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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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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陈丘以北再无兵马可阻拦我们,过得几天等前来必会下令兵围陈丘。看来陈胜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李信自言自语了一句,问道:“九原那三十万秦军可有异动?不行就带兵返回九原,我们也反他娘的。”

“九原的三十万秦军并无异动!”韩信顿了顿,道:“将军突然起了返郡之心,是不是心中有所怕!”

“怕?我怕什么?只不过随便问问!不知这王离是否可以收买,若能收买,我们又可得三十万甲士。”

“王离此人没有收买的可能,其家代代忠良。对大秦是死了心的效忠……”

两人正说着话,亲兵来报,道来访。

“来了?他一个人来地?”李信问道。

“一个人来的!”亲兵道。

“没跟随其他的将领?”

“除了二百多个亲兵,并无其他将领!”亲兵道。

“这倒奇怪,也不知他突然只身前来,有何要事!”李信转头朝韩信看去。

“只怕是一件难办之事,或者此事与将军关系重大,他只得亲自前来向将军解释一番,怕伤了与将军地和气!”韩信道。……

进屋的时候韩信已经退下,李信把他让于上席还没开口。

道:“李将军,朝庭下旨封你为前军大将军。这事吧!”

“不知道!”李信摇了摇头,笑道:“我何德何能,竟被封为大将军。”

“李将军谦虚了,一月不到的时间内连破反贼二十万大军,这样的功劳就是封为上将军也不为过。为兄倒是沾了贤弟不少的光,一场仗没打被擢升为上将军,这可是当年蒙大将军也没有地荣耀,说起来我都有些脸红。”

“末将是上将军的下属,打两场胜仗也是上将军指教有方,不敢专功!”李信继续谦虚着,不时的打量着的脸色,等待着他将此次来的真正目的道出。

“李将军!”叹了一口气,犹豫了半天终于道:“朝庭派司马欣为内史,名为协助你我剿贼,实则牵制你我怕我们作大。我知道,你与司马欣有仇,可他司马欣与赵高走得极近,有时候他说地话比我说的话还要管用,这个你能理解?”

“能理解!上将军有什么话直说,是不是司马欣有什么毒计要害我?”

“贤弟多心了,他倒没有什么毒计害你!只是……只是不久前司马欣曾伪造了一封陛下的书信,派人送给赵国大将李良,希望能够策返李良归秦。据使者称,李良当时犹豫了许久,并好吃好喝的款待了使者,看来这事有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李信故作轻松的道。

“司马欣的意思是此乃一场大功,想再添一把火将这事做成了。所以,想派个有勇有谋的人去趟,劝说李良归顺秦国。他首先就想到了你,希望你能去完成这次任务……”说道,不时的瞅一眼李信观察他脸上地变化。

果然是个好计策,此事若成,领头功的是司马欣。此事若不成,很可能被李良杀掉或者回来之后被朝庭问罪。说得好听,再添一把火这事就成了。也不想想那封书信本就是假的,若被李良识破哪还有命在?

“这事不好办,我哪有说客之才?不如换个能胜任的人去?”李信推托了一下道。

“李将军又谦虚了,凭你的本事让李良归降并非难事!说白了,司马欣是看到你屡立大功,眼瞧着就打到陈丘怕你再立大功于是想到这个方法把你调开。我听他说这事时的意思,好像你若不听令行事,他就要告你个拥兵自重、抗令不遵的罪名,还请贤弟三思而后行。”站起身,接着道:“其实这事一点危险也没有,我们出关后的几场仗都是大胜,这一切他李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敢对贤弟怎么样。但贤弟若是不愿去,我绝对支持你,不就是抗令不遵吗?我就说眼看大战在即,是我舍不得你这员猛将离去,大不了就陪贤弟入牢罢了!”

嘴上说的动听,可其一言一语又有哪句不是希望李信接了这趟差事?李信明白地难处,朝庭上自李斯死后赵高一家独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去惹赵高的,于是道:“这事只要上将军下道令,末将哪敢不遵?末将感谢上将军能在下令之前亲自跑一趟告诉末将这件事情,不过信有一事想问明,我走之后我地兵马由谁带领?”

“我替贤弟先看着,等贤弟完成此事,保证完好无缺的把兵马再还给贤弟!”……

走了,就如他来的那样匆忙,连一口水也没顾上喝。李信一人坐在屋内沉思起来。韩信走了进来,道:“将军真要去赵国说服李良降秦?”

“不去又能怎样?我们现在受制于人,哪能抗令不遵?”

“将军若去,不如把一千骑兵带走……”

“骑兵不能带,又不是去打仗,带那么多人马前去徒惹李良怀疑。”

“那把英布与黑夫带上,也好有个照应!”

“嗯!”李信点了点头,道:“看来这趟赵国还得非去不可,将来说不定还得借道赵国返回九原,这次前去就算说服不了李良降秦也得跟他们打好关系,免的到时借道之时再生阻碍。”

“将军孤身犯险,一切都得小心从事。信会把那一千骑兵安排在黄河附近,随时准备接应将军,不知将军何时出发?”“这事不急,等的命令到了再走不迟。〃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十章 游说李良

此过了三五日,先是封李信为大将军的圣旨到了。~来将令令他率部向东推进,在‘陈丘’西扎下营阵。等到这一切都完备之后,让他出使赵国的命令也就来了。

李信一副商人打扮里边套着全甲,骑上‘白蹄乌’,又带了上百斤的黄斤以及亲写的盖有上将军令符的信,过了黄河朝‘’而去。一路无事,走了七八天安安全全的就到了。

“我们是从关内来的商人,带来几件宝物想让李良李将军过过眼!”站在李将军府门前,李信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对一个看似精明的总管道。

“不用!我们府内什么东西都有,什么东西也不缺,你还是去其他府上卖所谓的宝贝吧!”李府的总管目露鄙夷之色,摆摆手趾高气扬的道。

“大人多通融通融,您瞧我还给大人备了一件小礼物,请大人笑纳。”李信给黑夫递了个眼色,黑夫沉着脸解下背上包裹取出来一个锦盒。李信接过,硬塞到那名总管的手内。

锦盒份量极重,没有准备的总管差一点把摔到地上,拿稳了打开一条缝朝里看去,里边是两块斤重的金饼正放着金光朝他微笑。

“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代为通传一下!”总管放下端起来的架子,平易近人的笑眯眯道:“不过,我家将军刚从边疆回来,一路劳累连水都还没喝上一口,见不见你,我可不敢保证!”

“谢谢大人!将军若不见我,是我没有这个福份,与大人无关。”李信拱手谢道,从怀里掏出一块用布蒙得严严实实的木板——这是亲笔写的信件,上边列明李良若降可以领到的赏赐。交给总管,道:“这是此次带来宝物的清单,请大人勿必亲手交给李将军,他一看便会让我携宝物进去相看。”

“那倒不见的。我家将军又有什么宝物没见过?”总管不以为然的道,指了指李信身后的马:“我看你这匹马倒不错,我家将军是爱马之人,你这匹马若卖,我家将军或许见你。”

“卖,卖!只要李将军能看上这匹马,我也忍痛割爱了!”李信连连奉承傻笑着,等总管进去院内很远,方收了笑意。

总管进去片刻之后。匆匆忙忙的又赶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喜道:“你带地是什么宝物?为何我家大人一见之下大惊失色,急叫你们进去相见!”

“这宝物岂是能让凡人所看到的?烦大人前边引路去叫你家大人一见!”李信跟在总管的身后进了李将军府。

李良坐在屋内正自愁眉不展。燕国与赵国在西北边有块很广阔的土地。这片土地目前还在秦军的手内,赵王武臣令他将这片士地全部拿下来。经过几个月的激战,他已拿下常山,也拿下了石邑,兵至井后发现秦军在此布防严密。打定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的主意甚不好攻,只得又退回石邑。

井并非攻不下来,可攻下来死伤将会很多,那时在北不远的燕国大军会趁赵军与秦军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翁之利。他把忧虑奏报给武臣了,希望武臣可以考虑暂缓攻打井的计划,或者再派五万援兵以待打下井之后还能守得住。不使燕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武臣是铁了心地要尽快攻下井,可笑的是又不想增援一兵,他这次回就是要亲自跟武臣谈这件事情,希望武臣能够明白他的苦心,要么暂缓攻打井地计划,要么调附兵的屯军增援。若武臣都不答应,他就让出这个将军位,谁爱当谁来当。反正他是不愿再干下去了。或者……

有件事搞的他心有些痒痒,在未回之前,秦军曾有个使者拜见了他,递给他一封二世皇帝胡亥亲笔写的书信。书信是真是假他不知道,不过上边盖着皇帝的玉玺,大意是希望他能够降秦。里边开出地价码很诱人,什么赏金千斤,什么封候让其为一郡之首,什么……反正这些东西是武臣没有办法给他的,或者暂时没有办法给他的。

“真不行就返回石邑降了秦军。但不知这是不是秦军的一计?”李良在心中暗叹,继续的想着明日见武臣时该如何规劝。

府内的总管进来了。交给他一封包裹地十分严实的木板书信,说什么外边来了个秦商想卖些宝物给他。

“什么宝物?我要那些东西干么,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虽然李良对于总管的打扰十万恼火,但从小受过的良好教育让他慈眉善目的说道。将布剪开,取出木板瞧了一眼。

这一瞧不要紧,直让他心呯呯的乱跳,上边盖着秦军上将军的虎符印信,写地还是劝他归降,只不过这一次开的价码更加诱人。

“快,快把那个秦商请进来!”他激动的叫道。等到总管退下去后,将身上的衣物好好整理了一番,静候秦使进来相见。

李信进了屋,李良起身把门关好,将李信让到一张席上同坐,道:“不知特使如何称呼?”

“我亦姓李,祖上五百年前说不定还和将军的祖上在同一个锅里吃过饭呢?”李信笑道。

“原来是本家!”李良赔笑道:“不知这封书信上写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上边盖着上将军的虎符大印,如何假的了?将军多心了!”

“真的有两千斤黄金地赏赐?”

“有的!”

“真地会封我为关内候?”

“妈的,老子打了这么多的胜仗也不过为个大庶长的爵位,他一来就封个关内候,比老子还高上一级。这事也只能骗骗他这样没有在秦军混功名的人,凡是在秦军中干过的人谁会信这个啊!远的不说,王离掌管三十万大军,不过跟我爵位一样!率二十万大军,肩负救秦的重任,也同我的爵位一样,大秦现在哪有被封候的将领?这个司马欣真阴险,看来

一切办法要除掉我,因此在信上留下如此大的一个破邯写的,莫非这事也有他一份。他也想除掉我?”李信心中想着,笑道:“自是会封将军为‘关内候’,我们是本家,我骗谁也不能骗将军啊!”

“这么说赏我六进大宅一座,良田千顷,奴仆无算也是真的了?”

“真地真的,都是真的!将军是不是愿降了?若愿降我这就回去禀告上将军,然后由他禀明陛下!”

“不急,容我再考虑考虑!”李良道。

秦国开出的价码确实吸引人。可是他也不敢就此答应。所谓作熟不作生,在武臣手下干的时间久了,也不想轻易的换主子。除非武臣逼的他无法再干下去。

李良把李信等三人安排在府内休息,带上几个亲兵前去王宫见武臣。本来他是打算明早见的,可是听完李信的话语后有些急不可待,想尽快知道事情地结果,瞅着天色还早不过申时一刻。便提前去见。

才出门没走多远,一辆车迎面驶来,路旁百姓纷纷闪避下跪。瞧两边敲锣打鼓开道的仪仗队架势,李良还以为赵王武臣路过,慌忙下马带着亲兵也在过道旁跪了下去,嘴中呼道:“臣。李良求见大王,有要事禀报。”

李良下跪的有些慌了,等车驶到近前才发现虽然同是宫制车,但这辆车是五马拉地并非是六马拉的,也就是说来的并非赵王。他想起身,可是已跪了下来,此时起身显得不把王室成员放在眼里,只得接着跑着。心中盼望坐在车里的王亲能够亲自下车将他扶起来,然后嘴中连连称罪,给他挽回一些面子来。

他的这些想法坐在车之内地人自是不知,可巧车里的人刚刚参加完宴会回来,醉的把李良是谁也忘的一干二净。

车里坐的是赵王武臣的姐姐,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车停了下来,娇喝道:“为何停车?”

“李良李将军求见!”侍从毕恭毕敬地道。

“不见,让他有何事明日入宫求见!”

“公主,跪的可是李良李将军!”侍从特意的把李良二字重重吐出,道。

“不见!”武臣的姐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李良是谁。只当是个低级的小将,把手重重拍在俯卧的车榻之上。醉熏熏的厉喝道:“赵国大小将领没有数千也有数百,一个个见下去哪能见得完?让他明日入宫求见!”

侍者不敢再劝,放下车幔唱喝道:“起驾!”

车队缓缓驶过,李良把手握在剑柄上又松开,再次的紧握又再次地松开。车驶的远了,他才在一个亲兵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

血往脑袋上冲,李良的大脑乱糟糟一片,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他觉的亲兵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眼里带着几许的轻视,这让他更加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他在赵军中的地位最为尊贵,掌管着赵国的兵马,身份比张耳、陈余都要高贵些,平时里赵王武臣见到他都得卖三分面子,不敢对他说一句重话。没想到今天却跪了个女流之辈,并且得来了平生最大地羞辱。

“回去!”他怒喝一声,骑上马飞奔回府躲入屋内,拿着屋内陈设出起了气。

李信正在院内溜跶,看到李良气冲冲的回到屋内,心中清楚他刚才出去这一趟一定是受了谁地气。又见随行的亲兵各各脸色黑沉,便使了个手腕把事情探听出来,走到李良寝前敲了敲门。

“谁?”

“大秦使者!”

“进来!”李良没好气的道。

李信推门而入,见屋内散落一地的东西,笑道:“我刚才听说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本不相信想跟将军求证一下,一见将军的脸色,知道这事不用再求证了,一定是真的!”

“什么事是真的?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李良脸上一红,问道。

“我听说将军刚才出门跪拜了一个妇道人家,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以将军之尊屈尊下跪,人家连车都没下,径直去了!”

“哼!”李良朝木柱上狠狠击了一拳,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这可是奇耻大辰,将军怎能当作没有事一样?”李信走上前去,激愤的道:“天下叛乱四起,不管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敢擅自称王!武臣本就不如将军,其原来的地位也比将军低下,只不过开始之时大胆称王,使将军屈就在他的手下。凭将军之能竭尽全力为他做事,赵国多半的疆土是将军之功,可是他的姐姐竟傲慢的不肯下车见你!现在他们就如此待你,等到天下平定了,更没有将军的立足之地,还不知要如何轻贱将军!将军好好想想,这样为一个本不如你的人打天下值不值,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个傲慢的女人以解心头之恨!”

“杀了她?”

“对,杀了她!然后,带军杀入皇宫再斩武臣之首,将与将军有二心的大小官员一扫而尽,这样赵国就是将军你的了!将军试想,以数万兵马降秦所得到的赏赐高,还是拿整个赵国投降所得到的赏赐多些?”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既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李良站起身,打开寝门喝道:“来人!”

几个亲兵闯进屋内,李良下令道:“你,立马组织府内亲兵,一会随我去把武臣那个不开眼的姐姐除掉。你,拿我印信出城调张强屯军入邯郸城镇压叛乱。你,拿我手御令城内守将率军捉拿大小官员,胆敢抗令不遵者,立马斩于剑下。你……”

众亲兵纷纷领令而去,李良握住李信的手道:“李先生稍等,随我一起出府看我如何雪耻,又是如何斩杀擅自反秦的武贼!”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五十一章 李良手刃武臣

信与李良并肩而行,后边跟着气势汹汹的二百亲兵,羡慕的道:“您有一匹好马!我这匹马虽也是良马,但与你的马比起来就成了劣马。这马只怕当今的皇上也无,不知先生从何得来?”

稍微懂马之人就知道李信跨下之马是天下良驹,他早已见怪不怪,笑道:“这马是从西陲的一个小国得来,那个小国除了有好马什么也没有。将军若是喜欢,自请拿去!”

“我是一个爱马之人,同时亦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的道理,如何敢夺先生所爱!”李良笑了笑,道:“不过以后你我同朝为臣,若有机会能再去那个小国,到时一定给我也买来一匹!”

“兄弟一定把哥哥的话语记在心上,有机会替哥哥买上一匹来,不过这价钱可有点贵!”李信开着玩笑,道。

“贵才是好马,哥哥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买上一匹来!”李良十分认真的道。

两人越说越熟络,逐渐不再彼此客气起来,称呼上也开始亲密的称兄道弟起来。武臣的姐姐是往王宫而去,越离王宫近路上也越显的繁华起来,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刚躲过离去不远的车,又见一队二百人的全副武装兵士汹涌而来,纷纷跳到路旁再次闪避。

离王宫还有两条街,在‘’府衙的大门前不远处,李良终于追上了武臣姐姐的车队。他驻马持鞭朝前一指,后边的亲兵提起兵器直冲而过。

百姓们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站在房檐下目光疑惑的随着冲向仪仗队的兵士傻瞧。当一个兵卒提剑割下一个仪兵的脑袋后,他们方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逃散起来,再也不敢多瞧一眼这样的热闹。

街道上开始冷清,同时仪仗队大乱起来,醉卧在车内的赵国公主听到外边的吵嚷声大怒。揭开车幔正准备斥喝外边人等不懂规矩,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兵卒抓住一个仪兵的发髻,将剑横在脖子上如杀鸡一般割了下去。

两人正好面对着她。之间地距离不过两三尺,她异常清楚的看到剑把那个仪兵的脖子割开一道口子,血喷射出来溅的她满脸都是。

晕呼呼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武臣的姐姐如一个吓坏了的疯子一样目光呆滞的放下车幔,手脚笨拙的退回到车厢内一角,嘴唇发白喃喃道:“杀人了,造反了!杀人了,造反了!”

仪兵虽多,但哪是李良这些身经百战地亲兵对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已被清理完毕。‘邯郸’府衙离的近,外边地混乱早已得知,但清楚杀人的是大将李良后谁也不敢出门制止。县令焦灼不安的在门后走来走去。眼瞅着仪兵已被除尽接下来就要杀车内的王亲,再也躲不下去,深吸两口气鼓足勇气带着衙役走出大门。

按照他的想法,他要大义凛然到走上前去,用一身浩然正气喝止李良继续施暴。可是现实与梦想之间地差距太大。当他走到李良面前时,那本就不多的大义与正气从体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怜而又卑微的笑道:“李将军,您这是干啥,这是干啥……”

“滚!”李良回头怒视一眼,不想多说的喝道。

这一声大喊把县令吓得差点坐倒在地。浑身打着抖。他吓得胆裂心寒,但亦知道自己不能听话的‘滚’。李良擅杀王亲,这事发生在衙门口他若不制止将和李良同罪,结结巴巴地再次道:“将军,杀王亲可是罪同谋反,千万不可作这等傻事!若是大王有什么对不起将军的地方,将军给微臣说一说,微臣一定代为通传。尽力化解将军与大王之间的芥蒂。”

“再不滚信不信我连你也一同杀掉!”李良冷目扫了县令以及跟在县令后边的衙役一眼。衙役们害怕,扔了兵器作鸟兽散。县令见只剩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灰溜溜的逃回衙内。

趁着这个时机,武臣的姐姐悄悄从车上爬下,跪行想从那些静立的兵卒身边溜走。李良纵马走到她地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冷笑道:“武大公主,哪去?”

“原来是李大将军!”武臣姐姐的头发已经纷乱,脸上到处都是血污。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害怕之色,露出满口上下直碰的白牙道:“不知臣妾哪里得罪了将军。竟惹的将军起了杀心?”

“你不知道?就在不久前,我当众跪在街头求见。你怎么说的?让我明日入宫晋见你!我这人心急,等不了明日入宫相见,只好以此方法见见你这位赵国的大公主!”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武臣的姐姐跪在地上把额头都磕出了血。自己的新血与别人地旧血以及眼泪混在一起,再加上沾惹到地上的尘土,整张脸就如多年不曾洗脸地叫花子一般。她再无当公主时的傲气,身上除了卑微没有一点的贵气。一边叩头,一边泣道:“都怨臣妾贪杯,喝的大醉以至不知将军在街头求见,请将军饶过臣妾这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李良抽出腰中宝剑,道:“放虎归山是什么后果,我懂。再说,不杀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罢,拎剑就要向跪在地上的武臣姐姐砍去。

“哥哥,一个妇道人家杀她干啥?吓吓她也就罢了!”李信心生不忍,拦道。

“这位大爷说的极对,将军杀我不算是英雄所为!”武臣的姐姐继续叩头求饶。石板路面咚咚作响。

“杀你我还真怕脏了我的手!”李良还剑入鞘,道:“来人!”一个亲兵赶到近前,他接着道:“去僻静的地方给她留下全尸,日后以公主的礼仪安葬!”

“是!”那名亲兵领令,一手提剑一手提起跪在地上的武臣姐姐。

“哥哥……”

次开口道。

“兄弟莫在劝我!今日之辱,我的下属已看在眼里,的百姓也看在眼里,不杀她让我今后如何带兵?又如何在军中树立威望!”李良回头瞧了一眼,道:“兵马已到,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后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李信回头一看,只见这条街上赶来一支兵马。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领队的将领从万军之中挤将出来,上前道:“末将张强奉将军令带三万人马赶来,请将军吩咐!”

“张强!”李良似笑非笑,嘴角上翘地道:“你从一个伍长未立一功而被擢升为屯军大将,可知这是为何?”

“这是将军念在小时之谊对末将的恩宠,末将对将军的大恩是时时放在心里不敢忘记,并随时准备报答将军。”张强跪在地上,一手扶剑,低头道。

“是吗?今日我就要你报答我!实话告诉你。我欲杀武臣,不知你有何打算?是助我杀了他呢,还是将我拿下送交他来问罪!”李良说道。一边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强。一边把手按在剑柄之上,只待张强若有一丝的不同意,立马将此人斩于马下,取得这支兵马的指挥权。

“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末将哪敢拿将军!”张强站起身。一脸谄笑的走上前去,用袖给李良扫了扫裤灰,并顺带着把李良脚上的一滴血迹擦拭干净,道:“武臣地无能,兄弟们都是瞧在眼里的,早有除掉他推将军为王的心思。只是怕将军不同意一直不敢提。如今将军有杀他之心,这是兄弟们心中筹划已久地事情,哪有不同意之理?末将愿为先锋,领军攻入王宫,诛杀武臣。”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算我没看错你,这就随我去攻打赵王宫!”……

李良杀武臣姐姐的事情还没传到宫内,王宫的大门如往日一样洞开。当毫无戒备的守城兵卒看到一支兵马飞奔而来。领头的是李良时,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纷纷诧异李良怎么带着兵马前来王宫,莫非宫内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李良快马当先刺死含笑而立拱手以对地宫门将领之后,才明白过来这是李良想要造反,想要将宫门关起来时已经晚了!

左丞相邵骚听说李良回到‘’之后,马上猜出李良此次回来的目的是来请援兵的。他明白,打‘井’不容易,守‘井’更不容易,若想在打下井之后还能守得住,必需得有足够的兵力对付北边觊的燕军。而这些最少还得需要五万援兵。

南边秦军与楚军战地正酣,楚军节节败退眼看楚都‘陈丘’都保不住了。所以镇守在黄河北岸的兵马绝对不能抽调,以防秦军打下‘陈丘’之后突然调头过河攻打赵国。能调的兵马只有‘’城外的屯军,可武臣自从被燕军逮住过一次后变得异常小心,城外仅有的五万屯军看的比什么都金贵,绝对不可能拨给李良而让无兵防守。

援兵既无,他赶在李良面前见武臣,为的就是要向武臣细说厉害,希望可以下达暂缓攻打‘井’的命令,以等待将来有时机之后再说。经过长时间地述说,眼看武臣不再对拿下‘井’表现的那么急切,他长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完全松完,殿外突然大乱起来。

“外边发生了何事?”武臣面色苍白的问道,被囚燕地的那段经历实在让他有些不堪回首。

殿外突然大乱,除了兵变没有第二个原因。邵骚强自镇定的道:“许是宫里人没有规矩胡闹起来,容臣前去喝斥他们。

邵骚朝殿门走去,伸出手还没摸到门,大门就被一脚踹开。殿外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两支人马厮杀起,占于上风的那支人马也不知是叛乱的人马还是镇压的人马。

走进两个人来,武臣定睛一看,见进殿地手中提剑那人是李良,身边跟着的商人打扮那人虽不认识,但有李良在此心中还是大安,笑道:“有李将军在此我就放心了,再大地乱子也翻不过天去。将军怎知有人要叛乱,这么快的就赶来护驾?”

“赶的快,是因为叛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李良笑道,提起剑朝武臣走去。

邵骚急忙挡在李良面前,喝道:“大胆李良,本以为你乃一代忠良,谁知竟敢叛乱!不可胡闹下去,速速将你的人马撤走,我保证大王绝对不会追究此事!”

李良一把将邵骚推倒在地,步履坚定的继续朝武臣走去!

“你因何事要叛变!”邵骚一扑,抱住李良的一条腿道:“是不是因为攻打‘井’之事?我已与大王说好,准许你暂缓攻打‘井’。是不是啊,大王?”

“是!丞相说的没错,寡人已同意暂缓攻打‘井’。”赵王面色苍白的连连点头道。

“那已经不重要了!”李良道,想从邵骚的手臂中挣脱出来。邵骚抱的极紧,一时挣脱不出。

“李良,你我也算知交,我虽不知你为何要反,但绝不会让你做这等傻事。要杀大王就先杀了我吧!”邵骚趴在地上说罢,张嘴朝李良的腿上咬去!

“挡我者死!”李良大喝一声,双手握柄向邵骚背上刺去……

从死了的邵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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