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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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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悖裁词露叶甲龅贸隼矗±献游匏肪鍉~”晏权舔了舔沈秋成的眉心,“再说,你要相亲也不能跟那些牛鬼蛇神啊,”他扁了下嘴,“他们都配不上你……”
沈秋成忍不住笑了笑,“你觉得好,未必所有人都觉得好,部长千金的阶级对于我来说就是高不可攀的,怎么就配不上我了?”
听到这话晏权的醋坛子都打翻成汪洋江河了,气呼呼地鼓了个包子嘴,瞪了沈秋成老半天,唧唧歪歪说了一大串:“那我还是部长的亲外甥呢!我老子是书记,外公更是说出来吓死他们那些小渣渣!不就是比背景嘛,艾琉璃还不如我呢!而且我又能挣钱,又会做饭!我还精通琴棋书画诗酒茶花!我还是你打家劫舍的好伙伴,谋财害命的真帮手……”
“停停停……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晏权亲了亲沈秋成,继续喋喋不休的推销自己:“我还身手矫健枪法无情,你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走夜路,反而还得担心别人。我还擅玩各种情趣各种play,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在床上各种扮演各种情调。我长得还好,人人都说我颜值爆表!我还生命力顽强,宝刀不老,皮软耐操……”
“噗……”——沈秋成还没笑出来,前座的孟浩轩先喷了。
晏权转过头冲孟浩轩咬牙切齿:“笑什么笑?!好好开你的车!谁让你听的!”
孟浩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老板,我又不是聋子……”
“闭嘴!哼!你还敢顶嘴!”
沈秋成轻轻拍了下晏权的屁股,“行了啊,浩轩跟着你也是倒霉。”
晏权又哼了一声,回头看着沈秋成,眨了几下眼,“我刚才说到哪了?!”
沈秋成立刻说:“我也忘了。”
晏权清了清嗓,“综上所述,艾琉璃哪有一点比得上我?当然你非要说她能给你生孩子而我不能生……那……我没什么可辩驳的了,在这点上确实她赢了……”
车里顿时陷入一片“…………”中,三秒后沈秋成和孟浩轩一起笑裂了。
“都别笑!”晏权大声喝止。
笑声渐渐停了下来,沈秋成揉着晏权的腰,抿紧嘴角双眸噙笑,“小权,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晏权从善如流的挤出一个可爱笑,随即又板起脸,郑重其事的说:“可是,我觉得除了那一点其他完爆艾琉璃的自己,都配不上你呢,艾琉璃何德何能啊?凭什么跟你相亲?她拿什么配你?!”
说来说去还在纠结这个啊……沈秋成强忍着笑,“我确实是出来相亲的,不过对象不是艾小姐。”
不是艾琉璃?晏权一脸呆软,歪了下头,没听懂。
沈秋成没做解释,只是轻轻托着晏权的屁股,示意他坐到身边——晏权从沈秋成身上翻下去,靠在他的肩膀,拿出一瓶去痛片吞了几片后,举起左手张开,颇有趣味的看着……
高速公路上路灯如流矢,车内忽明忽暗变幻着,沈秋成的视线从窗外挪动了一下,掠过晏权的掌心时,立刻拧起眉头攥住他的手腕,沉着声音问:“这是什么?”
晏权笑了笑,“伤口呗。”
“我眼睛没问题。”沈秋成打开一个小棚灯,暖黄的光线洒下,他仔细观察着晏权的左手——掌心和指肚上布满了不规则的伤口,血渍已经干涸,他看不出伤口的深浅——“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是最宝贝你的手吗?”
晏权嗤笑一声,拿起一张抽纸满不在乎的拍在受伤的掌心,“我最宝贝的明明是你!”
沈秋成掀去抽纸,轻声问:“疼不疼?”
“奇怪,现在确实有点疼了,当时真没感觉——”晏权轻扬笑容,“只怕不够疼。”
沈秋成将晏权的手拉近一些,微微低下头,朝着掌心吹了几口气,“呼,呼,呼——”
晏权偏过头全神贯注地凝视沈秋成给他吹气过程中认真的模样,丝丝凉意渗入伤口,顺着奔流的血液直达心脏最底,痛散了,浮起的满满全是甜蜜。
沈秋成停止吹气,直直看着那些红肿的伤口,喉咙和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这一局我后悔了。”
第52章
颖川港口。
沈秋成和晏权一下车,湿湿咸咸的海风就扑面而来,沈秋成给晏权仔细裹了裹,牵起他的手往码头走。
越靠近大海风吹的越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晏权只顾低着头避风,任沈秋成领着他走。
沈秋成突然住了脚:“小权。”
晏权抬头看去,码头无数射灯照出一艘小型豪华游轮,甲板上几个侍者正在笑脸盈盈的对他们招手。
船舱打开,沈秋成带着晏权走了进去,待他们来到甲板上的时候,游轮已经在海面驶出一段距离了。
灯火辉煌的甲板上,两个人站在护栏边一起望着茫茫无际的大海,星星点点的渔灯洒落在海面,与星光相互辉映。
晏权回过头,身后的侍者们从船舱里往甲板上搬着东西,一趟一趟来来回回,他翻过手背压住翻飞的头发,看向身边的沈秋成,他清秀冷俊的面容在同样被海风拂乱的黑发中若隐若现。
“他们在干吗?”晏权刚问完,便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晏权立刻张开双臂回抱住。
“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沈秋成又推开晏权,只是轻轻圈着他的腰,“要是让你跟着我在大海上颠沛流离的漂泊一辈子,愿意吗?”
“愿意!”晏权回答的很快很干脆,几乎是沈秋成话音未落便脱口而出——好像“愿意”这两个字他已经排练了成千上万遍一样。
沈秋成笑了笑,弹了一下晏权的脑门,“别人在结婚的时候回答‘我愿意’还得想两秒呢,你这算什么?”
晏权笑了起来:“大概是他们不如我坚定啊!”
同一时间,一位侍者从他们旁边走过,吃力的抱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花,老远就飘来的花香,让晏权不去注意也难,不知不觉甲板上已经变了个样子——完全是浪漫的烛光晚宴的主题餐厅啊……
“这是什么?”晏权满眼询问。
“如你所见——”沈秋成牵着他的手走过去,拉开一把椅子将晏权推坐好,从餐桌上大捧玫瑰花里轻轻挑出一枝来,送到晏权的手心中,“相亲现场。”
“相亲?”晏权呆怔了一秒,随即睁大了眼,“你和我?”
沈秋成坐到晏权的对面,笑了一下,“是的。”
晏权突然觉得事情变得玄妙起来,他直勾勾的盯着沈秋成,时间慢慢流过,视线一寸寸的移到手中的玫瑰花上,“秋成,怎么会部署的这么完美?又是算好的吧?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吧?”
沈秋成点燃一根烟,却不抽,只是看着它在指间慢慢燃着,“是‘算’,而不是‘算好’——”
“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会怎么做。”
沈秋成轻弹了下烟灰,“你有很多选择。也许你会很生气,恨我背叛了你,欺骗了你,然后抽我一顿,扇我几巴掌,撕下我的脸皮,接着跟我分手……”
晏权不假思索的打断沈秋成,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之极的话,瞪着眼叫喊:“操!这他妈怎么可能啊?!”——抽、扇、撕什么的,做梦都没想过啊!下辈子他都不可能对他的秋成干这些啊!分手更是天方夜谭啊啊啊!……
“确实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假设而已。”沈秋成说,“如果你对我就那么一点儿感情与信任,我也不会留你在身边到现在,早他妈让你哪凉快滚哪呆着去了!”
晏权撕了两片玫瑰花瓣,可怜巴巴的看着沈秋成。
“于是只剩下两种情况,你会‘忍’或者‘发’。‘忍’是在家里等待我,‘发’是强硬的杀到现场。”沈秋成把即将燃尽的烟头戳进烟灰缸里,“当然这两种情况都不重要,我已经做好了最终的决定。你发了我肯定会发,如果你忍了——”
沈秋成笑着站起,接过侍者推来的双层生日蛋糕,摆放在餐桌后,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烙在晏权的额头,“我还是会发,包括之后的事,像这艘游轮。”
晏权哧哧笑了起来,“还是我来‘发’吧,你来估计得把容部长和晏书记气死。”
“这一局我早就在筹谋规划了,谁来都可以,我既然敢发就肯定做好了打算,”沈秋成拉起晏权的左手腕,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他算来算去,却把最重要的一点算漏了,那就是枕边人对他的真心——晏权有多么的爱他,多么的怕失去他——所以他看不出伤口的深浅,只因当局者迷,一如他看不出晏权对他用情究竟有多深——他只是看到这些红肿的伤口都感受到了“心疼”两个字,那当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以及之后的每一秒每一分,晏权是怎么苦苦挣扎煎熬过来的呢?到底要承受多大的“心疼”呢?
他知道艾琉璃其实只是秦家的一个“傀儡”,没有艾琉璃还会有张琉璃王琉璃,最终的目的是秦家要套他,从他身上下手,让他与晏权一拍两散——那他就顺势把这个套子织起来,大家全套进去,一个都别想逃!
可是最后他只套住了自己。
他心疼晏权的“心疼”,所以他后悔。
“生日快乐,小权。”
冰冷的海风拂过蛋糕与玫瑰,拂过他和他的脸颊。
晏权揪住沈秋成风衣的领口,隔着一个餐桌,拽了过来咬住他的唇,吻了下去,激烈而霸道,深情而忘我——在他们的正下方,一大捧鲜红的玫瑰傲然盛放,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放肆燃烧——狂风骤雨的吻倏然停下,晏权抬起眼,热切的目光在沈秋成的面容上流连着,“礼物呢?我的生日礼物呢?”
“你先吹蜡烛。”
晏权狠狠吸了一口长气,用力吹出去,蜡烛尽数熄灭。
沈秋成意味深长的看着晏权,轻轻眨了两下眼,变戏法一样变出来一块手表。
晏权又将沈秋成猛地拉近,英挺的鼻尖险些撞上沈秋成的,精致的脸上透着坏坏的笑,“我的手表多的都能开展览会了,你还送手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肯定饶不了你~”
沈秋成贴在晏权的耳边,微笑着说了一句话。
这一刻,晏权仿佛听到丘比特在头顶射出弓弦的声音。
晏权整个人被按了暂停键,沈秋成给晏权戴上手表之后,忍着笑看他,也不动。
两个人就在摇曳的薄烟两侧静静对望——
长久不息的海浪拍打着游艇,一只不知要去往何方的游鹰停落在护栏上,半分钟后又展翅高飞进漆黑的大海与天空相恋的地方。
晏权的耳边久久缭绕着刚刚沈秋成的声音。低缓、沉稳,更多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诱惑到让他的心脏直飙上高潮的频率——沈秋成说:“我会陪你看细水长流!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沈秋成切开生日蛋糕,盛了一大块放在晏权面前,“那么,接下来我们来相亲吧。”
“相亲?”晏权恍如梦醒,不知道沈秋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你要跟我相亲啊?”
“……”平时晏权浪漫的不行,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提这些扫兴的问题……沈秋成开了一瓶红酒,给晏权倒了一杯,冷瞥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跟别人相亲去吗?”
“不不不!操!”晏权骂了一声,立刻开始谄媚狗腿笑,“跟我相,跟我相,跟我相~”
沈秋成上上下下打量了晏权一会儿,点了点头,“嗯,我对你还算满意,你呢?”
晏权正在吃蛋糕,听到这话直接噎住了,眯着眼睛咳了半天,气儿顺了之后,倾过身子抬起沈秋成的下巴,从上而下来了一个奶油味的吻,“我对你简直登峰造极的满意!没办法更满意了!”
沈秋成仰着头看晏权,舔了一下嘴角的奶油,皱眉道:“这什么蛋糕啊,好腻!”
“可是也很甜啊!”晏权挖了一大块硬塞进沈秋成的嘴里,问道:“甜不甜?”
沈秋成一脸嫌弃,快速嚼了嚼咽下去,言简意赅一个字,“腻!”
吃完蛋糕对饮了几杯红酒,初冬的海风温度很低,沈秋成让侍者们先去休息了,他们两个又闲聊了半个多小时,也回到船舱客房。
晏权坐在床边,沈秋成拿来消毒棉签药水和纱布,摊开晏权受伤的手掌,消毒棉签沾上伤口的瞬间,晏权就“嘶——”地皱紧眉心。
沈秋成边“呼,呼——”的吹气边消毒上药,仔细包扎好,又给晏权下眼睑的伤口消了毒,贴了片创可贴后,关上灯,抱着晏权躺下,盖起被子,深深叹了口气,“小权,以后别再伤害自己了。”
晏权翻压住沈秋成,亲吻他的额头、脸颊、鼻梁、嘴唇,轻柔的吻了几分钟,才慢慢说:“控制不住。一想到你真的会离开我,我就要疯了,理智全部灰飞烟灭。”
沈秋成摸了摸晏权的脸颊,声音里噙满笑意,“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会负你,不会离开你。”
“我信你,秋成,我信你。”晏权躺了回去,拉了拉被子,“我从一开始就信你,兀自伤神是我自己的问题。你给我找的那些心理医生最后哪个没被我治得怀疑人生?可能我与生俱来就带着这些感觉吧。”
沈秋成转了一侧身,在黑暗中看着晏权,“说到这,你前天没去医院检查对吧?你那些破去痛片就是隐患,一刻都不能放松知道吗?”
晏权的声音顿时就虚了起来,“我……我不是帮小琳弄画展的事呢么……”
沈秋成“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
晏权突然坐了起来,沈秋成也跟着坐起,拍了拍晏权的肩,“怎么了?”
“秋成……”晏权欢呼雀跃的搂住沈秋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狠狠亲了一下,“我们来玩骑乘吧!”
沈秋成:“……………………”
“来吧来吧~来玩吧~”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玩个屁,睡觉!”沈秋成推开晏权,自顾自躺了回去。
“秋成qaq……”
“你明天还想不想看日出了?”
晏权坐在那望天,骑乘,日出,骑乘,日出,骑乘,日出,骑乘,日出……
那果然还是……
骑乘好了!……
秋成,我来啦~~~
于是,沈秋成被扑的实在受不了,躺在那伪装木头桩子失败,就半推半就的被嫖了……
沈秋成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凌晨四点。坐了十分钟,神智清醒了一些,穿衣洗漱完毕,废了半天劲才把晏权哄起来。
沈秋成取了几块牛奶面包回来,晏权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惺忪着眼,止不住地打哈欠,沈秋成给他塞了一块面包,他就像小狗叼骨头一样,叼着面包也不动嘴,上下眼皮在激烈地打架。
“让你不好好睡觉非要闹。”沈秋成拥着晏权来到甲板上。
两个人站在整艘游轮的最前方,向下微微一探便能看到翻腾的浪花。
晏权被海风吹着还是迷迷糊糊,直到世界尽头的地平线猝然被一分为二——他苏醒了,因为他正在与他的爱人手牵手做着世界上最浪漫的事——东方初升的太阳,没有任何人工的虚假与装饰,完全来自于大自然的恩赐与祝福。
彤红色的缝隙越来越长,越来越宽……渐渐染红头顶的整片天空和脚下的整片大海。
呼啸的海风从海面上刮来,沈秋成仍旧目视着前方,只是用特别轻柔温和的声音缓缓诉说:“小权,陪你看日出日落,陪你看细水长流……”
日出东升海天一色,却不如沈秋成给他的这一句承诺更醉人心魄。
正好一个大浪打了过来,船体摇晃了一下,晏权紧紧握住沈秋成的手,十指相扣,远望云海,笑了笑,“那么我一辈子死而无憾了啊!”
第53章
沈秋成和晏权在海上玩了三天。
这三天,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跟他们都没关系,有的只是彼此的微笑和体温。
傍晚时分,下了游轮,沈秋成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给晏权推进车里,尔后自己坐好关上车门,报了一个地址。
一听到这个地址,晏权调整了下姿势,肩膀坚硬了起来,坐立不安。
沈秋成一只手搭在晏权的手背上,扫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啊?”
“我我我……”晏权身子一倒,全压在沈秋成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嘟囔:“我紧张啊……”
沈秋成瞪了他几秒钟,忍俊不禁,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少来,开枪谈判的时候都不见你紧张,不过是去我姐姐家你会紧张?”
“就是因为去你姐姐家我才会紧张啊!”——晏权知道沈家这对姐弟情深的很,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就算在沈秋成心情最好最宠着他的时候,可也从未带他进过他姐姐沈纤夏的家门,这次摆明是带他来“见家长”了。当下他毫无准备,而且沈纤夏和潘拓对他原本的印象还那么差……啊啊啊,好糟糕啊——“万一他们看不上我怎么办啊?”
沈秋成止不住笑,执起晏权的手握住,“我看得上你就行了啊,你在乎那么多干吗?”
晏权嘟起嘴“吧唧”一口亲在沈秋成的脸颊。
出租车司机都看傻眼了——沈秋成轻声提醒道:“师傅,您注意着点。”
出租车一直开到沈纤夏和潘拓的别墅的花园外,一阵阵钢琴声飘扬出来。
付了钱下车,走过花园,沈秋成按了几下门铃。
大门从内而外打开,沈纤夏穿着居家服,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是刚洗完澡,见到是沈秋成甩起手里的毛巾轻轻抽了他肩膀一下,亦怒亦嗔,“你这臭小子真他妈是张能耐了啊……”
沈秋成笑了笑,抓住毛巾,拥抱住她,“好了好了,姐姐……”
沈纤夏挣扎几下未果,刚准备再骂几句,突然见到沈秋成身后的晏权,停止动作,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沈秋成松开沈纤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晏权,伸出手牵起晏权的,翘起唇角,“姐姐你不认识他了吗?这是晏权啊。”
沈纤夏眉心越皱越紧。
沈秋成挑了挑眉,对晏权使了个眼色,晏权立刻明了,微微欠身,咧了个大大的笑,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姐姐。”
沈纤夏不动声色地冷瞥了晏权一眼。
当她瞄到两个男人紧紧相握的手后,就知道沈秋成根本也不是来请示她的,而是来带着他的媳妇来跟她报告的,沈秋成已经下定决心认准了的事情,她还能再说什么呢?
沈纤夏轻叹一口气,让出一个身位,“快进来,外面很冷了。”
沈秋成含笑看着晏权,轻轻眨了下眼睛。晏权的笑容灿烂之极,抱住沈秋成的侧腰对着耳畔就开始亲,沈秋成勾起丝丝浅笑,抬起手扶住晏权的脸颊,分毫不差地找准对方的嘴唇吻了上去。
沈秋成竟然在他姐姐面前跟他直接法式热吻?连晏权都惊到了,更别提沈纤夏了。她嘴角艰难地扯动了几下,扬起毛巾转身上楼去叫潘拓。
沈纤夏一走,沈秋成就结束了这个吻。
晏权边换鞋边咕哝:“咱俩算是不成功便成仁了,我把晏书记容部长他们气死了,你也把你姐气个够呛啊……”
沈秋成径直走进客厅,不着痕迹的瞟了身后的晏权一眼,“我怎么听你的口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呢?”
“哪有?!”晏权笑眯眯地挽住沈秋成的胳膊,作势又要亲下去——
“流氓你别亲我小舅舅——”一声尖锐的女童声打破了晏权的福利美梦。
出落的越□□亮的潘多多从楼梯上狂奔而来,一下子扑进半蹲展臂的沈秋成怀中。
随即沈纤夏和潘拓一前一后下楼,沈纤夏视线错过晏权,看向沈秋成和潘多多,“多多,你跟你小舅说,你现在什么成绩?!”
潘多多垂下眼,不敢看沈秋成。
“你要是有你小舅念书时候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学钢琴也不努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这样下去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潘多多抽抽泣泣,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沈秋成摸了摸潘多多的长发,微笑着说:“不就是学习么,不难不难,回头小舅教你学。”说着看了晏权一眼,“钢琴小舅没时间教你的话,就让这个舅舅教你。”
晏权身子前倾,也摸潘多多的头顶,得意的吹口哨,“专业的哦,你的那些钢琴老师肯定都不如我。”
潘多多嘴巴一扁,瞪着晏权,“可他是流氓——”
沈纤夏和潘拓脸色一黑,这孩子……
沈秋成意味深长的望向晏权,见对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他忍着笑,上下打量晏权,轻轻叹了口气,“皇帝的新装啊!”
晏权委委屈屈地摇晃一下沈秋成的肩膀,“秋成……”
这声秋成给沈纤夏和潘拓听的对视一眼,错愕万分,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
撒娇什么的!晏权的画风走向也太不正常了吧!
沈秋成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习以为常,淡笑说:“多多,虽然他是个流氓,但也是你舅舅啊,你可以叫他流氓舅舅。”
晏权笑的特别大尾巴狼,挑了挑眉,“叫美男舅舅~”
潘多多恶狠狠地瞪着晏权。
潘拓走过来,递给他们一张报纸,“秋成,晏公子,你们看这个。”
沈秋成站起接过,一扫到照片就笑了,“呦!”
同一时间身边的晏权发出了一声淡淡的“哼!”
潘拓看这两位不紧不慢的态度,急得团团转,点了点报纸,“这两天你俩跑出去潇洒了,满世界都找不到人,这则消息都快成炸弹了!”
晏权拿过报纸仔细阅读了一番,轻笑起来,“这种消息怎么会放出来的?我们家那几位大神在干什么呢?我们两个是一对的消息被曝光了啊,还贴了我们在阿根廷旅游时的照片。”
“呦——”沈秋成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字,温柔地摸了摸潘多多的头,“看起来效果不错嘛。”
晏权翻了个面继续阅读,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沈秋成的话,他转脸问道:“效果不错?什么意思?”
沈秋成笑了起来:“听说引起轩然大波了?所以我说效果不错。”
晏权转头盯着沈秋成,又问了一次,“什么意思?”
“因为这则新闻就是我放上去的。”沈秋成扬起笑,耸耸肩,“就那么小圈子的人知道有什么乐趣?我必须要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他们逼我搞事吗?那就搞一波大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咯。”
一下子在场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了。
然后晏权直接扑到沈秋成的身上,抱住他啾了好几口,得意洋洋地说:“秋成,最爱你这点啦!=w=”
沈秋成笑了笑。
晏权带着潘多多去客厅,拿起茶具摆弄得眼花缭乱,潘多多才想起来她曾经多么喜欢这个流氓舅舅,也装模作样的跟晏权学起茶道。
沈秋成在厨房帮沈纤夏准备晚餐,正在翻炒的时候,沈纤夏朝客厅望去,见到晏权与潘式父女和谐的场景,一种强烈的疑惑感蔓延在胸口,她凑近沈秋成,郑重其事的低声问:“秋成,你真的喜欢晏权吗?”
沈秋成浅浅一笑。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沈秋成往锅里倒了点酱油,卷起唇角,“我喜欢‘他喜欢我’,这一点还不够吗?”
沈纤夏试探着问:“他真的有那么喜欢你吗?”
沈秋成笑了一下,并未言语。
沈纤夏还是不放心,“要是有一天他不喜欢你了,你怎么办?”
“说真的,姐姐,”沈秋成专注着翻炒,眼也不抬,“如果到了现在,我还对小权存在这种怀疑和假设,大概就是对他与我自己共同的侮辱。”
沈纤夏拍扁了几瓣大蒜,“如人饮水。”
这一顿晚餐,潘家三口毫无征兆的被秀了一脸。
因为晏权的左手带伤,像螃蟹啊大虾啊这些都独自吃不了,沈秋成就一直伺候他,晏权开始强烈推拒,忙说自己少吃一顿也没什么的,不用管他。沈秋成完全无视他,就面无表情的自己剥自己的,然后往他碗里放。
晏权热忱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沈秋成,全程花痴傻笑。
给沈纤夏看的都忍不住嫉妒,悄悄掐了潘拓大腿肉一下,贴在他的耳边嘀咕:“你他妈还不如秋成疼媳妇儿呢!”
潘拓置若罔闻,只是偷偷给沈纤夏剥了一块虾子。
吃完晚饭,收拾完毕,五个人坐在沙发上随随便便看电视。
沈秋成一直看着手机,不停的发邮件发短信,晏权挤在他身边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时不时给沈秋成一个亲亲。
沈纤夏看的又嫉妒了,附在潘拓的耳边轻喝:“你他妈也不如晏权宝贝媳妇儿!”
“……”潘拓一只手臂绕在沈纤夏的腰上,小声说:“他俩到底谁是谁的媳妇儿啊?我怎么一直无辜躺枪……”
沈纤夏斜了潘拓一眼,声音轻飘飘,“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就互相是媳妇儿呗!”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那个啊,就没什么可争议的了,秋成我从小看到大的,那种事上他是死活不会妥协的吧……”
潘拓瞄了腻歪在一起的两个男人,“所以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晏大公子真爱啊。”
沈纤夏贼兮兮的笑了笑,“为了证明你对我也是真爱,是时候让我拿着道具爆你一波菊了!”
潘拓:“……”
就在晏权靠着沈秋成昏昏入睡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个哈欠拿出来一看,“……是小枫啊。”
沈秋成继续盯着自己的手机,手指舞动得飞快,漫不经心的说:“奇怪,晏书记怎么不找你?”
晏权站起抻了个懒腰,哂笑道:“因为我把他拉进黑名单了呀!”
沈秋成动作一顿,抬起视线目送晏权大步流星的走过客厅直奔洗手间。
晏权推开洗手间的门,按开灯的同时接起电话:“喂?我枫哥啊~~~”
电话另一端的*枫劈头盖脸就吼了过来:“别,我可承受不起,你现在是我权哥!权祖宗!晏伯伯找你都快疯了,这两天你死哪去了?!人间蒸发了啊?!”
“当然是过二人世界去了……”晏权回手关上门,“我老子要是真想找我用别人的电话一样打,我只拉黑了他的号码而已。”
“小权!我他妈说你点什么好!你跑‘墨会所’去大闹天宫完扔下一堆烂摊子,我都快帮你跑断腿了!”
“毕竟你是我枫哥嘛,郑二公子大恩大德,不用言谢了吧?!”
“哎,沈秋成的人当夜就来找我了,要不然你也是够呛,闹那么大的事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艾琉璃都跟我讲了,你说你把人带走就行了吧,砸人家‘墨会所’的场子干吗?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晏权站在镜子前,与对面世界的自己对视,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我要做给晏书记和容部长他们看啊,我这辈子就非沈秋成不可了,惹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敢干!”
*枫顿时哈哈大笑个没完,过了半分钟才止了笑声,继而冷哼一声:“晏权啊,在我面前就别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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