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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不听话,霸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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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就这么逃跑了?!


    钟鸣双眼已经模糊,他躺在壁炉旁,问:“你。。。。你真没跟那个蓉蓉做么?”☆尐馨☆

    凌志刚已经急红了眼,前戏弄了一个多小时,他龟头上已经湿漉漉的全是流出的黏液,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就想立马进入钟鸣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可是钟鸣伸手挡住,就是要他一个答案。

    凌志刚深吸了一口气,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你要是觉得我会出轨,跟那个女人睡,那你就小瞧我了我喜欢你,得不到,难道就从别的女人身上寻求慰藉,额?。。。。。。我不会那么做,我看上谁,就算想慰藉,也是从我看上的那个人身上寻求慰藉,这是我的尊严。。。。。。”

    钟鸣终于松开了手,湿漉漉的手摊在地毯上,被火一照,泛着汗津津的水光。

    可是他突然看见凌志刚伸手从散落的裤子里捞出了手机,他惊的立马弹了起来,却被凌志刚的另一只手按住,他惊慌而羞耻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我进入你身体的镜头拍下来。。。。。。”

    “不行。。。。。。呃。。。。。。呃。。。。。。呃。。。。。。”钟鸣呻吟了几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那粗长的巨根在镜头下一寸一寸没入,硕大的龟头撑开穴肉,闯进了一片淫靡天堂。

    “你。。。。。。你会下十八层地狱。。。。。。”实在太长了,他感觉已经顶到自己的内脏,可是凌志刚的小腹离他还有一段距离,那就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是驴鞭!

    “下就下,管他是十八层,还是一百层,反正我总是跟着你,咱们在一块就行,嗯。。。。。。”非

    巨大全根而入,被汗水打湿的耻毛连接在一起,手机从凌志刚的手里落在了地毯上,他紧紧抱住钟鸣,说:“我等这一刻太久了,鸣鸣,你感受到了么,咱们连为一体了。。。。。。”

    钟鸣的臀缝被男人那粗硬的耻毛摩擦着,他瞪着失神的眼睛,喃喃自语一般说:“都。。。。。。都进去了?”凡

    “嗯。”凌志刚亲了亲他的嘴巴,捉着他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处,紧小的穴口箍着凌志刚那根粗壮火热的巨茎,流出一点血迹,钟鸣立即缩回了手,满脸通红地说:“你。。。。。。你不是人。。。。。。”

    雄根被穴肉吸的紧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直灌四肢百骸,带给凌志刚的震撼,是他这一生绝无仅有的体验。他激动的语无伦次,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一只手熟稔地捏着钟鸣胸前已经被他啃肿的乳头:“哪里不是人?”

    “哪儿都不是。。。。。。”

    凌志刚就笑了,精壮有力的身躯开始缓缓拱动,因为惊人的粗长,他轻易就顶到了一点凸起,钟鸣立即颤抖了一下,惊慌地叫道:“别。。。。。。别顶那儿。。。。。。”

    凌志刚放缓了动作,轻轻磨了磨:“这儿?”

    钟鸣脸色通红,流着汗点头。

    “好,不顶那。。。。。。不。。。。。。顶!”男人忽然捧住他的臀,全根插了进去,钟鸣一下子尖叫出声,男人就摆动着结实的健臀凶狠地研磨。

    看见钟鸣那种爽到津液直流的模样,凌志刚哪里还忍得下去,他双手捏住对方的臀瓣,用力掰开,粗壮有力的巨根一下一下深深撞入通红的小穴,汩汩黏液自穴口溢出,连身下的地毯都湿了一片。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钟鸣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道:“我。。。。。。我不行了,要坏了。。。。。。停下。。。。。。不不,别停。。。。。。停停停。。。。。。别停。。。。。。”

    钟鸣已经丧失了意识开始语无伦次,凌志刚立即双眼赤红地狠狠吻了上去,摆动胯部狠狠抽插,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捣开肠道,不顾钟鸣的疯狂扭动,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简直是将钟鸣往死里干。

    “太深了。。。。。。里头受不了了。。。。。。”

    “不是你让快的?”凌志刚将敏感点撞的发麻,钟鸣的后穴骤然缩得死紧,将巨根一阵吸吮挤压,凌志刚浑身颤栗,地吼道:“宝贝,我的宝贝,我要射了。。。。。。”

    他一阵急速而疯狂地抽送,痉挛从小穴伸出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钟鸣尖叫出声,凌志刚一把搂住钟鸣的头:“呃。。。。。。呃。。。。。。呃。。。。。。”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不断地喷向钟鸣的G点,钟鸣不停的发抖,双腿忍不住一直痉挛。

    凌志刚松开钟鸣一看,只见钟鸣睁着失焦的眼睛,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身体一直抽搐,男人吓了一跳,慌忙坐起来,将钟鸣抱在怀里:“宝贝?”

    “你。。。。。。你不是人。。。。。。”钟鸣说完就在男人的怀里晕了过去。

    等到钟鸣再醒过来,是在卧室里头,钟鸣睁着失神的眼睛,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报警,而是从自己洒落在床头上的衣裳里头掏出手机,百度什么叫“强奸”。

    百度出来之后,他就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和脸上的眼泪,给一旁的禽善读百科里头的内容。

    “强奸,又叫性暴力,性侵犯,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性行为的一种行为。在所有的国家,强奸行为都属于犯罪行为! ” 

    为了表示愤怒,他特意加大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然后眼泪又掉出来了,说:“我要告你,叫你坐牢! ”

    凌志刚眯看眼睛看着他,忽然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往下又翻了翻,然后又递给他,说:“读下面这段。”

    钟鸣拿起来一看,就见后头接着说:

    “一个强奸罪的构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第一,强奸罪的主体必须是男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女性是不可能强奸男性的。

    他脸色一白,就见紧接着写道:

    “强奸的客体必须是女性,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男性是没法被强奸的。”

    他就呆住了,抬头看着凌志刚床事后有些异样潮红的睑。

    “法律不保护你,你别逞强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而且……”凌志刚忽然靠近了一点,健壮匀称的胸肌散发着无穷热力:“你确定刚才你不是自愿的? ”

    钟鸣终干崩溃了,“哇” 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震天,蔫了一样的模样勾起了凌志刚的胃口,立马又扑了上来。

    这一回钟鸣不吵不闹了,红着眼一个劲求饶:“你……你能不能温柔点,别那么狠……”

    一向凶狠的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噙住了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呢喃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么,我觉得我前三十年,都他妈白活了。。。。宽大的床上两个体型差距悬殊的身体彼此纠缠,钟鸣清秀帅气的面庞一片潮红,在汗湿的摩擦中意乱情迷。凌志刚忽然捏着他的下巴问:“你爱不爱我?”

    钟鸣被操的实在受不了,哆嗦着喊道:“不爱!”

    “不爱?”凌志刚越操越急,狠命搂向他,研磨着要射向他身体最深处。

    “爱不爱?”

    钟鸣被射怕了,哆嗦着说:“爱。。。。。。爱。。。。。。,你别射在里头了。。。。。。啊。。。。。。啊。。。。。。”

    凌志刚浑身颤栗,爽的打了个哆嗦:“操,真他妈爽。。。。。。”

    仿佛浑身的精髓都被钟鸣给吸走了,这感觉强烈又震撼。

    钟鸣回想了他跟凌志刚认识的点点滴滴,忽然无比沮丧地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从一开始的抗争到最后原来一点作用也没用上,他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强上”的命运。

    他这就算不是被强奸,也酸涩被诱奸,他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

    最让他羞愧的,是他在这场床事当中的态度,他到最后的时候,确实被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俘获了,这感觉是他从前从未感受过的,无法想象的,疼痛不止是疼痛,痛快也不止是痛快,让人欲生欲死,他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臣服在凌志刚强势的攻击之下,把自己完全奉献了出去。

    身体是的归属确实能左右到一个人的思想,这于钟鸣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钟鸣一向坚定的立场忽然动摇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做了他最擅长的事情,他跑了。

    逃跑对于钟鸣来说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凌志刚或许昨天晚上很尽兴,所以第二天睡的非常香甜,钟鸣拿了凌志刚的钱包,偷偷穿好衣服爬起来,两条腿还像是合不拢的颤抖,腿一软差一点又趴在地上。他勉强坚持着出了门,忍受着后头辛辣的疼痛,开始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跑。

    在他遭遇了人生的灭顶之灾之后,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他刚跑到大路上没多久,就搭上了一条顺路车,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他大冬天满额头都是汗水地在路上跑,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问他需不需要搭车。

    钟鸣想也不想立即就答应了,也不怕坐上黑车,他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除此之外其他危险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一直搭车搭到市里面,这才下了车,他站在路边掏出凌志刚的那个钱包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满满的都是红票子,这才吁了一口气,立马打的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趟通往他们老家的火车票。

    整个过程中他的大脑都是有点缺氧的,做什么全凭一股子冲动,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唯一可以逃的地方,似乎就是他们老家,因为只要那里他才熟悉。正值假期,火车上人满为患,他没买到坐票,只好在过道里站着,可是站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后头实在太疼,他就挤到了车厢和车厢之间的洗手间那儿,找了一个空位蹲了下来。

    虽然是大雪天,可是火车里却异常闷热,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买东西的火车服务人员叫醒他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那服务员吓了一跳,随即笑了笑说:“小伙子,让一下道,我把车子推过去。”

    他赶紧避到一边,身边有个农民工模样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说:“小伙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钟鸣笑了笑,朝洗手台的镜子那里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自己惨白的嘴唇和散发着异样潮红的一张脸。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湿乎乎的都是汗,他就洗了一把脸,冰水往脸上一泼,他立即打了个寒颤,抹了一把脸,重新蹲了下来。

    火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他们老家,等到钟鸣走出火车站的一刹那,他浑身已经湿透了,步子沉重的几乎迈不开,南方的冬天是他久违的温暖,他一出来眼眶就红了,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坐到了火车站前的台阶上。

    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眯着水  (☆此处作者空白,尐馨☆)的眼睛,看见火车站前车来人往,有很多拉客的出租车和电动三轮,吆喝着要拉客人。他把头埋在双膝上头,抱着头默默地睡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个钟头,他才缓缓站了起来,去了他们县高中旁边的卫生所。

    他发高烧了,四十度,打了两天的吊针,上厕所的时候就自己掂着吊针瓶子去上厕所,换针的间隙他就去旁边的小饭馆吃饭,困了就窝在卫生所的长椅上睡觉。那儿的医生说:“你也不用一直在这儿,打了这一瓶你就可以回学校睡了,明天早晨再过来。”

    钟鸣以为那个医生是变相在撵他,毕竟他们这种小诊所,晚上没有病人是要关门的,医生也要回家睡觉,他就爬了起来,在学校后头的小旅馆住了一夜。小旅馆的条件比较差,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他躺在床上,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152 追到老家去

  凌志刚本来打算做了之后让钟鸣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确实他尝了一回就上瘾了,钟鸣倒撒腿跑了。

  凌志刚梦里头梦见的也是他跟钟鸣的洞房花烛,以至于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他闭着眼睛搂向钟鸣,触手却是一片微凉的空气。他眯着眼睛坐了起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之有雪白的床单上有那么斑点血迹,都是昨天钟鸣受伤的部位蹭到床单上的。

  他满足地又躺了下来,手背搭在额头上,嘴角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做了起来,短裤也没有穿,赤条条地就走向了洗手间,结果到了洗手间,却没发现钟鸣的身影。

  一股不好的预感就浮现在凌志刚的心里头了。

  “宝贝?鸣鸣?”他走出卧室叫了一声,下了楼,发现钟鸣的衣服都不见了。

  凌志刚赶紧回去穿上衣服,看见钟鸣的手机还洒落在地上,他将手机拾起来拿在手里,把楼上楼下都找了一遍,最后终于可以确定,钟鸣跑了!

  他立即跑了出去,外头大雪纷飞,跑到大路上,大学已经将钟鸣的足迹全部掩埋,没有一丝一毫痕迹。凌志刚的心都凉了。

  要是搁在从前,凌志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火,可是现在他跟钟鸣发生关系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首先浮到他心头的是,是担心,怕钟鸣一时想不开。

  实话实说,他昨天使用的手段里头确实有强迫的成分在,钟鸣又那么犟,要是一时想不开……

  凌志刚不敢多想,立即将别墅周围都找了一遍,树林里,湖水边,他越找心里头越惊慌,站在大雪里抹了一把脸。他定了定心神,立即给钟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尽可能地平常地问:“钟鸣回去了么?”

  “没有啊,他昨天不是去你那儿了么?”

  “早晨的时候他从我这儿走了……那没事,可能他去找张江和他们玩了,我去找他。您别打他手机,他手机落家里了,没带。”

  挂了电话之后,他立即又给张江和打了个一个,外头北风呼呼的刮着,他的鼻子都冻红了,张江和听到凌志刚的声音的时候又害怕又不满:“我哪儿敢见他,我还在医院里头打点滴呢,没见他。”

  凌志刚立即开车去钟鸣他们学校,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找到钟鸣的影子。凌志刚就有些坐不住了,发动了手下人一块去找。

  凌志刚的人脉还是很厉害的,黑白两道一打听,轻而易举就从火车站获得了信息,钟鸣的购票信息摆到他眼前,凌志刚二话不说开了车就往钟鸣的老家赶。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范老六隐隐约约地察觉除了事情的真相,心里头特别紧张。王四儿碰了碰他胳膊:“你是不是知道点底细啊?”

  “什么底细?”

  “你少在我眼前装,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

  范老六骗谁也不敢骗王四儿,老老实实都跟王四儿说了,王四儿一听脸色涨得通红:“你他妈说什么?多上几回就老实了?”

  范老六一惊,赶紧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屁,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人,荡妇??!”王四儿气的立马甩手就走了,范老六叹了一口气,赶紧夹紧尾巴追了上去:“真不是那个意思……”

  钟鸣身上的烧退了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租房子,他们这样的小县城不比城里,几乎家家的房子都是自己住的,出来租的非常少,只有高中附近有几家。高三的学生学习紧张,因为学校里每天晚上要熄灯,学习不自由,所以有同学会出来租房子住,争取在晚上多看一会儿书。钟鸣找了一家在他们县高中南墙根附近的一室一卫,能带独立卫生间,这在他们这算是很高档的房间了,钟鸣脑子一片乱,还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就先租了一个月,交了二百块钱。房东看着他闻:“同学,需要帮你搬东西么?”

  “不要了,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钟鸣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头之后,把钱包里头的钱都拿出来数了数,总共三千块钱,够他生活几个月的时间了。他抽出来一张一百的,把其余的钱都藏在了床板底下,可是他总觉得不放心,怕房间里头有摄像头,他就把房子里里外外观察了一遍,包括洗手间,最后什么也没找到。可是他是不放心,就把钱包又出来,分成了三份,一份还放在床板底下,一份用塑料袋包着扔到了床下的角落里,另一份自己贴身带着。钱分好之后,钱包里就剩下那些卡了,他翻了翻,翻出了凌志刚的身份证。

  哼,长的是人模狗样,就是不干人事!

  他把凌志刚的身份证扔在床上,狠劲的捶了两拳头,觉得总算解了一点气。

  不过……不过凌志刚这个人,不管人格多恶劣吧,长的还……

  就算是证件照,也那么帅……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钟鸣一下子站了起来,把凌志刚的身份证一块扔到了床底下,他现在最怕失了身又失了心,正如张江和从前跟他说的那样,那才是万劫不复呢。他是个男人,又没有什么处女膜,第一个没有就没有了,有什么大不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回自己的母校转了一圈,在转的过程中他还是紧张的,怕遇见从前教他的老实,所以他只敢在操场上转,中午的时候,去食堂里头吃了一顿饭。结果吃饭的时候他又伤心了,因为他看见那么多学弟学妹,一个个虽然穿的质朴,可是一个比一个青春干净,这让他想到自己的遭遇,充满了一种无形的自卑。就算有女生偷偷打量他,他也会下意识地以为别人是看穿了他的遭遇,知道他是个被人干过的男生,所以才会关注他。

  结果一顿饭没吃完他就跑了,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哭了一场,那几天他其实是有点神经质的,又异常脆弱,有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的,莫名的害怕。他后头越来越不舒服,就出去买了一个小镜子,自己偷偷回来照了一下。一个人想要透过巴掌大的小镜子看到自己那个部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看见了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

  真的肿的好厉害,穴口似乎有一点外翻的迹象。他的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男人粗壮的大腿夹着他狠命捅他的场景,那时候凌志刚真是红了眼了,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吼道:“宝贝,你看,你被我插的多漂亮,都流水了,是不是没那么疼了?有感觉么……”

  最让他羞耻的咬舌头的是,他当时居然还哀求说:“你太长了,能不能……能不能只进去一半?”

  他涨红了脸,重新穿上裤子,到外头药店里买了一瓶红药水,又买了一盒创可贴,这过程越是难堪,他对凌志刚越是痛恨,对自己也越是厌恶。他什么也没有做,每天就是躺在床上睡觉,一天吃一顿饭,饿得不行了才肯爬起来。可是他身体似乎有点背离他的灵魂,睡觉的时候做梦,竟然还是梦见了凌志刚搞他的情景,压在墙上搞,抱在身上搞,趴着搞站着搞,简直就是那一夜的实景再现,他睡醒之后比没睡之前还要疲惫,黑眼圈特别厉害。房东渐渐察觉出了异样,有一回故意来敲他的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还没去上课啊?”

  钟鸣揉了揉眼睛,有点无精打采:“我……我这就去。”

  他没办法,只好出去了一下午,来到县城旁边的一条小河边坐着,在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就这么逃走,将来钟妈妈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很生气,可是想到将来钟妈妈发现他跟凌志刚之间的事,他又觉得相比较而言,一个失踪几年的儿子总比一个搞同性恋的儿子伤害要小的多,毕竟钟妈妈那么传统,何况他将来也可以时不时地跟钟妈妈打个电话,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打,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借口。

  那么他的大学呢?

  看来肯定也是上不了了,这个损失是最严重的,毕竟他为了上学花费了十几年的光阴,如今就这样放弃了,实在太可惜。

  还有他的大好前程,还有沈俊要他写的那首歌呢?

  都没有了。

  钟鸣越想越觉得无法割舍,他觉得自己这样的带价未免太大了,而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是因为他,而是凌志刚那个流氓!

  他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承受这么惨重的后果??


☆、153 看你往哪跑?

    凌志刚没想到他第一次到钟鸣的家乡,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挨家挨户询问不说,还没找到钟鸣的影子,只看见钟鸣家屋顶已经生了草的砖瓦房,还有一院子狼藉。

    村里邻居说:“丢丢他们家早就搬到城里去了,你是谁啊,要找他们?”
 
    凌志刚活了几十年从来敢作敢当,这一次为了钟鸣,把一辈子的谎话都说完了,说自己是钟鸣学校的一个老师,过来核实一下他们家的情况:“钟鸣最近没回来过么?”

    邻居们就说:“他们家人丁单薄,在老家一个近一点的亲戚也没有了,自从搬到城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邻居们三五成群,提起钟鸣他们家自己倒是议论起来了,其中有几个妇女提到钟鸣,还忍不住赞叹说:“他们家这娃子长的真是……十里八村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娃子。”

    看来钟鸣那张小脸果然在这小农村里头闯出名号来了。

    老家没找到钟鸣,凌志刚就彻底没主意了,县城这么大,钟鸣随便藏一个地方他就找不到,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凌志刚想了想,把钟鸣他们家特别远房的亲戚都问了一遍,把钟鸣的小学初中高中也都问了一遍,凌志刚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县城里头。

    其实要确定目标并不困难,整个县虽然很大,但是乡下地方不是城里,家家户户都是自己的房子,没人会租给一个外人,而钟鸣在上高中之前,小学和初中都是在农村里头,就在村口不远的地方。所以钟鸣可以呆的地方,就只有他们那儿的小县城。

    凌志刚立马开车前往他们县城,这是个典型的相对贫困小县城,除了马路是新铺的比较好看,主干道两旁的楼房全是两三层的旧式楼房,街道上没有什么树,人也不算多,凌志刚决定先从县高中旁边的小旅馆开始查起,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这样的小县城来的一般都是本地和周边县区的人,这些人通常当天来当天走,没人会在县城里头过夜,所以旅馆的数量屈指可数,统共不到三四家。凌志刚很快就将这几家旅馆找了一遍,乡下小旅馆住宿只要给钱就行,根本就不记名字,凌志刚就用语言形容钟鸣的模样,又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找,结果都没有钟鸣的影子。

    这个“案子”到了这里,就彻底没有了头绪,凌志刚把车子停在县高中的大门外头,心急火燎地,靠着车身一根烟接着一根烟。

    就在他不知道该到哪儿去找的时候,突然就看见钟鸣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晃晃悠悠地从一个小胡同里头走了出来。他立马站直了身体,钟鸣也看见他了,愣了那么一两秒钟,扭头就朝胡同里头跑。凌志刚撒腿就追,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他妈给我站住!”

    钟鸣当然不会听,不但不听,反而跑得比先前更快,跑步向来是他的强项,他要是努了劲儿跑,凌志刚还真追不上,眼看着钟鸣离他越来越远,凌志刚捞起一户人家大门前头晾晒的拖把就投了过去,不愧是黑社会里头混过几年的,一砸一个准,钟鸣“扑通”一声,就被拖把砸中了腿弯,摔了个狗啃泥。

    凌志刚看见钟鸣摔成那样反倒心疼了,赶紧跑过去将钟鸣扶了起来,钟鸣还不死心,爬起来还要跑,就被凌志刚拎住了衣领:“行了,别跑了,你还能跑哪儿去?”

    钟鸣抹了抹脸上的泥土,又紧张又害怕,哆嗦着说:“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找到我的?”

    凌志刚就松开了钟鸣的衣领,拍了拍手上的土:“只要我想找,这天底下没有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人。所以我叫你别跑,你也跑不了,何必呢。”

    …………………

    钟鸣突然看见凌志刚,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的,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几天钟鸣睡觉,可没少梦见他被凌志刚逮住的情景。

    梦到的这些个情景里头,大致分为三种。

    第一种的凌志刚凶神恶煞,逮住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恶狠狠地骂道:“你不是想跑么,老子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跑?!”

    接下来的情景就很熟悉了,就跟刚认识那会他要跑凌志刚杀鸡儆猴的时候一样,捞起一根钢棍就打断了他的膝盖骨。

    第二种就是比较理想的情况了,凌志刚看见他温声软语极尽巴结之能事,向他道歉,求他原谅他,说他不能没有他。

    然后就是第三种……

    第三种说起来比较害羞,也就不说了。

    可是当他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做梦的时候,钟鸣的第一个念头,还是跑!

    所以古话说得好,技多不压身,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本领是完全用不到的,有时候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你就比如说钟鸣,当年他获得校运动会长跑冠军的时候,怎么会预料到长跑会在他将来的生命当中,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

    只可惜他这个本领,到最后还是没能救得了他。钟鸣知道他跟凌志刚见面之后的第一个态度很重要,那就是要不卑不亢,既不能太强硬,又丝毫不能服软,要不然以后都会被骑到头上,于是他勉强镇定了情绪,问:“你想干什么?”

    “你认错么?”

    钟鸣把胸膛挺的笔直:“什么?”

    “你知道错了么?”

    钟鸣脸一红,眼珠子瞪得老大:“不知道,我哪儿错了,被人强奸了不能报警难道还不能跑?”

    凌志刚失声笑了出来:“别动不动就强奸强奸的,说的这么难听。咱们俩同居这么久才发生性关系,怎么能叫强奸?”

    “不管同居多长时间,我不愿意你强迫我,就是强奸!”

    “你是不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确定咱们俩之间发生的事情算是强奸?”

    钟鸣的脸又是一红,别过脸去,不肯直视凌志刚的眼睛:“那……那至少也算诱奸。反正不是完全出自我自愿。”

    凌志刚插着兜往钟鸣面前一站:“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处置我?”

    钟鸣低着头往凌志刚身上看了一眼,不偏不倚,眼光正好落到男人的腰部以下,他看见那被裤子遮住的部位,突然忍不住想起那里脱了裤子之后露出来的惊人雄根,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滚烫,嗓子也跟着哑了:“我……我就想静一静,不想见你。”

    “那你也不能不告而别,说跑就跑,你就算不怕我担心,难道不怕你母亲担心?你过生日也了无音信,你不怕她担惊受怕?”

    钟鸣说不出话来,提起他母亲,他眼眶一红。

    凌志刚立即补充道:“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一直替你兜着,骗她说公司有非常重要的事,我带着你一块出了趟差。只是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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