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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神医宠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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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动静这么大,很快便惊动了另外一边的皇子们,几个侍卫快速地进来,夺过程锦手中的簪子,将发疯的程锦押在了地上。
太后看到这边的场面,也是吓出一声冷汗。
皇上猛然拍上桌案:“放肆,尽然公然伤人,给朕押到刑部去!”
欧阳舞却才此刻盈盈站起来,脸上带了几分惊吓:“皇上,舞儿对于此事有疑点。方才舞儿觉得程锦有些神志不清,口中直说着什么把他还给我?她这么做……想必是心中有了极大的怨恨,方才舞儿似乎是不经意看到……她的手臂上有伤呢!”
“什么?”皇上脸色一惊,程锦毕竟程将军之女,若是出了什么事,总是不好说的。
李芸菲此时面上刺痛,捂着自己的脸痛得发抖,可更是被欧阳舞这句话气得发抖!
这个贱人,为什么总是处处针对她!可心里忍不住地担心起来。
皇上马上命人将程锦的衣袖掀起,在看到程锦手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时,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的暴怒,看着李芸菲暴吼出声:“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李芸菲一直以为程锦已经疯了,没想到程锦被鲜血刺激,蓦然间清醒过来,再看眼前这场景,不由吓出一声冷汗。权衡利弊之后,程锦知道如今想要害欧阳舞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唯今之计就是将李这个贱女人扳倒,为自己报被虐打之仇,顿时泫然落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自锦儿嫁入四皇子府之后,姐姐一直视作锦儿为眼中钉,不仅多次责打锦儿,令锦儿吃馊臭的食物,甚至令锦儿跪在碎瓷器上,更是令锦儿喝下虎狼之药……”
李芸菲脸色发青,尖叫:“你血口喷人!皇上,程锦已经疯了,总是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事情,皇上,你且不能相信这个疯子啊!”
夜非熙自然是知道程锦一直被李芸菲虐待的事情,可他不喜程锦,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居然当众被揭发出来,若是处理不好,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这般想着,便猛的起身,直直的朝李芸菲走去,狠狠地朝着那完好的一边脸扇了一个巴掌,李芸菲直被打的跌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非熙。
夜非熙却似是痛心疾首道:“你这毒妇,你居然争风吃醋,如此虐待锦儿,看本王不收拾你!”
“非熙……”他分明是知道的啊,只是她的话还未落,夜非熙又甩了她一个巴掌,“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李显耀也坐在席位之中,看着自己的女儿当中出丑,双手颤抖,想要求情,却生怕连累了李家名声。
而此时程锦还有继续抖出家丑的冲动,皇上此时已是气极,当下便责骂了夜非熙与李芸菲两人,今日是太后寿宴,这么多人在场,四皇子府的正妃侧妃竟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他并不想插手这件事,可此时事情露出来,若是让程将军知道的话……
“都给我带回去,禁足,禁足!”
夜非熙气急败坏,本来被禁足的他还能借着这次太后寿宴抵过,却不想又被李芸菲给破坏了。
如此想着,便狠狠的抓起李芸菲,拉着出了殿,心里只咒骂:“这些不安分的女人,竟给我丢脸!贱人!”
却不想这边事情还没整理妥当,便见一婢女畏畏缩缩的上前,道:“安阳王命奴婢来报,说是王妃身子有些不适,请宁王妃前去一看。”
安阳王在宴会开始没多久便离了席去陪安阳王妃去了,此刻太后一急,忙令欧阳舞前去查看,欧阳舞自然乐的不在这里待着,有了脱身的方法,急急地赶过去了。
欧阳舞匆匆赶过去,仔细查看后,确定不过是胎动而已,安阳王便放下了心,欧阳舞便也告退出了来。
才踏出殿门,便见远处的樱花树下,有一身影长身而立,微风扬起他黑亮的青丝,欧阳舞暖暖一笑,朝着他缓步走去。
等到欧阳舞走得近了,才听到他温润的声音:“小五我来看你了。”
“容七。”见到久未见面的老朋友,欧阳舞心里欣喜,脸上露出了笑容。
此时一阵风吹起,无数的花瓣纷纷扬扬地从树上落下来,拂过她的鬓,落上她的袖,容随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温柔地拂去她肩膀上的花瓣。
此情此景却正好落在急急赶来的夜重华眼中,他眼中露出浓浓的阴霾,风扬起他飘逸如墨的发丝,更显得魅惑人心,狂戾非凡。
正文097章 男主大吃醋
容随云望着面前的女子,沉稳的心怦怦跳动。
对于这次见面,他期待了许久,可见面了,又觉得措手不及。他痴痴地望着她绝艳的容颜,耳旁仿佛听不到风和落花的声音,脑中唯有她的浅笑依旧。
容随云扬起浅笑:“小五,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欧阳舞还未回答,便感觉有一道视线紧盯着自己不放,冰冷的,肃杀的,仿佛要在她的脊背上戳出一个洞。
她下意识转过头来,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空气,有清风吹拂的沙沙声,有树梢上樱花簌簌落下来的声音,隐隐地还弥漫着一股杀气。夜重华满脸冰霜的站在不远处的樱花树下,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周围飞舞的樱花仿佛都被他冻结。
他的眼角微敛,一双冰眸阴冷嗜血,带着浓浓的邪魅与冷然。
欧阳舞仿佛被抓了包一般,心中带着些不确定,甚至还有些心虚,她下意识地想要与容随云隔开一些,往后倒退了两步,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圆润的石头,身子一晃。容随云忙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手臂!
夜重华的脸色越发阴沉,眼神越发冰冷,毫无感情,欧阳舞快速地将手从容随云的手中抽出,背在身后,笑容有些不自然:“容七,我要先回去了。”
“若是有空,我与重华替你接风洗尘。”
容随云的眼眸中带了一抹黯然,接着收回目光,露出温润儒雅的笑意:“好。”
此刻,夜重华已经走近,大掌霸道地抓住欧阳舞的手臂,轻轻一带将她拉到自己身旁,他微扬起下巴,傲然地望着容随云,眼中带了浓浓的占有欲与占有权,他微微挑起眉,眼梢迤逦。
夜重华一言不发,拉着欧阳舞就走,欧阳舞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倨傲的脊背,心中更是发寒。往日里的夜重华她都敢与他叫嚣,只是这般模样,心底还是有几分可怖的。
他的脸色黑得如子夜一般,不过此事因她而起,虽然她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不过该哄得还是应该哄一哄。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夜重华已经甩开了她的手,飞快地走在前头。
欧阳舞傻眼,他这样子很幼稚好不好!
欧阳舞见状,还是急急地追了几步赶了上去,一把拉住夜重华的袖子:“喂,你走慢一些。”
夜重华脸色仍旧不好看,袖子虽被拉住,却根本就不理她,将头转向一边,低声道:“放手!”
“不放!”欧阳舞快步跟在他的身后,不由地咧了几分笑:“我知道你生气来着,我要是放手了,你肯定更生气。”
欧阳舞本是小跑着跟着夜重华,不想夜重华听完这句便猛的停了下来,一直想着怎么说话的欧阳舞便直直的撞在了夜重华的身上,还没回过神,便听夜重华阴冷的道:“是,我很生气,我生气的想让他消失!”
“哎,算起来他还是你的表弟呢……今天是皇祖母的大喜日子,你不能做出这么血腥的事来。”欧阳舞看着夜重华那般狠戾的神色,有些词穷,“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我又没跟他有什么!”
“要是真有什么,你看他现在还能不能活?!”夜重华凉凉地望着她,眼眸幽暗,薄薄的嘴唇紧抿。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夜重华,欧阳舞倒是觉得自己的心慢慢松了下来,她知道他说得只是气话。他在吃醋,在生闷气,在与自己怄气,她有些头疼地抚住额头,夜重华那奇特的占有欲哟!
夜重华此刻就站在原地,欧阳舞也站着,望着他紧绷的脸,久久都没有见冰雪消融的迹象,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夜姚撒娇的模样,她按捺下心里的一丝别扭,拽着夜重华袖子的手微微紧起,轻轻地荡来荡去。
欧阳舞做了这个诡异的动作之后,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她一二十一世界的特工,如今居然做出这么小女人的事来!
不过既然做了,就再接再厉好了,她继续摇晃着他的袖子,做着心中十分鄙夷的事情:“不要生气了嘛!”
就在欧阳舞觉得那袖子快被她扯断的时候,夜重华的脸色稍霁,主动握住她的手:“不许让我生气,否则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欧阳舞抚额,你要不理我最好,我好跑路。不过这句话终究是没敢说出口,她心中暗暗无奈,其实夜重华也有点遗传了太后的傲娇来着。
太后寿宴草草结束,皇上更是大发雷霆!
他本来是接着借着替太后大办寿宴去去晦气的,没想到途中居然还发生了这样令皇室蒙羞的事情,四皇子府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夜非熙提前离席,皇上找不到地方发泄,连带着当着众人的面责骂了皇后、夜娆一顿,无非是慈母多败儿,夜非熙落到如今的地步,夜姚如此放荡不羁,有一半都是皇后的过错!
皇后被骂得眼睛当下就红了一圈,不过因为众人在场,硬是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夜娆倒是从不畏惧流言,反正被批斗也不是一两次了,她打心底讨厌李芸菲,甚至觉得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是她咎由自取,赶着宴会结束就与温雅温存去了。
欧阳舞与夜重华离去时,特地与太后打了声招呼,太后寿宴被这么一闹,心情并不太好,便由着她出宫了。
回去的马车上,夜重华闭目靠在车壁上,微闭着眼睛养神,一点也没有要跟欧阳舞说话的意思,欧阳舞不由地觉得头疼不已。她忍不住坐到夜重华的身旁,用自己的手砰砰到他的衣服:“宁王殿下,您这样的大人物,有必要为这么点事耿耿于怀么?”
夜重华继续闭目养神,还是不看她。
欧阳舞叹了口气,不是说男人很好哄么,怎么夜重华不一样?她顺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个zippo打火机,放在夜重华面前晃:“我送你个东西,你别再生气了,再生气我也不理你了。”
“喂,你要不要啊,不要我不给了啊。”
欧阳舞还来不及将打火机收起来,夜重华大手一挥,已经将打火机抢了过去了,他好奇地打量着手上的银制小盒子,别致而精美,镶嵌碎钻石:“这是什么?”
“打火机。”欧阳舞从他的手上拿过打火机,示范给他看,“就这样,就可以打火了。”
“这倒是有趣。”夜重华在手上玩了两把,就将打火机收入囊中,脸上带了几分喜意,只是这抹喜意还未流露太多,便很快收敛了,咳了一声,道:“我原谅你了!”
“我……”
夜重华接下来倒是没有再闭目养神了,望着欧阳舞的眼神越发柔和,欧阳舞突然想起现代男女总是互送礼物,莫非这样才叫做情趣?
这厢两人才刚到宁王府,便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容七皇子的属下卫林有急事要见欧阳舞。在宴会上没有吃几口,夜重华本来令厨房准备了吃食,与欧阳舞一起。当下听到容七皇子,脸色又是沉了下来,挥了挥手:“不见!”
“既然是急事,我便问问清楚。”
欧阳舞才走到门口,便见卫林一脸急切地上前道:“宁王妃,我们七皇子旧疾复发,请您去看看吧!”
欧阳舞脸色一惊,脱口道:“容随云?”
“自上次宁王妃离去之后,皇子已经很久未发病。只是这次车马劳顿之后,身体已经不适,刚刚他一回来,脸色便发白,呼吸不畅,已经请了太医却束手无策。”
卫林急得脸色苍白,说话的语速也是极快,他根本不敢告诉欧阳舞,容随云为了能早日赶到西陵国,日夜兼程,这才导致劳累不适。
只是如今欧阳舞不是以前的杨五,他生怕怕欧阳舞不答应,想着便要跪下来。
欧阳舞挡了一把,立刻道:“我现在便跟你去。”
“不准去!”欧阳舞的话音刚落,一直在旁听着的夜重华便说道,一把抓住欧阳舞的手臂。
容随云的病是欧阳舞之前一直在治疗的,她知道他的病很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了人的命。欧阳舞转头,神色隐约有些着急,柔声道:“他的病若不及时处理,怕是不妥。”
夜重华的手臂紧握,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想起樱花树下,他温柔凝视着她的样子,温柔拂去舞儿肩头花瓣的样子,他恨不得——杀了他!
刚才见到他还好好的,这么半响就犯了病?!谁信?莫不是故意装可怜博取舞儿同情,毕竟他救舞儿一命在先,舞儿定然不会拒绝他的治病请求。
欧阳舞伸手欲掰开夜重华的手,郑重道:“重华,我去去便回,他的病不能耽误。”
夜重华沉默不语,手握得更紧,一旁的卫林更是着急,充满希翼地看着夜重华。夜重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纵然心中再不愿意,还是松开了手,不情不愿道:“早些回来。”
万一那个病秧子真的出了事,舞儿怕是会永远惦记着他。
欧阳舞应了一声,回应的便是夜重华冷冷的哼声。
欧阳舞上了卫林准备的马车,马车快速往容随云的住处驶去。卫林心中急切,将马车驾得飞快,从宁王府到容随云的住处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待欧阳舞见到容随云之后,便发现他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毫无血色,他的呼吸很微弱。欧阳舞坐在床头,替他把了脉,倒是松了口气,并无性命之危。
他的腿疾并没有完好,且需要多加休养,可容随云刚能走动便这般大动干戈的来了西陵,身子有些承受不住,有些反应倒也正常。
欧阳舞跟卫林简单的说了容随云的病情,卫林便放下心来,欧阳舞随即又给容随云开了些许调养的药,将药方给了卫林,卫林便着急的出去抓药了。
欧阳舞替他施针,看着他极尽透明的脸孔,不由叹了口气,这个人还真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呢!
卫林抓了药回来,见到欧阳舞施好针,便开口道:“不知宁王妃可否替小人照看一下,小人去煎好药便回来,七皇子没醒过来,小的不太放心。”
“去吧。”欧阳舞倒也没拒绝,她趴在桌子上看了会儿书,许是太后的寿宴真的让欧阳舞累极,只这么片刻功夫,欧阳舞便趴在桌上打起盹来。
容随云悠悠转醒时只觉头有些晕,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太阳穴,整个人慢慢坐起来,微一转头便见屋中的桌上趴了个女子——是小五!
她就趴在那里,旁边的窗户还开着,风抚过她的发丝。他从未见过她暗想睡觉的一面,静美如瓷,他不敢大力呼吸,仿佛这是一个梦,梦想了,她变不见了。
容随云屏住呼吸,慢慢地起了身,轻手轻脚地关了窗户。又拿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这般近距离望着他,他只觉得他的心跳,跳得飞快,苍白的面上也带过一抹红晕。
他克制地站在她的身侧,痴痴地望着她的脸庞,眼中尽是柔情。
一个疯狂的想法突然在他的脑海里产生,如果她只是小五,不是什么宁王妃,该有多好,或者当初他把她藏起来,永远不要让夜重华找到该有多好。
他想起,先前她握着夜重华的衣袖,微微摇晃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心酸而微涩,他的手抑制不住伸了出来,几乎贴近她的发丝,指尖有轻轻地颤动。
明知道不可以——
却忍不住。
一次便好,只要一次!
他知道她过得好,便满足了。他很快就会回去南风国去,又要好久见不到她。
微凉的手指抚上她柔顺的发丝,心中有个声音疯狂地在叫嚣,他的脸庞上露出近乎痴迷的神色,手指又轻轻抚摸,摸上她滑如凝脂的脸庞,他的动作轻柔无比,如同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舞儿说一下子就回来的,可夜重华却觉得等待无比漫长!
他不停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眼睛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了,却依旧不见欧阳舞的身影。
他的心里逐渐地着急起来,想起容随云那副温润如水的模样,心中的那股醋意又渐渐浓烈起来。
“备马!”
他策马朝着那个方向赶过去。只是等他终于找到舞儿的时候,却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
他的舞儿毫不设防地睡在容随云的房间中,而容随云站在她的身侧,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双手握成拳,骨骼咯咯作响,眼中是滔天怒火!
夜重华抡起拳头,重拳狠狠地击在容随云的腹部,容随云措手不及,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血流不止的嘴角,扬起了温润的笑意,带着一种坦然自若的神态。
夜重华被他这样的笑容刺激,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容随云的的腹部。
欧阳舞感觉到凌厉的杀气,眼眸兀然睁开,接着便看到了这样一幕,夜重华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脸上带着浓浓的暴戾,容随云被他打得吐血,趴到在地!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唇角不停地有血涌出来,滴落在地上!
“夜重华,你在做什么?!”欧阳舞心惊,不由尖叫了一声!
容随云身体虚弱,再受了他这几拳,无疑是雪山加霜,他此时捂着胸口剧烈喘气,几乎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好不容易才救了他,夜重华这般打他,他还有命?
夜重华还想再打,欧阳舞挡在容随云的面前,一双眼睛气得通红:“你疯了?他会死的!”
欧阳舞忙道:“容七,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容随云硬撑着,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欧阳舞都气死了,夜重华怎么做出这么没分寸的事,她忙从衣袖里拿出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子给他服下,护住他的心脉,将他搀扶着送到床上。
夜重华站在身后,冷然地望着欧阳舞,气血上涌,暴怒冷喝了一声:“舞儿,跟我回家!”
欧阳舞忍不住回头瞪了夜重华:“你太过分了,把人打成这样!”
夜重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竟然护到他这个地步,他很想脱口而出说,你知道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却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冷着声音:“我再说一遍,你跟我回去!”
他的声音邪魅且阴冷,透着浓浓的苍凉和孤独。
夜重华一步步朝欧阳舞走来,想要拉走她,此刻容随云的口中又是吐出一大口血,接着便昏迷了过去。
之前,人是她救的,接着,人是夜重华重伤的。
容随云身子本来就弱,此时生命堪忧,她岂会放任他不管?欧阳舞神色焦急,挣脱开夜重华的手:“我要救他!”
欧阳舞神色坚定,丝毫不容抵抗。
夜重华看着她冰凉的眸子,只觉得心慢慢地往下沉,他竭力压着这份恼火,转身便走,只冷冷的道:“好,你要救便救。”
欧阳舞神色专注地医治容随云,并没有注意到夜重华虽是这么说,却终究是在门口停了下来。容随云被夜重华伤得很重,若是不及时诊治,后果不堪设想。
欧阳舞诊治了许久,终于将他从死亡线拉回来,转头看到卫林站在门口,脸上充满了愧疚。
她都不知道怎么与他解释,她是来救人的,可如今房间中却弥漫了血腥的气味。
欧阳舞她从未向今天这般懊恼过。
她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楚,还是容随云轻轻地咳了一声:“舞儿,你快些回去吧,很迟了。”
欧阳舞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此时,她心中乱得很,夜重华,夜重华,哎!
他竟然吃醋到这种地步!
她才走到门口,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力气很大,几乎将她的手腕箍断。她惊了一惊,抬头便见到夜重华的冷眸在皎月下越发清幽,透着阴冷的锋芒,满脸的乌云密布。
“现在可舍得回去了?”他的声音带着冷漠,冰冷刺骨。
“你……”
夜重华连话都不让她说,将她按在马背上,骏马飞快地朝宁王府行去,马儿飞快地跑着,风在耳旁呼呼地吹着,欧阳舞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抵在她的耳旁,带着如夜般的低沉:“欧阳舞,在你的心中,究竟谁重要?”
欧阳舞心中一惊,顿时出现浓浓的失落,这种失落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当骏马在宁王府停下,夜重华拉着欧阳舞极快的进了宁王府,一众下人看着脸色阴沉的夜重华,均是自觉的退到一边,低下头乖乖的站着,连向来贴身伺候的竹绿都不敢上前。
欧阳舞抵不过夜重华的力气,只能被他一路带着小跑,几欲跌倒,只盼着他能够快点停下来。
夜重华却是直直的拉着她进了房间,嘭的一声便将门甩上了,欧阳舞尚未回过神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便摔进了柔软的被铺中。
欧阳舞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夜重华却欺身而上,将她覆在了身下。他的长发,贴在她的脖子上,像是一双妖娆的手,缠着她,绕着她,暧昧地,却又冰冷的。欧阳舞挣扎着想逃离这种禁锢,可夜重华强劲的胸膛紧紧地将她抵住,双手坚定的箍在她的两侧,让她无处可逃。
夜重华的眼睛发红,眼眸暗沉,唇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是邪魅,又似是极其愤恨:“舞儿,是不是只有真正做了我的女人,你才肯一心一意地对我?”
欧阳舞一听这话,心里便咯噔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却听到夜重华又道:“只有这样,你才不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惹我生气!”
欧阳舞死死地咬住唇,眼睛有些刺痛,心中委屈之意更浓。
------题外话------
明天就看到你们想看的了~
正文098章 洞房花烛
夜重华的唇狠狠地朝她袭来,撞得欧阳舞的唇瓣生疼,这个男人带着强势的攻击性,令人心生怵意。欧阳舞又气又怒,胸口剧烈地起伏,伸出手要用力推开他。
夜重华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轻巧地握紧反剪在她的头顶,令她不得动弹。他高大健硕的身体,紧实地压在欧阳舞柔软的身体上,空出来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收拢。
他的脸色阴沉地吓人,带着浓浓的阴鸷,眼眸幽深透出凌厉的光芒,他一字一顿道:“今晚,我再也不要放开你!”
夜重华似乎是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重重地噬咬着她的脖颈,欧阳舞只觉得疼,还有怕,他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覆着她,她挣脱不了,逃脱不了,夜重华此刻眼中不复清明,只余一片黑暗的漩涡。
他的动作粗暴不堪,欧阳舞忍受不了这般,毫不留情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直至他的血渗出了他的袍子。夜重华不枉不顾,他只要一想起容随云这个人,心纠结在一起,他的舞儿那般温柔对待他,却从未这般对待过自己。
欧阳舞望着他的脸,心中闪过一抹绝望,几乎想要哭出来,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夜重华,你若是这样对我,定然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总有一天,我会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他的手一顿,眼中恢复一丝清明。
他突然想起了她自雪山落下,他就要失去她的那种痛,心仿佛被什么灼烧一般,痛得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眼中带着浓浓的颓然和自弃。
欧阳舞的双手得到自由,就要推开他,夜重华的身子却纹丝不动。欧阳舞声音冷然,唇角翘起一抹讥讽:“怎么?还想用强的么?”
夜重华仍旧压着她不松手,指尖抚着她的唇瓣,她的脸颊,还有她脖颈里被他啃咬的印记。他的眼中带着愧疚还有黯然:“舞儿,我弄疼你了。”
欧阳舞凉凉地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是不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肯喜欢我?”
他捧住她的巴掌小脸,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轻柔地、珍惜地。欧阳舞恍若见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晶亮,不过是须臾之间都不见了。
“舞儿,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他温热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拇指在他的脸上摩挲着,滚热的唇慢慢地亲吻着她的细致的眉眼,她精致的鼻,她的唇,她的耳朵,他的声音哑哑地,压得极低:“舞儿,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说了好些话,有些欧阳舞听清楚了,有些听不清楚,他没有如先前那般,仿佛捧着一件容易打碎的瓷器。
他的吻再一次落到她的唇上,浓厚而缱绻。欧阳舞此刻心情极其复杂,挣不开,也不迎合,只是僵硬地挺在那里,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流连了许久,眼中带着一种深深的迷醉:“方才我看到你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面前,他摸着你的脸,我真是嫉妒极了。”
“从南风国开始,我就恨你待他那么好,你给了他从未给我的温柔。”
“你这样待我不公平。”
欧阳舞眼角一跳,想要说什么,他的舌头已如灵动的蛇头已经滑入她的口腔,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温柔地吸吮着,爱抚着。
欧阳舞一时喘不过气,只觉得吸进肺部里的气体都是滚烫的。她还是想表示自己的怒气,不肯理他,可他的吻越发温柔似水,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他的唇离开她一些,欧阳舞微微地喘息着,她想要说些什么,红唇中却是溢出一丝细细的声音。
欧阳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夜重华对于欧阳舞的反应倒是极其满意,她的脸上被染上两抹红晕,他的唇边勾起魅惑众生的笑。他刚才吓坏了她,是他不好,这一次他定要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
望着她水润的眸子,蒙了一层水雾,带了几分娇怯,他的唇角勾起,温柔的唇在她的脖颈处轻吮啃噬,舔舐着之前被他咬出来的牙印上,又再次流连到她的唇角,极致温柔地碾转着。
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到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跳声。那张绝美的俊颜近在咫尺,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
夜重华眼中是浓浓的欲火,幽深一片,他的唇摩挲着她柔软唇畔,欧阳舞只觉得身体抑制不住地痉挛,身体仿佛躺在柔软的云朵上,飘荡在空中,他浓郁的气息包围着她,他的吻吞噬着她,不禁蚀骨销魂。
“舞儿,舞儿……”夜重华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可他只是握着欧阳舞的双肩,竭力地忍住自己的欲望,琥珀色的深眸望着她,有几分恳求:“舞儿,可不可以?”
欧阳舞望着他这般神色,竟然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以来,她都在逃避,因为她总是想着逍遥山水之间,可为何她还是留在他的身边,即使留在他的身边,状况不断。她此刻脑子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只觉得一股酥麻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容精致如神砥般,肌肤光滑如雪,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她只是顺从本心,伸出手来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身,轻轻地闭上眼睛。
此刻夜重华的额头是晶亮的汗水,荧荧发光。
夜重华箭矢待发,得到欧阳舞的鼓励,她再也忍不住自己……
欧阳舞,她被吸入他的眼中去,再无几分犹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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