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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娘子是战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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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半饱时,轩辕肆想起了那头整只的烤全羊,向楚猫儿讨好般的介绍道:“猫帅,这种烤羊是从游牧民族弄来的活羊,烤前现杀的,还请的天下第一厨的厨师亲自动手调理,经过上百道工序烹制,绝对美味无比,请尝一尝!”
楚猫儿故作惊讶叹道:“烤只羊都这么讲究,殿下你真会享受!”
心里却冷笑道:老百姓都差饿的人吃人了,你tnnd还花费心思吃这么好的东西,本帅不整死你,都对不起被你烤来吃的这只羊!
轩辕肆哪里猜得到她这种心思,立即招呼小德子和其他几个内侍,用骨质的刀切割羊肉,分给宴席上的人。
看着轩辕肆和欧阳青云父女及公孙万金吃的那样陶醉,楚猫儿试着用一边的刀子割了一小块送到嘴边,还没张嘴,便啪的扔掉了:“丫的,这玩意太膻了!”
冷月和秋灵儿、司徒情和楚咪咪也都把羊肉丢下来。
“是你用错刀子了!你应该用骨质的刀来切割羊肉,才不会觉得膻。”欧阳无双一边不顾淑女风度的大吃,一边嘲弄楚猫儿的没见识。
“吃这玩意太麻烦了!”楚猫儿再也不肯去碰那块羊肉,丢给了一旁垂涎欲滴的小德子。
小德子以为占了莫大的便宜,立即端起盘子伸手抓起来。直接啃咬着狼吞虎咽起来。
不一会儿小半只羊都已经被吃掉。
众人将饱之时,轩辕肆一拍手掌,立即上来一队宫女装束的少女,十几个乐师也低着头走上来站在角落处。
“独饮无趣,来点歌舞助兴如何!”轩辕肆已经半醉,站起来摇晃着身子,向楚猫儿敬酒道。
楚猫儿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并不想理睬他。
心里哪里想着什么歌舞,直顾嘀咕:丫的,莫非巴豆粉和荞麦粉的剂量不够,怎么到现在他们还没反应,难道这香料混合羊肉毒性不够猛烈,还有待加强!
她正嘀咕中,只见轩辕肆还没来的及下令让宫女表演,却突然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显出一片痛苦之色。
“殿下,你怎么了?”欧阳青云站起来焦急的问道。问完之后他发觉自己的肚子突然刀绞一般痛了起来。
“爹爹,肚子好痛!”欧阳无双双手捂住肚子,滚落在地上,衣裙带翻了桌上的菜,结果全洒在身上,弄了一身污秽。
“这羊肉有毒!”公孙万金一手捂住剧痛难忍的肚子,一边指着剩下的半只烤全羊惊惧的喊道:“去把做菜地厨子捉来,杀了他!”
小德子应了一声“是”,刚迈出几步,却也猛然蹲在地上,惨声呼痛起来。本来他吃的羊肉也不少。
一群宫女舞还没跳就发生了这种事,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在当地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先下去!”楚猫儿将手一扬,所有的宫女和乐师如蒙大教。急忙带着乐器匆匆溜下去了。
“中什么毒?你们中蛊还差不多!别冤枉人家厨师。“楚猫儿慵懒地站起来从倒在地上的欧阳无双头上取下一枚银簪,走到那半只剩下的烤全羊前,当众将银簪刺入羊肉中,又拔出来展示给他们看。
果然那银簪仍然银光闪闪,没有一丝发黑的迹象。
“既然不是中毒那,那我们为何都腹痛难忍?”轩辕肆惊惶之极的捂着肚子向楚猫儿问道。
“依照本帅的判断,你们这是中了上古异族的羊头蛊。且你们身上的蛊毒早己种下多日,只是要吃到羊肉才会引发它而己。据古书记载凡是中了种蛊毒的人,必然腹痛三日,肠穿肚烂而亡!”楚猫儿信口胡诌,却吓得轩辕律等人魂飞魄散。
冷月等人忍住笑,静坐着一起看热闹。
连桌子下的韩啸天也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重新跳到楚猫儿怀中,聚精会神的听她胡乱编造着故事来耍他们。
看她玩坏人,真是不一般地爽。
“楚猫帅。是谁给我们下的蛊,那我们还有救吗?”欧阳青云再也顾不得计较以前楚猫儿对他的羞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
“谁下的蛊本帅不知道,倒是还有的救!不过……”楚猫儿说了一半却又打住了。
“不过什么?快说啊猫帅!”公孙万金也忍不住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急切的问道。
“不过你们必须各自拿出一件自己从不离身的东西,交给本帅,本帅才能替你们开坛作法,解除此蛊咒!”楚猫儿眼珠一转,反正这些人早晚得被自己给玩死,那不如先从他们身上搜刮点宝物。
不要白不要,反正这些都是他们的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记住必须要从不离身的!”楚猫儿神色极严肃的叮嘱了一句。
“楚猫帅,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解咒!”公孙万金到底是老狐狸,在这种情形下还追问了一句。
“本帅从完颜回兄妹手中赢得了一个上古神物玉观音。这些法术都是玉观音显灵之后,传授给本帅的!”楚猫儿将这些半真半假的话,用严肃的神态说出来,立即取得了他们的完全信任。
因为她前些天与完颜兄妹赛文比武时大获全胜,为天祝国大增国威的事迹,早已经传遍了天祝国的每个角落。
于是玉观音之说,不由他们不信。
于是楚猫儿手中出现了一件比一件更加价值连城的宝物。轩辕肆给她的是一个赤玉的九龙玉佩。这是他被封太子的时候,得到的印信。
欧阳无双给她的是一个纯金的金玲珑。同花小楼的那个玉玲珑是一般形状,但是却比玉玲珑不知要贵重多少倍,韩啸天若是戴起来,应该更有贵族猫的范儿了。
欧阳青云交给她的是一个玉如意。
而公孙万金则给她一个纯金为框、珍珠为上珠,玛瑙为下珠,极精致美观的小算盘。这个东西让楚猫儿大感兴趣,以后自己算账有工具了。虽然比现代的电脑差了太多,但好歹也是个计算器。
她将这些东西包起来,然后命令侍者去后院的花园湖边,迅速准备好香案,一边装模作样的做法,一边指挥着轩辕肆等人跳入冰冷的湖水中。看着他们在湖水中瑟瑟发抖,还要强忍腹痛的情形,她心里笑翻了,可脸上还要硬撑着。
忙乱了一通之后,天已经全黑了,楚猫儿华丽丽回去另一个驿站休息了。临走时不仅浑水摸鱼的带走了那些宝物,还吩咐几十个士兵,看着轩辕肆等人,要看守他们一定要在冷水中泡上一夜。否则绝对不许他们上岸,那样的话蛊毒就无法彻底解除。
初春的水冰冷刺骨,他们在这湖水中泡一夜,那该是多么酷地一件事,单是心里想着这些人在水中的惨状,就让楚猫儿一夜兴奋的几乎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小德子半死不活的几乎是爬了过来,求见楚猫儿,有气无力地询问道:“太子殿下他们现在可以从湖中出来了吗,他们已经发了一夜的烧,晕过去了好几次了。”
“好吧,现在叫他们出来吧,他们身上的邪气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楚猫儿拼命忍住笑,板着脸孔说道。
小德子这才又佝偻着腰,跑了回去。
等他一走,楚猫儿、冷月、连同玖月轩华和秋泽晨、秋灵儿、司徒情、和楚咪咪不禁笑翻了,这样出气之极的整人方法,也就是楚猫儿才能想的到。
吃过早饭,她正想审问在路上捉到的四个武林盟护法。弄清周围云龙山上驻扎的武林盟主司徒哲带领的叛军情况,以做到知己知彼。
可是秋灵儿和楚咪咪却突然跑来告诉她:附近两个村子的人民正在手拿刀斧锄头,在村边集合,看样子他们要和邻村的人大打一架。
“聚众械斗?他们疯了!”楚猫儿皱了一下眉,抱着韩啸天带着冷月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吩咐秋灵儿:“去通知东方飞鹰兄弟,要他们在一刻钟之内集合队伍,赶到事发地点,阻止殴斗!”
话没说完,人已经走远了。
一条干涸的河床,两边都是开裂的田地,生着稀稀疏疏的几颗荆棘,河边只有几颗没了皮地死树。
两群衣衫褴褛,脸上全是菜色的村民。手执锄头刀斧,杀气腾腾地互相对峙着。只是多日的食不果腹,让他们有气无力。
可是两群人,一个个血红着眼睛、愤怒的对峙,每个人身上都燃烧着仇恨的怒火、都恨不得把对面的人给一口咬死一般。
两个领头的人,各自拎着一条木棍。一高一矮,都是凶相毕露,面目狰狞、一眼看上去、就像两只刚刚从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
周围的空气急速凝聚着血的气息,只等着谁忍不住,第一个怒喊出声,那么这场凶残的血战就会一触即发。
“薛老六,你他娘的真熊,现在我们都随时会咽气,还顾着那些孩子干什么?不如互相交换杀了吃,让咱们继续活下去。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前面蓝衣破衣的凶恶汉子嘶声骂道。
“张老三,你说这话有人味没有!孩子就不是人了!孩子就必须让大人吃!虎毒都不食子,你个混账东西,竟然要把自己的儿子和我们村地换着杀来吃!你还是个人吗?”薛老六个子细高,可是因为长期忍饥耐饿,腰都佝偻着,站不直了。
“你就懂妇人之仁,眼下这些孩子就是累赘,留着他们也是看着他们活活饿死!这跟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张老三坚持着自己的主张。
听了这些对骂后,楚猫儿和冷月顿时明白:原来他们正在为易子而食的事情起冲突!饿竟然真的能把人逼成恶鬼,居然想到要吃自己的孩子来苟延性命!
鼻子一酸,楚猫儿眼睛有些湿润。
她第一次亲眼见证,所谓的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猫儿,要不要先制服这两个家伙!”冷月指了指薛老六和张老三,向楚猫儿问道。
“别动手!现在他们的精神正在极度的亢奋之中,就算你制服了他们两个,也无法同时控制其他人受到惊扰而互相殴斗,现在他们的情绪根本就如同疯子,一旦动手必然死伤惨重!”
“那怎么办?”冷月踌躇起来。
“凉拌呗!”楚猫儿向远处看了看,上官飞鹰他们还没到。
她便向冷月挑了挑下巴,道:“把你的宝剑给我!我来追杀你,咱们来个以乱治乱。你跑进这两队人里,趁乱多制服一些人!”
冷月点头惊喜地一笑:“以乱治乱,好主意!”
楚猫儿把韩啸天放倒附近地树上,暂且藏身。
于是冷月无奈扮演起了逃亡者,一边向两队人冲过去,一边向后面看,还要尴尬的叫几声:“救啊!有人要杀我!”
想到自己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竟然会如此“凄惨”,不禁苦笑不已。
楚猫儿拎着宝剑在后面,瞪着眼睛“愤怒”而急迫地追赶:“姓秋的,你别想跑,今天你死定了!”
于是薛老六和张老三还没带着村民没打起来,便发现已经有人在他们面前打了起来。
最奇怪的是,前面逃跑的是身材高大的俊美男子,后面追杀他的竟然是个身体娇小的白衣少女,尤其那绝世的容颜,足够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忍不住呼吸暂停。
冷月如同在寻找救命稻草般,从这个人身后藏一会,在另一个人身后躲一刻。楚猫儿则挥舞着宝剑乱砍一通,把两队百姓搞得头脑混乱、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纷纷四下躲开。
可是他们很快发现,不管冷月在哪个人背后躲上一次,哪个人便会身体僵直,立时一动也不能动了。
“大家小心!他么在搞……”薛老六还没喊出最后一个字“鬼”已经被冷月一下点中麻穴和哑穴,不能出声了。
张老三看到薛老六的遭遇,这才明白冷月和楚猫儿是故意演戏的,他正要招呼村民们注意,别让她们走近。
却忽听周围一片喊声:“你们这些大胆的村民,全部不许动,放下手中的武器!如果有人要反抗,格杀勿论!”
余下的村民们骤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几百士兵包围了。
为首两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正手执宝剑向他们发号施令。
面对正式的军队,所有的人顿时失去了狂暴的气焰,全部惊惶的丢下手中的武器,抱着头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丫的,现在你们的日子还不够苦?还要械斗,搞么换子而食,你们都不是父母养大的?怎么能做这样泯灭人性的事情?”对这帮莽夫,楚猫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第七十一章 城头站笼高高挂
楚猫儿站在这群野蛮的村民面前,对他们好一通怒声训斥。
对周围士兵的恐惧加上对自己行为的懊悔,让所有人都低头不语,他们这才发觉这里的真正主人,并不是带兵赶来的上官飞鹰兄弟,而是站在他们面前训斥他们的楚猫儿。
只要张老三跪爬几步,来到楚猫儿近前,向楚猫儿凄惨的哭诉道:“我们若不是实在是活不下去,也不会想到如此残酷的方法!是在是没用活路了,孩子们都是噩梦的骨肉,我们怎么忍心……可是现在我们不这样做,怎么活下去?”
“那你们吃完自己的孩子呢?那时候还怎么办?”对这样的糊涂虫,楚猫儿真想狠狠给他一脚,看她骷髅样的脸,强自忍了下来。
“可是我们真的就要被活活饿死了……实在是没有活路了才想的这么个办法……我们总不能就干坐着等死吧!”张老师哭着匍匐在地上,宣泄着他无尽的悲哀。
“相国和太子不是来放量了吗?你们难道一天都领不到一顿粮食,用来果腹充饥?”楚猫儿想了一下问道。
“他们哪里是来放粮赈灾的,他们纯粹是来折磨我们的。刚刚领到手地粮食,我们还没有到家,就被他们派人抢走了!还要逼我们写借据,才给我们一点粮食。可是过不来几天就来催要,我们根本就没法过下去。”
张三悲愤的控诉,几次哽咽失声,让闻者心酸动容。
“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楚猫儿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看来这官逼民反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我们这些灾民,都是一脚踏进地狱的人了,身边随时都有亲人饿死,我们也挨过一刻不知道下一刻还有没有名,还有说谎的心思吗?”张三呜咽这答道。
“猫儿,他们说的不像是假的。”冷月在一边低声说着自己的看法。
“不管他们是谁,他们说的是什么,总要经过详实的查证才能当做事实真像来看待!”楚猫儿沉静的回复冷月道。
不禁低下头去思付:豁然发现自己这个男人,真的比楚猫儿还喜欢冲动,过于感情用事。不能随时保留着清醒的头脑。和准确的分析力及判断力。
看来这个领兵作战的主帅,还真不少谁都能当得。
“去,找几个消瘦的士兵,去化妆成灾民领救济粮。若真如他们所说,本帅管他们是什么太子,相国,国丈,统统灭了再说!不把这群乘火打劫,狼心狗肺的东西掀翻,我楚猫儿就跟他们姓!”楚猫儿寒着一张脸,冷冷地向上官飞鹰下达着命令。
张三忽然从地上爬起上身,看着楚猫儿稽东的全身发抖,颤声问道:“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楚猫帅?听说您进城就给灾民发粮食,还请灾民去县衙赴宴,惩治了县太爷那些人。您真是朝廷派来拯救我们灾民的青天大……大好官啊!”
其实他是想说“青天大老爷”可是见楚猫儿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种称呼无论如何都称不出来,只好临时改了口。
“先别忙着拍本帅的马屁,等本帅惩治了他们,给你们分了粮食再说!”楚猫儿淡然说罢,带着冷月转身便走,去附近的树上抱回韩啸天,回军营中去了。
这里的事她可以放心的交给上官飞鹰兄弟处置,可是审问四个武林盟护法的事情,可必须它亲自问才成。
这四个家伙属于那种典型的糊涂愚忠之辈,若不是用特别的手段,他们是定然不会开口的。
在一个恐怖森严的铁牢中进行。在四个护法被带进铁牢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在受刑,而那个受刑的人赫然便是一身紫衣,脸上遮着孔雀面具的武林盟主司徒哲。
那种司徒哲身上特有的冷漠的气质,让他们一眼看到他就默认,他不是别人,就是司徒哲。四人此刻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尤其是现在如此惨烈的他。
他正被绑在一个四处布满铁定的椅子上,下半身已被不断滴下的血给染红了,地上还有一滩快要凝固的血迹,昭示出他受刑的时间已经至少超过三四个时辰不止。
在他的胸口处插着几根长长的钢钉,钢钉只露出半寸来长的顶尾。秋灵儿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负责给他行刑。
钉接一根钢钉的往他胸前刺下去,每一根钢钉刺下去都引起司徒哲身体的极度战栗。
但是他仍然一声不吭,只是剧痛让他浑身抽搐,露出面具的脸色,汗流如一条条游动的蚯蚓,蜿蜒到下颌处。
四个护法虽然见惯了血,可是却没有见过这样血淋淋的景象,不禁全都惊声痛呼道:“盟主?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司徒哲俨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对他们的呼喊毫无反应。
倒是秋灵儿停下了手来,回头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
只是这平静的一眼,却让四个人心里揪紧了。
一个个魂飞魄散的想:楚猫儿怎么会这么恐怖,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把一个清纯甜美的少女给训练成,眼前冷血无情的施刑者。
楚猫儿从一个通道中抱着韩啸天笑眯眯的转出来,吩咐道:“哈哈认识何处不相逢啊,来人,照司徒哲的样子,来招待下着四位!”
她这宛若天籁的声音,竟然是用来宣读让他们下地狱的判决的。
这个声音叫他们心底巨澜袭卷,几欲发狂。
“楚猫儿,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侮辱我们武林中人,定会引起武林公愤的,到时候你必会受到江湖同道的追杀,惶惶不可终日!”侠护法铁青着脸横着心咬着牙,发出最没有效用的一句威胁。
看着他心惊胆战,却又强撑着气场的滑稽相,到让楚猫儿楞了一下。
继而嗤嗤一笑,抓起韩啸天的一个爪子,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哎呀,吓死本帅了。本帅好怕啊!武林公愤……愤你他奶奶个熊!丫的,别拿这套哄本帅。告诉你们老子我吃软不吃硬,脾气也不好,我想知道的问题你们趁早给本帅一五一十自己交代,免得灵儿还要在忙一回!”
她这种软化说了一半,就忍不住拍桌子骂人的习惯,总是让人崩溃。
转头不理被她骂的脸色发紫的四个人,却跑到秋灵儿身边,取出手帕替她细心的擦汗,一边擦还一边心痛的说:“灵儿,看把你累的,对付这帮不听话的东西,还非的你出手不成。要不咱先稍微休息一下,去喝杯茶聊几句,这四个嘴硬的家伙,么么,已赫然又要害你忙了!”
秋灵儿,一边细心收起那些钢钉,一边点头答应,同时长长舒了口气道:“请猫帅放心,这九九八十一跟穿心钉是我们阁中处置叛徒的最有效手段,用来审讯简直是大材小用了!一会儿用在他们四个人身上,我一定会找到痛感最佳的穴位,争取一针也不会失手。”
说罢同楚猫儿离开铁牢,转入一个通道消失了。
带他们进来的士兵,将他们各自用铁锁禁锢在一根铁柱上,便也咕哝着这里煞气太重,不吉利之类的话就匆匆离去。
他们的铁柱和受刑的司徒哲也就不足七尺的距离,他们可以清晰的闻到从他那里传来的阵阵血腥气。
四个人一边心惊胆战的瞟着晕死过去的血淋淋的司徒哲,一边感到毛骨悚然。心想:这穿心钉据说在施刑时要一根根打入人体内痛感最重要的要穴,那种惨痛不是人所能忍受的,据说最后一根才会钉入心脏,结局这种极致的痛苦!
他们确实都是硬汉子,也确实有颗耿耿忠心,可是这颗血肉做的忠心能不能熬过这种天底下最恐怖的酷刑,他们到底底气不够。
终于这里安静下来,侠护法忍不住强子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恐惧问道其他三个人:“盟主所受的刑,大家都看到了,他是个铮铮铁汉,我们身为他的属下,一定要要紧呀熬过这一关!即使到了最后一刻,挺刑不过就咬舌自尽,万不可将山中的秘密通道泄露出来,让弟兄们蒙受损失!”
义护法在一半赞同的一个劲儿的点着头:“好,就这么做!”
信护法却向来谨慎,低声说道:“话说这么说,我们兄弟四个虽然共事已久,但是相互还是缺乏一些默契和信任。只怕现在答应的好好的,一会儿那楚猫儿使出那灿烂的手段,不会的谁还能像现在一样信誓旦旦管住自己的嘴!”
“你们可以一起发个毒誓,若有违背此刻的决定,说出山中密道出卖兄弟的必然当被乱刃分尸、不得善终。死了还要下十八层地狱用不得超生!”不知什么时候,半死的司徒哲竟然苏醒过来,沙哑着嗓音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
在眼下的信任危机下,他们在没有心思去想司徒哲声音有异的问题,而是急着一个个表明自己的忠心。
纷纷赞同者这个主意:“对,对就是这样,盟主的主意甚好!”
“恩,那我们就一起立誓!”
“对,如违誓言必被万名唾弃,人神共愤,不得好死!”
“赞同,就请盟主带领我们立誓!”
“咳咳咳!”司徒哲突然一阵让人揪心的咳嗽,然后继续低沉着沙哑的嗓音费力的说道:“本座……伤及肺腑,说话不便……还是侠护法来吧!”
侠护法满怀敬意的看了一眼,已成血人的司徒哲,沉重的点了点头,很荣幸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武林盟四大护法在此特向苍天发誓……”
“武林盟四大护法在此特向苍天发誓……”后面桑声音跟着铿锵有力地说道。
半死不活的司徒哲却在此刻突然竖起了耳朵。
“无论无何,决不把后云龙山山神像后隐藏的密道泄露出去!……”
“无论无何,决不把后云龙山山神像后隐藏的密道泄露出去!……”
“如违此誓,定当……”
“如违此誓,定当……”
的宣读仍在继续,可是对此刻的假司徒哲来说,这些宣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突然间将束缚在身上的铁链给仍在地上,一边翘着兰花指打理自己被水弄得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扭着细细的腰肢将那件被猪血弄湿了的紫袍脱下来,厌恶地用两根手指丢到一边去。
还厌恶道:“这种化妆术真是讨厌,把人家天姿国色的形象全给毁了。猫帅,你得好好补偿人家!”
四大护法当即石化,原来这个司徒哲是司徒情假扮的。
至于前面的受刑过程全是表扬。他们四个被华丽丽的耍了。
楚猫儿则抱着韩啸天得意洋洋的走进来,冲着司徒情笑道:“好啊,小情要本帅怎么补偿?难道要晚上好好疼你一番,还是现在就把你给扑了再说!”
司徒情一扬手,对着她佯作生气的呸了一声,扭捏着轻声笑道:“谁不知道猫帅是著名的风流元帅,若是失身给你,还能再觅良人吗?”
四大护法全部都华丽丽晕倒,一起无语问苍天:天啊,这楚猫儿和司徒情,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就是,还是偶家情情贞洁,就不给她扑!留着给我扑!”秋灵儿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然对扑这个字还懵懵懂懂,但是已经说的很顺口了。
对此深楷次字含义的冷月,不禁一张冰美人的脸又红了起来。
一起很怕楚猫儿会扑自己,现在这种害怕,已经全部化为渴望,甚至已经等得心焦了。
夜幕悄悄织上天空,楚猫儿已经弄清楚了山中的一起秘密。懒懒的窝在铺了厚厚一层垫子的太师椅上,边给韩啸天抓痒,边听取一个假扮灾民领取粮食的士兵的汇报。
果然,他的汇报和早晨听到的村民战三的说辞一般无二,他们几个人兄弟化妆成灾民,刚刚领到的粮食,还没走出百步,就被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又抢走了,于是他们第二次去领粮食,却被告知要写借据。
楚猫儿叫他推向,就开始脸色发黑,不知不觉间握住了韩啸天的脖子。吓得韩啸天大叫一声:“猫儿,你干什么?”
猫儿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误伤了韩啸天,急忙放开手,便抚摸他边道歉:“不好意思,啸天,我被他们气疯了!”
“通知莫飞鸿,安排好兵马,今夜子时,我去将他们这些贪赃枉法、肯还百姓、肆意亵职的家伙一网打尽。明天就把他们全部挂在站笼里面吊在城门上示众!”楚猫儿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冷月心疼的抓起她砸的青紫色的手,一边轻柔的抚摸,一边埋怨道:“干嘛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生气就打我两下,看都砸青了!”
楚猫儿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低头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下道:“我怎么舍得打你,过来让娘子我好好的请拨下。”
冷月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语言风格,知道自己月色扭捏她越是逼得紧,索性淡然答了一句:“好啊!”便将自己的身体真的凑了过去,很期待的等着某色女的轻薄。
于是两个身体开始凑近,一种暧昧之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起来,楚猫儿眼神中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扑倒欲。
刚一凑近,嘴唇还没来得及落到对方的唇上。却很快便分开 ,随即低声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各自发出一声咆哮:“韩啸天,你想死啊!”
两人胸前的衣服赫然寄到抓痕,而闯祸的韩啸天则趁机抓着柱子,轻轻的几下便攀到房顶的横梁上,稳稳蹲在那里冲他们两个呜呜呜的示威。
醋缸猫,早晚用酒灌死你!冷月恶狠狠瞪了横梁上的韩啸天一眼,黑着一张脸,去找莫飞鸿,传达楚猫儿今晚的行动任务了。
等冷月走了,楚猫儿叉着腰瞪着横梁上的某猫运气:“韩啸天,你给老娘下来,否则今天晚上把你扔出去,别想在上我的床!”
楚猫儿的河东狮吼,韩啸天吓得直接从横梁上啪的摔了下来,然后被楚猫儿拎着脖子后面的皮毛扔到床上,一阵猛虐。
某猫眼泪汪汪的举爪投降。
刚虐完人家,有开始心疼人家。从怀里出去从欧阳无双手里弄到的金玲珑,一边哄他带上,一边抚摸他的猫嘟哝着:“以后不许这么霸道,冷月也是家里人,我早晚得扑倒他!”
韩啸天不禁仰天感叹:为什么我非要穿到猫的身上,夜夜陪在娘子枕边,却不能享受枕边之欢?不过他很快便释怀了,因为他困了,抱住脑袋睡着了。
楚猫儿看着窝在自家怀中熟睡的他,又是感叹又是好笑。
夫君居然是只猫?天下事还真够乌龙狗血的。
初一,新月只有淡淡一痕,星光熹微,无风。寂静的黑夜更显得有些诡异。
公孙万金刚刚熬过一阵头疼,吃了三幅止疼散才得以片刻的安睡。从楚猫儿将他们的宝物卷走,又拒不交出的情形,她隐约感到自己是被她算计了。
莫非白白在冷水中浸泡了一夜,自己哪里受过这般苦楚,但是因冰冷刺骨便晕过去三次,而守着池塘的士兵却死活不许他们离开谁。
那样的夜晚,他真是铭刻到骨子里去。
一直发了一个白天的高烧,被楚猫儿拐走的那个金算盘更让他坐卧不安,顾不得身体难受,拼命盘算着怎么从她手中再弄回来。
因此睡得也不踏实,翻来覆去,事儿昏睡时而清醒。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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