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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小娇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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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时那一扑,给他挡得严严实实,他人毫发无损,就连坐在车上摸到的那一手血迹,也是原时身上的。
  “那我知道了。”顾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片明了,这样原时身上的伤是如何形成的,也被他脑补给出来了。操,这陈墨云还真能下得去嘴。
  “嗯。他……没多大事儿吧。”
  “放心,暂时没死呢。”顾远皱着眉头叹一口气,走了两步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原时,说道,“陈墨云,你现在身边有人没?”
  “没人。”陈墨云正在玫瑰公馆整理东西,乖宝趴在他脚边睡觉,这屋子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
  “其实我想跟你聊聊。”顾远走出了病房门口,趴在阳台上,眯起了眼睛,“可能你根本不了解原时是个什么人。我作为一个跟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可以负责任的跟你说,原时他这人性格是坏了点,但是本质不坏。”
  “哼。”是啊,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着,陈叔的事情已经让他心碎成一地,对于原时的人品,他早就不再怀有任何幻想。
  “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其实经历了特别多的事儿。所以才导致今天……”顾远一顿,垂下了眼睛,“让他有点冲动型人格障碍的症状。”
  “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可能就是那种特别不学无术的纨绔富二代,造着家里的钱,然后胡吃海喝的瞎混。衣着光鲜,人长得也帅……”
  听见陈墨云在那头轻啧,顾远这才停止了对自己变相的夸奖,开始直奔正题。
  “但是呢,虽然原时家里有钱,他不巧是家里的老二。老二跟老大的差别就在于,他永远都是个次子。所以他爸提拔的也是他哥,他从小就被放养着没怎么管过。他亲妈死的又早,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成天跑出去打架。不管是不是他的错,只要人家找上门,他爸就是劈头盖脸给他一顿揍。小时候他就是这么挨着揍过来的。你说他没有点暴力倾向,我都不信。”
  “好了,你不用说了。”陈墨云打断他,“你跟我说这些话,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就算原时再惨也不可能有我过得惨,起码你们还有亲人和家人,起码你们没有挨过饿受过冻。你们健健康康的成长着,享受着最好的物质条件。而我呢,小时候从来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顾远张了张嘴,然后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会说,原时他很爱我。”陈墨云咽了一口气,“可能他觉得那就是爱。但是我不这么认为。他总是顶着爱的借口,名正言顺的伤害我。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并且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惩罚我。这叫爱吗?这分明是情感勒索。”
  决定离开谁,决定和谁一起共度余生,这都是他自己的权力,而他早就不想继续和原时这么“爱”下去了。
  说完陈墨云就挂了,顾远叹了一口气走进了病房。
  刚好原时就在他跨进病房的那一刻醒了。
  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后,第一反应是往自己裤子里摸。
  顾远急忙的去接了一杯水端给他,把杯子送到他面前问:“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原时艰难的挤了挤眼睛,声音嘶哑的说道:“喝……”
  于是顾远立马坐过去,抬起他的半边身子给他喂水喝。
  他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然后皱着眉毛问顾远:“有没有镜子?”
  原时刚刚手摸到自己脑袋上缠了一圈儿绷带,知道自己这回肯定是剃了光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碍观瞻。
  顾远举起手机,对着他脸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他看。
  原时挠挠下巴说:“这人谁阿,帅破天际。”
  看着原时心态还这么好,顾远把突然觉得挺心酸的,人陈墨云这么对他,他倒也不记恨。
  “哎,我住院我爸知道吗?”
  “不知道。”
  “嗯,千万别告诉他。”原时拿过顾远的手机,把刚刚的顾远拍的那张照片,发给了自己微信。
  然后还编辑了一下发了个朋友圈:“头破了,纪念一下。”
  顾远上去给他点了个赞,担心的看了原时一眼,难道撞这一下,也把他人给撞成弱智了?
  不过陪着他过了一天,只听他喊疼,也没见他提起陈墨云,顾远心里大石头也就放下了一半。
  说真的,他真怕原时突然问他,他还放不下陈墨云怎么办。
  可能是真伤心了吧,原时压根没提陈墨云这仨字儿。也是呢,两个完好无损的头同时受到了重击,换谁都不可能一下子好过来。
  可是看他这两天表现得跟没事儿人一样,顾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儿。原时还不如闹一场呢,那样自己心里也踏实点。
  看他这么憋着不说,真叫人觉得奇怪又心疼。
  顾远就这么守了他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俩人同时就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原时睁眼就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份文件,字儿正腔圆的开口说:“原时先生,您因为涉嫌非法卖Y聚众赌。博被举报,请您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这人说完话,原时连一动都没动,抱着臂打量他一眼道:“新来的?”
  那警察听他这么问,不由得疑惑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问问你们局长我是谁。”原时闲闲看他一眼,压根没把这小年轻放在眼里。
  局长是他爸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从小就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叔。
  这小年轻胆儿挺肥,拎不清也就算了,还真给他巴巴找到医院里来了。
  年轻的小警察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局长,他们副队就一个电话呼了过来:“赶紧回来吧,这人你惹不起。”
  小警察走了,原时揉揉眼睛准备继续睡觉。
  结果陈律师的一封邮件就发了过来。
  *
  顾远陪着原时一起上了法庭,原时打着石膏的手臂看起来还挺滑稽的,头上也是缠得跟木乃伊似的,让人没眼看。
  顾远走在他身边,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自信过。
  原时一路上没怎么说话,等到了法庭,像是陷入沉思一般,愣了好一会儿神。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陈墨云和萧牧才慢悠悠的走上法庭,坐在原告的位置上。
  陈墨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坐在他们对面,遥遥看过来,目光中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原时也抬起头跟他对视,将近有半分钟的时间。
  然后他才扭过头,疑惑不解的问了顾远一句:“我对面这人谁啊,怎么老盯着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要考四六级啦,好紧脏。我要多匀点时间背单词啊啊啊啊啊。还有就是,明天无法更新,找时间补回来!
  差点忘了感谢小可爱杰茜的营养液,(*^3^)


第41章 ,
  他这么一问; 把顾远直接给整蒙了。
  “你……开什么玩笑呢。”顾远轻轻拍了拍原时的肩膀; “出个车祸还给你整失忆了不成; 看把你给能耐的……真以为自己是狗血耽美文男主啊……”
  原时没搭理他这岔,只是皱着眉瞥了陈墨云一眼,凝重的问了顾远一句:“这人是不是跟我有仇?”
  原时看陈墨云的眼神既困惑又陌生; 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当时顾远就楞在了原地,还带这样的?
  “他是跟你有仇。你……”顾远说了一半; 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去形容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是; 从中学就认识; 然后在一起三年的炮。友?
  是他咬断了你小勾勾,你害了人家叔叔的仇人?
  是热恋过的心肝儿宝贝蛋甜蜜饯儿?
  顾远张了张嘴,低声说:“一言难尽。”
  原时虽然残了,但是不傻,都已经对簿公堂了,他恨不恨自己已经不重要了。从这刻起; 他们就是站在不同立场上的仇人。
  陈律师悄悄俯身问了他一句:“非法给被害者注射du品; 并且进行交易的; 是李东林独自一人造完成的是吗?你并没有参与这个过程吧?”
  原时摇摇头; 让顾远和陈律师皆是一惊,接着原时便说:“我不记得了。”
  陈律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没有说话。
  陈墨云和萧牧坐在一起,旁边是面黄肌瘦的陈叔。
  萧笙坐在贵宾听审席上,一脸的云淡风轻。
  开庭之前; 坐在开往法院的车上,萧笙声音沉沉的,嘱咐律师,反复强调说这场官司,一定要打输,绝不能赢。
  陈墨云在一旁听得纳闷,他没听过说打官司特别声明要输的雇主。既然要输,那他们还打个屁?
  再说了,陈叔的事情,有人证也有物证,胜诉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萧牧一眼就看出陈墨云的忧虑:“你放心吧,相信我哥,他肯定能把原时给整垮。”
  说到把原时整垮的时候,萧牧眼神都变得狠厉起来。
  陈墨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已经退无可退。
  在跟萧牧一起联手进行这些计划的时候,他的内心也有过犹豫。
  但是这些年受过的苦告诉他,如果你遇到了恶,却不去穿上盔甲保护自己,那么以后肯定还是会收到同样的伤害。
  但是在开庭前和原时的那几秒钟的对视,又让他觉得非常奇怪。
  原时看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懑,没有恨意,没有被背叛了的恼怒。他只是那样淡然的凝视着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那一瞬间陈墨云仿佛受到了会心一击,心里瞬间就拔凉拔凉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该使的招憋了那么久还没有使出来,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很失望,非常失望。
  原时的这个反应也非常不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所以一直到开庭了十几分钟,陈墨云都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原时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失忆了。
  正等着这边律师陈词的时候,陈墨云看见对方律师,很快的举起了手说:“我的辩护人身体发生了点意外,需要紧急送入医院检查。我请求延期进行审理此案。”
  听了这话,陈墨云疑惑的看向原时,只见他缠着一圈绷带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直到走出了法院的门,陈墨云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跑过去叫住了原时。
  原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他,抄着兜站在门口问说:“你有事儿找我?”
  陈墨云挪了几步,转到他面前去,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原时回盯着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扬了扬下巴道:“您是哪位?特朗普还是习。大大啊?不过,就你这小模样长得还挺讨人喜欢的,但是你也不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吧。你说话和气点,或许咱们还能约一下。”
  陈墨云吸了一口气,退了一步然后说:“没什么事儿了。”
  原时倒是没放过他,低下头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将一张名片塞进他外套兜里:“真不考虑跟我约一下?”
  原时勾唇笑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虽然他现在的造型不太能入人眼,但是笑得还是挺邪魅狂狷的,能让人暂时忘了他头上还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原时一摇一摆的瘸着腿走远了,他倒是挺自信的,都快失去男人基本技能了,竟然还能厚着脸皮撩汉。陈墨云楞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动弹。
  *
  顾远站在医院里,看着原时拍完了x光片,从医生办公室尬舞一样走过来。
  一个没绷住,他就笑成了傻逼。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顾远指着他裤裆,笑得差点背过了气,“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走路。”
  原时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老子蛋疼。”
  是真的蛋疼,走一走动一动碰着了伤口他就能疼得抽过去。
  “你好惨啊。”顾远憋住笑说了这么一句,又忍不住添了一句,“活该。”
  原时没说话,忧伤的皱着眉头,坐在那儿发呆,他想抽烟,可是医院里不许,愣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过了一会儿,医生也出来了。
  顾远立马拦住人医生问原时这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医生走得挺匆忙,拿起片子,看了一眼说:“这位患者,他属于老年痴呆症。”
  “医生您没开玩笑?”顾远瞅了一眼医生手里的片子,前面贴着个标签:萧纯。
  “我问的是原时的情况,不是这个什么萧纯。”
  “哦哦。”医生从底下抽出来一张片子,皱眉说道,“这个病人的脑部遭到了重创,症状是脑震荡。结合病人的情况来看,他的应该属于选择性失忆。这种失忆,通常都是由于受到了某些痛苦的打击而选择性的去忘记一些,令自己不太愉快的记忆。由刚刚的诊断来看,你的朋友失忆的更多是出自于心理上的原因。不过这种症状,也是可以恢复的。只看病人愿不愿意想起了。”
  医生说完,顾远立马就明白了。
  这个陈墨云既然成了原时痛苦的回忆,不管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这对于原时来说,都是一段新的开始。
  还没等顾远过去在原时跟前坐下,就听见一个挺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传来。
  “原时哥,顾远哥,你们都在呢?”
  成宇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跨步走进病房,把东西搁在了病床前的地上,冲俩人灿烂一笑:“我来看你们了。”
  顾远听了立马指了指原时:“看他,我没病。”
  原时抬起眼看了一下成宇,眼神突然亮了亮,捅了捅身边的顾远说:“这谁啊,长得挺好看的,对我胃口。”
  看来这货虽然失忆了,但是审美还是没发生什么变化哈。
  顾远看了看成宇又看了看原时,大脑飞速运转了几秒,然后转过头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你之前的男朋友,出个车祸,把这人都给忘了?你可真行。”
  听到这话,原时扬起嘴角笑了笑,走过去搂住了成宇的小肩膀说:“宝贝儿,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成宇点点头:“特别想。”
  “哪里想?心里想还是屁股想?”原时挑着眉毛,嘴角浮上一抹轻佻的笑容,不轻不重的往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拍。
  成宇嘿嘿笑了笑,脸一红说:“都想。”
  原时伸长了胳膊把成宇往自己怀里一揽,成宇惊喜又娇羞的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轻声问了一句:“原哥,你这伤得怎么这么严重?”
  原时皱眉摇摇头:“我给忘了。”
  看见俩人正浓情蜜意咬耳朵,顾远立马识相的走远了,走到医院走廊,抱着臂给自己家的容霖发了条短信:“人家想你了~”
  窗外,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医院楼下。
  陈墨云坐在车里,看着病房里那两个如胶似漆黏在一起的身影。不禁咬紧了牙齿,心里涌起一阵没由来的恨意。原时没出车祸之前,信誓旦旦说要好好对他。
  可还没等过了那点热乎劲儿,他就又跑去顾远工作室去找了成宇。
  因为原时那天回来身上带着的香味儿,陈墨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成宇喜欢用的高田贤三的男香。
  那天在屋子里发现俩人搂在一起接吻,闻了一次,味道他简直永生难忘。
  陈墨云握着方向盘,暗暗的翘起了唇角。
  很好,原时你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忘记了我,转眼就找了新欢。就这么轻易的,不留痕迹的把我从你的人生中给抹去了。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记起我,重新爱上我。
  然后再狠狠地把你打入地狱。
  我曾经尝过的滋味儿,我也要你挨个尝遍。
  手里的矿泉水被捏的变了形,陈墨云白净如瓷的脸上却依旧是一片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码字的最大动力啊。看你们今天的评论怎么样,我再决定明天补不补更,以及周末加不加更!


第42章 ,。
  陈叔的官司; 如萧笙所吩咐的一样; 输了个底朝天。
  原时那边留了个后手; 推翻了陈墨云的证据,并且还跟李东林撇清了关系。
  陈墨云一直摸不清萧笙打的是什么牌,不知道他接下来的行动会是什么。
  大概过了那么几天; 萧笙把矛头对准了原时的哥哥,告他哥哥以权谋私; 贪污腐败。
  原时的哥哥事业正如日中天; 突然被这么一炮给轰了下来; 这桩官司的性质也发生了改变。
  陈墨云记得他见过原时的哥哥一面,那是一个跟原时气场完全不同的男人。
  如果说原时就是那种坏得让人恨之入骨的类型,而原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绅士。
  一个在政界被磨炼得浑身是盔甲,却能够儒雅淡定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跟萧笙站在一起,简直就是棋逢对手。
  然后他就突然明白了; 这不是他跟原时的较量; 也不是萧牧跟原时的较量。而是萧笙跟原介之间的较量。
  萧笙与其说是帮助他; 不如说他也在等着这么一个人的出现; 等待一个契机,一举扳倒原介这个对手。
  互相利用; 这才是他跟萧牧的关系。
  萧笙把原介给起诉了,相当于给整个原家下了一纸宣战书。
  没有硝烟的战争一触即发,陈墨云坚定的看向手里握着的那张名片,黑色磨砂质感的名片; 上面印着两个烫金大字——原时。
  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期待着接下来的较量。
  *
  “蠢货!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事吗?!”原成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怒气冲冲的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个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自己犯蠢也就算了,还非得拉着你哥哥一起下水!!!!你这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
  原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膝盖疼得好像快要撕裂一样,他只好咬着嘴唇强忍着,低着头眼光看向地面,汗水从他的额头顺着流到下巴上,然后滴在地上。
  他昨天刚拆的线,脑袋上的头发还没长齐,后脑勺秃了一块儿,头上只剩下一圈儿青皮。
  “你他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吗?两会!!!”原成伸出两根手指,“两会严抓的就是腐败,还有涉du。你他妈一样没落下!!!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好!”
  说完原成飞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原时的左肩膀上。原老爷子宝刀未老,这一脚他下了狠劲儿,威力大到让原时在原地生生滚出了好远。
  原成追过去,拎起原时的衣领,pia的一声,反手就是一耳光。
  一耳光还没有解气,他手一松,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直接把原时扔在了地上。
  原时的血顺着耳根流下来,被那一耳光抽得耳鸣了,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尤其是自己的腿,就跟断了一样似的,不再属于自己。
  原时咬着牙躺在地上,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吼叫:“啊——”
  他的额角爆出青筋,渗出点点汗珠。
  头上快要爆炸的疼,让他忍不住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抠着地板,抠得指甲缝里鲜血淋漓。
  原成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冷冷挤出两个字:“垃圾。”
  原介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立马蹲下身将弟弟扶起来,望了他爸一眼说道:“您下手也太狠了点,老二这正生着病还没好……”
  “没用的废物!除了给我惹事之外,就再没什么长处。”原成哼了一声,瞥了原时一眼说,“不能为我们原家争取利益的废物,要着也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原时艰难的睁着眼睛,眼球里全是红血丝。
  他努力的仰着头,看着原成说:“爸,对不起……”
  “滚,别叫我爸!”原成说完又要抬脚,却被原介挡在了前面。
  “事情既然出来了,就要解决。您把他打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哼。”原成摔了门大步走了出去,就目前而言,原介在这个家里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原成走了后,原介才把弟弟给扶到沙发上,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他瞧瞧这些伤口。
  原介坐在一边面带担忧的看着,医生用碘伏擦洗他弟弟头上血迹。然后开口问了句:“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老头子手劲儿挺大,身体……握草,你他妈下手能不能轻点!”原时一句话没说完瞪了医生一眼,疼得一抽,血顺着他耳朵根子往下流,看着挺吓人的。
  原介瞪圆了眼睛,感觉不妙。于是他便站起身来,走到原时跟前,抬起他半边的脸仔细的瞧了一眼。
  耳朵上没有伤口,可是血还是不断的流下来,留下一行触目惊心的痕迹。
  “原先生,您请让一下。”医生绕到原介前面,打开随身携带的笔式手电往原时的耳道里照了照,摇了摇头说,“右耳可能会失聪。我建议带他去医院里治疗。”
  他说的这句话,原时没有听清,偏着头问了一句:“什么?”
  原介皱着眉头说:“老二,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不用,哥你先去看看那些破事儿怎么处理,我自己一个人去医院也行。”
  原时说完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腿一样,不听使唤。
  原介不容拒绝的把他拉起来扛在肩上,塞进了车里。
  把他给送到了医院,原介才放心离开。
  这个医院里静得要命,原时呆了一会儿睡着了,醒来真是无聊得紧。
  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举目四望都是白色。
  原时憋得实在太厉害,准备打电话叫顾远来陪陪自己。
  这时候,手机刚好响了一声,一条备注为“陈墨云”的短信发了进来:约吗?
  原时勾起唇角,编辑了一条短信把地址给人发了过去:人民医院,V102。
  陈墨云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东西,塑料装的小碗,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羊肉手撕面。
  “没吃饭吧?”陈墨云边说边把碗端到他的面前去,在他床边坐下,夹了一筷子送到人嘴边。
  原时张嘴咽下:“好吃。”
  陈墨云也没怎么跟他说话,就这么默默喂了他半天,直到一碗面见底。
  原时抽了一张纸擦嘴,然后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说:“我去刷个牙。”
  他腿上的伤是皮外的,没有多大事儿。就是脑袋疼得厉害。
  陈墨云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按住了他的胸口,声音沉沉的说道:“用不着。”
  说完这句,他就俯身咬住了原时的唇。
  辗转反侧,在他唇齿间舔舐。灵巧的舌头入侵原时的口腔,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分泌出甜美的汁液。
  原时火气正盛,经不起半点的撩拨,很快的他开始想要反客为主。但是很可惜他现在浑身使不上力,陈墨云微微向前一压,轻轻攥住他的脖子,压制着原时处在被动状态。
  原时第一次这么接吻,莫名觉得很爽,于是便伸出舌头享受着陈墨云的服务。
  陈墨云的手拂上他的脖子,轻轻舔了两下。
  用舌尖挑开了两粒扣子,轻轻在他胸前的两点打着圈。
  原时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劲儿,燥热难耐,脸也红的吓人。
  他体内此刻好像隐藏了一座火山,想要陈墨云冰凉的肌肤来降温,想要被撕开,被释放。
  陈墨云一扬手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从外套兜里滚落出一盒黑色包装的药盒,上面写着黑寡妇三个字。
  陈墨云眯着眼睛,将原时身上宽松的裤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捏,看了一眼目光迷离的男人厉声命令道:“跪下。”
  此刻的原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要填补那份躁动不安的空虚,想要给自己滚烫的身体降温。
  他顺遂的跪下,咬着嘴唇,深邃的眼睛半眯着,扬起脖子,露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直到陈墨云狠狠的进。入,他才拧着眉毛叫了一声疼。
  陈墨云反手捂住他的嘴,眯起眼睛嗤笑一声:“你可真骚。”
  原时舒服的闷哼了一声。
  “爽了?”陈墨云饶有趣味的扳过他的脸看,“做0的感觉怎么样?”
  原时没回答他,表情中痛苦与欢愉交织。
  陈墨云狠狠的顶了两下,引得他不由吼了两嗓子。
  “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陈墨云抬起他的脸,跟他那双含着兴奋泪花的眼睛对视。
  “说,是谁在操。你?”
  原时脸上一失平时的嚣张神情,被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所代替。
  “是……你。啊啊——啊哈。”
  陈墨云拍拍他的脸,哼了一声:“别光叫,含住了!”
  *默念三遍,和谐友善爱国敬业富强*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补更的,但是觉得卡在这里刚刚好。本来打算在微博放开车细节,但是自从有个大大出了事以后,我就不敢在微博开车了。吓得我把以前的也删了,有想看的给我购买截图,我会一一私发。
  等我完结了就去开个网配甜文啊。最近真的好想写甜文啊啊啊。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补个甜甜哒小番外吧,番外与正文无关,也跟剧情没有一毛钱的联系。来来来,咱们买正版的小朋友们悄悄的看,哼,盗文狗可没有番外。
  陈墨云过生日那天,刚好是周一。
  原时醒的时候,他早去上班了。
  周一的工作量特别大,上周剩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堆积下来够他忙的了。
  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钟,陈墨云才匆匆忙忙的跑去站台前等公交。
  等车的空当儿,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手机各种社交软件,都定时给他发了祝福语。陈墨云一一点消,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今年没有收到一份生日礼物,包括原时,都好像忘了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他中午给自己发短信的时候,陈墨云就期待着他能说一句生日快乐,或者是别的。
  没想到他就一句:“加班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意思了,陈墨云不想像是故意索要礼物一样,向原时开口说:今天是我生日。
  他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还用得着人提醒吗?
  陈墨云叹了一口气,走上了那辆空无一人的公交车。
  这个点儿的公交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有点不可思议。
  走了半程,这车就停下来了。
  车门自动打开,师傅扭头看他说:“终点站到了,下车。”
  “不是,师傅。这里是江滨路啊,我记得这趟车的终点站不是玫瑰公馆小区吗?”
  “改路线了,下车吧。”
  陈墨云奇怪得不得了,只好抓起自己的公文包下了车。
  刚下车,一只脚还没有落地,他就被一个怀抱给包围了。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双脚腾空,被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啊。”陈墨云吓得尖叫连连,声音里带着笑意,“原时,别闹。”
  原时将他放下了,却没有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他把脸凑近了,贴在陈墨云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阿墨,生日快乐。”
  陈墨云只觉得脖子上痒丝丝的,嘴角弯了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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