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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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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品行不良,但是才干也确实有的,光是江陵城前那个放弃指挥的时机,恐怕没人会选得比他更恰当了。

他看着乱军那厚实的队形和已方相对薄弱的兵力,一点慌张的迹象也没有,大声地调度着部队。

楚未风对于正面攻入武库,一点把握也没有,但是当初闻香教起事,险生就把武库给攻破,关健就是靠着内应,而燕国人在武库内的布置十几年,总有着这样那样的棋子,现在他就是准备让燕国人把最后的棋子都用上了。

“反了!反了!”

正面御敌的队伍当中,突然有几十个士兵突然大声叫道,同时挥动着兵器刺杀着原来的友军:“程展手下太苦了!咱们活不下去了,反了反了!”

借着这个机会,乱军士气大振,险生就要冲入武库之内。

只是李星岂能无备,他一见有人阵前造反,只有一句话:“杀光反贼,人人重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程展军系一向是以重赏军功著称,一听这话,残兵当即是士气大振,一阵猛攻,又把乱军赶了出去。

只是楚未风却早已有备,他知道武库虽然是砖石建成,但是内层却有好几间木房,在这个时伐,要完全不用木头来盖房子是非常困验的一件事。

“放火!放火!”

几个士兵拉开火箭就朝里射,他们的内应往里早送入了一些易燃之物。只是他才说话,回头一望,心中大冷。

那是襄阳军的马队……

程展即便是在大婚之中,也不得去巡视一番武库。

李星一边庆幸着一边向程展请功:“都是属下过错,若不是马队来援得快。恐怕这火就点起来了!那损失就大了!”

“已经点起来了?”

“虽然作了布置,还是出了意外。天幸没有什么损失!”

程展笑了,他看着武库门口地尸堆。

这才是战斗最激烈的地方。

硝烟过去,整个石路子都堆满零七散八的尸体,形形色色的人再也醒不过来,李星指着那具尸体说道:“那就是乱首楚未风,他旁边是城内骡马行的老板,也是乱首!”

楚未风死得很英勇,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地,在他旁边有十几具马尸。还有六七名襄阳军死在那晨,喷涌的黑血表明这是一场多么英勇地战斗。

“是个好汉!拿酒来!”

李星当即弯腰:“是!将主!属下这就去办!”

尸体多得程展都无法下脚,那些昔日吼一声都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就这么消失了,楚未风也不例外。

他战死得非常英勇,襄阳军的马队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程展看着这一堆血肉,举起那个红色的酒杯,把血一般的酒倒了下来。

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痛惜的味道:“本来可以用很多东西敬你。但我手上暂时只有这个!”

李星在旁边说道:“将主,这贼将若黄泉有知,能得将主的赏识。也不白活一辈子了!”

程展摇摇头道:“我不是赏识他,我是敬他!”

“嗯?”

“烧我地武库有什么用处,兵器我想打造多少,总能打造多少出来!”

李星没明白过来:“那是?”

“这厮用的好生疑兵计,让援军迟来好些时间。险些让武库烧起来了。他若用这个心思去攻粮库,十个粮库都让他拿下来了!”

这或许是夸张的说法。但是粮库的地理位置离援军更远,守军比武库也少了四百人,更没有武库这么多的守御器械。

楚未风若是全力攻击粮仓,那里的守军还真未必能顶得住。

“若粮库来这么一场大火,我才真正是欲哭无泪了!”

程展在作了最后的总结之后,又在楚未风地尸体上倒下一杯红酒:“所以这是谢他的!”与襄阳城内的厮杀,与荆州境内对各方细作地屠杀不同,襄阳城外的一支支军队却是过于平静。

他们在以正常的速度开进自己的目的地,当然目地地在哪里,士兵们并不清楚,他们只知道一两日内地行程。

时不时有飞奔而来的骑兵传来最新地将令,襄阳城内的激战,也没有改变他们的行程,程展觉得根本不必调他们回去平定。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仅他们是如此,在荆州各地,都有部队接到了程展,开始了他们的行军。

在襄阳城内的叛乱被扑灭之后,襄阳军的主力也开始缓缓地南进。

荆州军这个巨人,终于在这个时候全面动员起来了。

他们的行进虽然依旧是普通的行军速度,但是这么多部队,无论是扑到谁的身上,都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龙虎斗。

在江陵,荆州军也动了。

他们继续完成着战场遮断,季退思在接到一封程展亲自签发的命令并确认无误之后,对着所有人大叫道:“将主的命令!改变战局的时候到来了!”

“改变战局的时机?”李纵云还在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就发现四面八方都是欢呼的人群。

“万岁!”

“胜利!”

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改变战局的时机到底是指什么,可一联系到今天早上抵达了那一个军的援兵,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

“肯定是将主到了!”

“将主到了!”

“将军还在襄阳大婚,肯定还没到。但是我估计霍虬几位大人的援兵马上就可以到了!”

“不管是谁,我们地援兵马上到了!”

比起快要猜到答案的荆州军,楚皇显得相当痛苦。

虽然付出很大代价,也得到了一些相当重要的情报,但是到现在为止。对荆州军的行动,他们还是在捉瞎。

荆州军在运动之中。他们正在源源不断地南下。

这是到目前为止,唯一达成的共识。

但是援兵有多少,他们到达什么地方,楚皇和昭庆太子都一无所知。

“可恶!”昭庆太子不由骂了一句。

程展用地还是他当初的老套路。

可是自己却找不到应对地方法。

都是江陵啊,江陵啊!

他几乎又要碎碎念了。

原来在他的计划之中,今天要再次猛攻江陵,一定要把程展的底牌给逼出来!

但是一试攻,就发现完全不对劲,这不是他们熟悉的江陵。

在昭庆太子的印象中。在楚皇的印象中,江陵是一座顽强、拼搏、奋战的城市。

他是凭借着非常单薄的兵力,利用自己的勇敢与智慧才能与南楚对抗地对抗。

他们所信赖的是他们的智慧和勇敢,但是今天的江陵,让他们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谁说城内只有两万荆州军!

今天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味,绝对不止两万,绝对!

城头密密麻麻的兵力。比往日不知道多上多少,现在荆州军是亮出底牌了,但却是在江陵。

江陵城内。至少驻守着三万竟陵军,比他们最乐观的估计整整多出一万,现在这多出的一万人突然站到了城墙上,露出了守方地底牌。

但是最打击人不是兵力,而城头出现的那琳琅满目的守城器械。

江陵一向很穷。所以他们守城器械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强,可是摆出来地守城器械。绝不是一个据地百里的江陵所能拥有的。

至少五百具大型守城器械,大型投石机似乎比江陵的当铺还要多,不要钱一样地往城下大砸一块块巨石。

江陵很穷,程展也不算富裕,但是程展随便扔块骨头出来,都能让江陵消化不良。

他毕竟是坐拥数郡的大军阀,搜刮自己境内地大小守城器械送给江陵地结果便是斗富的场景。

往日以攻城器械自傲地南楚军,现在感觉自己一方的攻城器械根本不存在,士兵退下去就问:“我们的投石机在哪里?”

在这样的火力而前,一切攻城手段都只能靠消耗来弥补。

攻击的南楚军几乎是漫天的石雨之下溃回来的,而且三次完全失败的攻击,让南楚军的士兵拒绝再次冒着敌方无敌的远程火力攻击。

凭什么有这么多的守城器械!

可恨可恨!你这是仗势欺人,你这是狗眼看人低!

有本事,你也出城来野战,咱们看谁厉害!

但是程展的本事一向便是无耻,他在江陵城内布置了这么多攻城器械和伏兵,就是等着这个机会。

现在把守城的底牌亮出来,让守军的士气一下子振奋起来。

而作为攻方的南楚军则显得十分被动,他们甚至没有抓到程展的主力。

楚皇在掌握不了局势的情况,往往信赖于自己的专家,他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部下。

解思索低下头去,昭庆太子则想抓住这次机会。

南楚军在江陵已经失败太多次了,如果这一回再陷入僵持的话?

他想到了一个很坏的结局。

这一次南楚可是动员了二十万军队啊,整整二十万啊!

虽然他不相信南楚会失败,但是他必须把最坏的情况也列入自己的考虑范围。

他觉得程展很欺负人。

用这么多守城器械和伏兵干什么?

太可恨了!太无耻了!

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者才是笑到最后的。

他作了最悲观的估计:“我们的侦骑,还有斥责送来的最新情报,再加上我们获取的机密文件,有一点是可以确认!”

“程展贼已经增加兵力了,至少我们在前方发现了四个军的新番号,这些部队的特色是属于程展贼的基本部队,真正的老军头!”

“从襄阳获取的情报则声称,程展还在襄阳!部队也还呆在江陵!”

他作出了石破天惊的判断:“但是我认为,他就在江陵,他已经到江陵了!留在襄阳的只有他的化身!”

“荆州军为众数十万,兵强马壮,足以与我北伐大军抗衔!”

作为一个新崛起的势力,昭庆太子不好判断程展的总兵力。

坐拥精兵十数万,地方千里,这是公认的,但是在收降了大部分襄阳军之后,昭庆太子估计着,程展如果做一次极限动员,根本不考虑经济的话,足以在一个战场投入十几万大军和民夫。

这十几万大军无论压在哪一个战场,哪一个战场就有着天大的危险,一想到这,昭庆太子的判断更加机敏了:“他现在等待的机会,便是我们顿兵于坚城之下,攻城不克,外围又出现其可趁之机,到时候群狼虎扑而上,将我军尽数歼灭!”

这所有的判断,都是上一次北渡血淋淋的教训,攻城不克,反被守军夜袭,打援不成,全军崩溃,最后损兵折将,毫无脸面地逃回南楚去。

这样的事情,昭庆太子不想重复第二遍。

而楚皇在得到专家的支持之后,他很快就作出专家级别的判断:“那么,我们获胜的最大机会就是打跨程展!”

“没错!打跨程展!”

在野战中彻底打跨程展,这是南楚军高层统一的认识。

程展现在就象一只埋伏的恶狼,他随时可能冲出来咬人,但是楚皇对自己的部队有十二万的信心。

他们能胜!一定能胜!

因为楚皇在北渡之前,就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

南楚军吸收了上一回的教训,高沟深垒,程展已经不能再象上次那样轻松地攻破营垒。

还是用前次喝酒误事的李复剑,他是守御的名将,这一回让他独立带一个军孤立在前,引诱程展军攻之。

程展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知道前面是个火坑,也只能跳下去了。

然后是李复剑显示他守御能力的时候,而且李复剑的那个军已经准备最多的守备器械。

胜利在南楚这边。

楚皇笑了。

 三百六十六章 … 翻盘

程展今天结婚。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见了许多红。

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所以程展必须在洞房花烛之前来处理好所有的一切。

花欣然走在程展的面前,作为一个被征服的女人,她表现得非常好。

她穿的并不是江湖侠女的短打衣服,也不是大家闺秀的一身华衣,而是能把一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贤妻良母。

越是这样,越能显露她无限的风情,程展在她身上得到许多快乐,而现在他摸着花欣然的屁股,询问道:“来了?”

“我来了!见过程公子!”接话是个端庄秀丽的祸害,用烟视媚行已经不能形容她,这种女人永远是男人心中的梦想:“在下鱼羽婷,江湖上有个匪号穿云燕,见过程公子!”

她这种女人,见过的男人多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好说话的主。

“玉花门?”程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身份:“欣然你做得非常好!”

花欣然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赞,但心底还是非常感动的,而她的心情也非常激动。

在程展这个系统当中,她并没有固定的职司和权力,仅仅是负责南楚和襄阳的一些情报业务,甚至连固定的打手都没有。

而现在,她为程展献上了一份厚礼。

大秦!

传说中玉花门在荆州的训练基地“大秦”。

玉花门出门于魔门,和楚国境内的诸多青楼有着极密切的关系,他们除了自己调教培训地女间谍之外,还会在青楼里扫招募一些现成的美女间谍。她们把这种妓女出身的间谍叫作“燕子”,而自己培训出来的高素质女间谍则称为“飞凤”,两者统称为“天鸟”。

除了这两种女间谍之外,还有相当数量的间谍经营者处于燕齐两国境内,这些则称为“暗地”。意为这些间谍经营者有很多面目,但不一定是女性。

但玉花门地核心。则是“女人”,一群不能称之为女人的丑女,玉花门招收地女弟子无一不是貌赛无盐之辈,在尝尽世态炎凉之后,无不是心理极度偏激之辈,一心只想向俗世复仇。

一个女人越是丑陋,越容易成为最核心的弟子,甚至是门主,她们只想把世间的绝世佳人尽情欺凌。但是一群恐龙是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所以玉花门又不得利用那些外围。

无论是“飞凤”还是“燕子”,都只是玉花门的外围,从来不可能进入核心,“女人”对于她们,有着最高的处置权,才貌兼全的“飞凤”在这些女人的眼里。甚至连一只小鸡都不如,是随时可以抛弃的。

玉花门最机密地基地也称为“女人”,而荆州则有一个被称为“大秦”的秘密基地。

而现在花欣然这个玉花门曾经最优秀的飞凤。给程展献上的便是“大秦”。

出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大秦”就设在襄阳,设在大周兵力最重的地方之一。

这个大秦基地,曾经高高在上的几十个“女人”不死即俘,而她们掌握地几百个“燕子”、“飞凤”、“暗地”现在就掌握在鱼羽婷的手里。

而这一切都是花欣然策动的结果。

作为一个一直想脱离玉花门控制。竭力反抗地女人。当她真正脱离了玉花门所爆发出来的怨恨是惊人的,而且她手上还有程展的支持。

“燕子”、“暗地”仅仅是外围。而“大秦”基地中的“飞凤”却是真正地中坚力量。

玉花门对“飞凤”地训练、调教,是从来不讲究一点点人情味,是直接站在对立面的,但是她们又总结出了几百种控制“飞凤”和“燕子”地手法,在一群心理变态的女人之下,几乎没有人能逃脱她们的天罗地网,只能沦为她们的玩物。

从慢性毒药、五石散到心理上的控制,只要人类能想到的方法,这些自称为“女人”的玉花门核心都会熟练得使用上。

但是最重要的手段,却是权力,所有的飞凤从小就掌握了无数种处理政务的专业知识,但是却没有任何做贤妻良母的训练,她们去做一个妻子是注定要失败的,她们的人生价值只能在掌握权力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

但是她们不可能在玉花门内掌握权力,她们只能在玉花门的操纵之下,到外面去争夺权力。

但是越激烈的压迫,爆发的反抗越狠烈,特别是当花欣然这个被飞凤们崇拜已久的对象出现的时候,鱼羽婷发动了一次轰轰烈烈的革命。

最毒妇人心,在报复之后,鱼羽婷把“大秦”献给了程展。

看得出来程展很满意,南楚的情报网络已经跨了,但一个完整玉花门分部是有着惊人的价值。

何况“大秦”虽然处于荆州,但她实际是负责着整个周国境内的玉花门事务,现在她们都转换门庭,等待着程展的处置。

程展看了一眼满脸期盼的鱼羽婷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鱼羽婷看了花欣然一眼,她在听到程展这句话的时候,便放心了:“我们想要同欣然姐姐一样的待遇!”

花欣然在身后缠住了程展,那具蚀骨销魂的身体又贴了过来:“夫君,欣然想多几个姐妹!”

程展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是多多益善,倒是让委屈了你们!”

鱼羽婷作为一个玉花门的“飞凤”,在多年行走江湖之后,仍能保得清白之身。极是不易,一听到这话,心底却不由一阵阵发酸。

那曾经费尽无数心血才保得的贞操,就这么交给这个少年吗?

但片刻之后,她便清醒过来。

作为一个“飞凤”。在玉花门的培训之下,她们从来是要在男人身上才能实现自己地价值。即便有心归隐山野,作一个寻常的山野农妇,可是她们的心却还在朝野。

“羽婷这年来做了许多错事,但是竭力保存了许多姐妹的清白!”她狠下心来,想方设法把自己嫁出去:“现在大秦尚有飞凤二十六人,其中十七人尚是清白之身,外派飞凤二十二人,此外尚有训练中的飞凤四十六人……”

她不提最外围“暗地”,也不提从妓女中培训出来地“燕子”。她知道,寻常女子,纵有中人之姿,又怎么能勾动程展的心弦!

而且作为飞凤地一员,她真正信赖的,也只有这一帮飞凤中的姐妹。

在解决了“女人”之后,这帮姐妹也有过迷茫。他们考虑过是不是自立门户,还有许多年华老去的飞凤就此归隐江湖,鱼羽婷也没有阻挡。

但是鱼羽婷知道。自己和姐妹的心在宫庭朝野之间

但是就连鱼羽婷自己都不知道,在以后数十年的历史当中,这几十名原本微不足道的飞凤,会在历史的大潮掀起怎样的巨浪。

花欣然地舌头贴着程展的耳边滑过:“姐妹们都是练过吞蛇噬鲸功的!”

这句话让程展心头顿时一热,他是尝过花欣然的吞蛇噬鲸功的。那种美妙。简直有若天堂一般。

!何况花欣然的话里有话,吞蛇噬鲸功固然是一门奇功。但是程展却偏生能克制这门吞蛇噬鲸功,当初一番云雨,就把花欣然彻底征服,再离不开自己。

这样的后宫,程展觉得很美,他在美美地思索着地时候,鱼羽婷又在推销着自己:“虽然我们想同欣然姐一样的待遇,但是我们当中毕竟有残花败柳,即便是羽婷我,也不过是凡脂俗粉,不再痴想能日日纠缠着夫君,只需要夫君有兴致的时候,不要忘记奴家们便是!”

一说到这,鱼羽婷自己都想哭,都转过身去,但她更怕程展地拒绝。

天下虽大,可这个男人的胸抱才是自己唯一的去处吗?

程展下了最后的决心:“我不会负了你们!”

美人厚爱,程展怎敢拒之门外。

程展对天发誓:“如负此言,便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鱼羽婷心中无限的失落,自由已经离自己而去,但是这条路是自己选择地。

她给程展跪下了:“奴家见过夫君!替姐妹们谢了!”

她对自己那些同样是国色天香地姐妹们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一刻,她心如止水,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从现在起,花欣然在程展身边地位置大为提高,而且“大秦”这个基地能继续运作下去,当然,她不再是玉花门的棋子了。

比起程展允许的任何权力,现在这个身份更符合飞凤的利益,如果有不愿意服侍程展的姐妹,也可以让其它姐妹轮换。

但是这条路幸福吗?

鱼羽婷只知道这条路上她能掌握住许多权力。

她盈盈地说道:“夫君,妾家倒有见面礼!”

“易水门?”

程展受过玉花门的报复,那一次玉花门是让易水门来刺杀的,现在两者虽然脱钩,可是玉花门手上,恐怕还有易水门许多东西。

鱼羽婷把一切得失都放在身后,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主人,发现他的相貌还算俊秀,却有着与年纪不相配的成熟,曾经阅人无数的她,一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意料之外地脸红了。

现在的我是不是很无耻?

鱼羽婷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她驱散心头的杂念,继续说道:“夫君,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这一次荆州鱼龙混杂。我们玉花门设在襄阳,自然负责接待四海八方的侠女丽人!”

程展明白了。

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这么大的暴乱,几乎见不着几具女尸。

他窃笑道:“都拿下了?”

“都拿下了!”玉花门作为一个邪派,自然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姐妹也替夫君把过关了!有几十位侠女巾帼有幸!”

玉花门地眼光很高。可是在她们把关之下,居然还有几十位之多。可见这一次混入襄阳的武林人士之多。

他也不再询问那些没有入选的江湖女子,还有一并落入玉花门之手男人的下场,事实上,玉花门很快就把这些肉票的价值给榨个精光。

程展从来是有吃独食地精神,绝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他心情非常好:“都送到竟陵去,送回沈家村,慢慢来!”

他想到沈家村地密室,想到了许多美好的日子。

对于这样的两重礼物。程展非常乐于接受,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花欣然和鱼羽婷,询问了最关健的一个话题:“你们现在还同南楚有联系没有?”

“有!”鱼羽婷答得很巧妙:“恐怕我们是南楚在荆州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情报来源!”

在程展的屠刀之下,现在“大秦”几乎是黑夜里的明灯,鱼羽婷对此也是十分骄傲:“夫君交付我们的第一件事情,我们姐妹一定办好!”

她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夫君不说,我们就说。夫君现在还在襄阳,襄阳驻军尚未出动!”

程展又是大笑:“那怎么能显现你们地价值?”

程展对于这个,早有一个完美的安排。

今天是他布局的最重要一环。

他拿出一封纸。问鱼羽婷:“有信鸽吧?”

“有,今天晚上就可以传到楚皇的手里!”

“好!把这送过去!还有,派几个姐妹帮花欣然处理些杂务,我有事让她做!”

“谢夫君!”

程展捏了鱼羽婷的玉腮一把:“本来今天就要宠幸你了,可惜是你苏姐的大喜之日。等择个良辰吉日。等找你行其美事!”

鱼羽婷心中却有若少女时那般跳个不停。

李复剑已经摆出一副任由强奸的姿态大半天了,可荆州军却始终没有上钩。

现在轮到南楚军着急了。

这么焦着下去。对荆州军固然不利,可对南楚军来说,同样是不好受。

南楚二十万大军,一天下来消耗地粮食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这些粮食全数得从江南运来。

到现在,连昭庆太子都没明白程展到底是打着什么算盘。

情报还在增加,更多的情报还在传递之中。

昭庆太子在焦灼地等待着更多的情报。

他还在等待着荆州军跳进他布置好地火坑,但是战场变得寂静起来,甚至连双方的前哨战都暂停了。

山雨欲来。

正在他焦灼地等待的时候,他听到自己那位父皇喜悦的惊呼:“关健时候,还是玉花门靠得住!”

当他走进大账的时候,却发现楚皇已经把书信收起来了,脸上只剩下满脸地震惊:“这不可能!这决不可能!这不是真地!这绝不是真的!”

“父皇!出了什么事?”

楚皇显然不想把情报自己地儿子分享,他手一边抖动着,一边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昭庆太子知道肯定不是好消息,他只能继续等待。

等待是一种痛苦,他知道肯定有什么会马上发生,终于他的心都跳了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信使:“陛下,贼军南渡了!”

“什么?”昭庆太子大惊失色,现在的江南可以说是兵力单薄,连张南山的乱军都无法平定,如何程展的大军借机南下,到时候即便自己攻占了江陵,也会来个两都互陷?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楚皇已经把那封书信拿了出来,他再次询问:“有多少人?”

“敌攻我汝南而来,初登为数尚不多,约有四五股,每股数百人不待,并有后继船队不断支援,借我大兵北进之机,今天午后在江南登陆,我守兵不支,已向后撤退了……”

这简单是晴天霹雳!

楚皇又仔细地看了看那封书信,手抖得更厉害了:“可恨!”

昭庆太子却有很多疑问。

程展现在只掌握着江陵这临江一郡,沿江不过百里,他的水师船队是从哪冒出来的?他这支伏兵是什么运动到位的?

“汝南若有失,我军危矣!”

楚皇可是清楚得认识到这一点:“这如何是好?”

昭庆太子还在考虑对策的时候,更坏的消息传来了,汝南郡派出去的援兵也被周军击败了。

现在确认的不仅仅是江北的周军登陆江南的消息,还有夏口周军倒向程展的消息。

这当真是焦头烂额了!

谁都没想到,现在周军竟然敢于渡江南进!

他们的水现很弱的,怎么会击败大楚水师,一路南进?

现在李复剑的布置完全无用了,昭庆太子只能考虑是不是全力一击,争取彻底把季退思军打跨?

但是他略加思索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汝南是南楚的粮仓啊!不容有失啊!

但是怎么援助汝南,怎么保住江南半壁江山?

楚国统帅部出现了激烈的争执!

楚皇则是死死地盯着那封最新送来的情报,想在情报里找出更多的东西,然后再来一个翻身。

“北军南渡了!抄我们老窝了!”

这样的消息在南楚军中不断地传递着。

军心不定,他们的心中有一团火被点着了。

他们在回想在江南的战局,只要有一个过来,他们就要询问几句,然后变得更加失望。

眼前的季退思军,已经不是他们关注的热点。

他们思念自己的故乡,思念着自己的亲人,思念着自己的家。

即便不是荆州部队,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了,他们在怀疑,明天,江南会不会继续运粮食过来,他们的后勤是不是被程展截断了?

比起南楚军来说,程展似乎过于幸福。

他的身前,苏惠兰与雨梅香,这一对新娘子把他迎入婚房。

这一场婚礼,经历了太多的波折,现在是到了最圆满的时候了。

不会有任何东西来干扰他们了。

 三百六十七章 … 夏口

在最终的谜底揭露之前,所有人都在猜谜,都在痛苦地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季退思就是痛苦地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所有人以为他掌握至关重要的王牌,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知道的和所有人一样多。

他现在手上的兵力虽然增加了,但是依旧没有在野战中完全击败南楚军的信心……毕竟那是二十万大军,是南楚全国的精华所在。

荆州军在南楚后方登陆的消息,他几乎与前线的士兵同时知道的,但是他还在怀疑。

他在怀疑荆州军有没有把一名士兵送往江南的能力?

登陆成功,就代表着一个意味深远的问题,那便是南楚水师失去了他们最为骄傲的制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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