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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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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屯长连连赔笑道。

“肯定急了!”陈平双手轻击,笑道:“不光急了,而且肚子也一定饿了。来人,上饭。”

“不饿,不饿!”屯长连连摆手道,看着亲兵在屋内地一张圆桌子上把了几荤几素。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您已在此等了几个时辰,怎会不饿?在兵卒面前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在私底下我们就是兄弟,别跟我客气,到我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来,陪我一起吃个饭!”

陈平把屯长让到桌子上坐下,亲自给屯长倒了一杯酒。这让屯长异常的感动。他哪里见过这样的主将,不光对下属和蔼可亲,还一口一声地尊称您而不称你,结结巴巴的连道两声不敢。把右手两指屈起在桌子上轻轻叩了两下,以示尊重。

“你是捉了萧何的那名屯长?”陈平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那人自称姓萧名何,还说自己是汉国的丞相。末将抓住他时以为他是个疯子,在那胡说八道也没放在心上,昨日刘军候与未将吃酒,看了萧何的画像后见其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所以来禀报将军!”屯长把碗与筷子放下,恭敬的道。

“吃,吃,别拘谨!”陈平用筷子指了指桌上地菜肴,道:“你可认准了,没有认错?”

在来见陈平的路上,屯长把那人的相貌又想了无数次,或许是心理暗示的缘故,他简直就以为抓住的那人就是画像里的人。然而被陈平一问,他又有些拿不准了,不十分肯定的道:“臣昨天把那人的容貌又细细想了想,越想跟画像上地人越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应……应该没有认错。”

这些天不知有多少人来禀报抓到了萧何,也说跟画像上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可是陈平随便两三句的一问,那些人地回答就似是而非了,抓到的根本就不是萧何。再说,画像上地人与真人多多少少有些差别,说与画像上像的人,十有八九不是萧何本人。这事要放在其他的将领身上,被上百个假货骗过后早就不耐烦了,但陈平的涵养很好,一点也没有显的不耐烦,含笑道:“你再具体的给我形容一下他的容貌。”

屯长把那天抓住萧何的情况又说了一遍,除了身上的穿着打扮是按当时的情况说的外,长相完完全全是按照画像上的样子复述了一遍。如此,给陈平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人肯定不是萧何,虽然他不过见萧何几次,但萧何的做派给他留下深深的印象,岂会如一个圆滑的商人那样给兵卒们求饶。然而他还是道:

“你给我说说,你见到他时有什么东西是给你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的。”

“把他往军后管送的时候,他好像很害怕,说什么他是将军的朋友。”屯长一边打量着陈平的神色,一边道。见陈平并没有不喜的样子,接着道:“还说让我来告诉将军一声他是汉丞相萧何!当时我以为他是个疯子,所以那天他说这话时的样子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哦!”陈平点了点头,又觉的这人可能就是萧何,不然为何要冒充萧何?道:“咱不说他说话的样子,你给我说说他脸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让你看过一眼后忘不掉?”

“没……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跟普通人一样!”屯长苦思道,过了一会,他把头抬起看着陈平的眼睛道:“对了,他的右眼下角有一颗不大的黑痣。本来他一张面孔挺白润好看的,就是这颗痣让人看起来很别扭。这些日子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对头,好像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眼前绕来绕去,如今将军一问,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想来就是他的那颗黑痣。”

陈平辨别兵卒们禀报抓住的萧何真伪时,眼角下的黑痣是他重要也是唯一的辨别标准,如今见屯长说了出来已经有九成把握肯定那人正是萧何,激动的道:“什么?你没看错,他的右眼下角真的有颗黑痣?”

“没有记错,他地右眼下角是有一颗黑痣。”

“那颗痣长在什么地方?”

“就在右眼下边正中地方位!”屯长指着自己的右眼下角正中的位置道。

“哈……哈……哈哈!”陈平大笑三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可是姓俞,叫俞民?”

“将军说地

末将正是俞民!”

“从今天起你便是校尉了!”陈平把筷子放下。拉着俞民就走。

军管后是军事训练、俘虏缴获管理、后勤保障的简称,这是一个庞大的部门,这也是个分工明确管理严格的部门,俞民送来的俘虏由谁送来,交接给谁,现在又押在什么地方。主管是谁。都登记的一清二楚,所以找寻起来非常容易。



本来这事陈平随便交待给什么人也就办了,然而萧何地才能他是知道的,李信三番五次的下一定要活捉并且保证萧何安全的命令他也是清楚的,所以陈平亲自带着俞民来办这件事情。按照薄上的登记,萧何是以疯子的名号被关押在某县的俘虏营里。

陈平特意地把去见李信的日子推迟了两日,专门来办这件事情。他没有先告诉李信萧何已经被抓住,想要给李信一个惊喜。

在俘虏营里呆的时间久了。萧何也明白过来漠北军没有害他性命的意思,不再害怕。每天接受一名教官地洗心开始,在另一名教官的严格训练之下明白了漠北军为何会胜,刘邦为何会败地道理。

这一日。当他随着众多的兵卒在操场上集合完毕,突然发现那名负责洗心的教官有意无意的一直往他身上瞟一眼。并对他含笑点头。

按照正常的叫法,那名教官是在给他们解放思想,然而这个词汇萧何没听过,也不懂里边所隐藏着的意思,但从教官所讲的话让俘兵听后能得到的结果来看,会产生一种让俘兵洗心革面的效果,所以萧何喜欢称这个教官为洗心教官。

在教官看了他第八眼后,萧何突然大叫一声,从队伍中走出。教官喝道:“疯子,你去何处?”

“我来跟大家伙告个别!”萧何走到教官身边,转过身看着下边的俘兵,道。

“疯子,你在说什么?还不敢快给我归队!”教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时的瞅一眼这所军营最高长官的小屋。

“我知道,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因为有人来接我了!”萧何意味深长的朝小屋看了一眼,对下边的兵卒道:“其实我不叫疯子,是有名字的,真名姓萧名何,曾是汉国的丞相。所以不以真名示大家,是因为败军之将本就无颜面对大家,更何况在俘兵营这种地方。在这里,我算是明白漠北国才是一个值得我们大家托负性命的国家,今天如果我所料未错,应该是大王来请我去咸阳议政了,因此与大家伙先告个别!”

萧何顿了顿,接着道:“正如我们这位教官时常给我们大家讲的那样,世上有三种情最难忘,其一是兄弟情,其二是同学情,其三为战友情。我们的交情是什么?并不是普通在一起拿剑扛枪的战友情,而且混合了兄弟情与同学情,是把世上最珍贵的三种情合而为一!”

“疯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三情合一?那又是什么东西?”和萧何同屋的一个兵卒吆喝道。

“我们在一起摸爬滚打,虽还没有一起上过战场,但算是战友吧!”萧何问道。

“当然算得。”那人道。

“将来一起去打仗,你会为我挡戈,我会为你挡剑。你死了,我会拼了性命为你报仇,这种关系算得上兄弟吧!”

“你死了我才会拼着性命给你报仇呢?”那人笑骂了一句,道:“不过你说的有理,咱们也算是兄弟情。”

“至于这同学情么!”萧何扭头朝教官看了一眼,道:“我们天天听教官给我们讲课,他算不算老师,我们算不算他的学生?”

“算得!”底下的兵卒同时吆喝道。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那人道:“我说疯子,今天你又发的什么疯,跑到上边干什么?快下来归队,我们让教官给我们继续说道。早一日明白了天下的道理,也好早一日脱下身上这副铠甲,换上漠北军的铠甲。”

“对!疯子,赶快下来,不要在上边胡说八道,耽误我们的时间!”众人起哄道,教官笑笑,没有理会。

“我没有捣乱,只是给大家告个别,想让大家将来有什么难处了,都到咸阳找我去。能帮的我萧何尽量帮,不能帮的也想办法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谁让我们是三情合一呢?还有……”萧何回头对教官道:“将来教官要是得空去咸阳,我一定请你喝酒,喝好酒!”

“那先谢谢您了!”教官笑道。

“疯子,你怎么还不下来,尽在上边胡说八道!还有教官,你怎么也跟他发起了疯,还不把他一脚给踢下来!”众兵卒接着起哄。

“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萧何连连摆手道,见下边的兵卒起哄起的越来越大,只得指着那个小屋喊道:“那个谁,还不出来给我证明一下!”

虽然萧何不知道小屋里藏着的是谁,但他知道小屋里一定有来接自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陈平。果不出他的所料,陈平带着俞民一同从小屋走出,众兵卒看着陈平身上的铠甲以及证明他是何官职领多少级军爵的印记,全都张着嘴不敢再喧哗。

“他说的没错,他是萧何,曾经的汉国丞相。今天我是来接他去咸阳当官的,当大官的!”陈平扫了下边的兵卒一眼,接着道:“你们可都记住他今天说的话,到时都到咸阳找他去,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总会有大家的好处的。”

“你可真够慢的!”萧何看着俞民微微一笑,转头对陈平道:“现在就走,还是歇息后再走?”

“现在就走。大王如今碰到一个大难题,你去把这个难题解了,一定会被封为九卿之类的大官,说不定让你为右丞相呢。”陈平低声笑道。

“原来他真是萧何,我竟跟一个丞相同屋这么久而不知!”那名与萧何同屋的兵卒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叹道。

第四卷 击汉 第三十八章 联弱抗强

于是否出关,大臣们明显的分成两派。一种为急战英布为代表,恨不得马上出关,兵分多路。一路朝南进,剿灭刘邦溃敌。一路朝北进,平复西魏、代、赵、燕等诸国。一路朝东进,直捣项羽的黄龙。一种为缓战派,以张良、食其为代表,建义闭关,待三秦之地完全归附,巴蜀两郡的刘邦余孽消剿完毕后再出关与项羽战不迟。

当然,李信知道这里边还隐藏着另外一种人。他们看到三秦之地,包括九原、云中、汉中、巴、蜀等诸郡都已拿下,认为享乐的时刻到了,不愿再与强雄项羽争斗下去,认为现在这样的局面正好,想与项羽乃至天下诸国休战。不过,迫于李信一贯坚持的统一天下原则,他们没敢把自己的意愿表达出来,暂是隐藏在急战派与缓战派之间罢了。

对于该急战还是该缓战,李信也下不了决心拿不定主意。急战有急战的好处,比如可以挟大胜之威,兵卒士气高涨之时,项羽大军尚停留在齐国之际,迅速的拿下楚国以及周边诸国。可是它的坏处也是致命的,万一战线过长粮草不继与项羽的百万大军相碰,将会败的摧枯拉朽一蹶不振。缓战亦有缓战的好处,比如大军出关之后,不必担心后方有什么叛乱,也不用担心粮草问题,在后勤保障充足,兵强马壮的情况下与项羽展开决战,无疑胜算会大许多。可,时间拖的久了。当自己这边准备稳妥之时。项羽那边也准备完毕,两军将陷入艰苦的拉锯战,不可能出现如入无人之地地大胜。只能以惨胜来结束多年以来地争战。

咸阳宫大殿内,李信卧于龙榻之上看着急战派与缓战派吵的不可开交,两派的领军人物韩信与张良更是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剧烈地咳嗽着,谁也说服不了谁,眼看这场争论就要无休止的继续下去。

“来人,给张良搬张凳子坐!”李信突然坐起了身。命令身边侍卫去给不停咳嗽的张良搬张凳子,扭头又见韩信脸色一寒,心中摇摇头暗叹一声,道:“给韩信也搬张凳子。我看今天的争辩仍不会有个结果,总不能把我的大将与丞相都给累坏了!你们两个坐下来接着争论,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拿出一个主意来。”

“大王!”张良又是一阵的咳嗽,好不容易忍住后,道:“急战不得!三秦之地历经刘邦击秦。项羽入关、秦分三国、汉袭三秦、汉漠大战五次浩劫。百姓民不聊生,官仓存粮已尽,在这样地情况下出关开战岂不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张丞相平日里还自称学富五车通晓兵书,难道连以战养战都没听说过吗?”韩信反唇相讥道。

“两位且慢争吵。坐下来喝口茶再争不迟!”李信将手一挥,请两人坐下。张良坐下。饮了一口茶道:“以战养战我听说过,可关外是个什么情况?自陈胜、吴广起义之后,中原大地的战乱已历经数年,各县各府良田荒废、饥民如潮,试问韩国尉攻打下这样的城池之后拿什么以战养战,莫非要把那些骨瘦如柴的百姓当作两脚羊儿,去喂养我们的百万大军不成?”

“张丞相说这些话可就有些危言耸听的意思了!”韩信呵呵笑道:“中原各地的百姓虽连遭数年兵劫,可这两年天公作美,洛川、南阳等郡都有百年未成见过的大丰收,怎么可能发生人相食地惨事?”

“韩国尉说的没错,这一两年中原各郡是有了百年未成见过的大丰收,可先有与陈胜之战,后有与项梁之争、如今项羽又分天下为二十国,新王亲政,节简爱民的少,奢侈浪费大修宫殿地多,那一点丰收的粮食又哪够他们这一番折腾地。”

“哼!张丞相总是有诸多的借口,反正就是一个目的不想让大军出关,也不知丞相安的是什么心,难不成收受了项羽的什么好处不成,在这里给项羽当说客来了!”

“你!”听到韩信已经不再就事论事,竟然拿他的人格来说事,张良大急之下猛咳,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李信怕再吵下去伤了彼此的和气,怒喝一声,道:“韩信,休要胡说八道,张良岂是你说的那种人?”

等到张良的咳嗽稍止,李信问道:“如从丞相所言,何时才能出关与项羽对抗。”

“多则七八年,少则三五年!”张良道。

“这……这时间也太长了点吧!”李信咂舌道:“能否缩短一点时间?”

“大王出关,动兵马近百万,与项羽战没有一两年时间实难成事。为供应大王百万大军的粮草开销,没有三年的准备时间怎么可能!”张良道。

李信略微沉思,还未开口,韩信就忍不住道:“如此说来。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等个三五年时间,还不如等项羽老死之后再去收复楚地稳妥。”

“大王!”一名亲兵从殿外走了进来,拜道:“陈平陈将军在殿外求见!”

张良与韩信争执不下,自己又拿不下急战与缓战的主义,见陈平适时求见,李信想把这事且放一放,道:“陈平两天没了影踪,我还当其去追随溃逃出关的刘邦去了,没想到还在我漠北国境内,快宣!”

陈平入得殿内,对左右将领含笑点头,等走到与张良韩信一线,纳头便拜,道:“臣,陈平拜见大王!”

“起来吧!”李信把手抬了抬,道:“此次五龙会战,有功人员甚伟,交待给你的奖赏名录可曾誉好?”

“已经誉好!”陈平从怀里掏出一摞纸来,一名亲兵上前把纸拿了呈给李信。李信一一仔细看罢,交由手下收好。对四下笑道:“陈平果真乃天下第一公平人也。他的奖赏分明一定会让大家个个

哪里?别以为你会写个奖赏名录我就会轻了你,今天若不给我说个所以然来,看我拿军法治你。”

“臣去给大王办了件大事?”陈平笑道。

“是何大事?”李信道。



“大王最想让刘邦军中哪个人归附?”陈平问道。

“这还有说吗?当然是萧何了!”李信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两只眼睛一转,道:“你既有此话,莫非找到他了?”

“正是!”陈平弯腰深深一揖。直起身道。

“他在何处?”

“此时正在殿门外等候。”

“还不快请进来!”……

萧何走入殿内,把腰板挺地笔直,目不斜视地走到殿中站住,中气十足的对李信一揖道:“降将萧何拜见大王!”

“毋须客气,快上来让寡人仔细瞧瞧。”李信站起身,下了玉阶走到萧何面前站定,仔细一番观看,果真就是在沛县所见到的那个萧何。只是比那时略微苍老了许多。他脱下身上披着地虎皮大祅,披到萧何的身上,道:“几年没见先生,先生竟老了许多。”

“臣一时老眼晕花。错跟了刘邦,直到今日才辨明了事非。前来投靠大王,还望大王责罚!”萧何正色道。

“萧先生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当初你跟刘邦那是各为其主,如今能够投靠我,我是求之不得,有许多的事情要仰仗先生!来人,再搬一把凳子来!”李信把萧何在凳子上让下,起身走上龙榻坐下。还未开口,萧何已起身问道:

“臣来的路上听说大王有一大事未决,斗胆问大王一声,是何事未决?”

李信怕韩信与张良再次的争吵起来,这事本不想再提,此时见萧何问起,心想或许萧何有不同的见解可助自己下个决心,道:“三秦收复之后,对于是否出关迎战项羽大臣们之间起了点小小地争执。萧先生既然问起,我也就不瞒先生,还望先生能给拿个主意!”

李信把张良与韩信所坚持的观点一一说了,萧何晒笑一声,道:“不知大王心中有何顾虑?”

“按照我的意思,今天就想出关与项羽决一雌雄。然而,粮草的事情实难解决!”李信道。他的话音刚落,韩信已抢先道:“大王,可以以战养战!”

“大王,万不可急于出关与项羽战!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不准备好,出关实无胜算!”张良亦道。

“打仗的事情臣不懂,要不然也不会有五龙之败了!”萧何笑了笑道:“不过对于管理百姓,治理官员臣还自认为有些手段的。大王急着想出关,而又不敢出关,其中有两怕。第一:怕正如张先生所说的那样粮草不继导致大败。第二:怕三秦之地与巴蜀二郡新得,治理还不到位,万一大军在外,关内又发生大乱,内外交困之下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使大军陷入绝境。不知臣说地可对?”

“对!”李信点了点头。

萧何道:“臣可帮大王治理国政,不使三秦与巴蜀两郡发生一起叛乱。至于粮草问题,臣也能帮大王解决掉,不过需要点时间罢了。”

“你能使三秦与巴蜀两郡不发生叛乱?好大的口气!”张良道。

“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我确有这份能耐!”萧何道:“刘邦攻入咸阳,诸将领一味的抢掠金银美女,而臣关心地只有秦国的山水河川图册,以及百姓户籍档案等,因此对各个县城地民风习俗,乃至于哪个人受人尊敬有何才能都一清二楚,只要由臣来治理,必能使乡邻和睦百姓安居,如此怎可发生叛乱?”

“粮草问题你如何解决?莫非如张丞相那样也需七八年之功不成?”韩信讥笑道。

“不用七八年,只要等上两三个月,等到夏收之后便可对项羽发起总攻!”萧何道。

“什么?”张良大吃一惊。

刚才,萧何说他有秦时的山水河川图册以及百姓户籍档案等物,身为漠北国左丞相的张良自然知道这几件东西的重要性,不然在得了三秦之地后他也不会每日忙的焦头烂额仍是没有丝毫的头绪。所以,他相信萧何凭借这两样东西能让三秦之地与巴蜀两郡不发生叛乱,最少不会有大的叛乱,可萧何说一季作物成熟后就能保证大军与项羽开战,他实在不能相信,道:“莫非先生知道秦国的密库?里边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草,足够百万大军兵分三路,战上个一年两年。”

“我不知道秦国的密库,而是明白关内诸郡一季所产的粮食足够十万大军在外奔战两年之用!”萧何道。

“哦,我总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韩信大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漠北国出十万大军去攻打项羽的百万大军?不!不是去攻打项羽的百万大军,而是加上其它诸国总和在一百八十万往上的大军?是我听错了还是萧先生在五龙败给我们后竟然生了臆症,以为我漠北国军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刀枪不入的天神下凡,凭借十万之众便可战胜敌人近两百万的兵马?”

“不是我生了臆症发了疯,而是与你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萧何笑道:“为何我们总要想着征集百万之军,兵分三路与整个天下对抗,而不能联合其他的国家去打最强的一个国家呢?”

“对啊!”食其鼓掌而笑道:“合纵连横正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信也大概的明白了萧何的意思,兴奋的道:“快把具体的说来听听。”

第四卷 击汉 第三十九章 迷惑项羽

黄河以东的西魏王魏豹、赵王赵歇、代王陈余都与项可与三国国王商议,共同出兵。‘殷’国乃一小国耳,被‘西魏’国与‘赵’国所包围,得仰人鼻息存活,无论魏豹下令还是赵歇下令,其都不敢不从。如此,四国兵马可聚集五十万左右。燕王藏茶虽与项羽亲近,但其弑杀了韩广,燕国百姓多有怨恨,可扶持韩广子孙揭竿而起与之藏茶对抗。项羽大军多屯于‘齐’,‘齐’与‘燕’相邻,‘燕国’一乱项羽必设法相除,如此可吸引‘楚国’兵马最少二十万。

‘函谷关’以东,洛阳王申阳是个墙头草随风倒,黄河北都已助大王成事,其见大王势大亦不敢不助,又可得兵马五六万。韩国大王韩成被项羽所杀,被项羽新封的郑昌在韩国又只知享乐不知整治贪墨,使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尽失民心。吾闻大王麾下有一小将与国尉韩大将军同名同姓,乃是‘韩’国二任王襄王韩仓之孙,可令其为韩国三军太尉,命其出关纠集‘韩国’子弟夺取韩国故土。一旦拿下‘阳城’擒杀郑昌,将军又可得韩国数万兵马。

臣又闻,‘衡山’王吴是大将英布岳父,大王时常也有联络,虽然‘衡山国’居于‘临江国’、‘九江国’之间,但‘临江’国内窜入刘邦溃兵,国王共敖自守还是不易根本无暇顾及出关的大王与衡山王吴。九江王浦仁本是项羽手下一员猛将,如今又被项羽征调入楚军中,其国内群龙无首也不足虑。如此。大王领近八十万大军。又有衡山王为内应,出关击楚可迅速打到楚国国都‘彭城’,抄了项羽的老窝。”

“你倒对我国内情颇是熟悉!”李信哈哈而笑。道:“可现在离夏熟尚有三月有余,我军又新破了刘邦大军,此事天下皆闻,项羽会不怀疑我地目地不来提防与我吗?如果他事先派大军前来,在‘函谷’关外扎下营寨又该如何?”

“项羽一定会提防大王,也会派大军前来驻扎。不过臣有一计可把项羽大军焊在齐国境内,使他无法朝西进得一步。”萧何道。

韩敬听萧何越说越玄乎,忍不住嘲讽道:“听你这么说,你倒像是个神仙一般地人物,让项羽如何项羽他就如何?或者你竟是项羽他爷,一句话吩咐下去,项羽连个大屁也不敢放,乖乖的听你号令?”

萧何并不去理会韩敬的嘲讽。就连去看韩敬一眼也是没有,面对李信侃侃接着道:“臣这一计将分作二步走;田荣被项羽所杀,田假又被项羽封为齐王,不过姓田家想当王地又岂止此二人。田荣的弟弟田横就对这个王位觊觎已久。如今,齐国内的反叛大多为暴民的无组织反叛。相对于项羽的百万大军来说这些反叛简直不堪一击。不过,其中也有几股较大的势力,不是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拟地,听说当中人马最多已达数万的那支便是田横的人马。臣此计的第一步便是大王可派人与这几股较大的势力秘密联系,支援他们兵甲与钱粮,让他们的势力近一步扩大,把项羽大军牢牢拽进齐国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也就是代理人战争了?”李信颔首叹道。

“代理人?”萧何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李信不知该如何给众人讲代理人是什么意思,思索片刻后道:“就是自己不亲自出面,找了个傀儡与项羽战,其实真正与项羽战地还是我。”

“嗯,是这么一个理!”萧何点头道。

“第二步是什么?”李信问道。

“第二步是打消项羽的顾虑!”萧何道:“我们可以派出探子,一部分装扮成商人的样子在楚国与齐国境内广为传播大王所以与刘邦战,只是为天下主持公义,不愤于刘邦侵略三秦之地,为了维护楚霸王项羽的分封政策,不得以之下出兵讨伐刘邦。如今刘邦逃出关外,大王暂时接管巴、蜀、汉中三郡,以待刘邦回此三郡之后再次为王。并且已让邯、司马欣、董翳再次为雍、塞、翟地国王,所以把都迁于‘咸阳’也只是为了维护关内诸国不再争斗,决没有一点出关与楚争霸天下的意思。

一部分以说客地身份结交楚国权贵,以金钱、美女贿赂这些权贵让这些权贵替大王在项羽面前说好话。至于对项羽可假意向其称臣,许诺每年送上多少的金银的贡品。如此,一来项羽被陷入齐国的泥潭无法自拔,二来其内心的顾虑又被探子们平复,项羽将放心大胆的留在齐国平复叛乱,不会向西边调来一兵一卒。”

“嗯!”李信率先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张良与韩信也都点头表示赞同,一没仗打就闲得发慌的英布、韩敬等人却不甘于寂寞,英布道:“这么说在夏熟的三个月里,我们什么也不干,就在这里干等?”

“非也?”萧何晃了晃脑袋,道:“我们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其一:必需派人马上安抚‘函谷’关以东的百姓,让他们明白我们的仁义,三个月后出关之时,我们将会畅通无阻,甚至受到中原百姓夹道欢迎的礼遇。其二:全力协助韩王韩信(因为猛然间李信营内出现了两个韩信,为了区分此二人,以后称此韩信时特意加上韩王二字。)攻击郑昌,一定要在三个月内拿下韩国。其三:派人前去游说魏豹、陈余、赵歇等王,要让他们承诺同我们一同出兵,不然到时贸然以十万军出关,只怕是打不过拥有百万大军的项羽的。其四:要想办法招揽刘邦,让他投靠我们,多一分力量就有多一分力量的好处,就算其不愿被我们招抚也不能让他转投项羽与我们为敌。其五

、巴、蜀三地,多是些流放强盗。其民风强悍应该多尽快的把此三郡牢牢掌控在我们手中……”

萧何哗啦啦地说了一大通,把英布驳地哑口无言。李信站起身笑道:“得萧何简直就是让我如虎添翼,事情就这么定了。今后萧何就为左丞相,你与张良一人管内政,一人管外务!众将领听令!”

众人迅速的站成两排,张良与韩信一人居左一人居右站在两排的头前,萧何左右一看不知该站在两排何处,也就不管那么多。站在两排正中地位置不动。

李信道:“诸位将领回去之后,加紧训练各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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