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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是唐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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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跟着人流向前走去,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他目不暇接,水果,瓜子,布料,干肉,应有尽有,繁杂的种类也让他也略微惊讶。

一声吆喝,人群中突然爆出一阵欢呼声,接着人流改道,李愔被挟裹着走向某个地方,待人流重新停下,他来到街边的一个造型精美的建筑前。

二楼上,一个披着红色薄纱的女子正轻扭水蛇般的腰肢翩跹起舞,媚眼不断抛向楼下过过眼瘾的百姓,也有几个穿着光鲜的公子哥高声叫好,然后在仆人的带领下**地走了进去。

“丽春院就是厉害,这样招揽顾客的法子都用上了,那个楼上跳舞的舞姬据说是一个胡人部落的公主,长得那是貌若天仙。”

“可不是吗?我听说那个色鬼吕博彦追求第一花魁不成,又把目标改成了她,凭的无耻。”

“人家起码有追求的资本,我们也就只能趁这种时候过过干瘾!”

“这位兄台对内幕如此了解,看来也是花径常客,居然知道吕博彦的事情。”有人打趣。

“咳咳,小声点,我夫人在前面买东西呢!”

“……”

周围人的议论声中,李愔抬头看向小楼前的匾额,上面果然是写着“丽春院”三个字。

舞姬的表演如同昙花一现,叹息声中,聚在丽春院门前的人又都散开了,李愔抬步欲走,这时一阵吵闹声响起,几十个家丁打扮的人堵在了丽春院门口,一个五十岁上下,身披盔甲的中年汉子提着两个板斧二话不说就冲进了丽春院,楼中立刻响起无数的尖叫声,接着,一个衣衫不整,和中年汉子有几分相像的人从丽春院中跑了出来,那中年汉子紧跟其后,斧头舞的是虎虎生风,似是要把青年劈成碎片。

一副尿急的表情,公子哥左看右看似是在寻找逃跑路线,当见到站在门前看戏的李愔时,公子哥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六殿下,救命啊……”

第七章 程咬金的儿子

那青年径直向李愔冲了过来,李愔暗叫一声不妙转身欲走,谁想那青年速度惊人,竟是极快的赶超了李愔。

躲无可躲,李愔只得苦着脸道:“怀亮兄,你平日里不是从来不到这烟花之所的吗?今日怎么改了性子,还把大将军招来了。”

程怀亮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躲在李愔身后浑身颤抖,“还不是吕博彦那个臭小子,说是请我喝酒,硬拉着我来这了。”

说时,中年汉子已到李愔面前,见到李愔,中年汉子收起了双斧,先是行了一礼:“老臣参见六殿下。”

“程大将军!”李愔回了一礼,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程咬金。

“兔崽子,我看你还往哪里跑!”程咬金的火爆脾气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行了礼,抄起板斧就打向程怀亮。

“救命啊!”程怀亮死死拉住李愔,俨然把李愔当成了肉盾。

程咬金咬牙切齿,斧头拿在手里怎么也无法下手,万一伤着了李愔可就是大罪过了。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李愔赶忙拉住:“大将军,你这一斧下去,怀亮这条小命可就没了,我替你问过了,他也是初犯,而且是被吕博彦诱导,情有可原!”

程咬金虽是一员武将,但也是精明之人,李愔既然打定主意护着程怀亮他也不好出手教训,于是道:“今天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就饶了你一回儿,还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告了辞,程咬金带着一众人马离开,程怀亮松了口气,接着道:“快点救人!”

“救什么人?”李愔奇怪道。

“吕博彦呐,这小子挨了我爹一顿王八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时,拉着李愔就进了丽春院……

一辆马车顺着笔直的大街向梁王府徐徐而行,车上,除了李愔,还有程怀亮,加上一个被揍成了猪头的吕博彦。

“我要弹劾你爹,我要弹劾……”

一路上,吕博彦一直在念道这句话,程怀亮是替他爹赔礼又道歉,马车很小,多了一个壮汉和一个横着的,李愔被挤在了旮旯里。

“我说你们两个,该回家的回家,到我那去暂住是什么意思?”李愔一头黑线,真是交友不慎。

吕博彦今天的脾气很大,“我这样子能回家吗?”指了指自己不成人形的脸。

“我爹的气估计还没消呢,等过两天我再回去,六殿下你就收下我吧!”程怀亮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看着两人无赖的样子,李愔只得自认倒霉,他怎么就偏偏今天想起去逛街呢!

回到王府,李愔让金大谦准备两个客房,就把两个家伙扔下不管,任他们自生自灭,洗发水公开销售迫在眉睫,经过几日的挑选,几个被李愔看好的商家应邀被请进了王府,约好的时间已到,李愔正赶着和他们碰面。

王府的书房中,三个商人正襟危坐,气氛尴尬,俗话说同行是冤家,长安城的商人现在都眼巴巴地望着洗发水这块肥肉,哪个商人不想垄断这块市场,但是李愔显然不想让一个人通吃,他们也是没办法。

“六殿下!”佟年首先起身行礼,三个商人中他最是得意,有了李恪这层关系,他相信梁王殿下会把最大的肥肉割给他。

“六殿下!”,“六殿下”其他两人见李愔进来也起身行礼。

回了礼,李愔问道:“还未请教诸位商家名号!”

“在下王安之,做的是香料生意。”

“在下刘元兴,做的是胭脂生意。”

佟年是个投机倒把的商人,李愔从李恪那里早知道了,也就不问了。

“洗发水是什么,大家也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选你们来,也是看重了你们在长安城的声誉和财力,先给你们透个底,皇宫的收购价是二百钱一瓶,所以给你们的价格只会高,不会低,现在王府中已经储存了两万瓶洗发水,你们能吃下多少就看你们的财力了,不知道各位能接下来吗?”

“六殿下放心,绝对没有问题,我一个人吃下也是很容易的!”佟年的话惹得其他两个人怒目而视。

李愔笑了一下,明白四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小数字而已,他继续道:“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洗发水出自我梁王府,关乎我梁王府的声誉,把洗发水交给你们销售以后,若是你们做出坑骗买家的事情就别怪我从此断了你们的财路。”

“小人不敢!”三人齐齐说道。

又和几人商量了一些细节,三人志得意满地离开了,明天他们就可以和金大谦直接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洗发水的事情告一段落,李愔轻松了不少,就等着腰包慢慢鼓起来了。

晚上,李愔把王府的下人全部召集起来,让金大谦采购一些食材,在王府的空地上摆了几桌,这年头人心还得拉拢拉拢,否则谁会诚心给你干活。

残阳如血,染红了梁王府,一块宽敞的空地上,四个大圆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其中不乏平日里下人很少吃的肉类,阵阵香气弥漫,站在一起的下人和侍婢都是局促地站在一起,吞着口水,谁也不敢坐在桌子边。

从金大谦那里知道王府今晚大摆筵席,程怀亮和吕博彦俩货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早就占据了一张桌子,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还不断吆喝着要喝酒。

李愔见了,真的很想一脚把这两个家伙踢出去王府。

酒菜上齐,李愔让众人都坐下,道:“这几日让各位都辛苦了,今日摆下宴席也是为了犒劳各位,大家也都知道,洗发水让王府赚了一笔钱,王府的开支用度这才宽松了一些,有余钱摆上这么几桌酒菜,以后,王府还会有别的生意,你们都是王府的老人了,希望各位在以后能为王府尽心尽力做事,本王是不会亏待各位的。”

“请殿下放心,我等必当诚心竭力!”金大谦和高账房带头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是恭声应是。

程怀亮和吕博彦用异样地眼神看了一下李愔,总觉得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只是一碗酒满上,他们两个立刻又忘了这茬。

众人吃的津津有味,酣畅淋漓,可是李愔却是很少动筷子,食物虽是丰盛,但色香味总是不合他的胃口,吃了几口,他渐渐忍受不了这样的伙食了,但大家一副满足的样子,他又不能说什么,对他们来说,这已经算是美味佳肴了。

配料,辅材,做法都是问题,李愔有些感慨,毕竟这是唐朝,菜肴的做法很简单,基本是一成不变的煮,炖,烧,还没有炒菜这个说法,而配料也很简单,更别提什么配料了。

“殿下,我敬您一杯!”程怀亮别的没有继承,倒是继承了程咬金的酒瘾,沾酒就走不动道。

望着酒杯中浑浊的米酒,李愔端起来喝了一口,和二十一世纪的酒类饮料差不多,酸溜溜的,根本不对胃口,而这,还是唐朝目前最好的酒,卖到一百二十文钱一坛的价格。

“烂酒!”喝了几口,李愔把杯子重重一放,惹得众人侧目,金大谦忙跑过来,“王爷,这酒不合你的胃口吗?”

程怀亮几大碗下肚,“这可是有名的杏花香,长安最好的酒了,以前殿下可是最喜欢这种酒的。”

吕博彦用少了两颗门牙的嘴努力啃着鸡腿,口齿不清念道:“对,对!”

“等几天,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酒!”李愔嘿嘿笑了两下,说道。

欢快的结束了宴会,众人都满足了回去了,唯有早上刚来报到的司马徒还留在饭桌上扫着剩菜,李愔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只求吃饱了,他一个人就能吃掉六人份的饭。

程怀亮和吕博彦各自回去休息了,这两个家伙喝了不少,醉醺醺的,待众人散去,李愔在王府散起了步,同时,也陷入了思考。

彻底改善唐朝生活水平不是仅仅依靠把现代的东西拿到这里来卖就能做到的,先进的技术的输入才是根本,而且来来回回购买洗发水已经让他够累的了,下面,他准备把一些工艺和设备带到这里。

趁着众人休息,李愔又回到了自己老宅,打开网络,他开始搜索适宜在唐朝发展的技术并将这些技术打印出来,拿回去慢慢研究,他可不是万能的科技树,什么东西都造的出来。

想到了酒这个问题,他在淘宝上搜索了蒸馏器,这是生产高纯度酒的必备设施,而他想垄断市场,就要靠这些别人无法轻易山寨的设备了。

打开网页,网上出售蒸馏器的厂家很多,各种型号的都有,李愔最终选择了六台铜铸蒸馏器,之所以选择铜铸的,也是为了减少别人的怀疑,毕竟唐朝的铸铜工艺已经比较完善了,他也可以从容解释。

上了一会儿网,李愔去了市里,在两个世界来回穿梭,倒真让他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李愔买了几瓶白酒就回去了,这个世界中他已经没有牵绊,而在那个世界,一切正待开始。

第八章 泛舟曲江

“六殿下,这个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李愔正刷牙的时候,程怀亮一张大脸凑了过来。

李愔挪了一下位置,和他保持距离,“我叫他牙膏,刷牙用的。”

程怀亮瞥了眼自己手中一根短小,端部有少许凸起疙瘩的木质“唐朝牙刷”,又瞅了瞅满嘴冒着白沫,无比潇洒的李愔,咽了口口水,“殿下,也给我挤一点那个什么‘牙膏’试试。”

李愔看了他一眼,拿出牙膏在程怀亮的木棍上挤了一些,省的他向馋猫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白色的牙膏均匀地涂抹在有些泛黄的唐朝牙刷上,程怀亮有样学样塞进嘴里来回划动起来。

“嗯,味道不错,再给我来点!”牙膏甜腻的味道不下于红糖,程怀亮“咕咚”一声把牙膏就着水喝进了肚子里,接着又眼巴巴望着李愔手中的牙膏。

李愔刚喝了一口水,结果全喷了出来,“这玩意不能咽下去,会拉肚子的!”

“什么!”程怀亮的脸色立刻变成了绿色,“不早点说!”

“你也没问呐!”李愔站了起来,“也别太担心,以你的身体素质估计一点事也没有!”

程怀亮闻言放下心来,又打起了鬼主意,“六殿下,这个什么牙膏能不能也给我一点,刷过牙以后感觉不错。”

“很舒服吧!”李愔笑眯眯的,“没门!”

不理会程怀亮的死缠烂打,李愔去了前殿找金大谦,洗发水的事情已经全部交给了他和高账房,有些事情他得提醒他们一下,免得他们在里面胡来。

“还有,继续在王府外面贴告示,招收下人,王府里就这么几个人,除去装瓶的人就没什么人可用了!”临走,李愔想起了这茬,再过两天,他的蒸馏器就到货了,那时候肯定又要占用一部分人手。

金大谦皱了下眉头,李愔恶名在外,以前对下人是动辄打骂,长安城的百姓根本不愿意来王府做工,就说那个司马徒吧,若不是别的府邸不愿意收留,也不会来这里。虽然李愔现在性情大变,但新的名声传出去也得一段时间,因此招人这件事到让他愁烦起来。

“有问题吗?”金大谦的表情被李愔看在眼里,他疑惑道。

上回只招来司马徒这个吃货,就已经让金大谦颜面扫地了,这回如果还是这样,就算李愔不说,他这个总管也没脸呆下去了,咬了咬牙,金大谦还是把招不到人的原因说了出来。

“这样子啊!”李愔沉吟道,出生二十一世纪的他十分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类不敢去干的工作,之所以不敢,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代价,想了一下,他道:“从现在开始,王府家丁每月月俸从二百钱涨到五百钱,侍婢从三百钱涨到六百钱,高账房的月俸涨到一贯钱,你的月俸现在涨到一贯五百钱,对外的布告上把你们的月俸数目都贴出去,我就不相信没人来应征。”

“殿下!”金大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不断颤抖,“老奴就是把儿女都拉进王府,也一定完成这次任务。”,突然长了一半的月俸,他能不高兴嘛。

“起来吧,我又没怪你。”李愔把金管家扶了起来,“你的话倒让我想起来了,现在府里面的下人都是了解我的,如果他们有什么可以信得过的人,也可以推荐来王府,但是对这些人的背景一定得调查清楚,免得一些奸细混进府里。”

李愔的话让金大谦精神一震,尤其是“奸细”这个词他从没想过,现在想起这个可能,他立刻起了一身冷汗,“请殿下放心,我一定严格把关。”

李愔寝殿前的水塘前,程怀亮正呲着牙,一脸期待地看着刚刚睡醒的吕博彦,“怎么样?牙是不是白点了。”

吕博彦睁着肿的和鱼泡一样的眼睛努力看了一会儿,道:“还真是白了一点,咦,居然还有点清香的味。”

“嘿嘿,现在你信了吧,除了那个什么洗发水,没想到咱殿下还有这个宝贝,殿下说除了他,我是第二个用的。”说时,毫不掩饰得意之色。

“呸,我还用过洗发水呢,现在除了殿下,宫中皇上和娘娘们,长安城中谁用过,你臭显摆什么!”吕博彦露出鄙夷的眼神,可惜因为眼睛太过肿胀,程怀亮是一点也没看到。

“切!”程怀亮同样不屑。

两人正一言我一句斗嘴的时候,李愔从前殿回来了,两人见到李愔迅速凑了上来,“殿下,今日天气爽朗,不如去游湖,怎样?”

唐朝时期,娱乐项目是少之又少,全职闲人们自是想着法子打发时间,二人口中的湖乃是长安城中的仅有的一个湖泊——曲江。

每至夏季酷暑,曲江就成长安城中文人墨客,名媛歌妓趋之若鹜的地方,一来曲江是个避暑的绝佳去处,二来是曲江优美的园林景色,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才子佳人,佳人才子,这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话题。

“又是游湖,几天前你不是刚去过了吗?”程咬金出身行伍,是个粗人,自是不会把儿子教导成一个**才子,继承了程咬金的基因,程怀亮对咏诗对词是深恶痛绝,所以,吕博彦提议去曲江卖弄**他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你现在这幅德行能去吗?”

被程怀亮说道了痛处,吕博彦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还有脸说,我现在就写奏折弹劾你爹!”

“别,别,别,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行吗?”程怀亮服软。

两人达成了一致,开始拿目光看向李愔,李愔想了一下,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不能总是忙着赚钱,总得领略领略大唐的风光,毕竟,这才是生活。

“go!”李愔一挥手,算是同意,顺口来一句。

“狗!”两人傻眼了,不明白李愔何意。

意识到彪了句英文,李愔迅速改口,“走,游湖去!”

两人勾肩搭背,立刻跟上前去。

备了辆马车,三人目标曲江,路上,吕博彦唾沫横飞,不断吹嘘自己的**韵事,让程怀亮的荷尔蒙直线上升,羡慕的两眼通红,直催着马车快点走,恨不得立刻到了曲江一展身上的胸毛。

李愔不是圣人,也是兴致盎然,谁不期待能够邂逅美女佳人,一番红罗帐暖,**无限。

“殿下,到了!”让马车停下,吕博彦掀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第一个跳了下去,李愔和程怀亮紧跟着下了马车。

此时的曲江湖畔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红男绿女相伴而行,湖中莲叶片片,蜻蜓点点,一个个精致美丽的画舫往来穿梭,时而有人引吭高歌,时而有人吟诗赋词,好个**景象。

“殿下,请!”吕博彦驾轻就熟唤来一艘画舫,三人舫中就坐,艄公端来米酒和几碟小菜,三人还刚准备动筷,一声大笑从岸上传来,“博彦兄,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怀亮兄也在呀!”,那人看向第三人,一惊:“六殿下,你也在!”

“原来是萧兄!”吕博彦站起来遥遥拱手,“这么凑巧,不如大家共乘一船!”

此人是当朝宰相萧瑀之子萧锐,他身后站着的也大都是长安城中的官二代,和李愔都是老熟人。

一行人就坐,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吟诗的吟诗,发骚的发骚。

“六殿下现在可是名满长安,前几天,皇后娘娘赏赐了一瓶洗发水给我娘,用过之后,我娘是赞不绝口,大哭了一天,说是以后若是用不着这种洗发水,该如何生活,小弟也是用了一回儿,真是余香绕梁三日。”

“是啊,殿下,小弟也是仰慕很久了……”

“羡煞我等啊……”

聊着,聊着,萧锐提起了洗发水,船中立刻安静下来,众人竖起了耳朵,纷纷起哄。

李愔笑道:“各位不必担心,今日我王府中已开始大量出售此物,如果各位想要,待会儿随我去王府拿一些就是了,我给你们和宫中一样的价格。”,让他白送,那是不可能滴。

“真的吗?这我等就安心了,来,让我们共同敬殿下一杯!”萧锐端起酒杯。

几杯酒下肚,一行人更是放开了话题,天南海北的胡侃,李世民对臣子如同朋友般相交,这使得李世民的儿子们和大臣们的子嗣也是打成一片,是君臣,也是朋友,平日在一起的时候都很放得开。

李愔很享受这种感觉,若是一个个在他面前竟是逢迎巴结,战战兢兢他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今日高兴,我就给大家表演一套我程家祖传的天罡三十六斧,拿斧头来!”酒过三巡,程怀亮这憨货开始耍酒疯。

吕博彦也好不到哪去,随手捡了两个擀面仗一样的木棍就递给了他。

“第一式,开天辟地!”程怀亮大喊一声,开始耍猴表演,耍的当然是他自己。

“有辱斯文!”出身书香世家的萧锐在众人中是公认的**才子,自是鄙夷程怀亮的这种耍酒疯行为,此时不断摇头苦叹。

“呵呵,真好玩!”

就在程怀亮表演惨不忍睹的“醉斧”时,一声清丽的声音从对面一个画舫中传了出来,接着画舫的珠帘被掀开,四个年龄不一的绝色美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其中一个年纪五六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跑到了船头,冲着李愔喊道:“六哥!”

第九章 李愔的公主妹妹们

“兕子!”李愔惊讶地转过头去,那个五岁的女娃正是长孙皇后所出的晋阳公主,小名兕子,其他三个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其中襄城公主李月,长乐公主李丽质,清河公主李敬都在,全都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李愔所在的画舫。

“六哥!”其他三个人也走上船头,冲着画舫中端坐的李愔甜甜的叫了一声。

一众浪荡子弟见到如此美人早就丢了魂一般,哈喇子流的一地都是,见到这些美人开口喊李愔六哥以后,一个念头从他们脑中闪过。

萧锐第一个反应过来,瞬间变身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当朝宰相萧瑀之子,萧锐参见公主殿下!”

“工部尚书之子吕博彦参加公主殿下!”

“……”

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音层层响起,只有程怀亮还醉意未醒,犹自耍着自己的擀面杖,众人迅速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让公主们认为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原来是妹妹们!”李愔站了起来,轻轻跳到了对面的画肪上,抱起了瓷娃娃一样的兕子,在他的记忆中,李愔虽是浪荡,但和诸位兄弟妹妹的关系都是很好的,在李愔记忆的影响下,他对这几位妹妹也是格外的亲切。

“六哥,你的洗发水还有吗?”怀里的兕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问道。

“有啊,怎么了兕子!”李愔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问道。

长乐轻掩朱口,笑道:“还不是她调皮,把母后的洗发水全部打碎了,怕被母后骂,今日便闹着要和我们一起游湖,她以为可以躲得过母后的训斥呢。”

襄城和清河在一旁点头轻笑,表示赞同。

李愔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呀,兕子不用担心,哥哥这就打发下人去府中取几箱送到宫中,就说是兕子送给母后的,这样,兕子就不会挨骂了!”

“谢谢六哥,六哥最疼兕子了!”小丫头得了便宜就卖乖。

长乐,襄城和清河顿时不乐意了,个个嘟着嘴,襄城开口道:“六哥真是偏心,就知道心疼兕子,也不理会我们!”

“瞧我这脑子,是哥哥的不对,都给,都给,六哥对各位妹妹可是一视同仁的。”李愔苦着脸说道。

“嘻嘻……”阴谋得逞,几女都是嬉笑起来,看的一众“才子”又露出了“狼子”相。

“哥哥,那人是谁,怎么这般奇怪?”清河一直没有说话,看了眼程怀亮,觉得异常有趣。

李愔顺着清河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程怀亮这个憨货,道:“他是大将军程咬金的二子程怀亮,正在表演天罡三十六斧呢!”

“原来是程老将军的子嗣!”清河抿嘴笑了一下,清丽绝伦,让众败家子倒吸一口冷气,恨不得自己能顶替程怀亮,这样就能让公主多看自己一眼了。

众狼被凉了半天无人理会,一个个心焦如焚,能偶遇公主那是祖坟上冒了青烟,都希望乘此良机能在公主面前露露脸,一个个都恨不得跳上对面的画舫,但尊卑有别,他们还是不敢妄为,只是抱着公主能够盛情邀请的希望。

“哥哥一去襄州数月,妹妹们都是很想念,不如今天和我们一起游湖吧!”襄城公主开口说道,其他几女纷纷点头。

李愔犹豫了一下,道:“今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来的,撇下他们不好吧!”

兕子嘟着嘴道:“让他们一起来不就行了吗,我们的船很大的!”

众狼一阵激动,但兕子毕竟是个孩子,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几个年长的公主手里。

三女对视一眼,襄城年纪最长,也最为懂得事理,这些人都是开国老臣的子嗣,也得顾忌他们的颜面,道:“兕子说的是,哥哥捎上他们就是了!”

唐朝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同游玩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几个妹妹不介意,这事又不伤风气,都能顾及到两方,李愔也不好说什么,道:“诸位,公主盛情相邀,登船吧!”。

众人闻言,都是面露喜色,个个器宇轩昂地登上了画舫,连程怀亮也被拉了上来。

萧锐带着一众不肖子弟在船头摆上一桌酒席,李愔则被几个妹妹拉到了船舱中,她们几人一直生活在皇宫中,再远也就是到这曲江而已,李愔到襄州当了几个月州官,她们几个都闹着要听李愔讲讲外面的事情。

李愔这小子以前在襄州没干什么好事,总不能和妹妹们说自己欺男霸女的事情,很影响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想了想,李愔道:“襄州的事情无趣的很,我给你讲一些好玩的故事好不好!”

兕子最是年幼,拍着手道:“好,兕子最喜欢听故事了。”

“那好,今天我就给你们讲一个灌园叟晚逢仙女的故事,开篇诗道:连宵风雨闭柴门,落尽深红只柳存,欲扫苍苔且停帚,阶前点点是花痕。这故事讲得是一个姓崔的处士……”

李愔讲得故事出自明朝冯梦龙编制的《醒世恒言》,这篇故事的寓意是让人惜花爱花,通篇带有玄幻色彩,贞观之时,道家盛行,人们对仙家也是多有向往,这篇故事自是暗合这个时代人的遐想,再加上李愔添油加醋,几个丫头听的是如痴如醉。

一个故事讲完,几个丫头还是意犹未尽,嚷着让李愔再讲一个,左不住妹妹们的央求,李愔只得妥协,谁想这时,一个公鸭一样的声音在船头突然响了起来,“船前一条河,河水泛青波,白鹅四五只,噗通跳下河!”

“妙极,妙极,博彦兄真是吟的一手好诗,令我等汗颜!”公子甲赞道,把吕博彦给他的十两白银揣进了腰包。

吕博彦此时站在船头,面向船舱,夏风吹起了他的衣襟,好不潇洒,得意道:“哪里,哪里,拙作,拙作!”

原来,李愔和妹妹们进了舱中,公子哥们顿时没了激情,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饮酒对诗的主意,这些个家伙早就想在公主面前卖弄一番,正愁找不到挥发骚气的方式,于是提议立刻通过。

吕博彦淫了一手好湿,萧锐又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轻蔑地扫了一圈同样轻蔑望着他的公子哥们,恰如一群见了红的公牛。

“游曲江曲江游,曲江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蛤蟆跳,蹦跶蹦跶一蹦跶!”萧锐吟完,眯着双眼,犹自陶醉在自己的**中不可自拔。

公子哥们轮番上阵,一个比一个淫的湿,船舱中除了不懂诗词的兕子,李愔几个妹妹都笑的前仰后合。

李愔面上无光,这些家伙怎么说也是跟自己一道的,真是把脸丢到太行山了,他就是不懂诗词也明白他们造诗造的多烂,亏他们还自允**才子。

公子哥们耳朵一直在听着船舱中的动静,听到里面笑声阵阵,一个个还以为自己的诗让公主们很满意,更加卖力起来。

忍受着外面的噪音,李愔给四个妹妹讲起了《西厢记》,三个年纪大一点的妹妹都是豆蔻年华,少女怀春的年纪,立刻被李愔讲得内容吸引了……

不知不觉,日到正中,船舱内渐渐酷热起来,李愔瞧了眼日头,对四个妹妹说:“已经是正午了,你们也该回去了。”

李愔的故事只讲了一小部分,四个丫头都苦着一张脸,十分不乐意,但是宫中的规矩让她们又不得不回去,因此十分不开心,直到李愔答应下次给她们继续讲的时候,她们才不舍地让船家靠岸。

船头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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