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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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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回国内。只留了一个江陵总管。
—
但是这个江陵总管,始终都是江陵和齐国的最高权力者,而现在齐国皇帝和齐国皇帝,都跪在地上。
程展远远望去。却见一对华衣夫妇跪在道旁,他身边还有几十个老臣子也跟着跪在道旁,一齐道:“小人恭迎王师!”
以堂堂国主王后的位置,搞得这么一副屈辱的姿态,程展觉得有趣极了,如果不是费立国早有命令不许对齐国君臣无礼。他说不定上去闹腾闹腾。
余平介绍道:“左边是国主刘文。右边的是他的王后!”
程展看了一眼。刘文是个很文弱的国主,年纪约莫在二十岁上下。他有些惊惶不定地看着这支强大的军队,甚至不敢稍稍抬起来了,他的衣服很华丽,华丽得不象一个只占据江陵附近数百里地小国主,倒几乎象是一个一统天下的开国之君。
他地皮肤很白,似乎没吃过什么苦头,胆子似乎也不大,但是他的皇后倒是胆大多了,偷偷地看着这些从道上行过地军人。
这个皇后很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似乎她比国主更有些见识,更有些勇气,这才象是个一国之母。
程展确实没把这个小小的国主放在心底,他抬着走,走了过去,这一刻,他似乎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了,就连国主和王后都跪在地下等着自己的裁判。
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江陵确实残破得厉害,又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部队,简直可以说是难以应付,听说齐国国主都准备把皇宫让出来,结果费立国当即回绝了。
程展这一军,从城北号了一堆房子,他们照样和其余三军紧紧领在一起,他们在费立国统领地十二个军,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小系统。
虽然费立国可能不喜欢这个小系统的形成。
程展也从余平那打听到这一次江陵之战的许多情形,听他说,江陵城内本来只有一万七千守军,但是前次司马复吉兵败的时候,有一万多名周国败兵退入了江陵,所以解思索去年秋天和今年的两次大攻势都是以失败告终的。
但是他们把齐国折腾得颗粒无收,现在齐国就准备向大周借粮,而现在这几大军消耗地粮食,是齐国仅有地一些存粮了。
程展对这个小小地齐国兴趣不大,他的根本在竟陵,不是在江陵,他正在想着,怎么让密室里地那几个女人彻底屈服了。
齐国接待这支周朝大军可以说是费尽心力了,他们给程展这一军派来了几十个医生来帮助照料伤员,程展想着:“齐国,果然是我大周的一个附庸啊!”
费立国的神情很严肃。
他死死地看着跪着的这个人,眼里有着无尽的杀气,他大声问道:“你说的事情是否属实?”
下面的这个人,是前任的江陵总管,他并不惧怕掌握着他生死的费立国,他用手指着身边的一大排高级军官:“几位将军、军主、幢主可以为我作证!”
费立国觉得大问题来了!
是不是要把刘文给废掉,再扶植一个宗室上去?
他还不知道,刘文现在是齐国仅有的一个宗室了!
前任的江陵总管只是反映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刘文与楚国有勾结!而且是极其严重的勾结!
去年司马复吉那次失败的南征,据说就是和齐国有些关系,事实上当司马复吉兵败的时候,他们就准备投降楚国了!
但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一万多败兵涌进了江陵,在这支武力的威胁之下,以致他没有办法投敌!
但是根据这位总管和这些高级军官的说法,实际上败兵初入江陵的时候,有人向刘文提出,要杀掉这批败兵中的高级军官,然后把部队缴械作为自己的本钱!
这是更严重的指控了!
但是费立国觉得这是有可能的,这个主意很有可能出于齐国那位老谋深算的王丞相之手,当年刚刚攻破江陵的时候,这位王丞相就给上一代的齐国国主献了一个非常狠毒的主意,那就是袭击还是友军的周军,然后占据江陵为根本,自立一国。
当时周军根本没有防备,这是个事实!因为领兵的就是费立国本人!
费立国几年之后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一阵阵后怕,当时他们把江陵洗劫一空,只剩下一座空城给上一代的齐国国主,让他们受限于狭小的地盘,再也发展不起来!
无论齐国君臣有没有投降楚国的意愿,但是他们始终准备着复兴齐国,彻底脱离周朝的控制,这是不争的事实!
之所以他们会对大周俯首称臣,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太弱小了,不足以对抗作为巨敌的楚国!而他们如果袭击那一万多名败兵,把这一万多人收为已用,那么他们的实力会一下子膨胀起来!
这应当是事实!
但是费立国更加头痛了!
他是柱国大将军,是进入大周最高权力核心的少数人之一,但是他没有权力决断齐国国主的命运!
只有今上才有资格决定齐国国主的命运!
那么他应当作出怎么样的决断?至少要保证这四万部队在江陵城内的安全!
还有,他应当提出怎么样的建议,如何对大周在荆襄的国防政策进行修改!
这都是他头痛的问题!
→第091章 … 七鹰卫的谢道←
立国不但是个军人,而且是个懂政治的军人,在这种道自己应当该做什么。
如果是郑国公司马复吉这个费立国的死敌处置这件事,他会冒冒失失地把所有的责任人抓起来,最后什么也没捞到,而一个标准的军人,只会请上级来处置这件事情。
费立国已经下了决定了。
在竟陵城内的四万部队加强戒备,至少要提升一个戒备等级,否则江陵齐军的一次袭击会让毫无戒备的他们吃了大亏,大部分部队必须出城,保持野战状态。
留在城内的部队,他已经有了相当不错的选择。
他掂了掂舌头,准备召集下面的军主来谈一谈,顺便把命令下达下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亲兵一阵快跑,还带来了令不快的消息:“大将军,郑国公驾到!”
操他娘的司马复吉,每次老子替你收拾好烂摊子了,你又跑出来抢功了!
这一次庆功宴只能改变了方式。
程展因为昨天吃得很饱,对这种庆功宴并不感兴趣,但是他与常右思这四个军主却挤在一块,程展看着最上首的司马复吉和费立国就觉得好笑。
这两个家伙现在在大眼瞪着小眼,甚至连一句客套话都不说,大伙儿都明白,这两位大人的矛盾已经到了只有一丁点火星就能爆发的程度。
这次庆功宴没有苏惠兰那样的仙子助兴,费立国甚至把齐国派来的侍者、使女都赶了出去,酒桌的酒也不如郭连城那一驮好酒,更要命的是,费立国和司马复吉在上头怒目以视,谁也没有心想继续喝下去。
程展也感觉到了这种肃杀的气氛,他只能往桌子上看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大鱼大肉。只有任意取用的烈酒,任意食用地牛肉猪肉,外加些青菜。
这也叫庆功宴?程展很不满意,他在自己家里吃的都比这好!
只是这些丘八爷很容易糊弄,他们只要有酒有肉,就觉得很丰盛了!唯一不快就是上首的那两位大人斗法!
程展身边的常右思非常小声地说道他们两个人在历史上的许多恩怨,程展很有兴趣地听着,张雄猫和丁照宁则是抓住一大块肉,就用手抓着大口地啃着。
不管上首的大人怎么斗法,下面的这些军官们也渐渐放开了。他们不敢喝太多的酒,不敢玩行酒令。他们只是毫无礼数地大吃大喝。
一个三十多人的年青人,似乎是司马复吉的亲随。带着一坛好酒,在酒桌间来回挑战,看得出来,他是个很有精力地男人。
这个很有精力的男人每到一张桌子。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然后二话不说,就一干而净,不自觉地赢得全场地掌声。
他的精力充沛得惊人,酒量也同样惊人,很多军官都喜欢上他。程展也询问地问道:“这人是谁?”
丁照宁抢先摇头道:“不知道是谁!估计是将军吧!”
常右思带着一种反感说道:“不要把他当朋友。这只是表面!他们永远在怀疑着你!”
程展没明白过来。张雄猫是有些明白过来:“是七鹰卫地人?”
常右思的嘴里半点都不客气:“他们总在怀疑任何人,怀疑所有人。包括你和我!特别是这个人,这只是他的表面而已!他的好客与热情,永远只是让别人忘记他是一条毒蛇,会随时把你送进无底地地狱里!”
程展知道,在军事反间谍机关和军队之间,永远有着非常激烈的矛盾,军队永远反感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他凝视着这个精力过人的家伙,只是他解决了一桌,换了一坛子向着程展这边走了过来。
他依旧是条酒场上的汉子,眼神锋利,带着饱满的热情,放下了酒坛子,然后给自己倒了整整一碗,拿起来一滴都洒,只是说了句:“这一碗,兄弟谢道先敬大家!”
说着,他把整碗酒都一口气喝干了,一滴酒都没撒出来,果然是个痛快汉子!程展虽然得到了常右思地警告,却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个谢道。
这个谢道完全是把酒当作水来喝了,虽然这个时代酒地度数并不高,但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海量了!
好一条汉子!程展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双手端了起来:“我敬谢兄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谢道一一敬完四个军主,然后往程展身上多看了一眼道:“这位就是程展程军主?”
程展点点头,他听司马琼说过谢道地许多故事,他在燕国情报机关“七鹰卫”是负责主管燕国事务的主管,也是这多年来七鹰卫最优秀地人才,司马琼相当地佩服他。
谢道自己找了个小凳子就坐了下来,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只是他的身上闻不到半点酒味,程展笑了:“七鹰卫不是禁酒吗?”
没错,大多数情报机关是禁绝酗酒的,七鹰卫也不厉害,但是谢道却是个另类,他是个非常痛快的家伙,他笑着说道:“只有饮者得其名啊,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讲究的是一醉方体啊!听说,程军主,听说是足下负责的襄阳武库案?”
程展答道:“奉了司马复吉大人的命令,由在下和司马琼姑娘主办这起案子,虽然不怎么在行,只能尽心尽力去办,却没办出什么实效!”
谢道很健谈,他询问道:“这一桩案子办得很好,我在长安的时候就想来和程军主详谈!程军主,您对燕国控鹤监和控鹤七将怎么看?”
这种事情,原本是不适合在这种酒席上谈,因此丁照宁冷笑一声:“谢道,这种场合不适合吧!”
谢道笑了:“难道控鹤七将就在这酒席之内?”
程展答道:“倒是大有可能,根据我掌握的零星情报,除了已经自杀的纪继超之外,在我们荆州军中有还有两个控鹤七将,他们大致是军主一级的军官!”
这么一说,大伙儿都来了兴趣,竖起耳朵来听程
绍。既然是谢道这种情报机关的大头目有兴趣,程库案的简要情况,还有他所了解的控鹤七将和控鹤监作了简要地说明。
谢道非常感兴趣,只是谈话这段时间,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家丑不可外扬!少谈为妙!”
程展一抬头,却是司马复吉的亲兵队主范雨时,双方见过几面,他虽然是个队主,可军阶却比程展高,是个杂号将军。在办襄阳武库案的时候,他便是司马复吉派来的代表。
丁照宁似乎不认识范雨时。他询问道:“这位将军是?”
“在下范雨时,是郑国公的亲兵队主!”范雨时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谢道却没把他的话在意:“有什么不可以谈的。关健是要剩下六个间谍给纠出来!”
程展也顺着他的话题说道:“两个军主一级地间谍,不知有多大的危害性啊!”
—
谢道摇头说道:“根据我地分析,这两个间谍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不是军主这一个级别!”
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们查获了一些这两个间谍送出地情报。级别确实不低,不可以是队主、队副这个级别,他们接触不到这种级别的秘密,但也不可以是军主这一级别!”
“从截获的情报来看,他们似乎是幢主这一级别的军官!”
两个通敌地幢主,也是非常大的麻烦了。就连范雨时也说道:“既然是谢兄这么说。我也不对郑国公报告了。只是希望谢兄能早日破获这个间谍网!”
只是现在范雨时也找了张凳子,五个人一起听着程展的说明。只是程展很快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他只是把话头一转,转到楚国的间谍机关里去。
他没有把雨梅香的事情说出来,但是也谈及一些重要地消息,特别是严学杰地叛逃,这方面地消息就连谢道都不怎么清楚,他听得极有兴趣。
看着这一群人聚在一起,谈兴很浓,程展的声音很低,他们听不真切,所以只能放开喝酒,甚至行开了酒令,只有最上首地郑国公和费立国,依旧是板着脸,始终没动筷子,也没沾过一滴酒,就象两尊泥人摆在那里。
大伙儿的兴致渐渐越来越高,谢道听完程展介绍完情况,他干脆不走,就叫人添了一副碗筷,和常右思他们干开了。
程展酒量不好,不敢多喝,每次都是丁照宁替他顶住了谢道和范雨时的攻势。
最后费立国看在座的人都尽兴了,手一挥,大声喊道:“都回原位去!”
司马复吉气鼓鼓地看着他,却没有阻击他发号施令,费立国大声说道:“诸位将军,这一次江陵之战,由我来统率诸军,结果守城的部队打得很好,救援的部队也打得很好,这是值得庆功的!我费立国是不会忘记大家的功劳的!”
下面一阵欢呼,可司马复吉听到费立国根本没提到他的名字,当即就是吹胡子瞪眼了。
费立国又大声说道:“南贼虽退,却不可不防,诸军都得加强警戒,随时开战,特别要注意的,据说尚有南贼潜伏城中,伪作齐军,不得不防!”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既要提防楚军,更要提防齐军,大家都得加强警戒,他继续说道:“此役战毕,齐王刘文,为感谢王师浩荡之恩,决意入京面圣,以答谢圣上对江陵的一片厚恩,所以大家要严格做了防务,千方不能让齐王有什么闪失!”
众将又是齐声应是,费立国最后说道:“江陵只有数万民众,诸军长驻城中也不是办法,除了我的亲兵之外,诸军除留必要人员在城内采办,其余一律出城,江陵军也一同出城,城内由程展程军主统领!”
程展吃了一惊,却没想到是由自己来卫戍江陵,他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大将军,我虽有一军之众,一路行来死伤甚众,现军中可用之兵不过千人,恐怕难以担当卫戍江陵之重任!”
费立国却当着司马复吉的面挖起了墙脚:“你前夜以一军之众独抗楚兵十二军猛击,还能协同常张丁三位军主大破贼军,这是大功一件,由你卫戍江陵,也是对你的重赏!你兵马不足,就从常张丁三位军主那各借一幢兵马归你调遣!”
程展当即应是,宴后自有一番行动。
江陵城内齐军虽然未得出城命令,但是周军人多势众,又有江陵总管费立国的命令,只能尽数随同周国出城,城内除了五百御林军之外,没有任何齐国的武力存在。
与此同时,齐王府内。
虽然江陵筑有齐国皇宫,但是刘文还保留了一座齐王府,因为齐国皇宫内的一切物事都是逾制的,不是他这个小小的齐王所能拥有的。
他这个皇帝,注定只能关起门在家里做,而这个齐王府就修得很简陋,他在费立国面前,就象小媳妇一般,费立国不说话,他不敢多走一路路,一敢多说一句话,只敢连声道:“皇恩浩荡!皇恩浩荡!”
费立国带着亲兵,一边拉着刘文的手,一边说道:“圣上说很想念齐王,说一定要请齐王回趟长安!”
刘文赶紧跪在地上,非常文弱地说道:“皇恩浩荡!皇恩浩荡,臣下这就去收拾行装!”
费立国露出了他的真相面,恶狠狠地说道:“有齐王的这点心意就足,来!齐王殿下,就随我一同到我的军营里去吧,到时候和我一起回京面圣!保持亏待不了齐王!”
刘文象一团软泥地跪在地上,却说一个不字,倒是旁边他的王后机敏地很:“多谢大将军的恩情,我先给我夫君收拾些衣物!”
半日后。
程展很诧异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老头,他大声说道:“老先生请起!”
→第092章 … 再会苏惠兰←
并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但是从这个不请自来的老人到一种非凡的气度,他便明白,这个老人肯定不是凡人,而且这个老人虽然穿着相当朴素,但华贵的布料却暴露了他的身份。
这个老人长跪在地,抱住了程展的大腿道:“程将军,费大将军误听谤言,恳请您救我们王爷一命吧!”
一想到有这么一个权高位重的老头子来抱自己的大腿,程展就有些心惊肉跳了,这可是通敌啊!他怎么也逃不开,又不敢用力揣,只能把这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子拉了起来,连声说道:“这位大人,您请坐!请问尊姓大名啊!”
这老头子虽然死缠烂打着程展,实际却是个很有气度的人物,他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道:“在下王博!”
王博?程展当即知道这老爷是谁了!在齐国的官员之中,他是五兵尚书、大将军、尚书仆射,还一度出任过丞相,是齐国前后两代的重臣,也是齐王的谋主!
这人可不简单啊!可是程展立马就想到了这个通敌的罪名,程展就有些害怕了!
王博已经大声地叫道:“快把礼物搬进来!”
几十个精壮汉子大声应是,当即把几大箱的礼物给搬了进来,王博笑道:“还请程将军笑纳!”
程展不明白这王博是怎么打通了关节,居然能让外面的卫兵不加阻挡,他当即想要把王博推了出去,就见这个老头笑道:“程将军,您若是不要,可是失了礼数了!”
他轻声说道:“如果您失了礼数,我自有自保之法!”
他的意思很明显,臭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老老实实地收下礼物,否则老子自有报复你的一千种法子。
王博送的礼物相当珍贵,都是些绫罗绸缎之类的货色,相当值钱,再加上他的威胁,程展便断了拒收的念头,多捞一笔是一笔啊!
程展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给王博做了一个大伙儿都明白的手式:“王尚书,小人家里接不开锅了,多谢王尚书地恩德了!”
王博见程展收了礼。心里也定了神,他替齐国询问道:“听说费立国大将军。误听了谗言,要让我们齐王入京面圣。不知道这一趟入京,可有什么凶险!”
程展犹豫了一下,这些问题他可不清楚着,只是他很快找到了说辞。他笑道:“王尚书,您要想一想!”
他说的实际是谢道是酒席上所谈的一段话:“我大周之所以在荆州占有优势,关健就在江陵,保有江陵则巩固了山南防线!南朝在江陵经营二百余年,而今日刘氏据有江陵,是为我大周之屏障。如今三国鼎立。这一点应当是不会变的!”
王操暗吃了一惊。程展说的话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而是他询问道:“那为何费大将军要请齐王进京面圣?”
程展为了多收钱。自然得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我是听说,有人说齐王有反意啊!”
一听这个,王博就紧张起来了,当初主张袭击进入江陵的周军,并把这点实力收编于已的便是他,他询问道:“可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还请程将军在费大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程展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我们郑国公,不知道费大将军!费大将军那边,你就不要想了!最好的路子还是去见见我们郑国公!”
他叫得亲切,口口声声一个“我们郑国公”,王博在不知不觉也进了程展地迷魂阵,他询问道:“程将军,听说您与郑国公……”
“郑国公是我叔叔……”程展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地关系很一般!非常一般!”
他越是这么说,王博越是心动,他询问道:“还一定请您在郑国公面前说说好话!”
“不怎么顶用!”
王博笑道:“请您一定尽心,我们王后必有重谢!”
程展等的就是这一句必有重谢,他拉着王博地老手说道:“一定尽力去办!”
王博的老眼里精光一亮,如果是平时,他才不会亲自拉拢这个小军主了,可如今齐国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必须拉拢每一点可以利用的力量。
他送地礼,都是些绫罗绸缎的东西,表面看起来很值钱,实际在齐国王室手上,通过非法渠道弄来的这种货色多着,并不值太多的银子。
他也不认为程展会在司马复吉面前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他毕竟和司马复吉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所以先许个空口承诺再说。
至于怎么善后,他早就想好办法了!
背着上司收钱是一宗大罪,可在上司地默许之下收钱,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把这笔钱用于改善部队地福利(虽在这笔钱原本是要程展出地),更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收受贿赂是一门很大的学问,而这些学问是从经办许多起贿赂案件地司马琼那里学来的。
程展一想到这个,心情就畅快起来,他大声叫道:“子云,给我备马!”
现在他是整个江陵城内的最高军事长官,负责卫戍整个江陵城,手下有六幢兵马,自然是威风八面,陆子云赶紧给他挑了一匹好马,带着几个亲兵就上路了。
江陵城久遇战乱,人烟稀少,大街上见不到多少男男女女,程展原本还想给沈知慧和馨雨买点特产,这下却泡汤了。
陆子云站在马上,随时注视着左右的情况,郭连城的出现,让他倍感威胁!龙扬剑死了,这个骑兵主将的位置应当是由他来干!
程展却是笑呵呵地看着街上的来人,缓缓地朝着司马复吉的营账走去,突然看到前面有人聚在一起看热闹,似乎还有女人的哭声,他现在是主管江陵治安的长官,估计处理个小案子不会费多大功夫,当即来了兴趣。
他策马上去,大声询问道:“怎么回事?由本军主来看一看!”
围观的众人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道。只是他仔细一看,这个小声哭泣的女人他认识啊!就是才分手没有多久的苏惠兰啊!
怎么仙子也会哭?只是梨花带雨地苏惠兰确实很美,她似乎是雨雾才有的迷蒙,让你不得不爱惜她!
这可是徐珑月身上看不到的!程展相信,她不是徐珑月的影子!
苏惠兰抬了
程展一眼,眼里的迷蒙更重了,想用手抹去眼泪,泪地落了下来。
她的马车夫和马车就在身边,却怎么也劝不住苏惠兰,程展跳下马去。很大方走上前去,抓住了苏惠兰问道:“苏仙子。您这是怎么了?”
苏惠兰哭得很伤心,他的两个马车夫替她回答道:“这位军主。我们姑娘遇了贼,两个装着财物的箱子都给贼偷走了!”
原来仙子也会遭贼掂记啊,也会为钱财失窃而哭泣啊!
她的境界比不上徐珑月,却和我们是同样的普通人。程展一下子就觉得苏惠兰亲切多了。
苏惠兰却不好意思起来,她抹去了眼泪,只是脸上还有着泪痕,眼睛都哭红了,她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阿展,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重视外物。以致清修没有跟上!”
程展答道:“人之常情。苏仙子何必在意!不知失窃地是什么物事。现下我正好负责卫戍江陵,一定能把苏姑娘把这丢失的财物给苏仙子找回来!”
苏惠兰听着这话。心一下暖了起来,她握住了程展地手说道:“谢谢了!叫我惠兰吧,我这一次丢的是两个红木箱子,一个是我这几年在外巡游所得地一些财物,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可另一个箱子却不同了,里面除了惠兰的行头,还有珑月仙子这些给我的东西,在惠兰心底,都是无价之宝!”
马车夫也替苏惠兰介绍起他们丢失的那两个箱子,都是红木箱子,一个箱子里可是装了苏惠兰地行头,另一个则是苏惠兰这几年巡游赚取的钱物。
苏惠兰远在他乡异地,受不了这个打击,她说道:“这一次南下江陵,是受了丁照宁和范雨时两个将军一齐上门邀请,说是要宣尉诸军,顺便为齐国王室献艺!可是齐王听说被费大将军抓走了,这献艺的事情也就泡汤了,而且更紧要的事情事情是……”
—
她说不出口了,一个马车夫替她说了:“我们在江陵又没个熟人,岂不要流浪街头了!”
苏惠兰轻声道:“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财物和行头,可是那箱子里,可都是珑月给我的……”
一听到这个,程展就打保票了:“苏姑娘,请放心,这件小事情就由在下来办好了!”
程展拍着胸膛说道:“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子云!”
陆子云赶紧非常恭敬地跪了下去:“请将主吩咐!”
没错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如果找不回来,那就让齐国官方出面赔偿苏惠兰的损失,反正现在江陵地治安由他负责,这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
程展非常威风地说道:“好好让弟兄注意这两个红木箱子,千万不要看走眼了!对了,你去把苏姑娘安顿下来!我到郑国公那办完事立即回来!”
将主吩咐下来地事情,陆子云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去办,程展又说了许多劝慰地话,这才去了司马复吉的居所。
亲兵队主范雨时站在门口,一见到程展十分亲切地说道:“程军主,什么事情?小心些,郑国公正在气头上!”
程展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司马复吉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一见到程展进来,仍是板着脸问道:“程军主,什么事?”
程展小心地跪了下去:“叔叔,刚才齐国地王博来找我了,还送了我好多贵重礼物,要我替齐王在您面前说些好话,还说我不收礼物,就要找我的麻烦!”
司马复吉的心情好些了,他询问了程展收礼的详细过程,然后说道:“我不是因私忘公,但是江陵刘氏是我们大周在山南荆州的屏障,我们大周虽然利用这些人,但也给这些人以相当的待遇,至少要讲点礼貌!”
“可你看看,费立国都怎么折腾的,他把齐王当小媳妇来使唤,人家齐王受了气还得叫好,以后有个反复怎么办?”
司马复吉继续说道:“江陵刘氏,是要好好利用的,不是让他这么糟蹋的!”
程展连声应是,司马复吉又说了许多怪话,最后才说道:“你回去吧!把我带回去,顺便便我收拾收拾王博这混球儿,他想打我们大周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好杀一杀这只肥羊,让他出点血!”
这是公家让你收取贿赂,天下难道还有这更痛快的事情吗?
在程展的眼里,王博那老头子就变成了一只大肥羊了!
江陵东城门。
陆子云的命令一到,守备城门的兵丁那是格外重视,特别是霍虬这个副幢主格外卖力气,他听说将主正在泡那个苏惠兰苏仙子,而苏惠兰丢了两个箱子-那么他的前程就系在这两个箱子上了。
只要是出城的大小车辆,他一辆都不放过,而且他早通过齐国官方的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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