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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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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好云魅及时塞给她一个小瓷瓶,让她解了燃眉之急。
事后一边上山,她一面偷偷问云魅:“你那毒丸是什么东东?”
云魅小声答道:“保胎丸!”
结果楚猫儿一个没憋住,笑岔了气,后背和肋部那个痛。二十几个大男人,她愣一人发了一粒保胎丸。
韩啸天气得直瞪云魅,然后伸出猫爪子热心的替她揉啊揉。
冷月也凑过来,急忙给楚猫儿揉捏着后背,帮她理气活血。
好一会,楚猫儿才缓过来,凑过去扯着云魅的耳朵,偷偷问道:“你丫的来上战场,又不是叫你来生孩子,带毛的保胎丸啊?”
云魅却一个劲儿的喊冤:“这药也是一味震惊药啊,配合伤药使用可以宁神静气,促进伤口愈合,我跟你上战场去,这种药不带不成。”
听他说的有道理,楚猫儿这才放开了他,继续爬山。
这座山的确十分陡峭,他们爬到半山腰时,便觉得疲乏之极。
再向上一段,有一个小型的村林,里面地势比较平坦。
他们便走进村林里面稍微休息了一下,楚猫儿借机部署了一下怎么,绕过守卫和哨卡,避过那些机关进入虎头山的山寨的策略。
计策定好,他们便稍微化了一下妆,换了一下装束,背熟山上的各种口令,继续向山顶攀登。
虎头寨的聚义大厅中,正中间的一个虎皮椅上,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脸大汉,穿着一身劲装,面目凶恶,尤其鬓角有一道斜斜的刀疤,将他左边的一道眉给削成了两段,显得更加凶悍可怕。
他的左下手的位置坐着一个锦衣白胖的中年商人模样的人,正和他一边饮酒,一边谈笑,“这次多谢张寨主帮忙,困住了司徒哲,不然本庄主还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他还真是紧追不舍,从官遥跟我到许将军的驻地,又从许将军的驻地追到了遂宁,幸而甘将军把寨主这个宝地介绍给我,我才算得了安宁。”
张铁虎哈哈一阵大笑,对他摆了摆手说道:“云庄主说的哪里话来,您是许将军的朋友,也就是张某和甘将军的朋友,你的敌人也就是张某的敌人。”
“对,张寨主真是义薄云天、豪气干云。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共同进退!”云千仓举起酒杯对他拱手示意。
“好,我们从此就是朋友了,干了这杯!”张铁虎见云千仓如此捧他,当然开心,举杯便一饮而尽。
云千仓也便赔着笑,和他同饮了一杯。
这时候,一个负责看守寨门的小头目匆匆跑进来报告:“禀寨主,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回来了,他们这次带来了三个绝色村姑,请寨主笑纳。
“什么,绝色的?在那里,快让他们进来!”张铁虎一听捉到美人,不禁眼中灼灼放光,立即招呼道。
“回寨主,他们还在寨门外等候。”小头目答道。
气得张铁虎将酒杯一扔,便要去揍他:“你他娘的,傻的,不知道我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还有什么绝色的弄来,你就不知道先给放进来再说!“云千仓在那里偷偷直笑:这个张铁虎还真是个色中恶鬼,一听美女就如此急不可耐了。
小头目吓得脸色发白,急忙跑出去传唤。
云千仓便含笑起身道:“如此,云某就先下去歇息,不打扰张寨主的好事了!”
张铁虎正急着看美人,也便不留他,只拱了拱手,道:“如此,云庄主请便,定要多在我山中住上几日。”
云千仓微笑着点了点头,从左侧的门走出了大厅。
片刻之后,十几个人涌进大厅。
一个高高细细的麻杆状地汉子,和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还有一个矮胖的汉子,带着四五个手下,押解着三个粉衣女子走了进来。
那三个粉衣女子,真的一个个千娇百媚,国色天香。让张铁虎看得眼珠子都要直了。
一边吞口水一边问道:“老二、老三,老四,你们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美人,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的没见过这样的绝色!”
老二、老三、老四没有出声,从他们身后走出一个身材纤细的少年,她怀中竟然抱着一只雪白的狮子猫,笑嘻嘻的上前说道:“寨主,属下这么拼命帮你搜罗美人,您可给点什么赏赐?”
看着他轻飘飘的走到自己近前,张铁虎竟然也没有生气,只是惊异的问道:“这位小兄弟年少俊美,你什么时候上的山,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哦,我前两天刚来的,只是没有立过功,没有资格见察主。今天特意把三个美女献给察主,先立上一功!“突然她的眼光停留在他鼓鼓囊囊的怀中,哪里正露出一角鲜绿色的孔雀羽毛。
这让她浑身一震。
这个东西若是她没有记错,应该是司徒哲的孔雀面具,怎么会落在这个张铁山手中?
看到这个面具,她不禁将右手中的袖箭又收起来,改了原来的主意。指着那个面具问道:“寨主,能不能把你怀中的东西赐给属下,当奖赏呢。这个东西太奇怪了!”她说完,便露出一种十分惊喜地样子,看着张铁虎。
张铁虎的心魂早被面前的三个粉衣美女,全部吸引了过去。见她对怀中这个面具感兴趣,便顺手掏出来丢了给她。说道:“喜欢就拿去好了,这个东西也是我顺手弄来的,今天你能给本寨主找到这么漂亮的绝世美人,当然要奖赏你。”
“那这个东西是谁的,怎么如此怪异!“她将这个面具收好,又紧追不舍的问道。
张铁虎已经意乱情迷,被眼前向他抛媚眼,扭屁股的高个子美人,给把魂儿都勾了过去。
秋灵儿和秋惜诺看着身边拼命卖弄风情的司徒情,那个恶寒。
“这个东西是我从一个叫司徒哲的武林中人身上弄到的,他现在被困在后山冰火洞中,如果你喜欢,就去哪里看看,如果他还没被冻死或是被烧死,你就去他身上捏捏,看还有没有这种东西!”张铁虎的这番说起来毫不经意的话,却让扮作白衣少年的楚猫儿大吃一惊。
她可以不管司徒哲在哪里,也可以不管他在做什么,甚至可以放他自由让他去寻找幸福,只是不能不管他有没有危险。
这不只是普通的情分,而是整整两世的累积。
想到这里,她向秋灵儿身后的冷月、上官兄弟命令道:“一起动手,控制局面,然后速度去后山找我。”
说罢,她抱着韩啸天便转身从后门出了大厅向后山跑去。
冰火洞,一听这个名字就够渗人的,司徒哲怎么会被因在那里,有没有受伤,现在状况如何?这些想法更让她心急如焚。
韩啸天知道她着急,急忙安慰她:“放心,司徒哲不会有事,他前世可是著名的花狐狸,又花又色还狡猾之极。”
“希望他没事……”楚猫儿的担心并没有少多少,尤其是在见到那个冰火洞时,心更加提到了嗓子眼里。
那是山顶上一个垂直的山洞,深不见底,一丈围圆的山洞口,半边寒冷如冰,冷气袭人。一半热浪滚滚,叫人不敢走近。
山洞口只有两个强盗把守,见楚猫儿过来,便向她喝令道:“你是什么人,站住!这里是禁地不许人随便走近…”
他们的话还没喊完,楚猫儿抬手就是两只袖箭,噗嗤两声,正中两人咽喉,他们连吭都没吭一声,便掉入冰火洞中去了,隔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回音。
这种情形让楚猫儿更加心惊,她知道若不是洞底是熔岩,让两具尸体一挨上熔岩便被烤化了。就是那个洞底太深太深,一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司徒哲的处境果然极其危险。
楚猫儿不禁更加害怕,便在洞口焦急地大声喊道:“司徒哲,我是楚猫儿,你还在里面吗,在的话回我一声!“随即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猫儿,我在……”
那声音又低沉又微弱,显而易见,他定是附身在洞壁上,体力即将耗尽,怎么办?楚猫儿无奈之下,抬头去寻找绳索之类的东西,却没有找到。
周围更没有藤木之类可以拿来用,若再跑回大厅求援,恐怕司徒哲随时都会,撑不下去。
急切之间她猛然看到自己的丝绸衣服,材质相当结实口便迅速将自己的几层外衣扒下来,立即用匕首害成一条一条的,麻利的动手将这些布条接起来,一边飞快的接着,一边向洞内喊:“阿哲,在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弄好绳索拉你上来,你不要放弃……”
洞内的司徒哲果然紧紧依附在洞壁上,已经一天一夜,如此长时间的消耗,他的内力即将耗尽,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听到了楚猫儿的声音,立时又精神振奋起来。
手指用力扣紧洞壁上的石块,咬牙坚持着。
“猫儿,我不会放弃……”
那声音虽然虚弱但是却很坚定,更让楚猫儿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刺痛。
在她把所有外衣都接上还差一截的时候,她毅然撕下自己上身的亵衣,继续绑上去,而她只剩一个白色的抹胸,和一件亵裤。
在这寒气逼人的山间,她不禁冻得脸色发青,让韩啸天看得心疼之极,可是她现在只一门心思,只想着把司徒哲救上来,其他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让绳索再加长了一些,司徒哲终于够到了面前这特殊的救命绳索。她命令司徒哲将衣衫制成的绳索紧紧抓住,然后拼命抓住绳索尽力向前拉去。
一尺又一尺,一丈又一丈,当浑身虚弱的司徒哲爬上洞顶的时候,当他重见天日的狂喜过后,他激动万分的看着天空的目光滑落下来,正看到楚猫儿只穿着亵衣,在寒风中抖的像风中的叶子。
“没良心的死狐狸,要是猫儿冻病了,我就咬死你个王八蛋!”韩啸天瞪着司徒哲拼命的骂。
司徒哲被他骂醒了,鼻子一酸,拖着酸软的脚步走过去,默默的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然后紧紧将她搂在自己怀中,眼中的泪水汹涌而出。
“猫儿,我错了!我愿意从此留在你身边,一生一世都不在离开!”司徒哲终于把自己噎在喉中的话,全部吐了出来,顷刻间浑身轻松无比。
第七十八章 治军的最高境界
楚猫儿依偎在司徒哲怀中,第一次扮起了小鸟依人的模样。
却让韩啸天整个猫脸都要抽了,真恨不得重新把司徒哲扔冰火洞里面去,自己变成司徒哲,将楚猫儿软玉温香抱满怀一次。
不过很快他的纠结便随着冷月他们的赶到而终止了。
司徒情急忙把自己外面穿得女装脱下来,让楚猫儿穿上。而他重新换好男装。冷月见她小脸冻得青紫,好不心痛,怕她受凉,又体贴的把她的狐皮披风拿出来,给她披在身上。
然后将她换下来的司徒哲的外衣,漠然扔给了司徒哲。
楚猫儿知道他在吃醋,却没有说什么,自己身边男人越来越多,他吃醋也很正常。只要不窝里反,她允许他们吃醋。何况他们越是吃醋,越是证明他们有多爱自己。
在这方面,她一点都不糊涂。
只是在公众场合她喜欢装聋作哑,不给任何一个男人,误会她偏爱哪一个的机会。
心里虽然多少有点区别,但是表面一定要一碗水端平。
身边男人多了,可以饱揽春色无边,燕瘦环肥抱满怀固然是好,可是也给了她一些压力,迫使她精心去研究御夫之道了。
上官兄弟把张铁虎给反拧了胳膊,硬生生给推了过来,问楚猫儿如何处置?
楚猫儿站在他面前,突然皱眉问道:“张铁虎,你真的把你抢来的女子,剖心来吃吗?”
“猫帅饶命,我只是吃那些烈性的,不听话的。听话的都留在山寨里跟兄弟们分享!”他现在的寨主威风已经一扫而光,整个人就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脸色焦黄。
就在刚才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他的几十个悍匪手下,竟然被这群人全给杀了个干净。只留下他给押解到后山,给楚猫儿处置。
楚猫儿心里恨得想给他几百刀,但是却没动声色,继续问道:“你一共抢了多少女子,吃了多少女子的心?还有多少存活的?”
“不多,才十几个人。我只吃了四五个,其他的女子还在山寨的地牢里锁着,兄弟们夜里有需要,就去地牢里面找她们!”张铁虎一面淌着冷汗,一面老老实实的交代着。
楚猫儿咬了咬牙,也不骂他,因为对她而言。一个要死的人,没有必要浪费这种力气。
于是吩咐上官兄弟将他拖回聚义厅,然后命令二十几个投降过来的强盗去地牢放人,再把剩下的八九个女子带到聚义厅里来。
楚猫儿往宽大的虎皮椅上一坐,然后下令将张铁虎摁在厅中的柱子上,扒掉上衣露出白胖精壮的胸腹,再将他双臂反拧到柱子后面,牢牢的捆好。
张铁虎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置自己,可是心里隐隐感到,这个绝美的小人儿,现在全身都是杀气。
很快,那九个受尽凌辱的村女被带了进来,虽然去解救、释放他们的人再三向她们解释:楚猫帅来了,她带人荡平了山寨,捉住了张铁虎。你们恢复了自由,现在可以回家好好过日子了。
可是她们还是呆怔着不敢相信,自己又能重见天日了。
直到楚猫儿把她们安排在柱子周围,看到被牢牢捆在柱子上,以前的威风一扫而光,现在只是待宰的猪猡一般的张铁虎。
楚猫儿扬声对九个饱受摧残的村女问道:“你们恨不恨这个人?本帅现在就把他先送给你们出气,然后再予以惩治!”
终于有几天几夜的梦魇被一下子拉回现实中。
九个女子有的悲伤憾哭,有的大声辱骂,有的上前用手抓用牙咬。肆意宣泄着这些天来她们所受得痛苦折磨,所受的惊吓凌辱。
不一会儿张铁虎身上已经鲜血淋淋,一张白胖的脸也痛得扭曲起来。
后来九个女子都累了,便瘫坐在地上,个个掩面痛哭。
看她们不再动手,楚猫儿提醒道:“下面的画面比较血腥,你们谁害怕地话,可以到厅外暂时回避一下!”说罢便从靴子中拔出那把军用匕首,带着一脸漠然走向了张铁虎。
“杀了他!”
“掏出他的狼心狗肺给死去的姐妹报仇!”
“我们要看着他怎么死!”
九个女子猩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敌人,谁都不肯躲开。
这些天所受的凌辱让她们全都心肠坚硬了起来。
能亲眼看到迫害自己的人伏诛,才是她们最渴望的。
看着楚猫儿一步步逼近,张铁虎吓得脸上的肥肉直抽搐,立即没命的嘶声大喊:“猫帅,饶命,饶命!”
“现在你应该对着被你剖心而死的四个冤魂求饶,而不是向本帅求饶。”说罢轻声叹息道:“太吵了,先让你闭嘴!不然偶的解剖技术就要受影响了。”
听到这句话,张铁虎几乎要魂飞魄散了。
楚猫儿用手指钳住他的下颌,向上一拖,他的下颌骨便顺利脱向。那流畅利落的手法,让韩啸天和司徒哲都大感佩服。原来她前世在军校学到的东西,竟然一样都没忘掉。
张铁虎的下巴挂下来,再也不能说话,只能从喉咙中啊啊直叫。
被凌辱的九个女子,不但不畏惧,反而咬牙切齿的个个瞪大一双眼睛,等着看楚猫儿怎么样惩治他。
楚猫儿一手将韩啸天的眼睛蒙上,他稍微有些晕血,楚猫儿不想让他看到这雷血淋淋的情形影响胃口。另一手拿着匕首利索地将张铁虎的胸膛一刀划下去,锋利之极地匕首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便划开了他的胸腹。连两边的肋骨都齐生生划断了。
白花花的胸肌和腹肌的肉翻卷开来,楚猫儿再横向一刀,他胸部的肺脏和心脏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暗红色的心脏仍然一蜷一缩跳的健壮。
虽然被活剥了的剧痛将张铁虎痛得满头都是冷汗,可是下巴被摘了关节,他一句惨呼都发不出来。
楚猫儿可以很清静的跟云魅交流。
“瞧,他的肺部气泡有些硬化,绝对是喝酒过度造成的!”
云魅上前瞧了一眼,捂着鼻子忍着那呛人的血腥味,说道:“这个跟他常在寒冷地带生活也有关系,倒不是都是喝酒过量造成的。”
作为医生,他没有解剖过活人,这次亲眼看到楚猫儿解剖张铁虎,自然不肯放过这次实际观摩的机会。实际看一下人体内的真实情形,这对他日后行医,帮助极大。
“哦,也有点道理。总是呼吸高寒的气体,是会对肺部造成不良影响。”楚猫儿说罢她又用匕首拨开他一侧的肺叶,让他的心脏整个暴露出来。
嘀咕道:“他的心肌貌似比平常人要肥厚一些,你以为是怎么回事?”
楚猫儿竟然把张铁虎当成了活体解剖标本,和云魅探讨起人体构造来了。
众人虽然被这血淋淋的场面搞得有点不舒服,可是却更觉得出气。面对一个残杀女子,取食人心的魔王,如此对他并不为过。
张铁虎惨痛之极,却因为没有实质性的损伤,硬是死不掉,只能活生生受着这般极致的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得浑身抽搐,头上的冷汗狂飙不已。
那九个受到凌辱的村女,撑着看了一会儿,便别过头去了。
她们是痛恨这个魔王,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眼前这种活体解剖需要太强悍的神经,她们还是受不了这般强烈到极点的刺激。
“灵儿,把她们带出去送下山,找人护送她们回家!”楚猫儿一边冷静地做出安排,一边继续和云魅探讨,人体内的各种脏器情形。
过了n久,当地上血流成河,张铁虎奄奄一息时,楚猫儿才将他的心脏一刀割下,结束了他的痛苦。
这时候她才发现司徒哲和司徒情不在大厅中,便问冷月:“他们兄弟两个跑哪里去了?”
冷月回答说:“他们两个刚才商量一起去后山捉云千仓了!”
“那个王八蛋还活着,走,我们去帮忙,捉住丫的玩死!”楚猫儿用张铁虎的衣服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重新收回靴子里,然后抱着韩啸天带头冲出了大厅。
后山之中,云千仓正和司徒哲兄弟搏斗。
本来他不是司徒哲的对手,可是司徒哲被因在冰火洞中体力和内力消耗了大半,如今和他动手,便有些吃力。
好在有司徒情帮手,便又占据了上风。
就在他们两个将云千仓逼到死角,打算一刻结果了他的时候。
一个清丽的声音阻止了他们:“喂,别杀,留着,本帅要做个试验!”
两人便将杀招改为困招,司徒情趁机点中了云千仓的穴道。
将他给拎到楚猫儿面前。
云千仓见到楚猫儿,自然心头惨然。知道落到她手中,一定不好受,于是一狠心,打算咬舌自尽。
司徒情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模仿楚猫儿对付张铁虎那一招,一下子将他的下颌关节摘掉。
痛得云千仓一头冷汗,却再也无法咬舌自尽。
楚猫儿赞许的向司徒情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毕竟是小情情,果真是过目不忘。值得表扬!”
话里虽然有些戏谑的意思,可司徒情却听得极为开心。
楚猫儿兴致勃勃的来到云千仓面前问道:“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处置的你妹妹!“…告诉你,我把她饿成了人体标本。至于你,我要怎么处置呢?你如此对付我的阿哲……本帅好好想想……”
说罢做出一副沉思状。
其他人暗自好笑,都知道这下云千仓要“走运”了。
虽然不能开口,可是上半个脸的表情还可以运用自如。云千仓的眼神中一时之间流露出的神色无比复杂。
痛苦、惊惧、愤怒、无奈、伤心、当然最明显的还是恐惧。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听到司徒情告诉他,楚猫儿如何处置张铁虎,竟然是把他给活活解剖了。
对这个小人儿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如何能不怕。
“哦…六他死撑着,佯作凛然不惧。
“不错,有骨气,对待有骨气的人。不能死的太难看,当然要留个全尸!”楚猫儿一边围着他转,一边打量他。
那样子活像打量一只待宰的羔羊,好像在盘算宰杀后,怎么烹制味道比较美。
然后拔出刚刚解剖了张(文)铁虎的匕首,伸到他(人)的眼睛前,一点一点(书)向下移动,然后停在咽(屋)喉处,突然转头问云魅:“阿魅,那个凌迟怎么下手,可以连续施刑一天一夜都不会死?”
云魅立即走上前来仔细将云千仓全身看了个遍,陷入了沉思。
楚猫儿也不着急便自言自语道:“算了,你先仔细想,我先开始第一刀!”说着刀尖移到他的额头上,向下一放。
一阵凉意让云千仓的意志轰然崩溃,立时浑身颤抖再也无法镇定。
“丫的,叫你装。老子就不信吓不死你!”楚猫儿收回匕首,得意洋洋的说道。
云魅这才明白,她并不是要玩凌迟,而是要玩心理恐吓。
“解开他的穴道把他丢下冰火洞去。他把阿哲在里面困了一天一夜,我也这样对付他。”楚猫儿下完命令。
冷月将云千仓拎起来,就要往洞里扔。
楚猫儿突然想起什么事,急忙阻止道:“阿月,等下,先搜搜他的身,看他带着什么密信之类的东西没有。貌似这家伙一直和那个叛党许鲲鹏、有来往。”
秋惜诺刚才还为楚猫儿如此鲁莽的处置云千仓有些失望,如今见她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留,不禁暗暗点头。
父母的选择没错,把秋水阁交给这个睿智、果断的小人儿,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自己以前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
冷月便放下云千仓,在他身上开始仔细搜找。
果然从他腰带的夹层里摸出一个三寸来长的竹管,里面是中空的,两头用蜡密封着。
冷月将竹管交给楚猫儿,楚猫儿接过竹管顺便向冷月一摆手。
冷月立即会意,立即解开云千仓的穴道将他丢入冰火洞中。
云千仓恢复行动能力之后,慌忙向对面石壁击了一掌,借着反击之力,俯身到另一侧的石壁上,手脚并用,凝注内力死死趴在石壁上。
此时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石壁下传来的汩汩的岩浆,不断冒出气泡的声音。
洞壁冰寒之极,明显的将寒气通过他的手掌传入胳膊和身体内。让他无法运转内力向上攀爬,只能维持现状。
这样挨下去得结果只能等待内力不继,掉入岩浆中,化为飞灰。
这时他才深深体会到司徒哲被困在这里一天一夜的感受。
可是现在他除了挨下去,没有任何办法。
楚猫儿俯身下去看了看,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满意的离开洞口。用匕首将竹管两头的封蜡挑开。
从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
那果然是封密信。
而且是许鲲鹏写给甘四宁的密信,甘四宁看到后做出的回应。
楚猫儿冷冷一笑收起了密信,心里骂道:王八蛋,就凭你们这种小泥鳅,还想翻江倒海不成?老子这就把你摁回泥里去。
遂宁城,是一座土堡式建筑的城池。
城里人烟稀少,住宅区也很少,走在街道上视野非常开阔,放眼看去便显得街道宽阔极了。
遂宁城的北面十几里外便是半里来宽的普旋江,江北便是思域国的领土,站在遂宁城中可以看到高耸入云的天芒山,山顶上终年积雪,在苍白的日色下泛着冷冷地光泽。
楚猫儿骑在马上冷冷打量着这个环境,一种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这里和京城来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走了一段,冷月纵马过来问道:“猫帅,我们不是去城中心的将军府吗,怎么拐到僻静的路上来了?”
楚猫儿淡淡一笑:“我们这么一大群稀奇古怪的人,就这么招摇过市的进城来。那看守城门的士兵竟然连问都不问一句,那个甘四宁如此治军,我还去找他做什么?”
“猫帅的意思是绕过他,直接去接手他的部下!”上官兄弟问道。
“他的将军做到头了!”楚猫儿一皱眉,随即叫过在荒村中捉住的二十几个士兵问道:“新兵营在什么地方?谁知道给本帅带路!”
有几个士兵,带着她拐向了另一条道路。
新兵营在西城的一大片区域,密密麻麻的都是混乱无序的营房,营房外围连个围墙都没有,随便从那个地方都可以进入营区。而且营区内的环境又脏又乱,让她感觉像是走进了难民营。
而且他们这群衣衫纷杂的人,在这里竟然无人拦挡盘问,畅行无阻。这让楚猫儿黑了脸,这个负责新兵营管理的想必也是个糊涂蛋,竟然把兵营弄成这种乌七八糟的样子。
她正生气,突然见前面一大堆新兵正在拥挤在一起,喊着闹着、吆喝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楚猫儿带马走过去,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新兵滚在地上打架。旁观的那些新兵不但不阻止,反而在一边起哄。
纷纷为自己认识的人呐喊助威:“柳二,加把劲,把他扔下来!”
“王麻子,你个熊包,怎么又被李楞子摁住了!”
“对,小铁匠照着他下盘打,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李楞子,你当你在上女人啊!这姿扒…嘿嘿!”
“就是,李楞子,把他翻过来再上啊……”
“王麻子快脱裤子,李楞子要憋不住了……”
“哗……”片哄笑声响起。
哄笑中,一阵阵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气得楚猫儿大喊一声:“阿月,你们给我上,先把这样混账东西撂倒再说。军营中聚众斗殴,他们眼中还有没有军纪军法?”
冷月、司徒哲、司徒情、上官兄弟一起扑过去,轻易就把这些斗殴的和围观的三十多人一起打倒在地。
个个抱着肚子,抱着腿,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已。
楚猫儿气得一挥衣袖,也不理他们,直接纵马赶往中军帐前。
那座宽大的帐篷在众多小帐篷中尤为显眼,因此楚猫儿很快就找到这里。看守帐门的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喝问,冷月和司徒哲已经一齐出手将他们制住了。
然后楚猫儿大摇大摆的踏进中军帐里。
迎面看到一个枣红脸的壮实汉子坐在正前面的椅子上酣睡。
他的桌子上犹自放着东倒西歪的两个酒壶。
“这家伙还挺能喝!”韩啸天看着楚猫儿裂开猫嘴乐了,见到这个酒鬼统领,他倒是有种碰到知音的感觉。
楚猫儿却不这么想,她大步走过去,砰地一脚将他趴着的桌子踹飞了口那个酣睡的军官受惊醒来,豁然站起,醉眼朦胧的惊问:“小张、小丁,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使谁,便“啪”的一声,他脸上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他这下酒醒了一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绝美小女子,顿时火冒三丈的咆哮道:“你是谁,怎么闯到本统领的军帐中来的?你这个小女娃,擅闯军帐还居然敢打我,难道不要命了吗?”
楚猫儿听着他的咆哮却笑了:“拜托你先清醒下,问问自己,为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在你“铁壁铜墙”的防卫下,在一万士兵的保护下,还挨了耳光成不成?”
这句话就像一根尖利的针,瞬间将枣红脸汉子的气鼓鼓的唬人样子给戳破了。他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下,羞红着脸,也不管楚猫儿是谁,只管懊恼地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说道:“不是我洪坤没本事,想躲在这里灌猫尿,tmd姓甘的是认人唯亲,用人全用自己人,提拔奖赏也全是和他有裙带关系的人。我大大小小的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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