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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师"弟"宠你无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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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红尘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走过两世的名字,弟弟,你可仍记得我?

跟随自后头的秦公公正道是谁人如此不敬,竟突然闯了进来且极为大胆未对皇上跪膝叩首。朝一侧微踏出一步,正想上前将来着训上一番时,可但看清来者面容之时,顿然哑口忘了言语。

他在宫中伺候皇上那么多年,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宫里那三千佳丽已是全天下最为美艳奇特的红妆,不想这丞相府的花园之中竟得如此绝伦之美。

那美,那绝,今儿一过目,怕是永生也难以忘怀。

宇文皓卓望着跟前那一双比女子还美的白皙芊手,一时却忘了对方仍在等着自己的允可。

庆幸的是,站在最跟前的宇文皓卓并未令他人发觉有何异样,及时回神的他轻咳了咳,沉道,“平身。”

“谢皇上!”

红尘站直了身子,移步立在一侧,与大哥辞砚缘相近。只是这一回,她微低着头,不敢对之相望。就怕……脱口道出那个相离许久的名字。

“你就是辞爱卿的弟弟,辞红尘?”

闻君王问起,辞红尘忙回应,“草民正是!”红尘二字,可是能令你想起了什么!

辞砚缘暗观着妹妹,不想却见她那藏于袖中的双手紧握颤抖。

尘儿自小沉稳心思细腻极为惊人,他十分肯定这一切断然与跟前这人尊贵的身份无关。可既然如此,尘儿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尘儿怎么会在这儿出现?母亲等人仍守在前厅不就是为了阻止尘儿与皇上相见吗!眼下皇上见着了尘儿,只怕更坚定了关于太傅的决定。这会真是将一切算盘全打乱了。

辞砚缘这会还没来得及叹一口气,就见跟前的君王朝自己说道。

“爱卿,朕想起方才有些地方朕尚未好好欣赏一番,若是这般回了宫里,怕是心里仍旧念叨得很。爱卿若不嫌麻烦,再陪同朕一道观赏如何?”

“微臣幸也!”辞砚缘面不改色。

满意颔首,宇文皓卓转身回走。见此,几位公公侍卫自然便在外头等着,然而双眼却是极为不舍的在红尘躯上流连忘返。

宇文皓卓迈步,正往里头走去时,只见他微顿了顿步伐,微侧着身子朝一旁的红尘说道,“你也一同前往吧。”

“是,皇上!”

望着那朝前行走的背影,那来自隔世的陌生却又带前世所熟悉的心酸,红尘静望,压下心头所伤,而后也跟上前去。

心头正想着呆会如何为妹妹脱身的辞砚缘,见随后跟来的妹妹神情仍是不对。碍于此时不便询问,辞砚缘只是放慢了步伐,在她身侧时伸手轻轻将其握住。

感觉到大哥那份担忧,红尘微微摇首对其一笑。

当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红尘蓦然想起皇上将自己唤去是为何意。

方才母亲对自己所说的话语仍是清晰,而自己亦是答应了母亲。

这下,该如何是好。

------宠你无罪------

烙尘院内。

月扬从下人那儿听到陌城宇回来的消息,虽然心中有些郁闷,不过知晓他平安无事,心头仍是松了口气。

站在房门口,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思绪而感到自我厌烦的月扬手一抬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迈起右脚尚未踏入,似是察觉到房中有所异样,月扬立马将手移至腰间。

“谁!”冷声一叱。

只听里头响起那极为熟悉的声音,波澜不惊,“怎么,不欢迎我了?”

这一语退去月扬脸上的寒霜却是令他欢喜不已,除了主子和世衍哥哥,最熟悉的便当属洛司倾了!

见是他前来,月扬忙往里头而去,果然见他正坐在茶桌旁悠哉喝着香茶。

“洛司倾,你怎么有空来这儿?”这话一问,月扬立马觉得有些不对,“奇怪了,这儿可是红尘哥哥的家,你怎么也跟着来了?”难道红尘哥哥的家这般随便就可以进来的?看来这丞相府的墙砌得不高啊!

洛司倾拾起茶盏,缓缓而道,“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进来!”

没有怀疑,月扬一把在洛司倾的身边坐下,不管怎么说,能在这儿见着洛司倾,他还是十分高兴的!

“对了,世衍哥哥呢?”

没有和他们一道前来丞相府居住,另有事宜的世衍只得忙于暗中之事。数些时日不见,月扬不由想念了。

洛司倾想着那建立于黑暗之中的势力,不由再次暗骂赫连然熙是个疯子,“他忙得很!”

说着,只见洛司倾从袖中拿出一样小药瓶放在了桌上,“我是特意过来给你送药的。”

这一语,顿时令月扬神情黯然几分。

想当初,红尘哥哥之所以会想将他留在身边,全然是因为自己有着一双他极为喜爱的双眼。可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不得不继续饮用药物盖去那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双眸。

望着那小药瓶子,月扬很是难过,“洛司倾,你说什么时候我可以不用再吃这药?红尘哥哥最喜欢我的眼睛了,如果我一直这般遮盖着,那我呆在红尘哥哥的身边还有意义吗……”

当年,幸得主人相救,而后在洛司倾的帮助下,他才得以存活如此之久。为了能安然无恙的行走在这世间,他出卖了自己的自由,一生一世只为主人一人效力。

第一次,月扬这般渴望自己可以丢下眼前这瓶药物。

不言,不是因为不知该如此劝解,而是因为这问题本就无需解答。

若不想死,办法便只有这么一个。

知道是自己让自己徒增烦恼了,月扬决定将方才的话抛掷脑后。也正如此,想起方才进屋时,那得来的消息,一时忍不住向洛司倾诉起苦来。

“洛司倾,没想到红尘哥哥的身边也有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那少年明明样样不如我,却总是喜欢赖在红尘哥哥的身边,好讨厌呢!”偏偏他又没好的方法令那家伙知难而退,红尘哥哥只要他一个就够了。

垂眸望着手中的茶水,洛司倾仿若随口道出,“只要令红尘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不就无事了。”

第二卷:宠最,最宠  021 太子太傅

垂眸望着手中的茶水,洛司倾仿若随口道出,“只要令红尘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不就无事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做不到!”月扬随后街上,并未将洛司倾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将跟前那药瓶子收了下来,“谢谢你,洛司倾!”

有时候他自己都忘了时日,若不是有洛司倾每次及时送上,只怕他这个秘密早已被人发现并消失在这个世上了。而更令人感到幸运的是,唯一一次的偶然失策,却刚好遇到了红尘。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是生来便注定好的!

“无需客气。”

收好药的月扬转首看向洛司倾,“对了,刚才你可遇到红尘哥哥没?那家伙回来了,红尘哥哥应该也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找红尘哥哥吧!他若是知道你来的话一定很高兴的!红尘哥哥经常夸你的医术好呢!”

一想到待会能再看看到红尘那温柔的笑容,月扬便满心欢喜,说着便想拉着洛司倾一道往外头走去。

比起月扬的兴奋,洛司倾却是坐在椅上丝毫不动。

“怎么了,你不想见见红尘哥哥吗,洛司倾?”月扬不解了。可爱的娃娃脸上很是纯真。

只听洛司倾缓缓说道,“盛祁的国君此时就在这丞相府中,我觉得现在并非是见红尘的好时机。”虽然他并没有神通到知晓这一国之君前来的目的,不过这个时候他认为还是安分点为好。

“什么!你说那人他现在人在丞相府上?”月扬大为吃惊,而后不等洛司倾回答是时便已经冲出了房。

此时此刻,正立在墨画前,静静观赏着画景的赫连然熙似是感觉到何人前来,身形刚转,一人便快速从外头闯了进来,正是方才和洛司倾谈话的月扬。

“何事。”

月扬的性子看去仍旧像个孩子般天真,不过在关键时刻却比大人们来得沉静。能令他这般失控的,定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难道是师弟……

心头大动,欲急开口询问师弟的情况,只听月扬一脸愤然的朝自己跪拜道,“主子,那宇文皓卓现在人就在丞相府中,恳求主子同意我前去亲自拿下他之性命!”

突闻至此,得知与师弟无关,赫连然熙心头松了口气,可细长的双眉仍旧蹙起,“那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这口气,似是有着道不明的情绪。

“主子,月扬请求主子答应!”

跪拜的月扬双目定垂在地,然而紧紧握起的双拳却是怎么也无法忽视的激愤,急需一个破口发泄着内心的满腔恨火。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不去主动想起,便不会想起那段令人痛彻心扉的过去,也不会因为族民们的惨死而让自己再次走上歧路。可这灭族大仇又岂是说忘便忘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爹亲是如何将自己救送而出,而娘亲与弟妹却是死在乱箭之下。

刺入掌心之中的痛浑然未觉,那双漆黑的双眼随着脑中段段浮起的画面而隐隐泛着银白色的光。

赫连然熙望着跟前的月扬,那身上所散发的浓烈恨意他不是不知道月扬有多渴望能亲手为族民们报仇,只可惜的是,还不是时候。

“月扬,且不说那家伙现在身边有多少高手在暗中保护着,如今他人在丞相府,不管事情是否得手,最后也只会连累了辞家罢了。”

“可是---”

月扬自然十分清楚主人话中的意思,只是眼看着如此极好机会就这般白白流失,仍是相当不甘。

转首望向窗外那排随风飘逸的杨柳,赫连然熙意味深长,“月扬,隐忍是为了更万无一失的完美反击。”

也许这对月扬来说有些不公,但于私于理,现在的确不是下手的时候。

要做,他便要十成的把握!

“……是。”

那低垂望地的一双大眼,早已不见平日里的纯真,太多的怨恨与仇意浊了那眼眸。

“起来吧……”

赫连然熙望之,轻轻而道,话尾是极少对外头露出的叹息。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这份仇,仍旧是太过沉重了。

“你可知红尘他人现在哪。”现在,他更担心的是红尘的去处。

也许,那人前来不过是为了寻辞砚缘商讨国事。

此时,赫连然熙心中希冀着,希望这一切并为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糟糕。可同时又十分明了自己这个自我安慰的理由多么微弱。

“我并未见过红尘哥哥,不过陌城宇已经回府了,我想红尘哥哥他现在人应该也在府内。主人,我这就前去将红尘哥哥带来!”

和赫连然熙相同,月扬也不希望红尘正与自己的仇人同处。暗里,还是希望将红尘人小心藏在这院中,免去与那人有所接触。况且红尘哥哥生如此俊美之貌。

若是那人敢对红尘哥哥有着半点龌蹉之心,他定然不再有所顾忌,誓死定将亲手夺去那人性命为族民们报仇!

说完,月扬正想动身,不过还是被赫连然熙再次制止了,“罢了,你还是先下去吧。”

“主人不相信月扬?”他虽然心急着为族民报仇,可仍旧明白何为大局为重。

“不,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待那人离去,我自会前去寻他。”

主命不可违,更何况赫连然熙从不允许别人违背他的命令,这点月扬自是深知,而后不再开口,敬道,“月扬明白了,那月扬先行告退。”

直至那年幼的身影消失于房中,赫连然熙这才露出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宇文皓卓,属于我的一切,你又准备如何还呢……”

------宠你无罪------

即便早已知晓这一去将面临的是什么,可当三人再次前往花园,立在其中沉寂无言时,辞砚缘仍旧希望皇上能够收回成命。

虽然他自信定然不会让宝贝妹妹在朝中承受半点委屈,不过他要的,是尘儿能一辈子都做着她所想要完成的事情,开心,快乐且无忧。

这,是作为哥哥对妹妹的承诺。

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么,他又怎配得上妹妹当年所赠的那幅画。待一切安然归尽,他们兄妹三人,无需荣华富贵一身,只要能平安快活的细数这晨阳落夕。

辞砚缘微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宝贝妹妹,然而这细微的一撇,却令辞砚缘心头大惊。

那双眸,是曾未有过的悲痛伤愁,而那悲痛又仿若经历了千年长久,疼入心,痛入骨。

为何尘儿会对皇上露出如此神情?尘儿甚至从未见过皇上不是吗!

不知为何,这一眼,竟让辞砚缘百般头疼了起来。直觉告知着自己,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朝向自己所无法控制的方向走远了。

宇文皓卓走在前头,双手负于伸手,即便只是一背影,那身为天尊之子的高贵仍旧是一览无余。

望着那近在触手可及的距离,红尘唯有隐忍不让自己脱出问出。

皓天二字,你可曾记得。若是记得,可会原谅于我……

三人三种心思,却是同样的深沉。

直至宇文皓卓突然在一方停止了脚步,这才缓缓转过身后看向身后的辞家兄弟二人。

见他回身,红尘忙收起心绪,深邃双眸一如以往清明。

宇文皓卓望之二人,而后扬唇展出浅浅的笑容,“考虑得如何了,朕认为这一段路程当时足够辞爱卿想明白了!”

辞砚缘没想到皇上并无向红尘说明来意,反倒是直接询问起自己的意思。

“尘弟年纪尚小,仍是不足以担起大任,微臣认为朝中适宜太傅之职的大有人在!”不过既是如此,辞砚缘仍旧不改初心。

当初他走向仕途之路便是为了保护妹妹,若是因此更将妹妹推向危险风口,他又岂能原谅自己!

“哦?朕以为辞爱卿当是对自己的弟弟极为自信才是!”

宇文皓卓望着跟前朝自己微躬身回敬的辞砚缘,右眉尾轻挑,似是一点也不惊讶他会如此回之。

然而,如此细微的动作却在红尘心头荡起巨大波澜。

这般熟悉而自然的动作,又怎会不是小天他人!

每每小天凡是遇到有趣的事情,说话之间总不自觉的便是轻挑起右边的眉尾。而这样的习惯连他自己都尚未发觉。

当初,还是她告诉小鸳的。

不会错的,觉不会错,眼前这人定是小天没错!

虽然自己也变了模样,但红尘这名字小天定是绝不陌生。

小天,你可是忘记了一切前尘往事?

如果真是如此,忘了也好,忘记姐姐曾经所带来的伤害,日后,姐姐定会全然保护于你!

痴然望着跟前那在前世与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几年的面容,红尘浑然不知身旁二人正谈论着与自己相关的事情。

而当辞砚缘再次转首望向自己的宝贝妹妹时,那更甚的眸光令辞砚缘极为担忧。

不想辞砚缘竟是这般爱护着这个小弟弟,这次宇文皓卓移首望向一旁的倾城少年,开口直接询问道,“红尘,你可愿意做朕的太子太傅?”

红尘未想,只觉眼前的弟弟正寻向自己。

“我愿意!”

第二卷:宠最,最宠  022 再次任性

“尘儿!”

辞砚缘惊呼,顾不得跟前的君主。

而这一声惊呼令红尘顿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可却无法再开口说一个不字。

她知道家人很是在意且保护着自己,可她好不容易有这机会与小天再一次相遇,即便他早已将她忘却,可仍是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

如今对于家人,她只有一声抱歉了。

“大哥,我……”

红唇轻启,却不知该如何解释。第一次,红尘不敢对上大哥辞砚缘的双眼。

其实不光是辞砚缘感到惊讶,就连一旁的宇文皓卓也微感震惊。

阅人无数的他在看向眼前这弱冠少年第一眼时,他便知道这人如传闻那般,仁善不计名利之人。做太傅,位高居,他想这样的生活定然非他所求,等待自己的定是他的回绝。

出乎他的意料,不想这少年却是想也未想便给了自己一个极为肯定的答案。

虽然如此,他并不改自己的初想,更不会因为他的答应而认为他是个好名利的人。只不过这能令他如此爽快答应的理由又是什么。

“如此甚好,能得红尘这一师,是煜儿有幸了!”似是未见眼前这兄弟二人的相左意见,宇文皓卓一口便将事儿给敲定了。

转首望向仍是未能接受的辞砚缘,宇文皓卓笑道,“辞爱卿,朕仍旧依方才所言,不日后便将煜儿送来丞相府,待时还望辞爱卿多费些心思了!”

“皇上,将太子送来丞相府,是否有些欠妥?”辞砚缘仍旧盼着事情能有回转的余地。

只见宇文皓卓微扬起一手拒绝道,“君无戏言,既然话已说出又岂有收回之礼。不用再说了,事情就这样定了!”

“皇上!”

这回是红尘先开的口,宇文皓卓和辞砚缘双双朝他望去,皆以为事情突有了变卦。

怕眼神泄露了什么,红尘微垂双眸不敢直视,声音清晰道,“皇上,草民愿意做太子的太傅,但恳请皇上莫将草民成为太子太傅之事宣告天下!”

这让宇文皓卓惊讶,“哦?这是为何。”

“草民只想单纯的为太子尽力传授,不想面对太多额外的是与非。”

这话令宇文皓卓沉声思酌,但很快便允可了红尘的请求。如此一来,也有利于煜儿安心习业。

“好,朕允了!”

愉悦的一语敲定了这一次前来丞相府的目的。本以为今日这一行定是白费,不想到了事情的最后却来了大逆转。人生这事儿,当真有些是注定好了的。

心中微微感慨,宇文皓卓面不露色,“既然事已定,那么朕也该回宫了。”最后再欢望一眼这花园里头的美景,宇文皓卓叹息一语,“若能一直在这儿欣赏着这一番美景,如此定是美事一桩,只可惜宫中日日总有理不完的烦事。”

人人自道高处好,却不知高处之寒。帝王,也有身为帝王的无奈与渴盼。

“还望皇上当以民为重。”红尘语气微硬了些,似是为这一话而有着几分不悦。

宇文皓卓看向他,不怒反笑,“哈!不错是辞家的人,若是朝中有一半的文武百官如你们辞家兄弟,那朕也许便可少忧数十年了!”

辞砚缘和红尘双双微躬道,“皇上过奖了!”

随后,三人走至花园入口,几位公公和侍卫忙立于皇帝身后,而双眼却是不自觉的朝红尘身上撇了撇几眼。

宇文皓卓如同自己的心腹般亲和言道,“行了,出来这般久,朕该回宫了,你们也不必出来送朕了!至于煜儿,不久后朕自然会派人送来!”

宇文皓卓说罢便转身离开朝花园出口出去,而辞砚缘和红尘便无前去相送。

虽然仍是有些看不够,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公公们和侍卫连忙跟上宇文皓卓的步伐。只是刚走出了一小段路,在看不到辞家兄弟二人的路上,宇文皓卓突然停了下来。

“皇上?”贾总管躬身,不解出声问道。

只见宇文皓卓直望前方,沉着声音说道,“都给朕听着,今日除了见着辞丞相,便再无见着任何人,明白吗!听清楚,是只有辞丞相一人。”一人二字,沉厚隐暗着无形而冷酷的警告。

在宫中行走多年,一些事儿公公们早已得之领悟,君上这一语的目的他们不需理解,只需晓得,有些秘密这辈子只能烂在肚子里,有些面容,只能在心里头偷偷回想。

“是,皇上!”

直至国君远远离去,辞砚缘这才一步走向宝贝妹妹的跟前,开口道,“尘儿,你这是---”

这一语并非责怪,如今事已成定居,便是责怪也于事无补,更何况他于心不舍。

红尘缓缓抬眸望向跟前极为爱护自己的辞砚缘,愧对道,“大哥,对不起……我明知道你和爹娘并不赞同我应下此事,可还是让你们担心了。”

“唉……”

辞砚缘一声轻叹,令红尘更为惭愧。不想十三那年,那一次的任性之后,自己再一次令亲人为之心愁。

辞砚缘看向低首面露愧意的妹妹,虽然尘儿并为按他所盼的路径前行,不过他更不希望因此而令妹妹对他这一大哥而心生愧疚。

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辞砚缘面露笑意,扬唇轻笑道,“傻瓜!人生是你自己的,路也是由你亲自行走的,而这选择之权自然更是由你一人亲手掌控,不管是任何人都无权干涉你的确定。所以,不用为此对大哥感到抱歉。如果你是因为害怕大哥对你感到失望而选了与自己心所相违背的选择,那大哥才该对你说声抱歉才是!”

不想到了这个地方,大哥仍是百般为自己着想,红尘心头一动,下意识间张开双臂将跟前这个自小便将自己疼爱得无法无天的大哥。

“大哥,谢谢你……”

这一生正因为有他们无怨悔的支持,所以她才得以实现众多前世所无法实现的愿望。

得亲如此,她此生已是满足。

辞砚缘张臂回报,原本有些郁结的心头也因为这一温暖的怀抱而如烟般飘至空中荡然无存。

“无需和大哥道谢。你只要知道,不管你做任何决定,大哥都会全力支持你,作为你先强硬的后盾,即便是整个朝廷,大哥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得你一分一毫!”

坚毅的决心,是他决意踏上仕途之路时便早已做好的准备。

++++++++++宠你无罪++++++++++

红尘当上太子太傅一事在皇帝离开不久后,很快便传进辞家夫妇和辞老头子的耳中。

当然,三人对红尘这一决定自是十分震惊,且极为不赞同。

伴君如伴虎,位虽高,但同时也摔得最痛。谁能保证前刻龙颜大悦,下一刻便不会突然来个满门抄斩。尤其红尘的真实身份宫中无人知晓,若是哪天一不小心出了岔子,那又该如何是好!

太傅一职,成也危险,败也危险。想来想去,一心只担忧着女儿安危的柳云碧说什么也不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坐上太子太傅这一职位。

当辞砚缘和红尘前往后院,柳云碧连忙朝他们兄妹二人开口询问真相,而在见得二人点头确认后,柳云碧紧拉着宝贝女儿的双手,面露哀求,希望能令女儿改变主意。

“尘儿,你向来最听娘亲的话了,这次你也听娘亲的好不好?娘亲宁愿你再前去漫烟山呆了二两年,就算不得相见,也不愿你踏入皇宫!”

那深似海且难以翻身的地方,她怎可忍心眼看自己辛苦养育二十多年的宝贝女儿走向那方。

不行!不管用什么方向,她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事儿成了。

“尘儿,娘好不容易才盼得你出生,你不过年之十三便早早离开娘的身边,在你离开的这些年里娘亲日日夜夜思念着你,担心着你的安危!现在,娘亲终于等到我们一家团圆,又怎可再看你离娘亲而去!”

话未道完,眼中泪已是先落。

柳云碧语中哽咽,虽然心里极为愧对,红尘仍是希望母亲能如大哥般支持着自己的一切抉择。

“娘……相信我好吗,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况且皇上允许我无需前往宫中,他自会将太子送往此处,如此并无娘亲所担忧的危险不是吗?”

红尘怎会不明白母亲在担心着什么,同时自己也十分清楚,若是无法安然一身,就怕那人真是将自己忘却的小天,她也无力得来他的原谅。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陷入半点危险之中。

这,也是她祈求皇上莫将此事大肆宣扬的原因之一。

柳云碧微微一愣,不想宝贝女儿竟对太傅一事这般执着。眼看自己的哀求无效,柳云碧立马望向一旁的辞砚缘,试图能多一个帮手与自己一同将红尘劝说回来。

见得母亲那求助的眼神,辞砚缘也只能无奈的伸手将她老人家轻揽,“娘,尘儿已是长得成人了,有些事已不是你我便可做主的!就随她心意而去吧!”

辞砚缘的态度更令柳云碧傻眼,想也未想,柳云碧突然脑中一闪便将此话脱口而出。

“尘儿若是成了太傅,那你师兄怎么办!”

第二卷:宠最,最宠  023 等你回来

柳云碧脱口而出,“尘儿若是成了太傅,那你师兄怎么办!”

闻言,辞砚缘满是诧异,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在这关键的时候将赫连然熙提及。

莫非娘亲也早已发现端倪了?如果连娘亲也晓得的话,父亲那头怕也不再是秘密了。

其实,柳云碧不过是无计可施,情节之下这才脱口而出将赫连然熙搬了出来,希望能在这最后扭转了结局。

见宝贝女儿神情微愣,柳云碧趁势说道,“你一旦当上了太傅,便几乎是围绕着太子打转,怎么还有时间照顾你的师兄呢?不管怎么说,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更是我们辞家的大恩人,你把人带来却丢下不管,这,是不是有些不义?”

说罢,柳云碧双目紧盯着宝贝女儿的神情,就盼着这最后的借口能够令她改变心意。见她久久不作言语,柳云碧又追问道,“尘儿你说呢?”

“我……”

红尘愣愣的望着跟前的娘亲,一时却是无言。

若不是母亲提及师兄,沉浸在那相同面容所带来震惊的红尘,早已忘却了自己这次回来最重要的目的。

“娘亲说的可对?不论怎么说,这都是我们欠人家的,尘儿在这个时候丢下你师兄,我相信你爷爷和你爹爹都不会赞同的!”

眼见母亲句句朝红尘逼近,辞砚缘忍不住开口为她解围道,“娘,尘儿并没有丢下赫连然熙不管的意思。皇上说了,会将太子送至府中,所以这和尘儿照顾赫连然熙的伤势并无半点冲突。”

“砚缘!”柳云碧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竟然还站在尘儿那一边。

辞砚缘仿若未闻,看了眼茫然的红尘继续说道,“再说,皇上若是执意如此,圣命难违,尘儿又岂是做得了主的!”

“这……”

这柳云碧不是不知道,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宁愿自己的孩子像个寻常人家成家生子,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

辞砚缘伸手轻拍了拍柳云碧的肩膀,“好了娘亲,这事便让尘儿自个做主吧!尘儿从来不会让我们担心的不是吗!”说着,辞砚缘对柳云碧浅浅一笑,眸中那对红尘义无反顾的坚信竟这般的软化了柳云碧的心头。

是啊,为何砚缘可以这样放心的信任着尘儿,而她作为孩子的娘亲,不是更应该给他们鼓励和信心的吗!

看看她刚才都在做什么!一味的认定尘儿的选择只会给她带来伤害,一味的否定着尘儿的才华!

在这一点上,她这个做娘亲的反倒比不上砚缘这个做哥哥的!

她,是不是做错了。

“唉……”

随心而出的叹息一声,柳云碧不再继续强求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呀,还是去找你们爹爹,他在前头估计可是等急了!”

准备离去之时,柳云碧站在红尘跟前,缓缓握起她的手,露出一抹疼宠的轻笑,“尘儿,你大哥说得对,也许是娘亲太过杞人忧天也太过自私了!你是娘亲的宝贝孩子,娘亲自然相信你有这足够的本事当上太傅一职。”轻拍了拍手,柳云碧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想为太子授业,那就放手做到最好!”

“如果娘亲方才那一些话让你感到失望的话,你便将它们全然忘记!希望你能相信,娘亲做所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娘亲希望你能幸福!”

柳云碧这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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