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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拓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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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槐数着时间,看那雷网缓慢向那被封锁的目标笼罩而去,第三十秒的时候,囚牢的力量才消耗五分之二不到,而雷网在整个元同界地脉和洞天星轨的力量支撑下已然制造了足够多的葵水真雷,看不见的网络之上,闪烁着以万计的密集群星,数量足足满了十二万九千六百才饱和。
这些葵水真雷每一颗力量都并不强大,只是相当于四阶程度的力量总量,可是胜就胜针对性杀伤,和足够多的数量,力量还可以不断叠加。秩序的大网与囚牢交错而过,猛的接触到了八位仙君的领域,随即,秩序的网络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整张大网以接触点为中心猛烈收缩起来,裹挟着亿万水雷自四向猛的汇集。
“蓬!”这是一枚水雷在炸开,物理性力量的冲击比起一枚小型核弹头丝毫不差,而炸开的瞬间,雷霆激起的震荡已然顺着冲击的部分向领域的内里渗透而去,激荡神魂,冲击洞天运转,仅仅是一枚水雷就已经生出了效果。
随着第一枚水雷的炸开,巨网收缩裹挟的又何止是百枚千枚,无数的星辰在接触到囚牢内部领域的瞬间爆开,在雷网与那领域接触的瞬间,爆炸声音还有节奏,稍稍往后一秒,就仿佛有无数鞭炮在噼里啪啦的爆炸,随即整个雷网将仙君们的领域彻底束缚,整个网络上饱和的水雷几乎是瞬间爆开,一时间声音都仿佛消失了。
囚牢的中心处仿佛生出了一个全新的太阳,释放出无穷光热,升仙台在地心撑开的万里空间都被点亮。如果是被一枚水雷冲击,仙君们就好像一个普通人拿电子打火机的打火器电了一下,只是有些刺疼,如果打在某些关键部位或许还会激起些许反射,可是上百枚,千枚,万枚,以至于十万枚这样的水雷爆发,那完全就是被高压电线缠上了。
雷网上的水雷随着雷网完全将囚牢网住之后瞬间爆开之后,太阳的光线稍稍减弱,雷网上储备的葵水真雷在这瞬间完成了一次超高密度的饱和打击,接下来的打击就完全是洞天星轨和地脉力量凝聚到雷网之上随时生出来的水雷了。
随声随灭的水雷比不得饱和的雷网,可是却胜在绵绵不断。如果说刚刚进入囚牢的时候八位仙君对囚牢还能发起些许冲击的话,经过了雷网一次饱和打击后,八位仙君的领域直接就是一缩,这股收缩却非是他们主动收缩,而是狂猛的力量几乎打的他们神魂难以运作,体内的洞天体系在剧烈的冲击下也再难以维持运转。
满负荷的水雷冲击汇集了元同界和洞天星轨三十秒的力量,然后针对性的瞬间爆发,这一瞬间的力量都已然远远超过了八位仙君的力量总量,这使得仙君们在第一个回合就好像被高压电一击打晕的人一样,可怕的是如果仅仅是被高压电打了一下也就算了,当他们无力反击之后,整个雷网还在不断制造着葵水真雷,反复冲击。
仙君们体内的洞天在葵水真雷的冲击下早已经停滞,不过再多的雷力冲击也没造成更坏的情况,乾为阳、坤为阴,坤雷、水雷并非以破坏表面见长,这玄冥一气坤载雷网既然是网,自然非是完全为破坏而生,而是为捕获。如果是乾雷的话,那就不同,那是全方位的摧毁。
洞天体系停止运转,诸仙君神魂已然难以运转,没了洞天领域,郭槐当即运转了地书的力量发动了天人隔断,几位仙君与洞天的结合状态随即被打破,郭槐灵空一抓,八颗湛蓝间流淌着乳白色光辉的宝珠随即落入他的掌中。
没了洞天,八位仙君也就原形毕露了,事实上无极门连五阶的长老数量都不多,这八位仙君中有几位连五阶都不到。“杀了太可惜了,作为敌人,还是将剩余价值榨干最好。”郭槐翻掌之间将诸“仙君”擒拿,很快,昔日的青云山主管理的苦力营又要多上八位大人物了。
囚牢缓缓消失,玄冥一气坤载雷网上的葵水真雷也随即一一散尽,没了郭槐强自将那滴水提起的力量维持,水滴又落回到了水面之上,一切也随之缓缓消失,所有一次性使用的力量结构就好像从未有过一样,先前的那场大战,没有在这昏暗的空间中留下任何痕迹。
八枚宝珠,八方洞天,这都是无极门向四方发起冲击征服的洞天,原本他们应当运行在各自的轨道上,可是现在都被这几位仙君顺着洞天星轨带到了这里。
郭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缩小成宝珠一般的洞天,不要看这宝珠小,可是个中却是真的存在一方不下于元同界的世界,此时这些世界已然处于瘫痪状态,不过要再次运转起来也简单,没有水雷的冲击,秩序的力量自是会让它们逐渐恢复。
郭槐的神识穿透宝珠,发现此刻这宝珠内部与元同界一样,都有着罡风防御体系,地脉运转,还有着诸多依靠地脉运转的门派,经过刚才那场大战,此时世界处于停滞状态。“真是造孽。”
郭槐的神识扫过一个个宝珠,经历一场大战,每个世界都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灾难,无数凡人因此而死去,对于洞天内部的凡人而言,洞天的随便一次震动都是一场灾难,更何况是亿万水雷冲击?而此时世界停滞,那更是一场场天灾。
持着宝珠,透过洞天的记忆看洞天内部那一场场天灾,八个洞天,数以千万计算的生灵就在刚才那一分钟已经成了过去,这一幕幕剧烈冲击着郭槐的心房,让他的心绪许久不能平静。毫无疑问,这些生灵是因他而死。而在昔日,他也是那些渺小生灵的一分子。过了许久,郭槐才叹息一声,随即一一推动洞天运转起来。
“持有这样的洞天进行战斗,那简直就是对洞天内部生灵的大屠杀,专门为战斗而打造的洞天、法宝还是不养生灵为妙。”郭槐脑中闪过如此想法,随即昔日镇元道君的记忆开始浮现,那场让镇元道君陨落的战役,像灵空仙界这样的无数世界都被莫大的力量一击就摧毁,那表观上摧毁的是一个世界,实际上世界中又有多少生灵与世界一同毁灭呢?
许多年前,那《大开拓者》中许多超越者将凡人完全就是当成蝼蚁来看,那种漠视曾让他不解,让他气愤不已,那类超越者都是被他当成反派来看的,只是如今看来,超越者将凡人当成蝼蚁看岂非无因?这根本就是个事实。如同蓝星一般大小的洞天,对于凡人而言是生我养我葬我的世界,可是于他而言,只是拿在手上的宝珠罢了。
而此时,郭槐能掌控的力量也不过如此,如果真达到镇元道君那个级数,凡人又算什么呢?已经什么也不是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心理建设
战胜了对手,成功破局,并且给无极门以极大杀伤,这本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郭槐完全高兴不起来,原因有很多,诸如洞天星轨以及洞天星轨相关的信息渠道莫名其妙的用不了,这只是其一,而更让他心情有些低落的是在先前那一分钟打击死难的普通生灵,一分钟,数以千万计的生灵灰飞烟灭了,曾几何时他也是那普通生灵中的一员呢?
洞天星轨的问题也不小,洞天星轨的信息渠道封闭,这让他失去了获得消息的渠道,完完全全的被封在某个山沟里,没了消息渠道,就不能知道灵空本界和各位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也难知大势怎样。
另外一个方面,洞天星轨被封闭,如果在郭槐未想到破局方法之前,那是一件好事,洞天星轨被封闭,无极门就打不过来,可是现在被封闭又算个什么事呢?无极门打不过来,龙山道也打不出去,龙山道的扩张目前也只能先从八位无极门人带来的八个洞天开始了。
这八个洞天内的道派虽然不多,但是修行者也是不少的,而作为一方洞天,能够为万龙云海大阵提供的力量也是实实在在的,八个洞天,足以支撑起八条天龙的运转。将吸纳八个洞天的事情交给了已经渐上正轨的龙山道,郭槐依旧是独自一人坐镇升仙台,去思考一些事情,有些东西除了自己,别人是帮不上任何忙的。
这种事情,郭槐思考了许久也是无有头绪,不过心情却是逐渐平缓下来,这是在适应,郭槐的适应能力无疑很厉害,不过有些东西关系到内心的最核心,单纯适应只是让那些东西积压下来,此时并不明显,日后迟早会是障碍,早晚也得解决,在苗头处解决无疑是最好。
“没有我,他们也会死的吧,被八位仙君带着与别人交战会死,不带出去,生命到了尽头也会死,遭遇野兽会死,不小心被洞天内部强大的修士波及一样会死,只要不成不朽,不迈步真正的超越,死亡是自出生就注定了的事情。反正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郭槐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却无法说服自己,如果他是被波及死亡中的一员他会如何想呢?怨恨强者的不仁,怨恨自己的弱小?到那时候还有怨恨的资格吗?郭槐哑然失笑。“都死了还能怎么想,活着是一切意义的所在,死了一切都是空,不是强者的不仁,而是自己太弱小啊。”
郭槐心中胡乱的思索着,各种想法都在他强大的思维下冒出来,传承的记忆也被翻出来,魔道者视人为猪狗,血肉灵魂和其他肉团并无本质区别,死亿万人也无所谓。有超越者视超越之后与凡人已非同族,蝼蚁死个亿万与他何干,小孩子一杯水淹死无数蝼蚁不会有任何负疚,他们也是如此。
镇元道君大道之下一视同仁,大道之下一切生死悲欢与他何干,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死了,有什么意义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无时无刻都在代谢呢,生死轮回无时无刻不在进行呢,其他生命的生死轮回与这些有本质区别吗?
“终究是你们太过弱小,我也太过弱小啊,若是你们足够强大,这种事情如何会发生,如果我足够强大,如同盘古诸神那般,翻掌将他们镇压,还会有这等事情?”胡思乱想之间,郭槐将一切归于弱小上,弱小就是一切的原罪啊。
“只是盘古诸神也有敌人,他们与敌人战斗起来岂不是镇元道君那个级别的战争,整个虚空无穷世界都被毁灭,那又当如何?难道盘古诸神还不够强?”
“死去的人,一切已经无有意义,一切都已经是过去,死了就死了,活着的人又何必为他们的过去所困呢?悲剧已经发生,所思的当是如何让他不再重演,只是如果这般以后碰到仙君级强者是否就得绕路走?一旦开打,他洞天内就要死去无数人啊。”
“他人的生死关我何事,我活着才是最重要的。”种种想法在思维中争论不休,让郭槐心烦意乱,越来越狂躁,这个思考不但让他没有将心情平复下来,反而让他感觉要有些走火入魔的趋势,他猛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够了。”郭槐大喊了一声,各种思绪一瞬间退的干干净净。
“如果我走火入魔而死,一切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死了一切就再无意义了。”郭槐抬头看着那虚幻的天空,一个人活着,那就一切有意义,如果死了,一切就再无意义,而一切的意义都是围绕着这个活着的我而展开的。
他忽然想到:“为何我要为这数千万生灵感到负疚呢?”一个声音告诉他:“数千万生灵因你而死你难道不应该负疚吗?”又是一个声音:“为什么数千万生灵因你而死你就要负疚?魔道中人杀亿万人为何不负疚?其他修行者视生命如同蝼蚁他们为何不负疚?镇元道君会负疚吗?为何就是你要负疚?”
“因为你不是魔道中人,因为你还认为自己是人类,因为你不是镇元道君,因为你是郭槐。”接连四个因为,掷地而有声,似乎回答了一切疑问,只是,新的疑问又接踵而来。“为什么你是郭槐而不是别人,为什么郭槐就要为这些生灵负疚,如果郭槐活了千万年,还会为他们负疚吗?这个负疚感的根源又是什么?”
“什么是你,你是谁,谁是你?”轰然之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无踪,一切的纷乱都尽皆散尽,无数想法爆发到了极限,只是凝聚出了一个声音。“我是谁呢,这个我是谁呢?刚刚出生的时候,我是一张白纸,这是我。”
“随着成长,受到宇宙中的人或物的影响,郭槐就渐渐形成了,为什么我会为这数千生灵负疚,那不正是因为盘古宇宙赋予我的道德观吗?我是白纸变化而来的,每时每刻我所见证经历的一切都在这个我上面作画,改变着我,这就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的我,今日的我就不是昨日的我,明日的我也不是今日的我,这个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白纸上面被添加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呢?什么是好,什么又是坏呢?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为什么要认为这个是好的,那个是坏的,为什么要认为这个是对的,那个是错的,一切的根源是什么呢?”
“是啊,盘古宇宙的社会秩序,道德观点是这样啊。可是这仅仅是盘古宇宙的道德观点,如果是其他宇宙呢?灵空仙界也有灵空仙界的道德观啊,两个道德观会否冲突呢?不同种族的价值观和道德观会否冲突呢?同种族,不同人的道德观点都会有些不同啊,冲突了又如何呢?”
“三十年前,男女在街上接吻那是不道德、不健康的,二十年前,男女在街上接吻虽然少见,却只是令人害羞,到近十年,男女在大街上接吻变得司空见惯,如何就变得道德了呢?如果我是那位接吻的男子,别人凭什么评价我道德不道德?”
“什么又是道德呢?决定了行为的对错,决定了我在街上和其他女人接吻对错,决定了我要为这数千万生灵负疚的道德是什么,其根源又是什么呢?”
“道德应该是一种群体共同的意识形态,随着社会群体的变化,这个意识形态也会变化,依托于群体之上,起源应该是群体,道德是群体的道德,道德观念认定的是群体道德认定的观念,道德的对错,是整个群体认定的正确和错误。”
“为什么魔道不会为杀死千万人而负疚,因为他们已然脱离了某个群体,加入名为魔道的群体中去。为什么超越者视亿万众生为蝼蚁,杀之也不负疚,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已经不再是蝼蚁,脱离了群体,加入了全新的群体,自然会有全新的道德。而镇元道君则是站立在某个至高的顶点之上,同样是脱离了群体。”
明白了这一点,郭槐恍然大悟。“为什么我要服从群体的道德呢?这世上有真正的对错吗?存在就是合理的,凭什么这个群体道德今天决定我接吻不道德,明天就觉得我合情合理了呢?他凭什么来决定我,我又凭什么要尊崇呢?”
简而言之,道德是群体的道德,而非是个人的道德,当个人与集体冲突之时又当如何呢?是个人服从集体,又或者让集体服从个人?盘古宇宙的道德真的是集体的道德吗?其根源只是盘古诸神认定的道德吧,可是在现在,所有人都认同这道德,这又变成了群体的道德,生活在这群体中的个人又被这道德同化。
由个人到集体,再由集体到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个变化?强者改变环境,弱者适应环境。“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那么我的道德就是道德,如果我足够强大,强大到改变集体,就如同这龙山道,我的道德和理念不正在改变集体,带给他们全新的道德观念吗?等到这个道德观念稳定之后,新加入的个人会被这道德观念同化吗?”
“哪有什么道德不道德,只有强与弱的分别啊,强者就是道德,一个人强大,个人道德就是集体道德,一个人弱小,集体道德就要强加个人道德。只是将个人的道德强加给他人又是对是错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对错,客观的来说,一切存在就是合理,何必分出对错,任何对错都是主观的产物,任何道德也是主观的产物,我为何要尊崇他人给我设定的道德框架呢?那样的我还是我吗?”
郭槐摇了摇头,那样的我,分明是我和集体的结合体,而非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当是剥离了一切集体的部分,剥离了一切肉体欲望给予强加的部分,那张如同白纸的我。那样的我不会有对错是非的主观观念,既无被人强加的我,也无强加个人的我。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一个很简单的事实摆在郭槐眼前,神魂还真的是由这些外来的各种信息和认知为核心凝聚而成,最初是肉体生成时期所凝聚,然后是社会所附加,如果剥离了一切外来的认知和信息,其结果会很有趣。
看这个大千宇宙是否有趣?为什么蓝星要围绕着太阳转,为什么原子要组成分子,为什么分子要组成物质?在这的规律的背后隐藏着的就是时空的秩序,如果没了秩序会怎样?没有了分子组合物质的秩序,整个世界就是个分子的世界,如果没有原子组成分子的秩序,分子也将不复存在。如此去除了一切秩序的存在,那整个宇宙纯粹就是最为基础的元气,一切有形都崩溃了。
当人的神魂剥离了各种认知、信息和思维模式,神魂也就无从凝聚,直接就崩溃了,消失了,神魂崩溃了那和普通人死了,灵魂彻底消散无有本质区别。剥离了这后天的“我”,灵魂都不存在了,一切都无意义了,那“真我”在哪里?
就好像一台电脑,电脑的运行都是有程序信息组合决定的,如果剥离了一切程序还有什么?什么也没有,电脑都启动不了吧,哪里还有个“真我”呢?说白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我,一切从客观来看,只有当下这个会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这个“自我”。
等等,郭槐一想到那个真我,就觉入了一个误区,超越者的道路求的是那个“真我”吗?不,超越者的力量是源自于神魂本心,超越者的道路就是依托于秩序,不断超越。秩序在神魂内在体现为道德观念,在外在体现于存在之后的本性,也就是时维秩序。
超越者超越的过程是不断打破与重建,是在自我实现中一次次超越自我,自我完善的过程。不必执着于道德观念,道德观念只是超越者依托的秩序,迟早有一日会打破,然后重建更加强大的道德。秩序只是阶梯罢了,当爬上这个楼梯,要继续向上的时候谁还会惦记着下面的楼梯?
“在未登临至高的时候,任何道德观念都是狭隘的,超越者的本心会在不断完善中包容一切。”郭槐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一切豁然开朗。超越者可以借助秩序,却不可执着于秩序,不可为秩序所控,否则如何能够超离?
他现在为何会产生如此负疚之感,分明就是为其所控制劫持了,遭遇各种事情为何会有喜怒哀乐,也是被某个框框束缚,按照某个框框规定在那里喜怒哀乐,也是被劫持的表现。
就好像人在水中,当人随着水流随波逐流的时候,他根本觉察不到水流的变化,可是一旦停下来,就可知道自己刚才是被水流冲着走,冲自己的水流和周边的水流的真实变化尽数可以查知。
郭槐浑身轰然一震,一瞬间神魂之中无数制肘在瞬间展开,他只觉得思路从未有如果如此清晰,神魂运转从未有过如此顺畅,在这一瞬间,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有似是没明白什么。现在的我,依旧是那个我,可是又不再是那个我了。郭槐自升仙台上起身,再看这世界,一切已经不同。
在这时候,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鬼槐给他的地仙道果只是一种神魂结构,并不意味着他真正成就了相应的道果,真正的境界还是本心,本心的强弱与否依旧决定着超越者的强弱。在WINDOWS的年代,还抱着DOS的思维,使用电脑都是CMD进入MSDOS输入命令行这算什么事呢?
将这一切想明白,郭槐便不在执着自己道德给予自己的一切,只是,身在局中,可用而不为其所乘这个道理虽是明白,但是想要真正做到,却是个难题,一时可以清醒,谁能保证永远清醒?
“身在局中,身在局中,看来必须得跳出圈外才行。”此时郭槐脱出了个人道德观念给他制造的种种,先前的负疚感已然渐渐褪去,一切已然可以坦然而面对,而理顺了思路,他对未来也有了全新见解。
他现在身处元同界,其实就是身在一个巨大地局内,灵空仙界命运激流可以轻易波及他,爱斯特纳希尔与灵空仙界的激流也是一样,值此动荡的时年,只要在这局内,随便一个变化就可让他取得的成就毁于一旦,又或让他疲于应付。
“必须跳出去。”郭槐此时思维无比的敏锐,心知要跳出此局,首先必须让元同界和新得的八个界面脱出洞天星轨,如此,灵空仙界的不少激流就无法影响到他。
超越者的道路是借助于秩序的阶梯,却又不拘泥于秩序,修行以此为凭,行事方法也可如此,跳出去之后,郭槐当想办法洞察大势,不时借势而为,情况不妙之时,随时脱出,不为大势所乘。如此,自有徐徐壮大之机。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研究这洞天星轨与元同界的体系制约,只要打破这个制约,元同界以及其他八个洞天皆可鱼跃而出,到那时候,一切就可海阔天空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灵空元君
“许多凡人总以为神灵是靠他们的信仰而活的,殊不知真正的神灵有他们可以,没有他们也行,信仰不过是修行积累的一种方式,只是一个小小的补充罢了,如果他们对神灵连补充的用处都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升仙台上,郭槐通过龙山道的网络发布了开赴新得来的八大洞天的诸多命令,这一次就不需要他操太多心了,刘清源的符箓封神为首,铁通长老的破军营云龙军团为辅,一路降服这已经被无极门扫荡过一次的诸洞天并非难事,将这些洞天内的诸道派归并过来之后,自有离云长老组织专门人手安排他们入门,日后再日日政宣。
万事总是开头难,一旦起步走向正轨,机器已经打造出来,一切就是自动化了。此时郭槐关心的重点就落在诸洞天中的普通人身上,八大洞天经过先前一分钟灾难,对于修行者而言算不得什么,而对普通人而言,各种天灾地震带来的后续效果可没完结,所有山主、水神进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赈灾,算是收个手尾。
将这些事情都安排好,郭槐将目光放在眼前这洞天星轨对洞天的约束上。在灵空仙界,所有环绕灵空本界运转的洞天都是运行在相互连接的洞天星轨上,一环套一环,而一切洞天的根基通常都是升仙台。
超越者依靠本洞天和洞天星轨打造出来的洞天通常都是自升仙台开始的,而缔造一方洞天的核心,也是先架构全新洞天的升仙台,一切以升仙台展开,也就是说,洞天的核心其实就是升仙台。
升仙台是洞天的核心,可是却是洞天星轨的一部分,要将一方洞天与升仙台剥离,这意味着什么呢?打个很浅显的比方,就如一个网络游戏,网络游戏分为两个部分,服务端和客户端,升仙台就是服务端。没了服务端,客户端虽然主要数据都有,可是能单独存在么,玩家能玩么?
认识到这一点,郭槐明白想要将诸洞天自升仙台剥离,那就得另外打造一个非洞天星轨的服务端将其替换了,说的形象点,那就是开灵空仙界本界的私服。升仙台的架构极为复杂,通常借助升仙台打造另外一个升仙台分明就是借助一个模板玩复制,郭槐无意于按照这种方法来复制,那就得采取另外一个方法。
简便易行的方法就是模拟升仙台和洞天星轨自本界映射来的秩序规则搞个“JAVA模拟器”,取用么,直接用万龙云海大阵调动力量,在诸洞天架构相应的秩序结构,临时性结构肯定不成,一定是要固化,这需要消耗很多资源,单纯依靠元同界恐怕要不少时间积累足够的元气才能构筑。
好在现在只要将新得的八个洞天收纳了,九个洞天同时提供力量,那就简单的多,当然如果九个洞天都要打造,那无疑是费时费力,在现在局势每天都大变一场的灵空仙界郭槐可没那么多时间,尽快脱出这局内,身处局外才是郭槐想要的。
幸亏灵空仙界给出了条秩序规则映射的好路子,郭槐完全可以以元同界为核心,打造一套此类系统就可,其他八大洞天映射就行了。“且等龙山道将八大洞天彻底整合就可开始动手,现在先完成设计为要。”
想明白了要点,郭槐随即展开龙眸分析起整个升仙台的架构来,升仙台对元同界的诸多秩序结构,升仙台自灵空仙界本界映射过来的相关秩序等,有着地仙道果的支撑,这些在龙眸面前都是毫无遮掩的。
“哼,原来是这样。”花了小半天时间,郭槐将整个升仙台的相关秩序明细于心,也自升仙台中发现了许多奥妙。这升仙台既是一方位面的核心,同样也是此界面洞天星轨的总控核心,只是寻常修士即便占据了升仙台也是无法知道,因为这些设置升仙台根本就没有开启,灵空仙界本界面的升仙台却是可以直接进行遥控。
遥控能做些什么事情呢?一是监控,二是可以协调整个灵空仙界的力量,比如说直接以本界升仙台抽调整个灵空仙界外位面以及洞天星轨的力量,具体抽调多少都可以设置,除此之外,还有诸如清扫异物,甚至剥夺他人对升仙台掌控之类的能力。如今洞天星轨被封闭以及信息渠道被封闭皆是本界面升仙台在弄鬼。
灵空仙界本界不愧是灵空仙界的发源,是整个大世界的核心所在,依靠着本界面的升仙台可以间接主宰一切外位面。“灵空仙界本界面升仙台早不动,晚不动,如今再动,想必正魔两道阵营要么决出胜负,要么就是因为爱斯特纳希尔的到来联合起来。”
“为何要封闭洞天星轨和相关信息渠道?是为防备爱斯特纳希尔的渗透还是灵空仙界本界面正魔二道有意自中央先行兼并一切外围洞天,在爱斯特纳希尔到来之前整合一切力量?”郭槐猜测道,不管如何,他是准备加快进度,尽快让洞天脱离洞天星轨。
一方界面的升仙台除了这些功能之外,还有其他功能,比如说壮大本界面,就以元同界而论,各大地脉核心其实都与升仙台相关联,若是有道派统一此界面的话,只要愿意,完全可以以升仙台协调整个界面的力量,通过地脉渠道改造整个洞天,若是长期如此经营的话,有个几千几万年,元同界恐怕能够扩大两倍,若是正常发展个百万年,恐怕大小可以仅次于本界面。
无奈所有占据本洞天的道派从来思考的不是建设,而是直接自洞天内获取资源打造自己的洞天,又或者依托升仙台架构洞天,结果元同界建立了十数万年,大小比起刚刚建立起来并未大多少,多数的资源都是为各道派抽走了,否则任由其自然壮大,这一方洞天大小也绝对比现在大很多。
不过占据洞天的道派如此做倒也是无可厚非,要知道此界的升仙台可是暗中受制于灵空仙界本界,将这一界面发展的那么好,不怕灵空本界执掌升仙台的道派直接来摘桃子么?如此,还是老实的抽取本界的资源吧,能拿多少是多少了。
一叶可以知秋,郭槐对灵空仙界了解得越多多这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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