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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尼玛,开枪你试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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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一步一个脚印,抱拖拉拉地向楼上走去,一张俊脸皱成一团,犹在四处张望。
“还想逃吗?或者你可以试一试,就算这次你从通风管出去,也离不开别墅范围!”
马钺将沈钰拉到走廊处的落地窗前。
看到外面密布的巡逻士兵,沈钰彻底地绝望了。
“你想怎么样?”沈钰抬起头,高声问道,被吓大发后,反而不怕了。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所幸来个痛快的!
勾起嘴角,马钺抚摸着小钰的后颈,“无非就是让你长点记性。”
沈钰紧紧地咬着苍白的唇,突然想起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在此之前,救救小院里那些孩子,还有玛妍淑,她是无辜的。”
马钺很不满意,这个时候小钰还在担心别人,还真是符合他的烂性格。
“好,我会派人处理的。”马钺应承下来,这些事对他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沈钰松了一口气,抬起脚,继续往楼上走去。
希望老天爷看在他心地善良的份上,不要让他死的太惨。
“这一次是我错了,不仅逃跑,还毁约,要怎么样都随你。”
沈钰推开房门,直挺挺地站在卧室内,一副任人宰害的模样。
“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几年的相处,你就没有动过心吗?”
马钺才恢复一些的好心情,再次被沈钰敲击得粉碎。
动心吗?
沈钰不敢去看马钺,或许动过,但是他依旧无法接受这种恋情。
沈钰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马钺的心在一瞬间停止了对外界的感应,明神越发残酷冷凝!
尼玛,开枪你试试! 第一百四十二章 牲口了
若是真动起手来,马钺未必是沈钰的对手。
但是,什么事都没有绝对的。
因为沈钰的心虚,以及过往的亏欠,令他在马钺面前完全提不起半丝反击的念头,只能任由宰割。
马钺一派悠然地坐在真皮坐椅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高大少年,爱得越发刻骨铭心,恨得也就山崩地裂。
他和小钰已经认识三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认定了这个人。
那时的小钰是狼狈的,为了救当时的小钰,他可以说耗费了心机,虽然是有目的地相救,更重要的还是不想小钰受到伤害。
经过他的搭救,两人定下了五年的协议。
第一年两人完全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可是后期,小钰竟然明目张胆地带女人回家,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接着便是本性的暴露,他对小钰用了强,之后,两人的关系一再恶化,不知不觉感情上的裂痕已经无法修补。
既然小钰如此绝然地拒绝他,那么他何必还心存不忍。
“砰!”
高脚杯被马钺狠狠地摔在地上。
“跪下。”
马钺指着脚前的玻璃碎片。
沈钰脸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马钺,过往的马钺虽然霸道,但是从未伤及过他的身体。
待看到马钺那绝然的神情后,心骤然抽痛起来。
没有迟疑,沈钰挂起惨白的微笑,双腿微曲,跪下的同时,鲜红色的血液染湿了地面。
鲜红色的血,刺伤了马钺的眼,令那双冰冷的双眸染上了血红之色。
受伤了,受伤了就不能逃跑了!
蹲下身子,一手执起沈钰的下额,马钺印上那微颤的双唇。
之后的一幕,便是一边倒的享乐。
身下的躯体,无力地起伏着,马钺紧紧地扣着沈钰的腰,每一次的进出,那相连的部位都会带出大量血液。
沈钰眉头紧锁,双眼紧闭,膝盖上仍可看出扎入肉里的晶莹碎片。
此时,他的呼吸是那么清浅,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痛苦。
“痛……”无意识地低语,唤回了犹在疯狂中的马钺。
“小钰!”
待看清满是痛苦之色的小钰后,马钺呆了,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四肢僵硬,不知所措。
“痛……”
又一声痛苦的低吟,沈钰的嘴角流出鲜红的液体。
轰隆隆!
马钺的脑袋炸开了,他对小钰做了什么!
快速地抽离小钰的身体,此时那光洁的身体上到处肆虐着青紫的吻痕,以及渗着血丝的咬痕。
“小钰,小钰,醒醒!”
马钺半抱起沈钰,轻轻地拍着对方的脸,心中不断地念叨:小钰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沈钰双手捂着腹部,勉强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影已经迷糊,但是他还是能分辨出是何人。
“你哭了?”沈钰感觉到手臂上的湿凉,是马钺的眼泪吗?
原来恶魔也会流泪……
“小钰,不要睡,我去找医生,你不会有事的!”马钺颤抖地拨通电话,将庄园内的医师叫来。
“好痛……”沈钰皱着眉头,脸色白的骇人。
“哪里痛?”马钺无力地发现,他无从下手!
“肚子,肚子好痛。”沈钰捂着腹部,真的好痛,那一阵阵的绞痛令他无法承受。
将手搭在小钰青白的手上,马钺这才看见床单上的大量血迹,而那没有完全闭合的地方依旧不住地溢出鲜血。
怎么会这样!
马钺瞪大眼睛!
药!
这一次小钰没有吃药!
近一宿的欢爱,小钰根本无法承受!
天!
他到底做了什么!,
想起小钰的顽疾,他自杀的心都有了!
医生很快赶来,看到病人后,他同样很为难,此人是杉瓦家族的少主夫人,而他现在正做着尤为尴尬的诊治。
“少爷,我需要助手。”医生的年纪不大,三十多岁的男士,在整个杉瓦庄园他的医术堪称不二。
马钺一咬牙,“我可以吗?”
医生点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先不说其他,救人的事刻不容缓。
在医生的指挥下,马钺负责用盐水清理小钰的私密部位。
其他的伤口则由医生上药包扎,其中最为棘手的就是膝盖处的玻璃碎片。
碎片是透明的,而且大小不一,有些已经深入肉里,只能一边用纱布吸血,一边用镊子夹取,动作必须快准狠。
虽然打了麻药,但是因麻药没有完全上劲,一番治疗下来对沈钰造成的痛苦可想而知。
“要不然全麻吧?”马钺实在不忍心看小钰受苦。
医生摇摇头,“病人发着低烧,若是全麻很容易伤及大脑。”
看着小钰痛苦的模样,马钺后悔了,就算牲口也不应该伤害小钰。
“小钰,痛就咬我吧。”马钺将手臂递到小钰的嘴边。
看着递过来的手臂,沈钰扭过头去,他是有骨气的,才不食嗟来之食!
上药,缝针,包扎……
待外伤处理完后,医生抹了抹汗。
“痛!”沈钰依旧捂着腹部。
“医生,小钰还在叫疼。”马钺用缅甸话,跟医生沟通着。
医生虽然也懂一些中文,但是复杂一点的却无法通透。
听完医生的述说,马钺摸着小钰微烫的额头。
“止痛药已经配好,扎上针就不痛了。”
马钺将小钰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医生挂好点滴。
微凉的针头,扎进手背的皮肤,沈钰身子一颤。
马钺知道,小钰很怕打针,连感冒都很少患的小钰几乎没有打过针,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记得那时候小钰看见针头后竟然丢脸地抽筋了。
看着贴着胶条输液的手背,马钺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药滴完后拔针,之后注意休息就好,这种抗生素还是少用。”
医生很负责地交待了用药和食物调理,至于膝盖处的换药,马钺完全可以胜任。
没有去送医生,马钺一直陪在沈钰身边。
因为疼痛的关系,便是打了麻药,沈钰也睡不着。
“饿吗?等拔完针我去给你做饭。”马钺从施虐的暴君恢复到温柔的绅士,眼中的悔恨却怎么也抹不去。
“补偿吗?”沈钰没好气道,这次他确实长记性了,“还有两年,这两年我不会再跑,若是你想结婚也可以,但是两年后,我们的一切关系依旧会断绝。”
马钺低下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不应该心软的,打到服,欺负到怕,让小钰再也不敢忤逆他才是硬道理。
只是,光是看到小钰此时的样子,他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不用了,若是你真想离开就离开吧,协议取消。”马钺不知道这句话为何会脱口而出,但是说出后,他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这下轮到沈钰愣住了,如果说这次的伤能换取提前两年的自由,那么就太合算了,可惜腿部麻醉,否则他会兴奋地跳起来!
只是心里真的那么开心吗,为何会酸酸涩涩的,泪腺发胀?
你妹的!
贱皮子吗?自由了还不好吗!
“谢谢。”沈钰低头道谢,鼻子却突然塞住。
马钺则一勇精神恍惚的样子,闻声回了一句:“不用谢。”
拔完针头,马钺下去准备食物,沈钰待听到脚步声远去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呜呜,他妈的,自己竟然舍不得!
离开卧室的马钺,嘴角挂着凄楚的微笑,在走廊上留下滴滴水痕。
小钰,我最爱的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解脱。
……
正在度假村悠闲度假的官景祺和钱楚涵,正骑着马驰骋在山林里,手持猎枪瞄准猎物。
一起打猎的还有雪尔雅夫妇,至于杉瓦将军虽然也想骑马打猎,可惜身体不允许。
山林里不时传出欢呼声和阵阵枪声。
“喝,枪法不错嘛!”官景祺看着小鬼一枪将逃窜的驯鹿射杀。
钱楚涵得意地扬着下巴,驱马走近,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取出两杯新鲜的鹿血。
这可是大补之物!
官景祺不客气地喝下一杯。
“晚上给我憋住。”钱楚涵一抹嘴角,突然想到喝完鹿血的后遗症。
“我是没有问题,倒是你不要哭着求我操你就行。”
随着官景祺的声音落去,钱楚涵还哪能追到这个混蛋的影子!
尼玛,开枪你试试! 第一百四十三章 谈婚论嫁
吃着递到嘴边的燕窝粥,沈钰的胃里开始泛酸水。
连着喝了三天的稀粥,直接导致他现在看到粥就想吐。
马钺连哄带劝地将一碗粥喂完,三天下来,小钰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有那顽疾隐隐作痛,看来不是修养一两天就能好的。
沈钰从小就有腹痛的毛病,小时候父母经常不在家,虽然家里有保姆,但是沈钰还是饥一顿饱一顿,又喜欢吃垃圾食品,结果就落下了腹痛这个毛病。
正是因为这个病,沈钰的母亲改为全职主妇,每天牛奶鸡蛋、营养膳食地补,就算沈钰偶尔会犯病,却也照比一般孩子身体健壮许多。
“肚子还痛吗?”马钺将粥碗放到一旁,想到小钰口溢鲜血的那一幕,依旧心惊胆战。
沈钰摇摇头,“只有早起痛过一次,白天没有痛过。”
自从那天,马钺宣布解除协议,沈钰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马钺。
若是照他以前所想,那便是见面不相识,可是真实情况却是一眼见不到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做什么去?”见马钺起身要走,沈钰下意识地拉住马钺的手。,
马钺略带狐疑地回过头去,“我去洗碗,别墅内现在没有佣人,碗总不能都堆着吧。”
沈钰抿了抿唇,他还以为马钺要走,这三天来,除了送饭,马钺几乎很少踏足这个房间,想起以往的相拥而眠,着实很不习惯。
“晚上留下吧。”沈钰红着脸,别别扭扭地邀请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怕晚上疼的时候没人管。”
马钺微微蹙眉,这几天小钰都是自己住的,若是疼的厉害拿起电话就能叫他,根本不存在没人管的问题。
不是不想和小钰枕榻缠绵,而是他没有勇气,他怕接近小钰后,他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毕竟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放手。
“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见到马钺为难的表情,沈钰的心泛起一阵阵酸楚。
“若是有事,拿起电话叫我就好。”马钺在心中长叹一声,端着碗离开房间。
沈钰将脑袋蒙在被里,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为何马钺放手后,他却放不开了呢?
一手捂着腹部,仿佛肠子打结般绞痛不已。
“唔。”忍不住痛呼出声,沈钰看向床头触手可及的电话,却没有拿起。
既然马钺已经放手了,他何必再打扰对方,挺一挺就过去了,会过去的……
隔壁房间内,换完衣服准备沐浴休息的马钺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小钰痛苦的神情再现眼前,顾不得只披着睡袍,马钺推开门进入隔壁小钰的房间。
房间内那压抑的低吟令马钺呼吸一滞,快步走进卧室。
此时的小钰卷缩在床上,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
“小钰!”马钺马上将小钰抱在怀里,抬起他那纠结着痛苦的脸。
“放开!”沈钰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试图推开马钺,可惜手脚无力的他根本办不到。
马钺将手探近被子里,轻轻的揉按小钰的腹部,帮他减缓疼痛。
额头相抵,马钺一遍遍地轻哄,“不疼,不疼,揉一揉就不疼了。”
沈钰本想生气,但是听到马钺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抚他的时候,却忍不住笑出声。
脸上还残留着疼痛的汗水,沈钰笑得像个孩子。
马钺呆呆地看着此时的小钰,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是给他的吗?
“你不是不管我了吗?何必过来!”沈钰扭过头去,被马钺这么一揉,疼痛果然缓解了很多。
“这算恶人先告状吗?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马钺见小钰脸上的表情舒展很多,便知道疼痛开始退去,一脸哀怨地抱怨起来。
沈钰咬着唇,“协议取消后我们还是朋友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跳似乎都要跟着停止,紧张的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小钰,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你认为我们真的能做普通朋友吗?”
马钺的声音有些低沉,待小钰离开缅甸后,他们应该就不会再见了。
沈钰一直很迟钝,这一次却听明白了马钺话里的含义。
想到以后跟这个人再无半点瓜葛,沈钰的心便犹如被人活生生地割去一块,鲜血淋漓。
“协议结束,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待这句话被沈钰脱口而出后,他突然释怀了,既然放不开就不用去放了,自欺欺人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不就是媳妇吗,谁也没现定必须是女的,不就是儿子吗,领养也一样!
马钺只有一个!
无耻、腹黑、恶劣,却把他放在心尖子上的马钺只有一个。
“小钰,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马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沈钰的脸上泛起一抹徘红,却还是认认真真地说了一遍,“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真的吗?”马钺激动地将小钰从被窝里抱出来,紧紧地盯着对方绯红的脸颊,刚毅中带着羞怯。
“真的,还是说你想换人了?”沈钰被马钺弄得浑身不自在。
“怎么会,你就是我的一切,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马钺狠狠地吻住小钰的唇,幸福来的太快,让他感觉虚幻,只能靠身体的感触来证实。
“混蛋,放开我!”沈钰四肢无力地挣扎着,这个混蛋,竟然蹬鼻子上脸!
“呵呵。”马钺有些不好意思,这完全是得意忘形的表现。
将小钰重新抱回床上,马钺也钻进了被窝。
“你,你干什么?”沈钰捂着腹部,这货不会又想变牲口吧?
“我就抱着,什么也不干,真的。”马钺侧身一手环住沈钰的腰,三天了,本来以为以后都抱不着了,没想到连人带心都到手了。
沈钰松了一口气,“我们先说好,订婚的事要等我回去跟父母说完才能决定。”
马钺现在正是好说话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还有,我妈一直让我早点娶个媳妇回家……
沈钰刚说到这里,马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感觉到马钺肌肉的紧绷,沈钰不由得感到好笑,却也知道这是马钺在乎他的表现。
“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嫁你。”沈钰讨好地在马钺的怀里蹭了蹭。
马钺一愣后反应过来,“你不是想让我嫁给你吧?”看到小钰的表现,他知道小钰并非想要反悔,而是挖好坑等他跳。
沈钰抬起头,认真地盯着马钺,“你愿意吗?”
马钺苦涩一笑,算了,小钰难得走出这一步,“如果有一个像样的求婚,我可以考虑。”
沈钰激动地抱住马钺的脖子,在马钺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没问题!”
不能怪沈钰的胆子突然变大,他现在已经将马钺当成自家媳妇,吻媳妇那是天经地义的,总不能每次都让媳妇主动吧!
一吻再吻,难得小钰主动献吻,马钺没有轻易松开的道理。
结果,吻着吻着便一发不可收拾。
“喂,你说过只抱着的。”沈钰扭着身子,躲避那炙热坚佛的硬=物。
“只放进去,我保证不动。”马钺的一双手在小钰的身上四处点火。
“呜,你说过不动的,你的保证在哪里?!”沈钰双手缴着床单,药,他还没有吃药!
“我保证轻一点。”马钺再次吻住小钰甜美的唇,你情我愿的结合是如此的美妙。
小钰现在的身体不能随便用药,他的动作只能一轻再轻,甜蜜并痛苦地折磨着马钺的神经。
最后沈钰先受不了了,那紧致的通道竟然往外分泌一种透明的液体,内壁也变得柔软起来。
感觉到包裹的湿润,马钺还以为小钰受伤了,结果看到那湿滑的肠液,顿时激动得难以自拔。
“小钰,小钰你好棒,我爱你……”
马钺不住地在小钰耳边倾吐爱语。
这一次沈钰听在耳里,暖在心里,马钺的甜言蜜语一套套的,听得他面红耳赤!
翻云霞雨,交颈缠绵。
协议过后,是真挚的相爱;束缚解除后,将是一生的誓约。
爱,从来就不是交易的束缚,而是两颗心靠在一起取暖的相依。
缠绵过后,沈钰躺在马钺的怀里享受余韵。
“马钺,等楚涵回来后,我们解石好不好?”
“好。”马钺无条件宠溺。
“我要解出玻璃种。”
“好。”
“解出玻璃种后,我要定制一枚玉扳指。”
“好。”
沈钰眼珠一转。
“我说什么你都说好吗?”沈钰的小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只要你想。”马钺插着沈钰乱糟糟的头发,结果越插越乱。
“那下一次我在上面。”沈钰的心跳小加速。
“这个不好。”马钺笑呵呵地回答。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血美人
说起来也也没少解石,却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坚硬的毛料。
马钺在一旁微微皱眉,虽说小钰现在身体虚弱,但是也不至于解石的力气都没有?
何况,仓库内的解石机都是新的,用起来应该十分轻松才对。
一刀才下去一半,沈钰就累出了汗。
“停一停。”马钺在一旁叫停,他可舍不得小钰累到,何况小钰的身子才有好转,万一犯病可怎么办!
沈钰的手都被震麻了,就跟甲亢病人似的直哆嗦,再切下去只会走偏,只好停下来。
将解石眼镜推到额头上,沈钰咧了咧嘴,不免抱怨道:“这块毛料也太坚固了吧?”
马钺上前代替了沈钰的位置,打开解石机,按照小钰所画的线继续切下去。
只是待感觉到力道受阻后,马钺并没有像沈钰那般硬来。
“擦石!”马钺站起身子,示意解石工搬来擦石机开始擦石。
“啊,现在就开始擦石,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出来?”沈钰咋舌道,这块赌石虽说不大,却也有个十来斤的重量。
“相信我,或许这一次你真的捡到宝了。”马钺眼中光芒闪现,竟有些期待里面的翡翠。
通过多年来赌石的经验,马钺可以肯定里面必然出翠,但是翡翠的品质却无法保证,按理说应该出中端翡翠,只是这重量就耐人寻味了。
工人很小心的擦着毛料的外壳,能为未来的少主夫人效劳是他的荣幸。
钱楚涵这边已经掏出了那块高冰种祖母绿,正准备解第二块毛料,而沈钰那边依旧在擦石上消磨时间。
钱楚涵拿起的第二块毛料依旧是他所选的,这一块毛料就没有之前的好运了,只解出了一块芙蓉种菠菜绿,但是也很不错,毕竟这块芙蓉种的块头不小。
只是这两块翡翠都不是钱楚涵所想要的,看来只能通过其他手段收购蓝精灵了。
第一次送钱长江礼物,钱楚涵不想就这样放弃。
接下来要解的是官景祺的毛料,拿起较大的那块,这一次依旧是钱楚涵画线,官景祺选的第一块,正是那块马钺推荐的半赌毛料。
冰糯种瓜皮绿,很不错的一块翡翠,而且翡翠完整度很好,便是打造玉雕都不成问题,当然,前提是官景祺舍得。
就在钱楚涵抱过最后一块毛料的时候,沈钰那边突然传来尖叫声。
“这!这是什么!”沈钰瞪大眼睛,就连解石工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马钺也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钱楚涵和官景祺一同过去,待看见毛料里的血红色时,同时惊呆了。
“血美人,极品血美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钱楚涵惊呼出声!
这起起伏伏的五天过去,杉瓦将军、雪尔雅夫妇,以及官景祺和钱楚涵坐着私家飞机返回别墅。
这一天,马钺和沈钰一同出门迎接五人,相牵的手,那时而对视的眼神处处透露着亲昵。
“你们合好了?早知道我们再玩两天好了。”雪尔雅嘟着樱唇,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打量,要不是担心儿子和儿媳闹崩,她才不想这么快回来!
“就知道玩,多大了不知道吗?”杉瓦将军象征性的教训了雪尔雅两句,却连脸都舍不得板。
雪尔雅则是左耳听右耳冒,挽着马良的手臂,完全没有当回事。
“总算回来了。”钱楚涵伸了一个懒腰,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仿若镀上了一层金色。
这五天他可没少被官景祺折腾,现在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表哥、楚涵,我们去解石好不好?”沈钰想起早已运回别墅的毛料,他的玻璃种可等着他呢!
钱楚涵一拳挥过去,象征性的打在沈钰的肩膀处,亏了这小子还记得,要不是他玩什么逃婚,没准现在他们都回国了。
沈钰咧了咧嘴,虽然肩上有些疼,但脸上都是温暖的笑意。
“外公,那我带他们先去解石。”马钺一手环着沈钰的腰,暧昧的在沈钰的腰处轻轻揉按,其意已经不言而喻。
杉瓦将军呵呵一笑,“去吧,你们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真是令人羡慕啊!”
至于所谓的精力旺盛,就不知道是精神好,还是其他一些不纯洁的方面了。
马钺又跟父母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官景祺三人前往解石的仓库。
未免解石的噪音影响别墅内的生活,解石场设立在别墅的地下仓库。
来到通亮的仓库,官景祺等人的六块赌石,明晃晃的摆在门口的位置,上面贴着用缅甸文写的标签。
“里面是杉瓦家族内部的解石工厂,要是你们对解出来的翡翠不满意,还可以去里面挑选,但是先说好,这里面的毛料可不是免费的了。”
马钺向三人介绍着这里,仓库内的毛料都是众多解石专家的宝贝,无论是毛料的出售,还是翡翠的市场价值,专家都有各自的分成。
钱楚涵来到他的那两块毛料旁边,对于这两块毛料他满意的很,也相信它们不会让自己失望。
沈钰则早已等不急,抱起一块较小的毛料来到解石机处。
马钺在里面叫来两名工人,帮忙解石。
钱楚涵和沈钰同时占用了两台解石机,而官景祺和马钺则和解石工人一起为他们打下手。
“你怎么不去解?”钱楚涵画好线后,准备开切。
这块毛料约有百斤的重量,是一块水翻沙皮壳的毛料,皮壳上可以看出清晰的蟒纹,这在赌石中是一种很好的表现。
“我的不着急。”官景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的那两块毛料都是随意选的,而且都不大,很容易解开。
看了一眼沈钰那块两个人才能抬走的毛料,钱楚涵点了点头,等他这两块解完再帮官景祺解不迟。
对好线,钱楚涵开始下刀。
“滋滋!”
刺耳的解石声在仓库内响起,一旁负责帮忙的解石工人将分成两半的毛料掰开,一盆水泼上去。
“是白雾。”官景祺出声道,他虽然懂得不多,但是看多了,也多少明白一些。
白雾乃是出翠前的好现象。
钱楚涵的嘴角微微勾起,直起有些酸软的腰肢。
“第二刀你来切怎么样?”钱楚涵摘下解石眼镜,略带挑衅的看向官景祺。
“我?”官景祺看着解石机,他可没动过这种东西。
“其实解石很简单,只要按照上面的线切下去就行。”
钱楚涵将官景祺拉到解石机前,不由分说的强硬态度。
官景祺宠溺一笑,虽然解石这种工作带有技术性,但是他也不是笨蛋,看过几次,动动手应该没有大问题。
虽说毫无心理负担,但是第一次碰解石机,官景祺还是有些小紧张。
“滋滋。”
解石机动作的声音再次响起,官景祺一脸的认真,带上解石眼镜的他更显帅气。
钱楚涵看着官景祺解石的模样,不管结果如何,眼前的一幕已经堪称美景。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迷人。
随着这一刀下去,官景祺眼角不由得带上笑意,他已经看到绿色的碎末。
一盆水下去,剔透的绿色已经证明了翡翠的品质不凡。
“高冰种!”钱楚涵知道这块毛料所出的翡翠定然不错,却没有想到竟是高冰种!
接下来的细活,钱楚涵干脆交给解石工人来做,解石工是杉瓦家族的人,完全可以信任。
解石工人表现的很淡然,虽然高冰种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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