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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未央-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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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刚毅的容颜变得温柔,这一瞬的错觉让她以为是公子澈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你……婚礼能推迟吗?”夜未央说道。

“为什么?”他有些紧张,那剑眉又拧起。

“我……我想回夜府,按民间的流程来,三媒六娉,一样都不能少……”她说道低下头去。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这句话没错,他竟是欣然答应了。

“还有,你为什么要杀楚知云一家?”夜未央起身说道,气息有些不稳,楚知云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真不知他听到这般消息会变成如何模样。

“……”姬羽落的目里闪过一丝伤痛,“不是我的旨意……”他说道,手已落在她的面颊上。

夜未央握着他领口的手无力的松开。“那么请王上不要杀公孙白鸠好不好……未央求你……”

她说道跪在了榻上,头深埋腿上……

这个骄傲的女人从来未向命运低头,这一次她为了一个男人求他。

“为什么?”羽落凝眉道,手上的力度不觉的加重了几许。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即使他嘴坏了点,他的心到底是善的,他是这个世界给过我温暖的人。”她说道嘴边扬起一抹微笑。

“好,孤答应你,尽所能保公孙白鸠一族。”他说道。

只是无论她求或不求,姬羽落都不会容许别人动公孙一族,三百年来公孙礼乐世家,沉淀的是历史,就算是帝王也会忌惮三分。

黑夜的风都

一个绯色的身影走在大街上,摇摇晃晃,一身酒气……

“大人,我们回去吧……”阿寻跟在他身后,不知如何自处。

他陪在宋律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这一次却是一连颓废数日,只因楚门一族被灭族,监斩的人是他……

宋律一直缄默,苦酒穿肠过肚,内心的苦涩更甚,想他宋律替百姓平反无数冤狱,最终却是亲手屠了一个忠臣满族!

“碰”的一声酒瓶被摔在了地上。

“哎哟喂!臭小子你没长眼啊?”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一拳打在宋律胸膛。

一个醉汉用酒瓶砸了另一个醉汉,结果就是这样的。

“住手!”阿寻忙追上去制止。

就在他跑上去的时候,那醉汉已被人踢出几十米外,连连呼痛,好不凄惨。

“是你!”阿寻望着这个一身白色外袍里裙,靛青色里衣的女子惊呼道。

“嗯?”那女子望了眼阿寻又望了眼倒在一旁的绯衣男儿。

“你不是回子川了吗?怎么还在风都?”阿寻继续问道。

“我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她说道,只手将宋律扶起。

那一瞬,绯衣男子额际似乎有银光一闪而过。

片刻的怔忡,宿妃廉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一抹“闪电样”的银光一闪而过……

“你……”宿妃廉抱起他往下榻的客栈飞去。

“姑娘,姑娘……”身后的阿寻一个劲的喊着追着。

完了完了,他家大人被人劫走了,劫走的人还是个女人,怎么办这么办?啊啊啊他要死了……

客栈里

宿妃廉将宋律轻轻地放在榻上。

这一刻,她无疑是激动的,十五年前风都寻到他的时候他才三岁,可是之后的一场分别他们生生错过了十五年……

他额头上的银色闪电印记定是让人给掩藏了,那个人是谁?谁会这么做?

清晨,宋律睁开惺忪睡眼之时,就看到床榻边这个绝美的女子。

她的目里那抹冷漠愈去愈远,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柔情。

“绯……”她唤道,难掩此刻喉中哽咽。

“?”宋律万分不解地望着她。

这时宿妃廉却是扑入他的怀中,泪如决堤,再也止不住,“我寻了你两百年,两百年间我入忘川河捞你三魂二魄,唯此‘人魂’一寻百年……”她说道,声音早已呜咽。

宋律什么都没有听懂,只知道,巫女哭了,这个绝美的女子哭了,哭到他的心都疼了。

此刻,他选择沉默,紧紧地搂着她。不管她是否认错了人,还是她把他当做一个替身,他只想在此刻感受她片刻的温存。

只是,或许,他们真的认识,她身上的味道熟悉至极……

“对了,夫君,你十五年前遇到了谁,是谁将你头上的印记给封印了?”宿妃廉缓过神来擦干眼泪问道。

“夫君?”宋律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宿妃廉。

“我是你的妻子。其余的事以后我再告诉你,你现在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就可以了。”她说道,带着一丝霸道的温柔。

“……”(宋律)

他走下榻去,似乎是口渴了。

很自然的走下榻去,却被宿妃廉抱上了榻……

“还是和两百年前一样,不喜欢穿鞋子?”宿妃廉望着他光溜溜的脚说道,“要你穿鞋子就这么要命啊?”

宋律望着宿妃廉眼睛再度眨巴了两下。天啊,他怎么感觉美丽的巫女有点像他娘亲啊,她真的是他妻子吗?

她给他穿上新鞋子,还边说道:“不穿鞋子会很脏的。”

这一刻,宋律心里莫名的一暖,其实她很温柔,其实她一点都不冷漠,只是这样子的她只是在她夫君面前吧,可是,他不是,她也许只是认错人了……

七日后

夜未央被送回夜府,夜梦龙回府,改朝换代,风都的风雨他未经历。

姬羽落以夜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相要挟,夜未央不得离开夜府半步。一月后的婚礼不得逃婚。

夜未央逼不得已答应嫁与风王为后。

夜未央暗哼,夜府四女如今算是在这北国出了名了,大女儿嫁给阮相嫡子,二女儿嫁给当朝定和将军,三女儿和亲凤城城主,四女儿又要嫁给风王为后。

夜公啊夜公你果真好命,红遍了半边天,可你偏生低调的连朝堂都不敢去了。

偏院里这几日出奇的热闹。

十三姨娘轮番上阵,两个姐姐曲意逢迎。

二夫人说道:“阿央啊,这当王后以后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

夜未央白了她一眼,当内心以满时,看其他人皆是浮云,这些话就算是跟她们说了她们也不会懂。

“是啊是啊,阿央,这以后就是金银珠宝享之不尽,仆从下人使唤不完了。”三夫人也抢着说道。

“是啊,以后就托阿央的福给我们稍些宫装盛服回来了!”四夫人花痴道。

“阿央啊,听说皇宫御膳房里有好多好吃的东西……”五夫人搓着她白嫩嫩地圆手说道。

“阿央啊,还有听说皇宫里那些尚宫娘娘做的脂粉是人间极品呢!”六夫人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说道。

“阿央这王上多好的人啊,你就嫁与他,可怜我家阿箬才三岁……呜呜呜。”七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

然后就是八夫人九夫人……一直到十三夫人轮番上阵,威逼利诱,哭天抢地,再就是拿自家儿女性命相邀,让她嫁与姬羽落为王后。

夜未央头都要大了,叹了一口气,这些人与之前的态度天翻地覆。人生啊……

只是有人追名逐利,有人沽名钓誉,有人视金钱如粪土……

这时一个粉衣丽人走上前来,来人正是夜花惜,她绞着帕子说道:

“妹妹啊,以前那个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呵呵呵……”

夜未央看也没看她一眼,端起一旁的茶杯说道:“我忘了。”

这时候又走来一个丽人,她一身繁复的紫衣,夜未央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夜府大小姐,当今阮相嫡长子的妻子夜风舞。

“妹妹!”未看清其人倒是先闻其声。这一声让夜未央俨然想起《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柳叶弯眉,一双上挑的凤目聪明中带着一丝狡黠,点绛樱唇带着一丝妩媚之色。

“妹妹,姐姐我恭贺妹妹成为我风国准王后。呵呵呵。”她妖娆地笑以袖掩面。

那笑毕竟是让夜未央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她以前从未见过,今日该说是头一次见到。

“妹妹,姐姐也没什么东西好送你的,只是这个镯子是你姐夫从南越给我带回来的,姐姐一直喜欢,也舍不得戴,现今姐姐将它给你。”她说着从身后那丫鬟手中的盒子里取出那镯子。

夜未央腹诽:既然是你舍不得的东西干嘛要送给我?

她极不自然的缩了缩手。

“啊!妹妹你这是嫌弃姐姐这镯子吗?”那夜风舞惊呼。

“……”嫌弃你妹啊,老娘就是嫌弃怎么着?

夜未央唇角一抽,“只是未央不爱戴镯子,还请大姐姐见谅。”

“哦,妹妹不喜欢戴镯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她绞着帕子显得很失落,“可是这是姐姐的一片心意啊。”

夜未央白了她一眼,不用多说这镯子里肯定有猫腻。她就不信了,她“抢”了阮相幺女的后位,他阮相不嫉恨她?

夜未央望了一眼那镯子,很是精致的镯子,是女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喜欢的要命。

夜花惜盯着那镯子两眼放光。

夜未央成功地捕捉到了,她笑着用手帕包着拿起那镯子,笑道:“这镯子真是好看得要紧呢,即是这样姐姐的一番心意妹妹就收下了。”

“啊,妹妹,这真是太好了,来姐姐给你带上。”夜风舞笑道。

“二姐姐也好像很是喜欢呢。”夜未央拿起那镯子走近夜花惜,“不如将这镯子给二姐姐,我俩化干戈为玉帛,前仇过往既往不咎……”

她笑道,将那镯子放在夜花惜手中。

“大姐姐怎么样?”未央又望着夜风舞莞尔一笑。

“……”夜风舞身子一抖,干笑了笑。

“大姐姐,这镯子未央不会带,大姐姐给二姐姐带上吧。”夜未央很是为难的说道。

夜风舞接过镯子给夜花惜戴上。夜花惜望着手中的镯子两眼放光,“这镯子真好看,谢谢妹妹。”

夜风舞白了夜花惜一眼后带着丫鬟婆子们离去。

清荷抱着孩子与安安相视一望,只觉得她们会给什么好东西给她家小姐就奇怪了,还好小姐没有收下,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大小姐替二小姐给带上了!

北地凤城

苏澈回城后,风都就传来消息风都政、变,姬羽落登基称王,废帝姬扶苏不知去处。

心终究是颤了颤,额头已渗出冷汗,夜未央呢?他一走风都就出事了,她会不会恨死他了?

只是将母亲失踪与风都宫变联系在一起后,这颗心久久无法平复。

为什么在同一个时间?

“父主!”苏澈跪地,抬首望向金殿上那个中年男子。

男子望向苏澈的目里难掩激动与哀伤。

“父主,你知道的你知道的是不是,你告诉我。”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父亲眼里桀骜不驯的公子哥,他茶色的目里满是忧伤。

“阿澈,每当看到你这双眼睛,这一头栗色的头发我总会想到你的母亲……”他走下金座说道。

“二十多年前,北塞俊郎苏齐与燕国军队一战后,逃到了凤城。”他低头,望着脚下的土地,“这里就是柔然故土……你母亲成长的地方,那一日易水河畔她涉江而过,与我相逢……”

他突然转向苏澈,那目光坚定,满布冰霜,“阿澈,父主要告诉你,十一年前,你的母亲真的死了!”

“不,不,不是这样的!”苏澈连连后退,“她活着,她只是受了刺激,狸门之中我清楚地看着她对我微笑,她依旧会在窗台前摆上她最爱的辛夷花,不是么父主?”

“阿澈……”苏齐连连摇首,“她已经死了,十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那狸门之中的是谁?!”苏澈嘶吼道。

“是她的姐姐!”他沉声道,沧桑的目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真相,总是那样残酷,总是让人体无完肤的痛。

“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十一年前就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欺骗我十一年?”苏澈拧起城主的衣领说道。

“阿澈,父主怕你接受不了,你那时候还小。”苏齐说道。

“那我现在就接受得了了?!”苏澈冷声道,苦笑。他的母亲死在了十一年前,而这十一年里,他从来没有去宫母亲的墓地,从来没有去拜祭过,多么荒唐,那么温柔美丽的母亲,却独自一人在冰冷的墓地里孤独了十一年之久……

“苏齐你的心真狠!当年负我母亲,又让她一个人在冰冷的墓地十一年不得与她儿子相见!苏齐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苏澈说着冲出殿外。

“阿澈……我没有负你母亲,真的没有……”苏齐忽地跪倒在地。目光定格在苏澈离去的背影,是深深的自责。

这日深夜

允州刺史府邸

允州刺史廖立赟正在府中酣眠,这时有三黑衣人提剑入室。

“来者何人?我乃朝廷命官,尔等休得乱来!”廖立赟惊呼。

三黑衣人未曾动作,却将剑指向他的脖颈。

这时有人掌灯而至,十八岁的男子,容颜清秀,一身儒雅气质,来人正是青州刺史上官砚其人。

“廖大人,深夜叨扰,如有不便请谅解。”上官砚笑道。

“上官砚,你深夜挟持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廖立赟说道。

“不,下官不仅要命,还要青、允二洲。”上官砚笑道。

“怎么?你想造反?”廖立赟冷哼。

“请廖大人拿出允州刺史之印,宣布允州独立!”上官砚说道。

那三个黑衣人的剑离廖立赟更近了。

“上官砚,你别告诉老子你要称帝!老子只效忠于皇上,你若想称帝,废话不多说杀了老子吧!”廖立赟说道。从方才到现在这个刺史一直冷静从容,看来这刺史还到底是个人物。

“好,廖大人忠肝义胆上官佩服,只是廖大人,如今允州城已被我的人控制住了,请你的属下放了皇上!”上官砚说道。

“皇上?”廖立赟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望着他。

“今晨皇上逃亡来此允州,被你的属下误抓入天牢了。”上官砚白了一眼廖立赟。

“……”廖立赟沉思片刻开口道,“你……你说的是‘废帝’……?”

“不,我说的是皇上——姬扶苏!”上官砚厉声说道,烛光之中他清秀的面容变得坚毅。

“廖大人,请问你效忠的是皇上,还是风王!”

“啊呸!老子德蒙先帝之恩从寒门一路晋升至允州刺史,老子只效忠先帝。”廖立赟说道,别过脸去。

“先皇可是亲手将帝位给皇上的,风王那是篡位!”上官砚说道。

“老子知道!”廖立赟(诱n)嘟囔道。

上官砚的神色稍稍缓和,“那就请廖大人陪本官亲自走一趟天牢!”

允州天牢

“皇上,臣等来迟!请皇上降罪!”上官砚同其他三名幕僚跪地。

“不,没有来迟。”姬扶苏说道起身,他望着廖立赟笑道,“只是我想尝尝这天牢滋味。”

廖立赟闻声跪地,“皇上,臣最该万死。”

“皇上您受苦了,臣闻风都之变日日想派人进风都带消息,后听闻皇上逃出风都,就是没有想到皇上会来允州,是臣愚昧,臣最该万死,臣立马将这一干属下问斩!”廖立赟说道。

“不,廖大人,扶苏沦为阶下之囚,受何种苦都是应该的,不过天牢而已,再说扶苏出来允州,初来便开杀戒,日后必失民心。”姬扶苏淡淡道,如今他一无所有,一切从零开始。

昔平原君礼贤下士,门下食客至数千人,得民心者得天下……

“皇上谦和仁爱,先帝没有看错人啊!”说完廖立赟再度跪地。

当夜,扶苏一行人在允州刺史府邸里安顿下来。

风影身上的伤得到了及时的医治,数个时辰后,楚知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掩门而出。就看到庭院里的上官砚。

“知云。”他唤了一声,欲言又止。

“……”终是不忍心开口。

“砚,你有话对我说吗?”楚知云有些疲惫地望了他一眼。

上官砚内心挣扎,手终是无力的垂下,算了,他早晚是要知道的……

他将一封密函递与楚知云,沉声道:“知云,请节哀……”

楚知云握着密函的手骨结发白,最终泪水一粒一粒从清澈的目里落下,将密函上的字迹弄得模糊。

呜咽之声从这个骄傲的男儿喉中而出,带着些许绝望。

这一幕落入门后的姬扶苏眼里,心碎成千片乃至万片,指尖在门框上深深划出数条指痕。

那一夜,楚知云在庭院里的梧桐树下,面北跪了一夜……

七月流火

半个月后

传来消息:青、允二州郡独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窗外正下着淅淅沥沥地小雨,天气渐渐凉下去,北国的夏来的晚去的快……

整个夜府也渐渐的挂满了红妆。婚期渐渐近了。

那王后的礼服还挂在偏院正室的屏风后。

清荷抱着小年糕望着那绯色华丽繁复的盛装,望着窗前独坐的小姐,心里百般滋味。

“小姐,吃点东西吧,这是安安学小姐做的银耳汤。”安安举着案走至窗台前。

清荷白了安安一眼,又望向小姐,咦,她的小姐竟然看了那盅子一眼呃。

随即她又对安安笑了笑。

安安扬起高傲的下巴,好像在说:有我安爷出马,小姐必定回神。

夜未央拿起汤匙在盅子里搅了搅,说道:“汤汁太稠了!”

“银耳还没泡好就煮了,安安你浪费我的银耳!”夜未央起身道,一改慵懒之态。

“……”安安红着脸望着他家小姐,半天嘟囔不出一句话来,“小……小姐……”

“好了,安安,本小姐今天心情不错,本小姐要亲自下厨!”夜未央起身说道,其实她都懂,这两个家伙,天天变着法子逗她开心,这些日子也难为他们了。

“小姐太好了!”安安欢呼雀跃地跟了上去,“小姐,小姐,安安告诉你个事!”

“嗯?”夜未央止步望向他。

“小姐我听公子他们说,青、允二个州郡反了。”安安小声说道。

“‘反’你个头啊!那是‘独立’!”夜未央敲着安安脑袋说道,颇有很铁不成钢之气势。

“什么是‘独立’啊?”清荷抱着年糕说道,又望了一眼摸着脑袋的安安,安安也连连摇头。

“……”夜未央思考良久,在心里画圈圈……“就是‘独立’的意思嘛。”

众:“……”

“那小姐,这么说就是皇上还活着,那么小姐你就不要再伤心了。”清荷激动地说道。

“嗯。”夜未央颔首,他成功的去了青州,希望他能建立自己的军队,政权,一步一步夺回他的东西……

夜未央走了两步,一个白影就闪身到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柳潋眉!你丫的能不能别像个鬼一样出来吓人!”

“死女人,你以为爷想来见你啊!还不是爷家少主子深怕你过得不好要本大爷过来看看,你要是安分点,爷必定少来吓你!”柳潋眉拧眉道,手中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累死爷了!”

“累死你天下才太平!”夜未央冷哼。

“你说什么?”那骚狐狸扭了扭腰走近未央,他勾了勾桃花美目笑道:“死女人,青、允二州郡反了你很得意是不?你家情郎没死你很得意是不是?爷告诉你,王上马上发兵允州,灭了你家情郎最后的希望!哈哈哈!”

他话音刚落让夜未央身子猛地一颤。

第15章 出嫁(公子的玉佩现世)

“我不信!”夜未央说道,“风王刚刚登基他没有足够的把握,他不会这么做!”

骚狐狸冷笑,挑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少主子就算是放着凤城不除也会先除他姬扶苏的!”

“你去死啊!”夜未央白了他一眼,朝厨房走去。

“女人,不要骂人好不好,嗯还真不像女人!”柳潋眉嘀咕道。

“你跟着我干嘛?”夜未央止步转身对身后的柳潋眉说道。

“爷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厨艺。”骚狐狸笑道。

夜未央凝眉,“我记得你以前说你是寒宫的人?”

“怎么了?”柳潋眉望着夜未央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有些好笑。

夜未央轻哼:“我在想你们寒宫的人真是奇怪,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是寒宫的人!”

“此话怎讲?”

“首先寒宫的人我见过,曾经有人(扶苏)跟我说寒宫人手段残忍只是对自我要求严格,却从不滥杀无辜,所以才存于江湖这么多年,没有被灭掉,可是看看你,看看郁夫人,我只能说哈!哈!哈!”

“……”柳潋眉挑眉,“难道你见过寒宫的人。”

“不单见过而且还吃过他做的菜!”夜未央说道,“而且我不信寒宫之人会帮你们做这种谋朝篡位的勾当!所以……”

夜未央抬眸对上男子妖娆的桃花眼,“所以,你们一定是在用寒宫的名义做坏事,你们有什么目的?!”

“女人,你的确很聪明,就在半个月前寒宫分裂了,爷我亲手解决了寒宫三个堂的堂主,怎么样知道后很开心吧!”柳潋眉说道。

“那步生莲呢?”夜未央问道。

“哈?你很在乎他?”

“不!一面之交。”夜未央说道,别过脸去。

“被我囚禁了!”他笑道。

“那么当日风影也是你救的?”夜未央勾唇。

柳潋眉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了。

夜未央却是栖身向前,“传言柳生好龙阳不近女色,话说你当时不会是起了色胆救了风影,却是弄巧成拙让他带着皇上跑了?”

“死女人,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捏死你!”柳潋眉伸出手握上夜未央的脖颈。

“哦?恼羞成怒了?”夜未央淡淡地说道,嘲讽地笑。

“不要啊!”身后的清荷和安安一起慌了神。

“你最好是捏死我,捏死我你就可以和你家少主子双宿双飞了。”夜未央冷哼。

“哈哈哈……”他没有怒反倒笑着松开了手。

对此夜未央更为不解。

“女人,你想象力真丰富,竟然会认为爷喜欢少主子……哈哈哈……”他大笑起来。

夜未央汗了,难道不是吗?按耽美剧情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啊,相杀相爱的节奏啊……

“女人,我不会喜欢我家少主子的。”他很是正经地说道。

“哦,那你喜欢步生莲?”夜未央沉思道。

“……”某骚狐狸瞬间红了俊脸,“女人,你能消停下吗?”

“看来是真的!”夜未央妖娆一笑,不再说话。

“你最好别跟着我,搞不好我就失手将你给砍了,别忘了你我现在可是仇人!”夜未央说道。

柳潋眉没有发作,只是伸出手去摸胸口的某个东西。

他白皙的手上多了一块指头大的金质牌子。

他笑道:“这是那日那个暗卫给你的吧?”

夜未央盯着那个金质牌子,目光炙热:“原来是被你拿了,还给我!”说着她伸出手去夺。

“你想不想知道他二人现在何处?”他依旧笑得妖娆欠揍。

“柳潋眉你不会是要告诉本姑娘你要帮本姑娘将他二人救出来吧?”

“笑话!”柳潋眉栖身向前,“我只是想告诉你他二人如今在天牢受刑只怕撑不了几天了!”

“姬羽落答应我不会为难他二人。”夜未央沉声道。

“哦,你还是挺信少主子的,所以婚礼那天你就最好是别跑了,少主子的话都是说到做到的。”他轻哼道。

“……”夜未央不再理会他径直朝厨房走去。

——分割线——

风王登基,风国一分为二,南北对峙。

晋国使者回都,向晋都皇上带来消息,晋皇暗喜,风国分化,十年之内对晋国构不成威胁。

西燕蠢蠢欲动,燕帝对风国虎视眈眈。

祝国寺

“凝儿,他今天又来了。”玄析对着屋内打坐的白衣的女子说道。

女子身子颤了颤,走到窗前,望着那远方的菩提树。

那个皮肤黝黑的男子伸出手拿出怀间的红锦在菩提枝头打了一个红结。

一个小沙弥走向前去问道:“公子,这是替谁打的?”

他的目光有些许游离:“以前有个可爱的妹妹,她说她死后希望能有一个人替她在菩提树上缠结,就足够了……”

他的话音刚落,屋内白衣女子白皙的手掩着面,声泪俱下……

“可是公子你为何日日都来?”小沙弥继续问道。

这一次翁问旋却是莞尔一笑后,沉默的离去,他没有告诉他,他只是怕她一个人在这北国,过得太过孤单……

“风帝……是我害了他,也害了自己……”良久她才对玄析说道。

玄析却是笑道:“凝儿,这是他的一个劫数,你也不必太在意了。”

“凝儿已看破世间生死……不会再在意了……”她苦笑道。

七月初六七夕节前夜

风都无眠,青州亦无眠。

明日就是风王迎娶夜府四小姐,夜未央的日子。

风都夜府

“小姐,您还不歇息吗?”清荷望着在榻上干坐着的小姐,看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伸手将窗子关上。

“睡不着……”夜未央将头埋在腿上说道,那样子颓废慵懒至极。

“小姐……小姐是在想明天吗?”清荷绞着帕子问道。

“是啊……”夜未央叹了一口气。

夜未央抬起头望向清荷问道:“外面还是有很多禁卫吗?”

清荷很无奈的颔首,“定和将军要禁卫把夜府上上下下都围住了,现下夜府里的人想出一趟府都不行。”

“……”夜未央很无语,在心里把姬羽落骂了一千遍。

那么公子澈呢?公子,公子,公子……你死哪里去了?

原来在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还有公子。

“清荷,这几天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出夜府?”夜未央问道。

清荷摇头,“小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要安安带出去的信恐怕是带不出去了,安安根本没办法出府。”清荷说道。

夜未央知道就算是带到了她也不可能见到端木苏影。

“小姐你快点睡吧,只有睡好了,明天才有力气折腾一天,或许……”清荷眼里闪着泪花,“或许你等的人明天就会来了。再或者皇上明天会派人来救你……”

“清荷!”夜未央唤了一声,姬扶苏来救她那是不可能了,他初去青州根基未稳如何分神来救她?

“清荷你过来。”夜未央勾勾手指,“不管明天是否有人来救我我都要安排的万无一失……”

“小姐……”清荷有些颤颤地坐在夜未央身侧。

这时门外安安的朝里屋唤了一声:“清荷姐,小姐睡没?”

“没,还没。”清荷朝屋外唤道。

“好,清荷姐后院孙婆子的孙子要见小姐。”安安在屋外说道。

孙婆子?后院的?夜未央想了想,自己应该和他们不熟吧?

“让他进来吧!”夜未央对着屋外说道。

这时就瞧见安安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进屋,那少年怀里还揣着一个包裹。

“你是?我见过你?”夜未央望着少年有些熟悉的面孔说道。

“是,回小姐,您进宫后第一次回府见过奴才的。”那少年低头答道。

“我知道了。”(文一卷上第二十四章出现过)

“你有什么事吗?”夜未央疑惑道。

“我奶奶临终前要奴才将这个包裹给小姐。”那少年将包裹递了过去,待清荷接过他又说道,“我奶奶曾经伺候过夫人,也曾伺候过小姐。”

夜未央接过清荷手中的包裹,又望向那少年,说道:“你奶奶走了?”

“自小姐那次进宫后奶奶就走了,奶奶身体一直就不好……”他答道鼻头有些酸了,“本来想再迟些日子给小姐的,只是小姐明日就要做王后了,奴才怕再也见不到小姐了,所以就要安哥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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