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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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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瑃md姓甘的是认人唯亲,用人全用自己人,提拔奖赏也全是和他有裙带关系的人。我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战功立了多少?比他姓甘的爷不在以下。可是他竟然把我送到这里来练新兵!”
“哼哼!一万新兵你还没练好,就在这里吹牛。老子最恨没心没火的空心炮仗,如果你有本事就把这一万新兵练好,给本帅看看,能练好的话,甘四宁的十万主力都归你指挥。若是你连这一万新兵都练不好,就少tmd再这里要死要活的扮弃妇,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老子上吊去!”楚猫儿一通臭骂,把洪坤剩下的酒意也给骂醒了。
他傻傻地站在楚猫儿面前,愣愣的问道:“请问,您是……”
他隐隐约约猜到她的身份,却始终不敢相信那个传说中,睿智、独断、强悍、狠辣、纵横战场无人能敌的楚猫帅。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不禁盯着她绝美的小脸彻底懵了。
“猜到了,还装什么装,老子就是楚猫儿!新任的遂宁抗敌元帅,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以后去将军府找我。现在一万新军交给你训练,记住三天后我来视察,如果到时候新军和现在相比没有翻天覆地的改观,开战时老子拿你祭军旗!”楚猫儿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冷月等人转身出了帐门,纵身上马。
丢下洪坤独自站在军帐中,呆立良久、沉思良久,豁然右手握成拳头对准自己左手手心一砸,自言自语的发誓般说道:“好,猫帅你就等着看,我洪坤有没有真本事把这一万新军训练好!”
楚猫儿出了新兵营,继续叫那二十几个士兵接着带路,带她去十万驻军的主兵营。
西城下的一大片累累营盘的中心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大的帅帐。
帅帐之中,两个将军装束的人正神情紧张的,紧盯着一个草编的圆形小、盒,盒子中两只绿头蛐蛐正斗得起劲。
两个将军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看得极其投入。恨不得自己也变成蛐蛐,进入草盒中,帮自己的宠物蛐蛐厮杀一番。
旁边几个小头目分成两派,在帮他们呐喊助威,“青头将军加油!““蓝头将军必胜!”
“青头将军冲上去,咬住,咬住!”
“蓝头将军反咬、反咬!”
“青头将军咬绿头的脖子!”
“绿头快抓住机会,咬它的腿!”
帅帐之中那是一片沸沸扬扬,热闹之极。
众人兴致正浓,这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进来躬身禀告:“风将军、于将军,有上差到了,在外面要求见两位将军一面!”
“去去去,少扫本将军的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甘将军是老大,我们两个就是老二,哪里来的上差。去叫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快出去,把人赶走,小心本将军输了拿你开刀!”
传令兵被骂的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在军帐门口团团转。
那个姓风的撩了他一眼,骂道:“你他妈耳朵聋了!快出去!”
姓于的也不耐烦的驱赶他:“滚!”
传令兵正焦急又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
一抹玲珑的身影,冷笑着走了进来,怀里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睡得正香甜。
她绝美得容颜让见人闯入正想发作的风将军和于将军,硬是把骂人的话给咽进了肚子里。
一个个眼神顿时离开草盒里的蛐蛐,惊艳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
“小美人,你找谁?”
“是不是你夫君在军营里,找他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们帮你找!“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是淫邪起来。
瞧着楚猫儿的眼光也越来越热烘烘、火辣辣的了。
楚猫儿瞥了他们一眼,淡然笑道:“我不是来找夫君的,因为我的夫君都跟我来了。阿月、阿哲、你们两个进来,认识认识这两位欠扁的将军,先眼熟下,以后见了就扁!”
随着她一声招呼,黑衣的冷月,紫衣的司徒哲,漠然进来。心有灵犀的一起问道:“娘子,扁谁?”
楚猫儿淡然一笑:“凡在帅帐中不务正业,玩忽渎职的都给我扁!尺度自己把握,基本上达到他爹妈都不认识他们了,为最理想程度!”
说完便走到主帅帅案位置稳稳当当坐下来,等着看好戏。
于是冷月和司徒哲放开手脚一通猛揍。
“啊!”“哎呦!”“噗通!”“嗷!”“哗啦!”“咔嚓!”……
一阵纷乱的声音尘埃落定之后。
整个军帐的人除了那个躲在门口的传令兵,全都鼻青脸肿,口鼻冒血,折手断脚,趴了一地!很多滚来滚去的挣扎声和惨呼声此起彼伏。
楚猫儿看了看地下整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两个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冷月和司徒哲甜甜的一笑:“两位夫君辛苦了!”
风将军和于将军霎时停止了惨叫,心里七上八下的猜测:气场这么足,容颜绝世,抱着白猫,身边美男个个武功一流。她不会就是传说中要来遂宁对抗两国联军的猫帅楚猫儿吧?
“飞云、飞鹤你们进来,这个军营暂时又你们接手!”楚猫儿向帐外扬声叫道。
两个穿着盔甲的年轻人走进来,躬身在帅案之前听命。
楚猫儿将帅案上摆着的帅令和帅印交给他们两个。
然后起身抱着韩啸天,带着冷月和司徒哲转身向帐门外面走。
“猫帅留步!这里的人怎么处置?”上官飞云躬身向楚猫儿请示。
“绑起来,吊到营门口示众三天。至于玩忽职守之类的罪名太抽象,你们两个随便给他们安个具体一点的罪名吧!”
说罢走出帐门,叹了口气,向身后的七个阁主道和秋惜诺道:“你们七个暂时留在这里,辅助上官兄弟,我怕他们刚来压不住这些人!”
七个分阁主和秋惜诺点头从命,便进了帅帐。
楚猫儿带着冷月、云魅、司徒哲、司徒情、秋灵儿、骑上马,向将军府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昏黄,也该去见见那个空占着位置不作为的主儿了。
将军府高大气派,是整个遂宁城中最起眼的建筑。在一排排低矮的建筑中,如鹤立鸡群。
甘四宁正在寝室中,抱着新纳的第七房小妾,饮酒作乐。
房间中早早的点起了暖炉,炉火熊熊,使得房间中格外暖和。
甘四宁是个身材高挑的胖子,由于保养得宜,五十多岁了还齿白唇红,头发黑油油的,尤其升任了遂宁驻守将军之后,日子过得很滋润,便把结发妻子云氏送回故乡,妾室纳了一房又一房。
第六房妾室还没宠到一年,便又听说京城以南遂安城中青楼名妓胭脂国色天香。不惜花费重金,叫人千里迢迢买了回来。
如今还不到一个月,胭脂是风尘女子,有的是俘获男人的手段和伎俩,所以天天将他笼在自己房中,日夜宣淫。
甘四宁虽然人老心不老,可毕竟上了年纪,抵挡不住胭脂的日夜榨取,才二十多天便疲乏无力,手软脚软,胯下的东西更软,虽然看着美人心痒可却难以应付了。
胭脂才不管这些,她仍然一心撩拨他跟自己日夜欢愉。
恨不得这个老棺材瓤子早点两腿一蹬,把这偌大的家产分她一份,她也就从此逍遥快活去了。
红鸾帐暖,酒暖欲望,胭脂适时的扒开自己雪白的胸脯,露出隐隐约约的两团雪白,和雪白上的两点朱红,在甘四宁面前晃啊晃。
晃得他眼中又起了热度。
胭脂趁机滚到他怀中撒娇:“老爷,昨天没有尽兴,今天老爷不许耍赖,快点上床吧!”
甘四宁一边苦笑,一边说道:“小妖精,你这是要把本将军给生吞活剥了啊!每天都要两三次,你当我的身子是铁打的啊!”
话是那样说,可仍然抱着她上了床,解开衣衫,便压了下去。
在青楼生活近十年,胭脂早对假意承欢这一套十分熟稔。
他刚刚进入,她便开始轻声吟哦,腰身手脚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努力勾起他最深最大的愿望。
床榻开始吱呀作响,房中正一片旖旎的春光。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一抹玲珑的白色身影飘了进来,径直来到床榻前,淡然坐下,一边抚摸怀中白猫的绒毛,一边向正在酣战的两个人摇摇手:“你们继续!本帅一向很厚道。所以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会等你们完事后再说!”
“老爷,她是……”胭脂抓过被子遮掩住自己光滑嫩白的身子,委屈得问道。
甘四宁知道她是误会了,来不及穿衣服,仍然伏在她身上解释:“小心肝,别急,本将军不认识她。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她!”
“对,他真的不认识我,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无聊,所以从京城赶来,不远千里跑来这个荒城看看你们的床技,继续吧!别停下来,本帅还要观摩!”楚猫儿继续盯着他们波澜不惊的说道。
她的话里包含了太多东西,甘四宁正在激情难耐,一时间无法分辨,觉得听得晕头转向的。
虽然作为青楼出身的胭脂,脸皮厚,见多识广。
可是天下有几个人被人盯着,还能继续尽情地ooxx的?
“老爷,把她赶出去!快点把她赶出去!”胭脂双手紧紧抓住被子,盖住赤果果的身子,嘟着小嘴狠狠撒着娇。
“好好,小心肝别生气!我这就赶她出去!”
说罢也顾不得穿衣服,赤条条的跳下床来,双腿间的那个东西随着他的走动,一荡一荡的,让楚猫儿直恶心。
“你这个不相干的女人,快点给本将军出去!”边趾高气扬的骂,便冲楚猫儿使眼色,意思是求她先出去口虽然胭脂长得国色天香,可是遇到楚猫儿,就如同村妇比西施了。甘四宁是个色中恶鬼,自然不愿放弃送上门来的绝世小美人。
便想先安抚住胭脂,以后再找机会把楚猫儿弄到手。
楚猫儿却冷冷一笑,对他说道:“甘将军,本帅好歹也是你的上司,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见上司,您还是第一个!”
“上司?……你是?”甘四宁一边问一边在心里念佛:“阿弥陀佛,千万别是她,阿弥陀佛,千万别是她!”
“你们都进来吧,别在外面偷着yy了,再怎么想也不如亲眼看看!甘将军绝对是上了年纪的雄风不倒派!”她戏谑的话一出口。
门外“哗啦”涌进一群人来。
于是甘四宁的果体便被所有人围观了。
“羞死人了!”秋灵儿一声尖叫,挥手掷出一把飞刀,直奔甘四宁双腿间摇荡的东西。寒光一闪,啪地一声飞刀带着一团肉顶到床扳上,犹自嗡嗡之晃!
楚猫儿看着某人空荡荡的胯下,不禁哈哈笑道:“灵儿,你怎么能给人家斩草除根呢?现在没得看了!那个胭脂,你这下子要守寡老!”
甘四宁这才反应过来,立时捂住胯下喷涌而出的鲜血,一头栽倒下去,翻滚嘶声嚎叫起来。
胭脂吓得脸色惨白,抓着被子盖住身体,盯着楚猫儿,几乎魂飞魄散。
“放心,本帅今天可以不杀你!现在赶紧穿衣服走人。”楚猫儿悠然叹了口气轻轻吐出一句话,让胭脂顿时如蒙大赦。
再顾不得房间中的一群围观的人,立时丢开锦被,三下两下穿好衣服,跳下床榻,光着脚便跑出房门,逃出将军府了。
“楚猫儿,你是元帅又如何?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甘四宁一边在地上惨嚎一边放声大叫。
他到底猜对了,有谁有先斩后奏这么大的权利,有谁整人可以整到最高境界。
可是他绝对不服,自己不就是在房中和小妾ooxx吗?顶多算一个沉迷酒色,得到舆论的谴责而已。她凭什么闯进来,纵容手下把自己给废了!
楚猫儿淡然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竹管,然后把那个密卷取出来,慢慢展开放在他眼前,问道:“许鲲鹏可是叛党,你私通叛党也便是叛党,本帅没有将你立即正法,就已经很仁慈很厚道了!你总不能抵赖这封密卷上的印信不是你的吧!”
这番话让他顿时委顿于地,身体的惨痛和心理上的绝望互相交织在一起,豁然便晕了过去。
叫人把他扔到军牢中,将他的亲信随从,和靠裙带关系提拔上来的人,一律处置后。楚猫儿从此接管了将军府,遂宁的一切军政要务。
先是派遣各路信使加速向周围各个驻防部队调集军队,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遂宁城,然后开始整饬军队。先换掉了一些甘四宁安插在队伍中的亲信,选拔了一批真正有实力的人做军队中的各级统领,与此同时加紧训练老兵新兵。
因为探马不断报告,普旋江对面的敌军营帐已经越来越多了。
大战将至,楚猫儿加派了巡逻队,日夜轮番在江边巡查,时刻监视对面两国联军部队的动向。并派人化妆为渔民捕鱼,在水下布置好防备对方船只暗中渡江的暗桩,暗桩上面遍布尖锐锋利的长逾一尺多的铁钉,如果对面的船只一旦划过来,船底便会被立即刺个千疮百孔,而立即沉入水底。
普旋江的江水虽然在春天,仍要结一层薄薄的冰,如果士兵掉入水中,就会被地下遍布的暗桩上面的钉刺给刺伤,或是刺死。
三天之后,各地部队开始陆陆续续汇聚到遂宁。
楚猫儿信守承诺去看洪坤训练的新军。
到军营时,她便点了点头,仅仅三日,新军的军营整个大变样,不仅布局整齐划一,还设置了路障和辕门,加派了哨兵,日夜值守。
楚猫儿直接来到练兵场,只见一万人黑压压的排成一个方阵,正在努力的操练,虽然才仅仅三天,这些人的动作已经有些军人范儿了,楚猫儿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个洪坤还真是有一套。
见楚猫儿到了,洪坤急忙从指挥台上下来,跑过来见礼。
楚猫儿沉思了一下,对洪坤说道:“洪将军,大战在即,如此训练法太满,已经来不及了!”
“猫帅的意思是?”洪坤知道她计谋极多又擅长随机应变,便走到近前躬身向她问计。
“现在你的新军就训练两样!”楚猫儿郑重的说道。
“哪两样?”洪坤激动外加好奇万分的问道。
“一,练习拼命逃跑。二大声喊:“我们败了,弟兄们快跑!”就这两样!”楚猫儿斩钉截铁的答道。
“什么?猫帅,这……”洪坤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心里感叹:她这到底是在训练士兵,还是在训练逃兵啊?
第七十九章 一战成名惊天下(1)
不管洪坤如何纠结,对楚猫儿传下来的命令,他还是决定:一、不表示怀疑。二、绝不打折扣。三、立即修改原来的方案,按楚猫儿的战术重新展开训练。
经过楚猫儿化简之后,如此容易的训练科目,不出一天时间,一万新兵便练得那叫熟之又熟。效果让楚猫儿大为满意。
基本上洪坤的红色小旗子一挥,一万士兵刹那间逃的那叫轰轰烈烈,如风卷残云,顷刻之间整个训练场空荡荡一片,再没有一个人影。
等他把绿色的小旗子一挥,一万士兵气运丹田,高声齐喊:“我们败了,兄弟们快跑!”那声音惊天动地,气壮山河,让楚猫儿闭目点头,那神情赫然便是赞许之极。而跟在她后面围观的人,差点全都乐趴下。
众人不得不一起在心中惊叹:
这种训练方法除了她楚猫儿能想得出来,简直是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绝对是举世震惊,首发、独创、让人心里纠结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满意的离开军营后,司徒哲再也忍无可忍,拉马上前跟上楚猫儿的白马追风担忧地问道:“猫帅,这么练兵成吗?”
虽然他已经成为她心里认可的夫君,可是在公众场合,他和冷月、云魅还是称呼她猫帅,以助她维持自己在部下心中的威信。
对这一点楚猫儿心里有数,也很温暖。到底是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个都知道全心全意为她着想。
见司徒哲纠结,冷月和云魅、秋灵儿和司徒情脸上那都是挂着一脸的问号。楚猫儿却呵呵一笑,照样抚摸韩啸天背部的皮毛,淡淡的说:“对这件事,现在我还不能解释。等大战爆发哪天,你们自然会知道我为何要如此练兵!”
见她如此卖关子,几个人只能面面相觑,继续一头雾水。
既然她不肯说,就必定有她不肯说的道理,他们怎么敢硬问。
说完这些话楚猫儿双腿一夹马肚子,白马追风便撒开四蹄,欢叫了一声,一马当先向城门处跑去。
众人不知道她要出城干什么,只能在后面紧紧相随。
处理完甘四宁和他的亲随之后。
城门口已经换上了新的哨兵值守,四个士兵见到他们这一大群人,骑着战马一涌而来。便一起拿着刀枪上前拦住,向他们喝道:“来人止步,速速下马接受盘问!”
司徒情听得不高兴了,轻轻扭着腰肢,一带马到他们面前,娇声说道:“哟,是四位兵大哥啊,我们是楚猫帅的部下要出城视察江边的敌情,你们快点让开吧,耽误了楚猫帅的事情,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四个士兵看着他的扭捏样子,嘴角直抽,却仍然冷冷地喝道:“你们说自己是楚猫帅得部下,可有凭证?请把出城巡查的信物拿出来查验,否则一律不许出城!”
见司徒情吃了闭门羹,楚猫儿却脸上漾出了笑意。这些看守城门的士兵有资质,不错,能坚守岗位的士兵她永远欣赏,而不管他们职位有多低。
虽然她这个元帅被自己的部下拦住很没面子,但是她喜欢!
司徒情瞥见楚猫儿在笑,他便扁着嘴让开来,把楚猫儿暴露在最前面,笑道:“现在我不出城了,而是她要出城,你们有本事把她给拦住!”他显然在报复这四个不给自己面子的士兵,让他们来的罪楚猫儿,好借楚猫儿的手给自己出气。
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楚猫儿自然清楚,怎么会被他利用。便顺手取出袖中藏着的金漆帅令,随手向四个士兵面前一递。
四个士兵一眼看到帅令,立即跪倒在地,惊惶的说道:“小人不知道是楚猫帅大驾驾临,所以冲撞了您的属下,还请猫帅恕罪!”
楚猫儿瞥了司徒情一眼,却笑吟吟地向四人一摆手:“你们四个都起来吧。你们做的很对,本帅记下了,等回城之后必然责成你们的上司奖赏你们。至于以后仍要恪尽职守,遇到可疑人必须严格查问,别说是本帅的部下,如果没有令牌私自出城,就连本帅都要拦下来!“四个人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心悦诚服的对楚猫儿施礼。“是,小人谨遵楚猫帅的教诲,一定恪尽职守,将城门看守好!”
司徒情好不失望,不禁灰着脸回到队伍中。
秋灵儿气得直用手指戳他的胳膊,心里骂:这下好了吧,跟谁动心眼不成,要跟楚猫儿动心眼儿,你自己纯粹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叫自找倒霉。
见她生气,司徒情便眨巴了眨巴眼睛装可怜,秋灵儿看着他的样子,不禁马上又转怒为笑了。
司徒哲看着弟弟和秋灵儿之间的那些小动作,心里又是觉得好笑,又是欣慰:不管怎么说这个弟弟总算是有了改变,至少不再天天把自己弄成女人,招摇过市。这对他自己,对司徒世家都是件好事。
楚猫儿收起令牌,一带马,纵马出城。
冷月、司徒哲、秋灵儿、司徒情及十几个卫兵在后面紧紧跟上。
此处的道路十分荒凉,几里之内都碰不到一个行人,楚猫儿便一路上由的追风跑了个尽兴。
迎着猎猎的风,听着远处的波涛轰鸣之声,楚猫儿觉得很惬意。
一口气跑到普旋江边,看到几百名士兵正撑着渔船,仍然在宽阔的江面上来来回回忙碌的布置暗桩。
楚猫儿也不打扰他们,只在一边静静的观看。
可是看了一会儿,她便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那就是暗桩布置好之后,敌人的战船过不来,自己的战船也无法下水过去了。
看来这种封江战术,只能用于战略防守,如何能克敌制胜,把两国联军彻底击溃,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突然她看到每艘渔船后面绑着一个常常的铁链,原来是普旋江中流的江流激越,流速太快,中间有许多旋涡,渔船一旦靠近旋涡很容易失去控制,翻船倾覆造成士兵的伤亡。
有了这根铁链,岸上的士兵拉住铁链可以帮助被卷进激流的船只,快速脱离旋涡,回到岸边。
楚猫儿跳下马,捡起一根铁链端详了一会儿,突然头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便叫来指挥正士兵下暗桩的几个百夫长,吩咐他们,将水下面的暗桩也用铁链串成一串,然后当自己的船只要下水时,便拉动铁链扯开这些暗桩,以免误伤自己的船只。
听到这个办法,几个百夫长不禁拍手称妙。
这种办法不仅可以更好地控制水下的暗桩,还可以避免自己的船只下水误触暗桩,绝对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尤其得知自己面前的小人儿,便是京城中新来的猫帅时,他们不禁个个欢呼雀跃,充满了战斗的渴望。
据说这个猫帅是战神莅世,神机妙算,从无敌手。
有幸跟着这样一个传奇人物一战,其心底喷涌而出的感觉,又岂止是“荣幸”二字所能表述的清楚的。
……猫儿玲珑……猫儿玲珑……猫儿玲珑……
普旋江对面一座精美的毡房中,诸葛笑正端坐在软榻之上,对着面前的凤尾琴发呆。琴边有个小小的梅花纹的茶几,茶几上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的香炉,香炉中青烟袅袅。
氤氲在空气中的幽幽香气,将站房内的空气染上了一层暖色,似乎把整个空间中的清冷感都给虚化掉了。
他是思域国的太子,双十年华,以文武双全得到皇帝诸葛向天地喜爱,不顾他母妃出身微寒,也不顾群臣反对,力排众议立他为太子。
对众多臣子而言,并不是他母妃的低微出身让他们担忧。他们担忧的反而不是诸葛笑身后的势力,他的武功和才华,和资质能力。让他们担心的竟然是诸葛笑太过美丽的相貌。
因为作为一国之君,他的容貌偏于柔美,所以他们担心如此美貌的皇帝会让别国的国君看轻。
对于群臣如此的非议,诸葛笑很无奈也很气愤。
因此在巨象国要求思域国相助,联合起来攻打天祝国的时候,他一改自己在朝中平和的形象,力主参战。并和完颜回订立盟约,一起覆灭天祝国后将其国土平分。
何况死在楚猫儿手下的完颜珍珠,还是他没有过门的太子妃。虽然与这个女子从没谋面,也没有任何情感掺杂于其中,但是他必须出战。因为这是他当众向国内那帮糊涂大臣示威的机会。
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眼中的柔若无能的花瓶太子。
他诸葛笑凭着自己的文武全才,自然可以沙场扬威、在马背上建功立业、开疆僻壤。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从此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心绪起伏间,外面响起一声通传声:“太子殿下,完颜太子来访!”
他淡然起身离榻,整理了一下自己雪白的儒服,只要不上朝他还是喜欢穿这种宽大舒适的服装,腰上随意系上一根白色的丝绦,将墨黑的发丝用一根墨绿的丝绦在背后捆扎起来。
一眼看上去,他像极了仙府中春睡刚起的神仙,那般慵懒而适意,那般淡然而洒脱。
“请!”随着一个淡雅的请字。
身材高大、邪魅妖气的完颜回穿着一身金黄的狐皮袍子,嘴角凝着邪邪的笑意,一脚从外面踏进来。
一股冷风被他带了进来,搅得香炉中的青烟有些凌乱。诸葛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但很快便释然了。
“诸葛兄弟,在这地方住的可习惯?”他竟然有点反客为主,这普旋江的恰罗郡可是他们思域国的地盘好不好?
但是对于这种小事,他还是选择回避了。淡然一笑,伸手请他坐在另一个暖榻上,然后自己也坐下来,问道:“完颜兄怎么有空来看小弟?难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完颜回一愣,随即绷起嘴唇,扯出一个微笑:“麻烦?没有。我只是来问问你带来的五十万军队集合齐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和对方开战?”
诸葛笑扬了扬眉毛,说道:“已经到了三十万,三天之内,呼伦将军便会带余下的二十万军队赶到。”
回答完之后不禁皱眉问道:“完颜兄,对方只不过三十万人,我们现在已经是对方的二倍,为什么非要凑够一百万,现在开战照样把那个什么猫帅的军队一举歼灭!”
“你没有见识过她的厉害!必须等一百万,我要以三倍以上的兵力与她硬拼。这样才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就算她真的是战神莅世,我也要把她捉到手中。”完颜回眸中寒光顿现。
“捉到她杀了,为珍珠报仇?”诸葛笑面无表情的追问道。
“杀了?那样太便宜她了,我要把她弄到我的太子府,当我的暖床奴,夜夜摧残她、折磨她。这不禁是对她的报复,也是对天祝国的侮辱!我要让天祝国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战神,从此每日每夜都要在我的身下承欢!”
“哦?原来完颜兄爱江山更爱美人……不过你还是太把她当一回事了,即使她再强,一个小女子,我就不信她能以三十万军队,胜过我们百万雄兵!”诸葛笑抿起嘴,眸中滑落一丝不屑。
“诸葛兄弟我警告你,可是小看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可以小看她!如果你这样想得话,吃了亏不要怨我没有警告过你!”完颜回皱眉瞥了他一眼郑重的告诫他。
虽然他恨楚猫儿,但是也更加惧怕她。
诸葛笑却并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反而觉得他过于谨慎小心,貌似在天祝国那次挑衅,他失败而归后,仿佛大受打击。以前嚣张得不得了不可一世,现在竟然有点畏畏缩缩的感觉。
难道他口中的那个小女子,真的如此可怕,他偏偏不信邪。
这种不服气的感觉,让他心中更有一种想见她一见的渴望。
“好了,我们还是别争执了,今天我专门给你送来两个绝色的侍女,免得你这帐篷中冷冷清清的没个女人暖榻”说罢他站起来一拍手,立即有两个妙龄少女,低着头走进帐篷中。
从她们低垂的脸部轮廓可以看出,她们确实长的不错。
个个小巧玲珑,粉红嫩白的小脸绯红一片,站在面前犹如两朵羞涩地水莲花,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好了,这两个女奴就送给你了,为兄告辞,晚上诸葛兄弟记住要好好享受美人恩啊!”说罢也不等诸葛笑有什么表示,低头便出了帐篷扬长而去。
看着他离开,诸葛笑苦笑着摇了摇头,叫来自己的内侍要把两个少女领下去,安排在别的帐篷中。
见他如此安排,两个少女顿时花容失色,跪在地上颤抖着身躯连连求饶:“太子殿下开恩,不要把奴婢们赶走,完颜太子吩咐,如果我们不能让殿下满意,就要把我们丢给他的三千近卫!”
“什么?他真的如此命令你们?”诸葛笑怔住了,这个完颜回怎么如此强横,如此的无情狠毒。
“是的,求求殿下收了奴婢吧,奴婢会好好服侍您的,千万别让我们走!”看着两个少女哭的梨花带雨,他倒有些不忍心了。
便挥手让内侍退下,自己斜倚在软榻上,勾起楼唇,无奈地一笑:“那么就留下来听本太子抚琴吧!”
于是铮铮琮琮的琴音响了大半夜,直到完颜回派来的暗探,再也熬不住,回去向完颜回回报:诸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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