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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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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暴露了我的秘密。

楚儿笑道:“我听说小卓和慕容嫣嫣两个也会前往望江城与你相聚?”

我笑道:“看来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楚儿道:“今年中秋我们可以在望江城团圆了。”

提起中秋,我的笑容顿时凝滞了。左玉怡临死前的模样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一直不愿提起这件事,可直至今日,仍然无法将那日的情形彻底忘怀。

楚儿从我脸上的神情,马上猜到了我地心中所想,轻声道:“又想起了她?”

我并不掩饰,点了点头道:“有几件事我始终都想不透,当初你虽然对玉怡抱有戒心。可是慧乔被她藏于地窖之事,究竟是谁向你通报?”

楚儿神秘一笑道:“她不让我泄漏她的身份,我忠人之事,自然不能将她出卖。”

我又道:“玉怡临终前,要让我后悔的事情指得又是什么?”

楚儿的目光投向远方,很明显她在回避着我的这个问题。

我心中一阵隐隐作痛,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的问过慧乔,可是慧乔都对我避而不答,我隐约猜到。玉怡临死前或许已经怀上了我的骨肉,可是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可能证实了。

楚儿转移话题道:“若是轻颜为你诞下麟儿,焦信顺利攻下晋都,可谓是双喜临门,这个中秋一定要好好地庆贺才行!”

我点了点头。忽然听到帐篷之中传来绿珠的尖叫声,我和楚儿都是一怔,同时站起身来。

绿珠脸色煞白的跑出帐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来到我身边上气不接下气道:“轻颜姐姐……生了……生了一个蛋……”

我顾不上许多禁忌,大步冲入了帐内。

云娜、燕琳、纤纤几个全都围在澡盆前,望着盆中那个白色的肉蛋呆呆发怔。

我握紧双拳,眼前的景象让我不得不想起当初在清蜀山的事情,轻颜和我们绝不相同。

只有慧乔的神情依旧镇静,双手轻轻抚摸肉蛋的外壳,微笑道:“只是孕期太长,胎膜比常人厚一些罢了,你们不必大惊小怪。”

慧乔丛瑶如手中接过银刀,沿着肉蛋地外膜小心的切下。

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却不知里面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孩儿。楚儿和绿珠因为紧张,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臂。

帐内忽然传出一声嘹亮的啼哭声,我鼓足勇气向前方望去,却见慧乔从白色外壳中,抱出一个健壮可爱地男婴,我激动的颤抖了起来,确信那孩子和常人并无异样,大声道:“是个儿子,是个儿子!”

众位爱妻全都围到轻颜的身边恭贺,我从慧乔的手中接过婴儿,反复端详,云娜和楚儿来到我身边,从我的手中接过婴儿道:“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孩子还没有洗澡哩!”

我呵呵大笑,仍然不忘嘱咐她们:“今日之事千万不可为外人道!”

安慰过轻颜以后,我满怀喜悦的离开了营帐,慧乔忙完生产的事情,出来歇息。

我来到她的身边低声道:“慧乔,这孩子如何?”我仍然有些不放心。毕竟这个儿子和他人有异。

慧乔莞尔一笑,指了指前方的草地,我们两人向前走了几步。

慧乔道:“这孩子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她意味深长的望着我道:“轻颜好像和我们不同。”

我呵呵笑了起来,这个秘密我已经决定永远守在心中。

慧乔道:“你放心,我会给姐妹们一个合理地解释。”

再回望江城和昔日已有许多不同的感觉。历经战火之后,这里原本坚固的城墙已有多处损毁。

陈子苏此次随我一起前来,首次目睹望江城的他,不禁发出连声感叹,由衷道:“若是晋王注重望江城的城防,只怕焦信很难在短时间内将这里攻下。”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城垛上地墙砖,遥望前方的滚滚江流道:“每个国家的兴亡都和领导者有着直接的关系。晋王如果不是将大量的兵力用于攻韩,我们也不会找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陈子苏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晋王房轩轾目光短浅。根本看不到身边的真正危机所在。”

我笑道:“目光短浅的何止是他一个,汉王项博涛、齐王荆封同、韩王莫安迁哪一个不是鼠目寸光,只看到自身利益地平庸之辈!”

陈子苏道:“这几人的确缺少远见与魄力,当初我还一位荆封同要好一些,现在看来也是一个样子!”

我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和陈子苏在大秦纵论天下形势的情形,心中不由得一阵激荡,只要焦信攻下晋都。整个南部的天下就会被我一分为二,汉、齐两国,已经不足为虑,更不用说饱经战火折磨地韩国了。

身后响起有节奏的脚步声,我转身望去,却是负责驻防望江城的焦虚放,他是新近崛起的青年将领之一,也是当初焦信的儿时玩伴之一。

焦虚放恭敬上前行跪拜之礼道:“臣焦虚放参见陛下!”

我挥了挥手道:“起来吧!”

焦虚放又向陈子苏行礼道:“参见陈先生!”

陈子苏微笑道:“让我来猜一猜,看你喜上眉梢的模样。一定是有重大的喜讯来通知陛下,是不是焦元帅已经攻下晋都了?”

焦虚放点了点头,大声道:“陈先生料事如神,焦帅在今日凌晨已经突破了晋都地外城,想来不出三日。整个晋都就会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我哈哈大笑。

陈子苏微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焦虚放又道:“城下今日来了一位商人想求见陛下。”

“何人?”

“他姓潘名渡,乃是昔日晋国的富商!”

我笑道:“原来是他,焦将军,你让人带他先行前往龙女湖湖心岛上的庭院稍等,我晚上会回去见他。”

焦虚放这才告辞离去。

我望着焦虚放的背影道:“焦信的这几个兄弟渐渐成长起来了。”

陈子苏的眼眸之中掠过一丝不安,低声道:“对眼前的大康的确是一件好事……”他这句话只说了一半,我明白他想要说什么,淡然一笑,转身走到城垛前,双手扶住城垛道:“你估计拓跋淳照近日会不会对我们动武?”

陈子苏笑道:“我们攻打晋国用去一年,拓跋淳照攻打黑沙城也用去整整地一年,现在晋都已经撑不过三日,拓跋淳照虽然成功拿下了黑沙城,可是完颜烈太带着他的五万残余部队仍然逃了出去,想必还要耗上他的些许精力。更何况拓跋淳照表面上虽然统一了草原,可是各族之间的茅盾在短期内不会化解,想要稳定下来进军中原,至少需要三年的调整。”

我点了点头。

陈子苏又道:“秦北地长城,防守最弱的地域已经建成,相信用不太久,这道钢铁防线便会横亘于北疆之上,势必会让我军的防守更进一层。”

我和陈子苏的许多观点不谋而合,低声道:“或许该考虑齐、汉两国的事情了。”

陈子苏却摇了摇头道:“子苏以为陛下还是将齐、汉两国的事情稍稍放一放,这几年我们始终战火不断,虽然国内经济没有受到过多影响,可是百姓的心情想必十分沉重,公子还是等到拿下韩国之后,稍稍停歇几年,一来可以休养生息,二来可以重新审视对付他国的办法。”

我笑道:“既然是放一放,陈先生为何还建议我,等到拿下韩国之后呢?”

陈子苏笑道:“现在的韩国已经是千疮百孔,公子就算不对韩国用兵,稍加威吓,韩王莫安迁八成也会投降。”

我点了点头道:“却不知让晋王房轩轾大动干戈的缪氏宝藏,究竟在不在韩国的境内?”

陈子苏笑着问道:“这缪氏宝藏对陛下来说还相当初那般重要吗?”

我微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能让天下人闻风而动的宝藏,究竟蕴藏着什么东西?”其实我心中一直存在着一个幻想,或许采雪和轻颜仍然没有离开这里,以她们和缪氏宝藏的渊源,现在仍在那里也未必可知。

“子苏却以为,缪氏宝藏只是一个神话罢了。”陈子苏显然对缪氏宝藏之说并不相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回龙女湖去吧,千万不要让潘渡这个大财主等急了。”

我这次之所以选在龙女湖居住,其实有故地重游的念头。这所庭院曾经归潘渡所有,后来他为了救我而得罪靖山王祈峰,和我一起逃出望江城,放弃了这里的家业。后来他辗转来到康都找我,我让他和管舒衡一起连同赤鲁温筹办‘丰德坤’银号,目前已经初具规模,业务已经拓展到康、秦、燕各处,进行的如火如荼。

回到庭院,潘渡早已在这里等待多时,楚儿和云娜陪着他说着话儿。看到我回来,潘渡慌忙跪倒在地,恭敬道:“潘渡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呵呵笑道:“潘老板何必这么客气,这座庭院原本就是你的物业,我们是客人,你是主人,你这样做,等于给我们下了一个逐客令,我们只好离开了。”

潘渡慌忙道:“潘渡不是这个意思,潘渡不是这个意思!”周围的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我向楚儿道:“楚儿,帮我们准备些酒菜,我要和潘老板好好的喝上两杯。”

楚儿笑道:“早已准备好了,你们径直去水月阁便是!”

我邀潘渡和陈子苏一起来到水月阁,因为身份有别,潘渡显得拘谨了许多。

我让周围宫人退下,微笑道:“此间没有外人了,潘老扳当我是朋友的话,便和我开怀畅饮几杯,推心置腹的聊上几句。”

潘渡激动道:“多谢陛下!”他在下首坐下。

陈子苏主动为我们斟满酒水,笑道:“潘老扳,我和陛下前脚行,你后脚便跟到了望江城,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要禀报陛下?”

潘渡摇了摇头道:“不是陈先生想得那样,潘渡此次回来是因为,晋都即将陷落,晋国即将归于大康的版图之中,管先生和我商量后,决定让我先回来筹备分号的事情。”

我笑道:“潘老板对晋地的风土人情了如指掌,由你来筹备分号,自然是再合适不过。”我举起酒杯和两人共饮了一杯。

潘渡道:“陛下,现在‘丰德坤”在中原已经成为百号之首,万亩正在筹措和其他银号统一银票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这多亏了你和管先生的努力。”

潘渡真诚道:“若是没有陛下的照顾,我们焉能在短短的一年内形成如此的规模。”

陈子苏笑道:“有了丰德坤做基础,日后统一中原货币,想必会容易的多。”

我微笑道:“有了你们这些好帮手,我做任何事情都会容易许多。”

潘渡和陈子苏同时笑了起来。

我们三人一直聊到深夜,方才分手。

我趁着微微的醉意,来到轻颜房中,探望我们的孩儿。

轻颜生产后恢复的很快,全然不像其他母亲的样子,不过按照常理,仍然让她呆在房内,这两日其他人都出去耍,唯有她老老实实的呆在房内。好在有儿子相伴,也没有觉得任何寂寞。

我走入房内的时候,轻颜正在给儿子喂奶,看到儿子娇嫩的小嘴儿用力嘬着轻颜丰满的玉乳,我幸福的笑了起来。

来到轻颜身边,楼住轻颜地娇躯,仔细端详着我的孩儿,心中温馨到了极点。

轻颜将熟睡的儿子放入摇篮之中。小声道:“又喝酒哩?”

我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忽然特别想你和儿子。”伸手轻轻抚摸轻颜的胸部,却被轻颜一手打开,笑道:“想要风流去找她们几个。”

我呵呵笑了起来。

轻颜握住我的大手,来到一旁坐下:“胤空,我这两日,回忆起许多过去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该不会是因为生产,而唤醒了她昔日的记忆。如果这样的话,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

轻颜轻轻依偎在我地肩头:“我今日方才发现,这世上最幸福地是什么。”

我这才知道她所说的并不是那件事,放下心来,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道:“夜深了,你早些睡吧…”

小卓和嫣嫣在翌日抵达望江城。距离上次和我分开巳轻整整一年,我拥住二人娇躯,逐一送上热吻,直到她们喘不过气来,方才放过她们两个。

“从今日起我再不要你们两个离开我!”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慕容嫣嫣笑道:“你堂堂一国之君,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身边怎会缺少佳丽相伴?”

桓小卓打趣道:“或许早已将我们忘了也未必可知!”

我笑道:“小卓的肚脐下有一颗红痣,嫣嫣也一个,不过是长在……”

慕容嫣嫣羞红了面庞。挥拳要来打我,却被我一把抓了个正着,又搂入怀中香了一个嘴儿。

慕容嫣嫣娇吁喘喘道:“我还以为有些人成为帝王之后,会变正轻一些,没想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淫邪!”

我大笑了起来。

拉着二人在床边坐下:“你们说过很快便回来找我。可是为何去了那么久?”

桓小卓道:“很多事情不可操之过急,难道你不清楚吗?”

慕容嫣嫣道:“只怕某些人成天只顾着依红偎翠,什么事情都忘记了。”

我招架不住两人的联手攻击,举手投降道:“我怕了你们两个,常言道君子动手不动口,我们还是……”我向身后的床榻看了看,露出一丝坏笑,将二女搂着向后倒去:“我们还是在床上见个真章!”

这场香艳无比地大战自然不会有人失败,我们三个全都是胜利者,我们静静偎依在一起,二女的俏脸贴在我健硕的胸膛前,倾听我有力的心跳,静静品位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过了许久桓小卓方才率先打破了沉默:“听说这两日,你就要攻下晋都?”

我点了点头道:“大局已定,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慕容嫣嫣道:“中原分裂了数百年之后,终于又要在你地手上统一了。”

我笑道:“只怕没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单单是大汉便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桓小卓笑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来的及告诉你哩。”

桓小卓道:“李慕雨在汉国并不得志,汉王项博涛想要将皇位传给长子项达文,试图用其长子慢慢取代李慕雨在军中的地位。”

我笑道:“汉家的天下本来就走项家的,项博涛这么做也无可非。”

桓小卓笑道:“他这么做虽然没有什么,可是只怪他疑心太重,竟然怀疑李慕雨早有谋反之心,对他诸般排挤,李慕雨为大汉立下无数战功,一直以来对项博涛忠心不贰,如个却落到这样的地步,内心自然有所不甘。”

我点了点头道:“项博涛心胸狭隘,的确非共事之人。”

慕容嫣嫣道:“这段时间以来,李慕雨手中的权力已径被逐步架空,加上他地夫人乃是当今汉皇后的嫡亲女儿,大皇子项达文早已将他列为三皇子一党,心中对他百般猜忌,现在项博涛仍然活在这世上,虽然排挤李慕雨,还不至于对他下手,可是若等到大皇子即位,只怕李慕雨的结局会很惨。”

桓小卓点了点头道:“李慕雨虽然不说,可是以他的智慧,应早已看透这件事。”

我叹了口气道:“李慕雨文韬武略都是上上之选,却不知为何明珠暗投,委屈留在项博涛的手下听差。”

慕容嫣嫣和桓小卓对望了一眼,桓小卓道:“有件事恐怕你并不知道,李慕雨自小就父母双亡,是项博涛将他抚养成人,他心中早视项博涛如同亲生父亲一般,即便项博涛对他如何怀疑,他轻易也不会背叛项博涛地。”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中不由得狂跳了一下,李慕雨和焦信怎会如此相似,我如今对焦信的猎忌和怀疑,并不在项博涛对李慕雨下,若是焦信洞察了我现在的心意,后果岂不是……我不敢继续想去,闭上双目深深吸了一口气。

慕容嫣嫣看到我神情有异,小声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道:“我忽然想起当日在这里和靖山王祈峰争斗的情形,却不知那只老色狼现在如何?”

慕容嫣嫣和桓小卓同时笑了起来,慕容嫣嫣道:“若是抓到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消心头之恨。”

我坐起身来,微笑道:“晋都即将论陷,祈峰又能逃到哪里去?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罢了。”

桓小卓道:“你打算何时前往晋都?”

我想了想方才道:“中秋在即,我还是和你们在望江城渡过中秋之后,再前往晋都。”

慕容嫣嫣笑道:“好嗯!今年总算我们可以团圆一次了。”

李慕雨忠于项博涛的立场,并没有让我感到失望,我深信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对项博涛仍然抱有幻想,若是想让他倒向我的阵营,首先要将他的幻想破灭。我想到长诗姑母,她身为大汉皇后,慕雨的岳母,恰恰是大皇子最忌惮的人物,而长诗姑母对大皇子项达文也没有任何的好感,或许从她入手可以让大皇手对李慕雨的忌恨更深,促使李慕雨倒向我的阵营之中。

晋都城破之日比我想像的更早,八月十四日便传来攻占晋都的息,让我没想到的是,为我军打开内城城门的是靖山王祈峰,他亲手将晋王房轩轾捆缚到城外,向我军弃械投降。

这让我不得不打消留在望江城渡过中秋的念头,当日便和陈子苏、楚儿一道前往晋都。至于其他的爱妃,我让她们都留在望江城,现在的晋都并不平静,而且我不想让将士们感到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而我却带着众位妃子悠然邀游。

明月高悬,我和陈子苏、楚儿三人共坐在高岗之上,遥望明月,沐浴清风,一种超然物外之感悠然而生。

楚儿幽然叹了一口气道:“原指望能够在望江城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个中秋,没想到终究还是要随你奔波在路途之上。”

我笑道:“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只猴子满山跑……”

楚儿不禁笑了起来:“你该不会就是那只猴子吧?”

第199章 宝藏

陈子苏呵呵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道:“陛下无论如何如何赶路,中秋之日也无法抵达晋都,何必如此匆忙呢?”

我没有说话,拿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

陈子苏和我之间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继续道:“陛下仍然不放心焦信吗?”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焦信战功显赫,而且对我并无任何不忠的举动,我为何要不信他?陈先生多虑了。”

每当我和陈子苏交谈的时候,楚儿往往都保持沉默,她默默的为我和陈子苏斟满酒水,我的手下之中,也只有陈子苏可以受到如此优待,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陈子苏不愿担任相国之职,以他现在的身份更可以向我毫无顾忌的畅所欲言。

陈子苏道:“晋都城破早巳成为定局,陛下突然改变在望江城渡过中秋的决定,定然另有隐情。”

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陈子苏对我可谓是知之甚深,我反问道:“陈先生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陈子苏道:“陛下本来无事,可是突然听到靖山王捆缚晋王房轩轾向大康俯首称臣,却突然改变决定,我想原因就在其中。”

楚儿也不禁笑了起来。

我微笑道:“陈先生以为我究竟为何?”

陈子苏道:“陛下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是向你投降还是向焦信投降。”

我哈哈大笑道:“陈先生以为我龙胤空地心胸就这般狭窄吗?”

陈子苏摇了摇头道:“此事无关心胸,乃是原则之事,陛下对此表示出如此郑重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低声道:“我最快后日方可抵达晋都,我抵达晋都之日,只怕晋王早已向焦信投降完毕。”

陈子苏微笑道:“子苏敢说焦信定然不敢接受晋王的投降。”

我双目一亮:“陈先生以为焦信会怎样做?”

陈子苏道:“子苏以为焦信会将靖山王祈峰和晋王房轩轾双双下狱,等待陛下的处置。”他停顿了一下方才道:“陛下和祈峰的那段恩怨天下皆知,以焦信的精明他绝不会做错事。”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圆月之上,悠然道:“但愿如先生所言。”

陈子苏平静道:“有件事子苏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

我点了点头鼓励他说下去。

陈子苏道:“陛下现在对焦信太过倚重,正因为此,你才害怕他在征战的过程中,威信不断提高,悄然坐大,日后成为你地心腹大患。”

我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陈子苏道:“是时候该考虑提拔其他地将领,分担焦信在军中的权力……”

我叹了口气道:“现在恐怕还不是时侯。放眼整个大康,领兵打仗又有谁能够比得上焦信?”

陈子苏微笑道:“对军队来说。领兵打仗固然重要,可是后援补给也是同样重要,子苏的意思并非是分裂焦信的兵权,而是把军需补给和领兵打仗彻底分开,以便随时可以制约他。”

我眉毛动了动,陈子苏又道:“子苏心中早有一个合适地人选……”

我开口便道:“是不是高光远?”

陈子苏笑道:“正是此人,看来陛下和我想到了一处。”

我用力摇了摇头道:“高光远虽然是个合适的人选,可是我怕他利用这一时机,刻意与焦信作对。那时候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

陈子苏笑道:“高光远此人虽然狡猾,可是对事情看得相当地清楚,陛下就算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出对大康统一不利的事情,更何况焦信也不是寻常的人物。”

我点了点头道:“希望这样做不会引起焦信的反感。”

陈子苏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抵达晋都之后,焦信会主动请缨出兵韩国,他与韩国有杀父之仇,想进攻韩国报仇雪恨的念头已非一日,现在大康的西部只有韩国仍然苟延残喘,更何况时机已径成熟,的确到了对付韩国的时候。”

我放下酒杯道:“我曾经想过任用高晗为进攻韩国的主帅,焦信对韩国地仇恨太深,若是让他统军前往,只怕会造成无数杀孽。”

陈子苏道:“正因为此,更应该让他前往韩国!”

我不觉一怔,马上便领会了陈子苏的意思,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陈子苏打了个给欠,起身告辞道:“子苏先回去了,陛下和娘娘还是早些歇息吧。”

陈子苏走后,我久久凝视着面前的酒杯。过了许久,方才握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楚儿道:“以焦信向来的性情,若是由他领军攻占韩国,只怕会血流成河。”

我叹了一口气道:“楚儿,陈先生今晚的这番话你明不明白?”

楚儿点了点头道:“陈先生地确想得十分周全,他让高光远统管军需,其目的是将他和焦信的矛盾向众人挑明,他建议焦信领兵攻占韩国,是为了将焦信冷酷无情的一面展现在众位将士眼前,而且……”楚儿突然停下话语,沉默许久方才道:“或许焦信并无谋反之心,我们是不是多虑了?”

我苦笑道:“高处不胜寒,现在我对这句话的体会可谓是越来越深了。”

楚儿充满迷惘的望着我。

我端起酒杯道:“不谈国事。来,我们夫妻两个在此中秋之夜还是好好地畅饮一杯!“我心中却明白,焦信现在就算没有谋反之心,难保将来不会,我必须未雨绸谬,做好一切的淮备,绝不能让我养大的这只猛虎,掉头反噬自己。

抵达晋都之日,焦信率领手下众将,来到城外三十里处迎接。这让我对焦信的戒备之心又增加了几分,我严令望江城的众将不可泄露我的行踪,试图拾焦信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在我抵达以前便收到消息。看来军中将士他的心腹不在少数。

多日不见,焦信又瘦了许多。却丝毫没有给人任何的憔悴之感,反而平添了一种冷酷与彪悍,历经岁月与血腥的磨砺,他地眼眸之中再也找不到昔日地激情和冲动,一如深深的潭水般沉静。

焦信恭敬道:“焦信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我呵呵笑道 “你这孩子,迎出了三十里路。居然还跟我如此客套。快快起来,你的孝心我知道,千万不要让众将们跟着你一起受累了。

焦信这才和众将一起站了起来。

我让焦信和我并辔前进。

焦信恭敬道:“陛下不是说中秋之后再来,为何会……”他的话被我地大笑声所打断。

我笑道:“焦信,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康都我曾经说过什么?”不等焦信回答。我又道:“我说过,晋都城破,我会亲自前来给你庆功,君无戏言,我既然说过,自然要做到!”

焦信感激涕零道:“难得陛下还记得这件小事。”

我欣赏的看着他道:“焦信。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为我攻下晋都,等于拿下了晋国地疆土,这是一件千古伟业,朕心中对你感激的很呢!”

焦信谦恭道:“陛下,焦信能够攻下晋都,全赖您筹划之功,焦信断然不敢居功。”

我微微一笑,他这几句话说得倒是得体。

进入晋都,却见街道整齐,秩序井然,除了外墙处的断壁残垣,和不少未来得及洗去的血迹,仍然可想像出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惨战斗。

焦信介招道:“靖山王祈峰主动投诚,让我们免去了不少损失,是以这内城之中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晋国的百姓对我们的敌意也没有想像中严重。”

我由衷叹道:“流血之事自然是能免则免。”

陈子苏一旁忽然道:“焦将军,怎么这诺大的晋都之中,街道如此冷清,连行人都见不到一个?”

焦信淡然笑道:“陈先生有所不知,这里刚刚径历战火,百姓虽然侥幸存活,可心中地恐惧感一时之间不会轻易退去,而且我军刚刚接手晋都,担心有人聚众闹事,已经下今让这晋都的百姓没有事情,都留在家中,以免误伤无辜。”

陈子苏微笑不语。

我指向前方一片巍峨榷壮的建筑道:“那里便是晋国的皇城了吧?”

焦信点了点头道:“焦信听闻陛下要来晋都,已经让人将晋宫清理干净,今晚陛下便可以在宫中歇息。”

我笑道:“久闻晋宫修建奇特,园林之精巧妙艳天下,今日我总算有机会欣赏一番了。”

焦信道:“只怕陛下要失望了。”

我不解的望向焦信。

焦信解释道:“晋王房轩轾听闻外城被破地消息,知道大势已去,竟然让人纵火,意欲烧毁皇宫,而且大肆杀害宫内的嫔妃。靖山王祈峰投降之时,这晋宫的火势仍然未熄,我们虽然调用大量的人力救火,可走大半宫室业已被毁,宫内的嫔妃宫女也被他杀了许多。”

前方已经看到宫墙,宫墙之上多处有被烟火熏黑焚毁的痕迹,看来焦信所言非虚。

我们随着焦信来到保存完好的王宫东部,这片建筑因为前方有水相隔,所以并未被大火波及。

焦信道:“储月宫保存完好,陛下和娘娘今晚可在这里安歇。”

我点了点头道:“我想先见一见晋王和靖山王两个。”

焦信道:“我让人将他们暂时关押,正等待陛下的发落。”

晋王房轩轾头发散乱,神情萎靡,龙袍也被扯破了多处,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反观靖山王祈峰却依旧王服光鲜,举手抬足之间仍然具有王者风范。

两人被押到我面前,房轩轾仍然保持着几分气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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