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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本红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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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虫子仍是一脸恶狠狠的盯着南宫珊,那模样真真是说不上好态度。

“你胡说,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荷包跑了,被我逮了个正着还不承认,所以我才动的手。”见公子转过了脸,一脸询问的看着自己,南宫珊便把脖子一仰,理直气壮的说道。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爷千里迢迢从城外赶来,还没歇上会儿呢,怎么可能会去偷你的荷包,再说了,爷像是那种没钱用的人么。我看你是见我眼生想讹诈我的吧!要不这大街上你谁不抓偏生就逮着我不放呢。”

想到这种可能,虫子眼中不可避免的带上了轻蔑与讥讽。这种人他听说的多了去了,无法就是想不劳百获,空手套白狼而已。可是他今天遇上他他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他可不会让他如意的。

“你你你……你胡说,你刚刚明明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荷包便不见了,你说不是你偷的那又是谁偷的,天下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件事我的两个侍从都是可以作证的。”

南宫珊一手指着虫子,怒气十足的说着,她很气,很气很气,她没想到现在的小偷竟然如此的猖狂,不但大街上偷东西,被失主逮到后竟还如此的嚣张,还好今天遇见的是她,要是换了一个平民百姓,这还不得吃了这个哑吧亏啊!

听到这里,公子也算是听出了个大概了,只见他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虫子一翻,然后才回转过身,向着南宫珊行了一礼,十分客气的说道:“我想公子是认错人了,我们三人从城外赶来,一路舟车劳顿,现下正要去找个落角的地儿呢,我朋友是绝不可能去偷你荷包的。”

见南宫珊目露怀疑,公子又接着说:“先不说我朋友有没有那个动机,就说我朋友的家室,那也不可能会去偷你的钱包的,你看我们像是没钱用的样子么?”

公子斌着他和事老的性子,硬是耐着性子在那里解说,唯非风一直在一边不远处待着,至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亦看不出他的喜怒。

南宫珊见这人说话有礼,行为看着也是端正,心里对他的感觉不错,当下便道:“见他的打扮确实有些不像小偷,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掩饰而刻意穿得好点呢!”

南宫珊觉得自己可不能被他们就这样给忽悠了过去,她刚刚和吉祥如意都看到了那个穿着宝蓝色衣服的臭小子撞着她了的,接着她腰间的荷包便不见。如此,谁是小偷,便是显而易见的了。

“既然小姐如此说,容在下再问一句,刚刚我们三人才从城门走过来不久,而且和公子并不在一条街,试问我朋友哪里来的时间去偷你的荷包?”公子只是如实的分析,并没有得意或其它不好的想法。

听得公子如此一说,再加上他给人的感觉真得不像是在说谎,这倒让南宫珊静下来细细的打量着他们,见他们个个都穿着上好的锦布,气质也不算俗,一见便知道这些个人的家境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她的荷包又确确实实的被人偷了去。

这下南宫珊纠结了,迷茫了,她回头冲着吉祥如意大喊道:“你们还不快给我滚进来,给本公子说说,你们有没有看仔细那个小偷,是不是他?”说着南宫珊的手便指虫子。

吉祥如意顺着南宫寒指的地方看去,两回对看了一眼,中肯的说道:“回主子,奴婢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只知道那人穿了一件与这位公子一样颜色的衣服,而且动作十分的利索,一会儿便跑得不见了人影。”

听了吉祥如意的回话,周围便有些个闹腾了,有不少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向虫子了,这让虫子又是一阵气闷。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所有人给怀疑上了!

第148章 故人相逢

见如此情况,南宫珊心中哼哼,一脸得意的看着虫子,那样子分明就像是在说‘小子,我没冤枉你吧,看看,这么多的人都怀疑着你的呢!’

唉,一向刁蛮的珊公主还是一样的跳脱,这怀疑归怀疑,到底与真相是有着差距的不是?

“慌唐,真真是慌唐的可以,仅仅凭借着一伯衣服就想断定我是小偷,这不是明摆着冤枉人吗!”这下子虫子炸毛了,不干了。

想他千里迢迢的,累死累活的,都还没能休息个一分一秒的,还在大街上就被人给这样堵住了,心里那个恨啊!

可是南宫珊是谁,一向高高在上的珊公主认定的事又岂会容人反驳,当下不容抗拒的说道:“见你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本公子今天就大发一次善心,饶你一次,只要你把本少爷的荷包还了回来,本公子就不逮你去衙门了。”

珊公主说得很是大义凛然,一脸我放过你你还不快快感谢我的模样,真真是让虫子无语极了。

虫子心中不由想到,果然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是有的啊,没想到今儿个他们才一来就遇见了一奇葩。果然,他们的吸引力还是一惯的强啊!

虫子心里不快,说出口的话当然就算不得客气了:“呵,爷再说最后一次,爷可没拿你的东西,爷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没功夫再陪你在这儿瞎扯,如果你真想找回你自己的东西,你现在就去报官让衙役们帮着你找吧!”

虫子一脸不郁的说完便扯着公子与非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南宫珊大吼了一声之后快如闪电,右手直直的向着虫子的肩膀抓去,那凌厉的眼神倒还真带上了几分压迫。

那是一种气势,是一个人的气质。南宫珊从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那通生的贵族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体现得出来的。

哪知,就在南宫珊快抓住虫子的时候,虫子即使背对着她也向旁边轻易的躲了过去,然后气冲冲的回过了过:“看来你今天是硬要找茬了。”

“哼,不把我的东西留下你们就别想走。”南宫珊也不是在乎她的那么一点银子,而是觉得如果自己的东西被人这样正大光明的偷了去会被无数的人给笑死。所以,她是怎么也会找回自己的东西的。

“好了,这位兄弟,你确实是找错人了,你看看虫子穿的,再看看他的挂饰,你认为他会因为没有钱用而去当小丛偷吗?再说了,你们无凭无据的就如此冤枉人,可知道冤枉人也是犯法的。”

非风不耐了,他双手闲闲的抱于胸前,说得不轻不重,可是那轻飘的样子看着是那样的慵懒,那漂亮的眼角隐隐划过一丝鄙夷与讽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长得像妖孽一般的非风,南宫珊一时间竟看痴了去,她心中感叹,世上竟会有着如此好看的……男人。

要知道她从小看过的美男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没想到今天倒让她见到了一个如此出色的人物。

可是当她反应过来,那话是针对于她的,她嘟嘟嘴说道:“我可没有乱说,要知道大家可都是看到了的,我一直追着那个蓝衣人于此,一个晃神那人便不见了,不过眨眼之间我便见着他了,你们说,不是他还有谁?”

南宫珊一手指着虫子,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看来在她心中是认定了虫子便是那个偷了她荷包的小偷了。

其实现在只要南宫珊好好想一想便知道这件事中不着很多的不妥,她只要再仔细的想想便能发觉事情的出入。可是她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她才一直认定虫子便是那个小偷。

所以,事情演变到此,两拔人可以说算是相见相厌了。

南宫珊认为这些人卑鄙无耻下流,一个个身体好好的,不好好找份事做,养家糊口,竟是做起了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这让她很是看不起。

而虫子三人者是认为南宫珊无理取闹,还有些怀疑她是讹诈他们的,也是他们想着初到南宫国,想着息事宁人,不然,今天南宫珊定要吃不少的亏的。

正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嗓音插了进来。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

夏侯宣和南宫寒刚从阳春楼里出来不久,正好路过这里,老远她们就见着这儿围了老大一堆人,不过他们两性子一向有些个冷淡,原本想着绕着走过去便算了。

哪知道走近了,夏侯宣便听见了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也正是因着那一份熟悉感,夏侯宣这才决定进来一看,而南宫寒当然是陪伴其左右了。

所以,夏候宣这一进来便发现了虫子他们,所以便一脸惊奇的问道了。哪知道她的话才落,旁边就传来了南宫寒那冷酷的声音了。

“你怎么出来了,谁准许你出来的!”

夏侯宣一听情况不对,原本望着虫子他们的视线调转了过来,顺着南宫寒的视线看去,一个十分白嫩的小生正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活像一幅小媳妇模样,全然不见了刚刚的傲娇与不可一世。

夏侯宣向着南宫寒挑了挑眉,一脸的询问“她怎么出来祸害平民来了。”

而南宫寒什么也没回答,这在夏侯宣的意料之中。

可是南宫珊在见到夏侯宣也来这里之后,那白嫩的脸蛋刷得一下便红了起来。微低着头,一脸的害羞状,隐隐间似乎还带着点懊恼。

“二哥,没想到你宣哥哥也出来逛街了啊,早知道珊儿就和你们一起了,如此我的荷包也不会掉了。”南宫珊说得一脸的委屈,可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现着莫名的光芒。

虫子三人南宫寒也算是认识的,只是没有深交而已,所以,当南宫珊说出是虫子偷了她的荷包里,他心里也是不信的。

所以,他自带宁人的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扯了。”

南宫珊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南宫寒那冷冷的眼神一吓,便不敢再开口了。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不让自己走丢。

大约一柱香之后,几人已经来到了阳春楼,夏侯宣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叫掌柜的给他们开了个包间,几人便走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儿,几人总算是把事情给理清楚了。此时虫子与南宫珊也都知道了这不过是一场误。

最后,在夏侯宣与南宫寒的压迫下,几人算是握手言和了。最后,南宫寒当然把南宫珊给领走了。而虫子三人自然是留在这里了。

待南宫寒与南宫珊一走,屋里就剩下了夏侯宣,虫子,公子,非风几人了。

夏侯宣见几人风尘仆仆的,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会突然来南宫国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非风妖孽的一笑,轻声回道:“要说事倒还真没什么事,只是待得无聊了,想出来走走,正好听说这里开了一家阳春楼,所以我们就猜测着老大你在这里,所以便决定到这儿来了。没想到我们运气如此好,一来就遇上了。”

非风是真得佩服夏侯宣的,对她说话便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敷衍,而是真心相待了。夏侯宣甚至能从他的话语里隐隐感到关心。

夏侯宣轻笑一声,笑骂道:“没想到你们的鼻子如此的灵,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不过这里倒底不是三山城,天子脚下,权贵太多,你们得懂得避其锋芒。什么时候玩够了就早些回去吧。”

夏侯宣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会找她找到了这里,她心里清楚,他们三人是不可能会骗她的。这份真情她记在了心里。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公子最先发现不对劲儿,他不解的问道:“今天那个白嫩小子身份不低吧?”

虽是疑问,便隐隐间已经带了肯定了。

夏侯宣点了点头,回道:“不错,她是南宫皇上最疼爱的珊公主,平时便是个不可一世的主,宫里人见了她就怕,偏生你们几个今天一来就撞上了她。都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

三人表面虽还是一幅不在意的样子,但夏侯宣的话他们还是听进去了,他们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们竟会遇上如此一个厉害的主,如今想着她的身份,他们这才惊觉,看来他们是惹了一个麻烦了。

不过负面情绪几人也就是那么一想,转眼间便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释然,非风不解的问道:“老大,为什么会选择到南宫国来开分店啊?”

这也是其他两人想问的,所以当非风问出来之后,另外两人也眼巴巴的看着夏侯宣,企图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夏侯宣此时却是卖起了关子,只见她皎洁一笑,说道:“这个嘛,我相信你们不久之后自己便可得到答案了。对了三山城里可还好?”

三山城可是自己的老窝啊,以后还得回去的呢,她觉得自己问问这些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她便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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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朝会

经过虫子他们三人的解说,便得知了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来啊,在她离开三山城之后,有好几波人都在打听她的下落,不过三人口紧,没对任何一方人马透露过。

至于魏家的那些产业,也都是挂名在他们的名下的,生意依旧的火暴。至于魏家的一些老仆,他们三个平时也都有照应的,特别是魏家的老管家,他们偶尔还会去探望的。

听到这些,夏侯宣觉得心里很是放心,三山城之于她有着特别的意义,那是她在这一世的家,那里有着她美好的回忆,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会回去的。

“老大,你就这样打算一直不回去了么?”几人聊着聊着,虫子突然便这样问了出来。

夏侯宣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三人,她有些畅然的回道:“当然会回去,那里不只有我的家还有着你们这群好哥们儿,我怎么可能不回去呢。”

听她如此一说,其他三人也都微微的笑了,可是虫子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着些微的不是滋味儿,特别是听到那句‘好哥们儿’,他心里就很是不自在,至于为什么不自在,他倒是没想清楚。

不过他一向大条,也没去细想,脑子略一晃神,刚刚那一瞬间的不对劲便自动的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因着还有事要忙,夏侯宣在天黑之前便走了,而虫子三人自然是按排住在了阳春楼。

原本夏侯宣是可以把他们领进她的状元府的,可是她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面对着潜伏波深的敌人,她觉得还是让虫子他们置身事外的好。

夏侯宣刚一踏进大厅,星辰便迎了上来,有些急切的说道:“宣,你回来啦,今天怎么会这么晚啊,夜在书房等你。”

夏侯宣边走边回道:“今天遇到了几个故人,一起聊了会儿,夜在书房,那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星辰便什么也没再说了,只是嘟嘴咕噜了两下。然后便跟在夏侯宣的身后,一起走向了书房。

咯吱一声。

夏侯宣推开了书房的大门便看见了那刚毅挺拔了身影,笔直的站在那里,是那么的沉静。

“夜,听辰说你有事要跟我说!”夏侯宣略带疑问的说着,人不过瞬间便已走到了濯夜的身旁了。

“嗯,烈焰今天给了我最新的消息,我想这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说着,濯夜便从自己的怀里取出那不带着他体温的信,直接递到了夏侯宣的面前。

夏侯宣很是自然的接过了信,找开便看了起来,并没有避讳濯夜与星辰。

这封信上写着天下间最新的动态。同样还写清楚了一人的身世,那便是梓忧原来就是公孙候府大小姐公孙灵梦,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可是当夏侯宣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思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原因无它,因为她已早先一步知道了。

而这封信上还写着百里王朝与赫连王朝的一些最新动态,原来现在天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如今百里和赫连之所以如此的安静,是因为两国都处在争储时期。

皇帝年迈,成年的皇子们自然会各有打算的,在帝王之家,这自古便是如此。

看到这里,夏侯宣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现在何止是另外两国,纯粹是三国都处于夺帝时期,。只是南宫国因着皇室成员要少些,斗得相对于的也就安静些,但也只是相对于的平静些而已,并不是真的安静。

夏侯宣心里十分的清楚,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各国的内斗结束,便会迎来一场真正的站争。

看着夏侯宣脸上那诡异莫辩的情绪,濯夜与星辰什么都没有说,一声不吭的,安静的等着夏侯宣的吩咐或是交待。

想了良久,夏侯宣才略带疲惫的说道:“这信上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报了仇,然后避开世俗,去过咱们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

说出这番话时,夏侯宣内心是有着诸多纠结的。想着不久之后,这世界上便会发生战争,到时便会有无数的人流血牺牲,可是她却是无力去阻止。

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没想过去改变什么,更无力去改变。

于是,夏侯宣便抛开了那个另人烦恼的揣测,带着奇怪的表情问道:“夜,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公孙府别的消息吗?”

查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查出了梓忧的真实身份吧,这消息与她根本没有一丝用处,因为这个她早已知道了。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疑点,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了想,濯夜低着头如此回道。另外一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摸不到什么头绪。

见濯夜如此,夏侯宣还是让他说出来听听。

于是濯夜便缓缓的说道:“我们的人还查到,公孙穆每月的十号,二十号都会进宫一趟,而且是进的皇后的寝宫。可是每一次几乎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出来了。”

当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濯夜就狠狠的纠结了一把,这件事看上去有猫腻,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再深想想又觉得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哦……”夏侯宣奇怪的哦了一声便限入了深思,然后她吩咐濯夜与星辰可以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又在书房呆了好一阵子才又起身回房。

现在她想不到什么特别的,那么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公孙家与皇后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而且还是外人不知道的。

第二天一大早,百官如平时一样,准时的上朝。夏侯宣当然也在其列。

“皇上驾到!”尖尖的鸭脖子嗓音拖得有些长,几乎划破人的耳膜。

随着天子的进入,大殿之上的百官们齐齐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岁。”

南宫庭稳稳的坐上了金黄龙椅,抬手虚扶了一下:“众卿平身。”

“谢吾皇。”百官齐应,接着便各自站好。

然,众人刚站好便看见李部侍郎走了出来,手持奏折,朗声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直言无妨。”皇帝示意他直说,同时他还向旁边的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去把那奏折取上来。

“回皇上,臣今日收到上报,辽东一带两日前突发大水,淹没了无数的房屋田地,如今辽东一带已成了人间炼狱,随处可见灾民。”

哗,李部尚书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引起了喧然大波,朝中哗然啊。如此大的事,这可真是天灾人祸啊,看来朝中是又得放一次血了。

南宫庭此时一脸的肃穆,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安然之态,由此可见,事情严重非同一般。

“众爱卿也都听见了,如今辽东发大水,民不聊生,众卿可有什么好的政策对应?”冷沉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直直的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当皇上问出话之后,夏侯宣有注意到,大皇子南宫轩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一点也不惊奇,可见他是早已知道此事的了。

而二皇子却还是一脸的苍白,眼睛里平淡无波,仿佛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一般。

而三皇子却是有着其怪的兴奋,看得夏侯宣一顿莫名其妙,心想他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有着自己的算计,因为他表现的是那么的明显,让人想不知道都不行的样子。

三位皇子的表现不止是夏侯宣注意到了,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当他看到南宫轩那了然的神色时,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看到南宫寒那漠不关心的神色时,心底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可是在看见南宫离那带着笑意的神色时,他蹙紧了眉宇,心里隐隐有着不快。

而朝中的大臣们便是议论纷纷了,他们都在议论这怎么会突然就发了大水呢,而且还如此的严重。

又过了一会儿,兵部侍郎出列说道:“禀圣上,微臣愿前往辽东,缓解灾情,救民众与水火。”

见有人出声,大殿之上自然是安静了下来,斌神凝气。

底下众人的神色都被南宫庭一一收入了眼底,他凝声不带感情的说道:“现在言论派谁出使还言之过早,现在朕最想知道的是各位爱卿们可有什么好法子治这水泛。”

随着南宫庭的话落,大厅里的气氛登时便变了,变得紧张,变得压抑。让人不自觉的发热。

有些胆小的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霍的,南宫庭打破了这种压抑,却给人以胆战心惊。只见他突然的大叫道:“怎么,百官当前,竟是无一人有法子吗?那朕养你们干嘛!”

南宫庭的声音算不上很大,但却是字字敲打进了百官的心上。

南宫庭的视线不停的在大殿内扫视着,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人的身上。只见他微缓了缓口气,还算和气的问道:“状元爷,朕见你文笔非凡,想法必是独到,给朕说说看你的看法。”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容拒绝。

第150章 钦差

夏侯宣心中大感叹息,原本她是不想出头的,毕竟她才刚入朝堂,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可是如今被当众点了出来,她是避无可避了。

所以,夏侯宣两步出列,行礼一脸恭敬的说道:“回圣上,臣心中是有一想法,却是不知当不当说。”

“哦,既然爱卿有想法,直言无妨。”南宫庭直叫她直说。

夏侯宣想了想,缓缓道:“回圣上,依微臣之见,救不如防。”

夏侯宣轻轻的几个字,却是另大殿之上又有了细小之声,隐隐间还能听见有人在说这是是什么意思,什么救不如妨,这天灾人祸的,还怎能去防?

大皇子南宫轩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看,南宫寒却是不冷不热的瞄了一眼,而南宫离的眼神却很是古怪。

“是的,在微臣看来,救确实不如防。自古辽东地带都较为平缓,算是平原地带,遇上了洪水泛滥的时刻,没有及时得到疏通的话,引发灾情便是必然了。”

见大臣们都认真的听着,包括南宫庭都听得一脸的认真,夏侯宣又接着说道:“所以,微臣建议辽东修建水库,这样的话,下次再下大雨时,多余的水便可排进水库,一旦水有了地方储存,自然是不会毁坏村民们的建筑了,更不会危害到平民们的生命了。”

夏侯宣的话落之后,还不待南宫庭问话,立马便有一大臣置疑的话传了出来:“照状元爷的话说来,辽东之地修建了水库便可无事,但微臣尚有一事不解还请状元爷解惑。”

夏侯宣寻声望去,见是一听年的半老头,只是此时他一脸的轻蔑,那模样倒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

夏侯宣心中了然了,敢情这是有人看不惯她了呢。不过她心中虽然了然,表面却是一点不显,只见她很是和气的说道:“大人请问,微臣定是知无不言。”

“臣有一事不解,照状元爷的说法,一发大水便排进水库,这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装下,这要是有个三四次之后,水库也是装不下的,到时候不还是会水漫金山。”

这位说话的大臣口气里是满满的置疑。夏侯宣甚至还能从他那翘起的嘴角里看到一丝讥讽。

还别说,他这话还引来了不少的应和,不少大臣就在那细细丝语,说着对啊,正是如此什么的话。

如知夏侯宣很是不在意的一笑,复又解释道:“大人问得正好,这正是我叫解说的下部份。正如大人所言,我们修建的水库是不可能一直不停的装水的,它也是需要疏通的。所以,水库修建好后,一定要按排人守候,一但发现水库的水超过了安全防线,便要按排人放水,直到可以安全的承装下次发洪水的量。其实修建水库的好处还有一个。”

见大臣们都一脸疑惑的看了过来,夏侯宣自发的接着说了下去:“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现今是发生了水灾,难保下次不再发生旱灾不是,一旦我们修建了水库,水库里随时备着一些,这样,即使真的发生了旱灾什么的,挺一挺也就能过去了,并不会闹到民不聊生的地步。”

“妙,妙,果真是妙啊!不愧是朕亲封的状元爷,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南宫庭一连三个妙字,足以体现他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好。

之后,他又面带笑容的问道:“众爱卿可还有比状元更好的法子,有的话不妨提出来,让大伙参考参考。”现在的南宫庭心情很好,因为压在他心头的难题现在已经找到办法了。他如今这一问,大多是个行势。便就夏侯宣提出的那个方案已经让他很是满意了。

所以,不管接下来有没有更好的方案,他也不怎么在意了,接下来他该烦的是如何筹集助灾的资金才是。

“这,臣认为状元爷的方法很好。”

“是啊,微臣也认为状元爷的法子是再好不过了。”

有了前两们的带头,后面又接二连三的有着人说着同样的话。

事情演变到此,夏侯宣仍就处变不惊的立与朝堂。突的,她感觉到了一道奇怪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道视线很是直接,仿佛能将人看穿似的。夏侯宣猛的一偏头,正好好与那人对了个正着。

她心中微奇,竟然是他——公孙穆。

另夏侯宣奇怪的是,公孙穆的眼神虽然很直白,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情绪,要不是真得感觉到那道强烈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夏侯宣都要以为他不过是在走神了。

呵,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她这都还没出招呢,鱼儿就自动游了过来。见对方还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她便十分自然的转开了视线。

“既然这样,那朕宣布,封状元爷为钦差,前往辽东振灾。再有,朝庭拨下五百万两白银为助灾资金。”

听着南宫庭那浑厚的嗓音,夏侯宣只得上前接旨:“微臣领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朕乏了,退朝吧,状元爷到御书房来一趟,其他人下朝吧!”说完他便在李公公等人的拥护下大步走了出去。

文武百官自是跪下恭送:“臣等恭送吾皇。”

御书房内,皇帝南宫庭正禁危坐着,夏候宣笔直的站立着。气氛有着些微的怪异。

“夏侯宣爱卿啊,可猜到朕单独叫你前来所谓何事啊?”南宫庭很是平静的问道,另人看不出丝毫的异色。

“不知,还请圣上明示。”夏侯宣想也没想的回道,别说她真没去猜,就算是猜到了,她也不能如实说不是。

南宫庭一阵爽朗的笑过后,朗声说道:“猜不到也没关系,朕告诉你吧。此乃尚宝剑,可先斩后凑。到了辽东之后,你可酌情处理。”

夏侯宣心里一惊,然后将宝剑领于手中,双手拖着。她心中划过了一丝触动。没想到这个皇帝还算有几分人情味的嘛。

要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才入仕的新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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