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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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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水墨看她把自己化成了一个花脸猫,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抱着她,按着她的鼻子轻轻地笑道:“猫儿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看着他的笑,楚猫儿心里那个痒,真想立即翻身把他扑到,吃干抹净才痛快,可是一想到门外那四个听房的宫女。一腔激情顿时化为了无奈,只好将一双小手伸进他的怀里,摸摸舔舔、捏捏、蹭蹭、吃吃豆腐,聊做安慰。

而她的揉捏让端木水墨,浑身立即起了一层潮红,一边皱眉制止道:“猫儿,别这样!”一边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压制从心里升起的深深的欲念。

心里无奈地一声悲叹:竟然怎么躲都躲不开她,难道她真的是自己命中难以逃脱的红尘劫!

门外的四个宫女听着里面激烈无比的动静,吓得一个个吐着舌头,心里嘀咕着: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家的冷情冷性的王爷,对任何一个女子,正式看上一眼,更别说动手了。今天不但动了手,而且战况还如此激烈,真是不可思议!

四个宫女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可是那动静还是明白的。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渐渐静了下来,虽然听不到他们在做什么,可是也猜到应该是激情之后的缠绵不休。

楚猫儿和端木水墨其实只是拥吻,还有楚猫儿把自己来天宇帝都的一路经历讲述给端木水墨听,尤其是关于大漠之下桑雅族的禁咒,和她们在山谷中遇到的截杀者。

当楚猫儿把那枚写着天罗的令牌交给端木水墨时,他的脸上不禁一脸荫翳了。

“怎么回事?这个令牌的持有者真的是一个什么侯爷?”楚猫儿好奇地瞪大眼睛问道。

端木水墨点了点头,把那枚令牌捏在手上,抱着楚猫儿,渐渐陷入了沉思。

楚猫儿实在不想纠结这件事的真相,现在有美人在抱,她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时间。

“攸美丽,一个时辰时间已过,快出来,我们奉命验证一下你是否被王爷恩宠?好向王妃报告!”春花在外面催促道。

“丫的,这怎么验证?”楚猫儿纠结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急忙从自己怀中扯出一块白绢。这是春花在她进屋的时候,硬塞在她怀里的。还叮嘱她等会和王爷同床时要铺在身下。

楚猫儿正在冥思苦想,这个东东的用途。

端木水墨突然脸一红,想到了什么,便将那个白绢接过去,然后将手指咬破,将指上的血滴了几滴在上面。

楚猫儿突然想到和轩辕清风在一起的那一夜,落在锦被上的落红,突然明白了,有点心痛的拿着端木水墨的手指,轻轻吹着气,嘴里纠结着:“师父,疼吗?”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只在她脸上印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攸美丽!快点出来,别让太妃娘娘等久了!”秋花也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楚猫儿在里面皱了皱眉,不悦地向外面喊道:“好了,你们进来吧!别在外面喊了!”

春夏秋冬四花,就等着这句话呢,如今听到她的话,急忙推开门,瞪大一双眼睛匆匆进来,拜见端木水墨:“奴婢们拜见御王爷!”

端木水墨点了点头,扬手让她们起来。

四个宫女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王爷,不禁个个掩口,死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只见只着一身亵衣的王爷,那身雪白的亵衣,不禁凌乱不堪,而且衣领处满是红唇印迹,再看他脸上、脖颈上,更是红印累累。

楚猫儿的衣服倒是齐整,可是满身都是折痕,想象得出刚才一番激烈的战斗,定然是非同一般。

趁着秋花、冬花、春花、打量端木水墨和楚猫儿。

夏花掩着嘴一路笑着折向了床榻上,当她急切地目光落在床榻上那条染了血迹的丝绢上时,顿时喜笑颜开。偷偷将丝绢收起,然后和春花、秋花、冬花一起,带着向着端木水墨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楚猫儿,回到了清心阁。

当夏花偷偷将那条丝绢展示给静安太妃看时,她因急切等着答案的不悦,顿时变为惊喜。

这条丝绢上的鲜艳落红,证明他的儿子那个方面,并没有隐疾。

只要儿子肯和女子同房,应该很快便会有好消息。

“太妃娘娘,我可是足足在你儿子房间中呆够了一个半时辰,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我的朋友呢?”楚猫儿大大喇喇地问道。

“攸美丽,作为女子应该矜持一点!这样才能更得到王爷的宠爱!”静安太妃听了她的话,便又开始不高兴了。

这个小女子,今天第一天经历人事,怎么就如此脸皮厚起来?

其实也不是太生气,刚才听四花绘声绘色的讲述,她笑得一张老脸都开了花。

若不是怕儿子害羞,真想去看看,儿子身上满是红唇印记的样子。

听夏花所说,儿子不但能够人事,还极为生猛。和楚猫儿在寝宫内,至少酣战了一个半时辰。

儿子这么厉害,抱孙子有何难处?

何况那个攸美丽也正是不会打扮而已,她那张绝世的容颜和儿子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人间极品。

正妃、侧妃的位置不能给她。可是生孩子的事情,最好让她来。

“是,小女子记住了。矜持,矜持!请问太妃娘娘我的朋友呢?”楚猫儿为了韩啸天只得暂时忍耐。

心里诅咒着发誓:本帅报仇,三个时辰不晚!

静安太妃叫人打开内室的门,韩啸天正爬在床榻上,一边享受侍女的殷勤抓痒,一边享受另一个侍女的打扇服务。

而且肚皮圆滚滚的,那个享受。

楚猫儿扁着嘴走过去,一边拎起他,冷冷笑道:“韩啸天,你艳福不浅啊!”

韩啸天一见她回来,立即双爪抱起了脑袋,用唇语说着好话:“娘子啊,本猫可是没有失身啊!”

楚猫儿看着他也用唇语回答道:“你丫的倒想失身来着,可就你那根纳米针,怎么失啊?”

一句话噎得韩啸天差点晕过去。

楚猫儿抱出韩啸天,正等着春、秋、冬、夏四花送她回留芳宫,但是静安太妃却命令春花秋花、带她去杂役院里挑选两个侍女,然后送她去端木水墨所住的湖心水榭,对面的一个叫清梦闹的宫殿。

并叮嘱夏花通知湖上负责驾船的家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楚猫儿想去湖心岛,就要把她载过去。

再则,王爷只要有一点表示,就主动把楚猫儿往他房里送。

既然儿子难得对一个女子上了心,她这个做母亲的可不能不为儿子的性趣,制造最方便地机会。

楚猫儿知道她的心思,心里一边鄙夷,却也一边庆幸:现在去杂役院正好,她正好可以挑选攸可爱兄妹,带去自己的清梦阁。

问清楚他们,轩辕仪和乔旋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春花和秋花带着楚猫儿来到了杂役院,让她随意选择侍女。

楚猫儿很快从里面选择了刚刚买进来的攸可爱和攸慕枫。

负责管理杂役院的李亮,告诉她,这两个侍女是刚刚买进来的,还没有接受过训练,让她再选其他的。

可是楚猫儿却执意要这两个新手,别的一概看不上。

春花和秋花,便告诉李亮,她是王爷的新宠,随她吧!

楚猫儿带着兴高采烈的攸可爱和攸慕枫来到自己的清梦阁,这是一个和湖心的湖心水榭遥遥相对的单独院落。

名字虽然叫阁,却不是楼阁,而是平房。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棂,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肌,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彻去,很是自然。

正面的平房两边飞楼插空,雕花绣槛,皆隐于山石、树梢之间。里面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看上去竟似古诗中描绘的: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感觉。

送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春花、秋花、便回去向静安太妃复命了。

楚猫儿见偌大清梦阁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楚猫儿指着打扮城女孩的攸慕枫,哭笑不得:“慕枫,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

他和妹妹都换上一身粉红色的宫装,穿着粉色软底的绣花鞋,头发挽成了流云髻,耳朵上戴着两串银耳环。

脸上薄施脂粉,浅画峨眉,淡点朱唇,看上去真是美丽之极。

“不这个样子,怎么进王府呢?”攸慕枫皱着眉说道。

“说吧?你们两个混进来,不是因为太想姐姐吧?”楚猫儿颇为自恋的问道。

“猫帅姐姐,今天早朝时,我们父皇、还有蒙昭国的皇帝,再加上你们天祝国的皇上,都被拦在宫门外。后来又来了思域国的慕容向天,都溜溜等了一整天,都没有让他们进门。所以冷月叔叔和司徒哲叔叔,让我们来求教您,明天用什么办法可以逼端木夜乖乖打开宫门,让大家进去!”攸可爱说道。

“是啊,无论外面的使臣们怎么请求,宫门始终不开,几位国君都闷在车驾中一整天差点中暑!”攸慕枫气呼呼地说道。

“又是闭门羹这一套?这个端木夜估计黔驴技穷了吧!”楚猫儿嘲弄地一笑。

“啊?猫帅姐姐,你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出来吧!”攸可爱惊喜而开心地说道。

“对啊!猫帅姐姐,到底该怎么叫端木夜乖乖打开宫门?”攸慕枫也奇怪地瞪大了一双灵动的眼睛,眸光中星光闪闪。那红润的脸颊比苹果还要诱人,真让楚猫儿想啃一口。

幸而她经过再三克制,为了不伤害他纯洁的心灵,终于忍住了。

“告诉阿月、阿哲、和左右护法、立即发动所有国君带来的侍卫高手,叫他们半夜时分动手:一半人往宫门上倒动物油脂,去买肉骨头,丢在宫门前。叫另一半人在通往宫门前的各处道理上一路洒上肉汤!明天老子叫端木夜来个万狗来朝!恶心死丫的!”

等楚猫儿说完,两个人不禁兴奋地又跳又叫,便趁黄昏让攸慕枫,偷偷溜出了王府,去向冷月和司徒哲他们传信。

吃过晚饭,春花和秋花来宣楚猫儿,去参加在礼宾厅举行的选妃大典。

既然端木水墨已经认出了自己,她就没必要在“装扮”了,于是带着攸可爱,抱着韩啸天便跟着春花、秋花,一起来到了礼宾厅。

此时的礼宾厅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前面设置了一排座位,中间是静安太妃的座位,左边是端木水墨的座位,右边有几个座位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虽然他们都是身着便服,可是从穿戴和气势上,还有背后侍立的下人身上,不难看出各个出身显赫,起码也是王爵侯爵之类。

一个穿着紫色纱衣妆容精致、珠翠耀眼的少女,正倚在最右侧那个中年汉子的身边,不时的和他耳语着。

那个人身材消瘦,肤色白暂,八字眉、薄唇细目、一脸奸诈相。

而他身后一个侍立的人,楚猫儿怎么看都觉得面熟。

骤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就是前些天在山谷中遇袭时,领头的那个于将军。他虽然现在穿着盔甲,和当日的打扮不同。

可是那双鹰一样的眼神,稍微佝偻的站姿,和眉骨上一点若隐若现的刀疤,提醒楚猫儿,这个人就是那个于将军。

既然如此,这个紫衣女子便是她曾经的假想敌,而那个一脸奸诈的侯爷,也便是她今晚要重点“照顾”的对象了。

不一会儿,宫女们提着灯前来,随后静安太妃,和照样一身白衣翩翩,宛若仙人的端木水墨,出现在大厅门口。

众人一起将他们母子迎了进来。

端木水墨静静的随着母亲坐在前面的座位上,眼睛只是浅浅的看了一眼楚猫儿,便又恢复了心如止水的样子。

“各位王爷、侯爷、今日本宫的墨儿选妃。多谢众位把自己的女儿亲自送过府来棒场,本宫颇为感激。众位之女皆是名门闺秀,按说应该已经是最佳选择,但是当今陛下又非要在民间一起选,为了不违背陛下的美意,只得由众位千金和民间选女一起比试才艺了!”静安太妃向众人客气地说道。

“太妃之言差矣,王爷龙凤之资,貌似天人。我等小汝皆为蒲柳之姿,若再没有出众的才艺,如何配得上王爷!”

“不错,太妃不用过谦,我们的小女愿意于民间才女一拼高下!”

“对,我们万不可违逆陛下圣意!”

当下一片随声附和。

楚猫儿心头冷冷一笑,心里骂道:废话一堆,你们就是不愿意,又有哪个敢反驳端木夜那个混蛋的话?

第九十七章 一画春情动帝都(3)

第一场比试的还是画技,而且这场赛画只有一个评判人,那就是端木水墨。所有人地画只有先通过他的独自评判,才能进入下一场。

发下笔墨纸砚后,楚猫儿再也不煞费苦心画什么东东,既然只有美人师父能看到这幅画,她还顾及什么!于是把那天在山洞温潭扑倒他的样子,画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画。

虽然画技差了点,但是那种女压男的场面描摹地绝对火爆。

当众女子的这些画作卷起来,一起收到放在端木水墨面前时,他漠无表情地一幅一幅的机械浏览着,索然无味的完成这项静安太妃强加给他的任务。

突然一幅画让他的脸陡然一红,只是匆匆一眼,便看到自己被楚猫儿压在身下,在水潭中亲热的情景。想到当日的那些情形,他的心不禁一阵狂跳。匆匆把画卷卷起来,藏入自己怀中,而剩下的画,他一眼都不肯再看。

只是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猫儿怎么如此步步紧逼不让。难道自己真的要跟她回天祝国,从此背离自己的国家和君主?

静安太妃猜测儿子一定是被那幅画打动了,才这样激动到爱不释手的地步。

而楚猫儿却心里差点笑死:她早已经算定,那幅画,端木水墨绝对不会拿给任何人看,一定当众把它藏起来。

他的性格已经决定了他的行为趋势。

这一点楚猫儿很有把握。

揣测对手的心里,以确定最合适的战机,这是每个军事统帅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

这便是她一定要画这幅春宫图的目的,要想得到美人师父的人,就必须软硬兼施,攻心为上。让他避无可避,他自然会做出选择!而他的选择,应该是自己所希望的那种!

看着儿子局促不安的窘状,静安太妃如何想得到,楚猫儿会画一幅自己和端木水墨的春宫图,送给他看?

见儿子收起那幅画后,再没有表示。

静安太妃不禁着急的问道:“墨儿,你看上的那幅画,到底是哪位千金的墨宝啊?”

听了母亲的话,端木水墨低头不语。

“太妃娘娘,那是我的画!”楚猫儿抱着韩啸天,笑眯眯地走了出来,眼睛得意地瞟着端木水墨,貌似对众人宣布着她对他的所有权。

“攸可爱,放肆!”静安太妃训斥了一句之后,继续问端木水墨:“墨儿,你那幅画到底是谁画的?”

端木水墨抬起眼睛,静静地凝视着楚猫儿,平静地答道:“回母妃的话,这幅画是猫儿画的!”

“猫儿,她不是叫攸美丽吗?怎么会叫什么猫儿?”静安太妃有点晕了,皱着眉头问道。

楚猫儿心里那个纠结:心想,美人师父,你丫的就不会撒个谎啊?还真够老实的,一句话就把人家苦心藏起的身份给出卖了!

“哦,我有两个名字,攸美丽是外面叫的名字。猫儿是我的闺名,除了父母知道,就是王爷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哦!”楚猫儿淡然一笑,把一场差点露底的变故轻松地化为无形。

“你,你是什么人?王爷怎么会知道你的闺名?”那个紫衣少女早嫉妒地眼睛都发红了,气势汹汹地盯着楚猫儿,恨不得一口把她咬死一般,自从第一眼看到端木水墨,她就发誓: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嫁给他!

于是搬动父亲替她向端木夜去说。

可是端木夜却同时答应了六家王侯之女,去向静安太妃提亲。

事先还下旨,让各地州府送选女入帝都参选。

结果才把事情弄到了这份地步。

楚猫儿看见有一个罕见的脂粉女,向自己发难。心里好不兴奋,立即回答道:“我是王爷的枕边人,当然什么事情都和王爷说了!是吧,王爷?”边说边赤果果的向端木水墨抛起了媚眼。

丫的,不玩死你,老子跟你姓!楚猫儿心底冷笑连连。

就是她不找上自己,楚猫儿都不会放过她,何况她还来自找倒霉?

端木水墨,却大大方方的看着她,并不躲开视线,这种态度不用说话,也让别人明白,楚猫儿所说得话是千真万确的。

“王爷,您还没有选妃,怎么就和这个不要脸的女子同床共枕了?”紫衣女子委屈的珠泪滚滚,向端木水墨抱怨着。

这是她心目中的准夫君,如何能让人染指?

“浅月,王爷是何等身份,自然免不了三妻四妾,侍妾成群!你怎么可以这样心胸狭隘!”她一边地奸诈脸老爹,此刻却不能不呵斥自己的女儿,以照顾静安太妃和端木水墨的面子。

“爹爹,我不甘心!”那个叫浅月的紫衣脂粉女,立即扑入爹爹怀中,痛哭起来。

“对了,墨儿。除了攸美丽的画,你还瞧上了谁的?”静安太妃向端木水墨问道。

端木水墨淡淡的摇了摇头,目光清冷地说道:“母妃,儿臣只会和猫儿在一起,别的女子请恕我无福消受!”

说罢将其他画卷全部放在了桌子上。

听到这句话之后,楚猫儿兴奋地不顾一切地扑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中抱住他,笑道:“美人师父,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走的!”

众人来不及消化楚猫儿口中对端木水墨的称呼,早已经怔住了。

有人不甘心地问道:“太妃娘娘,这样就选完了?”

静安太妃立即一拍椅子,怒声道:“不成,这个民女如何配得上本宫的儿子,她只是墨儿内定的一个侍妾罢了,不管墨儿如何宠爱她,并不影响下面的其他比试!”

楚猫儿懒得管其他比试,也懒得理她说什么。只是抱着端木水墨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身外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

端木水墨对别人视而不见,也只静静的看着她,如身外再无一物。

两人的状态,不禁让夹在中间的韩啸天极为吃醋。

厅中的另外十一个女子更加醋味连天。

比赛继续举行,十一个女子弹琴的弹琴,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各展才艺。

最终淘汰了五名民间女子,定为侍妾。

其他六名贵媛则直接进入比赛舞蹈的环节。

楚猫儿看她们六个扭腰、甩袖、旋转、轻跳、施展出浑身解数。

她一时技痒,把韩啸天放在端木水墨怀中,笑道:“美人师父,猫儿也给你跳只”舞“吧!”

端木水墨知道她又要捉弄人,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轻轻点头。

现在这种场合拔剑,貌似不合适。

楚猫儿便从一个乐师手中抢过一根竹笛,当做天芒剑。

要她跳舞,她真的跳不来。可是要是舞剑,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纵身如一朵轻轻的云朵,跃到场中。玉笛一竖,便在舞蹈的六个女子中间,开始了她的天芒十三式。

虽然没有天芒剑增威,但是毕竟她内力雄厚,每一招每一式,都发出凛然剑气,将周围的女子的衣衫在劲风中带得猎猎鼓荡。

她们那里见过这种阵势,不禁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再也跳不下去了。

静安太妃终于发现楚猫儿那个根本就不是什么舞蹈,而是一种极厉害的武功。因为她的剑气所指,场中便鼓起一阵飓风。

不仅坐在右边的众王侯吓得大惊失色,就连他们身后的侍卫也吓得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警惕着。

虽然他们生平还真没有见识过,能将一只小小的竹笛,给舞出如此强劲的风力的武功。

“攸美丽,你再做什么?”静安太妃怒声喊道。

楚猫儿淡然一笑:“禀太妃娘娘,我在跳舞!”

一个“舞”字出口,楚猫儿将竹笛自空中划出一个圆弧,然后缓缓飘落在地上。

她竟然把最后凌厉无比的那招十三式给融化在一股柔和的力道中。

虽然是柔和的力道,但是场中的六个跳舞的女子,谁都无法抵受,各个向旁边扑倒在地,各个摔得鼻青脸肿。

尤其是那个浅月被楚猫儿特殊照顾了一下,将她直接远远地卷向了厅外。

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没了声息。

那个一脸奸诈的男人,立即扑向了楚猫儿:“该死的民女,竟敢伤本侯爷的女儿!”

结果楚猫儿只是趁他扑过来时,闪身避过,在她背后及时轻轻用竹笛一点,他便也刷地一声飞出了大厅。摔在女儿不远处,也没了声息。

楚猫儿猜到他们父女应该是暂时摔晕了。

真想过去一人再补给他们一剑,可是当众如此做,有点大煞风景。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跟他们父女玩,一下子玩完也不是她的性格。

他身后的那个于将军刚想,冲过去替主人出气,可是突然想起在山谷伏击第三波进帝都的选女时,曾经见过她。不禁没了过去的勇气,畏畏缩缩地不敢动了。

现在他心里明白了:自己带的那几十个兄弟,不是无缘无故被石头砸下深渊的。原来一切都是拜这个深藏不露的小人儿所赐!

“反了!反了!来人,给本宫拿下这个大胆放肆的女子!”静安太妃黑着一张脸,向左右呵斥道。

“母妃,算了,天下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更何况那些没用的侍卫呢!”端木水墨站起来,淡然说道。

楚猫儿运力将竹笛一掷,那根竹子做的竹笛,竟然完全没入了旁边的一根柱子。

她纵声一笑,对端木水墨说道:“美人师父,我的天芒十三式,还算可以吗?”端木水墨,悠然一笑,把韩啸天交到她手上笑道:“猫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骄傲轻敌!”

静安太妃见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不禁气得直哆嗦。指着儿子喊道:“墨儿,你怎么可以为这样一个危险的女子,如此违逆本宫?”

听了母亲的呵斥,端木水墨的眉稍微有些皱起,可是楚猫儿立即上前用手指抚平了他,然后笑道:“美人师父,猫儿发誓,跟我回猫帅府去后。这一生,我都不会让你再皱一下眉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猫帅府?”静安太妃惊讶地喝问道。

楚猫儿还没有回答她,突然厅外传来一声大喊:“皇上驾到!”

众人顾不得理睬楚猫儿的奇怪行为,立即全都离座接驾。

楚猫儿知道是端木夜到了,有他在,他曾在天芒山壁之下被自己扑倒过一次,而且还被自己的抓龙手给抓痛了龙鸟。他一定把自己记得死死的,自己的身份再无法掩饰。

不禁心里诅咒了一句:悲催的,这个家伙怎么这个时候跑来了!便扯着端木水墨的手打算偷偷溜走,避开他。

可是她还没走出门口,却同匆匆进门的端木夜差点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端木夜骇然一怔,思索了片刻,不禁纵声大笑道:“哈哈,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战神楚猫帅,竟然会纡尊降贵,跑来我天宇国,争着当我皇叔的侍妾!真是天大的笑话!”

场中的王爷和侯爷极其那五个千金贵媛,立即全部懵了。

他们毕竟不是寻常百姓,各个都消息灵通。

又有哪一个没有听过说,天祝国的战神楚猫帅,以三十万破百万的传奇故事!

竟然不想在这里见到了这位貌似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战神,心里的震撼自然无可名状!

听到端木夜的极端侮辱的话,楚猫儿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哈哈,天宇皇帝陛下,很抱歉。本帅已经把你皇叔拐到手了,现在你要称呼本帅一声叔母了吧!”

“楚猫儿,你!”端木夜被她一句话差点噎死,邪魅的眼睛中,一会儿是猩红,一会儿是寒冷,一会儿是无奈,一会儿又平静了下来。他明白眼前的小女子,就是要他暴怒,然后分寸打乱,好任由她嘲弄!

“端木夜,我警告你,你是天宇国的皇帝,可不是我天祝国的皇帝。我楚猫儿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楚猫儿根本没有把他当皇帝看,而是公然指着他的鼻子冷笑道。

“大不了两国开战!朕就不相信,以我三百万虎军打不败你的天祝军队!”端木夜几乎被气得咬牙切齿,几乎有点开始撒泼了。

“开战?本帅求之不得。本帅既然有本事以三十万破百万。以百万雄师破你三百万军队又有何难?我劝陛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楚猫儿看着他的眼睛,轻蔑的笑道。

“你为何有把握,朕的军队会如巨象国、思域国联军一样被你击败?你可知道他们败是败在了自己手中。一对不懂装懂的草包太子,去领兵打仗,你赢,赢得太侥幸!”端木夜反击道。

“那后来谁跑到他们军中,定下牺牲城中百姓,打算让本帅的军队染上瘟疫的毒计?那次失败,岂不是你的失败!何况战争是国家的头等大事,是关系民众生死的所在,是决定国家存亡的途径,不能不认真加以考察、研究。如果你以意气用事,为口舌之争而挑起战事,你以为自己可以赢吗?”楚猫儿戏谑的说道。

“朕一定会赢!”既然争不过她,端木夜只能死撑着台面。

“楚猫儿?这个攸美丽就是天祝国的那个女帅楚猫儿?”震撼到几乎晕厥的静安太妃向端木夜问道。

“是啊,太妃婶母,您真是洪福齐天啊!竟然给儿子找了一个赫赫威名的战神,做侍妾!”端木夜半是嘲讽半是无奈地叹道。

静安太妃惊愕地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她毕竟在宫中生活了近五十年,见识多的事情自然不少,当然也包括这种震撼性的事情。所以她迅速平静下来,压制着心底的惧意,指着楚猫儿愤恨地说道。

“本宫不管你是谁,有多么的了不得,可是不许你在本宫面前乱杀无辜,你刚才杀了天象侯夏正淳和他女儿夏浅月,就得按照律法给他们父女抵命!”

突然明白了那枚令牌上天罗二字的含义,原来那个和她一同从曲也其来的娟儿猜得没错,果然是一个人的封号……天宇侯爷夏正淳的封号!

楚猫儿看着她哑然失笑:“太妃、那两个人还没死。其实就是他们被摔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本帅怎么会给两个罪大恶极的小人抵命?”

“什么罪大恶极?楚猫儿你不要随意诋毁别人!”一个和夏正淳素来交好的中年胖大汉子,站出来向楚猫儿咆哮道。

楚猫儿瞥了那家伙一眼,见他塌鼻洼脸,长得十分恶心。不禁心里纠结道:丫的,长成这副德行,他女儿能好看到哪里去?

端木夜也在一边冷嘲热讽道:“楚猫儿,即使夏爱卿父女没有死,岂容你随意伤害我天宇国的臣民?朕劝你还是解释一下的好!否则朕就按律对你的行为定罪了!”

转眼自己变成了被围攻的对象,楚猫儿却不急不恼,只是盯着那个藏在静安太妃身后的于将军。冷冷地笑道:“为毛是让我解释,不让你们那个什么鱼将军、虾米将军滴解释一下!他主人的恶行,那些罪孽可是他亲自帮忙下手的呢!”

“楚猫儿,你在转移注意力?不解释你为何伤夏爱卿父女,盯上于战做什么?”端木夜眯着狭长的凤眸问道,唇上满是嘲弄的笑意。

楚猫儿看着他轻轻抿起来的唇,觉得满有型,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如电摸了摸他精致的下颌,缩回手顾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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