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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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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左布衣(叁拾伍)
【由文,】
人物介绍:
沈庆之——主角——中央军校高材生——出身锐战营辎重连19岁,身材中等,看似偏瘦其实精壮,相貌英武不凡,爱读书善双刀,军校毕业后直接选拔入骁骑卫
韩诗琪——沈庆之夫人——韩中正之女——少时倾国而后母仪天下——秀外慧中——少女时期娇憨天真——婚后追随丈夫为国为民——几次险死还生——被各方一致赞誉的杰出女人
陈镇川—浓眉朗目消瘦—沈庆之副官18岁——一生不离不弃——文武双全的人物(霍主外他则主内)
宋博儒——沈庆之文官集团领袖25——有文胆之称(韩诗琪表兄)——诗词慷慨壮丽
戴立明——监察厅长官22——沈庆之之左右手——少年好赌成性混迹江湖后断指明誓终成大器——消息灵通之人士——无法解释他消息来源
管仲颜—魁梧肥胖—骑墙派的老滑头36岁,善防守,爱财如命偏偏还有血性,是沈庆之的提携人之一,咄咄的怪胎。
霍卫青和历中原——汉朝中央军双壁——沈庆之挚友——霍卫青热,历中原冷(沈庆之在骁骑卫的部下)
关远山——沈庆之之警卫部队长官——不苟言笑——沈庆之新建军校的后勤主任关鹏之子
李耀武宋铎——孙留下的两大统领各自不服——终被沈庆之收服(李好名宋好利)
国内反派集团:
1。梁子任——高大伟岸看似甚有风度——勾结外寇祸害天下之大贼——地方小吏出身,曾在首都因为乡音受尽嘲弄——勾结罗斯——趁扶桑入侵时建军发展自己(反派人物A,性格塑造级别A)
生平爱蛊惑人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爱弄权术,厚颜剽窃他人战略而自夸种种。
2。钟培德——梁子任同乡——了得的帅才——屈服于梁子任——终被杀
3。彭怀书——梁子任左右手——性情忠厚仁义——终于反之
4。令彪——在沈庆之之后名动天下的人物——沉默寡言心狠手辣——心事无人知晓——伏笔(一生视沈庆之为偶像)(国内反派重要人物B,性格塑造级别A)
5。胡亥——旧燕之将——扶桑走狗——国贼心腹——情报长官(丑角,性格塑造级别A,无耻A)
6。杨兵烙——国贼警卫心腹(愚忠型,幼年好友黄石壬为乡间富豪,杨欠黄五十大洋离乡出走,然被以讹传讹为黄逼其远行,于是,胡汉派人杀黄并宣称杨为苦逼典型)
作品评价:
沈庆之冲阵一节写的让人看得热血沸腾,还记得三英战卢布否?还记得赵子龙大战长坂坡否?
如果说,热兵器发明以来,苏联的喀秋莎火箭炮在二战中的长啸和怒吼,让纳粹胆战心惊,美国的原子弹让日本撕心裂肺…那是一种动辄上百上千人甚至百万人死亡的震撼…每个人都知道,那样的场景,千万不要身临其境,否则就是个死......
冷兵......
开头就这么激动人心了,写到高潮的时候该是何等的痛快淋漓啊。
看到此书,忽然想起了一部老电影《革命军中马前卒》,那是我一件在网上的怀旧电影里发现的,说的是清朝末年的热血青年为了推翻腐朽的满清皇朝投身变革。。虽然情节与此书大不同,可意境却截然相似,让人感叹。
这书只要你看了开头,就再也忍不住了。每天等着盼着更新,就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悍将,一样的铁血,一样的风格,每每读来让人手不释卷。只可惜悍将重点写了人、家、天下,最终立国的描写一笔带过,结尾稍显潦草。这是很多悍将粉的遗憾,希望这书能弥补这种缺憾。
依稀记得起点抓书的时候,貌似看到过一本异界战争。
当时那书成绩挺出彩,好像还被扣成的负数,作者愤而删之开新书,作者可是那位?
大变革的时代需要热血,可惜我们这一代人大都热衷于围观或者旁观,对自己冷漠对他人更淡漠。看看这样的书,但愿能激起你的热情。
是基友么~一个俊美了些一个则是多了点邪味哈哈完全是攻跟受啊。
沈庆之这么腹黑我喜欢~ 。
刚看时看到这本小说,就被它的名字给吸引住了,进来一看,感觉写的还真不赖,作者把小说中的人物刻画的非常好,故事曲折精彩环环相扣。
第一卷 封面人物
主角,沈庆之,十八岁,相貌英武,披黑甲,持双刀跨烈马,背景为万里河山。
要求,人物不要太动漫,沉稳大气一些,整体格调请尽量中国风一些,谢谢。
第一卷 本卷人物
沈庆之:主角,十八岁,武艺出众善使双刀
田衡烈:江东左一军辎重营官
李默:前宪兵处长官尔朱平心腹
韩中正:江东巡按,未来义军领袖
韩诗琪:韩中正爱女,天真娇憨
丁云忠:韩中正贴身护卫头领,忠义果敢
孙正川:虎将,江东军马旗帜人物
第一卷 内容简介
大燕安熙十七年,天下将乱,汉人无不心思复兴。
一天,沈庆之奉令前往姑苏城递交本营月评之际,路见韩中正遭遇刺客,他被卷入其中便一怒拔刀连斩数寇,从而得韩中正亲睐,被任命为姑苏城督察室副督察一职,并于韩中正心腹丁云忠交好。
其实,他对这一切早有预期。
第一卷 第一回 双刀错
这是安熙十七年的五月。
此时已是清晨时分,残月欲坠,红日将出,长空如洗。
郁郁葱葱的森林覆盖着远山,其中引出的一条苏江水,宛转曲折形同玉带,穿过了大片沃土再向东南去,燕…江东行省的姑苏府就坐落此间。
城外二十里,有一座军营。
一位面容英俊身材挺拔的年轻人现在正站在那营前,他叫沈庆之,十八岁,在这本该鲜衣怒马飞扬跋扈的年岁里,他的眉宇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突然,他低声叹道:“江山真如画,是英雄血染之…”
其音悲凉,语调沧桑。
营门处的哨兵闻言不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他当然不懂。
因为现在唯有沈庆之一人知道,在帝都那次虐杀汉人的事件后,三百年的异族统治六年后就被彻底终结, 可接着扶桑铁骑就将南下,并把战火烧遍整个中原。
在他们前进的路上,男子将被斩杀,女子将被凌辱,婴孩被挑在雪亮的矛尖,老人们无声无息的倒毙于荒野的冰天雪地中,连这风景如画的江南也难幸免。
在敌人的钢刀下,汉奸走狗们将卑躬屈膝的向敌人献上媚笑并甘为驱使,英雄志士们则慨然而起不惜生死不改其志前仆后继的保卫家园。
那些年,一寸河山一寸血…
这些都是沈庆之在昨日梦里见过的未来。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夜竟如人之一生,其中一切又是那样的栩栩如生,死亡的味道至今还盘旋在他心头,才终令他认为也许这不是梦而是次轮回,尤其梦里那支来自背后的穿心冷箭,带给他的痛楚是那么的逼真,以致他现在仍感觉胸口在隐隐作痛。
“沈庆之!”
忽然响起的一声吼,让沈庆之一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舅父,也是这里的营正田衡烈来吩咐他赶紧把本月考核送去督察室。
田衡烈,四十许人,样貌凶恶满脸胡须,身材…肥胖,好吃喝好赌钱声色犬马无一不精,但舅父是个好人啊,看着他仿佛隔了多年的容貌,沈庆之不禁微微一笑,他记得最近他还在忙着要想让自己的编制早点落进当地最好的肥缺——督查室去,只是这是徒劳无功的…
“你看什么?老子脸上开菊花了?还不快去!”田衡烈吹胡子瞪眼睛骂道。
沈庆之才勐然醒悟,连忙答应了一声。
然后去换了一身笔挺的草绿色军常服,便跃马出营。
上次他也曾这样,但这次,他在走之前特地去兵器库取了两把上好的狭长战刀,因为假如那梦是真,今日就要杀人!
不久后一个临江绕丘的大弯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到这里,沈庆之面色就变得更为凝重起来。
等他转过弯,看到果然有五辆马车正在向前,沈庆之心头剧震,连忙再看。
一如前生一般,他当即看到第二辆车内,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正扯着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扭来扭去,仿佛感觉到了有人注视,那个女孩轻轻抬头,她身边的中年男人也转过头来,脸上笑容还未散去。
沈庆之赶紧移开目光,但还是忍不住回头。
因为车内那位作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就是名闻天下的韩中正公,现在的燕江东行省巡按,但他又是未来义军的首领和北伐总帅,然而就在复兴前夕,竟祸起萧墙,同为汉军的淮左军…
曾有幸在他生命的尾期,追随并护卫过他的沈庆之愣愣的看着。
他记忆中,一些年后,大人因心力交瘁而变得鬓角斑白的憔悴摸样,和眼前这张容光焕发的笑颜交错,沈庆之不禁眼中有些微酸,大人,能再见到您真的太好了…
韩中正为他莫名的神色疑惑,心想这是何人?
就在这时,前方密林里忽然响起一声唿啸,随即就有十来个骑马的汉子旋风似的冲了出来,他们清一色的用油彩花了脸,使人看不真面貌,前几个持刀枪,后面人弯弓,发一声喊,十数支羽箭便离弦而出直射车队而去,其中还有一枚则直取沈庆之身下的战马而来。
刚刚因再见韩中正有些走神的沈庆之立即向后伸手,唰的一下抽出了双刀,同时一磕马腹,逼自己的马向左走,随即一个前探身,左手刀疾速撩起,恰恰扫在那羽箭前半段,扑的一声,就把那支冷箭挑的无影无踪。
他拔刀走马拨箭整个动作做的如此顺畅形如流水一气呵成,韩中正暗赞一声,也由此知道沈庆之必定不是贼匪同伙,于是下令:“全力对贼。”
护卫们轰然响应,这时群匪的第二拨羽箭又穿空而至,可能是这身军服的原因,加上之前那次漂亮的格挡吧,所以这次竟然有五支箭是对了沈庆之一人来的。
换做他人遇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危矣。
但现在的沈庆之才不在乎。
他在利箭离弦的刹那间就已经再磕马腹,这次是驱马向左,同时把右手刀舞动,左手刀横挡在了自己的肋下,瞬间竟躲开了三箭,还格去了一箭。
不过饶是这样,还是有一箭扑的一下扎在了他的身前,正射在他的马鞍上,都射折了鞍上的那片铁皮,扎了进去,把他胯下那匹马惊的跳了一下。
而其中一匪看到他竟又躲过五箭,惊讶之下立即恶狠狠的扑向了他。
沈庆之让开对方大枪,当头一刀就将对方剁下马去。
群匪顿时大哗,立即又出一双扑向了沈庆之。
车内的韩中正一边将帘子放下一边将女儿护在身后,一边讶异的看着沈庆之,刚刚初见时,他见沈庆之背插双刀以为只是年少人的炫耀,倒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有这种好身手,轻松应付五箭,面对群匪也丝毫不落下风。
韩中正不由为之纳闷,看他一身军服如此武艺,心想或者是姑苏一带哪位认识自己的将门子弟?可他但翻遍记忆总对不上号,偏偏刚刚对视时,他能感到那少年眼中的一丝热忱。
此时那两匪已经双双举刀对了沈庆之砍去,但沈庆之的双臂还垂在鞍边,一直在偷窥的韩诗琪都忍不住尖叫起来。
沈庆之却不慌不忙,见对方来的近了才踢动马腹,他胯下战马吃疼之下突然一发力,瞬间就带着主人埋头冲过了那两人,与此同时沈庆之暴喝一声,把双刀横扫而出——那两匪肋下中刀顿时喷出了漫天血舞,坠落马下!
本以为这少年军人要就此被砍死当场的韩中正看到这精彩一幕,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大喊起来:“双刀错,好功夫。”
原来刚刚沈庆之垂刀是故意的。
再去看,沈庆之已经扑入了对方的后队里,如虎入羊群一般,抡起双刀对那几个匆忙弃弓换刀的匪徒就是阵噼头盖脸的狂砍,等他旋风似的窜到了群匪身后时,对方人已经又倒下了三个。
在面临一场袭杀时,本来也需戒备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帮手,并且还是如此的善战,就一人便解决了对方近半数人马,沈庆之的厉害让韩中正的护卫士气高涨,不肯丢了人的他们立即向前,弓骑配合,转眼就把士气大挫的残匪打的人仰马翻又挂了两个。
剩下的三个人眼看不好转身要走,但半身是血双刀在手的那位凶神正横于官道之中冷冷的看着他们,然而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冲去…
于是寒光闪耀,一瞬之后,就独留沈庆之一人身在马上了。
他周遭左右敌人尸体七零八落,几匹伤马卧倒在地悲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些韩中正的护卫们看的热血沸腾,情不自禁喝彩连连。
沈庆之却厉声对他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惹来这些匪徒!”
韩中正大为欣赏沈庆之的勇烈,想请他过去。
一位护卫连忙对沈庆之一拱手:“这位壮士,请。”
武人重英雄,他们用尊敬的目光注视着这位骑战无双的少年军人。
但沈庆之还是没有理睬。
因为他现在该不知道对方身份才对,那么就此冒失接触怎么行呢?
所以,他端坐不动,并面色冷厉的横刀身前又发一声断喝,问:“你们是谁?”那架势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再厮杀一场。
他的反应,让韩中正一愣之后随即明了,赶紧吩咐手下拿腰牌请他。
近他身边的护卫头领得令立即越众而出,步行走到沈庆之的面前,致礼道:“这位兄弟,多谢援手之情,在下是江东统领部新一军宪兵处带刀巡查都尉丁云忠,正护卫江东巡按韩中正韩大人前往姑苏,这是在下腰牌。”
说着,丁云忠对着沈庆之举起了手里的那面黄铜铸的兽吞腰牌,上面有燕江东宪1处字样,再转过腰牌背面刻着他的名字。
沈庆之却看也没看那牌,而是深深地看了丁云忠一眼。
他记忆中的那年初春。
大军北上横扫燕人余孽,十战十胜眼看就要终局,可盘西口之战时,扶桑竟突然出兵袭击北伐大军侧翼…丁云忠领二千步对六千骑,死战不退,最终伤亡殆尽,但他们以血肉之躯为大军调向赢得了最关键的一息时间…
现在的丁云忠,还显得很稚嫩。
想必这个时候的他还常常喝酒斗殴胡作非为吧,可他终不负自己的名字。
再看周围,沈庆之又把目光落在了丁云忠身后不远处,那个有些瘦弱的男人身上,那是邢云山,一个平时只爱吹嘘拍马,赌钱出千,打架怂蛋的废材。
恐怕只有天晓得他怎么才能混到韩中正身边的。
但也正是这个人,和丁云忠并肩一起共对贼子,不曾后退半步,身中八刀壮烈殉国,背后竟无一伤!
很多时候,肮脏的生存环境会将人的血性压制到极点。
沈庆之见过许多平时显得油滑,或者默默无闻,乃至令人觉得懦弱的男人,在战场上却展现出超越常人的,甚至是出类拔萃的慷慨勇烈。
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在生死存亡面前,真才是真,假终是假。
所以我辈何等有幸,能身在这乱世之初。
而我又何等有幸,竟能和你们这些英雄豪杰再度相逢…
“这位兄弟?”丁云忠有些奇怪的看着沈庆之。
沈庆之压抑下起伏的心潮,问道:“可是孙统领大人的岳父韩中正韩大人?”
丁云忠点头:“正是。”
沈庆之当即把手里双手将刀一转,看也不看向背后交错插去,唰的一声,他胯下马都不惊,那两把战刀已稳稳当当的回归鞘内。
这一手,让丁云忠瞠目结舌,可接着他就听到跃下马的沈庆之说:“在下江左一军辎重营兵丁沈庆之,见过丁大人。”
丁云忠愣住了,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只是个兵丁?我江东什么时候藏龙卧虎到这样的地步,还是说那辎重营深藏不露,随便出个兵丁就是这种身手,若是营正出动一挥刀就会天昏地暗…
抱拳施礼的沈庆之喊道:“大人?”
丁云忠慌忙扶住了他,忍不住问道:“你真是兵丁?”
沈庆之露齿一笑:“是啊。”
丁云忠看着这位站在自己面前身姿挺拔的少年,收敛了一身杀气后显得如此的眉清目秀阳光灿烂,举手投足是这般的洒脱自然而不卑不亢,若不是亲眼目睹,实在无法把他和刚刚那位一怒拔刀血战群匪的悍将联系在一起,最终只得一声长叹:“小兄弟好身手。”
说着带沈庆之走到了韩中正面前,风度翩翩的韩中正不等沈庆之拜下去,笑着伸手把住了他的臂,诚挚的说了声:“承蒙相救。”
沈庆之心潮澎湃眼眶微红,赶紧掩饰的再拜下去。
韩中正并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情绪变化,只连声道:“起来起来,还不知道江东有这样的好汉,哈哈。”显然心中愉悦。
这时,他身后车内坐着的那个女孩,掀开帘子好奇的看着沈庆之。
这女孩虽然才不过十六七岁,却已经出落的国色天香,她皮肤白皙剔透如玉,瓜子脸淡峨眉,头上梳着燕朝汉女内流行的双丫,齐额的刘海下那双明眸正在滴熘熘的乱转,看上去一派的无邪天真和古灵精怪,但眉宇之间已显一丝妩媚。
现在已经如此,若是长成会是什么摸样,可想而知。
沈庆之当年遭遇此事时废材到路过就昏迷,所以未曾和她有过交流,但也知道这是韩中正的幼女韩诗琪,据说精灵古怪…
果然,那女孩眼睛眨了眨,接着就跳了出来,亭亭玉立的站在了车厢前的游廊上对着沈庆之问道:“沈庆之你和谁学的功夫?”
韩中正连忙回头喝斥她进去。
“就不。”韩诗琪瞪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才不怕他,还对沈庆之又问:“你的骑术比我见过的北方人都好,你又是和谁学的,能不能教我?”
韩中正有些动怒了:“还不进去,当心再有贼子埋伏在左右。”
堂堂的韩中正公按遇到刁蛮爱女也不过世间凡人,沈庆之当年遇到韩中正时,已是兵荒马乱之年,所以从未曾见过,更不曾想过韩中正竟还有这一面,此时他心潮已经略为平定,看大人和爱女之间这般有趣,就忍不住插嘴道:“大人请放心,附近应该没有匪徒了。”
韩诗琪立即道:“沈庆之说了附近没有匪徒了,再说车厢内闷死人,我出来谢谢救命的勇士也不可以吗?”
原来主要是车厢内太闷。
韩中正气的几乎无语,终于认命,回头来问沈庆之:“你多大?”
换做其他任何一种情况下,这个年岁的沈庆之是绝无可能和韩中正说上半句话的,然而现在一切已经不一样了,欣赏他的英勇的韩中正显得格外的随和,但他如此,沈庆之却不敢太过放肆,连忙道:“回大人,在下今年十八。”
不想韩中正还没有说话,车上的韩诗琪立即又惊喜的喊了起来:“呀,小沈你才十八呀。”
周围的护卫们纷纷窃笑,但神色毫不意外,他们该是早见识了这位小姐的口无遮拦了吧,沈庆之抬起头,看向这位穿着红裙人比花娇明艳动人的美丽少女,韩诗琪对他甜甜的一笑,摆摆手老气横秋的说:“嗯,小沈,谢谢你救了我们啊。”
沈庆之不禁哑然失笑,不忍再看大人狼狈,找了个借口先跑到了一边。
第一卷 第二回 恭喜大人
没多久,马蹄声大作,一大队人马烟尘滚滚的从姑苏城方向而来。
当先一人看上去有四十许,身材消瘦面容枯藁,穿了一身皮甲提了一把剑,正是姑苏督查刘平,他一到跟前,看到这满地血腥吓得慌忙翻身下马,连滚带爬的跑到车阵不远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起声嘶力竭的喊道:“卑职姑苏府督察室刘平拜见韩大人。”
丁云忠立即沉声喝道:“滚进来。”
刘平哪敢犹豫慌忙爬起跑进了车圈内,又扑通一声跪下,便声泪俱下的对韩中正道:“卑职晓得大人路上遇刺的消息后就拼命赶来,万幸大人无恙,不然卑职百死也不能…”
沈庆之心中了然,如今韩中正在他地盘上遇刺,无论有没有事都有他一份责任,他不紧张才怪呢。
丁云忠果然已经在那里喝斥他道:“十数人埋伏在半道上持长弓大刀,见了车队就冲出来砍杀,这般目的明确定是冲了大人而来,但大人行踪只告知你们,那么消息是如何泄露的?”
刘平连忙喊冤:“回大人,卑职真的不曾和任何人提及大人的行踪啊。”
韩中正心中知道,这等事可不是个地方上的小吏能操纵的,给刘平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行事,不过他知道这獐头鼠目的刘平不是善类,所以才任由丁云忠在那里喝斥刘平。
这时丁云忠说的火起,随手一马鞭重重抽在了刘平背上,刘平不敢躲避,只能跪在那里继续喊冤:“卑职估计大人快到了,今早就带了人出门来迎,没想才到半路就遇到大人护卫,说大人遇刺,卑职该死,卑职该死。”
沈庆之站的远远的看着趴在那里喊的死去活来的刘平,见他此刻的卑微再想起自己记忆中,这位刘督察在姑苏城内无耻至极通吃黑白两道的风光,实在分不清两者相比哪个是真的刘平,但他再转念一想,其实哪个也是真刘平啊。
一名护卫走来再请他过去。
丁云忠指着他就对刘平道:“若不是这位兄弟仗义出手,大人危矣!”
刘平刚刚听到他们说请沈庆之来,还在琢磨这名字好熟悉,再一看,竟然是田衡烈的外甥,他不由吃惊的张大了嘴,沈庆之只好当没看到他的表情,对着丁云忠拱手说:“大人言重了,是各位护卫大哥正面苦战,在下才侥幸杀了几贼的。”
刘平听的更惊,这爱喝花酒的小子今天还杀人了?
接着,他又听见丁云忠对沈庆之道:“兄弟不必给我们遮羞了,不是你出手,今天搞不好我们要吃大亏,刚刚我已经检查过了,其中一匪竟然是有名的钻天豹子。”
沈庆之却茫然了:“是我杀的哪个?”他哪里会记得这些鼠辈的名字,确实不知。
地上的刘平赶紧用力掐自己的大腿,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醒来就在丽春院,醒来就在丽春院…
瞧见他作怪的丁云忠当即一脚踢翻了他,同时对沈庆之道:“就是那个率先冲向你,被你格开枪一刀噼死的,另外几个我不认识,不过看来定也是有名有姓的好手,查查就知。”
他说的火大,顺便又抽了刘平一鞭子,那鞭尾正扫在刘平的眉梢上,打的刘平当即浑身一颤,惨叫一声就血流满面四脚朝天的躺在了那里。
沈庆之毕竟认识这厮,看他摸样实在凄惨,只好劝道:“韩大人,丁都尉,在下虽然人微言轻,但请看在在下今日也曾血战一场的份上,饶了这位刘督察吧。”
丁云忠诧异的问道:“沈庆之,你和他熟悉?”
沈庆之连忙解释说:“在下岂敢说和刘督察熟悉,在下的舅父辎重营正田衡烈和刘督察平辈论交,两家也常有来往。”
说着,他又赶紧求韩中正:“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匪徒有心算无心总能抓到机会,但在下相信,刘督察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可能放着好日子不过,去和什么钻天豹子勾结图谋大人,还请大人明察。”
韩中正却问:“你舅父是辎重营正?”
“是。”
“那你这身功夫是学的他的?”
边上的刘平就算现在感激沈庆之,一听这话也不由腹诽说今儿见鬼了,那田衡烈床上功夫倒是不错之类的,而沈庆之在这个时候也不敢胡说八道,要说自己学自舅父的功夫,等韩中正见了田衡烈那酒桶摸样怎么解释,只好硬着头皮道:“在下的功夫是自学的。”
扑哧…
问完话低头喝口茶的韩中正为之大奇,自学成才?一边的丁云忠更不敢信,沈庆之无奈,只好继续低声解释说:“在下学过基本的军内格斗,以为阵上砍杀就是比速度力量和眼力,因此每日空砍战刀数千次…”
丁云忠听的忍无可忍,插嘴问道:“那你的骑术呢?”
沈庆之想了想,说:“骑骑就会了。”
不然怎么说,这又不能怪他,因为他总不能说我在梦里征战万里练就的骑战无双吧。
但人家丁云忠肯定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的,他当即咬牙…
韩中正也只能当沈庆之是在放屁,心想这小子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便摆摆手,然后吩咐刘平:“看在沈庆之的面子上饶了你一命,赶紧去收敛尸体速速查明刺客来路和背后蹊跷之处。”
刘平如蒙大赦,慌忙答应,出去后立即大唿小叫的安排了起来,喊得那是惊天动地,生怕韩大人看不到他正在努力,至于被踹被打的伤痕血迹那是擦也不擦,他手下看到他这幅摸样心中恐惧,也无不玩命的干起了活来。
唯独留下的沈庆之,面对丁云忠悲愤的眼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丁云忠对他颤声道:“我六岁起习武至今,二十年来不问寒暑,不避雨雪,不敢懈怠,不过勉强能和那钻天豹子一拼,你今年才十八岁,每日就空砍战刀数千下,便能一刀把那钻天豹子剁了,你,你,好,那我问你,你这什么空砍练习了多少年?”
沈庆之能理解他的心碎,也不忍英雄受堵,却不得不回道:“三个月。”
因为,乱说会穿帮的。
韩中正大笑起来,而丁云忠给这小子气的脸皮发紫,不是看过沈庆之之前的表现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一顿,车厢内的韩诗琪听的也吃吃的笑个不停,突然从车窗内伸出头来,对了丁云忠道:“丁大哥,你若不信就去查查他的底!”
她天真烂漫信口开河,但韩中正丁云忠闻言都有些意动,可沈庆之根本不在意,丁云忠不由发狠:“好,你若说的真的,我就,我就…”
韩诗琪唯恐天下不乱的追问:“你就什么?”
沈庆之怕丁云忠信口说出什么将来不好下台,连忙躬身道:“丁大人言重了,其实在下今日真是侥幸而已,比如射在鞍上那一箭再高几分在下也早就丧命当场,又何谈后面的厮杀,至于那什么钻天豹子冲来时,定也是看在下年轻心存了轻视,才让在下侥幸得手的。”
见韩中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沈庆之不得不继续鬼扯:“比如那前朝名将平安保不也是丧命在一支流箭上吗,在下只是运气好。”
见丁云忠还看着自己,沈庆之没辙了,只好转去拍韩诗琪的马屁,对着眼珠正在乱转的韩诗琪夸道:“小姐真是好胆气,寻常男儿见到这种场景也要腿软,小姐却谈笑自如,不愧名门…”
但大家闺秀见到血流满地的战场很亢奋,这代表家教很好吗?
沈庆之赶紧闭嘴,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里,幸亏这个时候刘平又跑了过来,喊道:“大人,大人,恭喜大人今天斩获流寇冲破天,惊天柱,矮脚虎,唿啸天等辈。”
丁云忠听到这家伙居然说恭喜大人斩获流寇,当即又一鞭抽去,口中骂道:“放屁。”
然后,他吃惊的看着刘平问道:“你说什么?”
刘平满脸是血笑容恐怖的媚声对他道:“回大人,卑职刚刚查了下现场,抹去群匪脸上的油彩后对比画册,发现今日来的竟然是淮南惊破天,扬州惊天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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