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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雄风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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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尴尬的笑了笑,他只能沉默,事实上这种事情他也只能沉默,他不可能告诉刘陵其实他早就知道她的事情已经她代表的身份。
刘陵却是抱起他的侄子刘旬,轻轻道:“大人,其实奴家这次来是想让您收下这个孩子,让他在这临邛快快乐乐的长大,奴家今后就住在临邓照顾他!”说完刘陵竟然觉得有些解脱的感觉,她竟然冒出了就住在这临邛好了的想法,委实令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云却是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刘陵,他甚至有种要跪下去恳求这个美丽的郡主放过他,李云怎么也想不到淮南王居然将他地孙子送来临邛,刘安这样做委实太过诡异,李云打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这样做对刘安有什么好处。
李云想不到的事情,自然下意识的归纳到阴谋中去,但是他又不好拒绝,因为一个王室子孙到他这念书,这本身就是巨大的荣耀,若李云拒绝了,那么淮南王只消上一个折子,弹劾他李云目无宗室,歧视王族。这个罪名可就足够李云死上一百次了!
李云叹里一口气,只能点点头道:“郡主要住在临邛,下臣自然高兴,欢迎都还来不及,只是郡主,大汉律有严令未有天子的准许,宗室子弟不得私自在郡县停留过长时间……”
刘陵嫣然一笑,宛如最美丽的鲜花,她从怀中掏出一张丝帛递给李云。
李云接过那卷尚还带着刘陵身上动人的体温的丝帛,打开一看。天子那熟悉的字迹就已跃然入眼:“准南王奏朕,欲以孙寄与卿教导。卿乃良臣,淮南王乃贤王,朕久思之,最终许之,望卿勉励而为,与淮南王多多沟通。”
李云再三看了看这道准许诏,最终确定确实是天子的亲诏,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做了请的手势,他知道从此临邛这地方该热闹了!
卷四 风云
第十八节 诱惑
忙活了一整天,李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县衙,今天可把他累坏了,安排学生的寝室,发放书籍以及带领那些家长参观官学的建筑,这些事情他都必须亲历亲为,再不可和以前般推给杨谋去处理。
而且今天还出现了似刘陵这样一个不请自来的主,李云一想起这美丽的郡主,就头都大了。
他实在捉摸不透,这刘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子,用热水舒服的洗上一个澡,李云忽然觉得,应该去看看刘陵,毕竟人家的身份是郡主,地位尊贵,不是他现在的身份就可以怠慢的主。再者说,这次刘陵好象是一个人带着刘旬来的,身边连个侍女也未多带,他怎么说也得为她安排两个伺候的,否则堂堂郡主在他管辖的地方要是受了罪,传出去面子上也挂不住,毕竟现在淮南王的名声很好。便又穿上官服,急急的赶去刘陵落脚的地方。
刘陵由于刚来临邛,还没有落脚的地方,所以现在她暂时被李云安排在县衙一个较为僻静的院子中住下,李云远远的望着刘陵那个灯火通明的房子,暗自叹了口气,这辈子他碰上刘陵就算他倒霉好了,但愿这个女人快快厌倦这里,又或者被他父亲召回,送去长安,这样他李云就可解脱了。
蜀郡的月色很是迷人,幽幽的月光从窗户中射进来,刘陵推开窗户,一手托着下巴,欣赏着这平静的夜晚,她已不知有多久未有如此平静的欣赏月色了。
家族的重任,复仇的责任,压地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今年才十七岁不到,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今天当她脱离那一切恩怨与是非时,她才发现,原来安静也很好。
刘旬一手拿着一个木头雕刻的玩具,一手攀上刘陵的肩膀,小小的可爱眼睛,不住的眨着。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和最疼的爷爷已经准备将他从宗室的名单上除却,令他另立一户。
刘陵转过头来,抱起这个侄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亲,道:“旬儿乖,听姨的话,去睡觉吧!”说罢抱起他就向床边走去。
这是一张李云特意令人制作的木床,其造型仿制自现代农家人的木床。相比起目前大汉民间普遍存在的木塌,这种床更加的舒适也更加的宽大口刘陵为刘旬盖上被子,哄着他睡觉,待看到刘旬的小眼睛安静的闭上,她才站起身来,放好热水,美美地洗上一个澡。
她坐在浴桶中看着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肤,玲珑的身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旁人的女子总是羡慕他们这些宗室之女,生活奢侈,衣着鲜艳。可是又有谁知道似她们这般的女子,命运根本不在自己手中,或许有一天,天子一道诏令就将她作为和亲的公主远嫁那寨外蛮荒之地。
纵使不被远嫁异乡,宗室的女子,特别是像她这般漂亮的女子,也难免不了被男人玩弄的下场。刘陵虽然才十七岁,也从未和男人有过太过亲密的接触,但是她的两个姐姐都已做了她的榜样,为了维系淮南国的强势地位,她那两位生的几乎与她同样美貌的姐姐,都早被她父亲嫁给了手下的将领,用此来维系人心。而在此之前,她们更是不得不为了家族,和许多男人有着特殊的关系,虽然在大汉这样的事情很普通,譬如天子的姐姐,馆陶长公主就在家中公然养了许多的面首,可刘陵还是对这些有些抗拒,从心底里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她身上,可是宗室之女,这个由不得她不想。
洗浴完毕,刘陵刚穿上衣服,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郡主,下臣李云求见!”
刘陵穿好衣服,打开门,道:“大人进来吧!”
李云抬起头,就只闻到一阵发香,刚洗浴完的刘陵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神态,她那如云的秀发挽在腰间,湿漉漉地头发上还有着清水的痕迹,那一袭单薄的衣服,根本无法掩盖她动人的玲珑身材,李云咽了咽口水,他发现他来这里看刘陵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天知道他能不能抗拒刘陵的诱惑。
李云感觉,刘陵就像是鸦片,美丽却又有毒,是天生就会诱惑男人犯罪的尤物。
刘陵嫣然的笑了笑,对有些尴尬的李云道:“大人为何站在门口哩?难道还怕奴家吃了你不成?”说完竟然大胆的将李云拉进屋中,关上门笑嘻嘻的看着这个竟然还会害羞的男人,调笑道:“大人脸皮可真薄!”
李云无奈的摇摇头,道:“郡主,下臣来此只为问问郡主在这可住的安心?还有,郡主您的身份十分需要公开?”
刘陵瞧着李云喉咙上那一吞一吐的喉结,她忽然发现其实逗逗这个男人也挺不错的,于是一边将手靠近李云,一边答道:“这里嘛,还行,至于本郡主的身份,李大人最好还是不要公开了,否则你就有麻烦哩!”
刘陵暧昧的抚过李云的手臂,极具挑逗之色,李云鼻子中嗅着刘陵的发香,低低垂下的头更好似瞥见了刘陵那露出衣服的白生生的粉嫩小腿肌肤,喉咙再次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他知道自己若再不走,很可能做出错事,而且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错事,忙告辞道:“郡主,既然这样,下官就不打扰了!”转身就要走。
刘陵一把拉住李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叹道:“奴家就这样令大人讨厌吗?”
李云挣开刘陵的手,尴尬的回道:“郡主,夜深啦,下官不便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刘陵急了,狠劲的拉住李云,逼问道:“大人,难道奴家就这样令大人讨厌。大人连多留一刻也不行?”
李云一楞,心道:“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再不走就很可能侵犯你吗?别以为狼披上羊皮就很善良,披上羊皮的狼也是会吃人的!”
刘陵趁着李云这一恍惚,忽然将身子挨近了些,刘陵虽然未真个与男人有过,但没吃猪肉,她总是见过猪跑的,作为宗室女子自小更是有专人教导她如何刺激和挑逗男人,如何才可在最小代价下嬴得男人地屈服。
李云却只觉得,刘陵那具对他充满了诱惑了娇躯几乎已是贴着他身体的敏感地方,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从刘陵身上传过来的温暖体温,甚至还可感觉到刘陵胸前那对饱满动人的椒乳的柔软程度,李云忽然想,那里摸上去一定很舒服。
刘陵忽然又拉开与李云的距离,吃吃的笑道:“大人,千万记住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哦!”
李云点点头,推开门夺路狼狈的奔出去,生怕再留在这里他就会再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刘陵确实是他的鸦片,含有剧毒却又充满诱惑,可他偏偏还不能铲除,这感觉着实窝囊到极点。
刘陵走到门口望着李云的背影,轻轻的道:“我缠定你了,李云!”
关上门,她靠在门上,回味着刚才那个害羞的男人的样子,嘴角泛着得意的笑容,她终于可确定这男人并非是瞧不上她,而是出于某个原因在躲避着她的引诱,方才李云的尴尬表现已足已证明这些。
董仲舒轻轻的给自己的酒鳟中倒入一弘清酒,举起酒杯看着那闪烁着的油灯,一边自酌自饮,一边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打听到的事情。
就他目前的了解来看,这李云想的恐怕是依靠商人与手工工作者带动大汉发展。
事实上,这条路,儒家的前人早就进行过尝试,在战国时期,法家占据着秦、魏、楚等国的绝对主导权,而儒家则成功的在齐国扎下根,劝服了姜齐和田齐的主人,实行他们那一套治理天下的手段。
不管是管子还是婴子,董仲舒始终认为他们都属于儒家的代表性政治人物。
而在齐威王时期,伴随着稷下学院的开设,儒家成功的占据了齐国的领导权,那时候的儒家学者,以儒治国,结果齐国国力强大,民众富裕,而那时候儒家也强力推动着可富裕百姓的重商路线,可是这样一来,由于大量的农民参与商业事业,再加上儒家的学术多少有些吹嘘的成分,结果使得齐国虽然国力强盛,富庶天下,却培养了一大批软弱的将领和官员,他们不愿意与秦人交恶,更加不愿意出兵争夺天下,只愿意偏安齐国,结果秦国采取远交近攻的政策,逐一消灭了其余诸侯,当轮到齐国时,秦军居然长驱直入,兵临临淄城下,齐国上下彻底的丧失了抵抗心,齐王建投降,儒家的辉煌过去了。
而现在这李云居然想再次振兴商人,难道他没看到齐国的下场吗?
在董仲舒看来,农民,土地才是这个社会的主流,农民与土地无法合理有效的利用,那么即使这个国家再强大,也终免不了灭亡o可是李云的做法又与齐国不同,他在鼓励商业的同时,还大力开挖河道,水渠,减免田租一副重农的样子。
可他又同时鼓励商业,难道他想即实行商业兴国也实行农本固国?
这在董仲舒看来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当年的齐人不止做过一次这样的尝试,但他们都失败了,难道这年轻的县令有把握可超越那些贤者?
董仲舒摇摇头,花白的胡子一摆一摆的,良久他才轻轻的自语道:“既然这样,那么我把学院搬来临邛,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可商农并重!”
站在董仲舒的立场,他说的没错,商业与农业在这时代是天生的死敌,商人流动性大,追求利益,而且花花肠子多,商人一兴,势必在社会上大量招聘工人,从而导致农民不种田,土地荒芜,人心思安等弊症。
可是董仲舒和他的前辈一样,自动忽略了技术与工人的作用,事实在这以前,技术与工人除了在秦国被重视过之外,其余各国无不是怀着鄙视之心的,认为这些东西可有可无,就算没了这些仗也照打,田也照种,却不知技术正是推动社会向前发展的最大利器,而李云正是知道这点,才会如此大胆的双面齐抓,否则他也只能选一项努力了。
卷四 风云
第十九节 卓文君与刘陵
清晨的朝阳从东方升起,卓文君早早的做好了点心,带着那些她亲手做好的东西,坐着自家的马车,朝县衙走去。
小女人脸上泛着幸福的神采,对于男人来说,他们永远也不会明白女人的想法,在卓文君看来,李云的生活过的太邋遢了,每日通常有时间就大吃特吃,没时间就随便就着一点饭菜,囫囵的吞下,就当是一顿。
这些情况卓文君看着就心疼,自然而然的卓文君就时不时的做出些好吃的东西,往李云事实那送。
马车在县衙门口停下来,卓文君轻轻的跃下马车,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李云的那两便宜徒弟嘴角正流着口水的样子。
由于杨谋与司马相如是李云的入门弟子,所以卓文君自然而然的将自己与他们的辈分提高一个等级,将他们当成了小一辈的孩子,虽然事实上他二人的年纪都远远大过卓文君。
早早起来守在县衙门口的两个衙役见着卓文君,忙恭敬的行了个礼。眼中尽是尊敬的神色。县衙的人现在大都已经对卓文君与李云的关系心知肚明。而卓文君有是临邛出了名的美人儿,温柔善良,平时就将这些衙役当成了自己的兄弟看待。
想要别人尊重自己,自己就需要先尊重别人,以心换心之下,这些十分淳朴的衙役,自然而然的肯为李云卖命,更在心底对卓文君产生了好感。在他们看来临邛也就只有似卓文君这般的女子配的上县令大人,其他庸脂俗粉自然无须提起了。
卓文君见这二人的样子,掩嘴一笑,从篮子里取出几块点心,递给他们道:“二位大叔辛苦了,这是奴家的今日做的点心,大叔就拿去尝尝,看看奴家的手艺是否过地去!”
两名衙役受宠若惊的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摇摇头拒绝道:“谢谢卓姑娘。我二人已用过早餐了,姑娘还是给大人拿去吃吧!”
另一人接口点头道:“是啊,今日是官学第一天上课,一会儿大人还要亲自授课,姑娘还是拿去给大人吃吧,大人吃饱了才有力气为我们这些人寻些好处。听大人说明年我们这些人的子弟也可以免费去上学哩!”
他接着叹道:“小的这辈子亏就亏在没读过几天书,识不得《大汉律》的条文,否则小的今日怕怎么说也可做个里正之类,大人开了这官学,明年还免费教授我等的子弟。小的没别的报答方法,就为大人做好事情吧!”
“对了卓姑娘,您什么时候嫁过来给我们大人做夫人哩?”他终于还是好奇的问道。
卓文君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羞道:“李郎还未有向我父亲提亲……”声音弱不可闻,卓文君说到最后,忙拿着篮子直直的奔进了县衙,她到底还是少女,脸皮薄。受不得旁人这么敲问。
那两名衙役却是相互看了看一眼,笑了起来。
“你喜欢他吗?”卓文君进了县衙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一个悦耳的女声道,回转过头来,却见一名身着华丽衣裳的少女站在院子中。那少女看年纪与她相仿,生的是国色天香,更难得的是,那少女身上总是带着令卓文君感到有些窒息的气质,那应是一个常年身处高位之人才拥有的。
那少女很随意地摸了她那性感动人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微微的颤抖动着,幽幽的瞧了卓文君好一阵,令卓文君感到后背有些发凉。这感觉很不好,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浓烈敌意,卓文君心想:“难道他就是南月公主?也是,只有公主才有如此的气质和容貌。”
“他是我的,你不许和我抢!”那少女骄傲地道,语气中充满不容质疑的味道。
卓文君听了,更加的将他当成南月公主,心中不免大受震动,摇摆不定,她不是那种对自己充满信心的女子,相反在知道了南月公主的事后,她总是处在患得患失中,现在见了“南月公主”明确的让她退出,她心中一急忙屈下身子,盈盈的对她施了一个礼,哀求道:“翁主,奴家不敢和您抢,奴家只希望在他身边,看看就行了,求您了!”
那少女瞧了瞧卓文君的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她从未见过似卓文君这般美丽的女子,再想到李云不仅仅和南月公主定亲,更在这临邛有了这样一个情人,却不肯对她假以颜色,心中醋海顿时如潮起的大海,一发不可收拾。
她走到卓文君的身边,加重语气道:“我说,不许和我抢!否则我就令人在你这美貌的小脸蛋画上几朵鲜花!”
卓文君抬起头来,用着哭腔道:“你是南月翁主吧,奴家真是很喜欢李郎,只要您答应让奴家和李郎在一起,奴家什么都愿意做!”
那少女瞧了瞧卓文君,一时禁也有些心软,毕竟她并非真正的南月公主,只是在生李云的气。而卓文君又是如此的低声下气,同是女人她当然知道一个女人想要找到一个好点的郎君实在是太难,而要和那个意中人厮守在一起就更难。
她伸出小手,扶起卓文君道:“我不是南月公主,我叫刘陵,所以你不该求我,但是……”她盯着卓文君道,“李云,这辈子我要定了!”
卓文君擦去眼角几乎流下的泪水,只要不是南月公主如此对她,她就可以承受,再说不就是多了一个姐妹吗?
卓文君是那种欢喜与感情都会很快的表现在脸上的女才子,是那种没有什么心思的女子。因此她也没多想,就拉着刘陵的说道:“刘陵姐姐,您也喜欢地话不如……”卓文君大着胆子,凑到刘陵的耳边说了些令她自己觉得脸红的话。
刘陵听完,心中一动,喃喃地笑道:“三女共侍一夫?你还真是天真。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她见卓文君摇头,叹息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确定,李云会答应?”
卓文君看了看这个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女子,大着胆子道:“姐姐,李郎是这样和我说的啊。他说南月公主那边,他会劝服她,既然姐姐也喜欢李郎,小妹自然乐地多一个姐妹。”
卓文君一口一个姐姐,自称妹妹,这样的说法令李陵亦对这个刚刚还在敌视的女子生出好感。事实上这也正是卓文君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她一见这刘陵就觉得很危险,但是似她这样的女子,并不会玩那些宫廷中人常用的阴谋和勾心斗角地手段,既然无法当成敌人,那自然只有成为朋友了。
刘陵看着一脸真诚的卓文君,怎么也提不起敌对的心思,但是他又想到李云对她的冷漠和无情,一口小碎牙顿时就咬的咯咯直响。冷冷地道:“你愿意帮我吗?”
“帮你?”卓文君不解的问道,她不知道她又什么地方可帮上这神秘的女子。
刘陵点头道:“对,帮我,帮我得到李云,然后你们怎么样我绝不插手!”
卓文君俨然一笑。终于是雨过天晴,不过她却很奇怪,以刘陵的美貌和气质,李云怎么会有舍弃的道理? 居然还要这刘陵来寻求她的帮忙。
不过卓文君是很大度的女子,在这时代男人多几个老婆并无什么不妥,只要李云不辜负了她就行,因此点点头道:“好的,姐姐,我帮你!”
刘陵盯着卓文君道:“真的?”
卓文君点头道:“真的,姐姐,我不会骗你的!”又盈盈弯下腰来道,“姐姐,妹妹卓文君有礼了!”
“刘陵!你在干什么?”李云气烘烘的从内院奔出来,直接呼着刘陵的名字,因他瞧见了卓文君瘦弱的身子正被卓文君硬逼着弯腰,更隐约瞧见了那眼角尚未拭干的泪痕,心里一疼,也顾不上许多,也顾及不了这刘陵的身份,因此直接就呼着她的名字,气冲冲的跑出来。
一到院子里,李云就忙将卓文君搂入怀中,狠狠的瞧了刘陵一眼,他下意识的自然认为刘陵又在施行某个不可告人的阴谋因此气道:“请你不要欺负文君,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对我的女人下手!”
刘陵咬了咬嘴唇,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男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的大呼小叫,更未尝试过男人如此不礼貌的责备,瞧李云的样子,就差未打她了。心头自然冒起了怒火,威胁道:“李云!你信不信我马上写书与太后,告诉她老人家,你背着她私自在临邛与身份不明的女子关系暧昧?”
李云冲动的道:“你敢?”
刘陵冷笑道:“我有何不敢的?我现在就去写书与太后她老人家!”说罢转身就走。
李云气的脸上尽是青色,此时卓文君才在他怀里轻轻道:“李郎你为何对刘陵姐姐发这么大的火?”
“她不是在欺负你吗?”李云愕然,事实他现在也有些后悔,就这样与刘陵撕破脸皮,若真的被她捅给太后,恐怕卓文君就该有难了。
卓文君幸福的依偎在心上人的怀中,轻轻的道:“李郎,刘姐姐并未欺负我,我只想和她说说话,还成了姐妹,你快去和她道歉!”
方才刚答应了刘陵,现在卓文君就开始帮她忙,完全忽略了最初的不愉快,只能说卓文君确实是那种没有心机的女子。
“她真没有欺负你?那为什么你眼角上还有泪痕?”李陵疑惑的问道,在他看来想要刘陵不欺负人,太阳就得从西边出来。
卓文君将头埋进李云的怀中,道:“人家以为她就是南月公主嘛!”
李云不能相信的道:“难道我真的错怪了她?”
卓文君离开李云的胸膛,推了他一下道:“李郎,快去向刘陵姐姐道歉,为何你会这样的看她哩?”
李云无奈的道:“文君,你要记住,这个女人最好少接触,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
卷四 风云
第二十节 演讲
临邛官学的院子的草坪里,密密麻麻的跪坐着二百多名学子,几乎是人人临襟正座,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等待着李云上台演讲。
东方朔却并不管这些,他好奇的注视着这个采用了最新材料建造成的学院,打量着那些挂在四周房子的墙壁上的那些百家格言。
这其中有不乏有孔子的“温故而知新”“三人行,必有我师!”等儒家格言,也有孙子兵法上的“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更有韩非子等法家贤哲的格言。
这一切在东方朔的眼中都显得如此的不同寻常,东方朔自然知道现在各家派系间的明争暗斗,彼此间几乎已是势成水火,可现在居然有人将这些百家诸子的格言汇集到一处,这就不能不让东方朔年轻的心灵,大受刺激,只觉得肯定会很有趣。他现在已可想象到今后上课时的精彩镜头,特别是当法,儒,道等学派间那最不可协调的思想开始冲撞时,那些为了自己信仰而战的老师,该是何等的愤怒。
李云紧紧了身上的衣服,由于今天的特殊日子,他特地请来裁缝为他量身制作一套了学者常穿的衣服,以此来显示他对于教育的重视。
“走吧!相如。”李云笑着拍了拍同样身着盛装的司马相如,作为最具资格教授学子纂写诗赋以及学习音乐的他,自然毫无悬念的成为了临邛官学的音乐老师,司马相如弯下身子,十分得体的鞠了个躬,很严肃的道:“老师先请,学生跟在您后面就可!”
李云笑了笑,带着官学上下的十几名老师,一同走进了官学内,早在那等候的众学子的家长见了,忙向李云打起了亲热的招呼。过了今天。李云就是他们地孩子名义上地老师了。
李云忙一边予以回应,一边也扫扫了跪坐的这块草坪上的学子,满意的点点头,走上正中央地位子。同样跪坐下来,而他的身后则依次跪坐下了公孙弘,司马相如等老师,杨谋则留在县衙,处理日常公务。
李云端坐好身子。严肃的扫了扫场中的学子,一边的司仪清着嗓子念起了开学贺词,大体是一些感恩地话,以及对学子的期望,待他念完,便清了清嗓子又道:“下面请临邛官学第一任院长,县今李云李大人为诸位学子致词!”
场上二百多名学子皆低下头对李云与众师长行了一礼道:“老师好!”
李云等人点头。回了一礼。算是正式的打过招呼了。
李云抬了抬手,示意众学子不必拘礼,才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可能有些疑惑,为何在这文学之地。我还要贴上兵家的格言!”李云指着不远处墙壁上孙子的那句名言道:“事实上,本人开办这所学院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为军事服务,不管诸位将来是文官还商人,又或者是工匠,在本人看来,假如诸位最终没有为大汉地军事贡献自己的力量,那么诸位便等于没有真正的念过书,不是一个合格的学者!”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学生们倒还没什么,公孙弘等人的脸上就开始挂不住了,特别是公孙弘,他一直信奉地孔孟之学,虽然也有重视军事的地方,可是在儒家看来,文治才是最终的王道啊!
李云扫了扫场中的反应,事实上他已决定从现在开始就为在场的人的洗脑,因为这些学子大都是十六岁以下的年少者,更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思想正是最为活跃地时候,任何人只要在此时为他们开启一个新的窗户,那么凭借着少年的强大可塑性,将来成年之后,他们的作为将远远的超越自己以及现在的诸多大家。
因此他也不理会他人可能的反感继续道:“在本人看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诸位正是年少风华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至于为何本人要说这所有的一切最终都是为军事服务,且待我一一说来。”李云别过头,看了一眼有些坐不住的公孙弘和远处紫青着脸的董仲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道:“在本人看来,文武皆为我大汉的剑盾,就如我大汉天兵可为我等抵御匈奴,维护天子威严般,也如我大汉天兵可惩戒宵小,铲灭奸妄般,我等读书之人也是如此,学好了知识,我等进可用我所学,为大汉百姓谋取利益,讹诈土地,退可治一方土地,造福一方百姓,至于何时为盾,何时为剑,在于当时情况,在我看来,凡是有利于大汉人民,有利于大汉利益,有利于天子威严的事情,我等都需要全力去做,哪怕为此背上千古骂名,也在所不辞,毕竟在个人荣耀与利益面前,大汉的利益高于一切!”
李云这番话一说完,不仅位公孙弘,就连董仲舒也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听觉冲击,李云所说的这些,他们从未有听说过,即使是先秦诸子也从未在这个角度——国家与民族的角度来诉说过政治诉求与道德操守。
而众学子,年幼的还不明白李云说的话,而听的懂的少年则无不露出沉思的群子,东方朔更睁大了眼睛,仔细的听了起来,在他看来,李云所说的话正合了他心中的思想,所有的少年都是热血而冲动的,他们可以为了一句简单的誓言而发誓用终生来完战。东方朔就是属于这样的一类人。
李云满意的看了看少年学子的表现,他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火光,曾何他少年时期的愤青心态是一样,他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在我看来,大汉国的结构就如那水车的构造,有负责提水的,有负责转动的,更有负责支撑那水车架子的,文与武,商人与农民,农业与工业,缺一不可,文乃武之根,武乃建立在文冶的基础上。而农已为商之本。无农则无商,此间种种,我等可待日后探讨,今日我所要说的便是。我大汉当今的状况!”李云严肃的接着道:“本人在年初曾至西域,在那浩瀚的戈壁上游荡了数月时光,诸位可能还不知晓,当今我大汉正面临着自立国以来地最大危机!”
李云指着匈奴地方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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