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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红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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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吭吭哧哧半天,然后一阵痉挛,才从秀秀身上滑下来,依旧睡他的觉。秀秀起来笑嘻嘻地伸出手向抬他的几个男人要钱,他们竟耍起了无赖,说什么他们的朋友喝醉了酒,不可能射精的,没射精就不能给钱,不知哪来的狗屁逻辑。只见秀秀站起来,抬起一条腿,指着正往外流的肮脏东西,让大家看看究竟射了没有。终于在哄笑声中有人把钱递了过来。我真感到吃惊,想也不敢想人能坠落到这种地步,真的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了。如果不离开这个地方,我们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看完秀秀的表演,老女人递给我和奇奇两听饮料,逼我们喝下去。我和奇奇捧着饮料,面面相觑,吓的哭了起来,我们明白喝下去的后果
第二节
这时男老板走了进来:“不识抬举的东西,还想挨揍吗?又不是毒药,给我喝下去。”他的一双三角眼发着贼狠贼狠的凶光,让人不寒而栗。奇奇吓的“咕咚咕咚”地先喝了下去,我尽量地拖延时间,但还是在秃顶老板的第二次威逼下闭着眼流着泪喝了下去。
奇奇先昏过去的,象死了一样。由于我喝的晚,还没有晕,但我还是装作昏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他们想怎么着我们,过后报案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听见秃顶男人说:“呵呵!老婆,今天让我享受一下吧!本来想把她卖个大价钱,可这个妞长的太漂亮了,可能还没有开苞,那个你看着卖吧!”他说的漂亮妞指的是我,想独自享用而不舍得卖了,所以他在和老婆商量。他的老婆原来是带我们开眼界的那个老女人,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商量去嫖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够她悲哀的了。老女人气的大骂:“你个老龟孙到死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她可是能卖个大价钱的,最少也得五千块,那些烂货你想玩哪一个都可以,去吧!”看起来老女人并不是吃醋,而是疼钱。“你想让老子吃别人的剩饭,没门。给你讲是看得起你,否则两个我一块玩了。”秃顶男人脸如猪肝,愤愤地说。“得了得了,老娘我让你这一次,下次不能再这样。秀秀,你打电话让李哥来,他早嚷着让我给他留点好货,并且我也想看看李哥的功夫到底怎么样,光说他行,眼见为实。”老板娘终于让步,但也可以听出来她也是位十足的淫妇。
秃顶男人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知道反抗也是徒劳,这时药力已开始发作,我也进入半昏迷状态。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撕心的疼痛还是让我叫出了声,那声音更刺激了他,象一头雄师一样更猛烈地进攻我。老女人在后面不停地骂:“你他妈的办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劲,吃的好东西都给别人留着,什么德性?”秃顶男人哪还听得进那些话,只顾在众人面前痛快他的。这时那个叫李哥的也走了进来,在寒暄笑骂中剥着奇奇的衣服,我也从半梦半醒中进入了完全的昏迷
早晨醒来,我无法不看世界,更无法省略自己。昨晚的记忆一直没有淡去,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自己青春的那个丢失,那个符号,那棵通向精神天国的藤。以前在近乎自闭的孤独日子里,曾为了这样一个梦而感动,并且为了这个遥远的梦,把青涩的爱情和初次的泪水,毫无保留地横陈在我的青春祭坛上,而今,一切都离我远去,失去的,何止是我的贞操。
生活不相信眼泪,我们哭泣、跳楼也不会有用。但我们想找奇奇的同学算帐,想质问她为什么把我们骗到这个鬼地方。当我们在院子里到处找她时,有人告诉我们要找的人已经走了。原来店里有规矩,要想离开这里必须干满一年,并帮老板找两个小姐才能离开,不论你是骗来的,还是绑来的,总之得弄来人自己才能走。对奇奇的同学我们真不知是应当诅咒还是应当理解。我俩的心很苦,报仇找不到人,走又走不了,骗人来换也不忍心。
老板玩了我一次并不算完,要求我俩每天晚上必须跟他睡。三个人都脱的赤条条的,钻在一个被窝里,他一边搂一个,我感觉很别扭和恶心。每夜他都要和我俩每人来两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实在上不去了就用手摸,轻来轻去的还好,可他不是那样,使劲的用手指抠挖。直到我们疼地叫出声,他才在哈哈大笑中满足地变轻手法。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变态心理的男人,简直是一个虐待狂。我俩跟他已睡了一个月,也没见他满足,自己的老婆闲在那里不用,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还是他的老婆外面也有男人?
因为老板霸占着我俩,不让我们接客,老女人不能容忍了。她管不了自己的秃顶男人,却把所有的怨气撒在了我们身上。他俩仅仅是每天吵上两架,对待我们却是抬手就打。秃顶男人还算有点人性,他常常地出面护着我们。但他最终因为自己理亏,多少也有些怕白养我们,不得不向他的老婆低头,同意我们接客。
我是新来的,长相又漂亮又年轻,价格自然不能低了。每次一百元,出台二百元。同样嫖客花了大价钱也不会轻饶了我,几乎每次都是竭尽全力地折磨人,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如果仅仅吮我的奶头还能让人勉强受住,有些不知廉耻和肮脏的男人却用嘴吮舔我的下身,那种强烈的刺激实在让人受不了,我无法忍受时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似乎天生的就喜欢听这种女人的浪叫,并越发来了精神,我这个做女人的真的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最让人讨厌的当数把臭嘴对到我的嘴上,我既讨厌那种异味,更怕传染我疾病。当我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时,对方却强行地跟贴着接吻,有一次我恶心的真的呕吐了。
奇奇和我住在一间屋里,接客也是各人办各人的,上来觉得实在不自然,长了也就无所谓了。唉!做妓女就别他妈的要这张脸,在这样的环境里谁都会摔打成这样,无论你愿意与否。一天晚上秃顶男人和老女人同时来到我们房间,并告诉我们夜里就住在这里,还带着不少的香蕉,招呼我俩吃。我们也不客气,想尽办法地把肚皮塞满。老板娘不吃却笑着说:“别吃完了,多少也得给我留一个。”说着顺手揪了一个最大的放到了奇奇的枕头下。秃顶男人理所当然地跟我睡,老女人睡在奇奇的床上。刚拉灭灯,老板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按着他自己的程序往前进展。一番云雨结束,老板却不愿意下来,继续压在我的身上。没有办法,只能随他的便,想怎么就怎么着吧!我这时突然听到奇奇的床上传来异样的声音,就象我俩刚才办事时发出的声音一样。我很纳闷,两个女的睡在一起怎么会发出这种怪音。这时趴在我身上的老板突然起来拉亮了电灯,并笑嘻嘻地说:“老婆子,也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功夫,你们干你们的,我光看。”说着顺手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明亮的灯光下,两个雪白的玉体一上一下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留下的一根大香蕉一人一半地插在各自的私处。天气还很冷,趴在奇奇身上不停扭动的老板娘却满脸汗水。看到我俩怀着不同的心情看着她们,老板娘浪笑着叫骂着:“老东西,你找死?各人干各人的,不准看。”她骂着笑着,却并没有停下来。身下的奇奇却满脸的泪水,任凭老板娘胡作非为。反过来说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原先我以为秃顶男人讨厌老女人,很长时间也不和她同房,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拉拉(女同性恋者),这其中只是苦了奇奇。老板把我抱在怀里,并不停地给老板娘加油助威。“你怎么不是MB(男同性恋者)?”我小声地问老板。“小乖乖,别说话,看她们干!”老板淫笑着说。
第三节
奇奇只有流泪的份,任凭老板娘蹂躏。用那没有剥皮的香蕉代替男人的尤物,真难为她想的出来。老板看的津津有味,并不停地为老女人打气,这一对活宝也真是难找,上帝造人千年也不过能错造他们两个。一个纯情的女孩,被异性玩弄尚能承受,被同性玩弄是何等的心理感受,滴落的仅仅是泪吗?应当说是血。身在异乡,陌生的院落却似曾相识。刚刚走进社会还不知世道险恶的我们,究竟能承受怎样的风雨?坐看日月穿梭,多少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不变的,是这里老板的凶恶和嫖客的贪梦。而今,我们两个女孩儿,是为什么来到,明天又将为了什么离去呢?何处寻找答案?
当青春馥郁地盛放,梦也总是在远方。流浪的脚步,从不为谁停留。我们决定想办法离开,离开这个改变我们一切的地方。有意无意地打听着西坪最有实力的黑社会头目,听说杨塘的石杰是这里的大哥大,我默默地记在了心里。一次和一位嫖客交易完后,问他认不认识石杰,他告诉我和石杰是朋友。我非常高兴,请他告诉石杰西坪大酒店来了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他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但他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让他这样做,好在他没有问为什么。我知道黑道上的人没有几个不好色的,石杰听说后肯定会来的。
我也在不停的变化,从一位好害羞的女孩变成了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姐。有时也在悄悄地问自己,我还是当初的那个我吗?岁月可曾在我的额头写下了沧桑和寥落?漫漫岁月是否已疯长成不堪回首的创伤,是否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双手来抚平它?
石杰终于按我的想法如期到来,点名指姓地找我。我落施粉黛,在千呼万唤中千娇百媚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七分娇羞,三分眉眼,直勾的他春情漾漾木若呆鸡。我把他扶坐在床上,使尽万丈柔情,然后耳鬓私磨,撩的他小喘吁吁阳火旺烧。我轻轻地躺在床上,他哪还沉的住气,故作的斯文早已被我的百转柔肠烘烧的荡然无存。脱去衣服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和没长毛的畜生没什么区别。石杰在我的身上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偎在我的臂腕里和我说话。我告诉他自己崇拜英雄,也就是崇拜他这样的当地一霸,想永远地跟着他,不图名利。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真是天上掉下了天鹅肉,高兴的他嘴咧的很大,露出了满口的黄牙。
在石杰的斡旋下,我终于走出了西坪大酒店,奇奇却留在了那里,我无能为力。分别的时候,我俩相拥而泣。很替奇奇担忧,有老板娘那个拉拉(女同性恋者)狂,她会整天地活在地狱里,难有出头之日。
石杰把我安排在私租的小房子里,我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先跟他一段时间再讲。我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本来和奇奇一起来的,回去只我一个,奇奇的父母追问起来,我怎么回答?石杰每晚都到我这里来,他三十多岁,精力过人。不过我在饭店历经磨练,功夫也已炉火纯青,青春似火的我更是耐力过剩,应付他一个人绰绰有余。有吃有喝有穿有玩,我也落得个满足,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坠落到这种地步,难道都怨社会都怨命运吗?
后来我才知道,石杰的婚姻并不幸福,他也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老婆叫杨莠凌,没出嫁时特别风骚,是周围有名的万人迷。曾谈过一位男朋友,认识没几天,就象前线的战士“火速入了党”。怀孕后男的想甩她,又另找一位男人勾引她,她这种轻浮的女子听不得男人几句求爱的话,速配速成的秉性暴露无疑,最后落得个肚子大了却找不到男人承认是自己的种,悲悲嘁嘁可可怜怜的被父母带回家打了胎,速找一个郎君嫁了了事。这个郎君就是石杰,结了婚怪省劲,既不需要过关也不需要斩将,多少年也不知道处女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了小孩后才听说杨莠凌婚前的所作所为,于是自己开始堕落,打架喝酒偷东西玩女人无所不干,最后发展为西坪一霸,无人能与他匹敌。
感情的事有时无法预料,好多事情能够弄假成真。我本来是想利用石杰,把他当作一个暂时遮风避雨的地方,谁知却慢慢的喜欢上他。他虽然在当地坏的出名,可回到我这里却如温顺的绵羊,对我百依百顺。他说我是他所见过的女人里最漂亮的一位,也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一位。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荣。我为他所感动,虽然也明白他这样的人不会长久。要知道女人所需要的并不是男人有多好,而是男人对自己有多好。有的人花香在外,有的人花开在内,最起码我想要的是后者。
俗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石杰的事还是传到了杨莠凌的耳朵里。她这只母老虎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带了五六个人来向我兴师问罪,其实对付我一个弱小的女子,根本用不着这么多人,她一个杨莠凌也能把我打的落花流水。幸运的是石杰正好在我的身边,她没敢轻举妄动,仅仅恶骂了我几句,还挨了老公一脚。我知道,我该走了,并且要马上离开。
各饭店都需要小姐,我反正已经坠落到这种地步,也没必要刻意保护自己,不如先挣点钱站稳脚跟,并等奇奇出来一起回家。于是我来到张楼乡八月红饭店,这里的老板待人很好,嫖客也比较温和,生意很是兴隆。在饭店里,我跟其她小姐学会了怎样防治性病,怎样###刺激嫖客,让他尽快罢事。我们这里的性病主要是滴虫、霉菌、非淋菌性阴道炎;淋病和尖锐湿疣也能见到;梅毒和爱滋病没有见过。一般是买些甲硝唑和制霉菌素片放到阴道里,多少都行,并用啤酒或稀释的84消毒液清洗下身,特别是84消毒液,放少许在水里,以不感觉烧灼为好,清洗后特别止痒。我接客依旧是每次100元,别人都是每次50元,可我的生意还是比她们好,多的时候我一天挣了2600元。特别是遇到大桌,十几个人喝完酒后竟排着队嫖我,别的小姐闲着他们也不去,也许因为我真的漂亮吧!我把学到的功夫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以射精为标准,射完掏钱走人,很多客人常常几分钟就被我搞定。于是钱就象流水一样淌进了我的腰包,同时也满足了我的贪梦。
挣的钱再多,但小姐的精神都是空虚的,都想能有人真正的疼爱与关心自己。石杰与我已失去联系,因为我明白和他交往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于是我又认识了一个叫黄舡的人。他以前和别的小姐好,见到我漂亮又开始追我,反正这种场合里都是在逢场作戏,先找一个相好的,作为精神寄托。至于以后,以后再讲吧!
一天我正在和客人闲聊,奇奇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分开已经整整一年了,我俩都非常激动,在拥抱中泪水洒满了我们的双腮。我问她怎么出来的,她告诉我把她的两个亲表妹骗了过去换出来的。我无言以对,感叹环境把人变鬼的魔力。晚上奇奇睡在我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困的不能说话才沉沉睡去。半夜里,我感觉下身有什么在动,吓的突然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奇奇的手,她的手指已伸进我的体内,那种被同性侵犯的滋味实在说不上来,我惊恐地推开了她的手,并斥责她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反而笑嘻嘻告诉我,说跟老板娘学的。唉!听了我实在难过。人怎么变化的这么快呢?包括我。
奇奇的变化,让我决定回家,我不想永远做小姐,更不想成为拉拉(女同性恋者)。我爸爸是水泥厂的会计,家里也不缺钱花,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妈妈都很宠爱我,我想离开这个不是人呆的地方。可奇奇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黄舡也拼命地挽留我,我的心肠本来就软,不忍心丢下他们。我搞不清命运是否早已注定,注定我就得像土著居民的鼓手,疯狂地抖动着腰间的草裙,直到拍破生命的脉博,在黎明前醉着死去。我想无论是诅咒或者祈祷,都能够阻扰或者改变我的决定。唉!大地的黑暗曾从这里出没,天空的湛蓝也在这里隐蔽。在惊涛拍岸的海浪中冲击,无论多么坚强的意志也会沉到水底。因为过去多少转身而去的脚印,都被动荡的潮水一丝不苟的抹去。我多么羡慕那潇洒自在的海鸥,可以把滔天自由随意掠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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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深秋飘落的黄叶
(六)
张枫美个人档案:
1970年7月05日出生34岁
属相:狗
身高:米体形:修长皮肤中等74公斤
给人印象:稳重、口才特好、性感、与人亲切
体绣:无
学历:小学毕业
深秋飘落的黄叶
第一节
中秋将至,无声的夜,月儿已高挂蓝天。微山湖畔风吹杨柳依依,我独立于岸边望远以远。幽幽水声,清清夜凉意,思绪远飘北国,竟凝然无语。唯见一轮秋月映照湖心,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千言万语至唇边,空留一声叹息。月华依稀,夜色朦胧,月淡人愁。若待此月归去,又不知长夜愁苦有几多,还有何好梦留我醉?
当男人们心满意足的从我身上无声地滑下,潇洒地甩一张50元的钞票时,透过晶莹的泪水,我想遥问苍天,是谁把我逼入这地狱般的娼门,是我的丈夫?我的父母?我的女儿?还是我自己?
我家在东北吉林,姊妹多人,为生活所迫,小学毕业后,就来到部队医院干打扫卫生的工作。我无论干什么都一丝不苟、勤勤恳恳,得到周围领导的好评。不久被领导特批,安排我到烧伤科做护理工作。
烧伤科虽然是一般女孩子不愿意去的地方,但我还是为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而兴奋,我毕竟是一个农家女孩,有一份工作就不错了,还有什么理由去挑拣。那时我年龄虽然还小,可我的个子已高达米,并且还在不停地长,所以干起活来不比大人少力气。
烧伤科是护理最需仔细的科室,也是让女孩子难为情的地方。有的人烧的全身黑碳一般,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水床上,黑黄的水从皮肤里渗出,很是恐怖。被烧伤的大多是男人,有些下身烧伤的也要给他们换药护理,用干棉球把渗出物吸干搽净,涂上药包扎好。这对于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来讲,着实有点了解男人太早。
干了八年护士,医院开始裁人,我干的虽然很好,可我文凭太低,无情地被裁了下去。那时我已21岁,个子也窜到米,很多同龄男孩也没有我高。回到家里,心情很是低落,无所事事。这时有人给我介绍对象,闲着没事,也就谈起了恋爱。对方身高米,比我还高,长相一般,在家里加工猪头和香肠,还算能挣钱。加工猪头是很脏累的活,先把猪头用松香脱毛,然后洗净放到大锅里煮,熟了捞出就可以出售。只是熬松香需要技术,松香熬化前里面应按比例添加猪油,少了松香就要焦糊,多了不能使用,所以要做到正好。香肠相对来讲要好做的多,不需多少技术,基本上全用机器。由于煮菜要经常加班,人手不够,我就过去帮他。那时我们基本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叫王歆国,上来对我很好,尽量让我少干活。没人的时候,他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有的时候,我的唇部都被他吸咬的发红,火辣辣的疼痛。少男少女在一起是很快乐的事,同样也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有一天夜晚,他说和我玩一个游戏,让我把绳子按他教的办法绑住他的双手,眨眼间就被他轻易地解开。我感到很惊奇,因为他的手是放在背后的,并且绑的很结实,按我的理解自己是不可能解开的,但他能够轻易地解开,我认为只有超人能够做到。他告诉我这其实很简单,只是一个小魔术罢了,并愿意教给我。于是我很高兴的背着手让他绑,可当他绑好后,任我怎么解也解不开。这时他却不慌不忙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脱的一丝不挂。我过去在医院里虽然见过好多男人的身体,可那都是我的病人,这一次却不同,羞的我不敢抬头,并小声地斥责他不要耍流氓。他一声不吭,脱完了自己的就脱我的,无论我怎样挣扎,还是被他脱了个精光。我怕丢人,不敢大声呼救,只能任凭他胡作非为。就这样,票也没买就上了他的贼船。和他在一起前,我还是个处女,从来没有和男人做过那种事。可从失了身后,就象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简直象一头猛兽,不分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多的时候一天都要十多次,累的我简直筋疲力尽。
那时侯不懂事,光知道快乐,不知道避孕,没多久月经就不来了。好在我懂得不来月经就会有麻烦事,到医院里一查,果然怀孕了。当时我就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有点想不通,邻居两口子,结婚好多年也不见动静,这里看医生那里找秘方,治了好几年连个小老鼠也没能生出一个,怎么偏偏我就这么容易中彩。刮宫是非常痛苦的,也是非常让人恐惧的,没办法,含着眼泪也得做。只是让我伤心的是刮宫时只我自己,王歆国连个影也不冒,我受伤的不仅是身体,精神应当更重些。
如果吃了这次苦,他能好好的对待我,我也会毫无怨言。可恨的是他玩厌了我,先是慢待我,后来就不愿意理我。但他过性生活的次数却有增无减。我就象他发泄兽欲的工具,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来一次,只是我多了一道吃避孕药的程序。
因为我已失身于他,心里再气,也不敢发作,只有忍气吞声。不能忍下去的倒是他,终于有一天他又领来一个女人睡到了我们睡觉的床上,更不能让我容忍的是当着我的面他们就过起了性生活,简直是死不要脸。我把眼泪偷偷地吞进肚里,即使把我的心撕裂成碎块,也不愿意让他们看出来。早晨起来,我表面若无其事地做饭吃饭,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我决定完全离开这个家,出了门,我的眼泪才如泉水般涌出来
我独行在黑色的路上,任心伤去流淌,任阴影去放肆落寞,回忆,天霜与共,轻易放纵留下的遗憾,让我的心游离于尘世之外。恰恰,今晨竟是如此的安静,脚下依旧留着枯败了的黄叶,依然在原野中残留异样的气味,无意勾起往日的回忆。既然没有了缘分,深蓝色的忧伤里为何还含着一滴眼泪。今晨,秋意正浓,能说我留恋吗?
我只有回到那个把我养大依旧清冷的家,无论怎样,它依然是我暂时的避风港。一个清纯的少女,失去了贞操,意味着失去了自信,失去了再找恋人讨价还价的砝码。失去的虽然是一种象征,得到的却是让我咽不下吐不出的自产的苦果,也就是打掉牙再自己吞进肚里去。相同的是,归来时我依然两袖清风。
来到家,爸妈把我看成了累赘。我背过身搽干泪水,赌气随便找了个对象嫁了过去。我的奢望仅是有个家就行,风雨满空的时候,让我有个躲避的地方就可以了。也愿我实在不争气,一年后,只生了个女孩,在这重男轻女的家庭,我知道自己已危如磊卵。我的先生叫张欣欣,名字和做事都象个女的,没有什么挣钱的本事,虐待我和孩子却是行家里手。在我坐月子的时候,就常常让我凉饭下肚,他妈妈更是不见踪影。回到家不久,张欣欣突然不知去向,无论我如何打听,就是不知他的信息。孩子不到两个月,却这样不见了爸爸,我们孤苦无助。他父母不光不帮我们,还在外散布谣言说我害了孩子的爸爸,说什么哪天要到公安局告我。我哭干了泪水,怀抱着孩子,常站在村南的小山上,遥望着村子唯一的出路,想等他一朝能回来,哪怕他天天打我骂我,哪怕我做牛做马,只要能回来,我也心甘情愿。每日望着迷朦的远方,不知脚下能否踩出一座望夫崖
第二节
望夫崖,望夫崖上我依然花衫飘然。在岁月的烟尘中,面容憔悴的我,以一种孤寂的姿势站立在班驳的岁月深处,无语问苍天。在惨风苦雨中,在红尘俗世的飞短流长间,我的思念行走在天涯的空间。日升月沉,草木荣枯,风晨雨夕,四季轮回。我就这样站立着,盼望着,尝尽人情悲欢,看透世态冷暖。当迎面的冷风吹过来,当怀中的孩子哭起来,无穷无尽的哀伤弥漫在我的胸膛,似悲凉的声音在暮色苍茫的深处夜夜悲歌。
有人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功夫不负有心人,盼星星,盼月亮,四年后,我终于盼来了张欣欣。当我抱着女儿满脸的泪水真实地站在他的面前时,我才知道,他已不是我真正意义的丈夫,他还带来了夫人和儿子。
那个女人长相不好,个子很矮,既黑又瘦。但她有本事生儿子,可以延续香火,我却不能,生了个女儿就注定了我今生的命运。欣欣不来还好,至少我还有希望,还有地方住。而今,他带来了老婆和儿子,鸠占鹊巢,我只有含泪走开。我本来想告他重婚罪,可惜我们东北农村当时结婚仅仅举行个仪式罢了,很少有几个去登记,所以我和欣欣也是非法婚姻,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告他。
无奈,我收拾一下行囊,带着女儿又回到妈妈家。想我当年风华正茂,白衣胜雪。那荡漾着快马平剑的少女豪情,曾像天际流云,绚丽铺展;又几若江河日下,虎啸龙吟。今天,我却像那日见嶙峋疲惫不堪的弱妇,头生残雪,鬓染清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爸爸妈妈是非常不欢迎我们的,为了女儿,我只有忍辱负重,暂借一隅,苟且偷生。爸爸妈妈是非常喜欢钱的人,如果有钱给他们,会很高兴的。可我已是自身难保,又到哪里搞钱给他们。因此,看够了他们的白眼。好在我的女儿非常听话,又长的很漂亮,对我是莫大的安慰,也是我生活下去的动力。呆了一段时间,我决定出去做生意,靠自己来养活我娘俩。经过市场调查,发现东北某药厂收猪脑生产“镇脑宁”药品。东北人对小生意总是不肖一顾,并且也很懒散,所以我们那里就没有人去做。我得到消息厂子里是6元钱每斤收购,于是我就向亲戚借了几千元钱,并开始联系肉联厂,经过讨价还价,他们愿意元每斤卖给我。我悄悄地收购,悄悄地卖掉,很快就还上了所借的钱。有了本钱,我又请了几个人帮我收购,让他们到各个宰猪的屠户家里去收,进一步扩大货源。卖的渠道我却不让他们知道,总是让他们收了放到我指定的地点,然后我租车去拉了卖掉。命运总是垂青有心的人,我的事业开始走向辉煌。钱就像雪球一样纷纷地滚进了我的腰包,并且越滚越大。仅仅两年,我就积存了五万多元。那时的五万元可不是个小数,当时的工人工资才几百元钱,我挣的钱对他们来讲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怜的老工人甚至到死都积存不了这么多钱。
我每月给爸爸妈妈300元钱,作为他们帮我带女儿的报答。钱真是个好东西,自从爸爸妈妈得到了钱,再也不给我白眼看,每当我回到家更是问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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