的动作:“又回到我们的小世界了。”
从他手中的圈,郁之宁看到了十几年的早已经褪色红色剪纸。
上一次偷偷过来看时还是孤单的牵着手的两个小人,旁边已经有了一株新鲜而蓬勃的盆景松为他们遮风挡雨。
郁之宁垂下眼睑,掩盖一双变得湿润的眸子。
沈顾阳俯头亲吻郁之宁微凉的额头:“进去吧,房间里还是你走时的样子,一点也没变……”
郁之宁抬首,用那双盈满水光的眼睛凝视着沈顾阳染着笑意的瞳孔。
他的眼睛似乎会说话,却显得欲言又止。沈顾阳就像是重新拾回了他的宝贝那般满足,将他整个人都搂紧怀里。
郁之宁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二人却都没有发觉,耳边唯有彼此的心跳。
一条微信点亮了暗色的手机屏幕:
“郁小景:爸,我们的行程要延期两天,你周三不必去机场接我啦!”
身在坦桑尼亚首都国际机场的郁小景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打字,神情专注又狡黠。
鹿小小好奇的贴到他后背:“给谁发信息呢?”
郁小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暗掉屏幕:“是给我爸发。”
鹿小小哦了一声:“我送给你的黑木项链呢?”
郁小景扒拉开衣领:“在这儿呢。”一个微型的黑木面具吊坠挂在郁小景胖胖的脖子上。
但是郁小景一点也不想戴,要不是怕鹿小小找茬,他恨不能马上就扔掉。
鹿小小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戴着,不许摘!”
说着,仰着头走向登机口。
郁小景背着鹿小小的大包小包,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国见到老爸了,郁小景的心情又兴奋了起来。
他骗郁之宁行程要延期,其实是想冷不丁回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郁小景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郁之宁还在国外时,蓝溪就将剧本给他发了过去。这几天他也没干别的,除了跟沈顾阳纠缠,就是捂着快被捅烂的屁股趴在床上看剧本。
床是十年前的床。檀香木的床头,精致镂空的雕花,带着老旧而浓郁的沉香,时不时撩动郁之宁埋藏的记忆。
他凝神去揣摩剧本中的角色,虽然演戏经验不够丰富,但天分与经历摆在那里,对剧本的理解独到而深刻。
新戏名叫《苍耳》,是一部同志电影。男主角家境贫寒,内心敏感而自卑,勤奋而上进,虽然本性善良,性格却龟毛别扭,像一颗长刺的苍耳,随时会扎伤别人的手。男主角一方面爱着年轻有为的学生会主席,一方面又被资本雄厚的企业家诱惑,他深陷感情与金钱的漩涡,最终走向了自我毁灭……
郁之宁研读着剧本的故事走向,读着里面的台词,心有戚戚焉。
他扭头偷偷看了眼沈顾阳,这人正一手摸着他粉`嫩的脚,一手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摸到尽兴处,还忍不住亲那圆不溜丢的珍珠似的脚趾头。
郁之宁脸烧得通红,赶紧继续揣摩剧本,不敢再浪费时间分神下去。
过了一会儿,却感觉自己被沈顾阳抓住两只脚腕合在了一处,脚掌心合在一起夹住了什么滚烫的东西。他猛地一回头,却见沈顾阳正把他的下‘体放在脚窝里蹭!
“干嘛呢!?”郁之宁抓狂的缩回腿。
沈顾阳似乎也愣了一下,仿佛刚回神似的——
是啊,刚才自己干嘛呢?一开始只是觉得小禾苗的脚真好看,越摸越顺手,后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
他尴尬的挺身跪在床上,下‘身更是尴尬的一柱冲天,赤裸裸的挺在郁之宁面前。
郁之宁蜷着腿,瞪着眼,等着沈顾阳的解释,沈顾阳也瞪着他,憋了半天,道:“这次就让你屁股歇歇。”
说着就拉着他的脚腕儿,还要继续刚才的下流动作,郁之宁气不过,拿着枕头砸他,却砸出漫天白羽毛。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缠斗了会儿,郁之宁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挣扎着想把脚抽出的郁之宁气喘吁吁的抓着电话问。
那头的沈顾阳舔着他的脚心,满脸色气。
蓝溪娘而粗的嗓音聒噪的传来:“宁宁啊,你在哪儿啊?下午章导就让你去剧组呢~你准备准备哈~这次咱姐弟俩可是要出头了哈~”
《苍耳》的剧组跟郁之宁呆过的其他剧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唯一的不同是章导的专业性和敬业精神令他印象深刻,也倍感鼓舞。
郁之宁刚来剧组时,显得非常紧张,额头满满的都是汗。章导看到他紧张的都有些结巴,马上宽慰他说:“不要急。剧本简直就像是为你而生的一样,你只要演出你自己就可以了。不要想太多。”
郁之宁发自内心的感谢他,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章导演好这部戏。
第一场戏,是郁之宁跟自己“姐姐”的一场对手戏,据说姐姐的角色本来是想找谢雨菲来演,但她却以“档期排不开”的借口推掉了。
郁之宁不知道真假,但不跟谢雨菲对戏,他也松了口气——微博上呛一呛倒还可以,面对面只怕自己会怂掉。
拍戏很顺利,郁之宁的感情极为投入,苍耳男主角倔强而脆弱的眼神打动了现场每一个人。
好像他就是苍耳,苍耳就是他。
章导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他人也明白为什么导演会选择一个三十六线“老”明星了。
拍戏拍到深夜,剧组其他人还在赶其他戏份,郁之宁则可以到化妆间休息了。
从中午拍戏拍到晚上十点,再加上这几日沈顾阳不加节制的索求,郁之宁感觉自己肾透支了。
蓝溪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把他今日的演技夸到天花乱坠,听得郁之宁耳朵起茧子。
“哼!”他翘着兰花指,掐腰而立的样子像一只200斤的圆规,“且不说你天赋过人,现在还有了沈大财神爷的鼎力支持,这娱乐圈,岂不是任咱姐俩翻、江、倒、海!?”
郁之宁心想:还鼎力支持?他那根20厘米的大棒锤是没插`你屁股里疼得你嗷嗷叫吧!?
见不惯蓝溪那见风使舵的样儿,郁之宁抠抠耳朵:“去给我买杯无糖的柠檬水。”
“得嘞!”蓝溪扭着屁股走了。
郁之宁松了口气,掏出手机看微信。
羊羊羊:还疼吗?
羊羊羊:说话。
羊羊羊:还在拍戏?
羊羊羊:打电话为什么不回?
羊羊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郁之宁翻着白眼关掉窗口,然后一脸微笑的打开郁小景的信息。
郁小景: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哟~不过今天要参观一个神秘的地方,老师不让带手机,所以联系不上我不用担心!
郁小景:么么哒!
郁之宁笑着低声道:“么么哒~”
收起手机,郁之宁在空无一人的化妆间里疲惫而满足的长呼了一口气。
可是到底要不要给沈顾阳回个电话呢?已经有三个未接电话了,可是真的不想听他恶劣的口气。
这混蛋越来越蛮横了,即便车祸发生时他保护了自己,但郁之宁仍然不敢确定沈顾阳的心意——他究竟对自己是怎样的心意?
如果他知道小景是被自己“偷”来的孩子,会怎么样?如果小景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又会怎么样?
一触及到这些问题,郁之宁的心脏就像沉入两万五千米的深海。
他不敢想象会有怎样的结局,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郁小景。想到这一点的郁之宁开始飞快的翻找手机,准备第二天联系校方,尽快安排郁小景住校!
“咦?”一个灵动柔美却带着讽刺的声音突然在化妆间扬起,“这不是郁之宁吗?”
全神贯注的郁之宁被吓了一跳!
是抱胸而立的谢雨菲。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华美的旗袍,就像是从民国海报里走出的女神。只是她没有展露甜美的微笑,而是高高在上又鄙夷的看着他。
郁之宁知道《苍耳》剧组与另外一部电影的剧组同在一个场地拍摄,共用一个化妆间化妆间并不稀奇,只是没想到谢雨菲却在那个剧组。
不是冤家不碰头。
郁之宁干笑着从座位上坐起来:“哟,真没想到,雨菲姐竟然也在这里!您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呢,我这土特产也没给你带,哈哈哈!”
她身后跟着经纪人,那经纪人也冷眼看着他。
“应该是我没想到才对!”谢雨菲弯起嘴角,“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上位了。”
郁之宁的笑容僵在脸上:“其实,也不算是上位……”应该是被强行按在位子上摩擦吧?
谢雨菲冷笑:“不必谦虚了。你也是蛮有手腕的,没几天的功夫,就让沈先生为你安排了这么好的资源。”
她突然伸手捏住了郁之宁的腮,狠狠的摇了摇!钻心的疼从脸上传来,一瞬间激得郁之宁眼里冒了泪花:“放手!”
郁之宁推开她,捂着脸扶墙而立。
谢雨菲被经纪人扶住踉跄的身子,笑道:“你个小浪蹄子估计也没少做功课吧,在脸上动了多少刀啊?竟然全都按照沈顾阳的喜好整!”
郁之宁迷惑不解:“什么意思?”
与郁之宁有五分相似的谢雨菲斜睨着他:“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清楚?你呀,也别得意,不要以为整容整的像沈先生心里的人,就以为沈先生是你的人了。等哪天他那个白月光回来了,或者是比你更像的人出现,你们这些仿冒品,统统都得滚蛋!”
她说得咬牙切齿,郁之宁甚至看到她的瞳孔都淬上毒一般。
谢雨菲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扬起下巴转身离去,却在打开化妆间门的那一瞬间,听到郁之宁的笑声。
谢雨菲不解的回过身去,却见郁之宁眼中正是恍然大悟的笑意。
他白‘皙的脸颊上,留着青紫的指印,但这无碍他倾城的美丽。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郁之宁淡淡的说,“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他半垂下璀璨的眼眸:
“他的白月光,已经回来了。”
第二十八章
蓝溪回来时,正看到谢雨菲狼狈不堪的从化妆间出来。她的眼影有点花,头发也有些微微的散乱,而她那个经纪人正追在她身后飞快的跑。
知道那三人关系的蓝溪觉得大事不妙,箭步蹿进化妆间。
郁之宁正捂着脸坐在沙发里,看起来一切正常。
蓝溪松了口气,放下柠檬水,道:“那个整容的小婊`子怎么过来了?她没找你麻烦吧?”
郁之宁放开捂住脸的手:“喏!”他指指脸上的伤痕,“这就是她找的麻烦。”
左脸指印,右脸巴掌,怕是化妆都盖不住。
蓝溪暴跳如雷,一时间满嘴脏话:“我XXXXXXXXXXXXXXXXX!她XXXXXXXXXXXXX!真是最毒妇人心,明知道你明天还要拍戏,竟然下这么毒的手!”
郁之宁倒是显得很平和:“明天让化妆师费费心就行了。你快给我找个冰袋,我好敷着消肿。”
蓝溪一边翻冰柜一边骂他:“你说你脑子都喂猪了吗?以前的心眼儿都去哪儿了!?她来打你你就让她打?你不会还手啊!?前年有人不过是抢了你的镜头,对戏的时候你都能把他的脸给扇肿了,怎么遇上谢雨菲你就怂了?我看你就是欺软怕硬!给,快敷上~”
郁之宁被冰的呲牙咧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哪能打女人?再说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盛云杰,他哪是抢了我的镜头,他那是抢了我整个综艺节目的戏份好不好?我一说话他就插嘴,一说话他就插嘴,嘴这么贱,是不是该打?”
“行行行,他是贱,可你也没捞着什么好果子啊,全网都骂你借着拍戏公报私仇。”
“我不是没钱买热搜吗?公司又不管我……”郁之宁嘴硬,“我要是有钱雇水军,还至于被他欺负?”
蓝溪叹口气:“行行行,你有理。唉,你说你这伤,沈先生看见不得心疼死……”
说曹操曹操到。
沈顾阳的电话打了进来。
被谢雨菲打了脸的郁之宁有些委屈,对罪魁祸首的沈顾阳也心生怨气,以至于接起电话时鼻头已经有些泛酸。
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气急败坏的话却跟连珠炮似的打了过来:“我问过章导,你的戏份已经拍完了,怎么却不回电话?给你经纪人打电话也关机,是不是跟谁出去鬼混了?一放你出去心就野了,是不是要给你点教训?”
沈顾阳说话一向精简,这次却全然不像他以往的风格,就像一头醋性大发的野猪。
郁之宁气得手抖,二话不说摔了电话。
蓝溪看着屏幕花掉的IPHONE:“又拿手机撒气。”
郁之宁的眼泪掉下来:“他为什么这么混蛋!?”
十年前出轨也就罢了,这些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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