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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本红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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瓯慊刈谇偾啊
看着这样的李哲,魏凡直觉得滑稽,她还以为他会说“承让了”呢,没想到他会说这话,这么高雅的人也有点不自信了么。梓忧姐可真是好样的啊!
这一曲是名叫李哲的男子先起音,他的琴声一如他的人,温润动听,清新流畅,生动明快。渐渐的,梓忧的琴音传来,清脆悦耳,如鸣声脆,悠扬委婉,引人入胜。他们的琴声是那么的合拍,
观众都已经听痴了,有的甚至忘记了有中的糕点,就那样呆呆的拿着。
她们弹奏的曲子是这里有名的轻灵清越的声音让人真正体验到余韵袅袅、象外之致的味道,就好象一炷香慢慢地在空中舞蹈,且实且虚,缭绕而去,仿佛中国画中的那种水墨烟云,像是一缕似断似续的烟,想要连在一起,但其实已不能,它们无望地上升,企望在上升中再续前缘。
一曲终了,梓忧清脆的声音飘来:“李公子弹得非常的好,令梓忧自愧不如。”
李哲微微一笑,如三月的微风拂过,沁人心脾:“梓忧姑娘过奖了,能和姑娘合奏是在下的荣幸,希望能有当面烛谈的机会。”带着要求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愣是让人反感不起来。
梓忧没有再回话了,李哲也是淡定的站着,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台上现在还有一人,那就是魏凡。
她弯弯的柳叶眉向上挑了挑,安然自若的坐于琴前,随着梓忧的琴声弹奏起来。清雅悠扬的琴音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二楼本是盯着李哲的蓝衣男子唰的一下调转视线,定格在魏凡的身上。是他!赫连航宇的心中震惊了,他就是先前和梓忧神秘合奏的人啊!看这人也就十四左右,长得倾国倾城,可惜是个男子,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仍然可以看见他的皮肤肤若凝脂般柔滑细腻。晶莹的眼睛像是琉璃般的珠子。
瘦弱的身形让他显得有点残弱,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可是他身上散发一种特有的气质,让人想要去亲近。
如流水般的琴声还在继续,突的,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众人耳膜,魏凡的琴弦应声而断,正在琴声*的时候。
第十八章 倾雪楼(六)
“不好意思,失误纯粹失误。”魏凡讪笑着说道,笑容一片和熙。为了忧忧姐的幸福她可是牺牲不小啊。瞧瞧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脸给丢的。
就这样,在众人的唏嘘中比赛正式结束了,胜出者就是那位名叫李哲的儒雅男子。他有幸成为了梓忧的入幕之宾。
此时已经是夜半子时了。有不少人已经向外走去,魏凡也向着包间行去,他打算跟虫子他们打声招呼便回家去了。
“喂,那个穿青色衣服的给爷站住。”一傲气的少年嚣张的喊道。他不服气,凭什么是那个人嬴,本来他才该是胜出者,这臭小子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他哪有资格和他比。
此时李哲已经在上楼了,他不知道是谁在叫谁,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谁找谁的麻烦。他现在心情有点紧张,心脏有点不受控制的呯呯的跳着。
他从小见过的美女何其之多,可是他从没有放在心上过,现今他本是出来暗暗找回离家出走的弟弟,谁知竟会遇见她。她真的好美,明眸皓齿,面若桃花,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她的气质也很独特,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只是感觉到她很孤独,她很不快乐。如果,如果她同意,他愿意帮助她。
见李哲没有理会的继续向楼上行去,沐云浩真是怒了。额头紧皱,这小子在找死:“喂,那个正在上楼的,姓李的,你给我站住。”他又是一声暴哄,人也向前走了几步。
这会儿李哲回过头了,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语气还很是不善。对方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紫红色锦服称得他很是修长,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就是脸色不是很好,一双冒火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这让他疑惑了,貌似他不认识他吧!
“你,给爷站住,今天晚上该爷上去。”沐云浩说得一脸理直气壮,仿佛就说什么就该是什么。今天晚上的比赛不公平,他不服。他决不会输给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哦,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事么?”温润的声音沁人心脾。李哲见是刚刚同台的参赛者,便有礼的问。
沐云洗非常看不惯李哲一脸的无辜样,恼怒的道:“凭什么是你胜出,我不服,我要和你再比一次。”梓忧在和他比的时候曲风变动杂乱,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但是,和这个臭小子比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一直很好,他不服,他不服。
他们这一闹,魏凡也停下了步伐,回头看了过来,要知道,这个儒雅男可是她给忧姐准备的呢,桃花眼微微闪了闪,悄悄的打量着。
“比赛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兄台有什么异议应该找这个楼里的老板吧,而不是在这找在下,在下无权决定这个比赛的胜出者。”李哲漂亮的一个回击,说得有礼有节,让人无懈可击。
是谁说的,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呃……不对,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可真贴切啊。魏凡觉得,这句话就非常适合这个叫李哲的人。外表温文尔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攻击起人来也不是软柿子嘛!魏凡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你,你说的当然不算,我沐云浩说了的就算,叫你比你就比,哪儿那么多废话,看招!”沐云浩竟然不管不顾的向着李哲攻了过来。
魏凡在听到沐云浩的名字时有半刻的发愣,城里第一大家沐家她当然听说过,沐家唯一的嫡长子沐云浩性格冲动火爆,看来传说也不全是假的嘛,就这性子,名副其实也。
这要是在21世纪,他就是铁打的富二代,帅气而多金。
沐云浩那一拳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打在李哲那俊秀的脸蛋上,却被他轻轻一晃躲了过去,这让沐云浩更是气恼。想他在这三山城横行霸道惯了,谁敢得罪他,谁敢不给他面子。
这小子竟然还敢躲,他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在这三山城内,还没有他沐云浩整不了的人。
他随着李哲而动,招招不见手软,但李哲都能很好的避开去,却又不和他起正面的冲突。沐云浩输定了,这是魏凡得出的结论。
果然,不一会儿,沐云浩便被李哲撂倒于地,他躲在地上,双眼大睁,一脸的不敢置信。嘴中还碎碎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什么的。
“承让了。”李哲抱拳离开了,转瞬间便消失在楼道的尽头。魏凡也回到了包间内。
虫子见魏凡一进来就大声的问道:“老大,你怎么放水了啊?”他真是不能理解老大怎么会故意放水,明明他才有可能嬴的嘛,却故意输给别人,这么一大好的机会,他要嬴了不想去他可以代他去不是?
“回家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魏凡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厉声说道。她也要走了,还得去躺阳春楼,夜还等着她呢。
“啊……什么时辰了?”慢半拍的虫子尖叫道。非风用手指作式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回到:“已经子时了。”
这么晚了,完了完了,回家一定完了,虫子一脸苦像,急急的道:“老大,非风、公子,我就先走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走出去了。
非风和公子显然早已习惯了虫子的风格,早已是见怪不怪,淡定自若的和魏凡告别:“老大,那我们也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路上小心点,实在不行,要不我们先送你回去?”非风、公子不放心的说着,显然他们忘记了是如何败在魏凡手上的了。好看不好吃啊!
“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你们还不放心我!回家注意安全。”魏凡用表情提示着他们,他一个人也会很安全。
阳春楼,魏凡一身白衣,只是此时脸上多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夜照样立于她的身后。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格外的清楚:“主子,我们的最新消息,说大皇子也出城找二皇子了,是暗访,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都来了三山城了。我们的人最近还发现了一批可疑人物出入三山城,不知道他们具体想做什么。”
“哦……”魏凡的尾音拖得有点长,她想到了今天才见一面的李哲,温润的气质,儒雅的外表,他的身份不简单吧!
“不明人物”魏凡轻轻的呢喃,如情人般的低语,想了想她才接着道:“静观其变,只要不是那方的人我们大可不必去理会。很晚了,我要先行回府了,你也注意休息。”好赌拍了拍夜的肩膀,表示着安慰。
对待濯夜和星辰,她把他们当兄弟,当亲人,她希望他们过的好好的。虽然是她救的他们,可是他们也为她做过很多事了,要按照二十一世纪算报酬的方法来算,应该是她欠他们兄弟两的吧。
见夜颔首示意,便转身离去,一愰便消失在了无穷的苍穹,淹没在了黑夜中。
第十九章
夜凉如水,月如钩。
倾雪楼里,二楼某一包间内。
赫连航宇自从魏凡走后便把所有的心神放在了李哲的身上,看着他进了梓忧的房间他不由得挑了挑英挺的眉。
大哥这次出来应该是来找自己的吧,没想到这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了,看来大哥也不是如他外表表现的那么无害吧。
不过他也挺让赫连航宇惊奇的,在赫连国谁不知道大皇子赫连宏哲温文尔雅,一表堂堂,宛如嫡仙,是万千女子中心目中标准的白马王子。
可是他不止气质像仙,习性更似仙。世人皆知赫连国大皇子赫连宏哲已快而立之年,现今仍无一妻一妾,就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身边跟随着的也竟是小厮。因此世间早有人传言,大皇子好龙阳之癖,喜欢男的,这让无数闺阁女子碎了一地的芳心。
当时传言正盛的时候连赫连国的皇帝都惊动了,虽说传言不可信,但传言中所说的那些事并无假啊,都有理有据啊!这可把皇帝吓了一跳。在皇帝的心中,对哲儿虽然没有像宇儿那样寄予希望,但他也是他的儿子啊,为人父者,当然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好,过得幸福啊。
看着赫连宏哲对这些谣言不置一词,赫连皇帝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想着现在哲儿还年轻,他一定要把他这不正常的喜好改正过来,当下便遣送了八个美貌如花的女子去哲王府。
为了这事,赫连宏哲顶着抗旨的名头,再三向赫连皇帝保证自己的性取向正确,是喜爱女子的,赫连皇帝拿自己的儿子没折,他心中本就有愧于他,又如何忍心在此事再强逼于他。最后的最后,皇帝为了平息此事,关了哲王爷也就是大皇子赫连宏哲三个月的禁闭,承诺他以后有了心仪的人就带到他老人家面前,他亲自为他们指婚。
这无疑是给了赫连宏哲对于婚姻的自由权,这在皇室之中可是非常难得的。
当事情传开之后,世人皆以为皇上是对大皇子失望之及,气到不再理会他的事情了。本就是失宠皇子的他以后怕更是无人问津了吧!
当然,大皇子的身价样貌摆在那里,还是有那许多不死心的女子,认为自己能够打动大皇子的一颗佛心,引发了各种巧遇,各种偶然,但至今仍无一人成功过,大皇子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此时看着自家大哥去为了一个青楼的头葵参加比赛,看着他进了那女子的房间,这如何不让他奇怪?此时他觉得有种被雷霹中的感觉。
“爷,大皇子他——他—他找来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啊?”苏宁但心的询问着。他从小就跟在爷的身边,从来忠忠耿耿的他只知道听从,这次明知道主子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可是他不能违抗主子,只能和主子一起逃走了。
虽然他不怎么赞成主子离家出走的想法,他只知道,只要是主子吩咐的,他就一定得做好。他也希望主子能取一位心仪的女子,和主子一起白头到老,幸福一生。
一直跟在赫连航宇身边的苏宁当然知道自家主子现在还不可能回去,所以,在看到李哲后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哪知赫连航宇却是邪媚的一笑,眼角也不由得上眺:“不急,皇兄这不是有自己的事么,咱们玩玩再走。”说罢起身向外面走去。
皇兄即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这里来了,他们现在再走想必也没什么效果,同样会被追上,还不如就在此地。看今晚的情况,也许还有得玩呢……
三楼。
梓忧身着一袭紫色流彩暗花织锦宽肩云锦,袖口绣着几朵精致的紫莲,绣的栩栩若生,靠近一些仿佛可闻到那清新的莲香。裙摆上绣着精美而复杂的花纹,腰间用一根同色的玉带系脚上一双绣花鞋,鞋面上绣着大片大片的莲,莲步轻移,妖媚至极。
梓忧本就长得绝美,再加上此时打扮,更是美得让人炫目,夺人眼球。
李哲一进去就看见了这一幕,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两支眼的视线从一进去便定格在了那一人身上,舍不得移去分毫。
这种心情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似欣喜,似期盼,想要靠近,却又怕唐突佳人。李哲此时全无平时的冷静自持,愣怔间,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唤回了李哲的思绪。
看着轻掩嘴角笑得开怀的人儿,李哲一阵脸角发热。好在他掩饰的好,反应也机灵,问了一个问题缓解了尴尬。
“在下失礼了。”李哲略抱拳表示着歉意,然后接着说道:“在下早就听闻梓忧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刚我也领教过了姑娘的琴技,传言确实不假,今日难得一见,不知道在下有没有机会领教姑娘其他几项的指教。”温暖的声音正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文尔雅,略似挑战的话语愣是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感之意。
知道李哲的不自在,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来缓解气氛的时候梓忧还是诧异了一下,明亮似水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异色,快得令人不曾发觉。
今天晚上的事情任谁都知道到底是何交意,父亲的命令她不得不执行,今晚她本也打算就这样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提出这样的话来,是他太书呆了不懂还是……
想到这里,梓忧不由得抬眼打量着对方。一席青衣包裹着硕长的身躯,俊美的面容配上他儒雅的气质更是让人啧啧称赞。看他一身穿着看似普通实者不凡,腰间配带着的一块紫色玲珑玉一看就价值不菲,定不是普通人家配带得起的。想来他的身世并不简单。
他……会是父亲要查的那个人吗?
不管如何,即然他提出来了,那她便接话便是:“李公子过奖了,小女子才疏学浅,不值一提,坊间传言多不可信。漫漫长夜,不如咱们下棋如何?”
哪知李哲想也不想就回道:“姑娘好提意。”当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梓忧不来由得缓了一口气,好似胸口一直放着块大石,此时终于是被移走了似的轻松。
为了救出母亲,不得不应了父亲的要求,远到这异国他乡,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今晚更是打着就这样,为了救出母亲,为了以后能平平凡凡,开开心心的和母亲快乐的一起生活就满足了,一切都是值得的。谁曾想到李哲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只愿和她下棋而不是和她一起共度*。
彼时,侍女送上了一些糕点茶水便又退了出去。独留房间里对弈的二人。一青一紫,一俊一美。都让人不得不感叹真是上天的宠儿,拥有着这无双的容貌。
不知不觉,红红的太阳跳出了地平线,揭晓了黎明。
“梓忧姑娘,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一眨眼天色已然大亮,在下也该回去了。梓忧姑娘的琴技和棋艺都是世间一绝,看来传言不虚,改日在下再来拜见,只是希望到时候梓忧姑娘能大开方便之门才好。”温润谦和的话语从李哲的口中流出,如冬日里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舒适。
要知道倾雪楼虽是青楼之地,但在这三山城也是举足轻重的。梓忧更是这里的头牌,要想见她的人都得经过她的同意才行,所以李哲才有此一说。
“李公子过奖了,李公子的才能自在梓忧之上。俗语云‘朋友好找,知己难求。’不怕李公子笑话,梓忧已然在心中把公子当作了知己,知己求见我岂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梓忧坐在李哲的对面,略带调皮的说道,但言行举指之间并不失端雅。
赫连宏哲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当他见着梓忧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阵狂热。就想和她多亲近亲近,哪怕就是聊聊天、喝喝茶、弹弹琴、下下棋这些消遣的事情。他都觉得过得很充实很快乐很满足。
心中也是从所未有的温暖。是的,就是温暖!昨天晚上他了解事情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只是不愿意有别的男人占有她,他……只是觉得自己该这样帮她。
没有哪个女子生来就想呆在这种地方,哪怕她紅及一时。他相信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所以昨天晚上他才那么毅然决然的参加了比赛,这一晚他不为别的,只为能和她多呆一会儿,让她不用去应付不必要的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望梓忧姑娘了。”李哲缓缓地说完后,见梓忧轻轻点头表示同意,便离开了。
第二十章
李哲走出去不久,梓忧的身后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一人。只见他通体一身的黑。除了一张冷俊的脸露在外面,其他地方都包裹在了黑衣里,就连头发也都用黑色的连衣帽子遮住的。
他的出现让原本还轻松愉乐的梓忧正了脸色,绝美的脸上一片凝重。就算她现在还没有转过身也知道来了何人。
没想到那人这么猴急,人前脚才刚走,这头打探消息的就出现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办事效率啊!哼!
梓忧转过身,面对着黑衣人,一派的大小姐作风,此时的梓忧就像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外衣,把自己紧紧的包裹在里面,任何人都无法窥视分毫。她淡淡的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现了啊?我还以为你多少得等个一天半天的才会来呢。”
说完也不待黑衣人回话,自顾自的走向了旁边的美人榻,优雅的躺了下去。
“大小姐……”子川几步来到梓忧的身旁,低低的叫了一声,语气很是微妙,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态。
看出了子川的欲言又止,也不想过多难为他,毕竟……难为他又有何用。梓忧缓缓闭上眼睛,轻灵的声音仿佛来自幽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问完了就赶紧走,我得休息了。”顿了顿声音拔高了些许又接着说道:“记住,这里没有什么大小姐,哪家的千金会出现在这勾栏院里,呵呵……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此时的梓忧情绪有点高,再加上她闭着眼,因此她没有发现子川痛苦的神色,更没有发现子川眼中一闪而过的疼惜以及不舍,也许还有很多很多不能言说的情感,但都被他压了下去,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等子川说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常色:“小姐,老爷想问你打探的怎么样了?赫连国的皇子可有探出下落?”
“没有,昨晚那人只是一书呆子,和我下了一夜的棋,大概是慕名而来的吧,一脸书呆相,我会继续留意的,你先下去吧,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最近有点乱,你……最好不要常过来了。”
子川没有回话,只是无声的站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正如同他来时一样,了无痕迹。
此时的沐府一阵压抑,静若寒蝉。沐府的下人一个个的都小心翼翼,生怕惹着了不高兴的少爷,承受无妄之灾。所以,他们就连走路都客意放轻了步伐。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高门大院之内,他们这些人是微不足道的,别说打骂,就是他们无原无故的死去这府里的主人们也不会有一丁点事。
沐府人丁兴旺,从沐家之主沐言深到沐云浩这一代已经是三代同堂了。沐云浩的爷爷,也就是沐言深,他下有两个弟弟,现今也还在人世,只是自从分家之后就搬了出去,没有住在这沐家祖宅。
沐言深有两儿一女,嫡子沐之宪娶了林知县的独女,夫妻二人自成亲以来琴瑟和鸣,恩爱羡人。到今时,虽只有沐云浩一个独子,但夫妻二人的感情仍不减当年。
大女儿早已经嫁作人妇,如今也有一子一女了。庶子沐林也早已成家,娶的是一员外的女儿,两人到也过得不错。
沐府家大业大,人丁兴旺,自然也是少不了宅门里的明争暗斗。所以,若沐府逢年过节齐聚一堂时,是非常热闹的。
沐云浩身为沐府的长子嫡孙,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沐府从上到下,谁敢给他气受?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昨天晚上小少爷是怒气滕滕的回府,所以大家都格外小心,怕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这个小祖宗。
就在一个月前,众所周知的,打扫厅堂的连红因为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正巧被小少爷看到了,而那天小少爷也是心情不好,就因此大发雷霆,让人把连红拉下去杖打了三十大板,哪知那天晚上连红就高烧不退,第二天就去了。
府里虽有同情或可怜连红的,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去帮助她,因为她是被小少爷罚的,所以谁也不敢帮她,如果当天晚上救治及时的话,连红也不至于英年早逝。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在这种封建制度下的国家,权就是法,只要你有权有势,就可以肆意妄为,双脚横着走。
每个人的出身都不一样,不管富贵亦或是贫贱。这都不是自己个人可选择的,我们只需要学会面对现实,在残酷的现实中做出最好的选择。
沐府大厅
沐云浩坐于左边的主位之上,只见他帅气的脸上一片乌云密布。在他面前,大概一米开外的样子,挨着跪了一地的仆人,看样子都是沐府的侍卫,因为他们都穿着沐府特意给仆人制定的衣服。
沐府财大气粗,在这三山城是有名的望门。因此,就连下人的服饰也比普通人家的好。凡是沐府的下人,男仆都发放青色的衣服,女仆统一发放粉色的衣服。置于等级的化分则是在花纹、配饰、面料上体现出来。
沐府的管家、一些侍卫长和主子身边一些年长的老嬷嬷们都能穿上锦绸做的衣服,且他们的颜色和花纹也就不固定了,因为他们更容易得到主子们的赏赐。
普通的侍卫都着青装,衣服的下摆都统一绣着沐字,至于侍女们的衣服在这方面更有讲究一点,她们可能还会在腰带、配饰等方面来分。
只见沐府大厅里现在跪着一地身着棉布青衣的侍卫。他们都低着头,有的人甚至快把头放到地上了。
“啪……”
沐云浩猛然打翻了手边的茶具,碎了一地,杯子碎落一地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显得格外刺耳。也让底下的人更是胆战心惊。有的人额角都不禁流下了汗水,明明是三月的晨间,照说还带着凉意,可是他们此刻就是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汗水。
自从昨晚回到家里后,沐云浩就派人去打探李哲的消息。
沐云浩一晚上几乎就没怎么休息,他心里堵的慌,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便洗漱来到了大厅,一叫人来问才知道李哲今天一早才从梓忧的房里出来。至于李哲的来历他们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到。
沐云浩直感觉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一气之下就随手打翻了桌上的茶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任谁想都知道昨晚他们在一起做了什么事。他多次去见梓忧都被拒之门外,想他沐府在这三山城的地位,硬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觉得梓忧一定会是他的,他一定会得到她的。
哪成想昨晚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人臭小子捷足先登了。沐云浩越想越气,猛的,他抓起旁边的另外一支杯子向前摔去。正好碎在沐燕的面前,让他的心胆颤颤!
沐燕本不姓沐。他从小便是孤儿,被沐府收养后便一直在沐府呆着,没过两年,老爷见他忠厚,便把他调到了小少爷身边,还叫来师傅教他们习武,要他们好好保护小少爷。一同的还有其他几人,身世和他也都差不多,只是他更努力刻苦,如今是几人的头了。
因着他忠厚老实,能力也算出众,沐老爷便赐了沐姓。
沐燕看着平时狂傲的小少爷,沐燕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从昨晚小少爷回家到现在,他们一群人一夜没睡,就是去打听那什么李公子的消息去了,经过一夜的奔波,他知道的也了了无几。
他现在也只知道那李公子大概来自赫连,貌似也就这两天才到的这里,至于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和其身世背景,他是一点也没有打听到,更猜不出。眼见天亮了,他们也得知李哲回自己的客栈了。他们这才收工,准备休息一下。哪知才回来,就被小少爷叫到这里来了。
现在的他们又累又困,还不得不承受着小少爷的怒火。明明是阳春三月,他却如置身炎夏,额角都不禁流下了几滴汉水。
要知道小少爷身边的那些茶水可是才上的,还冒着热气呢。热茶和杯子的碎片都有不少溅到他的身上,让他疼痛不已。但也只得咬牙忍着。
想了想,沐燕大着胆子说道:“小少爷,奴才……奴才有话想说。”声量有点低,且有着明显的颤音。但还是够在场的人听见了。
沐云浩今天穿了一件绛紫色的带镶边的锦服,边角绣着云朵图案,腰间配带着一块刻着复杂纹路的玉佩,明眼人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也许是被保护的太好,他的皮肤很白,像奶油蛋糕般白嫩非常,配上他帅气的脸旁,如果忽略他此时乌云密布的脸色,真让人有想要亲一口的冲动啊!
沐云浩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懒懒的丢出了两字:“你说。”
沐燕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说:“少爷,在这三山城里,谁赶得罪咱们沐府啊,更何况是少爷您。那李家公子定是初来乍到,只要他还在这城里,咱们就不怕他跑了。小少爷,今儿个天气正好,要不出去逛逛,也许遇见乐子呢!”
沐燕心里那是七上八下的,这小少爷是被宠坏了的主,他这一不高兴了,他们都得跟着倒霉,不过,小少爷心情好的时候也是很大方的。
第二十一章
魏府
一大清早便被吵醒带到大厅的魏凡这才看到夜秋寒的信。
“师弟,师兄现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本想与你告别,可最终无缘得见。特此书信一封,勿念。”只见中间空了好长的地方才又接着写道:“冰魄寒玉乃是为兄的信物,如他日有难,可到南宫都城出示此玉,为兄定帮到底。各自珍重。”
看到这里,魏凡只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暖。他拿起信封,果然发现里面有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拿在手上,温润无比。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
此玉甚是奇特,冬暖夏凉,它会根据人休本身的体温来调节,就像是空调一样,只是它的体积更小,不需要充电,携带又方便美观,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魏凡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他小心的把玉佩放入怀中,哼哼着出了府。
大街之上,人流繁杂,来来去去,吆喝声,叫卖声、嘻笑声不绝于耳。景像好不热闹。魏凡一路来到阳春楼,直接进了兰屏居。
自上次三山书院比赛以来,受伤严重的蓝翼便被魏凡安排在了这兰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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