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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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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一旁,秦川反倒看不习惯了。
来人正是木龙关忠武大将军定天烈。
第四十八章儿女姿态
定天烈淡淡一笑,目光和蔼的扫过屋内众人,然后缓缓停在铁岚身上。
老铁啊,你这女儿倒是越长越俊了,今年也不小了吧?定天烈声音浑厚而清脆,口中说着铁岚,却呵呵笑着看着铁木隆。
原来前些年定天烈的独子定天风初次见到铁岚时,便一见钟情,死皮赖脸的缠着铁岚,无奈铁岚早已放出誓言要能将自己打败的武艺高强之人才有资格成为自己丈夫,这定天烈虽然骁勇,却也不是铁岚的对手,只得在老父亲面前苦苦央求,希望能利用他的身份让铁木隆说服铁岚嫁给自己,可是这铁岚心念已决,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倒是让定天风着实痛苦不已,如今两年过去,定天烈再次见到铁岚,当初的少女此时早已是生的亭亭玉立,身材修长,让人过目难忘,定天烈想起自己那至今对她牵挂着的宝贝儿子,不由又起了那撮合的心思。
铁岚心思玲珑剔透,又怎么会听不出定天烈话中之意,当下也是恭敬不失礼节的道:“定将军说笑了,铁岚天生蒲柳之色,登不得大雅之堂,只愿继续随父亲为大夏国守卫西陲,儿女之事,从未想过。”短短几句便绝了定天烈心中念头。铁木隆这老货也不敢得罪了顶头上司,只得站在侧畔,呵呵傻笑充愣。
定天烈见铁岚不卖自己的帐,也不做纠缠。
“老白啊!这秦公子的伤,治得如何了啊,我听说秦公子醒来了,方才特意过来看看,这铁木隆的女婿,倒底是个什么人物!”定天烈伸手摩了摩颔下短须,显然对秦川以五百人抵住千余马贼攻势之事颇为震惊。
老白,连恭敬的道:“禀大将军,秦公子虽然伤在胸口险要处,可是有护心镜卸去了力,只是震断了一根肋骨,受伤处有些淤肿罢了,应该并无大碍!”
“嗯?照你这么说,那为何他还昏迷两天不醒?!”定天烈显然对老白解释不甚满意。
老白打了个哈哈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这秦公子伤虽不算太重,可是那夜拼命厮杀,想是体力不济,消耗了太多元气,身体亏虚,所以么才足足睡了两天才醒,只需好好调养一番,不需多少时日,便能生龙活虎!”
定天烈只是鼻中哼哼两声,便道:“醒了就好,这几日,秦公子便在我府上歇息几日,等伤痊愈了,再回去蓉县也不急。”
秦川见定天烈堂堂忠武大将军,待己如此,心中也是感激万分,忙道:“秦川一介草民,身体夯实的很,并无大碍,哪敢劳烦大将军!”说罢就要下床回礼。
定天烈见秦川器宇不凡,且进退有礼,心中自也是极其欣赏这样的年轻后辈小将的,当下挥挥手,示意铁岚扶住秦川不要让他下床道:“你莫要多想,等改天你身体复原了,好好跟我说说那日你是如何顶住那千余马贼突袭的,我定天烈可是感兴趣的很!”
秦川想起那些死去的守粮兵还有全军覆没的马贼,心中不由一阵哀伤忙道:“定将军谬赞了,守住那马贼突袭的不是我秦川,是那五百铁家军守粮兵,何况主事者并非我秦川一人,还有位狄雄狄副尉,若不是他身先士卒,今日秦川或许早已见不到诸位!”
定天烈心中顿时一阵诧异,作战勇猛,计谋百出者,自己手下也不乏这样的人才,而年轻如秦川者,倒是少见,尚且此人居功不傲,面对如此一份大功竟然愿意推与他人,这倒底是少年心性,还是故作清高,故意在自己面前装作大度,以博得自己好感?定天烈心中不明所以,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年轻人。
寒暄几句后,定天烈便转身离去,铁木隆方才见秦川竟将功劳推给狄狗熊那厮,心中对这女婿是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女婿年少有为,天生是个领兵打仗的将才,恨的是这个女婿不懂官场之道,如此绝佳的一个表现机会,尽然不懂珍惜,要知道定天烈不仅是木龙关忠武大将军,统帅大夏国西境三十万兵马,更是先后扶保大夏国三位国君,乃是三朝元老,无论是武将之中还是在朝都是说得上话的人,若是秦川能得了他的赏识,以后这官运亨通,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
铁木隆连连叹息:“我的傻女婿诶,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定大将军在此,怎么还胡乱说话,这样的机会多少人挣破了脑袋都抢不到,可你倒好,一句啊话推了个干净!”铁木隆双掌拍的噼啪响,心中直为秦川惋惜不已。
更想不明白的是铁岚,狄雄此人是什么货色有几斤几两,她心中一清二楚,可是秦川却将一份大功分了一半给他,铁岚心中自然也是为秦川不值的。
秦川心中所想,除了他自己之外,恐怕别人是万难理解的,父女二人正不解时,秦川却道:“岳父,过几日我便回去蓉县,我有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铁木隆皱着眉头惋惜不已,道:“贤婿尽管说来,我自当为你办到!”
“将马马贼尸体好生安葬了!”秦川淡淡的道。
当今天下五国混战,中州、清池、南允、楼兰、大夏曾经都个个都想着一统天下。清池原本国力雄厚立国已久,故而连年对邻国发动战争,图谋天下,奈何时运不济,接连数十年的战争消耗了清池国太多的财富与兵力,却只换来了如今腹背受敌,版图缩小了近二成的结果。而历经三代国君,励精图治的大夏国,却渐渐成了后起之秀,隐隐有了雄霸天下的实力,也让周围其他四国心生警惕。而中州国是是五国中最早立国的,三十多年前,曾经是五国之首,谁都不敢捋其虎须,只是三十年后中州国却似乎变得只想守住祖宗基业,失去了争霸天下的野心,只安于一隅,谁也莫要去招惹他,他也从不去招惹其他四国,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是中州国的实力却仍不可小觑,谁想要在中州身上讨得任何好处恐怕都不容易,眼下中州只是缺少一位有野心与胆识的国君而已。而楼兰与南允则是连年战争,前几十年时与清池国开战,这些年清池国消停了些,两个本来歃血为盟的国家却搞起了内讧,打的是不可开交,谁也不服谁!
五国连年的征战,使得天下大乱,马贼土匪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军中对于死在战场上的他国敌人,向来是挖个坑深埋了事,亦有甚者直接抛尸荒野,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而如今死的并不是五国中任何一国的士兵,只是突袭抢粮的马贼而已,按照常理这些马贼尸体必然是要被运往山野中抛尸的,可是如今秦川却提出要好生安葬这些马贼尸体,这好生安葬也就意味着要立碑刻字,难道要在那碑上刻写慈云山马贼之墓?铁木隆心中狐疑,方才却又爽快答应了秦川,此时不好反悔,只好老大不情愿的点点头,答应秦川办到此事。
铁木隆与铁岚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话,见秦川面现疲惫之色,当下铁木隆便嘱咐了铁岚一番,让她留下继续照顾秦川,自己便轻轻掩上房门离去。
方才定天烈探望自己,秦川方才强忍着伤痛撑着,现在铁木隆与定天烈二人都已离去,秦川自然是原形毕露,疼的龇牙咧嘴,倒头便往床上软绵绵锦被上躺去。
铁岚见秦川四仰八叉,大冬天的也不将被子掖好,就这么直挺挺躺在床上,口中恨恨嘘了一声,心道这人怎地如此不知冷热照顾自己身体,都这般模样了还大大咧咧,这么睡觉,可她又哪里知道秦川是胸前淤痛,无法用力抬手,而身体又躺了太长时间无法翻身,虽然铁岚在此,可是他又不想向她求助,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且如今的铁岚因为其妹馨儿对自己成见可不是一般的深,秦川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劳这刁蛮小马驹的大驾。可在铁岚眼里看来便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铁岚见秦川只穿一件贴身单衣,当下也是心中不忍,便伸手推了秦川一把,秦川正闭着眼睛养神,睁眼一看,铁岚似恬似怒的俏脸正对着自己,连下意识的往后一缩道:“你,你想作甚?”
铁岚好心想帮他翻身,将那底下被子抽出盖到身上,却没来由的被秦川瞪着大眼呵斥了一声,顿时心中怒气陡升,恨恨的道:“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秦川又怎只道铁岚心中所想,更是慌不迭撅着屁股忍痛向后缩去,慌乱中右臂用力过猛,顿时牵动胸前淤血之处,疼的嘶嘶直吸冷气。
铁岚见秦川那狼狈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咯咯几声娇笑道:“活该受罪!莫不是爹爹千叮咛万嘱咐,你以为我稀罕伺候你不成?!”说罢也不管秦川如何不解的瞪着自己,便脱了靴儿跳到床上一把将秦川扶起,然后将那脚下被子倒弄一番,才小心翼翼的嘱咐秦川躺下,将那锦被轻轻盖在秦川身上,复又细心的将被角掖了掖,确认再无什么不周到之处才施施然离去。
秦川看铁岚的眼神仿佛见鬼了一般,如此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能伺候人的娇媚女子,还是以前的那个铁岚嘛?秦川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铁岚,竟然与以前那策马扬鞭,在街上横冲直撞风风火火的女子是同一个人。鼻梢处飘来的若有若无的处子香气,让秦川觉得自己仿佛是置身与女子闺房之中,秦川摇摇头,自嘲的一笑,也许是自己多想了,铁岚还是以前的铁岚,只是秦川却已经不是以前的秦川了吧。
铁岚走在后花园幽静小路上,虽说她生性要强,自视甚高,从小生活在军营中,又颇有领兵天赋,可是前几日铁家军驻地的惨烈战场,却让自命不凡的铁岚也震惊到无以复加,这不是在打仗,而是深陷绝境的双方以自己的肉体在换取着对方的性命,铁岚不明白的是这五百守粮兵是怎么换得这千余马贼性命的。秦川倒底使了什么法子,让这帮凶悍马贼竟全军覆没在这山谷里,虽说嘴上不愿承认,但是铁岚心中也有自知之明,换做自己,就算是给自己铁家军一千五百骑兵,也并不一定能够做到。
就如那次秦川被自己五花大绑之后依然敢对自己大声怒吼,当时秦川的眼神让铁岚猜不透,此时的铁岚再次觉得怎么也看不透这个秦川,有时他见了自己便犹如老鼠遇到猫,就像方才在后厢房屋中竟然见到自己便要躲到床角,有时却又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就算实力不济也敢对自己大声呵斥,甚至乘自己不注意时还敢占自己便宜,最要命的是他竟敢占便宜占到铁府去,最后连自己那傻妹妹也未能幸免,现在竟还成了自己妹夫,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铁岚摇摇头,微微一笑,不愿再多想。
第四十九章傀儡戏
几日的悉心照料,秦川恢复迅速,很快便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那淤血还未完全化开,暂时还不能用力。铁岚见秦川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便离开定府回蓉县将秦川身体好转的消息告诉铁木隆,也好让他和馨儿安心。
秦川没有了铁岚天天围坐身旁,倒反而觉得浑身轻松自在,没有了以往的拘束,心情更是大好,这日秦川在屋中呆的实在烦闷,便走出门外,四处闲逛了起来。
话说这定大将军的府邸果然尽显雍容大气,不到这里秦川还以为自家的那三进六重的大院已经足够气派,到了这里才知道有些东西可以用千斤买得,可世上有些东西确是金钱无法购得的,就说这眼前的定府便是如此,光有金钱,没有雄霸一方的权利与实力,是不可能动用万人的劳力去建造这样一座奢华府邸的。这里墙上的每一块砖,屋上的每一片琉璃瓦,门前的每一根立柱,脚底下的每一快方石,无不精雕细琢,下足了功夫,六进十二重的庭院规矩有方,无论是房舍建筑,还是院落中不起眼的花草树木,甚至是那如厕方便之地,都是那么的让人赏心悦目。
秦川本就是个识货之人,看着如此之多巧夺天工的建筑,简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走着走着便找不到了那回去的路。偶有些丫鬟下人在院中来来去去,秦川又不好意思上前询问,只得在一处干枯的葡萄藤下木椅中坐下,歇息片刻。
此时虽是隆冬时节,可是这园子里却是奇花异草遍地,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味道。秦川轻轻伸了个懒腰,享受着难得的晌午温暖阳光。正闭目养神之际,只听得一阵咚咚锣鼓声传来,紧接着丝竹之声大起,一个清脆男声依依呀呀一番道:“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秦川仔细竖起耳朵一听,方才得知这隔壁院子正在唱着温酒斩华雄这出戏呢!秦川正觉无聊,便欣然抬腿前往。
走进那院子只见一顶硕大帐篷搭建在院中,其上装饰有七彩条纹,五色旌旗,帐篷四周那支撑用的巨大支柱也是用的上等楠木所制,其上飞禽走兽栩栩如生,远远看去这占据整个院落的帐篷犹如一座小小宫殿一般,华贵奢侈而又奇特新鲜。
帐篷中几个男声道:“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现居何职?!跟随刘玄德充马弓手!
另一男声道:“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耶?量一弓手,安敢乱言!与我打出!”秦川听得津津有味,信步走到那帐前,探头往里一瞧。
帐篷中锣鼓声再次咚咚响起,便是那戏中袁术要将关羽推出门外鞭打,秦川抬眼看去,只见那这帐篷中黑灯瞎火的,颇为昏暗,一张木质小台搭建在帐篷最前方,只有这小台周围才有烛光点亮,可以看清些。只见一名男子立于那小台后方,五指不停摆动,竟是在表演傀儡戏(即皮影戏),秦川听那男子唱着,突才发现那袁术、曹操、关羽、公孙瓒之声音皆是这男子一人所假扮发出,不由得立时被这男子吸引住了,只见那关羽皮影木偶黑脸红衫,脸上长须竟也是清晰可见,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雕刻的竟是精细流畅,而那男子嘴上说、念、打、唱,脚下还在制动锣鼓,那关羽的形象在那三尺多见方的白色纱布上犹如活了一般,此时云板打着板眼,鼓、钹、大锣、小锣、马锣打闹台,另一名男子指挥着华雄出场,两人掌着影子还兼着演唱,端的是惟妙惟肖。秦川见如此精彩,忍不住偷偷走了进去,这帐篷中黑乎乎一片,那台下观者也是丝毫未觉,仍旧全神贯注的盯着台上那华雄与关羽,几个回合下来,关羽大刀一挥,终于将华雄斩于马下,人群发出阵阵惊呼!
秦川刚想大声呼好,想起自己只是不请自来,而能在这定大将军府邸里,坐在这个举世罕见的帐篷中看傀儡戏的,想必也是非富即贵之人,怎可轻易打扰,秦川只得生生忍住,静静站于后方看着关羽回营。
坐在最前排一名穿着紫色襦裙的女子看那傀儡戏中关羽一刀斩了华雄,回到袁术帐中,竟然那杯温热的酒还未冷去,不禁掩嘴惊呼道:“这关羽真不愧武圣之名,温酒斩华雄,好一个气盖天地的大英雄,只怕这当世是早已找不着一个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人了!”烛光闪烁,光影戳戳,那女子轻掩着嘴儿,与旁边另一名妇人讨论着傀儡戏中的情节。
周围几名富贵妇人均是低头轻声称是,显然对于这名紫衣女子的说法颇为赞同,不过人群中却传来一个不和谐声音道:“那道也未必,历朝历代各自有各自的英雄豪杰,你我生在这乱世,便也不好拿此时的英雄与千年前的英雄作比较,这每一个英雄文章武功修行际遇皆不同,要说谁便比谁强,我也是不信的!”
“哦!照慕容妹妹的意思,当世也是有不少能与这关羽并提的英雄的咯!那紫衣女子似乎对这女子说法颇为感兴趣。
那被叫做慕容的女子依旧看着台上傀儡戏,口中不急不缓的道:“要我说当世英雄么,眼前便有一个,并不需苦苦寻找,这忠武大将军定天烈定将军不就是当世之英雄么!?“众女子见她搬出这府中主人来,倒也不好拂了这主人的面子,加之这女子中便有几名定天烈的家眷,那紫衣女子也只得卖个面子点头称是,不过随即话锋一转道:”定将军扶保我大夏国三代君王,镇守木龙关几十年,百战沙场,建功无数,要说他是当世英雄那倒不假,只是除了他这木龙关内还能有谁入得了你我之眼呢?”
那慕容女子托着香腮,眼珠儿滴溜溜一转娇媚一笑道:“要说当世英雄么,小妹还真是想不出这木龙关除了定将军外,谁可堪称如此大名,不过这少年英雄么我倒是知道有一个,最近这几日木龙关内可是穿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那紫衣女子娇恬一笑道:“慕容妹妹今日怎么像是转了性子,还在姐姐我面前卖起了关子,你倒赶紧说说这少年英雄到底是谁?若是敢框我,看我不回家在你那拓拔宇面前狠狠告上一状!快快说来!”
慕容女子听她一说起那拓拔宇立刻便转了气性,恨恨的啐了一口道:“姐姐就喜欢欺负人,偏爱拿他来作弄我,也不看看这许多人,真是要丢死人了,看你那猴急样,我告诉你不就得了么,我所说的少年英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叫秦川!”
身后正看着傀儡戏入神的秦川一听那叫慕容的女子说自己近在眼前,还以为是他们早已发现了自己,连忙转身向外跑去。溜到帐篷外才发现他们只是在谈论自己前几日铁家军驻地那一战,当下便放宽了心继续掩在门口立柱欣赏那精彩好戏。
那叫紫衣女子听她说近在眼前,练道:“慕容妹妹,快说,不然我可真要去告状了!”
慕容女子道:“说起这秦川嘛,现在可是木龙关响当当的人物,前几日,便是他带领五百残兵守住了那铁家军后方粮仓,不仅如此还以五百残兵击溃了千余慈云山彪悍马贼,若不是他,别说这铁家军会会军粮短缺,处处受制于那马贼,就是我木龙关守军也会大受影响,毕竟四千多人半年的军粮,可不是小数目,若是真的被马贼所夺,那马贼便实力大增,而铁家军失去供给,必然向我木龙关求援,到时候这军粮从这大老远的地方运往蓉县,这天气严寒,不易运输,必定又会被马贼盯上,指不定当中还要出什么茬子呢!这秦川不仅保得了军粮,还击溃了慈云北山马贼,解了铁家军后顾之忧,等来年开春,只须派出一支千人队伍,便可将那慈云南山的马贼剿灭,到时候我大夏国西锤,将再无马贼,百姓的日子可要好过许多了!”传言究竟是传言,这些贵族小姐只知道秦川五百人打赢了马贼一千人,却不知道那五百守粮兵苦战一夜,几乎全军覆没,铁家军已付出惨重代价,只是在他们眼里或许这死去的四百多兵丁根本就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个无所谓的数字而已。
那紫衣女子听她讲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这五百对一千也并非不可能啊!听你一说似乎也没什么稀奇!”
慕容女子道:“姐姐可别小看了这一千马贼,他们可是盘踞慈云山十年之久,铁家军数次围剿均未成功,其凶悍可想而知,而那五百守粮残兵,可都是些老弱病残,还有些混日子的兵痞,有些甚至从未上过战场,只是铁家军后方一支可有可无的军队而已,你想他们能与那成日杀人打劫越货为生的马贼正面决战而不败,那可是易事么?”
紫衣女子微微蹙眉,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那秦川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那妹妹方才又说那秦川近在眼前,那又是何意呢?”
慕容女子道:“我早上听府上下人说,定天怀将军当天夜里急援铁家军,听说这秦川之事后,将他送到了这里请了定府的郎中为他医治,而定天烈将军今日还特意去看望了他,二位将军对这秦川可都是欣赏的很,想必这位少年英雄很快就要高升了吧!”
“哦,这秦川竟能得定家二位将军如此赏识,有机会我倒是要见上一见!大夏国虽说忠臣良将无数,但是终究都将老去,大夏国称霸天下的伟业,终还须年轻一辈来完成!”紫衣女子神情严肃,凤目炯炯,自有一股让人不敢直视之威。
秦川哪管他们说些什么,只是躲在帐篷外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傀儡戏,而那紫衣女子回过头来与那方才叫慕容的女子交谈着什么,秦川眼光掠过那紫衣女子侧着的俏脸,只见那瓜子脸隐隐有威严之气,眼角眉梢之向两边飞起,让得那凤目看去妩媚实而凌厉无比,微翘的鼻尖更显英挺,嘴角也是稍稍翘起,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左边嘴角那一颗美人痣,使得她原本看去过分强硬的脸多了几分柔媚,增了几许女人味,一颦一笑间,雍容大度,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第五十章紫衣女子
秦川正躲在立柱旁,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后面有人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拍,顿时惊的一声冷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身穿一见大红狐貂袄,扎着两羊角小辫,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秦川连连对她做出噤声的一个手势,小女孩倒是聪明伶俐,也学着秦川的模样伸出粉嫩嫩莲藕般小手,放在唇边嘘的一声,那样子真是可爱至极。秦川弯下腰来,凑在小女孩身侧,轻轻的道:“小妹妹,我们一起偷偷在这看傀儡戏,不让他们知道,你说好不好啊?”
小女孩抓起乌黑小辫想了想,似乎对秦川所说的并不十分感兴趣,便也学着秦川的模样,垫起大红虎头小靴道:“你若是能找到好吃的糖果儿给我,我便和你一起看!”
秦川还以为这小女孩儿是个乖巧听话的主,未料到这丫头开口便是问自己讨要糖果儿,一时间又拿不出来,心道这小孩么毕竟是小孩心性,我便在哄哄她便成。
秦川只得耐着性子道:“小妹妹,我出门走的匆忙,身上却未带你喜欢吃的糖果儿呢,不过我屋中,好吃的可多的是,待会咱们看完了戏,我就带你去,你喜欢吃什么,任你挑选,好不好!现在咱们便先偷偷在这看会戏!”
小女孩用手扯了扯袄子,闪着灵动大眼,似是相信了秦川所说,秦川见哄好了她,便要继续观看那精彩的傀儡戏,戏中似是已经演到三英战吕布那一出,正是精彩绝伦之时,秦川双眼紧紧盯着台上飞来舞去的张、关、刘还有那以一敌三的吕布,完全沉浸在这戏中,丝毫未察觉这身旁的小丫头已经偷偷跑开。
“姐姐,姐姐,那边有个坏人在偷看!”那可爱小女孩跑到紫衣女子身前道。紫衣女子听言回头向帐篷外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鬼鬼祟祟躲在立柱边直勾勾往这边看来。而此时秦川却正看的起劲,发现有些不对时,却见那小丫头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里边去。秦川心中不由一阵恶寒。
秦川正想转身跑开,只听那紫衣女子冷冷的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定府内院!”秦川正待辩解一番,那可爱小女孩却咧嘴一笑,竟露出一口黑牙,感情是这糖果儿吃多了又在换牙之时,那两颗大门牙竟然空空如也,看去十分滑稽好笑。
那小女孩儿拽着紫衣女子的裙摆用粉嫩嫩小手指指秦川道:“姐姐,方才那人还要骗我去他房中呢,说要给我糖果儿吃,我看他在这门口偷偷摸摸的,就不像好人呢!”那小女孩似是有点惧怕那紫衣女子,此刻这番倒是有些想在那紫衣女子面前讨好的意思。
秦川双手扶着那立柱,弯腰半蹲在原地,这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姗姗一笑抱拳道:“额,小人乃定府新来的下人,这不是对此地不熟,误打误撞迷了路才来倒了这里,见这里面演的那傀儡戏精彩绝伦,却又知不可打扰各位贵人,但那戏实在好看,便忍不住站在这,偷偷看了会,还请各位夫人原谅则个!”秦川深深一揖,便想转身离去。
那紫衣女子起初倒也并未在意,便要坐下来继续看那傀儡戏,转念一想却总觉哪里有些不对,樱口一张喝道:“站住!我还有话问你!”
秦川只得转过身来,恭谦的半弯着腰装出一副下人恭顺的样子,等待那女子问话。那紫衣女子一看此人衣着华贵,虽不如己,但是一看便知就是也是稍有些身份的人才穿得起的,再一看,此人生的俊逸不凡,气宇轩昂,虽说此时恭立一旁,但是方才那星目之中却是丝毫未见慌乱,若是普通下人见了这么多衣着奢华的贵妇人,焉能如此淡定自若!便道:“你是何时入得定府,姓什名谁,在府中哪位管事手下当差!”紫衣女子右手一拂宽大袖摆,身旁一位侍女立刻双手扶住那紫衣女子右侧,随着她一起缓缓向秦川走来。
那紫衣女子脚步轻盈不缓不及,看似弱不禁风,却透着一股无法让人抗拒的威严,这气势,就连那定大将军也未曾让秦川有如此压迫感觉。
秦川故作镇静,可这紫衣女子心思缜密,问的话顿时让秦川乱了方寸,口中嗫嗫嚅嚅不知如何作答。
紫衣女子见秦川沉默不语,抬起碧玉般葱指往那院落门楣之上一指道:“你可知道此地是何处!”
秦川见她倒未苦苦相逼,当下松了口气道:“小人知道,这这里不就是定大将军府上嘛!”
那紫衣女子微微一笑,香肩轻摇道:“你再去看看这院子是何地方!”
秦川不知她是何意,抬头望向那门楣大字念道:“祈春苑!哦!这儿原来是祈春苑啊,小人初来乍到,倒未曾留意!”
紫衣女子踏着瑶步,凤眼扫了扫秦川,咯咯笑道:“你倒还认得这三字,那你可知道这祈春苑是定家女眷居所外院,非得主人允许,一般男子是不准进入的!”
秦川心中一惊,自己这闲得无聊,四处逛逛都能遇上这么档子事,也正是倒霉的紧。秦川察言观色一番早就看出这帮女眷来头不小,尤其是这紫衣女子说话虽然轻声,'。。'可是这架势却是在场中所有女眷都无法相比的。
秦川见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善罢干休,心道要遭连忙接着她的话茬道:“这位姑娘,小人实在是鲁莽,这胡走乱窜的才不甚来到此地,姑娘大人有大量,还请放过小人吧!”说话间偷偷抬眼瞄着紫衣女子脸上表情,却正迎上她那两道洞悉人心的冰冷目光。
秦川连将头低下,装出一副恭顺讨饶的样子。紫衣女子见此人被抓了现行还竟敢偷偷瞄自己,这自出生以来倒还是头一遭,以往那些人哪个不是在自己凤目注视之下便片刻失去方寸,对自己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喘下。而此人虽说此时也是低声下气,但是紫衣女子多年身在高位,看得各色各样的人不计其数,又怎会看不出这男子此时只是对自己敷衍了事,其实心中对自己是无丝毫一点惧意的。紫衣女子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怒意,天生控制欲极强的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有着极强的掌控欲望,而此时眼前这个男子却让自己有了那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讲是无法接受也不能出现的,紫衣女子心中极为不爽。
紫衣女子低头一笑,缓缓走到秦川身前,伸出嫩玉般右手竟是托住了秦川下颚,往上一抬道:“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话,不叫你低头你便不许低头,懂么!”
秦川总以为这世上最难缠的女人便是那刁蛮小马驹铁岚了,未想到今天遇到个娇滴滴的冰山美人儿,却是比她难缠了百倍。如果铁岚是一只泼辣母老虎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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