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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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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我者死!”李良大喝一声,双手握柄向邵骚背上刺去……
从死了的邵骚手中挣脱之后,他赶到武臣面前,喝道:“你可知罪!”
“寡人平时待你不薄,为何要杀寡人!”武臣抖成一团,颤声问道。
“待我不薄?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李良仰头长笑一声,面目狰狞的道:“我杀你自有杀你的原因,到了九泉之下,自去问你的姐姐吧!”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十二章 李良降秦
刃武臣,李良心中的那口怨气终于吐了出来。望着他突然有一种想坐上去的冲动,要尝一尝当王的滋味。
他似不经意的瞧了一眼李信,想要告诉这位大秦劝降使者不愿降了,要是李信敢叽叽歪歪的,他会毫不留情的一剑杀了此人。不过,马上他又想到现在虽杀了武臣,但局势尚未安定下来,城里乃至于整个赵国的疆域之中到处都隐藏着不安定的因素,这个王位不是那么好坐的,不能把降秦这条路给堵死了。
李信为官为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不学自会。从李良的眼神中他瞧出了悔意,同时也瞧出杀机。他猜测着李良的打算,笑道:“哥哥是不是突然又不想降秦了,想取武臣代之,行大王之权?”
“我哪有那种打算!”李良摇了摇头,极力的否认道。他没想到李信会把他心中的想法挑明,顿时神色有些慌乱,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平常,道:“倒是真想去坐一坐这张王榻,看是否有家里的榻舒服。”
李良顺阶而上,在王榻上坐了下来,伸手把王位抚摸了个遍,道:“这王位坐起来并不舒服,也不知天下人为何都想坐上一坐!”
“天下人所坐的并非是这张榻,而是榻背后所拥有的权力,那些可以满足心里所有欲望的权力。坐在这上边人,往往认不清自己,因为贪恋,胆子也会变的越来越小。想他武臣几个月前也是个能征善战的武将,这才坐在上边多长时间胆气就被磨灭的丝毫不剩,对于将军的剑竟不敢有所反抗。”李信道。
“我没有当王的命,平时最爱东奔西跑,岂能被一张榻绑在这里!武臣已死,现在赵国我说了算,这就跟您前去‘咸阳’交接所有的事宜!”
“这个不急,只怕哥哥还得在这里当上一段时间的王!”李信盯着李良的眼睛看,想看看他究竟是虚情假意还是确实如此打算。这一次李良隐藏的很好。他没瞧出一点地端倪。李良为不为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降不降秦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只需得到李良愿降秦的一句话罢了。只要李良给他写上一封书信,让他平平安安的离开赵国,后边的事情如何发展他没有一丝的兴趣。
李信干笑了两声,朝坐在王榻上的李良拱拱手道:“如今大秦烽烟四起,朝庭疲于剿灭各处的战火,哪能腾出人手治理这片土地。哥哥先在这里为王,写一封愿降的书信交由我带回交差。什么时候大秦地战火都平熄了,自会有人来顶替哥哥。”
“您不再这里陪我?”李良心中一喜。给他一段时间,正是他所希望的。等到把赵国的一切隐患都清除了,降不降还不是他说了算?
“我只是一个打打下手地小人物,该去哪里岂是我能决定的!只盼能够早日回去交差,了啦这件事情。”
“兄弟就这么走了,不怕我在王位人坐久了。坐着坐着坐舒服了又不想降了?”
“哥哥降不降是哥哥的事,这又岂是我能左右的?不过哥哥也是个明白人,别看现在匪患闹的凶,上将军带兵出征很快就会把四处地叛乱剿灭,哥哥不降只怕也没什么别的出路,到最后说不定还要死无葬身之地!降与不降。像哥哥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自有打算的。”
“您别当真,我只是一句戏言罢了!”李良从王榻上站起,道:“看来我还的写封书信给陛下,让他任你个官职在此地陪我,不然偌大个王宫只有我一人非寂寞死不可!现在大事未定,希望您能在此再多呆几日,等一切都安顿下来了再走不迟。”
“哥哥担心有人会坏了哥哥的好事?”
李良点了点头,道:“其他人我都不担心。唯独担心张耳与陈余!这两人都是有本事地人,不将其除掉,始终都不安全!等一会守城将领就会把抓捕的官员名单呈报,若这两人在名单之内,赵国也算安定下来了,我马上给你书信让你回去复命。若这两人不在名单之上,您就在此多留几日,待除了这两人再走。”
“一切听哥哥的安排!”李信道,随在李良的身后四处打量这座王宫。
这座临时的王宫并不大,很快就转了一圈。再回到殿内时,亲兵已将殿内的邵骚、武臣尸体清理出去。并用水将血迹清洗干净,就像这里并未发生过血腥的杀戮。而这时,守城将领也终于把抓捕到的与李良不一条心地官员名单呈报上来,果不其然,里边并无张耳与陈余的名字。
“我早已吩咐你严守城门,勿必抓到张耳与陈余,为何还是逃脱了这二人?”李良黑着脸,斜着眼看着守城将领道。
“平素里军中多有与二人交好的将领,想是不知谁事先透露了消息,因此让两人逃脱。”守城将领小心的应道。
“是谁通风报信,又是谁私开城门放两人出城,总会查个水洛石出的。可知那两人逃去何方?”
“有兵卒报,见两人骑着快马朝南而去!”守城将领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道。
“往南而去?莫非他们是要去纠集驻守黄河的兵马夺回?”李良喃喃了一句,道:“速派一千骑兵追杀,勿必在两人赶到黄河驻地之前将两人除去!”
如此明目张胆的朝南逃去,李信怀疑这是张耳、陈余的声东击西之计,看似朝南实则朝北,要去调李良驻在石邑的大军。他想提个醒,想了想觉得李良现在刚除去武臣正是自信心膨胀地时候,一定不会听他的。再说,不是绝顶聪明而又孤投一掷之人,谁会去调李良一直带着地石邑兵马而不去调与李良关系并不是很近的黄河沿线兵马。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若是李良就此除去张耳与陈余,他李信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万一李良一时性起杀
那死的真有些冤。最好是张耳、陈余调来兵,两伙伤,逼得李良就此率军跟他离去。
李信住在王宫之内十多天,平时也没什么事。只是陪着李良说些话。正如他所料,李良派出去的兵马没有找到张耳与陈余,之后李良也曾怀疑这两人朝北而去,派人去石邑也没发现两人影踪,这事也就放了下来。
张耳与陈余究竟去了何处?那日,李良率军围攻王宫,有人赶在抓捕两人的兵马赶到之前密报于两人。他们仓皇之下骑着马出了城,先是装模作样朝南而奔,跑出几里地后向东急走又拐而向北。
两人也曾商议着要出奇不意的去石邑控制李良的兵马。接而率军南下拿下。这个计划太过疯狂,他俩没有足够地把握只好另想他法。最后,两人决定一人留在常山附近。联系与李良有仇隙不和的将领,悄悄将兵马聚积于常山附近。另一人则偷偷前去燕地借兵,作势攻打驻在石邑的兵马,以防攻打之时,石邑的人马回援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留在常山的张耳很快就聚集起六七万人马,出使燕国的陈余也说通了韩广,以事成之后割石邑附近千里之地为代价借来十万人马压阵于石邑,约好时日攻打。
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李良把进城地屯军又调出城外。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风平浪静,城内的隐患全部清除。而张耳、陈余又没有丝毫的音信,他认定不会再有事发生才会如此地安排。
这一日,李良将李信一日几问的书信写好,设宴送行。席间,两人就如发小一样亲密无间,面子上全是热情的客套,内心里却各打着不同的主意。
李良打的是送走李信之后,降秦这事一定要往后拖。拖地越久越好,直到混乱的局势明朗起来。若世道越来越乱,大秦无力回天,他便自称赵王。若大秦势如破绣横扫天下乱局,他便投降。这样两头都能捞得好处的事情,他觉的能干。
李信则是心急昨日辗转传来的消息,说率领大军已与陈胜军在陈丘附近展开大战。陈胜集结了三十万兵马与陈兵与陈丘西郊的二十万兵马厮杀起来,两军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他一会担心陈胜大败,陈胜死是他不愿意看到地。他一会又担心大败,那意味着韩信、韩敬等这些好不容易聚起来的英才会有性命之忧!
“真他妈不该来这里当这倒霉差事。我要是在战场之上哪会如此心烦!”李信心中暗骂,端起酒樽又应景的恭贺李良一句。两人碰樽喝酒。
“兄弟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上面,我真想把这烂摊子扔在这里随兄弟一同回去!”李良给李信的樽里添着酒,颇有些伤感的道。
“我也会想哥哥的,一有空闲就会来找哥哥!”李信接过酒壶给李良的樽里添酒,道。
门外有个亲兵如家中失火一般闯进屋内,李良大怒,举手砸在几案上,骂道:“我早有交待,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难道你没听到吗?”
“将……将……军,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快说!”
“张耳、陈余不知从哪调来兵马,已与城外的屯兵战上。张将军来报,敌人来地迅速,屯军死伤惨重,不是敌手!”
“什么,他们两个从哪来的兵马?快,快派人前去石邑调集兵马来援!”
“是!”那名亲兵领令而去。
“兄弟先在这里喝着,容我前去瞧瞧!”李良站起身,朝李信拱了拱手,急急朝城门而去。
李信坐在那里又饮了一樽酒,站起身也出门而去。赶到住处叫来黑夫与英布,令两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大哥,李良终于想通要放您回去?”黑夫一边收拾着行装,一边道。平日里李良对李信那股粘糊糊的劲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李良会轻易的放他们离去。
“这一次由不得他了!”李信笑道:“张耳、陈余率军围攻城外屯兵,不时将会除尽屯兵攻城!”
“我说外边怎么乱哄哄的!”英布将手头的事情稍微停了一停,道:“城内防军连带衙役不过万余人,这次李良看来即将大败。不过,他若是能支撑上十来日,待石邑的兵马前来或许可以胜了此仗,除掉张耳、陈余。”
“管他呢!他败,自会降我跟我渡过黄河。他胜,我们可以趁着大乱逃出城,反正他愿降秦的书信我也拿到,也算完成了这份差事。只盼能够早日回到军中……”
不说石邑的驻军被燕军所围根本无法回援,就说能够回援也需十日时间。可李良莫说靠一万兵马守住十日,就连一夜也没有守住。
张耳依靠七万人马大败屯兵,兵马迅速升为十万人,对着城门展开昼夜不停的进攻,至天明城门终于被破。李良领着不到三千地败兵跟着李信朝黄河而去,自此为王的念头彻底地打消。
张耳与陈余拿下城,两人在立谁为王的问题上分歧很大。张耳信誓旦旦的愿奉陈余为王,陈余慷慨陈词的原立张耳为王,看似两人都在劝说着对方为王,其实内心中都不愿对方为王。
两人争执不下,为此闹的甚不愉快,一个幕僚道:“两位大人都不是赵国人,在赵国就跟客人一样,无论立谁为王都无法立足。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应该找一个赵国的后人为王,而两位大人辅佐此人才可成功。”
这人说的很有道理,同时这个办法也不伤两人的和气,于是物色了一个名叫赵歇的人为王。不日后,赵国的都城从迁往信都。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十三章 陈胜败走下父
赵国,李良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差点成为只王,说起话来那是说一不二霸气十足。离开赵国,尤其是过了黄河之后,李良的霸气顿时收敛了许多,就连与李信说话的口气也与之前截然相返。在赵国时,他总是以一种俯视的姿态与李信交流,过了黄河这种姿态由俯视逐渐演变成了仰视。
他听说过‘儿是爹的胆’这句话,如今想想这句话同样适用于‘兵是将的胆’,瞅着区区那三千左右兵马,始终提不起胆气来。虽然李信几次三番的对他保证,投降的条件是不会变的,就算朝庭有变,他也要想办法按文书上的办,可是他始终将信将疑。当初让他投降是看在他有十多万兵马的份上,所以才开出那么大的价码。如今只乘下三千兵马还按原来的价码办,简直就是笑话。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这个道理他懂。你一个小小的使者,哪有资格去说会想办法按原来的办!不过,说到底他还是十分的感激李信,最少已到了秦地,李信还同在‘’时那样尊敬他,一点也没有小瞧他的意思。
从‘阳’一路走过来,经‘临济’到‘陈丘’,李良越来越迷惑起来,李信似乎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只是个小小的使者,在军中十分的受人爱戴,似乎每个人都认识他,一见到他脸上全写着崇敬二字,张口闭口的全喊李将军。他笑问李信的真正身份,李信总是笑笑而不答,直到赶到陈丘之后,李信先去楚王宫对复命,才从英布的嘴中得知其真正的身份。
“你家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一路上尽见兵卒将领喊他将军,只怕不光是个使者这么简单吧。”候在当初的楚王宫,现今的行辕门外,李良似乎无意的问道。
英布很吃惊,平日里见两人称兄道弟说不出的亲切,没想到李良竟然会不知道李信真正的身份?笑道:“将军一定是跟我开玩笑。你与我家将军如兄弟一般,怎会不知我家将军是谁?”
“这……”由始自终,李良只是以为李信不过是个小小地使者,自己愿与他结交那是他八百年修来的福份,哪会去打听李信姓啥名谁,在秦军中居何位置?面对英布的反问,他心里边有些慌乱,面上仍是平静无常,道:“兄弟相交贵乎于心。又何必去关心在意对方的身份呢?”
“将军说的很有道理,但现在怎么又关心起来了?”英布道。
“我只是好奇,你要不愿说就算了。等一会他出来我自去问他。”李良道。
片刻的沉默之后,英布呵呵笑道:“将军生我气了?我家将军姓李名信,以九原郡郡守之职暂代前军大将军,掌管十万兵马,曾于曹阳破周文……”
“原来是他!”在英布霹雳叭啦的介绍之中。李信在李良心中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他既后悔在‘邯郸’时对李信的尊敬有所不够,又自得于秦军会派这样地一个大将为使者劝降,足见他在秦国的威望,静静的候在楚王宫门前等待着里边地传见。
一路上从各方面打听来的消息,李信得知秦军与楚军的决战已于三天前结束。此次决战,邯那十万兵马为主攻力量。他那十万兵马为后援以及侧翼支援。不知是因为他的几场胜仗给秦军带来空前高涨的士气,还是楚军实在战力太弱,反正虽有陈胜亲自督战,三十万楚军还是大败。
此战,杀楚军十万有余(十万中有七成往上本已投降,但还是下令将全部杀死。)剩余地十多万败军,有的逃往‘新阳’、‘汝阴’,有的逃往‘下父’。据说。被杀的人中没有陈胜的尸首,看来陈胜业已逃走。
大殿外守门的亲兵似乎不认得他,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英布、司马欣正在里边商讨要事,让他明日再来。李信着急于把这件事情赶紧了结,更为了让想看他笑话的司马欣笑不出来,禀明身份令亲兵马上通传。
亲兵入了殿,殿内传来的两声大笑,道:“快把李将军请进来!”那名亲兵一溜小跑的快步出来,请李信步入大殿。
李信踱着步,走入大殿之中。就如一个打了一场胜仗的大将军从夹道欢呼的百姓中通过一般,又如一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傲视群鸡一样。走到殿中站定,拱拱手道:“上将军,末将不辱使命劝降归来,李良就在行辕门外恭候,将军见是不见
司马欣坐在大殿右侧首位,下手坐着董翳,坐在对面首位。听李信说已将李良劝降归来,三人同时站起身大笑。笑的很真诚,司马欣笑地皮笑肉不笑,董翳笑的很亲切,可是这亲切之中透露出无尽的虚伪。
道:“见,当然要见他一见,快传!”
司马欣拦道:“李良此次归降,带来多少兵马?”
李信正要转身去叫李良入殿相见,听司马欣开口先问李良带来多少人马,讥讽道:“不知内史大人问这话何意?是否他带的兵马多了,所得的官职就会高一点点,带的兵马少了所得的官位就会低一点点,若一个兵卒未到,就会把他晾在一旁不理他了?”
“那是当然!”司马欣止了笑,道:“他带来的兵马多,我们给朝庭奏报时也好说,自会有高官禄等着他。他带的兵马少了,我们如何跟朝庭奏报,又如何赏他高官俸禄?”
“简直就是放屁?”李信走上前去,道:“当初,你们让我为劝降特使,亲笔书信写的天花乱坠,许以候爵赏赐无算。如今,人家听信你们地鬼话来了,见人家已被你们掌控就反悔当初的决定,依所带兵马多少看人下菜碟?司马欣,你如此做就不怕天下人心寒,再无人听信你们地鬼话投降了吗?”
“你敢骂我?”司马欣按住腰间剑柄,急走两步站在李信面前,朝邯喊
你听到了,他竟敢骂我。”
“我骂你怎么了,我骂的就是你!”李信轻蔑的斜视司马欣。道:“甭拿剑来吓唬我,你剑还没拔出来已死在我的剑下,不信你就试试。你心中的那点算计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看在将军的面上,我定上你血溅三尺之内。”
“大家坐下说话!”董翳挡在两人中间笑道:“李将军一路劳顿先坐下歇歇,司马大人也坐下来说话。李将军莫怪,当初我们谁也没料到李良竟真的会降了,如今即降了,总得找个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
“你们没料到李良会降便叫我去劝降。不知你们安地是什么心!”李信怒道。
将李信拉在身边坐下,董翳也把司马欣拽到席上坐下。道:“大家都是为朝庭办事,只不过所走的门路不一样。又何必为个降将伤了和气?李将军说说,李良此次投降究竟带了多少人马,我们也好给陛下写道奏折,看看陛下的意思。”
“本来是可以带着整个赵国疆域投降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只带来三千人马!”李信道。
“哈哈!”司马欣大笑道:“三千人马?这倒难为住我了,我是给他个千人长干干呢,还是给他个军候干干。”
“你!”李信怒目直视司马欣,回头对道:“上将军,当初你们为了他降,可是说的天花乱坠。应承人家的东西多了。李良接到降书,杀了武臣,引得赵国大乱,两军对战死伤十数万,立如此大功不说按信上所说照实了赏,也得给个大将让人家心慰才对!”
“李将军,这事着实难办。大将之位得陛下谕准,我们当初是瞒着陛下办的。如今贸然禀报陛下,只怕……虽说他立了这等大功,陛下得知或许会按实加封,不会怪罪我们假陛下之名行事。但圣意难测,谁又能保证陛下不会怪罪我们呢?这可是杀头之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不过,司马大人说的那个官职太下,我看不如任他为一个裨将吧,这可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所能任免地最高将职,你看。你去好好的跟他说上一说?”语气筹措的道。
“我可没有那么厚地脸皮跟人家直说!”李信站起身摇摇头道:“这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今后这种丧尽天良骗人的把戏千万别来找我。上将军。请问我的部下驻在何处,从今往后我只管带军,其他事情一概不问。”
“别急!”拉住李信的袖口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正在商量着该如何全歼陈胜残部,也听听你地意思。”
李信坐下身,接着道:“‘新阳’聚积了楚军三万多人马,‘汝阴’聚集了敌六万多人马,‘下父’也有敌七八万人马。如今,‘新阳’的叛贼已基本上调往‘汝阴’,陈胜又赶去‘下父’调派人手,想必是要在‘汝阴’与我军再次展开一场大战。我们已经商妥,准备趁这个时机用十万人马攻打‘汝阴’,再派十万人马横在‘汝阴’与‘下父’之间,将楚军横腰截断,使其首尾不能相连。本来,执行横腰截断的人马就是你李信的人马,如今你回来了,正好由你前去指挥,你看如何?”
“将军即令,末将愿为。可是为何不让我部直接攻击‘下父’,反而要多此一举呢?”李信问道。
“陈丘一战,敌战力虽不甚强,可是逃跑的功夫那是天下一绝,拦都拦不住。为了能尽快的消灭叛军,就要大规模地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你部拦在中间,上可阻挡‘下父’的叛军相援,下可防范‘汝阴’的敌人上窜……”
“末将领令!”问明了部下驻在何处,李信站起身告辞出殿,走出宫门正遇仍在等待的李良。
“兄……李大将军,如何?”
“哥哥,我是再没脸见您了!”李信脸上一红,十分尴尬的道:“他们……唉,不说了,您去了自会知道!”胡乱的敷衍了两句,迅速逃离陈丘。
从李信的神色与语气中,李良知道想按降书上说地封已是不能的事情,脚步沉重的朝大殿走去,一路上默默念道着:‘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入了殿,他扫了一眼殿上相对而坐的三个人,见司马欣的架势神色是三人之中最傲慢的,以为其便是上将军,纳头拜道:“降将李良叩见上将军!”
“这人什么眼神,怪不得会被张耳所败!”司马欣嘻笑着对旁边的薰翳道,董翳在旁陪着笑脸,李良低头不语臊的厉害。
“我是!”开口道:“的事情李信将军都跟我们说了,对于你杀武臣立下的大功我们会据实禀报给陛下地。至于对你的赏赐……”顿了顿,为难道:“如今大秦战乱四起,一时间只怕难以实现。我们先封你为禆将,希望你在军中再立新功,等平叛了所有地反叛,那些赏赐一定会一样不拉的都给你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裨将!”李良在心中无奈的摇摇头,暗道:“这三人阴阳怪气的,在他们手下为将,只怕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见李良一脸的失落表情,接着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上将军,人家这时嫌官职小了,正不高兴呢!”司马欣讥笑道。
“不……末将绝没丝毫嫌官职小的意思!”李良连忙解释,道:“上将军,请问我可在李信李将军手下为了裨将吗?”
以为李良会大闹一番,这事终究是他们做的有些不地道,没想到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喜道:“可以,当然可以。我这就给李信下一道手谕,你即日便可前去李信帐下听用。”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十四章 李信孤身劝楚王
胜正在大帐内苦思破敌良策,一名亲兵步入大帐道。个自称叫李信的在门外求见!”他在心中暗思李信在他如日中天时离开,又在他最无助时赶来的原因,过了一会道:“让他进来。”
“大哥!”李信走入大帐内,对着强自苦笑的陈胜拱了拱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一点也不跟陈胜客气。
“在陈丘时,我本想封李兄弟个丞相或者大将干干,可是李兄弟不告而别,常使我后悔没有留住您。今日,我被秦军大将所破,辛苦建立起的大楚国眼看就要土崩瓦解,您又突然出现,莫非是来看我的笑话不成?”
“大哥也太小看我了!我常听人说,为友者,最应该在朋友得意的时候离开,在朋友失意的时来赶来相助,此乃为友者的大义也。如今我这样做了,大哥却如此小看于我,真让小弟心寒。”
“难得您有这份心,这次前来是……”
“小弟这次前来是救大哥的!”
“您有破敌的良策!”陈胜语气开始激动起来,眼巴巴的瞧着李信。
“我无破敌的良策,前来是劝哥哥放弃无谓的抵抗,或者退隐山林,或者向东撤离……”
“放肆!”陈胜站起身,立于李信面前怒喝道:“我尚有精兵强将数十万,不过区区二十万兵卒,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你竟在我面前说如此话语,散布谣言涣我军心,不想活命了吗?”
“大哥!”李信也站起身,道:“来见大哥之前,我曾路过汝阴。汝阴县已如一座鬼城,所见到的兵卒除了喝酒度日就是行奸淫掳掠之事,唯独没有人去想如何对付大军压境的秦军。军纪已涣散到如此境况,士气已低落到这种地步,这仗还能打下去吗?还能打得赢吗?大哥贵为楚王。别的人战败都可投降,唯独大哥无法降,朝庭不会容许大哥之样的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者继续活在人间。现今,大哥打又打不赢,战败之后又是个死的下场,所以我劝大哥就此隐姓埋名,也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的生活。兄弟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还望大哥在心中好好的想上一想。”
陈胜也明白李信的话都是好意,可是好不容易才到手地东西就此抛弃。着实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他站在那里发了一会的愣,突然笑了笑,拉着李信在席上坐下。道:“还记得我们在安崖底的日子吗?”
“当然记得,那时候大哥的心气很高,不大看得起我这个因为荫功而为伍长的人。”
“兄弟如此说,就是在编排当哥哥的不是了!当时我们五个人住在一个屋内,日子过得虽苦。但快乐无穷。现在我还能清晰的想起健壮如牛的黑夫,喝醉了酒就会大哭大闹不满于现状的张忠,一张嘴能把死人都说得活过来地王惊。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常常想起你们来,做梦都想和你们坐在一起好好的喝上一顿酒,把该说地话一气说完。把该乐的事情都讲出来让大家一次乐个够。”
“有机会的,直要哥哥能保下命来,我想我们五个人终究会有一天齐聚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共忆在安崖底时的快乐时光。”
“只怕不可能了!”陈胜摇了摇头,脸色十分的阴沉,过了一会又快乐起来,道:“兄弟还记得我从安崖底临走那天,我们说地那些话吗?”
“记得。我怎会忘记!”李信回想着那晚的事情,道:“我记得那晚的月亮很圆,就如一个银盘挂在天上,把夜照得如白昼一盘。那晚千长大人赏赐了酒肉,黑夫喝多了,躺在榻上扯起如雷的鼾声。王惊喝多了,表情异常的滑稽。张忠也喝多了,满嘴胡言乱语似乎还吐了王惊一身,第二天惹得王惊差一点与他翻脸。我想我那晚也喝多了,要不然怎会突然去跟大哥说起了话。要知道大哥平常都黑着脸,最是烦我这样的人。”
“其实你这人挺不错地。只是当时我因为嫉妒你没给你好脸色看罢了!”陈胜笑道。
“大哥那晚说要让天下的小麻雀都知道大哥的鸿鹄之志,这点我觉得大哥做到了。”
“是啊,做到了!自从起义之后,我也算光宗耀祖,着着实实的风光了一把,把那些平常看不起我的人好好羞辱了一番。我也记得当年兄弟问我如何才能在乱世之中有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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