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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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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自己相信这一点,如果他失去了信心,或许整个马队就这么跨了,那黑烟冒着更厉害了。能隐隐地听到厮杀声!

所有人都忘记了在身后跟踪的马队,他们突然被点燃了希望,他们每一个都握紧了兵器,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程展熟练地操纵战马越过两个小山头,终于看到战场的全貌!

下一刻他发出一声尖叫,第一个冲了出去:“杀啊!”

他的眼前是一个小堡,里面大约一两队的兵力驻守,而二三百名身穿布衣地柳家军正在朝着这个土堡猛攻,守军应付得很辛苦,眼见着土堡就要失守了!

他们把自己的后背让给了程展。而程展也把自己的后背让了出来,他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所有人都知道。胜负在此一举,如果他们能赶在柳家的马队之前解决战斗。那么他们就能与土堡里的守军合流,如果失败,受到前后夹击的就只能是他们,他们拼了!

所有人都忘记了身后的追兵。他们把这段时间受的气都宣泻出来,他们的冲锋就象钢刀刺进了蛋糕之中,这些没有披甲地杂兵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进攻。

“杀啊!”程展发疯了,他用力挥动着战刀,杀光敢于抵挡自己地一切敌人,柳家这些步兵只是临时武装起来的部曲而已。他们根本没有勇气敢于抗拒骑兵。

他们将柳家军地队形捅穿了两回。堡内的守军也杀了出来。柳家军不得不溃退出来,他们溃退的时候甚至把大旗都丢下了!

他们非常狼狈。他们足足有六十多人被俘,这个数字甚至接近守军的总数,他们扔下了可以抛弃地一切,失去一切指挥向后退去,而程展的骑兵甚至还发动了一次追击,而带队的马安甚至没有损失一名骑兵就砍翻了十几名柳家军。

但是当他们退入堡中的时候,柳家的骑兵也终于赶到了,但是柳清宇看了一眼眼前的土堡,却犹豫了一下没有发动进攻!

这个土堡是大周用来防御柳家地工事之一,在堡内大约有着两队以上地守军,有着坚固地防御,除此之外,还有数十名骑兵退入了堡中,如果光凭借自己的六百名骑兵完全可以一举攻破这个土堡,但是宝贵地骑兵恐怕要蒙受重大的损失。

是不是要用宝贵的骑兵去攻坚?他犹豫了!

他并不知道,经过这一刻堡内只有区区七十名守军,除此之外,只有程展的二十多名骑兵和六十多名俘虏,经过前一阶段的攻击,不但工事毁坏大半,而且将士都疲老了,如果柳清宇现在发起一次攻击,完全可以一举而下。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没下决心:“快收容步兵!快收容步兵!”

他把注意力集中那些被柳家骑兵打散的步兵身上,他觉得收容那些步兵让他们打头阵是个好主意!

在堡内又是另一般景象,现在堡内的最高军官只是一名队副而已,当他知道眼前这两位大人一位是马家的大人物,陇西宣尉使,另一位也是高品位的武官,陕西宣尉副使,而且他们还带来几十名骑兵,他赶紧把指挥权交回来。

对于得到的这点兵力,无论是程展还是马安他们都很满意,他们在堡内可以凭据工事死守,堡内的物资补给更是他们梦想的东西。

但骑兵在喂过战马之后才敢躺在地上略作休息,至于马安和程展,他们更是忙于布置着一切,程展发现马安在诱惑人心还是把好手,他向那些俘虏宣布了自己的身份:“在下马安,身居陇西宣尉使……”

对于这些小杂兵来说,马安是他们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大人物,在这一刻都被吓蒙过去,下一刻马安大声说道:“你们的上司丢下你们跑了,从现在你们替我卖命,老子是不会忘记你的!”

“要女人有女人,要官有官位,要钱有钱……只要肯给老子卖命,什么都有!”他的话不多,却能这些武装起来的部曲为之兴奋起来。

部曲中有人干脆直接跪在地上,下一刻,这些俘虏都派去修建工事,其中少数人干脆直接拿起兵器补充进步兵之中。

而堡外的柳清宇却是焦急如焚,他派去收容步兵的队伍到现在才收容得小猫小狗三两只,而他又欠缺将骑兵投入攻坚战的决心。

他并不知道。刚才程展的突击已经将这三百多步兵彻底打跨了,他们被完全打散了建制,再也无法收容起来了,他注定只能在堡下干等!

一直到眼见日落西山,柳清宇足足等了两个半时辰,他终于下了用骑兵攻坚的决心,他大声叫道:“跟我冲上去!”

他地骑兵追逐了数百里,又在烈日晒了这么久,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之后,齐齐发出一声欢呼。

这时在堡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所有的士兵都休息过了,他们吃过了热饭热汤。养足了精神,那些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骑兵也美美地睡过了一个短觉。但他们一听到外面的喊声,齐齐站了起来。

仍旧是步兵先攻,但是那三十多步兵确实已经被程展的骑兵打跨,他们刚刚进入弓手的射程之后。就已经向后溃散了,他们给柳清宇制造大麻烦,险些让马队的冲锋都散了架。

柳清宇是无法指望他们了,他的马队重新集结,然后呼啸着冒着箭雨冲到了堡下,接着他们只能痛苦地跳下马来。搭成人梯向上冲击。

他们只是

健儿。却不是攻城的好手。程展和遇家逢指挥这一得心应手,甚至不用指挥。他们就把这支疲乏不堪地骑兵给击退了!

没错!是击退,柳清宇看着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骑兵已经损失了六七十人,而攻坚却毫无进展,他已经失去了信心!

守军伤亡了三十多人,而宝贵地骑兵却足足损失了近百人,这就是最终的结果。

柳清宇对于以他地骑兵攻克这个堡垒已经失去了信心,他只能依靠步兵了!

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准备与程展同归于尽,虽然他心头报仇的念头始终不受控制,但他是柳家的子弟,他必须为陇西柳家的长久而考虑!

六百名马队,这是非常重要地力量,有时候会决定一场战争的命运了!

因此他又派出马队又收容步兵,除此之外,在这一带有不少可以运用的棋子,他相信第二天他手上就有几百可用的步兵了,就是程展的末日!

但是程展已经等不了这么久了,他对着遇家逢和马安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就走!再不走,明天就走不了!”

对于他的观点,遇家逢犹豫了一下,表示赞同,马安却表示了极大地不满:“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歇脚地地方!”

他在队伍是有权威地,而且他是整个队伍中品级最高的人物,但是程展只用一句话让他住嘴了:“那好!你不走,我走!”

马安只能痛苦地说道:“那好!我去睡一会,走地时候务必叫醒我!”

一想到马背上的痛苦日子,再想到那温暖的床铺,马安就要发疯,但这是命运的选择。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人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选择,在这之后,人总是有着许许多多的如果,但是马安如果真的留在这个堡垒的话,或许程展的历史会少掉许多趣味。

过了子夜,几乎每个战士都美美地补了个觉,虽然他们仍旧很疲劳,但是充满了斗志,那些俘虏们也全部补充进了步兵之中,马安向他们保证:“到了长安城,少不了你们的富贵!请记住我,我马安不会忘记这个承诺!”

柳清宇也提防到程展要突围,但是他对地形的熟悉根本无法与这些堡垒的守军相比,他们捉了一条小道在黑夜之间突了出来,等柳家军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

但在黑夜之中,柳清宇也根本无法控制部队,他甚至不知道程展是朝着哪个方向突围,他们只能等在天亮之后再行动。

马安看着身后行动的步兵,犹豫了下,朝程展轻声询问道:“老弟这不是个法子,我们是不是先走一步!”

程展看了一眼这些步兵,很理智地说道:“不能抛下他们,如果柳家军追上来的话,他们也是有用处的!”

马安看着这些携带着干粮的步兵,点了点头,觉得他们可以为自己的突围付出一点牺牲的代价。

但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掌握着这么多的步兵,他又回头看了看这三百多名步兵,总算放弃了将他们全部抛下的念头。

昨天柳家军一直没有追上他们,而这些步兵驻守有年,非常熟悉当地的地形,他们会合了几支或是被打散,或是已成孤军的官军,现在程展的手里有着四十名骑兵,三百多名步兵。

但是有了这么多的部队,马安的心才定了下来,只要不是六七百名的突袭,他都有反抗的能力了!

而这些步兵对地形极其熟悉,昨天一天他们都没有遭遇战斗,却反而收容了这么多的士兵,他不后悔与这些步兵同甘共苦!

更紧要的是,他们的苦难日子快到尽头了,今天只要越过这一条小河,他们就算进入到长安的地境,根据步兵打探的消息,柳家的势力还没有渗透到这里!

大河就在前面!

程展很小心,在最后关头他还是摆开了战斗队形,毕竟有着太多半渡而击的战例了!

但是一切都很平安,柳清宇的马队并没有出现,当步兵全部过河的时候,骑兵也欢快地奔驰起来,那河水看起来如此美妙。

当越过河流的时候,骑兵们仍在留恋着这河水,遇家逢用水洗了洗白净的脸,然后轻声说道:“我们又回来了!我们真的又回来!”

没错!又回来了!我们又回来了!即便是遭遇这么多的苦难之后!

马安没忘记他的承诺,他大声说道:“弟兄们和我马某人同甘共苦,我忘记不了大伙儿!大伙儿的荣华富贵,包在我的身上了!”

所有人都发出欢呼声,他又拉了拉程展的手说道:“程老弟,这一回多亏了你!”

这时候人群突然哭了出来,程展转眼一看,却是赵流波,他一向不动感情,但是想到战死的哥哥,他的泪水变得和河水一般清澈。

对于这个徐珑月安插在自己身子的棋子,程展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这一刻他变得冷静下来:“让流波好好哭一哭吧!”

长安们,我们终于又回来!

终于回来了!在经过这么波折之后,我们才知道你是如此迷人!

特别是那些从柳家堡突围出来的骑兵,他们一路上经历了太多的曲折,他们大小数十役,在这样的历程之后,没有任何困难能阻挡他们,他们都成了真正坚毅的战士。

所有的步兵和骑兵都松懈下来,或许现在只要一次突击,就能把这些百折不挠的战士给打跨了!

有的人用河水洗脚,马安则很用心地捧起一口水,那水并不甜美,但是马安仍是陶醉在这种感觉之中:“长安的水,真的很美!”

他又朝着遇家逢看了一眼:“遇先生,咱们各为其主,但是这一回遇先生……”

他没有说下去,应当是很佩服遇家逢的意思,遇家逢遇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九死一生中归来,他的感觉很好:“关中马安,果然是关中马安啊!以后咱们虽然是对头,可也别忘记了今天这份交情!”

他和马安都笑了起来,他们都说道:“回长安真好!”

程展看了他们一眼,笑了,他说道:“我现在倒有一个念头,不知道两位答应不答应!”

马安很痛快地说道:“真好啊!马上就可以回长安了!程老弟,有什么念头就说吧!”

程展很有力量地说道:“我们不回长安了!”

 二百零八章 … 成军

和马安都笑了起来,他们都说道:“回长安真好!”

程展看了他们一眼,笑了,他说道:“我现在倒有一个念头,不知道两位答应不答应!”

马安很痛快地说道:“真好啊!马上就可以回长安了!程老弟,有什么念头就说吧!”

程展很有力量地说道:“我们不回长安了!”

“为什么不回长安?”马安几乎要跳起来了:“我们历经了那么多千辛万苦,历经了那么多的波折,不就是为了回长安去?”

遇家逢没有说话,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程展。

“没错!回长安去!我是要回长安去!”程展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劲头:“但是我们忘记了,我们是为了什么去陇西的!”

这一回真的轮到马安呆了,没错!他们忘记去陇西的使命,他们是去宣抚陇西的,他们的头衔还是陇西宣尉使,可是他们的使命却是彻底失败了!

陇西柳家发动了一次规模空前的叛乱,站在这里看着河的那边,无数的黑烟正在冒起,数万叛军正在那里纵横,他只记得回到长安去,却忘记了自己最初的使命。

自打襄阳武库案案发,他是千辛万苦才谋得一个陇西宣慰使的职位,但是现在却灰溜溜地跑回了长安,一切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

对于程展来说,他有着同样的难题,当初大周朝给他的承诺是如果宣抚好陇西柳家,他可以回竟陵当他的土霸王,但是这个使命却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了!

遇家逢也开口说话了:“没错!我的使命也失败了!看来我暂时无脸去见卫王殿下了!”

他带到陇西的手下,几乎全部丢在陇西了,就连卫王司马鸿的谋主于雨度都死在了柳家堡了,因此马安附和道:“没错!我们是不好回长安城!但是哪里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程展一扬马鞭,大声说道:“在这里。就在这里,这里才是男儿发扬真价的地方!”

他点醒了于雨度和遇家逢,他们都兴奋地说道:“没错!就在这里!”

战场才是男儿最好地归宿,也是升官最快的地方,他们为这个想法而欢呼。

马安兴奋地说道:“没错!就在这里,我们有着无数的机会!”

陇西柳家不是叛乱了吗?这是抓实力抓部队的大好时机啊,大周朝需要有人去平定叛乱,而与柳家结了死仇的他们更是别无选择!

马安说道:“在长安附近,我们马家有着数万兵将,只要我登高一呼。自有人前来投效!”

遇家逢也说道:“我们卫王的棋子同样不少,有不少的棋子我可以运用!”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程展说道:“眼下陇西柳家叛乱,朝庭正是用人之时。我们只要抓起了部队,还怕没有名义不成!”

杀人放火金腰带,何况他们三人都是朝中颇有声望的人物,要钱有钱。要人要人,就是权位也颇重,在长安附近抓点部队当然是件很痛快的事情,因此程展在旁边劝道:“大伙儿暂时抛开党派之分,合力抓点本钱回来!”

遇家逢和马安都连声叫好,特别是马安更是欢呼雀跃。

在关中马家。他是个不怎么被重视的人物。虽然有一个身居贵妃地妹妹。但是人们提起他,只会说:“他是××的哥哥”而已。除了这一点,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是现在他发现一个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在长安附近,马家已经有着号称十数万人地潜势力,即便扣除水份,也应当有着数万强兵悍将,所有的布置他都了如指掌。

唯一让马家头痛地事情便是,这些势力始终不上了台面,没有合法的名义,如今自己登高一呼,把这些本钱全部抓在手里,岂不是一桩妙事!

他一想到这件事,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什么痛苦都抛在脑后了,他只想纵马高呼!

遇家逢同样是个不得意的人,他为卫王司马鸿打拼了无数次,但是在卫王司马鸿地眼里,他只是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而已,仅此而已。

他在卫王司马鸿眼中的地位,甚至还不比不上某些所谓的“小人”,因此他第一个赞同程展的提议:“家逢愿与两位不但共患难同富贵!”

“愿与两位家逢愿与两位不但共患难同富贵!”

“我竟陵程展,也家逢愿与两位不但共患难同富贵!”

“好!好汉子!”

在这河边,三人都欢笑起来。

一天之后,程展的笑脸变成了苦笑。

他轻轻地询问道:“马老哥,这就是名册上地三千兵马?”

没错!这就是三千兵马!

在程展面前,大致是三四十名武装地士兵,但是他们地武装很可怜,没有军装,没有盔甲,除了一柄单刀之外,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就表示他们是武装士兵。

当然,他们经过了一定的训练,而且还有兵器。

但他们算是不错地了,除了他们之外,就是三百多手持农具的农夫了,如果上战场去,程展十个骑兵就能把他们全部打跨了。

好吧,程展只能承认,唯一有战斗力就是三名头目,他们的装备和兵器勉强还象话-如果是以州郡兵来看。

但是在马安的实力表册上,这是拥有着三千名武装士兵的实力啊!

马安也愤怒了,他抓起那个矮子的衣领,大声地质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矮子只能为自己辨解:“请听我解释!请听我解释!”

好吧,这个矮子替自己找出一套非常清楚的说词。

首先这三千部曲是指这胖子庄园里所有的农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算上,总数有三千人!

但是上阵的时候,这些老弱病残、妇女儿童都派不上用场,所以从理论上

手里至多有一千名可以动用的男丁。

没错,是一千名!可是怎么又变成了三百名?

这个矮子却有自己的理由。眼下正在农忙时节,即便他是家主,也不能让那些部曲从农田里解放出来,所以他至多只能抽调出三百名农夫一天的时间!

没错,是一天,想多抽调一天都很难!

但是这是三百名农夫,不是三百名武装士兵啊!

没错!矮子毕竟财力有限,不可能武装起三百名武装士兵,要知道,把三百名士兵全副武装起来。会令他破产!

所以他只有三四十名武装的部曲,但是依旧缺乏足够地金钱来武装他们。所以只有三名头目才得到了足够精良的装备。



马安几乎要发疯了,三千人的表面实力。却只能动员三百四名农夫,而且只有三四十名武装士兵,最可恨的是,只有三个头目才拥有不错的战斗力。

更让马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的是这个矮子所举的理由:“马大爷。这是大伙儿都这么办的!不是偶们一家啊!”

在他的眼底,他地实力不算弱,三四十名武装士兵,三四百名农夫的实力对付地方上地土匪已经足够,如果比这强悍的实力,恐怕也不是地方州郡兵所能对付地。

按照马家的表册。在长安附近。柳家总共拥有十六万名地下军队。如果以这个标准来估计的话,那么马安可以掌握住一万六千名农夫(他们没有任何的战斗力)。大约一千六百名地武装士兵(他们的战斗力很差),大约一百六十名有战斗力的部队。

一想到,马安就郁闷得吐血,毕竟遇家逢的成绩摆在那里,他到现在已经抓住了一百多的实力进来,虽然都是长安附近的土匪,但毕竟是有实力地部队。

卫王司马鸿与江湖上地三教九流都有些来来往往,因此遇家逢掌握住他们也并不奇怪,但就连程展都能拉来几十名亡命之徒,而他手下只有小猫小狗三两只。

他不得不以感激之情看了雷起凡一眼,好吧!他必须承认关中雷家给了自己很大地助力,但是关中雷家刚刚承受了一次惊人的打击。

他们借给程展三百步兵和一百五十名骑兵,这几乎是雷家一半地步兵和三分之二的骑兵,但是所有这些部队,都被程展丢在陇西,逃回来的只有五六人。

他们也没有办法埋怨程展,这事情纯属意外,在谁在事先想到程展会叛乱。

而到了第三天,程展和遇家逢也笑不出来了。

他们辛辛苦苦地搜刮实力,但实力却少得可怜,到现在才拼凑出一个军不到的本钱,辛苦了这三天的结果,只能让自己的部队扩充到一千三百,其中有骑兵一百三十名,步兵约一千名,如果把雷起凡的因素考虑在外,他们只招募了五百人。

马安皱着眉头说道:“情况大伙也是看到的,我估计再去借个一千兵就是极限了!”

程展和遇家逢也说道:“按这么估算,咱们三个人再怎么拼凑,也就是凑出三千兵,也就是两个军的实力……”

遇家逢头痛万分:“马老哥,还请你多多辛苦!我估计他们是把实力隐藏起来了,毕竟他们需要自卫力量,如果全部交给我们了,他们的本家就成了空壳!”

马安一拍大腿道:“没错!我说这事情怎么不对味,三千男女老少,怎么也能拼凑出一百名武装士兵,明天再去瞅瞅!”

程展摇了摇头:“敲不出太多的本钱来!咱们毕竟名头不正,再说了,人家也得有点本钱自卫不是!”

遇家逢也苦笑了一声:“我们招募来的士兵,衣革兵甲都很不健全,恐怕还得麻烦马老哥帮忙解决解决!”

程展一听到这衣革兵甲,猛然想到了一点,当即灵机一动道:“有了!我突然想到了!”

没错,他说道:“没错,我们招募来的士兵既缺乏训练,又缺少衣革兵甲,而且基本没有骑兵,但是大伙儿忘记了一点……”

“什么?”马安当即询问:“怎么讲?你怎么变出这士兵和装备来?”

程展大笑起来了:“我突然想到了,咱们是怎么回到长安来的!”

遇家逢反应很快:“你是说……那些败兵?”

没错!柳家初期的攻势有如潮水一般,可以说是猛不可当,无数的县城、堡垒、营寨在他们的攻势之下沦陷。但是总是有不少败兵逃了出来,有个别部队甚至还保持着幢队的建制,甚至还有骑兵。

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战士,他们有着全套地装备,他们的失败只是偶然,只要稍加调整,就是第一等的战士,一想到这一点,遇家逢怎么也坐不住了,他说道:“明天我就带部队过河去。把他们接应回来!”

而马安则在那里沉思了一会,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有了!有了!”

程展和遇家逢都注视着他,马安笑呵呵地说道:“我们不仅仅要招募败兵。而且我们还有着更好的来源,大伙儿忘记了州郡兵?”

在大周朝的体制之中,州郡兵属于地方部队,装备和战斗力都弱于中军。但是他们毕竟是驻守地方的正规军,特别是长安附近的地方部队,本身就是中军的一部份,装备和战斗力都很不弱。

马安继续兴奋地说道:“我去拉拢长安附近的州郡兵,我不信那些幢队主敢于抗拒我们马家!”

这是挖墙脚啊!但是程展和遇家逢都很兴奋,眼下这个时候能抓到多少实力就是自己的本钱!

他们连声说道:“好!越快越好!”

雨照会是个小小地队主。他没有什么大的野心。只是希望能混上个幢主幢副。然后好好地捞上一点,但是事与愿违。他始终还是个小队主。

正当他

地时候,陇西柳家发动一次叛乱,他立时兴奋起来,时候,饷钱发得才足,军官提拔得才快。

一想到这,他就在上上下下打点着,终于让上司承诺让他们地一队人坐镇第二线,随时准备出来捡便宜。

正当他美滋滋地往驻地赶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一队人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正在大路上行军,他觉得自己地权威受到了质疑,他大声地询问道:“你们干什么!”

他手下的一队人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们反而加快了步伐,几个军官笑呵呵地看了雨照会一眼,然后催促着步兵快点跟上。

雨照会火气大了,他一阵快跑就追了过去,大声骂道:“都吃了豹子胆了?你们这是往哪去?是不是要上山去了?”

他在队里还是有着一定的权威,这些官兵们总算是放慢了脚步,一个小军官笑了一声:“队主,咱们等会会再见面!放心好了!”

他们根本不理会雨照会,继续前进,雨照会简直气炸了肚子,他发足狂奔,终于追上了这一队人,他直接指着队副问道:“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准备把队伍拉到柳家那边去?”

那个队副笑咪咪,看到这副神态雨照会火气更大了,他骂道:“别作梦了!你们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即让官军剿了,这里是长安!不是陇西!”

那个队副一副笑咪咪的模样,现在终于开口了:“没错!这是长安,不是陇西,所以我的队主大人,您也不必这么生气,咱们是去求富贵去地!”

雨照会不明白他地意思,他质问:“怎么回事?”

那个副队主笑了:“属下是奉命调隶到陇西宣慰使马安马大人地隶下,以后能靠着关中马家这颗大树了,队主大人还不赶紧去争取……”

关中马家?陇西宣尉使?当即让雨照会没明白过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队人就离开了自己地视线!

直到当天晚上,他才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原来出身关中马家的马安为了平定陇西的叛乱,正在到处招兵买马,特别是他们这些长安附近的州郡兵更是格外受欢迎!

他们过去,队副当队主,队主当幢副,基本都是超升一级,甚至有队主升幢主的特例。

关中马家是何等的豪门,这颗大树实在是太大了,以致于所有的军官都认为他们发达的机会到了。

他的队副把他的一队人拉走,到了马安那边就成了幢副,队里的大小军官也都有升官地机会,只有他这个小队主才吃了大亏。

关中马家的活动能量很大。虽然只是一个马安出面,但是有无数的官员不得不为马安打算,马安想调什么部队,甚至可以违背大周朝的军法,直接从州郡调走。

现在马安已经打出了忠义军的旗号,准备另立五军,一听到这个消息,雨照会终于坐不起了。

这本是手快有,手慢无的好买卖,自己现在虽然是光杆司令。但是拉些兵马过去助阵,发达发达也是极妙的主意。

他觉得自己很开心。

司马智却觉得很不开心。

皇帝这个职业是蛮辛苦的。他总以为自己是个伟大的皇帝,即位以来。西破播郡,东击燕骑,南败楚军,内平闻香教匪。或者说,一统大业即将在自己的手里完成。

柳家地叛乱却把他的心情变得非常坏,他从来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坏!

在他眼里,陇西柳家只是长安门口地一个土霸王,他们称之步兵精锐的两万步卒已经入川了,而现在柳家可以说是没牙地老虎。

但是当这只老虎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来的时候。让所有人都为大吃一惊。柳家军竟然动员了六万以上的大兵力。他们地攻势浩不可挡。

特别是长期盯防的飞燕军叛变之后,局面大坏。每天都有县城、郡府失陷的消息传来,到现在为止,县城丢失了三十余座,郡府也丢了五个!

大周开国以来,从来没有这么丢脸的时候,但是比起失地来说,更大的打击来自于大周官军,柳家地下经营了这么多年,他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

他们鼓动大量的江湖帮派、武林豪杰、地方豪强甚至是地方州郡兵发动叛乱,特别是官军地叛乱规模之大,参与人数之多,远远超出任何人地意料之外,除了飞燕军之外,就连河西都有一支六千人地精锐部队参加了叛乱。

到现在为止的不完全统计,协同柳家参加叛乱地不法之徒已经超过了三万人,在这种浩荡的攻势,最前线的官军只能苦苦支撑着,许多幢队建制的官军甚至被完全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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