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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蓬莱之风魔外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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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道是什麽事,原来是这个,那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这村里面的大大小小,男女老幼,除了你以外,哪一个不是我看大的,你可别瞎说,你在这里生活十年,个性纯厚我也看了很多,更不可能是坏人啊,所以那些人定是看你好欺负,骗你来着,要你穷紧张而已,别怕,如果那些人真的来了,我来跟他们说…。」村长看着阿莫,笑吟吟地,心中只道这傻个儿不知在哪里听人乱说,还真的信以为真;
「这…可是那些人个个都很不讲理,讲不过就动手,我…,你…。」阿莫见村长不信,忙要再解释,但只见村长摇摇头,他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然後又去找街坊邻居说这事儿,仍是没有人相信…;
「怎麽辨,怎麽辨,没有人相信,若那些人真的来了,那就麻烦了…」阿莫接连碰了几次壁,垂头丧气地走回家里,回到家中,只见琳儿正在房内小憩,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不忍吵醒她,只好先把话藏在心里,走出门外,想来想去或许有一个人能相信他说的话,於是大踏步又奔出村外,往仙姑的道观去…。
走了约二个时辰,天已渐暗,看看时辰应已是过亥时,心想仙姑说不定已在休息,先在一旁木屋过夜好了,待得天明再跟仙姑说明这事;这木屋虽然又破又旧,但却是他与琳儿初识相处长待的地方,那时他身受重伤,琳儿每日为他喂汤喝药,见他一个人傻呼呼的,什麽都不懂,於是每天无聊时就来跟他说个事儿,那时虽然浑身剧痛欲裂,但心底却是非常快活,他也不知为什麽,他这麽个楞头楞脑的,琳儿为什麽会时时来找他说说话…,躺在木板床上,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竟一幕又一幕地在他眼前浮现…。
「唔…,琳儿,这是什麽时候,我又睡过头了吗…」隔天清晨,一道阳光射入,照醒熟睡中的阿莫,阿莫一如往常地在床上大伸懒腰,习惯性地喊着琳儿,因为她总是会守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等了半天不见她回应,才想起自己今天独自睡在小屋,得快去找仙姑才是…;
「仙姑,仙姑…。」阿莫想起昨天的事,心下又开始着急,忙向道观奔去,但一到观内却不见仙姑踪影;
「莫非仙姑有事出去了?」遍寻不着,心想还是等等好了,於是坐在观中莆团上,静候仙姑回来,等了半天仍不见人影,百般无聊之下只好在观内边等边看;走到里面,却见一诺大练武场,场後有另一间厅房,阿莫信步走进那间厅房,一进门,只见左右两面各划着几幅人形图,图上写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逐一将图一幅幅的看过,只觉那些图上所绘的红线蓝线有种莫名奇妙的熟悉感觉;
平时她与琳儿来道观中听仙姑讲道,大部份时间都只有在前殿莆团上,听完仙姑讲道之後,他就一个人到外面去,让仙姑与琳儿独处练功,对此他也不是很在意,心想,还没认认琳儿之前她们就是这样,没必要去计较什麽;谁知今日仙姑不在,无意间却走进这里来;
「冲虚真经,嗯,这几个字我竟然识得…。」阿莫将图看完一遍之後,心中觉得熟悉,心想反正还有时间,於是又走到第一幅图前面,但见那图上写着几个大字,接着就是一连串说明旁解;
「天下有常胜之道,有不常胜之道。常胜之道曰柔,常不胜之道曰强……。」阿莫站在图前,将那文字一行行地看过,此时连他自己心里也纳闷,这许多字他怎麽会识得,?他一会儿看看图,一会儿读读字,突然之间,他的身体似乎意领神会一般,一股暖气意自动依着图上所指方向跑了一遍,令他不禁吓了一大跳;
「咦~真是古怪。」阿莫倒退了两步,见那暖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实是奇怪,再看自己身上,似乎也没什麽异状,心想这是仙姑的东西应该不会怎样才是,於是又大起胆子走到第一幅图前,又看又念了好一会儿,那股热烘烘的暖气则是依着那红线蓝线不停地来回移动,愈移愈快愈移愈快,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待他回过神来时,身边已然淋出一身大汗;
「这真是奇妙。」此时阿莫虽出了一身大汗,但精神却觉更是健旺;口乾舌燥同时见练武场上有一口井,走到井边拉起水桶猛灌了几口水;
「仙姑不知何时才会回来?」阿莫走回门内,心想无聊也是无聊,若傍晚之前仙姑还不回来,只好先回家去,免得琳儿挂念;於是来到第二幅图前面,依着第一幅的方式看去,果然不久身上另一条脉络也昇起一股暖气,接着第三幅第四幅…直练的他欲罢不能,每次总是心想再练完这一个就好,仙姑应该快回来了吧,如此练将下去,不知不觉竟练了三天三夜才把整个真经练完;
第十章 观中巧遇机 虚华神掌现
「糟糕,待太久了…,唉…明早还是先回去吧」阿莫轻叹一口气,正想转身走出厅门,却又看到另一侧墙上也挂了几幅图,他本已一脚跨出,此时也忍不住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我这到底是怎麽了…,罢了罢了,十几幅都看过了,也不再差这三四幅」阿莫想着,忍不住又被心中的藉口说服,来到另一侧墙边,只见墙上一边写着「虚华劲」,另一边写着「虚华神掌」;那「虚华劲」写的是一些将自身气劲化虚为实化实为虚的窍门,而「虚华神掌」则好像是武功招式
「唉,武林人事终日打打杀杀的,还不如我们村里平静安稳的好」阿莫将「虚华劲」及「虚华神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後依照当中所述运劲化气之法在左手一使;(文-人-书-屋-W-R-S-H-U)
「咦~这倒好玩…」阿莫只见他左手在「虚华劲」的驱动之下突地竟变大了些许,他心下觉得有趣,於是照着当中所述在身上各部位都运使了一次,心想这功夫回去定要练给琳儿看看,她一定也会觉得有趣;
「…虚华神掌」练完「虚华劲」,阿莫接着再练虚华神掌,但在没人指引之下,一个人左趋右击实是无聊,没一会儿功夫就不想练了,只把掌中简易几式记下,琳儿改天若想跟他拆几招,他倒可拿出来吓吓她…;
此时阿莫在道观已有三五日,久候仙姑不回,没辨法之下,只好撕下一块布,拿起她案上的笔,草草写了”有坏人,来村里,阿莫”,放在莆团上,他本就没识多少字,写这几个字还花了他好大的功夫,心想仙姑回来了看到应会明白的,我还是快回去陪琳儿,跟她说这件事好了,於是又花了二个时辰的时间回到岩前村内,见村内一切就如往常并无异状,而他的好琳儿正忙着整理後院,见她平安,心下激动一把从後面抱住了她。
「琳儿,我回来了…」阿莫笑眯眯地看着她
「阿莫,是你,吓了我一大跳,你怎这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好多天呢…,瞧你这身汗味,来来来,到那边去,我帮你梳洗梳洗…。」琳儿见他回来甚是欣喜,忙把他推进一旁澡间,替他洗洗身上尘土;
「城里的事我都跟他们说了,除了过节,以後我不再去了…。」冲完凉後,阿莫坐在院子里,琳儿则是伴在身边;
「打明儿起,我也会到村里学些织工,养些蚕儿,日子总过的去。」琳儿说着帮他理了理头发;
「有件事,我还是跟你说好了,琳儿」阿莫看着琳儿,心想她如此聪明,或许能猜的出那些人要找的是谁;
「什麽事?」琳儿看着阿莫,只见他脸上难得有那麽一丝焦虑;
「前日我去城里,一如往常找那胖子,跟他说了以後的事,然後将整车的菜都分送给那些穷苦的人,这次我一分钱也没留,全都给他们了…。」阿莫说完仍是紧皱着眉;
「嗯,咱们以後也没法帮他们了,不用担心我会生气,你做的很对。」琳儿以为他要说什麽令她吃惊的事,听完心里轻呼了一口气;
「唉,後来,我心想总得再去找那王渺王大哥跟他道个别,谁知来到那天那客栈外,只见三队人马正围在前面,这三队人曾被王大哥打跑过一回,这次肯定是来寻仇的…,於是我绕过他们来到客栈後面…。」阿莫於是把那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跟琳儿说了一遍;
「後来我回来找了村长,村长只是不信,找了邻近人家,也没人相信;我回来家里,见你正熟睡,所以又乾脆去找仙姑说去,谁知…仙姑这二天竟然不在,我等了好些日都没等着,只好又回来…琳儿你说…这倒底怎麽回事?」阿莫说完,只见琳儿一脸惊恐,似乎是知道了什麽;
「那…那他们有说什麽时候…什麽时候来吗?」琳儿激动的伸手握着阿莫的手问着;
「他们说什麽不用十天半个月,就会有人陆续抵逹…,琳儿,你怎麽了,难倒你知道那坏人在哪里吗?」阿莫见琳儿神色有异,关心的问着;
「阿莫,你听我说,什麽都不要问,我们现在立马收拾行李,去找爹及平儿…晚了…晚了就来不及了…。」琳儿说着,拉着阿莫进寝室内,匆忙打点了些衣物及值钱物品,拉着驴子就往邻村方向去,此时刚好遇到村长,向他们打个招呼;
「琳儿,你们两口子这麽晚了要去哪里呀…。」村长疑惑地问着,见他们车上几包行李,似乎要出远门;
「没…没有,只是思念平儿的紧,去找我爹去…可能好几天才回来…。」琳儿说着,催着阿莫快走,头也不回地钻入夜幕之中;
「那…。」村长一句话没说完,两人已远去;
「琳儿,为什麽我们要这麽赶,明早儿再走也可以啊…。」阿莫此时仍是摸不着头绪地说着;
「明儿就太晚了,我…我曾听仙姑说过那些人的事,仙姑有交待过,要尽量避开那些人,不然会有麻烦的,阿莫,你听我这一次,以後你有什麽要求我以後都依你好不好…咱们快走」琳儿坐在车上,一会儿催着阿莫,一会儿向前向後张望,神态极是紧张
两人驱着驴子,终夜赶路,只在疲累时靠在路旁稍作休息,然後再往前走,待得天色渐亮,已来到邻村,也是她大伯住的村子,临近文坊,就在信江旁,一般乡下人都起的早,是以她们来时已有村人已早起正在耕作,夏日炎热,早晨天未明时最是凉爽,卯时晨时一过,太阳渐高则令人承受不了;
阿莫跟几名村人打了招呼,依着琳儿的指挥,来到大伯家门口,刚大伯正好出来,琳儿立马跳下车来向大伯请安并问爹及平儿的去向;
「你爹及平儿?琳儿,你别跟大伯开玩笑了,五六天前你们不是顾了辆车戴他们回村里去了吗?大伙都赞你们孝顺,怕老人家舟车辛劳,特地安排了车来…。」大伯说完又对他们赞许一番,并请他们进屋里坐坐,但琳儿听完心早凉了半截;
「大伯,可以说说那车夫的长像姓名吗?我…我想确认是不是,是不是我们雇用的人。」此时琳儿强作镇定,因为她们根本没雇人前来,但为避免大伯惊慌,也不说破,是以委婉地问了那人的线索;
「哦,那人也没说什麽,只说他姓曾名无私,专来戴他们俩人的,那人说话时好像有一股魅力一般,待得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已上他的车向南走了,我心想他们如此爽快上车,一定是早就熟识,所以也没再多想…。」大伯简单将当时的情况向琳儿说了;
「嗯,我知道了,大伯,我们还有其它事要辨,改天再跟平儿一起来拜访您…。」琳儿说道;
「哦,这就走啦,好吧,有空再来…」大伯说完向他们挥手道别;
「琳儿,琳儿…你怎麽了…」阿莫两人离开村子後,一路向南,阿莫见琳儿一路都不说话,似有什麽事情,再也忍不住轻唤着她;
「阿莫…呜哇~…爹爹跟平儿…爹爹跟平儿不见了…。」此时琳儿再也忍不住地靠在阿莫身上哭了起来;
「你适才跟大伯说话,我以为你也认识那位曾无私,难倒你不认识吗?」阿莫一脸疑惑;
「不识得,我只是不想大伯担心…所以…。」琳儿含着泪摇摇头;
「我看那位曾老伯也不像是坏人,说不定他还没走远,咱们四处找找或许能追到。」阿莫说着,想起那天遇到曾无私,那人看起来人倒和善;
「阿莫,你说曾老伯,他是个老人家吗?难倒你见过他,他住哪里我们快去找他。」琳儿听阿莫见过此人忙双手抓着他的右手直摇;
「我也不知他住哪里,那天在到城里的路上…。」阿莫於是将那天跟曾无私的偶遇情况一五一十的跟琳儿说了一遍,然後又将在酒楼里听到那些人的对话也跟琳儿详细的讲了;
「左天使曾无私,右天使价无敌?这样说来,他们俩人是风魔座前的两员大将无错,如果真是这样,那阿爹及平儿就没事了…。」琳儿说完反破涕为笑;
「琳儿,为什麽你听到他们是那风魔的座前大将反说没事,听那些坏人讲那风魔也好像不是什麽好人…。」阿莫看着琳儿;
「阿莫,有些事你不用明白,也不用问,我们先去找仙姑,看仙姑有什麽指示,最近城里村里都很不平静,我们暂时不回去了…。」琳儿说着催着阿莫再往回走;
「哦,好吧,反正你怎麽说我怎麽做,走吧…。」阿莫心中虽然不解,但这十年来其实他不解的事何其多,每次他不明白时,琳儿总叫他别想太多,於是久儿久之他对这种模式也习以为常不再多问;
两人又赶了一会儿路程,连夜连日下来都已感觉疲惫,见路上不远处有一农家,绕过去商求暂住一晚,这农家就夫妇两口子,见来投宿的也是一对夫妇,很热情地招了他们进屋,那妇人一手挽着琳儿,两人边聊边进屋去,而那男主人则是与阿莫在小厅内;
那家主人非常好客,只因乡下地方本就人稀,难得有人来访,相互寒喧问暖不在话下,知阿莫从南方村落过来,情意更甚,於是说起自己的故事,说他如何在村里遇见她内子,如何用歌声吸引她,她如何偷偷与他约会,他虽然只是种水果卖水果,生活也没过得多好,但她最後还是被他感动,如何在亲人反对下与其貌不扬的他结成连理,说着说着开始放声高歌…,一首接着一首,把他自编自唱的歌儿尽数都般了出来,他见阿莫听了只是微笑,以为他很喜欢,於是放声大呼,直唱到深夜,反正四下里也只他这个农舍,也不怕吵到人;
隔天清晨,乡下农家原就起的早,天色未开之间阿莫及琳儿就准备离开,四人用过昨日剩下的冷粥黄瓜,阿莫两人向夫妇道谢一番,那男主人握着阿莫的手,盛情的又唱了一首自编的道别歌,开了门送他们出去,一脚才刚踏出,歌未唱完,却见屋前竟黑压压地远远的站满了一大排人,阿莫见四周竟站满了人,心下奇怪,琳儿则是双眉紧蹙轻咬下唇神情忧忧;
「风爷真是好与致,百忙之中仍有空暇在此听山野樵夫哼哼小曲,不过这小曲也太过难听,嘿嘿…。」人群之中突地传来苍老声音,缓缓道来虽不响亮,但字字清晰入耳,足见功力之高,阿莫但觉眼前一花,四道人影已从左右闪身而入,站在他们身前三丈处,这四人年纪看来具已五六十岁,一人头发斑白,身穿绿袍,身形消瘦,双手紧握负在身後,一人顶上微秃,身穿灰袍,身子微胖但却矮得出奇,第三人则是一身紫衣,黑发白鬓,一脸正气,手拿判官笔,观之如官老爷一般,最後一人身穿淡黄白衣,手执玉箫,一付文生模样;
「你们这一大群人来到我们农舍,莫也不是来投宿的吧…这这这…咱们这里可一下子住不下这麽多人,不过若各位想听老农高歌一曲,那老农倒是不介意现现丑…」那农夫见一下子来了这麽多人,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来这里的目为何,拉开嗓子又高歌了起来,那四人见了也不禁皱眉摇头哑然失笑;
「这位老伯,咱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要找的是这两位,麻烦你先退一步说话。」众人不得已再听完那老农唱完,那绿袍老者听完忙说话他叉开,免得他一路唱个不停;
「哦,原来是我这两位朋友的朋友,你们要说话,那老农先到一旁等着,待会儿你们谈完,老农再为你们高歌一曲,免得日後人说我招待不周,是吧老婆…。」那老农说罢挽着他内人的手,走回屋前坐在屋檐下的木板凳上,口中仍是轻轻哼着小曲;
「你我素不相识,你们找错人了吧。」此时琳儿拉着阿莫正欲离开,谁知那四人随即身形一移又挡在她们面前;
「我们是不认得你,但却认得他,即使他化做灰我也认得…。」那灰袍老者说罢目露精光直盯着阿莫;
「老伯…你真认错人了,我也不认得你们…我们还要赶路呢…。」阿莫见那老者一脸怒气看着自己,心下也是莫名,挽着琳儿的手向右就想离开,谁知那四人又如影随形般挡来;
「哼,你不识得老夫,那是老夫贱名不入阁下眼底,那这两位你若说不识,那可真将天下英雄都瞧在脚底了…。」只见那灰袍老者指着那紫白老者;
「老伯您真爱说笑,我是真一个也不识得,我一个乡下粗人,没什麽见识,除了我们村子里的人外,就见过城里几位大哥,真是对不住…可否让个路,我们真的还要赶路…。」阿莫看着紫白两人摇头说着;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此时但听那紫袍老者突地大声狂笑,声若洪钟,散於四野,直震的阿莫耳中嗡嗡作响,琳儿则是忍不住摀起耳朵;
「你笑什麽…我又没说错,你声音不用如此大,你吓到我的琳儿了,琳儿你怎麽了?」阿莫见那紫袍老者发声狂笑,琳儿似是很不喜欢地摀起耳朵,忙扶着她,无限关怀;
「哼,人道风魔三妻四妾,玩过的女人无数,加之杀人不眨眼,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狠角色,老夫早想与他一会,谁知见面不如闻名,竟是个躲在石磂裙下的脓包。」那紫袍老者说着轻哼一声,眼中尽是不肖;
「琳儿不舒服,我们真要赶路了,你们再不让开那我要硬闯了,待会被我驴车撞痛了可别怪我…;」阿莫说着想绕过他们去牵驴车,忽地那绿袍老者负後的双手伸出自左右击来,阿莫见状本能地一退,其余三人见状不禁同时咦地一声
「你…你们怎麽先动手来着…太不讲理了吧!」阿莫闪过袭击,一脸忿忿地指着绿袍老者;
「哼,能躲过老夫这一击,天下无几,风魔装傻的功夫倒是高明,众人一齐上,把这无恶不做的恶人做了,以慰那些无辜的受害人。」那绿袍老者大呼一声,四人齐声动手,这四人原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声望,原不想以多欺少,但适才那绿袍老者一击,对方竟轻易地就一跨避开,身法之妙顿让他们收起轻敌之心,风魔盛名果然不虚,虽然不知他在弄什麽玄虚,但若四人合击必有胜算,於是纷纷出招对准他的要害攻去;
「嘿,我先擒下这娃儿再说…咦~好样的。」那灰袍灰矮子见阿莫如此爱护这女子,心想或许可以她做为威胁,於是见其它人攻向阿莫同时,一伸爪已迅捷无伦地抓向琳儿肩头,谁知这一抓却半数落了空,但觉”曲池”穴一痛,忙回爪护身;
「琳儿…!」阿莫见那人攻向琳儿,本想一拳向那胖子击去,但见琳儿突地缩肩拍掌击在那人手上,使的是仙姑道观中的武功,比他自己三中所悟更为神妙,不由得心中一声赞叹,与此同时後面风声已至,一转头,避无可避之下,心念一转,「虚华劲」猛地全力爆发,三人见他身子忽地爆长,一顿一呃一惊之下,忙收劲纷纷向後退开;
「别担心我,小心…。」琳儿见阿莫为己分心,忙向那矮子攻去,将这十多年来仙姑所教她的武功一一使将出来,「虚华劲」配合着「虚华神掌」端地变幻无方,往往攻的那矮子出奇不意,一时之间无法进逼;
「喂,你们怎麽打人啦,一个男子打一个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汉…」那老农见琳儿与那矮子斗将起来,心下忿忿,拿起扁担就往那矮子腰上扫去,谁知还没扫到,已被他伸手一抓一丢,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直撞回屋内…,老农妻子见状吓得忙进屋去将他扶起,两人躲在窗边再也不敢出来。
「你们也太不讲理…。」另一边,三人合力围功阿莫,阿莫自从在客栈见王渺与人动手之後,对武林人士出招收招已渐能适应补捉,再加上在仙姑的道观中无意间修练到运劲使气的法门,此时遭遇敌人,又担心琳儿的安危,情急之下,自然而然的身心做出反应,左趋右避,全靠本能运转,但饶是如此,在三大高手的合攻之下险象环生,几十招过去再也无法分心去看琳儿的状况;
「对风魔何需讲理,真是笑话…。」紫袍老人猛地旋身化劲转至阿莫背门,双笔一插,却又没碰到札实的感觉,不见实体,口中说着,心下仍是惊骇异常,其余二人吃惊的程度亦不在他之下,三人见他武功诡异,一时之间只是在他身周游斗;
「我又不是风魔,你们怎麽都讲不清…。」阿莫说着,但觉手中劲力愈使愈是圆转如意,见对方不急攻过来,心中默想着「虚华劲」中的各种使劲法门,慢慢有了更深一层的体悟,只是他现在面对的是各家高手,功力之高速度之快都是当世有名,若非他们一时之间仍未渗透他的武功虚实,及忌惮他以前的恶名,否则三人若狠下心猛攻,胜负之数就难下定论;
「你以前为恶无数,一句不是就能全数抵过吗?」那白袍老者玉萧点出,姿态飘逸绝伦,阿莫看了心下也不禁叹叹,但见三招袭来狠辣,忙旋身避开;
「我一直在村中干活,你们真认错人了…。」阿莫说着向後跃开,谁知那三人又尾随而至;
「哼,你难道忘了千蛇岛?忘了龙虎山了吗?血洗那麽多条人命,你真以为能安稳在这里度日吗?做你千秋大梦…,别人能饶你,寻了十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万不可能,即使两败俱伤,也要你为我儿及媳妇偿命…。」那绿袍老者说罢神情激动,眼露血丝,再顾不得他的招式变幻无方,决意一并;
就在几人拼斗同时,忽尔外围碰地一声,但见几道烟花冲破凌宵,忽地爆开,此时天色仍是未明,这烟花在微暗的天空中仍显的灿烂异常,几里之内都可看见;又过一会儿,只见北方极远处亦升起一道烟花,久久不绝;
「讯息已达,大伙想法子缠住他,後援立马就到…」白衣老者话正说完,还来不及阻止只见那灰衣老者已如狼似虎般扑向阿莫;
「…你别…。」阿莫见那人眼神泛红,扑将过来,忙侧身一退,谁知那人如同不要命般又黏将上来,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则是分左右追上,他此时虽仍使用「虚华劲」扰敌,但那绿袍老者此时却不顾他出招是虚是实,进招推掌雄浑无比,不留後退招式直取敌人,直是不要命的打法;阿莫见他不退反进,左右又有来离,再也无法闪躲,不得已之下双掌向前一推,但听嘭地一声响,两人互击,那绿袍老者被震退数步,阿莫则是趋势一退避开左右夹击;
「咦~原来如此,虚中夹实,直进中宫…」两人这一互击,看在高手眼里已是瞧出端倪,紫袍老者一闪身,一对判官笔挥出再不保留直刺阿莫上中下三路,待得刺到阿莫虚体时不再後彻踏步再刺,嚓地一声,笔尖已轻轻划破阿莫右肩,伤口虽轻,但已让他多了几分信心,如此再斗几十回合,阿莫身上轻伤不断,渐感不支;
「阿莫…跑,你自己先跑…,啊~」琳儿见阿莫受伤,心下一乱不小心被那矮老者扫到,她原本功力就不及那老者,能支撑到此端靠仙姑所授精奇招数,但久斗之下早已是渐感疲惫,再一分心立马中招;
「琳儿…你怎麽了?」阿莫琳儿惊呼,心中怒意暴昇,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攻,但仍是无法脱出三人夹攻的战圈,只能将他们逼退数步,眼看琳儿步步後退,不由得心急如焚,身上又多了几道口子;
「哼,今日就让你含恨在此。」那灰袍老者见阿莫渐斗渐退,无法突出他们的包围,大起胆来更是一阵狂攻,阿莫身上的浅口子则是不断增多;
「可恶…你们这些恶人…。」阿莫见三人愈攻愈紧,突围不出之下,心下愈是无力,眼看就要不支,撇眼却见琳儿与对那矮老者使出的招式异常熟悉,突地灵光一闪,道观中「虚华神掌」第一式「以虚化实」掌招连绵而出,但听得”嘭嘭嘭”啊地一声惨叫,那绿袍老者已被阿莫击中三掌,吐血飞出十余丈,滚倒在地半刻爬不起来…;
第十一章 欲静风不止 原野干戈动
原本以他们三人的修为,此招使出并无法如此轻易得手,但阿莫从一开始与他们过招开始,就纯粹靠着自己的反应力及内力支撑乱打,并无招式可言,是一无论如何推打,也抵不住三人的招式变化,而三人见他如此,久而久之也渐渐松懈下来,对他杂乱无章的招式已七八成了然於胸,待得见到他突地使出精妙无伦的招式时,要变招应对已来不及,才格了一掌,身上已中了猛烈三掌,後悔已迟;
「琳儿…,别伤她」此时琳儿已被那矮者逼到墙角,阿莫见状又是一阵乱挥打开二人,冲过去要相救琳儿,但却已慢了一步,琳儿左肩被他一抓,瞬及背门被制动弹不得;
「别要过来…,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那矮老者见阿莫打飞绿袍老者早已心下大惊,原本他打的如意算盘是要那三人与他游斗,耗其功力,最後自已再坐收其利,是以虽与琳儿游斗,虽胜卷在握,却也一直没用尽全力,但此时战况急转直下,见阿莫即将冲来,心下大喊不妙,计较先抓一张护身符保命再说,於是使上十二成功力,几招之内已将琳儿制住;
「别伤她…别要伤她!」阿莫见那矮老头作势要伤琳儿,不由得大惊,在他面前二丈处停了下来,身後两人亦已赶至,一同落在矮老头身後,作势要再夹攻;
「要不伤她可以…你…你先再退十步…退…快退。」那矮老头适才见阿莫击飞绿袍老者的手法极其精妙,心下早就却了,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好主意,只好叫他再往後退;
「阿莫,你快走…他们要杀你…,你快走…。」琳儿见阿莫停在前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眼中焦急之情自然流露,不禁心中感动,直喊他走;
「我,我跟他们无怨不仇,他们为什麽要杀我,这…这当中一定有什麽误会,琳儿,该怎麽辨,三位老丈,你们有话好说,放了琳儿吧…我不是故意要伤人的…。」阿莫说着情急之下踏前一步,正欲再说;
「别过来…你再过我我真动手了…。」那矮老头见阿莫上前一步,心下一惊,忙大喊吆喝,不由自主地自己也退了一步,只因传说中的风魔诡计多端,冷血无情,因一念之差而死在他手下的故事已是不胜枚举,想到这里,三人此时同样的心思,心想此刻的他或许只是在做戏,一开始笨拙的游斗招式就是为了要引他们大意上当,一人重伤之後,此时四人剩下三人,胜算已渺,想到他以前对败阵下来的对手所施的那些残酷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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