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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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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毫无悬念的以多对少得战斗,竟然给他打成了以少对多。
许瑾虽然还是不服气,还是不明白自己的七万人马被楚猫儿的队伍如何消化吸收掉了。
可是他再也不敢赌下去了,立即向楚猫儿叫道:“楚猫儿,你妖法厉害,我不跟你打了!”
说罢带着自己的队伍转身便要逃回自己身后的关北城去。
楚猫儿哪里肯给他逃回去,立即吩咐手下,以左翼为前锋,迅速冲到许瑾的军队与他背后的关北城之间,将他们与关北城给隔离开了。
许瑾见楚猫儿竟然断了自己的退路,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八万人继续向南退却。
楚猫儿带着兵马追杀了一段路,冲散了他的大部队,俘虏了近一万多走投无路的士兵。
然后带着人马退回了关北城。
将新捉获的那些士兵,挑着强壮的留下来充实到自己的队伍中,经过这种补充,楚猫儿带的官军已经达到十五万之众。那些受伤的或是身体差的给点路费遣返回乡。
她的这些人道主义待遇让士兵们大感好奇,当然也很愿意留下来为她所用。做她的敌人觉得她狠辣、恐怖,当了她的手下,才发现她很有爱很护短
当她命人把那些带着无数刺勾,刺勾上仍然沾染着血迹的巨网放在城头晾晒时,众人才终于知道她一连三日在关中城里,秘密召集民工赶制的竟然都是这些东西。
而偶尔有鸟雀被巨网上面的勾刺勾到得,都扑棱两下翅膀就立即晕过去了。要过半日才能醒来飞走。
她取胜的秘密竟然在于巨网的妙用。
有细心的士兵发现,在原来的交战之处,地上有无数的深达半尺的小坑。于是有聪明的人,终于能够还原出她在战场中运用这种巨网生擒了七万人的那一幕幕精彩画面。
当对面的人马集合时,楚猫儿这边里面的士兵则急着用带的铁铲挖坑。当敌人冲到面前时,外面遮挡视线的那层士兵迅速向两侧闪开,让敌人一个个收不住脚,被下面的无数小坑绊倒。
若是有眼疾手快,反应灵敏没有被绊倒的,其他拉着巨网的士兵便瞬间将两侧的巨网迎面包过来,将那些士兵统统包入巨网,然后被那些巨网中的勾刺刺入肌肤,而瞬间被那勾刺上面沾染的麻醉剂给麻晕。从而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被对方生擒抬走。
人们不禁各个惊愕,她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巧妙的办法?
见识了她这么多次以少胜多的战绩,终于明白所谓战神传说,竟然毫无作假虚构的。
军队正在关中休整,楚猫儿自然忙里偷闲,坐在自己的帅案后面喝喝茶,看看歌舞,听听曲子。
左右冷月、端木水墨相陪,还有萧王湘王为伴。
日子过得极为舒心自在。
一边悠闲度日,一边叫人去接关中城里的慕流云,等过几天进军南疆,一但要对付慕流沙,还必须由他出马。
天一大早,楚猫儿正在喝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传报:“禀告猫帅,秦公公求见!”
这个秦公公还真是无孔不入,自己不论到哪里,他都追到哪里,而且每次都要被他打扰,真是不爽之极。
如今一听他的名字,楚猫儿正喝的一杯茶,几乎都喷了出来。
韩啸天的一张猫脸上,顿时水光潋滟了。让他的睡意立即全消,一边盯着楚猫儿用目光讨伐她,一边无奈地伸出自己的爪子,急忙打理自己脸上的皮毛。
楚猫儿一边拿出手帕帮他擦脸,一边抽着嘴角,咬牙切齿地向外面说道:“有请!”
于是秦英又一次苦着跑进来,见到楚猫儿直接拜服在地上,嚎哭不停了。
楚猫儿吓得噌的从帅案后面站起来,惊骇的问道:“秦公公,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我爹爹他……”
立时一张小脸都要青了。
“不是,楚相爷安好!”秦英哭着回答。
楚猫儿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急切地问道:“难道是清风表哥……或是皇后姑妈出了什么事情?”
问完之后又紧张之极的盯着秦英的反应,唯恐他点头。
她的一颗心几乎跳得砰砰直响了。
“不是,皇后娘娘和九皇子都安好!”秦英继续哭着答道。
“那是我的猫帅府中的人出了什么状况?”楚猫儿平静了一下问道。
结果秦英还是摇头否认。
楚猫儿这才把提到喉咙口地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立即指着秦英的鼻子问道:“秦公公,你别哭了,把事情说明白再哭也不晚!”
“是陛下舟车劳顿,再加上听说许鲲鹏父子起兵造反,占领了天祝国三分之一的土地,所以一时着急中风了,先在不能动弹,也无法说话,任凭太医院的御医怎么诊治都无法恢复。现在朝中一片混乱,局面无人能控制!所以皇后娘娘命老奴来请猫帅回京主持大局!”
楚猫儿骤然怔住了。
萧王和湘王顿时也站起身来,目光茫然的看着楚猫儿。
楚猫儿将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道:“秦公公,朝中无论再怎么乱,始终不会动摇天祝国的根本。倒是许鲲鹏父子在南疆根基已深,如果不尽快连根拔除,他们必然还要起兵作乱,把百姓卷入战火之中!所以朝中的事情,暂且放一放,本帅必须先铲除南疆许氏父子的势力,以保证国之根本不会动摇!”
秦英虽然并不能听懂楚猫儿的话,可是安内必先攘外的道理他也懂一些,所以他只能抹着眼泪等楚猫儿的意见了。
“秦公公,你先回朝中,让萧王和湘王跟你回去!最迟半个月我一定能荡平南疆的叛军,回朝处理积压的政务!”然后她又想了一会儿,从怀里把自己的金漆火符取出来递给他说道:“京郊的东方兄弟,和欧阳兄弟都握有重兵,你用金漆火符调集他们入京,暂且保证京城的安全!”
秦英这才松了口气,将那个金漆火符细心地收起来。
虽然萧王和湘王不舍得离开,还想看楚猫儿如何收拾许氏父子,但也很但心父皇的身体。无奈之下只得跟楚猫儿告辞跟秦英一起回京城去了。
送走了他们之后,关中的慕流云也被接了过来。
为了争取他的帮助,楚猫儿和他单独谈了很久。
虽然慕流云恨自己的哥哥,可是当楚猫儿提出:让他帮忙对付蛊王的时候,他还是低头不语了。
那种亲情不是随便能够割断的,何况是他看不惯哥哥杀人离开了他,并不是慕流沙将他赶出来的。
而且慕流沙虽然不是个好人,却是个好哥哥。
他不仅把三岁的弟弟抚养长大,还教他练毒制毒解毒之术。把自己生平所所掌握的毒术,全部倾囊相授。
要让他帮忙去对付他自己的哥哥,他还是下不了那样的狠心。
楚猫儿看出他的犹豫和不忍,却并没有逼他。
只是把蛊后如此无辜毒杀酒楼上的人,如何毒杀那些可怜的乞儿,如何用毒杀人如麻的事情告诉了他。
然后告诉他,蛊王杀的人并不比蛊后少。
被他们杀死的那些人也有亲人,他们的伤痛谁来平复,他们的遭遇谁来负责?而且不对付蛊王的话,还会有许多人间悲剧会继续上演,你为了庇护自己的哥哥,却要牺牲无数人的兄弟手足,或是亲人,良心如何能安?
说完之后她便飘然离去,留下他自己在房间里茫然失魂。
林间一群小鹿在悠闲的吃草,一个五岁的孩子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它们,可是一阵紫烟飘来,那群小鹿全部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一会儿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孩子哇的一声吓哭了,一个穿着黑死布衫的青年走过来,拎起他便往丛林深处走去。孩子在他怀里拼命哭闹踢打:“哥哥,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草屋前,一串被绑着的人,被捆在树上,六岁的孩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伸手去将解他们背后的绳子,想把他们放走。
可是一条花色斑斓的蛇突然吐着芯子出现在他面前,把他吓得远远跑开。
等他再回来,这里树上的人们,全部面容漆黑,死于非命。
孩子用力踢着草屋的们,大声哭喊道:“慕流沙你是杀人魔鬼,你不是我哥哥!你是杀人魔鬼!”
暮色下,十岁的慕流云跑到湖边去坐着散心,哪里有一群小鱼会听他的心事。
可是哗啦一声,一个白皙的身体从水底钻出来,恶毒地冲他笑道:“流云,你的小鱼全都死翘翘了!”
果然她穿上衣服离开后,湖水墨黑一片,那些小鱼全部翻着肚皮,躺在了水面上,再也不会游来游去了。
慕流云大哭失声,在湖边哭了几天几夜,任凭哥哥怎么哄都不回去,为此慕流沙还给了自己的妻子一个耳光。
告诉她,不许再招惹流云!
夜很深很深,一条没有尽头的细细的小路,起伏不平,他走的很小心很恐惧。
四面都是呜呜呜的声音,如同人在夜哭,如同鬼在夜嚎。
让慕流云听得浑身发抖。
突然脚下的路面上出现了无数生着尖利指甲的手,那些手有的干枯,有的黑瘦,有的只余白骨,有的指骨上渗着黑色的毒。
“把命还给我们……”
“把命还给我们……”
“把命还给我们……”
伴着夜风,这些声音让他听得冷汗淋漓,惊恐的叫道:“不要抓我,我没有害死你们!”
可是那些手依然拼命抓来抓去,有声音哲哲怪笑道:“你没有害死我们,可是你却看到我们被人毒死,却见死不救,这跟害死我们有什么区别!”
慕流云无法回答,只是拼命的躲闪。
一个尖利的爪子猛然将他扯下黑暗地地下,穿越了无数的地界,落入一个沸腾着岩浆的地狱边缘,笑道:“杀人者,要下火炼狱的!慕流云你下去在哪里乖乖等你的禽兽哥哥吧!”
然后身后一股大力一推,他便瞬间跌落如烈火熔岩中去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脚,和身体化为乌有,他吓得啊的一声惨叫,醒了过来。
窗外一轮开始消减的明月,窗内一片朦胧的清辉。
慕流云吁吁喘息着突然从床榻上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大睁着眼睛面对着虚无中的恐惧,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知道这是个噩梦,可是这个噩梦却纠缠了他太久了。从三岁起到二十岁,他近乎每晚上都要被这种梦境折磨。
茫然伸出自己的双手,雪白如玉的双手上干干净净,他原来还以为这双手是干净的,却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也会染上看不见的血污。
楚猫儿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茫然而惊悚。
我不杀伯仁,但伯仁毕竟因我而死!
见恶不止、见死不救竟然也是一种罪孽!
他要如何才能摆脱这些噩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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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深沉、楚猫儿有些夜不能寐。
慕流云的事情她有些为难,不想强迫他。可是一旦和许氏父子交手的话,遇到蛊王,若是不让他出手,就要带来很大的伤亡。
这些伤亡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这让她心里有些沉重。
实在不成的话,就必须强迫他!
楚猫儿一边怀着这样的心思,一边轻轻走出自己的房间,尽量不让人发现,自己来到城头上散步、沉思。
她走了一段路,便感觉到背后有声音,那股淡淡的青梅香,让她心里一阵惊喜,立即回身看时,却豁然怔住了。
他竟然不是端木水墨,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那个人高高瘦瘦的,在月下看面部的轮廓,发现他的相貌还算不错,不过年纪应该四十左右了。
尤其他浑身上下蒙着一层惨绿的光泽,而那种梅花香根本就不知真正的梅花香味,而是一种合成的药香。
那种药香酷似端木水墨身上带着的青梅味道,所以才让她差点认错了人。
“你是……蛊王!”楚猫儿根据自己的直觉惊愕地叫道。
“哈哈,楚猫帅果然心细如发,敏感过人!另外你还很有品味!一个喜欢梅花香味的人,绝对有品味!”那个高高瘦瘦的黑衣人说道。
“可惜,阁下一点品味都没有!否则你怎么会看上那个毫无品性又无才貌的蛊后呢!”楚猫儿淡淡的说道。
“哦,如果有比她更合适的人,本王并不会拒绝!猫帅,愿不愿意陪我在地狱谷终老呢?”蛊王用一种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固执的语气说道。
楚猫儿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突然问道:“蛊王大叔!您说您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哦,那尊师年纪岂不是和本王年纪相仿,猫帅如何不肯嫌弃他呢?”蛊王嘲弄的笑道。
“原因呢,很简单!因为他不仅容貌美丽,而且那颗心是世间最清纯最高尚的!”楚猫儿不得不套用了一句俗话。
“看来本王很不讨猫帅喜欢啊!”蛊王做扶额状。
“何止不喜欢!本帅现在只想把你送进地狱里面去!听说现在第九层地狱有个空缺,阁下不妨去面试一下!”楚猫儿淡然一笑道。
“哦,那我们可就话不投机了!”蛊王黯然一叹。
便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举起双手,摆弄起自己双手上的指甲来。
那些尖利的指甲一根根漆黑如墨,而且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那些是剧毒的颜色。
那是他几十年练就的剧毒,在指甲间藏有药粉,只要轻轻一弹手指,便会放出毒粉。
那些毒粉,每一点微尘都可以毒杀一头牤牛。
楚猫儿懂得他动作中潜藏的威胁性语言:不肯合作,就要死!
“没法投机,因为本帅不喜欢和异类说话!”楚猫儿抱起胳膊,语气充满嘲讽的说道,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
“哦,天下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如此口气,跟本王说话!”蛊王那阴毒的目光射在楚猫儿眼睛上。
楚猫儿耸耸肩膀,直接给了他一句足够把他噎得半死的话:“你的威胁有用吗?拜托,少拿这一套吓唬老子,老子又不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
“你……本王劝你还是想想清楚,乖乖跟本王走!难得本王有一眼就看得上的女人!若非本王念在你救了流云的分上,你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蛊王哲哲怪笑道。
这句话中威胁的意味很重,他意图让楚猫儿明白一点,那就是现在谁才是这里的主宰者,谁才有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要是流云能听进本帅的话,去地狱谷对付你,你也死了很多次了!再则难得本帅有看一眼就像扁无数次地男人,很幸运,阁下就是!”楚猫儿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嘴里从来不肯吃亏。
蛊王气得愤怒过度,反而笑了起来。
“看来,你是在逼本王杀了你!告诉本王,蛊后是不是死在了你的猫帅府中?”他威胁了一句之后,突然换了问题。
“恩,不错!那个蛊后是很荣幸的被偶整死了,你可有兴趣知道本帅是怎么送她上路的?”楚猫儿眨着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说!”冷冷的一句话扔出来,貌似蛊后对他而言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不是和他在地狱谷守了二十年的妻子。
“其实很简单了!就是把她弄得毫无反抗能力之后,在身上划了很多刀,在伤口上撒上蜜和香油,结果一夜就被老鼠啃的干干净净了,这方法既干净又环保!本帅认为值得推广一下,尤其对付阁下这种满手血腥的人,最合用!”
第一百一十六章 诡异怪病惹人烦
楚猫儿一边甜甜的笑,一边把蛊后的惨死情形,细致地告诉他。心想:气死你丫的,不偿命,最好你丫的被心痛的立马心碎之极,吐血而亡。这样除害的方法才痛快淋漓!而且比蛊后还节能、环保、外加省心思!
不是楚猫儿跟自己过不去,非要逼蛊王激怒之下动手对她自己下毒。
而是她现在要想摆脱现在这种险境,就必须设法激怒他,让他失去常性。据说他越是发怒时,其用毒之术越是大受影响。
她这样做,只是想让对手能弱一点,好欺负一点而已。
除了这方面地考虑之外。她也在尽力拖延时间,她看似慵懒的站着,其实脑中在飞速的想着如何对付这个,让世人既恨又怕的蛊王慕流沙。
这个家伙,浑身都是剧毒,若是让他留在这里,不但自己有危险,而且绝对会流毒全城,让城里的官兵和人民都遭殃。
可惜这个家伙并没有她预想到的那样生气,而且眼神中的光仍然冰寒如昔。更加没有伤心的样子,让楚猫儿很是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缺心?
“你是在试图激怒我?”蛊王勾起薄薄的唇冷冷一笑,有一种阴冷的感觉便密布在周围的空气中。
楚猫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扁了扁嘴巴。虽然心里在咒骂,可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他看,犹如研究一个外星生物。
“可惜本王不会生气,因为蛊后只是能和我一起练毒的同伴而已!本王跟她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如果猫帅想用她的死激怒本王,还是大可不必了吧!”
即使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来,可是从他的眼神中完全能看的出来,他真的对蛊后之死,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就如同,死了一个跟他无关的人一般,他才不会为此而付出任何感情。甚至连一点点同情都没有。
楚猫儿却毫不气馁,继续轻蔑地调笑道:“本帅也没有想过你会因蛊后之死而愤怒,因为你在本帅眼中只是一条冷血的毒虫!毒虫怎么会有感情?”
“毒虫配猫帅,本王觉得不错!”慕流沙得意地抱起双臂,不但不生气,看样子觉得反而陶醉起来。
“可是本帅觉得毒虫好恶心啊!一想起来,就要吐啊吐啊!那样子岂不是让自己很难过,所以本帅不想找只毒虫来给自己填堵!”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楚猫儿捂住胸口,莫名的干呕起来,看样子还很难受。
这下子蛊王恼了,立即放下双手,眼中寒光闪动,脸上开始有了猩红的怒色:“楚猫儿,本王就这么让你厌恶?”
楚猫儿拼命忍住恶心,直起腰来,只喘着气说了一句:“抱歉,不只是厌恶,还有恶心!绝对是恶心!”
接着俯下身又是一阵干呕。
楚猫儿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蛊王更加怒不可遏,立即弹指向楚猫儿射出几道毒烟。那燃着蓝色火焰的毒烟,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若真是被它射中,绝对会销肌蚀骨,不堪设想。
楚猫儿在那几道蓝焰射到身边之前,纵身跳下城楼。
那几道毒焰瞬间打在城楼上,那剧毒竟然将城墙上的方砖都腐蚀了几个空洞,而那空洞中,犹自跳跃着几束蓝蓝的火苗。
从哪些跳跃的蓝色火焰中,不难想象这些剧毒有多么厉害,在雾蒙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惊魂恐怖。
蛊王见楚猫儿掠下城楼,自己也紧跟着她的身影,向下飞掠,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他蛊王慕流沙在江湖中声名狼藉,让人闻名便胆战心惊,可不是只凭借用毒之术,他的武功照样在江湖中罕遇敌手。
被楚猫儿大伤自尊,气到发飙的他,如何肯放过她。
一场追逐战在城墙的墙壁上展开了。
有些守城士兵看到,有两个人在城墙上、追逐战斗,不禁大感好奇,一个个扒着城墙的垛口,伸长脖子向下面看。
也有有机灵的士兵,看清楚争斗的两个人,一个是楚猫儿,便立即飞跑向府衙中,找莫飞鸿报告去了。
楚猫儿仗着卓越的轻功,在城墙上和蛊王木流沙纠缠着。
不晓得今天是怎么了,浑身懒懒的,很不舒服,就连在城楼上的干呕本来她只是想做做样子,让慕流沙气晕。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却真的差点呕了出来,而且胸中一片汹涌,还想呕。
自己是着凉感冒了,还是对慕流沙那种青梅香的药物过敏。
凭直觉来说,那种药不是毒药。否则自己早就中毒倒下了。
有了身体上的不适,她的动作便不能向往日那样流畅和快捷。
在和慕流沙追逐时,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让人看着险象环生。
楚猫儿心里明白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被他的毒焰射中。
突然她发现夜风中有东西在城头上飘飘荡荡。
立时眼神一亮,狠力提了一口气,忍着腹部的不适,向那片飘荡的东西飞掠过去。
“想跑,晚了!”慕流沙在后面冷冷一笑,紧跟着她的身影冲了过去,结果自己的手指,刚刚要触摸到她的衣衫,却突然发现一片网状的东西向自己当头罩下。
他急忙用手指弹出几道蓝焰,可是却都穿过那些网洞打在了城墙之上,将城墙烧灼出几个深深的坑洞,并燃烧起簇簇的蓝色火焰。
而他的身体却被巨大的渔网包裹在其中,而且那渔网上的刺勾瞬间刺入肌肤,让他如跌入了密布钉子的顶板上。
与他久违的疼痛瞬间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让他咬牙切齿,对于别人来说,那些勾刺一旦刺入肌肤,便被勾刺上的强烈麻药所麻醉得晕了过去,至少短时间内不必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而蛊王慕流沙却自幼御毒练毒、浸淫与毒药之中。他的身体早已经被锻炼成为巨大的毒物容器。本身抵御毒性的能力便已经很强很变态,这点麻药还不足以让他昏迷。
何况这些强效的麻药一则已经在战场上消耗了不少,再则又挂在城头经过了一天的风吹日啥,药效便又损失了一部分,如今到了包裹他的时候,便不能立竿见影了。
楚猫儿清楚一张渔网远远不足于困住他,立即提了一口气又冲向别处,拉起第二张渔网,向他扑过来。
然后第三张,第四张,正在她忙得不亦乐乎,看着网里面的慕流沙越来越被困得结实时,突然觉得头一阵晕眩,一个没留神,便从城墙上直直地跌落下去。
城头上看的正起劲的那些士兵,正在攥紧拳头给自己的元帅加油,却突然见她摔下去,不禁啊得一声惊呼。
在这声惊呼声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如同一道掠过海面的白色闪电,急急射向了坠落中的楚猫儿。
楚猫儿失去意识之前,看到了最熟悉的那张脸孔,张了张小嘴,没有出声便晕了过去。
“猫儿!”端木水墨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急忙在城墙上一点足,顾不得理会蛊王,匆匆提气飞回城头。
低头匆匆看了看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她有受伤的迹象,便又伸手在她手腕上搭了一下,以确定她有没有中毒。
那个被她用渔网困住的人,他一眼便认出那人是固网慕流沙,唯恐楚猫儿中了他的毒,所以一颗心砰砰直跳,向来淡定的他第一次尝到担心和恐惧的滋味。
那只搭向楚猫儿腕脉的晶莹如玉的手,竟然有些许颤抖。
可是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腕脉时,发现她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但是看她的样子,竟然十分疲倦。而且微微蹙着眉头,貌似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于是他低头将唇轻轻啄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她也没有发烧。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法对她做别的检查,所以便抱着她,急急向府衙奔去。
那个蛊王被困在网中,正在忍痛挣扎,突然发现身体一松,那些网在他自身的重力下,从城墙上被扯落。直直的坠下城楼,砰然一声摔在地上。
地上的勾刺更加结结实实的刺入了他的肌肤中,几乎拔都拔不下来,痛得他龇牙咧嘴,脸色铁青,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本来向立即站起来,返回城头去杀些士兵来出今天的恶气,可是身上却软软的,一口真气提上来极为困难。
这时才发现那些勾刺上的麻药的药效开始在他身体里面发作了。
莫飞鸿以为是那个坠下城楼的人打伤了自己的元帅,立即恨得咬牙切齿的向周围的士兵下令:“都站着干什么?开弓放箭,射死他!”
那些士兵这才醒过神来,立即一个个从背后抽出箭来,对准城下他坠落的位置,一通乱箭齐发。
冷月本来向下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楚猫儿如此大费周章,还差点摔下城楼。
可是心里牵挂着楚猫儿的情况,什么都顾不得了,急忙跟着端木水墨向府衙跑去。
床榻上,楚猫儿安安静静的睡着,呼吸均匀。她眉心的一点微微皱起也消失了。
韩啸天睁大一双猫眼睛,目光炯炯的盯着端木水墨心惊胆战的问道:“猫儿到底怎么了?”
端木水墨还没有来的及回答,冷月已经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跑到楚猫儿睡榻前,看了她一眼,也开口问道:“端木前辈,猫儿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事情,只是累了,睡一觉就会好!”端木水墨淡然的说道,虽然他的眼神中满是平静,可是心底却狂澜急翻。
听他说得这么淡然,冷月和韩啸天顿时吐了一口气,心里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楚猫儿又神采奕奕了,可是端木水墨却一反常态对她寸步不离,堪称第二个韩啸天。
楚猫儿求之不得,就是冷月很是吃味,一张脸看上去很有些不开心。
一边下令暂时关闭城门,派军兵加强防御,一边告诉慕流云,昨天慕流沙来过,明天一早她将率大军出发,征讨许鲲鹏父子。倒是后会带他一起出征,如果慕流沙出手阻止自己对付许氏父子,请他帮助自己对抗慕流沙。
在楚猫儿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始终静静的听着,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只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着。
楚猫儿也没有逼迫他,只是说了一句让他动容的话:如果你能他的杀戮,那么便是在为他赎罪。
检视了部队之后,她还见了见刚刚被劝降的庞紫。
庞紫自恃一片忠心,反遭许瑾嫉恨,报复,所以对他们父子也就寒了心,便真心实意的决定留下来,要为对他有知遇之恩的楚猫儿效力。
做完这一切后,天色便黑了下来,一起吃过晚饭,楚猫儿便早早的回自己房间里休息。
躺在床榻上和韩啸天说了一会儿话,便觉得浑身酸酸的。
于是溜出去找冷月,他的按摩手法虽然不如云魅,可是却是目前唯一的选择。
在她还没走到冷月的小院时,一个人已经挡在了她面前。
“师父!”楚猫儿尴尬的笑了笑,就势扑进了他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如同想偷腥的猫被人发现一般,满脸不自然。
端木水墨第一次没有纠结,轻轻横抱起她,便走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楚猫儿浑身酸酸的,也不多纠缠他,只是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犯困。
她向来一见端木水墨便往上扑,今天这么懒洋洋的样子,还真让端木水墨觉得有趣,于是伸出手,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腰身,让她觉得极为舒服,然后便合上眼睛睡着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发现自己还躺在端木水墨的怀里,而端木水墨竟然坐在床榻边上,抱了她一夜。
楚猫儿睁开眼睛,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那个后悔啊:怎么自己变得这么能睡,真是辜负大好良宵和美人师父啊!
美人师父怎么会发现自己昨夜去找冷月呢?还是没能安慰到冷月,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不过现在正在战场上,也没有时间总是纠结这些儿女私情。
第二天一早,楚猫儿带领十五万大军毅然开拔,浩浩荡荡赶奔南疆。到了南疆便同许鲲鹏父子展开最后一战,战斗结束后。她才能回到京城,去收拾姑父病倒后扔下的一副烂摊子。
在即将进入南疆地界是遇到了几小股叛军的阻截,不过因为是小股力量,所以一击即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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