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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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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三阿哥?故意?”袭人偏着头思索着。

“当时殿中那么多人,会不会有谁在咱们后面看到了一些事,是咱们不知道的?”我耐心地理顺着袭人的思路。

“主子的意思是……”袭人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祸水东引!”

我又将眼睛合上,淡淡地道:“这件事不能从坤宁宫传出去。”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

听着袭人的话,我心中一阵烦闷,坐起身来,用力地喘着气,那种烦闷却丝毫不减,我到底在做什么?从前,我说句谎话都会脸红,做点错事都会心慌气短,为什么现在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栽赃嫁祸?爱,不能成为借口。是权力改变了我吗?或者说,我根本就是这样的人?

我迎上袭人担忧的目光,苦笑道:“还是以前的日子好。”

袭人叹了一口气道:“主子,寻常百姓都会有妻妾争宠之事,何况您身处帝王之家,宫中是全天下最危险的地方,就算没有您,她们也会斗个死去活来,沧海的事情您忘了吗?咱们不是去害人,咱们只是要自保。”

我同意了她的话,抑或说,我接受了袭人找给我的借口,我闭上了眼睛,疲惫地开口道:“去吧。”

听着袭人渐远的脚步声,我的眼角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我知道,我将再不是从前的那个我。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原谅……了吗?

当天下午,为我诊病的李太医又来了,一见到我便捻着稀疏的胡子苦着脸说:“娘娘,老臣求求您的病快些好吧,今天一早,皇上将老臣叫去臭骂一顿,说老臣是庸医,”他痛心地道:“娘娘,老臣行医四十年,这还是头一回担上这个名号。”这个小老头只差锤胸顿足了。

我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笑道:“那就有劳李太医为本宫开一副仙方,保证药到病除。”

李晓白郁闷地写了一副方子,换做以往,我知道顺治这么做,一定会开心得睡不着觉,但今天,我竟没有什么感觉,难道我的心这么快就麻痹了吗?还是说,这些事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到了晚上,乌云珠终于来了,与她同来的还有宛如。

二人行过礼后,我笑道:“鄂姐姐初入宫中,便要为本宫劳心,本宫真有些过意不去,希望姐姐不要怪本宫才好。”

乌云珠温驯地道:“臣妾初来乍到,便得娘娘信任,臣妾心中只有感激,不敢有一丝怨言。”

“那就好,”我问道:“今天那些新主子们可还听话?”

乌云珠浅笑了一下,宛如在一旁道:“娘娘,今日只有臣妾去啦,后来恩姐姐和云儿也去了,其他人,影子都没见着。”

哼哼!我早就知道啦,不过我还是故作讶异地道:“竟有此事?她们也太不像话了!”

乌云珠又施一礼才道:“回娘娘的话,其他姐妹今日都告假了,许是身子不适,明日应该都会去了。”

“没听过生病还集体生的。”我紧皱眉头,似是十分恼怒。

乌云珠轻声道:“娘娘息怒,娘娘身体要紧。”

我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是本宫的不对了,本想着让鄂姐姐借着这此事树立些威信,以后也好多帮帮本宫,却忽略了鄂姐姐刚刚入宫,又深得皇上宠爱,她们自然是不会对你服气的。”

乌云珠大概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白,错愕了一下,我接着道:“昨夜是本宫太心急了,鄂姐姐知道吗?这几年,本宫不是不想打理后宫,而是无处插手,本宫这个皇后,当真是做得有名无实了。”

“娘娘!”乌云珠没想到我会说出这般“掏心挖肺”的话,一时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自嘲地笑了笑,说:“这是后宫人人皆知的事情,本宫与姐姐早已相识,觉得姐姐是可信之人,宛如也不是外人,所以才在姐姐面前将心底话都说出来。”

看着乌云珠不知是真是假的感动神情,我也努力地露出真挚的目光,我不知这么说能打消多少她对我的疑虑,不过她听了我这番话,再想辞去这份差事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不负娘娘所望。”乌云珠也适时地向我表了决心,“娘娘大病初愈,只管好好调理身子,不用为臣妾担心。”

我笑道:“本宫的身体已经没什么了,倒是有件事想问问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乌云珠乖巧地答道:“娘娘请问,臣妾知无不言。”

我喝了一口茶水,又斟酌了半天,才面有难色地问道:“姐姐,听敬事房说,姐姐这些日子虽被皇上召去乾清宫,但却并未侍寝,可有此事?”说着我偷偷看了看宛如,她的神色一如往常,我不由心生疑虑,如果今日云贵人说的是真的,那宛如一定也与紫云一样,认为乌云珠那么说只是推脱之词,我故意说出敬事房,以增加这件事的可信度,可看宛如的神色并不惊讶,竟似她早就知情一般。

乌云珠红着脸道:“是。”

“皇上的身子……无碍吧?”

乌云珠的脸更红了,她小声地说:“皇上无碍。”

明明是我先问的她,但听她回答我又非常生气!无碍!哼!没做过什么你怎么就知道无碍!

“那为何……?昨夜呢?”我真的是疯了,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问我的情敌有没有跟我老公上床。

“昨夜皇上将臣妾送回承乾宫,便回去了。”

听着乌云珠的话我不禁暗忖,要知道,在清朝十二个皇帝中,后妃最多的是康熙,接着便是顺治了,是个彻头彻尾的花心大萝卜,难道顺治这死小子突然转性了?

乌云珠和宛如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退,乌云珠与宛如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宛如抢眼一些,为什么我与袭人却都有想不起来她的感觉?想到这,我又多看了宛如几眼,她依旧甜甜地笑着,清澈的双眼中没有丝毫烦恼,让人一见心喜。

她们走后,我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披了件袍子,信步走到院中,空中的月亮似乎比昨夜的更圆一些,我好想大喊一声,以释放我心中那股莫名的闷意。

看着月亮,我想起了一个人,逐月,我突然很想跟他聊聊天,四周看了一下,平静如夕,我自嘲地摇摇头,他昨晚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怎么会再来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我还是强制性地命令袭人回去睡觉,自己坐在围栏上发呆,心中竟期盼着逐月会来,期盼着他对我说出我心中期望的答案,顺治……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再召人侍寝……

最终我还是失望了,不是因为听到了不同的答案,而是逐月根本就没有来,我在院中坐到大半夜,终于抵不住睡魔来袭,回到殿内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袭人去问常喜,顺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宠幸乌云珠。这么做不是想满足我的好奇心,而是我太想确定心中的期望。

不一会,袭人便回来,我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

袭人道:“主子,听常喜说,自打贞嫔初三侍寝之后,皇上便没再宠幸过贤妃。”

“贞嫔?”我问道:“初三那晚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回主子,”袭人说:“常喜说那晚一切如常,只是……皇上进到内室的时间很短,没等敬事房的王总管叫起,皇上就出来了。”

有点奇怪,宛如那般娇美的人儿,初次承欢,理应恋恋不舍才是。

“会不会那夜宛如根本没有侍寝?”我又问道。

袭人道:“奴婢去敬事房查过,确有贞嫔的元帕。”元帕是嫔妃初夜之时承接元红的丝帕,事后交由敬事房保管。

我一面暗赞袭人的细心一面又心有疑惑,顺治该不会是“三秒胶”吧?我有些恶毒地想着。

这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我索性放弃心中的期盼,不再去想。

第三天晌午,我一直偷偷思念的三秒胶……呃……不是,是顺治,终于又来到了坤宁宫。

“臣妾恭迎皇上。”我赶忙起身见礼。

顺治虚扶了我一下,我站起身,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才道:“皇后的脸色好多了。”

“是。”我低头答道,随后我们之间便是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顺治走到桌边坐下,袭人随即奉上一碗香茶,顺治挥了挥手,常喜和袭人便躬着身子退出门去。

就这样,他坐着,我站着,两个人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偷眼看了看顺治,他正“专心”地喝着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今天来坤宁宫不知所为何事?”我决定打破沉默。

顺治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朕……来看看你好不好。”

听着他的话,我鼻子一酸,这些天的心事全部涌上喉头,我略有哽咽地道:“臣妾……很好。”

顺治忽地起身,走到我身前,低声道:“胡说!”他伸手抬起我的脸,让我们的目光直视,他略带自责地道:“朕没想到,因为一个宫女,你便将自己折腾成这样。”

我与他靠得好近,近到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我的眼前开始有点模糊,我知道那是我眼眶中的泪水,我努力地不让它们落下,细声说:“不,不只是沧海。”

还有你啊!

顺治低叹了一声,轻轻将我拥入怀中,低声道:“太医说,你的心悸之症是由心疾而起,以后……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好么?”

我抬起头,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那你呢?”问着话,我的声音已微微发抖,他让我不去想沧海的背叛,那他呢?他也不去想我曾经“谋刺”乌云珠吗?

顺治深深地看着我,他的眼睛好深遂,就像无边的宇宙,我瞬间便迷失其中,他认真地说:“我也不想,我们都不想,我还想见到以前那个开心的惠儿,好么?”

听着他的话,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我不敢去想他究竟是为什么“原谅”我,是因为他从未怪过我?还是因为我的“病”?抑或者是因为我那天晚上对乌云珠的“友好表现”?

“不要哭。”他轻吻上我的眼睛,吻去我的泪珠,轻声道:“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哭了。”

他的吻轻盈而温柔,吻着我的脸,也吻上我的心。他捧起我的脸,看着他渐渐放大的面孔,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洛颜(一)

我们的唇终于碰到了一起,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感受他双唇的柔软温暖,便听到殿外一声清脆的喊声:“荣惠,你出来!”

我们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刚刚触碰到的双唇像触电一样分开,顺治的神情中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快,我的脸则红成一片,顺治用手指摩挲着我的唇,嗓音谙哑地道:“这个洛颜,越来越不像话。”

我说谁胆子这么大,敢直呼我地“闺名”。原来是那个突然“变性”的端仪公主。

我恋恋不舍地挣开顺治的怀抱,红着脸抚了抚衣裳,顺治突然又抬起我的脸,重重狠狠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放开。

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我羞臊不已,不敢再看他。这时从门口处刮进一团红色的旋风,我定睛一看,便再移不开眼去。

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眼前的女子无疑具备了所有的因素,简直堪称完美!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朱则太红,着粉则太白。她身穿一身亮红色滚白边的骑装,手中握着一只墨色编金丝的马鞭,站在我身前,歪着头,俏生生地盯着我。

“怎么?不认得我了?”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

“洛颜,你何时回来的?”我没忘记太后跟我说过的话,连忙跟她套近乎,希望她以后对我印像好一点,少给我找些麻烦。

“咦?”洛颜的美目中流露出一丝惊奇,“你肯叫我的名字了?”

她这话一出口,我便大呼不好,谁知道“我”以前都叫她什么。

洛颜围着我绕了一圈才道:“你以前只肯叫我端仪公主的。”跟着她轻笑道:“早让你这么叫了,你又不肯,走!”她拉起我的手,“上次骑马输给你,这次我定要找回来。”

我有些懵,她刚刚说啥?骑马?是了,荣惠自小长在草原上,哪有不会骑马的道理?可是我?自行车就骑过。

“洛颜!”被洛颜自动无视的顺治忍不住出声,“惠儿病体初愈,你不要缠她。”

洛颜好像刚刚发现顺治般,笑道:“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顺治哭笑不得地道:“朕一直都在这里!”

“一直都在?”洛颜眨了眨眼睛道:“不对吧?上次我回来,连续来坤宁宫一个月,都没见过你一次。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洛颜指着我道:“还说,皇后性子太闷,叫我不要理她。”

我错愕地望着顺治,你可是皇帝哎,怎么能这么没有风度!更令我讶异的是,若是换了别人这么说,还“你”啊“你”的,恐怕早就被治个不敬之罪了,而现在,顺治只是脸上很难堪而已。

顺治尴尬地看着我,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身边,急道:“你别听洛颜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随后又瞪着洛颜道:“你有证据吗?”

看着他急切表白自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这个样子哪还像个皇帝,分明就是个耍赖的小屁孩。

洛颜皱着眉,眯着眼看着顺治,一副“被我逮到”的样子,用手指点着顺治黠笑道:“你你你!哦~我明白啦!”她了然地道:“刚刚定是你们躲在屋子里做坏事,怪不得常喜不让我进来。”

听了这话,我想起刚刚那个吻,不由得面颊飞红,瞄了一眼顺治,他居然也难得地脸红了。

洛颜靠到我身边,悄声说:“偷偷告诉我,你们刚刚都做了什么?”

顺治听她这么问连忙将我拉到身后,朝着洛颜道:“你不是在慈宁宫吗?皇额娘怎么会放你出来?”

洛颜撇了撇小嘴道:“昨夜被皇额娘念了一晚,还不够么?今儿头午又陪着皇额娘抄了一上午的佛经,她才肯放我出来。”她看着顺治道:“怎么?想赶我走?”她又扫了我一眼,笑道:“你们要做什么只管做,只当我不存在,我是不会出声打扰你们的。”说着她竟走到桌边坐下,双手托腮,无辜地眨着大眼睛望着我们。

“你……”顺治气道:“你偷跑出去这么久,朕还没罚你,现在刚回来,就到处捣乱。”

洛颜“伤心”地叹道:“唉!可怜我这一年多来在外边风餐露宿,受尽折磨,好容易回来,便要受罚。皇帝哥哥,你想罚就罚吧,不过,不要告诉皇额娘,我怕她老人家心疼。”说话间现出的难过之色倒不似作伪。

顺治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之色,放缓了口气道:“让你乱跑,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洛颜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小声道:“那皇帝哥哥还罚我吗?”

顺治看着洛颜,无奈地道:“朕若是罚你,你定是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到皇额娘跟前告状的。”

洛颜嘿嘿地笑了,神情就像一只骄傲的小狐狸。

我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兄妹二人,难怪太后说她与顺治都拿洛颜没办法,这么一个可人儿,谁又真的忍心去罚。

“皇帝哥哥,”洛颜开口道:“我有事情找皇嫂商量,不太适合让你听到。”

这个变相的逐客令让顺治的脸色有些发黑,本来嘛,他是皇上,哪去不得?现在竟然被人从自己老婆房中赶出去,传出去成何体统。

看着洛颜的架势,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不会离开了,我朝顺治道:“既然洛颜有事,皇上不如就先回去。”我迟疑了一下,又道:“皇上……可以去看看鄂姐姐,她初入宫中,没有什么相熟的人……”话虽这么说,但我眼中的不舍之情和脸上酸溜溜的神色任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顺治看着我的样子,捏着我的手轻声道:“我先回去批阅奏章,晚上再来找你。”

听着他的话,我不纯洁地想到了话中的另一层含义,顿时羞红了脸,低着头细若蚊声地说了句“好。”

顺治忽然轻笑出声,我不明就理地抬起头,迎上他亮晶晶的双眸,他眼中别有深意地暗示让我羞得无处躲藏,他俯到我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我很期待。”

这根本就在是在调情嘛,他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说出这种话,我的脸一定烫得在散发热气了,顺治就势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又转过头,瞪着洛颜道:“你给朕老实一点,不准找惠儿去骑马!”

顺治的话还没说完,我惊然发现洛颜坐在那浑身抖个不停,我急问道:“洛颜,你怎么了?”

顺治马上走到洛颜面前,正要查看,洛颜“突”地蹿起,吓了我们一跳,洛颜大笑道:“你们太肉麻了,让我起了一身鸡皮,不抖一抖怎么行?

我与顺治对看一眼,登时无语,我轻轻推了顺治一把,顺治尴尬地咳了一声,说道:“那……朕就先回去了。”

洛颜在一旁捂着嘴吃吃地笑着,顺治看着我无奈地长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洛颜看着顺治的背影笑得直不起腰来,她指着门口断断续续地道:“皇帝哥哥吃瘪的样子……好好笑……”

听着她的话,我也“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个洛颜,真是胆大得很,不过顺治刚刚的样子……的确很好笑。

我这一笑,洛颜反而不笑了,她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过来扯过去仔仔细细地看着,正待我莫名之时,洛颜疑惑地道:“哪里不一样了呢?你看上去还是荣惠嘛。”

我心中一惊,顿时敛住了笑容,我与她一年多未见,她只见我这么一会,便发现了我与以前的不同,她的观察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洛颜,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我略略避开她探究的目光,走到一旁的暖炕之上坐下。

“嗯?”洛颜愣了一下,我见状不由苦笑,她能有什么事?她那么说只是给我捣乱而己,这个小丫头,她还不知道她打断了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荣惠,”洛颜走到我身侧坐下,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道:“皇帝哥哥以前的确是不喜欢你的。”

“哦,我知道。”我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点了点头,什么意思?

“可是……”洛颜皱了皱眉,奇怪地道:“他现在好像又很喜欢你。”

“真……真的吗?”想起刚刚的种种,我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洛颜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脸严肃地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皇帝哥哥喜欢上你?”

她严肃起来,身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带着高贵的威严,让人望而生敬。我愣愣地看着洛颜的脸,她为何如此紧张?难道说……洛颜竟喜欢顺治吗?

PS:书友靝咼妃佡为写了一番关于洛颜的番外,特别在此感谢。另:洛颜格格这个人物是根据书友靝咼妃佡为原型塑造出来滴~~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洛颜(二)

我看着洛颜毫无瑕疵的脸庞,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我有可能打败这么完美的女孩儿吗?可她是公主,与顺治虽不是亲生兄妹,但也是宗室,堂兄妹怎么可能在一起?也不是,清朝的亲戚关系一向乱得离谱,况且她与顺治自小便感情深厚,太后又待她如亲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洛颜好笑地道:“干嘛那副样子?你怕我喜欢皇帝哥哥?”

她这句话差点让我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我的心思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难道我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吗?如果真的是那样?恐怕有一天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洛颜拍了拍我的肩说:“放心吧,皇帝哥哥那个花心大萝卜,白送我都不要。”说着又急道:“快说,你是怎么让皇帝哥哥改变心意的?”

她不喜欢顺治?那她这么问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喜欢她。我突然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抗拒洛颜。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时间长了,皇上觉得我也不是那么无趣,便喜欢我了。”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咧!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顺治为突然“喜欢”上我。如果……他不来招惹我,现在我一定躲在坤宁宫中默默地祝福着他和乌云珠吧?如今也不用每天生活在矛盾之中。对!都是他的错。

洛颜皱了皱眉,不悦地道:“我正经问你,你却如此敷衍我。”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诚”地看着她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日久见人心吗?”洛颜微皱着鼻子,失神地自言自语,“那为何都这么久了……”

“到底是什么事?”不是我八婆,而是我真的真的很好奇。

洛颜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说:“不用你管。”说完便坐在一旁发呆。

看着洛颜的样子,我也不好说话,又想起顺治临走前说的话,今天晚上……嘿嘿……

“你笑什么?”洛颜悦耳的声音又将我拉回现实,她颇有些恼怒地道:“你在笑我?”

我莫明其妙地道:“你有什么事让我笑的?”

洛颜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转脸又笑道:“荣惠,既然皇帝哥哥说不能骑马,那咱们去御花园玩捉迷藏吧?”

捉迷藏?我讶异地看着洛颜,多大了还玩这个?

洛颜拉着我就往外走,走到殿门之时,袭人忙上前道:“格格,您这是要带主子去哪?”

洛颜笑道:“我们要去御花园玩玩,你不准跟着。”

袭人急道:“主子大病初愈,奴婢……”

“没听见本宫的话吗?”洛颜的脸色沉了下来,敢情皇家的人都是一个德性,我看着洛颜心中暗想,都会变脸这一招,洛颜变脸的速度,就快赶上顺治了。

袭人闻言连忙下跪道:“奴婢不敢,只是……”

“袭人,”我说道:“没事,你就留在这。”

袭人听着我的话颇为着急地朝我打着眼色,我轻笑,看来荣惠以前的确是没少挨洛颜欺负呢。

“格格,那我呢?”身侧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看去,是一个身穿湖绿色宫装的女孩,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洛颜头也不回地道:“你也不准去,留在这看着这帮奴才。”说完,拉着我出了宫门朝御花园走去。

在御花园内的一个拱门之处,洛颜对我说道:“我先去藏,你在这里数够了一百个数再去找我。”

我点了点头,洛颜灿然一笑,说道:“一定要找到我哦,我等你。”

洛颜转身进了拱门,我有些泄气地长叹一声,我现在明明应该与顺治亲亲我我才对,怎么会跑跟来跟个疯丫头玩什么捉迷藏?而且看洛颜的样子和袭人的神色,这个捉迷藏八成是有什么问题的。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慢慢地步入御花园中,漫无目的地四处查看,走到一个假山的山洞之处,我往里探了探头,没有人,我打了个哈欠,真是上当了,御花园这么大,我要怎么找啊?

我刚一转身,就觉得背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回头一看,呃……没人……我哆嗦了一下,抬脚正要走,后背又被打了一下,接着从洞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喂,是我!”

声音有点耳熟,我又探头进去,小心地看了看,正看着,额上冷不防被弹了个爆栗,我痛呼一声,捂着头往上一看,洞顶上“挂”着一个人,还是那袭白衣,还是那样的笑容。是逐月。

我指着他,气道:“你又吓我!”说完我不由“扑哧”一笑,我想起《大话西游》里,唐僧幽怨地对孙悟空说:“悟空,你又吓我!”

逐月不知怎么一翻,人便站在我面前,他好笑地道:“笑什么?挨打还这么开心?”他抬起手:“再打一次?”

我看着他的笑脸越看越觉得可恶,打了人还笑得很有理的样子。一气之下我攥紧了手掌一拳挥出,我根本没想过真的能打中他,只是想泄泄露愤而己,谁知道我这一拳却没有挥空,结结实实地贴到了逐月那好看的鼻梁上,惊讶之下我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看着逐月渐渐扭曲的脸,我小心翼翼地收回拳头,讪讪地说:“我……我不是……你……你不是高手吗?”

逐月的脸上微微抽搐,他突然转过身去,带着鼻音道:“没想到……你出手居然这么狠!”说着他竟揉了揉眼睛,完了,我心中暗暗打鼓,等他一会缓过来,一定会报仇!我……我应该不用怕他吧?我可是皇后!可是……我又有点不确定,他连皇后的头都敢敲,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更令人发指的事。

想着,我小心地后退,退到洞口我猛地转身,拔腿想跑,但是……我放弃地停下脚步,沮丧地说:“好啦,我不跑,放手吧。”说完,刚刚被扯住的脖领子一松,我认命地转过身,逐月一脸菜色地看着我,眼角还见点点泪光。

“大侠,”我连忙讨好地笑道:“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反应……呃……呵!呵呵!”

“算啦,”逐月“大度”地道:“刚刚是我没留神。”他看着我道:“衣服好像挺值钱的,主子赏的?”

嗯?我看着他不禁愣住,他……还不知道我是皇后吗?中秋那晚他应该跟着顺治的吧?他见我有些发愣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只是一个宫女,有什么好东西不要太张扬,会遭嫉妒的。”

他好像很喜欢弄乱我的发型,发型?嗯!可能他再三地认为我是宫女也与我的发型有关,因为我讨厌把自己的头插得像颗圣诞树一样,所以除了重要场合,平日里我大都只梳着最简单的两把头,头上的饰物也很少。逐月大概觉得皇后不应该是这么随便的样子吧?所以根本没考虑过我是皇后这个可能?

要不要告诉他呢?

“其实我是……”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倒够有默契的,居然同时开口。

“我正在跟人玩捉迷藏。”我的口吻中带着无奈。

“捉迷藏?”逐月笑道:“这么有空?今天不用当差吗?”

“唉!”我叹道:“我也不想,我是被人硬拉出来的。”看着逐月不太明白的样子,我又道:“你知道谁是洛颜吗?”

逐月一副了解的样子笑道:“原来你是被她缠住了。”

想到我被打断的“好事”,我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非挑在这个时候把她给带回来。”就算晚个一天也好,晚上一天,我的“好事”不就成了?

逐月笑嘻嘻地指着自己道:“真对不住,那个倒霉蛋就是我。”

“你?”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逐月还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原来他中秋那天被顺治派出去抓洛颜了。

我摆了摆手道:“不跟你说了,我去找她了。”

逐月拉住我的袖子笑道:“你揍了人,就想这么走了?”

我理直气壮地道:“那你还想怎么样?你刚刚也打了我了。”

逐月像是没听见一般,径自说道:“不如晚上我去找你,你陪我聊天,就当赔罪。”

我眯起眼睛盯着逐月的笑脸道:“那你打了我这笔帐要怎么算?”

逐月开心地道:“那就罚我陪你聊天啊。”

我真晕!我送给他一个白眼道:“不行,今晚不行。”今天晚上我哪有空理你!人家还要……嘿嘿……

逐月忽然俯下身来,距我极近地看着我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吓得身子往后一仰,逐月伸臂一揽,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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