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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奴婢皇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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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别揉了,你没看错,是本王!”见她看自己惊异过后揉眼的举止,楚天南忍俊不禁,笑说道。

“你怎么突然走到我面前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冲自己笑的王爷,又回头看看身后,紫樱纳闷的问,从乾德宫出来,她一直往前走,没想到她还走在他前边。

“这宫中路劲纵横,有近路!”见她纳闷的样,他笑着解释。

“你想到哪去,我陪你!”他说。

“嗯。。。。我,我不去了,皇上说今晚有歌舞,我想回去看歌舞!”听着他的问,她闷闷地说道,说完想转身往回走。

“这边路近些,咱们往这边走!”见她要往回走,他赶忙说。

听着楚天南的话,紫樱驻步想说,可口才开,话就让楚天南先说了,“这边很静的,没什么人,咱们在路上偷情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看着极力想和自己撇清关系的紫樱,楚天南一本正经地说。

“呸!谁和你偷情了!”他的话声刚落就被她呸了一口。

“呵呵。。。”见她脸儿通红的样,楚天南不由又是一阵低笑。

虽然呸他的话,可紫樱也听话的跟他往这边路走,在走了一段路后,紫樱就发觉自己给楚天南骗了,这段路虽没人,可比自己原先走的那条路远多了。不过虽知给楚天南骗了,可享受着与他并肩而走,听他指点沿途风景的她并没说出来。

两人这么走着说着,突听前边有喧哗声,忙抬头看。却见一群人追这个女子朝这边跑来,不知怎么回事,两人更站下看着,那女子跑得很快,转眼就跑到她们面前,见有人跑来,紫樱连忙赶前几步,与楚天南拉开距离。

那女子很快跑上来,越过紫樱,但却在楚天南面前停了下来,她站在那怔怔的看着楚天南,趁她打量楚天南时,紫樱也仔细打量她,发现这个女子年纪已不轻,身着也破旧,但发髻梳得过光滑,头上还戴着几朵鲜艳的大红花。虽然已不年轻,但是从那张没施半点粉黛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采。

就在紫樱打量着这个呆看楚天南的女子时,女子突然流下泪来。

“皇上,素娥可找到你了!”她叫着,张臂扑向楚天南,可她还未挨近楚天南,楚天南已闪身避开,走到呆愣愣看着的紫樱身边。

“走!”走到紫樱身边,楚天南拉起紫樱的手就往前走。可就在他们迈开步时,扑了个空的女子又扑了上来,这一回她不扑楚天南,却扑向紫樱。

“杨燕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说皇上为什么不去我那里,原来是你勾走了他,你这个死狐狸。。。”女子扯着紫樱打着。被楚天南拉着走的紫樱没提防,被这女人打了一巴掌。就在这个女人第二巴掌要落下时,楚天南拉着紫樱的手蓦然松开。一把抓住了这个面目有些狰狞的女人那抬起的手掌。

“死女人,你存心来找死的!”楚天南怒吼着,抓起那个女人的衣襟,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朝不远处那块巨石狠狠砸去,鸡蛋碰石头,碎的永远是鸡蛋,被砸到巨石上的女子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后,顺着巨石,跌落地上,不再动弹。那血,却把巨石染得通红。见此情景,紫樱和追跑上来的太监们全惊呆了。

见女子气绝倒地,楚天南却面不改色,伸手想拉紫樱离开。

见他手伸来,反应过来的紫樱后退几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你太残忍了!”指着他,她颤抖着声音说。

“放肆,本王是王爷,由得你指责的!”见她后退本就不悦的楚天南见她指责自己残忍,不由火起,斥骂道。

“奴婢逾越了!”看着脸色难看斥骂自己的王爷,再看看那几个看自己的太监,紫樱低头躬身说道。

“你。。哼!”见紫樱这副样子,楚天南更是不悦,冷哼一声,拂袖离去。见他离去,紫樱连忙跟上。

见王爷离开,太监们才跑去看那个女子,发现她已没了气息。

楚天南由于紫樱的指责,气恼异常,也不回乾德宫,大步走出宫门,叫人把马牵来,骑马独自回南宫了。跟在他身后的紫樱见他骑马独自走了,只得坐马车回去。

乾德宫正殿,正静等儿子媳妇归来的烈帝听闻太监的禀报,脸色变得极度的难看,派人把看管冷宫的太监召来,臭骂了一通,听着皇上的怒骂,看守冷宫的太监吓得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因为今天是除夕,他多喝了两杯,有些醉了,疏于防范,没想到就出了这事,他以为皇上要重罚他,可没想到皇上只是责骂了他一通,就叫他滚,听着皇上的那个滚字,看管冷宫的太监如获重赦,连忙叩头退下。

“明日把她拖出城去,随便找个地儿,埋了!”在转身退出时,看管冷宫的太监就听皇上和良仁说。

听着皇上的话,看管冷宫的太监直摇头。当初看她那么得宠, 有谁能想到她今天会有这个下场。看管冷宫的太监叹息着,迈出乾德宫,向冷宫走去。冷宫还关着好几个得了失心疯的妃子,他得去看好,别让她们又跑出来,皇上这一次不追究,可保不准下一次不追究。

除夕的夜,云州城内灯火不熄,城内炮竹声声,穿着厚厚棉袄的孩子们手拿点燃的香,满大街跑走着,燃放着炮竹。

燃放花炮并不是孩子们的专利,王爷不在,围聚在飞雪楼美美的吃了一顿自家烧的年夜饭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在景德宫大殿前燃放花炮,因为王爷入宫,也跟着绿云小桂子等人同用年夜饭的杜辉站在大殿门口,笑容满面的看着,正在大家高兴的当儿,王爷从外边走了进来。

因王爷的突然回来,宫人们的笑闹声立时停止。有些拘谨的站着。杜辉曾交代紫樱,一定要王爷在皇宫陪皇上守岁,紫樱也答应过他。现在见王爷这么早,杜辉有些意外。

“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紫樱没跟着您?”虽然意外,可是杜辉还是陪着笑脸迎上去问楚天南。楚天南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径直进殿。

第三百零五章

见王爷阴沉着脸不理自己,而且紫樱也没跟回来,杜辉觉得很纳闷,可是他又不敢进殿去追问,正猜疑间,紫樱回来了。残鮤璨晓

听完紫樱的诉说,杜辉皱起了眉。

“杜总管,那个女人是谁呀?”和杜辉讲诉完皇宫发生的事后,一肚子疑惑的紫樱问道。

“她,她原来是个皇妃,因为疯了,被皇上关进了冷宫!”见问,杜辉含糊的回道。

到景德宫后,紫樱从丹凤等人口中知道了更多关于当年皇上与皇后之间的事,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她心中也有过猜疑,而今听杜辉含糊的话,顿时明白这个被楚天南摔死的女人是谁了,因为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心中对楚天南的残忍行为有些释然,可在对楚天南的残忍行为释然之余,也不由再次为后宫争宠感到寒心。站在浴室徘徊许久,才走进更衣室。她以为楚天南会在火盆前烤火,谁知转过屏风,掀帘进室内,却发现楚天南已睡在了床上,对她的进来没一点反应。站在房中,往床上那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看了半响,紫樱把身上的珠裘脱下,换上原来常穿的宫女服侍,走出房间,她想去看绿云她们放烟花,谁知绿云她们见王爷回来,都不敢再放花炮,都跑去内廷看戏了。大殿上坐的都是值日守夜的太监。虽听当值的太监说绿云等人去内廷看戏,可霸占着内廷夫人们丈夫的紫樱却不敢去,站在景德宫门口往那灯火通明的内廷大门看了半响,又返回景德宫。

既然无事可做,在火盆前呆坐了一会,紫樱也宽衣上床。当她挨着楚天南躺下时,楚天南还是没一点动静,双目紧闭,睡得香甜。虽躺着,紫樱却毫无一丝睡意,躺在床上,脑子思乱如麻,翻来覆去间,看着身边睡得没有一点动静的男人,抬起手,犹豫了许久,才把它放到他身上。见手放到他身上,他还是一点动静没有,紫樱更用手摇他。

因着她的摇晃,其实从未睡着过的楚天南睁开了眼,转头看她。

“我,我想要!”看着他询问的目光,她的脸有些红,嗫嗫的说道。

这是他们签订协议几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想要,虽然大夫有过叮嘱,可迟疑了一下,楚天南还是受不住诱惑的要了她。虽然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要她,可是因为有顾忌,在要她时,他动作很轻柔,可他发现,紫樱今夜异于往常,很热情,动作异常的热烈。楚天南在任何女人面前都能控制自己,可偏偏在紫樱面前无能为力,在紫樱放肆的挑逗下,他忘却了大夫的叮咛,动作变得热烈起来。。。。

纵情一欢过后,累极的她很快进入梦乡,而满足过后的他却提心吊胆,目不转睛看着沉睡在自己臂弯中她的娇容,直到天快亮,见她仍在甜睡,才也放心的合上眼。

虽然今年身边有自己心爱的女子陪伴度过,可这一个年,楚天南过得并不安宁,大年初一这天早上,当他还躺在床上搂着心爱的女子甜睡时,安国侯韩昶的马车就驶进了云州城。

已离开京城近二十年的安国侯此次上京是冲着他被关押在牢中的小儿子韩蔚来的,韩蔚因贪污巨大,被押上京受审时,就已猜到王爷不会轻饶自己,所以写了信给妻子拿着去给母亲,想让母亲帮忙劝说父亲和王爷求情,救自己一命。

韩老夫人接到儿子的求救信,也顾不上丈夫还在病中,就哭啼着和丈夫说了儿子的事,让丈夫给王爷去信,为儿子说情。

不想一向最恨贪官污吏的安国侯听说韩蔚在奉旨往灾区放粮救灾时,不但昧着良心贪污救灾巨款,还因为怕事情败露杀了几个知情人的事,气得掀被从床上跳起,不顾老妻的劝阻,当即坐着马车上京。要皇上把韩蔚绳之以法。

见白发苍苍,为大楚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安国侯为小儿子的事,年也不好好过亲自抱病上京,老皇帝觉得很过意不去,对安国侯说会免去韩蔚死罪的。可安国侯拒绝了皇上的好意,说先帝在世时,明文规定,为官贪污千两以上一律死刑,如今韩蔚贪污了几十万,早该死了,更何况他手里还有几条人命,实在罪无可赦,所以到京城后,亲自逼王爷处斩韩蔚,而他本人却在韩蔚行刑那天,在大牢给韩蔚饯行时,突然吐血身亡,见老父吐血身亡,韩蔚伤心羞愧之下,撞墙自杀了。

安国侯的为人令烈帝父子,文武大臣,以及整个云州城的百姓敬佩不已,睿王楚天南决定亲自护送安国侯父子的灵柩回安国侯的老家。

护送安国侯父子灵柩出京那天,天空飘着大雪,可是送行队伍所过之处,街道两边却站满了冒着风雪,自发来给安国侯送行的云州城百姓,那壮观的场面就是当初开国皇帝楚威帝也享受不到。敬佩安国侯为人的不光云州城百姓,当送行的队伍行经梅坞小镇时,梅坞小镇的人们也都自发赶来送行。

人们都怀着敬仰的心情看着队伍中安国侯那宽大的棺椁,只有一个牵着马匹的江湖游侠打扮等的年轻男子手握腰间宝剑,眼带仇恨的瞪着送行队伍中,骑着骏马,披着黑色大斗篷的楚天南。

这个人,正是易了容的燕聿。

自从冷月被射伤,搬到皇宫去住,周太后对冷月表现出了一个母亲,一个祖母般的慈爱,对她关怀备至,对于周太后对自己的好,冷月铭感于心,也常常想着改善她和天武帝之间的敌对关系,她一方面极力劝说通过自己打探周太后消息的天武帝打消对周太后的仇恨,一方面也想着解除周太后对天武帝的不满,以及要把他拉下皇位的心情。因为有这心情,伤好后的冷月借口老太后老闷在宫中不好,隔三岔五的,强拉着周太后出外游玩。晚年一直深居简出的周太后在跟冷月外出时,看到了人们生活的安定,也亲耳听到了德王口中百姓对天武帝的称赞。周太后虽然不喜欢天武帝,但是见他才即位不久就这么深得人心,而且亲眼目睹,也感觉在他的统治之下,东胡也比之前天景帝统治强盛,也开始用理智的心看待他处理的朝政事务,用理智的心看待他处理朝政事务之余,也拿他和耶律庸比较,亲眼所见,再三比较,周太后不得不打消了心中那欲废天武帝改立耶律庸的念头。周太后虽然后宫专政,可还是得大臣心的,天武帝就算对她有成见,也不能和她硬碰硬,对她心存忌惮的天武帝见她对自己态度转变,顿觉良机出现,遇事也先请示她,由于双方都这么退让一步,终于出现了老德王和大臣们乐见的一幕——在天武帝二十八岁生日时,周太后亲自为他庆贺。

燕聿到云州城见胡三,听他诉说那些手下的怨言,回来和福伯说了,两人都觉得不放心。虽然这些手下都是燕昌救下,养育大的,当初离开东胡去中原也发过誓死效忠的誓言,但他们离开东胡日久,一直在楚天南父子统治下的云州城内过着安定的生活,也许在他们心里早就向着楚天南,现在他们未背叛自己,可不保证日后不背叛,本就不放心胡三这些手下的燕聿看到周太后和天武帝关系的转变更是心生恐惧,和福伯商议了一番后,决定劝说胡三他们撤回东胡,因为打定主意,他们不肯回中原就暗杀了他们,所以燕聿谁也没告诉,单骑独马赶来中原。到梅坞时,燕聿偷偷去刀疤几人的坟前祭拜了一番,想起十多年前被楚天南杀死的兄弟们,燕聿对楚天南的恨意更是加深。此时看着队伍中的楚天南,恨不得把他剐了解恨。队伍中的楚天南并没发觉围观人中有人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见天色放晴,下令人马加速前进。

见人马过去,燕聿更跳上马,往云州城去。

快马加鞭,燕聿很快就到了云州城,防范着胡三那些手下的燕聿到了云州城并不去平安客栈下榻,而是在据平安客栈两条街远的徐家客栈住下。安顿好马匹行李,燕聿更度到下马胡同,装作走路的行人从平安客栈走过,见客栈门口人进人出,没什么异常,心略略放了下来。慢慢走着,不觉游走到了南宫大门前,看着守卫森严的南宫,燕聿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在梅坞和自己差点撞在一起,为了楚天南跳水逃走的女孩,心上一阵黯然,加快步伐离开。

在回客栈途中,燕聿走进一家酒馆用了些酒饭。

冬天天时短,从酒馆出来,天色已暗,回客房后,燕聿更上床休息,想等夜深人静再去找胡三。一路快马加鞭,昨夜又一夜未睡,燕聿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夜深,他也没惊动谁,穿戴好,走出房间,使轻功,飞檐走壁到了平安客栈。

第三百零六章 捡了银子

虽然到了平安客栈外,可是燕聿又怕这么进去会惊动那些身怀武功的平安客栈的伙计,踌躇了一下,返身往回走。虺璩丣晓

每年正月年里头,云州城内都撤销宵禁,但是冬天天冷,为了省些火炭钱和灯油钱,大年初三过,云州城的百姓还是早早上床睡去, 一路行来,燕聿都没见街上有人行走,可在穿过一条小巷时,竟看到对面有个男子走来,这个男子四十多岁摸样,双手抱着个物件,边走边哼着小曲儿。显然这个男子也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看到燕聿,更住了口,呆愣愣的看着燕聿,两手抓紧了怀中的物件。只是无意中扫他一眼的燕聿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驻步,往他怀里那物件看去。刚借着街道两边昏暗的灯笼光看清男子手里抱的是个小布包时,男子突然发足狂奔,从燕聿身边跑过。

刚睡过一觉的燕聿毫无一丝睡意,所以不急着回客栈,在街上慢走着,此时见这个男子摸样,心中好奇,更也转头,悄悄跟了上去。男子边跑边回头看,见他回头,燕聿急忙躲好,男子回头见没人,心放松下来,可心放松,脚步却没敢放慢,小跑着,跑至一扇门前,一手抱着那个小包包,一手砰砰的敲着门,一边敲门眼睛四下张望着。

“是三哥吗?”男子敲了没一会,里边就传来了开门声,接着一个女子的问话声传了出来。

“是我,快开门!”男子急切的回道。

随着他的话,门内传出开门闩的声音,男子的手一直放在门口,门内的人刚把插栓打开,他更推门,跻身进去。一进门,男子把手中的小包包塞进正问自己为什么又这么晚才回来的妻子怀中,就急忙关门。上闩。

“这包里什么东西,硬梆梆的?”问话被打断的女人摸着丈夫塞进自己怀里的小包,好奇地问道。

“现在别问,回屋里我和你说!”边关门,男人边说。

“这么神秘!”女人听了说了句后,就不再问。

插好门闩,男人又夺过妻子怀中的小包包,和妻子一起向堂屋走去。

见他们进屋,站在屋顶上的燕聿更从屋顶上跃下,走到堂屋的窗口往内看。

屋内,陈设简单,一个燃着红红炭火的火盆,一张摆着一盏小油灯的桌子,从火盆前椅子上那未缝制好的衣服上看,可见之前,女人一直在等着丈夫。

一迈进屋,女人就急忙问丈夫那包里的是什么东西,丈夫对包包宝贝的样子,让她好奇极了。

“银子!”男人回答着。把包包搁在桌子上,把系着的小包包打开,包一打开,女人的眼睛顿时变得雪亮,她看到包包内竟有十几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么多银子,你路上捡来的?”见这么多银子,女人两眼放光,一边用手抚摸那些银子边问。

“你以为云州城是宝山,满地有银子捡?这是东胡梁王赏我的!”男子瞪了妻子一眼,回道。

“好好的,那个东胡梁王为什么赏你这么多银子?”听说这些银子是东胡梁王赏的,女人更好奇了。追问道。

“还不是你相公我聪明!我前些天和你说睿王送了东胡梁王八个美人的事,你还记得吗?”男人问女人。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和我说时,一脸的羡慕,那口气就像巴望着王爷也送你八个美人一样!”见问,女人把眼光从银子中收回,瞪了一眼丈夫,悻悻的说。

这个男子叫张三,是原来东胡使团居住的驿馆内的厨子,因为菜烧得很合耶律庸胃口,耶律庸在搬到沁园居住时,把他也带上了。听着妻子的抢白,想起当初自己确实也这么想过,张三有些不自在,讪笑着,  “这八个美人长得如花似玉,又会唱歌跳舞,梁王天天围着她们转,不分白天黑夜的,总在房里。。。。

“这么着,哪天这个梁王的身子总要被掏空的!“打断丈夫的话,女人撇嘴说道。

“可不是,现在这个梁王天天吃着人参补品,滋补身子,这些人参补品,我们寻常人家想吃也吃不得,可这个梁王却嫌这些不够补,于是把我找去,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炖品,吃了能补身,能让男人雄壮!”

“呸!这个梁王真不是东西,你怎么说?”女人听丈夫这么说狠狠的呸了一口,呸完梁王,女人问。

“天下的补品,最补的就是人参燕窝,这些东西若不够补,我还真没想到还有什么东西补,我本想回答他说没有,可不等我话说出口,这个梁王又说,只要我能炖一个补品给他吃,让他体力大增,他就重赏我!听他这么一说。我在心里就计较开了;我想,梁王叫我炖补品,无非是为了让他变得雄壮,能让男人雄壮的,只有春药。。。”

“你给他吃春药了?”竖耳倾听的女人打断丈夫的话,好奇地问。

“是!我和梁王说,牛鞭炖汤喝最补,于是他更叫我炖给他吃,趁着上街买材料时,我更到药店卖了些春药,等汤熬好时,把药倒进汤里给他喝。。。”

“天呐!你竟给这种东西给他吃,他没发觉?”听这丈夫的讲述,张三妻子惊叫起来,问道。

“发觉了他还赏我银子?不过昨天我把春药下到那牛鞭汤里时,心里直打鼓,我听药店的伙计说,这药吃多了会死人的,我一个晚上睡不好!”想起昨夜,张三笑着说。

“我就说你昨夜翻来覆去的总不睡,像有心事一般,问你又不说,原来是为了这事!”听丈夫说起昨夜,张三妻子恍然道。

“就是为了这事,可这事,我又不敢和你说,早上悬着心去沁园,见梁王还未起床,府里一切也如往常,没什么异样,心才放了下来,过午,梁王起床后,就把我召了去,赏了我这么多银子,还叫我日后天天给他炖这个牛鞭汤。。。。”

“你日后给他炖时都要放春药?”一边把玩着桌上的银子,张三妻子边问。

第三百零七章 隔墙有耳

“不!我日后给他炖这个牛鞭汤,明天再放一次,就不放了,我买的这个春药也只够放一次了!放完后,我就不去买了,药铺的伙计说这药吃多了会死人的,万一出事,可不好!”张三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来给妻子看。虺璩丣晓

“也是,这钱虽来的容易,可吃药的是东胡的王爷,若真吃出事来,可不好!”张三妻子接过,边说,边打开塞子看,发现里边的药真的不多。

“我昨夜一直害怕那个梁王吃出事来,你想这个梁王是东胡最有权势的太皇太后最宠爱的孙子,听说为了能让他登上皇位,东胡的太皇太后一直想着把现在的皇上拉下皇位。咱们楚国和东胡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好不容易才停战,为了讨好这个东胡的梁王,睿王都忍痛把自己心爱的美人送了梁王,你想,要是这个梁王死了,睿王能轻易饶了我?”张三和妻子说着昨天下药后的担心。

“要是梁王死了,王爷非杀你的头不可,我也听得人说,这个东胡太皇太后最宠爱这个梁王,他在东胡大街强抢民女,有大臣告到她面前,她都不管,你想,她这么宠爱这个梁王,要是梁王在咱们中原死了。东胡那个太皇太后还不得出兵攻打咱们楚国, 咱们的儿子也在军队里,要是打起仗来,他可能要上战场的,刀枪不长眼,三哥,这药你明天不要放了!“想起要是梁王死了的后果,张三妻子就觉得后怕,想把手中的药瓶扔掉。张三见了,急忙来夺。

“我已经做了这事,也得了王爷的赏银,那牛鞭汤吃过两次就没效果,梁王会起疑的,我就再放一次,等瓶子的药放完,我就不放了!“张三夺过妻子手中的药瓶,边往怀里揣。边和妻子说。

“随你,但是药用完了,千万不能再买了!“张三妻子说着,把包着银子的布包包上。

“厨房里的炉子上我炖有水,你去洗漱了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呢!“一边收拾银子,张三妻子一边说道。

张三答应着,点亮一盏油灯,提着出门了。

躲在窗口下看着,把屋内夫妻两的对话都听了去的燕聿见张三出门,连忙飞跃上屋顶,向自己下榻的徐家客栈去。

回到客房,燕聿更宽衣上床。可虽躺在床,心事重重的他却毫无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他蓦然掀被下床,穿好衣服,用火折子点亮桌子上的小油灯,把随身的包袱打开,拿起包袱内那个装着剧毒药瓶看看,一狠心,把药瓶放进怀里,再把包袱系好,然后吹灭油灯,从敞开的窗户跃出,使起轻功,不大工夫就到了张三家,此时的张家灯火已息,夫妻两已睡去。

虽然门从内上闩,可却难不倒武功高强的燕聿,站在张家屋顶,轻轻掀开几片瓦,燕聿就从屋顶飘落进张三夫妇的房间内。

房间的床上,张三夫妇睡得香甜。浑然不觉有人进来。

虽然房间内没灯,但是床前的火盆内还有未燃尽的炭火,站在房间内,等自己熟悉了房间的光线,燕聿更走到床前,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摸索着,果然,在张三的棉衣口袋中,燕聿找到了那个装着春药的药瓶。拿着那个春药的药瓶,燕聿走到桌子前,打开瓶塞,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怀中掏出自己那瓶药,打开,借着炭火微弱的光线,小心的把自己带来的药倒了些进春药的瓶子内,然后把瓶塞塞上,放进怀中,把春药的瓶塞塞好,拿着用力摇晃了一下,走到床前,仍把春药的瓶子放进张三棉衣内,然后从来路出去。

一夜的功夫,转眼即逝。天亮后,云州城内又变得热闹起来。

胡三每天早上都喜欢到街上溜达一圈,这天早上,洗漱过他又倒背双手,慢悠悠在街上行走,胡三在云州城也算小有名气,往来不断有认得的人和他打招呼,胡三一一应着,看着这些和自己笑脸打招呼的人,胡三觉得很惬意。

“胡叔!”正走着,胡三突然听到身后有人低低呼喊自己,听到这声呼喊,胡三连忙驻步回头,发现喊自己的是个面孔黝黑,但是全然陌生的年轻男子。

“你,你是。。。。”看着呼喊自己,这个声音虽有几分熟悉,但是全然陌生的年轻男子,胡三疑惑的问。

“胡叔,是我!”见胡三认不出自己,燕聿走近前,小声说道。

“你!少主,你怎么又来了?”听出燕聿的声音,胡三有些紧张,左右,前后看视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两个,才压低声音问。

“我来,是专程来看胡叔的,我和福伯商议了一下,觉得既然刺杀不了狗皇帝和他的宝贝儿子,胡叔还是把客栈关了,带着弟兄们回东胡!”燕聿低声和胡三说明自己的来意。

“为什么要撤回东胡,我在这开客栈,利润很好,可以挣很多钱的!”听燕聿叫自己把店关了,回东胡,胡三惊异地问。

当初燕昌叫胡三来云州城开客栈,只是想利用客栈为落脚点,隐藏杀手刺杀皇帝,虽然后来这一计划无法实行,但客栈每年的进账,让燕昌打消了把人马撤回东胡的念头,一边叫胡三用心经营客栈,一边把烈帝的消息打探送回东胡,在云州城已有二十多年的胡三听燕聿叫自己把客栈关了,带着手下的兄弟撤回东胡,有些惊异。

“兄弟们离开东胡,在楚天南统治的地方居住太久,难保不会向着楚天南,若是他们有人出卖我们,可就会给我们赤炎门带来杀身之祸,再说就算兄弟们没这个心,若是楚天南发现平安客栈就是我们赤炎门在云州城的落脚点,你们一样难逃杀身之祸,还是赶早撤回东胡的好!”燕聿说道,虽然他防范着胡三手下,可对胡三,他还是很信任的。

“这。。。也是!可我这大客栈,也不能说关了就关的了的,有些事要打点一下,可能要一段时间,少主你还是先回去吧!”其实燕聿的担心,胡三早从店伙计言谈中看出,见少主这么说,虽有些舍不得自己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客栈,可胡三还是答应了。

“既然胡叔这么说,那我明天就回去!”见胡三答应,燕聿说道。

“少主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来平安客栈?“看着易容后,连自己也不大认得的少主,胡三问。

“我昨天刚到云州城,为怕店中兄弟认出,我没来平安客栈住,就住在隔着两条街的徐家客栈,胡叔要是有什么事,去找我!“燕聿说。胡三答应着。怕引人注意,燕聿和胡三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和少主分手,胡三却无心再散步,返回客栈。站在客栈门口,打量着自己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客栈,胡三有些黯然。

“胡掌柜,你不是去散步吗?怎么回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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