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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总裁的贴身妖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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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的身形一跃而下,那最后的一句话仿佛有所指一样,无论是听在冷鹏双耳朵里,还是苏念君楚嫣都是为之一颤。
  战斗开始,漫天的冰棱席卷而来,狂风皱起,火焰熄。
  楚逸却站在冷家古宅的房脊之上,一道青光划过,在那巨人的一击砸向冷溟澈时幻化出一件青色的衣服罩在冷溟澈身上,于此同时冷,溟澈全力发动的最后一击突然化为青白色的冰雨缓缓降落。
  已经移至到院落里的众人看见这一幕不由惊呼:“又是冰雨。”
  冷溟澈也在最后以为必死的一刻看见了这一幕,喃喃自语:“逸,你还是来了……”然后就那样昏迷了过去。
  楚逸从天而降,快速来到冷溟澈身边接住了倒下的他,使他倒在自己的怀里。冷溟澈的嘴角挂着浅笑,那是一种满足的笑容。
  将冷溟澈放在一旁,楚逸轻声说道:“澈,接下来到我上场了。”说罢,眼眸中一抹紫光闪过,身上释放出强烈的威压,立在天地间,秀发飘飞,邪魅如画。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冷鹏举的阴谋算计了一生,也改为你的父亲你的二叔你的哥哥去偿命了。”
  冷鹏举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那冰雨洒在自己身上,没一滴冰雨都如利刃一般,没一滴落下都开启一朵血花。
  翡雨…割裂结合寒冰而下。
  “结束了。”楚逸的声音淡然仿佛充满了惋惜,可这声音在冷鹏举耳里却如地狱的使者。
  结束了吗?冷溟澈死了吗?
  他的瞳孔开始不自觉黯淡下去,挥出那巨人的一击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禁药所带来的无敌时间过去,无与伦比的疼痛从身上蔓延开了,仿佛整个身体都撕裂了一般。
  要死了吗?
  楚逸依旧那样站定,在黑暗中由于一尊邪神。没有人看见他什么时候动的手,不,他根本没有动手,只是在最后一刹那将自身的全部功力幻化出青衣罩在冷溟澈而已。
  冷鹏举的身体变为原本的模样,可是那原本细碎的伤口却在这一刻瞬间变大,密密麻麻。他已经感觉不到了疼痛,只有死亡前深深的恐惧。
  “爸!”一声惊呼传来,冷雾澈奔到冷鹏举身边,他虽然恨父亲,很父亲从小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你冷溟澈,恨父亲对他不闻不问。
  可是当他知道父亲真正的计谋那一天他就知道了父亲的苦心,他曾看见过父亲为了修炼时的那种痛苦,甚至是吃了禁药的发疯行为。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归结到冷溟澈身上,有他存在的地方就没有他冷雾澈,就像当初有冷鹏达存在的地方就没有父亲冷鹏举一样。
  父亲对冷溟澈的好不是愧疚,而是迷惑,可时间久了,这个迷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像他如此不甘心一样,冷溟澈背负着血海深仇,也一样的不甘心。
  父亲要强了一辈子,可每每都被大伯打击的遍体鳞伤,他不敢直接去帮助父亲夺得这份家产,因为他知道父亲会拒绝,甚至会再次受到打击,他唯有暗中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已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助父亲。
  可就是在他如此小心的情况下,他依旧没能看清楚逸是怎样出的手,他曾舍弃自己的一部分灵力在楚逸身上种下一个烙印,那是可以随时监督“她”的烙印。可是他感应到的和眼前发生的却完全不一样。
  或许自己真的太自信了,也或许是因为他犯了一个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错误,那就是他曾对楚逸说过的话不是做戏而是出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爱楚逸,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可是他深知自己不能去爱。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掩饰,唯有两件事,一是咳嗽,二是感情。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楚逸可以离开冷溟澈而选择自己,而他最大的错位就是他并不知道楚逸本事男儿身。
  的确,冷溟澈不爱女人,他曾经纠结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楚逸,他以为自己的心态变了,对自己的母亲没有那么恨了。结果冥冥中自有天定,他没变,因为楚逸根本就是男扮女装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感受着冷鹏举身上越来冷的温度,冷雾澈血红着双眼问楚逸,“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骗了我。”
  这一刻的心伤已经不止是心伤还有悔恨。
  楚逸笑,依旧那样妖孽众生,“原本就是一场戏而已,有必要去追究吗?无论是你,还是其他的人对与我和溟澈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吧?可是你们调查不到的是人心,我的心早以与他相容,就算不在场,只要我留下一丝气息,我的技能便会与他的技能融合,这一点,在傲世酒店生日会场上你们应该是见过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揭开幕后的花絮1

  “为什么,为什么!”感受着冷鹏举身上越来越冷的温度,冷雾澈血红着双眼问楚逸,“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骗了我。”
  这一刻冷雾澈的心伤已经不止是心伤,还有悔恨。
  楚逸笑,依旧是那样的妖孽众生,“原本就是一场戏而已又何必要去追究呢?无论是你,还是其他的人对于我和溟澈都做了详细的调查吧?”
  说着他的目光偏移直视那里一直做看客的楚风,尽管他替了胡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副模样,但气质不会变。而拥有神识的楚逸也曾透过那大胡子看见过他真正的尊容。
  这的确是一个很帅的男子,然而比起自己却要查了那么一点。
  楚风并不回避,他虽然有他的打算,可他并不虚伪,做过的事他还是会承认,颔首微笑,他在等着楚逸的下言。
  对于楚风的表现,楚逸暂时还算满意,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的感觉自己的身世可能有楚家有关。就像他已经猜到了师傅和楚家有关一样。所以在面对这个楚家家主时他并没有太多的敌意,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要针锋相对,他也打算放过他了。
  往往潜意识中的预感会起着决定性的因素,当然这是后话,未来,永远无法预知。
  把目光重新落在冷雾澈脸上,“可是你始终看不透一个人的内心。”这就是所谓的“藏心术”吧,楚逸已经有了自己的明悟,但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了。
  “我的心早已经和溟澈的心相通,所以就算我不在现场,只要我留下一丝气息,他的技能变会和我的技能融合,这一点,在傲世酒店的生日会场上,你们应该已经体验了。”
  楚的话看似那样云淡风轻,就像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可是听在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却如炸雷一样,在让人最看不透的内心中不同程度的劈裂开来。
  傲世酒店的生日会场上,那突如其来的冰雨弥漫的景象再次浮现在人们眼前,特别是金鬼死去事的画面,那冰冻住的异火真身,和那骨头渣子都被溶解的惨样……
  楚风的思路瞬间连贯了,他猜测的没错,那的确是楚逸的技能。然而当时楚逸并不在场,所以让他不解。现在总算清楚了,楚逸所谓的那丝气息是在“她”临走之前阻挡众人时发出的那股庞大的气势。想想那时楚逸临走时对冷溟澈那深深对望的一眼不是不甘不是难过,而是提示他,让他安心。
  他始终想不明白楚逸为什么就那样走了,抛弃“她”想要保护的人。原来“她”的屏障不是青龙帮的前任帮主,也不是超级异能者卫家少爷,更不是那两个玄阶美女,而是“她”自己。
  笑容收紧,楚风觉得自己已经败了。败给了这个人缜密的心思,原来从宴会开始前就是一场戏。
  的确,无论是楚风还是冷雾澈,他们都不曾想过。
  “是这样吗?”冷雾澈突然笑了起来,却无比的凄然。“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可我不明白,冷溟澈他根本就不爱你……”
  “你是说你的精神力探查吗?我承认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的一个天才,我不知道你究竟达到了哪一种程度,但是你能分离出一个残影作为作为你的替身探查,就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是你的精神力分化而出,那么比你精神力更加强大的人呢?那团看似若有若无的紫色雾气简直是比你本人在场还要明星,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按照你的期许上演的一出戏而已。”
  楚逸语气漠然,声音沙哑,又恢复了他原来的声线,然而冷雾澈却已经没有了怀疑楚逸性别的心思。发出一连串凄然的冷笑,身上的气势大涨,整个身体笼罩在紫色的雾气里。
  “楚逸,你够狠!”
  他笑自己蠢,自认为聪明绝世最后却被一个女人戏弄。他没有爱过任何人,这一辈子几乎都是在阴郁中成长,隐忍了二十几年,想要在最后的时刻与命运搏一搏,可他的努力却被人耻笑,还是一个他打算带入自己世界中的人。
  缓缓将冷鹏举放下,轻声道:“爸,等我,我一定要帮你完成你的心愿。”说罢就要起身,却被冷鹏举一把拉住。
  用着那微弱的声音说着:“雾澈——对不起——这么多年以来——我甚至——都没有——好好叫你的名字,可是——你知道吗?在无数次的——梦里,我——一直——都在——呼唤你——”
  “不要说了。”冷雾澈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更是胀得通红。
  就像冷鹏举对儿子的爱隐藏起来了一样冷雾澈在内心中也一直心疼着父亲。于他而言,自己的命运是和父亲一样的。华夏国从它存在那天起,悠悠的历史长河中无论是过去的封建社会还是现在的民主社会,一直都有一个立长不立幼的习惯,似乎长子永远都是第一位的继承人。曾祖立爷爷为家主,爷爷顺传给大伯,就算大伯死了那个位置也没有轮到父亲,而是落到了他应该叫一声大哥的冷溟澈身上。
  功名?财富?他冷雾澈并不是一个虚荣的人,这些东西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他所气愤的是命运的不公。曾经爷爷还给了一个大伯与父亲公平竞争机会,可爷爷却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他不信他比不过冷溟澈。
  所以他恨,不仅恨命运,也怨恨着这个冷家。
  身上的气势更加凌厉,他要将这一切的不公平都抹杀。
  “不!”似乎知道儿子要做什么,冷鹏举立刻自制,“刚刚——我拼了——全力,他——没可能——活下去,我的一生——造孽太深,弑兄杀父——的罪名——由我——一人承担——就足够,终于——解脱了,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不要——辜负我的——用心——”
  那种煎熬的滋味他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感受,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在他一手制造了“冷家家主短命”的效果后,他就一直良心不安,更是经常看见一些“幽灵”之类的东西,或者是半夜醒来莫名其妙地来到冷家祠堂,看着父亲和哥哥的排位前燃着香。
  所以在他看见冷溟澈脖子上的胎纹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灵魂附体,被他假借福伯之手害死的二叔附体。
  这也是他一直冷漠对待自己儿子的原因,所有的罪孽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了。反正只要他成功了,这家主之位早晚是自己儿子的。
  冷雾澈也在这一刻突然了解到了父亲的用心,之前他虽心疼父亲,却是因为他们有种同样的命运,有种同病相怜的意味,可如今看来却是父亲一直用着这种特殊的方式保护着他啊。
  “可你还没有成功啊,就差最后一步,冷溟澈我不去动,但这个女人不行,我绝对不会再留她!”
  得不到就毁灭,这是冷雾澈此刻的想法。趁着自己现在有了这份杀机,就让她消失吧,也或许在潜意识里他怕自己再次沦陷。
  一团紫色雾气聚拢,在手心中形成一个球状,下一刻已经向楚逸发起了攻击,没有直接攻击楚逸身上,而是快速扩散,犹如鬼魅一般露出獠牙,在吞噬着楚逸身上那淡薄的青色。
  狂笑着:“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刚发出的那道青光应该是你的内力吧?你用了多少给他?8成还是9成?你想要护住冷溟澈是吗?那么如果你死了,那团内力也会消失,他还能活吗?”
  父亲或许说的很对,如果他杀了自己的大哥,可能在日后也会出现一些阴影,即使他不信鬼神。
  楚逸脸色一沉,冷雾澈分析的很对,此刻的他可以说没有一点防御力,至于攻击力他也不确定可以胜过冷雾澈,就到这里结束了吗?就在他思索着要怎么做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那你就试试咯。”
  他惊喜回过头去看,不是冷溟澈还会是谁。
  他已经从地上爬起,虽然还有些虚弱,可照比刚刚的那一脸沉寂已经好了很多。
  “你,你没事?”冷雾澈瞳孔放大,有些难以置信。
  冷鹏举的惊讶要照比冷雾澈更甚,一时间那微弱的气息竟然流畅起来,“怎么可能?那巨人的一击可以毁天灭地啊!”
  “那又怎样呢?你依旧打不死我。”冷溟澈活动了几下脖子,那个胎纹依旧存在。
  倒映在冷鹏举眼里变成惊恐的符号,“你——你是鬼魂,我居然用蛮力去攻击鬼魂?”
  “鬼魂吗?你的确应该敬畏,敬畏你在雪莲更里下破元丹假借福伯之手走火入魔而死的二爷爷,敬畏在利用慢性毒药毒死的爷爷,还有那个把你视为兄弟你却视为仇敌的父亲,那次意外中该死的应该是你吧?可悲父亲成全你,你却不自知。”
  冷溟澈的声音冰冷到令人窒息,细数着冷鹏举的罪形。

  ☆、第二百二十三章 揭开幕后的花絮2

  被摧残的破败不堪的冷家古宅大院中回荡着冷溟澈的声音,每一句都冰冷无比。
  “冷鹏举,你总是感叹自己不如别人,你嫉妒你怨恨,可是当真正的机会放在你面前时你却不知真惜……”冷溟澈的声音开始哽咽,对他而言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父亲,他对自己的影响力太大了,以至于他知道了那个真相后无法接受。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冷溟澈脖子上闪动的胎纹,就是明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冷鹏举依旧有种畏惧感。
  “我吗?”看着冷鹏举盯着自己脖子上的胎纹的目光,冷溟澈有些自嘲,摸着自己的胎纹道:“我是你五年前买通嗜血会杀手进行追杀而逃过一劫的冷溟澈,我是你处心积虑一直视为眼中钉的第五代家主,怎么一个胎纹就吓到你了吗?”将手伸开,那富贵竹模样的胎记在月光下发出森冷的光泽。
  “可你——怎么会有——那个胎纹?”似乎被那个胎纹吓到了,冷鹏举的气息再次变得微弱。
  “身为冷家的人,难道你们不知在冷家的人身上都会出现这样的胎纹吗?传言说出现此胎纹的人必然不是凡人,那指的不是他们飞黄腾达的事迹,而是他们的实力都突破了天阶。当然……”冷溟澈话语一顿,眼色中流露出一丝悲伤,“他们的结局都太惨,试想一个一个天阶高手被杀,杀害他的人要拥有怎样的实力呢?那场战斗又将是怎样的惨烈呢?或许只有二爷爷死的最不甘心。”
  对于这位二爷爷的记忆,在冷溟澈的脑海中一直是一个虚幻的影子。爷爷十八岁生长子,二十三岁时生次之,二十五岁时生小女,在三十岁的时候将傲世集团开阔成华南的第一产业,稳坐华南第一人,更是在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二,爷爷的前半生可谓是家庭事业双丰收。可是在自己出生那年也就是爷爷四十岁的时候,身体就出现了状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爷爷听说了冷家家主短命的诅咒。他偏爱爸爸,更加喜欢自己。原本的家主之位他自然会顺传给爸爸,但是他不希望爸爸落得一个短命的下场,结果违背了曾祖的遗训,找到了早就被逐出冷家的二爷爷。
  而找到二爷爷时已经是三年之后,二爷爷象征性地回到冷家那么一次,说是认祖归宗,可到今日冷家祠堂中也依旧没有这位二爷爷的名讳,也就是在那时二爷爷的影像烙印在他三岁模糊的记忆里。
  关于他的长相还是他的事迹冷溟澈根本不记得,唯有有印象的就是他脖子上的胎记。当时那位二爷爷抱过自己,他还曾用小手触碰过那个胎纹,虽然也在脖子上,却要比自己的胎记更加往上,他清晰的记得有几片竹叶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上。
  此后的记忆中就再没见过二爷爷,他一直在修炼,除了看着他长大的福伯外他从不与任何人接近,而福伯也只是比他大上那么七八岁而已,也就只有他们谈的来。而后就在他即将接任冷家家主的那一天在密室中练功走火入魔死了。
  而第二天就是媒体招待会,请柬都已经寄出去了,无奈爷爷只好将父亲推了出来,但对外声称的是暂代家主。所以外人所知道的冷家家主里并没有二爷爷的名字,而父亲也是暂代而已,自己是直接越过了父亲接任的第三代家主,实际上却是第五代。
  从那模糊的记忆中走出来,冷溟澈看着冷鹏举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和他不可置信的眼光。他相信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很明白了,冷家或许除了福伯和过世的爷爷见过二爷爷小时候的样子以外,下一辈人没人见过。二爷爷又是二十五岁时被逐出冷家的,那个时候冷鹏举还没有出生。他所认为的天生异象是从一出生就带有的异样,并没想过那是后天形成的。
  与其说那是胎纹,不如说是一个特出的标致,一个只会出现在冷家人男子身上的标致,只有突破了天阶才会出现的标致。无论是冷鹏举还是冷雾澈他们都没有突破天阶,自然不会出现这种纹络,而冷鹏双虽然突破了天阶,可她却是女儿身,自然也不会出现。
  这便是他们见到了这个胎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被逐出冷家的第二代二少爷的原因,又加上冷溟澈故意装神弄鬼h还真的让他们以为冷溟澈借用了鬼力。
  “所以你,突破了——天阶。”冷鹏举是猜到了大概,可是他依旧还是不可置信,曾经他的二叔是一个天才性的人物,却被无知的爷爷逐出了冷家,如今又出现了一个逆天的人物吗?
  “天阶?”冷溟澈反问,“你当天阶真的那么好修炼吗?我本来不懂武功,是你逼得我与一个自以为是的武林高手打成协议拜她为师,那一年我二十岁,才刚刚从你手中拿回我家主的主动权吧?短短五年的时间你认为我可能成为你们所说的那个层次吗?”冷溟澈笑,笑的无比凄惨,如果可以选择这样的力量他不回去要。“这是的确是二爷爷赋予我的。”
  凌厉的目光从冷鹏举的身上扫过缓缓地落在了福伯的脸上,那张看似永远那么卑躬屈膝在冷家待了进70年的沧桑脸上,泪水不由得落了下来。
  他还记得从至冰寒池回来,冷鹏举说帮他设下生日宴的那一刻,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厌烦感,仿佛往日了那份无力感再次传来。
  爸爸三十岁就去了,爷爷也在五十岁的时候追随父亲而去,那年自己却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犹记得楚逸曾臭屁的和他说自己十八岁的时候猎杀了一只猛虎的光荣事迹,当时他看在“她”是一个女人的份上还是有些敬意的。可自己又何尝没有经历过呢?
  他身边的虽然不是豺狼虎豹,却是狼子野心的一群人。十岁肩负这家主的责任,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身为监护人的冷鹏举就变成了“辅政者”。他依稀记得爷爷和他说过的话,“你爸爸的死可能另有隐情……”
  是谁?是谁害死了父亲,他一边暗中调查,一边拜托着二叔的控制,他对二叔的印象永远停留在那个曾经与爸爸争夺家主之位所用的卑鄙手段的形象中,第一印象固定了,就很难改变。终于在十八岁的时候他用雷霆的手段收回了自己的权利,也因此得罪了冷家的每一个人。也就是那一年他离开了冷家古宅,和冷陌开始在他的冷宅的生活。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遭受不同的人的暗杀,直到二十岁那年,冷陌为了救他武功尽失,他拜了苏念君为师。
  他对冷家人的恨意也越来越明显,冥冥中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所遭受的这一切就是二叔所谓,而自己的父亲和爷爷更是被二叔所害。
  他只是离开了那么一小段时间,这个二叔又想收回权利了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小逸说的没错,我要钓鱼,但是在这之前我也一定要查出你害死父亲与爷爷的证据。
  就在他要行动时,他发现他的暗查再次被人阻挠,而这一次他也终于看见了这个一直阻挠他的人。正是那张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谦卑的脸。
  “福伯?竟然是你?”那一刻冷溟澈的表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示。
  “是我,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知道有些人不会甘心,而我也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冷溟澈所认为的战斗没有预期地开始,而是让他知道了许多他一直要查却查无所获的东西。
  “事实上你所有的猜测都是对的,那些行为的确是冷鹏举所谓,包括当年的二少爷。”老人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沧桑,他对自己述说了有关二爷爷的事迹,同时知道了突破天阶之后利用胎纹扩散提升实力的事情,还有爷爷的死因。
  原来在自己出生后,爷爷日渐看重父亲宠爱自己使二叔有了嫉妒之心,便与万谷门的黄掌门合作购买了一批慢性毒药,爷爷喜欢喝查,特别是安化黑茶,而那种慢性毒药正好与黑茶相克,致使身体越来越遭,而去医院检查越又查不到结果。这时二叔便有意无意的说起什么冷家被下了诅咒一说,让爷爷深信不疑。
  冷鹏举也就是利用爷爷的心里,查看一下爷爷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如果老爷子选他做家主,那么他的计谋就成功了,但同时也说明在老爷子心中自己没有大哥重要,因为成为家主的人会死的快。而老爷子如果不信诅咒之说传位给大哥的话,他就利用诅咒之说害死大哥。
  可惜的是,这位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他突然召回了被冷家逐出的自己的弟弟担任家主,冷鹏举没有测试出老爷子的真正想法,可却害死了自己的这位弟弟。
  而他的手段却是假借这位最疼爱“二爷爷”的管家福伯之手,也是从那以后这位管家开始“成为”了自己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揭开幕后的花絮3

  说道有关二爷爷的事迹时福伯的神色中充满了悲伤,特别是因为自己送去那碗雪莲羹而使那位天才走火入魔时更是悔恨不已。
  所以冷溟澈疑惑:“你也是被利用了,为什么你还要阻挠我去调查,难道你是因为被冷鹏举揭发吗?可是二爷爷已经死了,爷爷也已经死了,你到底害怕什么?你现在在冷家的地位吗?”
  福伯苦笑:“我在冷家的地位地一代家主给他,他老人家去了,这地位有或没有又能怎样?我害怕失去的是你啊!本来二少爷去了,我就再无牵挂,可你偏偏像及了当年的二少爷,我舍不得你,也答应过大少爷会照顾你,更不能让小达的心意付诸东流啊?”
  “你说爸爸,爸爸的心意?难道他不希望我帮他报仇雪恨吗?”冷溟澈咬紧牙关,愤愤地说着。
  “仇吗?”福伯长叹,“或许冷家的人最有威望的是老爷,最有才干的是大少爷,最惊才艳艳的是二少爷,而最豁达的却是小达啊!”停顿了许久,这位老人的泪水再次流淌而下。
  “溟澈,或许接下来我所要说的对你来说可能是一个打击,可是我也深知,如果我不说你会不死不休继续纠缠下去,我也希望我说完你可以秉承你父亲的遗愿,可以放下。”
  冷溟澈蹙眉,望着眼前这位老人,他发现自己已经看不透他了,隐约间感觉自己仿佛做错了什么一样。
  “你知道你父亲是因为什么而死,你也知道当时在场的还有你二叔,可是你不知道的,你父亲临死前的遗言。”
  “父亲有遗言吗?他说了什么?”冷溟澈显得有些激动。
  “那天的车子被人做了手脚,那个做手脚的人正是你二叔,小举也是真的够拼了,他破老爷对他有所怀疑,所以他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他打算在车子失灵的前一刻做好防护准备,避免自己不会出问题。所以在回来路上他一直表现的异常紧张。这一切都看在你父亲眼里,其实,在他发动车子的那一刻就知道了车子被人动过手脚。那场悲剧可以避免,可是他却选择了对面对。”
  他对你二叔说:“你看起来很紧张,放心好了,死神来临前我会告诉你的。”
  当时的冷鹏举很是讶异,仓皇地说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死神?”
  冷鹏达却达:“你可能不知道吧,上次你派嗜血会击杀我那次,寒冰为了救我开启了寒冰池,从那以后我的实力已经进入了天阶,这车是父亲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我开了这么多年,他那里发生了变化我都是可以感觉到的,而进入天阶的我更是可以直接找出毛病的所在。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要这个家主之位,既然你喜欢就给你吧,但是请你不要在毒害自己的父亲了,还有,不用动我儿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猛踩油门,前方就是一个发生交通意外的高频率地带,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倒数着:“三,二,一……”
  在一被数出时,冷鹏举慌忙跳车,还大喊着:“你疯你吗?”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句怨毒的话:“如果你敢动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说罢,那车子已经落入了深渊。
  听着福伯的描述,这画面仿佛在自己的面前回放一样,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选择这样做,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死去成全一个狼子野心的人。
  福伯却依旧叙述着:“这是我赶到时听见的最后的对话,他就那样在我眼前消失了,而冷鹏举也因为跳车而重伤,我报了警,警察从悬崖下找到了你父亲的死体,冷鹏举也被送到了医院。虽然我当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联想到之后四大家族的内乱我就明白了。”
  “由于你爷爷的才干,使冷家的地位不断攀升,而你父亲与卫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卫华庭又是挚友,冷家更是和卫家同仇敌忾,一时间的地位竟然超过了以政权为生计的赵家,赵家被打压当然不愿意,便对卫家施压,最终迫使卫华庭离开卫家。而一直按兵不动的楚家却在暗中观看着这场闹剧,原来楚家一直都在蓄力,表面上老家主放权给自己的二儿子,实际上不过是漫天过海,他们早就把黑手伸到了冷家来,若不是当年的楚家家主楚蕴源与你父亲交好,冷家在那场斗争中也不会得好。”
  “冷家逃过一劫,可是不久就传来了那位楚家家主殉情而死的消息,楚家由大公子楚蕴海接任……”
  “楚家,楚蕴海。”冷溟澈突然笑了起来,就算有些记忆他不愿响起,可是他依稀记得,自己的母亲正是楚蕴海现在的妻子。
  看到冷溟澈如此表情,福伯叹息,他知道冷溟澈母亲的做法伤到了冷溟澈,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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