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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秦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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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陛下万不可走齐国的老路。今天的赵高就是当初的田恒,他心存歹意,为人阴险,积累起来的财富以及收买拉拢的大臣都超过了当年的田恒,陛下再不对他加以控制督责,只怕要发生大变!”

“你……你说什么?”胡亥面色黑沉,怒气忍不住的爆发出来,厉声道:“李斯啊,李斯!本来朕想心平气和的与好好说点事情,可是你却恶语相交诬赵高的清白,你究竟是何居心?朕自小与赵高一起生活,赵高的为人天下还有比我更清楚的吗?他不会因为安适而放纵,也不会因为危险而变心,是一个洁身自爱,谨慎忠诚的人。他由一个阉人升为郎中令,是偷奸耍滑、阿谄奉承得来的吗?不!他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这样的位置的。他用他的忠贞作为进身的阶梯,用他的信誉保持着他的官位,你怎能如此怀疑他的为人?为什么?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诬谄他!”

李斯没想到胡亥信任赵高已到了如此入迷的程度,吓得再次跪倒于阶前,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再说。”胡顿了一顿,道:“朕如果连赵高都不能相信,朕还能相信谁?你说,你让朕相信谁?朕告诉你,赵高这个人,不仅精明廉洁,而且行事干练有魄力,对下深切了解民心,对上又能了解朕的心事,这次你受他人之骗诬陷赵高就算了,今后若敢再讲他的坏话,看我还饶不饶你。”

胡亥把身体往后靠了靠,显得十分的疲惫,道:“你李斯扶佐先帝又扶佐我,是个有才干的人。赵高从小教我律法,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你们两个今后应该抛弃疑忌,好好合作才是,怎能各自为战,欲置对方于死地?唉,你先下去吧。这事咱们以后再谈。”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斯失魂落魄的离开大殿,路遇赵高感觉赵高对他含笑点头,那脸上的笑意是如此的阴险又是如此的毒辣。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出了宫回到府,急急召来右丞相冯去病与国尉冯劫,准备在赵高对他下黑手之前,作最后的一搏。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三十八章 李斯遭陷 四

不知李兄急急把我找来所为何事?”冯去疾走入屋内了拱手,道。

“大秦要出乱子了!”李斯把冯去疾让到一张席上坐好,道。

“要出什么乱子了?”

“冯兄稍待,等冯劫老弟赶来,再说不迟。”

李斯虽说努力的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但冯去疾仍是从他不时往门外瞥一眼的小动作中看出,这位扶佐始皇帝灭六国统天下的老丞相已是十分的焦虑不安。又听其还找来了总管全国兵马调动的冯劫,他有一种预感,大秦出的这个乱子已关乎到大秦的生死存亡,并且与赵高这个狗贼有关。

两人相对而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各想着心事,谁也不再说一句话。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冯劫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进门时一不留神差点被低矮的门槛绊了一跤。他也不等站稳身,一边踉跄的朝李斯走去,一边开口道:“两位丞相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李斯心中汹涌澎湃不已,面上却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伸手指了指冯去疾坐着的那张席,不过他无论怎样努力,手都忍不住颤得厉害。道:“慌什么慌,天还没塌下来呢!你先坐下,有什么话慢慢的说,不用大惊小怪的。”

“我一接到丞相大人的命令,便往丞相大人府赶来,刚走出门还没上得马车,陛下的特使已捧着圣旨赶了过来,正好打了个迎面。宣读的圣旨很简单,就一句话,让我马上交出虎符。圣旨上盖着陛下的玉玺,那是假不了的,我也无法,只好把虎符交给特使。丞相大人,你说这是不是赵高假传圣旨逼我交出虎符,然后好对我们下手啊?”

虎符一交,李斯手中唯一行之有效的杀手锏也没有了。他再也无法镇定下去,终于瘫坐下来,口中喃喃道:“今日我入宫去见陛下,谁知中了赵高的奸计,他竟让我在陛下正在享乐之时晋见,还没开口说话已惹得陛下老大的不高兴,差点掉了脑低。我顺着陛下的话语,万分的讨好,并自以为聪明地暗示陛下应尽快的收了赵高的权势。谁知陛下对赵高的信任已到了可笑的程度。说什么要与赵高商议后再收赵高手中的权力!这叫什么话,这不是与虎谋皮吗?我只得撕破脸皮将赵高的所作所为告诉陛下,并将田恒夺齐的典故告诉陛下。希望陛下能够警醒,谁知却遭来一通责骂!……本来还想凭借可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调来城外屯军,清除君侧小人,规劝陛下好好治理国家,保我大秦基业。可惜我们还是慢了一步。竟让赵高得了先机把虎符收去,这不是天要绝我大秦吗?”

“李丞相,不行就跟他们拼了!我们可以集中三府家奴,能得一千精兵……”冯劫道。

“晚了!”李斯摇摇头道:“咸阳城内,方圆几百里之地,遍布着大小宫殿上千座。我们怎知赵高在何处,陛下又在何处?再说宫高城厚,以一千之众攻打宫门也不是旦夕可成之事,时间一久,城外屯军赶到,你我不仅难逃一死,还落了个谋反地名声。”

“为臣者,忠君第一。反正都是死。也不能坐以待毙。我看,我们现在应该联手再给陛下上一奏折,希望能够靠我们三人为大秦出生入死几十年的份上,让陛下卖一面子……”冯去疾面色蜡黄的道,虽然他也知道如今这事已不是一道奏折能够办地,但还存了一丝的侥幸,道。

“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李斯点了点头,拿来笔墨三个合写了一道奏折差人递往宫内。

其实李斯等三人在兵符被收这件事上都误会了赵高,收冯劫虎符并非赵高的主意。而是胡等李斯退下之后,害怕李斯耍什么阴谋除去赵高。于是下了道旨意,将调动兵马的虎符收去。等到传旨的人离去,他又召赵高入殿相见。

胡亥先把与李斯地关于享乐与督责臣下的谈话告诉赵高,赵高皮笑肉不笑的待立于旁并不说话。接着,胡亥又将李斯攻击赵高的话给赵高重复了一遍,这时,赵高再也拿捏不住,跪倒在地大哭起来,道:“陛下,丞相如此说,可见丞相所害怕忌惮的人只剩下我了,我一死,丞相大人就可以做他所说的田恒了。我地为人与忠诚,陛下心里一清二楚,还请陛下给我做主。”

“朕怎会不知你的为人与忠诚,当时就怒斥了李斯,并收缴了冯劫的虎符,防的就是他们胡为,伤害于你。你什么都好,就是一有什么事就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这样不好,有朕在你又怕个什么?快起来说话!”胡亥道。

“谢陛下”赵高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朝胡道:“臣最近听得一些谣言,不知该说不该?”

“爱卿怎么现在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话快说!”

“本来这些都是一些捕风捉影之说,我说出来,怕被别的大臣说我有意诬陷朝中大臣,所以一直不敢跟陛下说。如今李斯无故诬我清白,陛下又在殿上问起,我不敢有所隐瞒,只得一一说了,也好给陛下提个醒。”

赵高偷偷的打量一个胡亥的脸色,见胡亥点了点头,接着道:“当初沙丘密谋,李斯之所以相助陛下,其实是另有私心。那时他已为丞相,助陛下登基无非是想让陛下封其为王,可是如今陛下已经登基一年有余,他仍然只是丞相,心中早已不愤,开始联络大臣密谋大事。因此,他第一步便是要除掉下臣,然后上挟陛下,下令百官……”

“这……李斯他只怕还没有这么大地胆子吧!”胡亥迟疑了一下道。

“他怎会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就说这盗贼之事吧,他们哪是盗贼这么简单,完全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叛乱之徒。我听说,他的儿子李由身为三川郡郡守,对于发生在三川郡周围的反叛不闻不问,还任由叛贼在三川郡的土地上公然横行、任意穿梭。并且时有传闻说他与叛贼头领有书信来往,还相助叛贼许多兵器甲冑,说什么等将来打下咸阳,杀了陛下,由李斯做秦国的国王,陈胜做楚国的国王,李由做赵国的国王……”

“竟有此事?”胡亥又惊又怕,愕然的道。

“这只是一些传言,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臣已得知,叛贼地头领姓陈名胜,与李丞相家邻县,双方有着浓厚的乡情,就算做出这样地事来也不稀奇。”

“朕……朕说这盗贼怎会如此的猖撅,原来是这样……”胡亥正说着,见门外有个人影一闪,怒喝道:“门外是谁?鬼鬼樂樂的在干什么?”

“陛下,是小臣!”一名宦官滚进殿内,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在殿外干何,是否在偷听朕与赵高的谈话?”

“臣不敢!刚才左丞相李斯,右丞相冯去疾,国尉冯劫联合上了一道奏折。臣见此事关系重大,便拿来大殿准备递给陛下,见陛下正与郎中大令议事,一时不敢进殿……”

“奏折呢?拿上来!”

“是!”宦官手捧着一道白绢,跪走到胡亥面前呈了上去。

赵高心惊的看着胡亥,不知道李斯他们上的这道奏折上边写的是何内容。眼见胡面色由白变黑,嘴唇哆嗦,手指颤抖,知道李斯他们这道奏折又摸到老虎的屁股上去了,放了心,含笑而立!

“卑鄙,小人!”胡亥大怒,将那道奏折扔到地上,道:“仅仅是刚才,李斯在这里还说什么天下的反叛只是因为朕对下过慈。这才刚走出宫门,他又变了一副嘴脸,说什么盗贼之所以蜂拥而起,祸根起至大军轮番戍兵,水陆运输建设太多,赋税杂捐过苛。要求朕停建水陆交通要道与阿房宫,减少赋税杂捐,停止大军轮番调换戍兵。他李斯怎会是这样的人,怎会是一个一会一个样,反复无常的小人?他们这三人坐在朝庭上最尊贵的位置之上,除了胡说八道,还能干什么?”

“陛下,李斯他们三个年纪已经老迈,有时候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陛下饶过他们这一遭吧!”赵高假惺惺的道。

“不!年迈并不是他们开罪的理由,正如你刚才所说,朕觉得他们行事如此古怪,确是有阴谋造反的意思。他们三人都在朝庭上为臣几十年,位居高位早已是根深蒂固,得趁他们还没有异动将他们剪除掉。赵高,这事交于你办,胡乱给朕找些罪名,将这三人除去。”

“是,臣这就去办!”赵高道。

第二日,咸阳城内大乱,四处都是抓捕人的衙役与兵卒风风火火的来回跑动。至夜,这阵骚乱终于平息了下来,民间开始传闻四起。

“冯去疾冯丞相自杀了!”

“冯劫冯国尉也自杀了!”

“他们为什么自杀?”

“不知道,这朝庭上的事谁又能弄得明白!不过,李斯李丞相也被抓了起来,还有他的宾客、门人以及与他有联系的百官都被抓了不少!”

“完了,大秦看来是要完了!”

“嘘,小声点,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三十九章 李信出关

知道吗?李斯死了!”坐在榻上,盘膝揉着脚,静的道。

这个消息对于坐在对面的李信,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也宣告着大秦的即将结束。这样一位老臣,协助臝政登基灭六国的老臣,突然之间就这样死了。就好像一间广厦正中的那根顶梁柱倒了,虽说广厦一时之间还有至于轰然倒塌,但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无论你再费尽心思的加固其四周的根基,都无可避免其倒塌的必然。

“李丞相死了,他是如何死的。”李信掩饰着,似乎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感兴趣。

“他被判了五刑!知道什么是五刑吗?第一刑是在面上刺字,第二刑是用刀削去鼻子,第三刑斩断脚指与手指,第四刑用鞭子鞭挞至死。”邯看了李信一眼,语气中透露着阴森,道:“这还没完,最后一刑是在人死之后还要把尸体剁成了肉酱。”

“有够惨的!”李信道:“大将军,不知他因何罪被判了个五刑之罪。”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嘴角上翘,一丝狰狞从脸上闪过。

“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在几天前听说他遭了赵高的陷害,被打入大牢。当时末将还想,李斯被下的这个狱一定是个冤狱,不过也相信他能凭借其对大秦的功劳以及他的辩才为自己洗脱冤屈。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才区区几天,就被如此恐怖的杀掉了!”

“唉!谁说不是呢?”叹了口气,道:“李斯是以谋反罪被论处的!”

“谋反?他承认自己谋反了?”

“既然被公开处决了,那一定是认罪并在罪状上签字画押。”道:“想知道这里边有什么玄机,他为什么认罪吗?”

李信点了点头,道:“大将军愿透露一点给我?”

“我听说……”下了榻,来到李信身边坐下,悄声道:“李斯被捕入狱后,由赵高亲自审判。每天里严刑酷打多达百次,十来天下来何止千次。目的就有一个,逼着李斯承认自己谋反。”

“他也不是个铜打铁铸的身子,能经上千次的严刑,也算了不起了。”李信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最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或许他也感觉出自己再不招供就会被打死在暗无天日的监牢里,屈招了供。招供后的第二日,趁着赵高不在。挣扎着用血给陛下写了一道奏折,希望陛下能够警醒,将他从大牢之中解救出来。”

“不知大将军可知李斯的奏折上写了什么?人在临死之前总是才思不断。这道奏折一定写得相当精彩。”李信笑道。

“李斯真不愧有当丞相的才能,这道奏折写得确实精彩!上边说他担任丞相,治理百姓已经三十年了,把秦国从一个拥有千余里士地,十多万兵卒地边陲小国。治理成为一个灭六国,统一天下的天朝上国。他说他这三十年来竭尽全力,为相之始便派大批的探子携带黄金,到各国去游说,让各国对大秦不加提防。而大秦则在暗中扩军,修明政治。提升有才能的勇士为武将,尊崇对国家有功的人。积攒够一定的力量之后,又在他的计划之下,威胁韩国、削弱魏国、击破燕赵、消灭齐楚,统一了六国,捉拿到他们的国王,拥护先王称帝。

他说,天下一统之后。他也不敢稍有停息。助先帝向北驱逐胡虏,向南吞并百越,让秦国强大到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程度。更是建议统一度量衡以及文字,把其推行地全国,树立秦国的威望。什么叫有罪?如果他真的有罪地话,他这三十年来所作的一切就是他的罪行,早该被诛。可是先帝念他还有一点用处,让他继续施行他的权力,如今陛下当政,望陛下如先帝一样大量。赦他之罪,让他继续为国效力。”

顿了一顿。李信道:“好!他这篇奏折写的真好,这哪是什么罪状,完全是对大秦立下地所有大功!若这篇奏折能够传到陛下手中,陛下一定会念其先前为大秦树下的大功饶他一死,可惜这篇奏折没有送到先帝手中,因此坏了他的性命。”

“没错!”点点头道:“这篇奏折确实没有送到陛下的手中,而是传到了赵高的手中。听说赵高扫了奏折一眼,冷笑几声后,道:‘一个意

的囚犯还有什么资格给陛下上奏折?’说罢,将奏折掉。这也给赵高提了个醒,怕李斯到时会反供,于是派门人冒充特使,询问李斯是认罪状上地可否属实。

李斯当然不会认罪,连呼冤枉,并恳请特使将他的冤屈转告陛下。可惜,他怎能料到这些所谓的特使都是李斯门人装扮,每喊一句冤屈,换来的就是一顿毒打。最后,当陛下当真派特使前来了,他也不敢再喊冤屈,承认自己谋反的大罪。特使回禀陛下,陛下信以为真,大喊:‘若不是赵高,差一点被李斯这个奸人骗过。’亲下召书,判李斯五刑之罪。”

李信笑笑正要说话,突然想到刚才说的这些事情都是赵高十分谨慎小心的情况下办的事情,为何知道地如此一清二楚?莫非其中有诈!道:“大将军这些只是道听途说,作不得准,若无其他事,末将就先告退了!”

“慢!李将军,你以为我让你来只是听故事吗?”笑道。

“大将军莫非还有什么要事?”

“李信啊李信,自从你不在军中为伍之后,我们多年未见,彼此之间倒显得生份与猜疑起来。前些日子,我令你出关,你推三阻四说什么怕咸阳发生叛乱,让我在此静候,并拿平乱之后所能得到的奖赏来迷惑我。这几日,我越想这事情越不对,好像你给我下了一个套,等着我往里边钻。”

“大将军多疑了,不出关,确实为大将军的前程着想。当然,这其中也有末将的一点私心,只想到时跟着大将军捞得一些好处!”

“不对吧!”一把拉住李信的手,死盯着李信的眼睛道:“这些日子,你常派探马出关。这些探马因此出关?办得又是何事?不会是眼看大秦不保,想与叛贼联手,陷我于大秦不义?”

“未将绝对没有一丝想与叛贼联手的想法,更不会有陷大将军于不义的举动。所以派探马出关,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得知冯丞相自杀,李丞相被拘的消息后,预感李丞相这股势力已被铲除,接下来赵高就要令我们出关剿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臣派出探马只为寻找叛军主军,以期出关之后与其展开野战。”李信脸色平静如水,眼睛连眨也没有眨一下。

“是吗?”冷笑一声。

“末将岂敢有骗大将军!大将军若不信末将之言,末将愿束手躺倒于大将军面前,任由大将军处置。”李信道。

“李信,你莫怪我对你有所猜忌,如今兵荒马乱的就是亲娘老子也是信不过地。”邯道:“不过我相信你,你为你说话时很真诚,就如当初你我在河南地对付匈奴人一样。今日,你别把我当作大将军,我也不拿你当下属,我们像两个好朋友那样谈上一谈。”

“好!”李信答应道:“不过,首先我能知道大将军为何对李斯被杀的情况如此了解吗?”

“咸阳城内是个是非之地,不安插一些耳目,哪能活到今天?实话告诉你,这些都是我地耳目密报与我,至于他们是谁,恕我不能相告。”

“这个末将明白,大将军有何话请讲。”

“如今李斯已诛,咸阳已不会有所谓的叛乱,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关!”

“明天,明天一早就出关!末将可对大将军下军令状,十日之内不除去周文,提头来见。”

本以为李信还要找些借口来推脱几日,没想到李信会答应的如此爽快。他哪里知道,就在李信前来见他之时,已有探马密报李信,江东的项梁与项羽率领八千壮士已过了江。泗水郡的刘邦刚刚夺下泗水郡,率领三千之众也向西而来。两个魔王,两个最大的对手已经出现,这场大火是怎么吹也吹不灭的了。他已下了决心,明日便出关,因此才会说的如此爽快。

“明天?这么快!你那十万步兵可训练好,能否上阵杀敌!”问道。

“虽比不上屯军,但对付叛乱的乌合之众还是有十分的把握的。”李信道。

“好,明日你领十万兵马先行出关!”

第二卷 英雄四起 第四十章 夜探曹阳

有点怀疑我,不过他不知道我们在九原郡的那点我呆在关内不出去是想和叛军联手呢?”

坐在车内,李信一边往‘函谷关’赶,一边对韩信笑道。

“将军有何打算?”

“他为大军主将,我为前锋大将,始终是要听他的指挥,让他起了疑心终归不好。我打算每天派个亲兵去他那里商讨打赢仗之后要得到什么好处。比方权力、钱、房子什么的,我要让他认为我上阵杀敌只是为了今后的享乐罢了,并没什么歪心,不疑虑我便是。”

“好计策,这个计策以前王剪用过,瞒过了始皇帝。如今将军再次使用,一定也可以瞒过。他邯就算再聪明,以道比始皇帝还聪明吗?”

“哦,原来已经有人用过了,我还以为是我想出来的主意,独此一家呢?现在一定不能让对我们起疑心,这十万兵马得来不易,最合我心意的是他们都是囚犯,并未受过大秦的什么恩惠,相反还十分的仇视秦国,得找个机会把这十万兵马拉回‘九原’郡去!对了,探子探得情况如何,三川郡如今有几路人马?周文扎在曹阳的兵马可有异动?”

“周文的兵马并无异动,七八万人把‘曹阳’守得固若金汤,看来他是誓死要把这七八万人都送到将军嘴中!肉这么肥不吃有些对不起他的好意。李由看来还不知道他爹已被赵高所害,估计连他爹被囚的消息也不知道,将‘三川’郡所有兵马都集中到了阳,坚守不出,打定了耗下去的念头。那个与陈胜一起起义的吴广不行,其本事最多也就能当个千长,那能任大将统领十多万人马。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把‘阳’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也不攻也不撤,莫非是想等上一年两年。等到‘阳’没有粮草,兵卒全都饿死了,才破‘阳’城门?”

“哈哈!”李信大笑了两声,道:“吴广就是个没本事的人,还十分的小心眼,看不得别人比他强。我看,陈胜也扑腾不了几天了,他手下有用的大将不是称王,就是被他亲手除去。如今无将可用,只得派吴广来战。如果我是吴广,干么围他‘阳’啊。只需率军西进,占据‘曹阳’、‘池’两座县城,然后打下‘函谷关’,使关内的秦军出不来,关外的秦军进不去。困都把李由给困死了,何需用十多万兵马去围一个城?周文从‘函谷关’退出,并不狂奔而逃,而是占据了‘曹阳’。他是个有本事地人,知道‘曹阳’是连接‘函谷关’与‘三川’郡的要隘,是丢不得的。我有一种预感。这块肥肉不是那么好吃下去的,我们得小心,莫要肉没吃到嘴,反被噎死了。”

“将军放心,信早已想好攻‘曹阳’之计,能在两日之内拿下‘曹阳’。”

“有你在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北边的赵国不会趁机渡河相助周文吧?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腹背受敌。搞不好会闹个全军覆灭的下场。”李信道。

“将军放心,探子早有回报,赵王武臣已被燕王韩广擒住,要不是有一个厨子相助,早被韩广杀了。他才回‘’没两日,此时正满腔怒火的准备报复韩广,哪有心思过河对付我们?”

“韩广以前不是武臣手下一将吗?他倒是六亲不认,敢抓了自己地老首领。连武臣他也敢抓,这人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听说他已拿下雁门郡。可曾派亲兵回去告诉张忠一声,一定要把雁门关给我守好了。千万别让韩广把手伸到我们的地盘上。”

“已派人去通知张忠!不过,我们那里是蛮荒之地,想他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还是小心一点好,千万不能干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李信挑开车厢窗帘,对骑马与车同行地黑夫道:“此处离‘函谷’关还有多远?”

“回将军,还有二十里地!”黑夫道。

“通知后边的步兵,都加上一把劲,天黑之前必需赶到‘函谷’关!”李信道。

“是!”黑夫调转马头向后传令。李信放下车厢窗帘,道:“左右无事,给我讲讲武臣是如何被抓的,那个厨子又是如何救了他的。”

“这事说来话可长了!”韩信笑道:“一个月前,武臣领着大军沿燕国的边界夺取土地。有一日,他一时兴起带着十多个亲兵外出狩猎,一不留神到了燕国地地界,被燕国的兵卒抓去!韩广

时狂喜,完全不念当年的交情,把武臣就地囚禁,并了价码,让赵国用大片的土地交换自己的国王。”

李信插口道:“赵国的将领谁不知道韩广是从他们里边分出去地,当年的哥们如今恬不知耻的用武臣来换国土,自是不愿意用一片土地去交换。更有甚者,眼见武臣被俘,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更是不愿用土地把韩广换回。只怕他们心中还打着小算盘,筹划着武臣被杀之后,自己该用何种手段称王,就算称不了王也要以一县一乡之土弄个诸候之类的当当。”

“将军说的一点没错,赵国接到燕国的通牒,只是派出使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希望把武臣从燕国要回来,对于燕王提出地国土要求根本没有诚意。最后把韩广说的急了,一气之下将前来耍嘴皮子的使臣全部诛杀,并恨恨的要杀武臣。正在无奈之时,一个随同使团做饭的厨子独自赶到关押武臣的营地,张口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要见燕王韩广。韩广还当来了个愿意答应他条件的使臣,便让他进帐相见。

一见来的是个厨子,韩广顿时不喜,喝令左右将其赶出帐外。那厨子也不害怕,上前便道:‘大王可知,张耳、陈余现在最盼望什么吗?’韩广懒洋洋的答道:‘他俩个盼望什么?自是盼望赵王武臣回国!’那名厨子上前一步,大笑两声道:‘大王差异,这并非他们所盼望地,他们所盼望的是大王杀了赵王。事实上,武臣、张耳、陈余不费吹灰之力得到赵国之后,三人都想当大王,谁又想只是当个宰相将军!只是,赵国初定,他们三个不敢一下子将赵国疆土分为三份,只得以长幼为序,推举年长地武臣为王,借此收揽民心。如今大局已定,张耳、陈余正要瓜分赵国的土地,没想到大王却要杀赵王,岂不是正合他两个的心意?’

韩广有些犹豫,道:‘此话当真?’那个厨子道:‘当然是真的,我怎敢欺骗大王?大王试想,大王所要的土地不可谓多,为何那些派来的使者都不愿同意大王的要求?而今,大王又将土地降少了许多,他们依然不肯答应,就连一寸的土地也不肯给大王,这不正显示张耳与陈余的用心吗?他们不给大王国土,要的不正是让大王杀了赵王,然后两人再瓜分赵国的土地吗?’韩广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赵国不同意寡人的要求,寡人也不能就此放了武臣,那样的话传出去,寡人还有什么颜面?’

厨子道:‘大王万万不可杀赵王!小人有一事不明想问大王,武臣与张耳、陈余这三人,哪个聪明,又有哪个贤明?’韩广道:‘自是张耳与陈余聪明贤能!’厨子道:‘大王,一个武臣就不把你放在眼里,大王杀了武臣,等过上几天赵国就会出现两个贤明的国王,他们两个若联手,打着大王无故杀赵王的旗号讨伐你,燕国非得灭王不可!还请大王三思!’”

“韩广就这样放了武臣?”李信问道。

“就这样放了武臣!一救出武臣,那个厨子便驾着马车驶离燕国,等韩广回过味来,哪还有两人的踪影!”韩信道。

“这个厨子倒是个有胆有识、不可多得的人才,看来茫茫人海之中尽是卧虎藏龙之辈!可知那个厨子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如果有可能的话把他带来这里为我所用!”李信道。

“这个倒不清楚,只听说他姓张,救了武臣之后也不居功,回到郸之后便悄悄的离去了。等武臣想感谢他时,已找不到人影!”

“姓张?莫非是张良?”李信暗道一声,不过他马上便否定了这个疯狂的念头。“张良?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跑到这里在武臣手下当个厨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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