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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朝之舞醉迷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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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他和那个女子的世界,带着对那女子的怜惜,我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虽然痛过,至少曾经爱过,虽然失去了,至少曾经拥有过,他比我幸福。
44
文状元比赛 。。。
“杜兄弟,今天是本村一年一度的文状元比试会,我想邀请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一起前去参加”他笑着对我说。
“好的,我们稍后就去”我爽快地应道。
“我就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不用理会我”芸娘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只有和我独处时,她才愿意卸下那层坚硬的伪装。
“还是一起去吧,不去你怎么知道他的为人”我附在芸娘耳边,小声道。
我们到时,早已围满了人。光是想想那人墙里热闹的场面,就已经觉得无比兴奋了。众人看到了我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欢乐地情绪顿时高涨,看来他在群众心中的地位确实不一般。
沾了他的光,我和芸娘也被安置在旁观席上,“各位乡亲父老,小生斗胆献丑了”一个瘦弱的书生,躬身行礼道,“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原来是比对对联,对联 雅称「楹联」,俗称对子。要求言简意深,对仗工整,平仄协调,且是一字一音的汉语语言独特的艺术形式。既能考验对者文化之底蕴,又可反映考者随机应变之能力,可以说,对联艺术是中华民族文化中的又一瑰宝。
“尺量地面地长尺短短量长”又一面向斯文的男子接道。
“身轻担重轻挑重 ”前者道。
“脚短路长短走长 ”后者接道。
“船漏漏满锅漏干”前者道,后者沉默,想来是对不上了。
少顷,又一人迈向前道“灯吹吹灭火吹燃 ”
“好对”我不禁拍手称赞。
“看样子杜兄也深有所通”吴公子露出赞许的目光。
“略懂皮毛而已”我谦虚道。
“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 后上台男子道
顿时无人能够对上此联,吴公子看向我,我知他意,随即对道“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
男子不服输,接着道“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我亦对道“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
他亦出“书生书生问先生先生先生”我亦对“步快步快追马快马快马快 ”
“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我即对“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
几十对对下来,仍是不分高低,围观众人也是纷纷为我们捏了一把汗,“不如我们换个比法怎样”男子提议。
“好”我应道。
“竹林矛舍农家地;春耕缺水无心惜;打一字”他出题。
“答案是:籍 ”我遂开口。
“独留花下人;有情却无心;”他亦出题
“答案是情”
这场比试至日落西山也未分出胜负,不过在我看来,他是胜过我的,因为我们学习的条件相差何止千里。
45
有缘千里来相会1 。。。
经此一事,我在村上名声大噪,不管走在哪里,都会有人主动上前和我打招呼,这倒反而让我有些不自在了。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有的人费尽心思想要出名,而我却怕出名,两者真是鲜明的对比。
不远处一群妇人正在饶舌,想来从古至今,总是免不了有人在背后议论是是非非,不过我倒稀奇她们议论什么,议论的那么起劲。
“我说他呀,肯定是身有隐疾”一妇人开口道。
“不对不对,你看他身体那么健康,肯定是有断袖之症”另一妇人否定道,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甚是起劲,到底她们在说谁呢?
“那他是谁呀”我站在她们身后好奇道。
“这你都不知道,不就是……”妇人们突然止住,然后悻悻地走开。
“到底在说谁呢?为什么见到我就不说了?”我心中很是纳闷儿。
看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坐在一边石头上歇息的老大爷,笑着道“小伙子,你是不知道啊,她们在说的正是鼎鼎有名的吴大善人哪”
这就奇怪了,他不是对村上的人有恩吗?为何还有人在私底下议论他?
老大爷捋了捋已经发白的胡须,接着道“其实她们也无恶意,只是吴善人自从来到我们村上,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却一直是孤身一人,所以人们不禁私底下有颇多猜测。”
听了老大爷的话,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人家不想结婚,她们就以为人家是有隐疾或是断袖之癖,这是什么逻辑啊?在我们那个年代,像他这个年龄,还没结婚的大有人在,岂不个个都不正常了?
回去吴府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刚才那件事,刚进吴府大门,就看到芸娘正在练剑,她的身形轻如飞燕,剑法疾驰如风,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好”我不禁拍掌称快,不知芸娘是走了神还是被我这一叫给吓着了,重心不稳地从高空中坠落下来,我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白影从屋内飞身出来,恰好接住了急速下降的芸娘,当事人还没做出反应,到是我突然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吴大哥还真是个细心地人,尽管芸娘一再坚持,自己已经没事了,他还是帮她把了把脉,确定真的安然无恙了,这才离开。
吴大哥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在眼里,这么温柔贴心的照顾绝不仅仅是因为大夫与病人的关系那么简单。
不对,他还不知道芸娘是女子呢,莫非他真的有断背之好?
虽然同性相恋,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每天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每当见他,心里还是会有点怪怪的感觉。
46
有缘千里来相会2 。。。
又是一个无风的夜晚,我不自觉地来到碧桃下,回忆着近三个月来,经历的一幕幕,有喜亦有忧,真是酸甜苦辣,尽皆尝遍。
“杜兄这么好的兴致,不知介不介意再多一人与你同座”吴大哥笑着,朝这边走来。
我起身,微笑道“吴大哥乃是主,我亦只是客,哪有主人向客人请求的道理?”
我一句话,说的他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我却忍不住开口道“吴大哥是否想过何时成家立室?”
他微怔了一下,随即豁然大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时刻想着报效国家,至于成家立室,不提也罢”
“但古语也有云,齐家治国平天下,家能排在第一位,必然也有它的道理”我亦笑着回道。
见他不说话,我便接着猜道“莫非吴兄心中已经有人?”
他依旧沉默,“是否就是吴大哥你十年前已经过世的那位红颜知己?”我穷追不舍。
“虽然她已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但我与她曾经定下了生死之约,十年前我本就应就随她而去,可是她临死前要我在她面前立下誓言,今生绝不能自我了断,否则到了九泉之下,我又有何面目相见于她”
“你只知她不愿你白白枉死,那你可知他更不愿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虽然你在此处名望甚高,可是你又是否了解你那位红颜知己真正的心愿,她不愿你为她而死,难道她就愿意看着你为她一辈子孤独无依吗?真正地爱一个人,是要努力让自己变得幸福,因为这也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能领会其中的意思,但我是真的想要帮助他,永远活在追忆的影子下,太辛苦了。我实在不愿看到一个这么善良的人为爱所苦,为爱所累,一辈子徘徊在幸福的大门外,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走进来。
在吴府呆了有些日子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收拾好行李,我就前去和芸娘商量,何时启程,却意外在她房门口碰到了吴大哥,他的样子有些仓促,见到我只简单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芸姐姐,吴大哥找你何事呀?”我不以为然道。
却看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我急了,抢先开口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这样,另一个也这样”
唉,吴大哥从芸娘房里出来,之后两个人就这样了,难道?不过也不该如此啊,芸娘现在仍是一身男装打扮,他又怎会对她存有非分之想呢?
“蝶舞,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她用转移话题来搪塞我,既然她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勉强。
“我们在这里叨扰了许多时间了,是时候该上路了,我是来和你商量何时启程的?”
她的脸色突变,神情也更为不自然,“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我可能昨夜没休息好,睡会儿就没事了”帮她掖好被角,便离开了,丝毫未留意她眼中闪烁的异样神情。
翌日,天刚亮,我与芸娘便上路了,临走时吴大哥再三挽留,可是我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纵然不舍,也终要离去。
芸娘依旧是心事重重,一路上不停地回头看着身后,直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奔驰而来,她终于飞奔着跑了过去,我却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背上,吴大哥勒着缰绳,将芸娘圈在怀中,两人甜蜜蜜的样子,任谁一眼看去,都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随即便有多重疑惑萦绕在我心头。
“吴大哥,你能否帮我解开心中疑惑”
“杜兄弟,不,现在应该改口叫你杜姑娘才对”他不好意思地冲我笑道。
“吴大哥,你怎知我不是男子?”
“其实从你们第一天进府,我就已经知道了”他顿了顿,继续道“因为月儿以前也总爱女扮男装”
月儿?想必是她以前的红颜知己吧,这缘分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喝过他们的喜酒,我一个人踏上了漫漫旅途,芸娘决定留在吴大哥身边,我真心地替他们感到高兴,两个都曾受过伤的人,应该更懂得珍惜彼此,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47
拦路搭马 。。。
习惯了芸娘的存在,突然自己一个人上路,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变热了,火辣辣的太阳烧烤着大地;像要把一切烤化似的,路边的树木一片干枯,看来此处定是久未下过雨了。
走了大约一里路,实在是晒得有气无力,周围的空气闷得人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高压锅里,快要爆炸了。
靠在路边的大树上,心中不禁一阵苦涩,接下来的路这么长,我要怎么熬到苏州呢?
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从树上了掉下来,伸手一摸,我马上触电般的跳了起来,该死的,已经够倒霉的了,连你这只小鸟都来欺负我。
远处一匹疾驰的骏马,向这边飞奔而来。我想也没想就直接冲到路中间,伸开双臂想要拦住他。
“吁……”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嘶鸣,马儿和他的主人已经停在了我面前两米远的地方。
@奇@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奔过去,仰头看着拿剑的男子“拜托你载我一程好不好,求你了,我真的一步也走不动了”
@书@男子冷峻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几秒,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应该是狼狈急了。他不说话,我更急了“到底载不载吗?真没想到,这么英俊的人,居然这么小气”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其实是想用激将法逼他带我上路。
他的眼神冷冷地射过来,我想眼睛如果可以杀死人的话,我现在早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上来吧”只冷冷的三个字却让我心里激动地汹涌澎湃,果然天底下,还是好人多。
接下来的难题又来了,我从没骑过马,第一次上马难免有些困难,这样也就算了,这马儿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一样,每次我要上去的时候,它就不安分地动起来,等我掉下来时,它又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
这样我一连试了十几次,都没能上去坐在它的背上。马的主人就像在看冷笑话一样,斜睨着我,嘴角隐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马儿大哥,你乖点哦,等我上去了,一定不会压痛你的,乖哦,乖哦”我轻抚着它红褐色的鬃毛小声念道。
马儿像是听懂了我的请求,乖乖的站在原地,配合。也因此,我好不容易翻到了它的背上。
“坐稳了,驾”话音刚落,马儿就飞快地奔跑了起来,我紧紧拽着陌生男子的衣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见两边的景物快速从眼前闪过,让人目不暇接。
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怎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合上了眼睑,美美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蝶舞又遇到帅哥啦,不过这个实在是太冷了点,不知道在蝶舞的感染下,会不会渐渐变温柔呢?
48
武林第一庄1 。。。
“喂,到了”马儿终于停止了颠簸,冷冷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咦,这是什么地方?”高挂的金边牌匾上,红红的两个大字格外醒目。
“雲庄”
这不废话吗?那两个字我也认识,我无语地看着他,可他并不看我。
“快点下来”他催促道。
“下来就下来,那么大声干嘛?”我不爽道,长得帅也不能这样吧。
才刚到,朱漆大门就立刻由内敞开了,我正奇怪时,一个身着水红色纱裙的女孩儿了,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来。
“轩哥哥,你怎么才来,汐儿好想你呀”女孩儿撒娇地仰头看着骑在马上的男子。
近距离观察,这女孩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带着几分尚未成熟的稚气,让人见了不由的喜欢。
“汐儿,大哥在庄里吗?”他的语气变得轻柔了许多,说话时也不像应付我那样几个字便草草了事。
大哥?看样子,这小女孩应该快要管他叫叔叔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就向庄内走去,丝毫不理会外面还站着一个人,简直把我当空气了。
就这样,我成了他的马夫,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跟着进了庄里。
“等等,你去哪儿?”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护院将我拦了下来。
“我是跟这马的主人一起进庄的,他走的太快了,于是我就跟丢了”我照实说道。
“那马的主人是谁,现又在何处啊”护院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在,在……”我居然不知道他叫什么。
“说不出来了吧,快走快走,这里岂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护院连哄带赶地将我和马撵出了大门外。
“喂,我真的有朋友在里面,快开门哪”我不停的拍打着门环。
“马儿,都是我连累了你,害你吃不到东西”实在没劲儿了,我坐在地上,和卧在我身边的马大哥聊了起来。
不知怎的,马儿忽然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而且传来阵阵嘶鸣,它怎么了,是饿了吗?可恨他的主人,却在里面谈笑风生,毫不在乎和他同甘共苦的好朋友。
“马大哥,你真是命苦啊,居然摊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主人”我喃喃自语道。
“吱呀”一声,门再次被打开。
“这番话何不当着主人的面说,岂不更好”
回头,门外已经站着两男一女,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说话的肯定是那个像冰块一样没有温度的人。
“当然,不过我现在又累又饿,没心情说了”我转头看向别处。
“恕云某招待不周,让兄台受委屈了,我已经命人在府内准备了酒席,这就请兄台进府,稍作休息”说话的是个嗓音浑厚的中年男人,神态间带着几分让人畏惧的霸气,一看就知是此庄的主人。
“这个嘛,我倒是可以考虑”我接话,既然主人已经给了台阶下,我也就不必再计较什么了。
49
武林第一庄2 。。。
庄主是个豪气干云的人,举止投足间,都有种让人敬畏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真英雄的典范吧。
再说,那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总是黏在大冰人的身边,似乎这种对长辈的爱戴有些过头了吧。
偶尔对上那女孩的目光,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按理如此清纯的女孩不应该给人这种感觉呀,真是奇怪。
总之这顿饭吃的让我很是不自然,冰人的冷漠,庄主的客套,还有女孩儿厌恶的神情,都让我极不舒服。
晚饭后,庄主安排我住在了西边的厢房里,和冰人正好对面。从吃好饭到现在,冰人房间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就没间断过,却很少听到除此之外的其他声音。
打开窗户,我想呼吸一些新鲜空气,顺便赏月,对面的屋里正好出来两个人影,除了冰人和那女孩儿,我想不出其他人了。
看样子冰人是被女孩硬拽着拉出来的,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全都写在了脸上。
“轩哥哥,上次你教汐儿的剑法,汐儿还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你就教教我嘛”女孩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撒娇道。
我真是奇怪,按辈分女孩儿应该管冰人叫“uncle”了,可她居然叫他“哥哥”,莫非她有恋父情结?
再望去时,女孩儿已在月下舞起了一把闪着青光的宝剑,她身形轻盈,只用剑尖点着地面,身子却倒挂在空中,再一个跃起身来,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倏地,女孩儿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掉了下来,冰人倒是眼疾手快地接了个正着。大概也只有我在这个角度看的最清楚了,明明是她故意让身子不稳,然后掉了下来。
女孩儿躺在冰人的怀里,似乎不愿早早的离开,冰人也不反感,只是由着她胡闹,或许在他眼里,她只是个被溺爱惯了的孩子,殊不知,在这种纵容之下,将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随后的日子里,我对雲庄及庄里的家庭成员,统统有了充分的了解。
庄主云霸天,十几年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远离了江湖厮杀,在此处建起了一座山庄,取名—雲庄。
尽管已经告别江湖多年,但依然豪气不减当年,多年来,前来投靠雲庄的英雄豪杰不计其数,庄主都来者不拒地收留了他们,但凡是需要救急的江湖朋友,只要来到雲庄,便绝不会空手而回。
因此,多年来雲庄的威名传遍大江南北,颇受习武之人的尊敬,云霸天虽不是真正的武林盟主,却可以振臂一呼,即刻便有万人响应,这种声望想来并非浪得虚名。
冰人是庄主的结拜兄弟,只是听人说冰人曾经受过庄主的大恩,所以有生之年,只要庄主一声召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看来也是个有情有义的真豪杰。
庄主夫人更是个奇女子,据传当年就是为了她,云霸天才退出江湖的,只是真正见过她的人,却没有几个。
庄上的那个女孩儿,也就是庄主的唯一一个女儿,那可真算得上云霸天的掌上明珠,只要她一句话,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云霸天也会想法设法,不惜一切来满足她,如此这般的溺爱,却不知是福还是祸?
50
风波 。。。
雲庄坐落在鹊山脚下,周围几里的范围内都是雲庄的产业,我漫不经心地踱步在雲庄的花园里,心里懊悔极了。当初真不应该不问清楚,就上了冰人的马,弄得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雲庄的花园里,布置的精心典雅,像极了童话里爱丽丝的秘密花园,靠在一处不起眼的假山旁边,我又想起了自己的烦心事。
无意中瞥见斜对面的亭子中,两个纤悉的身影。我认出了其种一个,正是庄主的女儿云汐,另一个身材姣好的身影却不认得。
相隔甚远,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见云汐一改往日的柔弱,对站在面前的女子疾言厉色,女子似是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见云汐“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一边在水里扑腾地挣扎着,一边放声喊道“不要杀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站在亭子里的女子顿时惊慌失措,这是演的哪出戏呀,连我都看到了,分明是她自己跳下湖的,为什么非要颠倒是非黑白?
云汐的喊叫声,引来了十几名丫鬟家丁及护院,很快她便被救了上来,云汐冻得直打哆嗦,但嘴里仍然不停地念叨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而刚刚跟云汐站在一起的女子此时真是百口莫辩,接着便被护院强行押走了。
大堂里气氛冷得吓人,唯有那名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的女子,低低的抽泣声。
过了半晌,云霸天率先打破沉默道“护院说你推小姐下河,你可认罪?”
女子强忍泪水,抽泣道“庄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这丫头在庄主面前还敢嘴硬,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你们说是不是”我认得这个家伙,就是那天把我和马儿大哥赶出门外的坏蛋,也是他,带头将那可怜的女子五花大绑地带到云霸天面前。
这样的审判大会,不管谁对谁错,结果都是一样,用脚趾头想也想的到,一个是与庄主血脉相连的至亲骨肉,另一个只是微不足道的丫鬟,这样的身份,已经注定了流着高贵血统的人,会是最终的胜利者。
这种热闹不看也罢,我挤过围在堂外看热闹的丫鬟身边,来到了院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觉得那么浑浊,为什么在哪里都会碰到这种明明有理却说不清的地方呢?
唉,看来雲庄,也并非我想象中的那么正义凛然,光是看到云汐那张暗藏杀机的眼神,我就汗毛直竖,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盲聋音哑家豪富,智慧聪明却受贫。年月日时该载定,算来由命不由人。
真是讽刺,对付一个丫鬟,也用的着这么大费周章,如果看她不顺眼,大可以直接打发她离开,何必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真是有损了这武林第一庄的威名。
“谁呀,这么不小心”突然撞上了一快很硬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大冰块,我顿生怒气。
“奇怪,明明是你撞到了我,反倒恶人先告状”冰人用它那双会放电的眼睛盯的我浑身不自在。
“懒得理你”我现在没心情和任何人吵架,我心中此刻唯一牵挂的就是那无辜的女孩到底怎样了。
刚要经过回廊拐角的时候,忽然听到两个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个声音有些同情道“莲心真可怜,被庄主赶出了雲庄,以后就要去过漂泊无依的生活了”
“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不安安分分的,整天黏在庄主身边,你说小姐心里会舒服吗?”另一个声音鄙夷道。
“小姐误会莲心了,是老爷看莲心机灵乖巧,才让他到书房伺候的”先前说话的声音纠正道。“那能怨谁,只怪她自己倒霉了”另一个声音冷漠地说着,看这样子是对那个叫莲心的女孩充满了妒忌。
我不禁冷笑一声,多么荒唐的闹剧,就因为不想让丫鬟跟自己的父亲走的太近,所以煞费心思的上演这场苦肉计,那丫头,心眼还真是小的可以。
51
不辞而别 。。。
一连好几天没看到冰人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这庄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本就有些拘谨,再加上上次那女孩儿的事后,我更加不想结交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诶?我的终点站不是在苏州吗?我怎么在这里滞留了这么久?这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大冰块,也不问我到哪里,趁着人家睡着了,就把我带到这儿了,越想越来气,干嘛非要等他回来,我自己有手有脚,难道就不能自力更生吗?
打定主意以后,快速整理好行囊,由侧门出了雲庄。这雲庄的产业还真是数不胜数,每往前走几里,就能看到挂着“雲”字的大旗,看来这云霸天不但有习武的天分,而且颇有生意头脑,居然发展了这么多的连锁企业。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久了的鸟儿,外面天大地大,怎么也好过在那华丽的鸟笼里,看那高贵的金丝雀的眼色,这或许是我头一次感觉这么轻松自在吧
“你们想要干嘛”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截住了我的去路。
劫财?还是劫色?不会吧?怎么总是和我开这种玩笑?
“要你的命”五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还不想死呢,不要啊”我捂着双眼不敢看,同时那五个人正举着大刀向我砍来。
奇怪,预期的疼痛好像并未袭来,难道我又产生幻觉了?
“想要她的命,先问问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那么熟悉的声音,是冰人的声音,我难掩心中兴奋,冲他大喊“谢谢你来救我,这几个人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后会有期,噢不,是后会无期”说完我头也不会地向前跑去。
“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自愿帮我的,我又没叫你去和他们打,打不过,就算是被杀了,那也与我无关…”邪恶的声音在我心底想起。
“蝶舞,他可是为了救你才会被围攻的,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为你而死,你却视而不见吗…?”正义的声音也在心底想起。
啊…,你们不要再吵了,我的头快炸掉了!最终正义战胜了邪恶,为了尚未泯灭的良知,我决定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责任和他一同面对。
刚转过身,就看到一人一马,正威风凛凛的站在我面前,马大哥像是在炫耀主人的胜利,仰头嘶鸣了几声,然后一步步向我走来。马的主人亦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站在地上的我。
“怎么,舍不得我死了?”冰人半开玩笑道。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你早点去投胎呢”我不甘示弱道。
“上马,我带你走”他冷冷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冰人讲话,我总是忍不住想要跟他唱反调,有时心里还会沾沾自喜。
他不再说话,也许是厌烦了我这种不领情的态度,“喂,你想干嘛?”一不留神,便被他一下拉上了马,而且是坐在他前面。
“别动,坐好了”他用手箍着我的身子,莫名的尴尬向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袭来
52
救人 。。。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马儿渐渐慢了下来,我感觉肩上越来越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下来一样。
略转过头,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靠着我睡着了,看来马儿大哥还真是和他的主人心有灵犀,知道主人睡着了,于是就放慢了速度。
我一只手扶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撑着马儿的背,轻轻地跳下了马背,还没等我抽出手来,冰人就像一个失去重心的不倒翁,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奇怪,哪有人睡觉睡这么死的,摔得这么重,居然还能睡。我想叫他起来,可是刚蹲下来,就发现他的背上扎着一个菱形的小铁片,原来他中了暗器,伤口周围已经有些发紫,看来这暗器是淬了毒的。
“你这个笨蛋,怎么不早点说,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晕过去”我嘴里说着埋怨他的话,心里却难过的要命,要是他因为这样死了的话,那我岂不是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
拖着冰人重重地身体,好不容易向前挪了一小段,却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眼看天就要黑了,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才行。'网罗电子书:。WRbook。'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给我发现了一处隐秘的洞口,直径不足两米的洞口虽然被藤蔓层层覆盖着,却意外被我给发现了。
还好我个头不算高,轻易地就进了洞口,冰人被我拖着往前移,进入里面应该也不成问题,只是马儿大哥却没法儿走进来。
“好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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